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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圣僧-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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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道重外,养浩然之气,攻击与防守偏向无形,自然道与其相似,不过玄之又玄,难度不低,而武道重内,同时养杀气或者勇气,蕴其于体,各种具体运用以后再谈。而佛道,是重在把自己练成块石头,自称为金刚,这方面新来的可能比我知道的多,想了解的去问他。最后是野道,此道应用繁多,综合前道各种优缺点,不过最后一境界碎虚可是很厉害,那可能肉身飞翔,端的有陆地神仙风采,其他道也只有文道和自然道可以媲美。”一大段叙述中,这节课便结束了。

    许云深赶紧追上了匹夫,询问自身的情况。

    “什么?你说你师傅让你闭关修禅十二年才出来,然后现在还是修身境?”匹夫胡子一翘。

    许云深无奈点点头。

    “这不胡闹么?你师傅当你文道么?那你也没养气啊,你放个气给我看看?停,没让你打嗝放屁。十二年没打熬体魄,他把你耽误的不轻啊,你要修佛练成金刚可要更久时间了,而且因为幼年没塑形,难上加难。”

    真是提剑进鸡笼,连刺激(鸡)带打击(鸡),许云深有点郁闷。

    他一言不发地抱着自己的包裹回到安排的住所。

    坐在床板上。

    人生仿佛一片灰暗。
………………………………

第一卷 问情 第九章 武子监(三)

    突然一个身影挡住了门口的光线。

    许云深抬头,然后见到来人又低头。

    门口那人带着几个包裹,正是武平天,他嘴里还说着:“兄弟我来跟你住了!开不开心!意不意外!诶兄弟你怎么不说话啊,低头干嘛?地上有东西吗?”然后他蹲下观察许云深视线所及的地方。

    许云深视野被一个黑色的毛球抵挡,他按了按眉框上暴起的青筋,然后给了武平天一个毛栗:“你跟过来作甚?”

    武平天蹲着抱头,幽怨道:“我听说这个宿舍就你一个,怕你寂寞不就来陪你了,你这个可是四人间呢,一个人住多空。”说到后面已然忘记了疼痛,眉飞色舞。

    虽然来的时候和玉中歌一起住过,按理讲应该已经适应和人一块住的,但是我为什么特别抵触并且想揍他呢?许云深陷入沉思,眼神不怀好意地看着武平天。

    因为和妹子住的感觉和一个逗比住的感觉截然不同的啊!

    经过武平天一打断,空中围绕着许云深的咸鱼气氛消散的差不多,他也想通了,自言自语道:“咸鱼是这辈子不可能咸鱼的,修行也不会,佛道也不行,哦唷超喜欢在这里的。这里人又好,说话又好听。”

    武平天探头,好奇地问:“兄弟你在说什么?”

    然后又吃了一个毛栗子。

    许云深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冷静,然后与武平天约法三章:第一,平常时期武平天禁止靠近许云深一尺内;第二,凡事听许云深的;第三,禁止反对意见。

    “你这里重复了啊!”武平天叫道。

    啪!

    又一个毛栗。

    怎么自己现在这么暴力而且心浮气躁了?

    许云深四处打量自己这段时间要住的地方。

    屋子内分为五个隔间,入门一个,然后往外延申四个,各个房间内有一张床,一副桌椅,其余东西视房间而定。例如许云深房间的桌子上就有一副文房四宝,而武平天挑的房间的墙上有一幅画。

    可能是先前居住在这的人有意无意落下的。

    许云深拉开座椅,好奇地打量桌子的物件,转头问坐在床板上打量四周的武平天:“这是什么?”

    武平天张大嘴:“这是笔墨纸砚,兄弟你没见过吗?“

    许云深摇摇头,他在山上光闭关修禅了,哪弄过这些东西。

    武平天露出诡异的笑:“那你识字吗?”

    许云深不知他为何要问这个,想不通便直接回答道:“我认的字大概有半箩筐。”

    那就是不多了?这样的话……嘿嘿,武平天露出了猥琐的笑。

    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绝对不是好事,于是许云深又给了武平天一个毛栗。

    武平天眼中含着泪,心道:你打,随便打,看我以后找场子回来,哼,终于抓到你软肋了。

    常年闭关思考带来的习惯,许云深喜欢按条理计划行事,就像现在,他开始思考当前阶段的计划。

    被洛一白拒绝后,也不知道何时才能搭上线,他那是不指望了,那我只能自力更生。许云深打开自己的包裹,一边想着:也不知道要在这呆多久,关于入世的一些知识当初阮眉织已经教授了我不少。

    这时他才想起来阮眉织曾经对他的叮嘱:你要记住,一定不能随便和女孩子一起过夜,尤其是在一张床上,那样就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许云深摸摸脑袋,自己好像和玉中歌一起睡的时候没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啊。那这条就可以无视了,应该是她吓唬自己的。至于其他的应该遵守,好像是什么男女之礼,真是麻烦。

    武平天见许云深不搭理自己,哼哼两下,便拿起放在门口的包裹,去了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起来。

    许云深抬头望着武平天房间的方向。

    至于武平天,按东方晓所讲,需提升他实力,具体如何做还是要去请教其他人,这方面我也是张白纸空绢。

    他铺好了床。

    那自己该选哪条道呢?

    许云深狂摸脑袋。

    摸自己光头的感觉,非光头是难以体会到的。

    时光很快过去,很快到了次日用午餐的时刻。许云深跟在前方得瑟带路的武平天的后面。

    食堂不大,里面熙熙攘攘。

    甲乙丙丁四班的学生来的差不多。

    大唐重武,其中一方面便体现在武子监这。

    每年秋季面向全国招生,经过选拔后进入,然后学生上学的所有费用全免,并且还有补贴。

    只是穷文富武,民间能够通过选拔来到这的不过寥寥,一年有十个便是了不起了。而其他途径进来的又不缺学费。所以武子监便只有四班,也不分年级,而文子监便是另外一种盛况了。

    久而久之,武子监便被戏称为富人监。

    而像许云深如此进来的却是特例。

    因为前无人,后无来者。

    这次的江南道武林大会是第一届,也是最后一届,似是专门为他设的一般。

    不过学费全免对许云深就很友好,嘴里大嚼红烧肉的他满足地想道,全然不顾旁边人的指指点点。

    “兄弟你原来是个酒肉和尚啊。”武平天吃的满嘴油光,手里拿着馒头,一边夹菜一边问道。

    “酒肉不酒肉又无所谓,都是填肚子手段罢了。”许云深满不在乎。

    这时突然来了群人,其中为首的人来到二人组坐的桌子边,点了点桌子,等许云深抬头了,然后注视着他说:“新来的?”

    许云深停止了夹红烧肉的举动,把那块滴着汤水的肉放了回去,看着这群人,眯了眯眼。来者不善啊。

    “是。”许云深用袖子擦了擦嘴。

    为首的人看他的举动,眼角抽搐了下,然后说:“知道我是谁么?”

    许云深摇了摇头。

    旁边的跟班趾高气昂地上前一步,为首的人默契地退后一步,然后只听跟班开口:“和尚你听好了,我家老大就是手打北荒蛮族脚踢南海蛟龙左镇天断山脉右压无边星海的赵傲天是也。”

    许云深目瞪口呆,这年头流行这么出场?

    然后他点了点头,问:“然后呢。”

    “就没有然后了呀!”跟班理所当然地叉腰。

    “滚,我自己来。”赵傲天踹了跟班一脚。

    “你愿意,成为我的servant吗?”赵傲天一脸深沉,旁边跟班自觉地开始洒起花。

    许云深先是一茫然,然后看这场景,一阵恶寒,捂着胸道:“在下卖身不卖艺,不是,卖艺不卖身,不做什么色文特。是这么说的吧?”他小声询问武平天。

    赵傲天也一脸茫然,看他反应也是一阵恶寒,明白对方想歪了,接着浑身鸡皮疙瘩:“不是,你想多了,那个词是个外语词,是小弟的意思,懂了不?真是非要我说人话。”

    你也知道先前不是人话啊,许云深翻白眼。

    “请允许在下拒绝。”许云深摇头。

    “为何?”

    “在下不跟同性。”

    感情你还是想歪了!赵傲天勃然大怒,一挥手:“给我上,让这个秃驴明白下道理!”

    先礼后兵么。许云深眼神变冷。

    “等等。”却是那赵傲天先开口了,“要打出去打,还有同学在吃饭呢。”

    许云深神色一滞。

    这年头反派都这么友好的?不是,他还要打我来着,怎么可能友好。许云深连忙否定。

    全程看戏的武平天津津有味,他曾经也是这么过来的,被打了一顿后这群人就放过他了,他现在也想看看许云深被打的样子。

    某人心里已经开始萌发了不好的念头。

    许云深若有所感,看了眼武平天,把他拉起来,然后说:“有种就冲我俩来,地方你挑,画出条道来,我接着。”

    不是,兄弟,为什么要拉上我啊,而且这浓浓的黑话味道是什么鬼?常年被拎户武平天欲哭无泪。

    赵傲天点点头:“是条汉子,这样吧,明天的现在的一个时辰后,东湖那边切磋台见,让你们吃饱了消化消化,免得把饭吐出来。我们走。”

    一群人潇洒地走了。

    只是开始那个跟班小声地和赵傲天说:“老大,我们还没吃饭呢,这就走了?”

    赵傲天脚步一顿,心里想着你不早说,然而嘴上却说:”你懂什么,我们话都说完了,就该留下个背影供众人膜拜,真男人从不回头看食堂。”

    “真香。”许云深端着饭碗感叹,只是声音大小正好传到了离去的赵傲天一群人耳里。

    他们离开的步伐更加快了。
………………………………

第一卷 问情 第十章 武子监(四)

    赵傲天找事的消息很快传遍一个武子监,学生中枯燥的娱乐生活总是充满鸡毛琐碎,一群人热热闹闹,相约去到东湖边看一场不要钱的表演。其中大多是乙班,其次是丙丁班。

    而甲班人最少,只因在他们看来,这种打斗不上档次,不屑去看。不过还是有好事者偷偷摸摸地找个良好的位置:或是树上,或是房顶这种视野好的地方,如猴子一般挂满,人多了之后,擂台周围一圈反而成为了空地。若是遇到熟人,便眼前一亮,说一句好巧,然后并排坐下等候,看热闹实在是人之常情。

    等许云深来到此地的时候,群众和赵傲天一行人已经等候多时。

    二人组吓了一跳,怎么那么多人?

    先来几天的武平天率先得出解释:这是这擂台建造完后,第一次有人正式约架。

    抖擞下精神,许云深拉着武平天沉着地走上了擂台,自动无视武平天退缩的小眼神。

    “我还没消化好,能不能让我改天再来?”武平天探头小声道。

    双方尽皆无视他。

    他撇撇嘴,然后关上了阀门。

    “怎么弄,我新来的,直接打还是?”许云深眉头一挑,下巴一抬,问对面站着的赵傲天一行人。

    哦哟,还怪嚣张的,早知道不只带五六个了。赵傲天回头看了眼自己的小弟,说:“这样吧,单挑还是群殴,你选一个。”

    “单挑!”武平天抢答。

    “群殴,省时间。”许云深依旧不屑。

    远处的一间房子内。

    “你说啥,洛一白?那新来的和尚是青山寺的?”匹夫瞪大了眼睛,嘴唇蠕动了下,迟疑道:“他不会把这的女学生都祸害了吧?听说那一脉都是多情种子。”

    旁边坐着扣脚的正是甩掉许云深的洛一白,只见他翻个白眼:“那可不,我跟你讲,就前两天,我刚接应刚下山的他,我滴乖乖,你没见那玉中歌对他死心塌地的哟!啧啧,要我说,他们这脉就该先净身再下山,免得祸害人。”

    匹夫闻言再瞪眼,让人害怕他眼珠别掉下来,他踱步两圈,时摇头时点头,然后对洛一白道:“那怎么安置他?按正常来?老和尚愿意他学武道入军?”

    想起老和尚,匹夫一阵向往,那可是天下修行者都要面对的一座山,若是翻不过去,便是一口锅,压得人喘不过气。然而这座山像大唐西边的天断山脉那样耸入云宵,让人绝望。

    “管他愿不愿意,反正他就跟我讲,让他自生自灭,无为即可。”洛一白穿上了鞋子,闻了闻手。

    匹夫身上一直平整的袍子此时有点皱巴,似是两只手捏的。他正欲开口,突然远处一道轰隆声传来。

    什么声音?二人对视一眼,走出了门,寻找声音的来源。

    擂台处。

    先前还站立的赵傲天的小跟班,已经三三两两的插在地里,飞在树上,或者是砸到围观群众再被群众扔到地上。

    而正主,小脸煞白地躺在地上,头边还有一个插入擂台的拳头。

    顺着拳头往旁边看,直径十丈的擂台被这拳砸出了几道裂痕。正是发声的来源。

    往上看,正是许云深,只是他此刻皱着眉,沉默不言,只是心里大呼不好。

    皱的眉迅速抚平,然后神色一动,平稳起身,说:“打完了,我可以走了吧?”

    “可以可以!”赵傲天快哭了,恨不得他赶紧走。神刀利剑不入的青刚石做的擂台被这人形异兽给打裂了,这要打自己身上岂不是和捣年糕一样。

    许云深点了点头,踹了一脚发呆的武平天,低声催促:“快走,不然麻烦了。”

    刚建的擂台就被自己玩成这样,不知道要赔多少钱,要记什么过呢。

    他跳下擂台,找了下自己宿舍的方向,就要和武平天开溜。

    “这哪个小兔崽子干的,给我出来!”匆匆赶来的匹夫看到此番场景,眼珠一瞪。

    只见围观众人齐刷刷地指向孤零零的许云深和武平天。

    毕竟擂台周围一圈没人。

    武平天还好,一脸呆滞,似是还未清醒。

    许云深神色一僵。

    于是二人再次领到一份奖赏:负责打扫武子监一周,不包括花花草草。赵傲天等人负责植物,范围更是广大。

    平常打斗监方不会去理会,但是因为许云深这次下手太狠,把刚修成的擂台给弄坏了,损失巨大(虽然后面他们也不修),特作此例。

    因为修理建筑的钱一直都由国家下发,几人幸免破产之难。

    “我看这不怎么脏啊,不用打扫了吧。”许云深摸摸脑袋,看了眼手中的扫帚,用眼神扫了下地面。

    “那怎么行,那样岂不是偷懒了。“正直的武平天闻言反驳道,手中却是默默把扫帚归回了原处。

    许云深发出了鄙视的眼神。

    武平天浑然不见。

    二人默契地左瞅右盼,打算溜出监去长安街道上玩。

    偷偷地打枪,放炮的不要!

    他们深明其中的道理。

    傍晚的余辉下,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朝外摸去。

    “咦你不是许云深吗,不是要打扫卫生的么?”二人遇到了第一个关卡,下午见过许云深大发神威的路人甲拦在了路上。

    二人脚步一顿,面朝夕阳的身影转过身来,对视一眼。

    然后朝路人甲走去,光打在他们背上,正面很黑,眼睛很亮,发着绿油油的光芒,这让路人甲想起冬季的北方的雪狼。

    他打了个寒颤,颤着声道:“你们……你们不要过来啊!我……我会叫的!”

    “桀桀,你叫吧,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的。“武平天手作龙爪样,反派一样的笑声发出来——虽然不知道”桀桀“这种声音是如何发出来的。

    路人甲抖得更加厉害,眼中弥漫了绝望的神色,开始分泌眼泪,指着他们的手颤抖放下,然后似是破罐子破摔一般,大声叫喊,像是在天灾前无助的蝼蚁:“破喉咙!破喉咙!”

    武平天扑了上去,把路人甲扑倒,捂住了他的嘴:“不是让你不要叫破喉咙了吗!你还叫!作为代价,你就……“

    “哟,好大的威风。“一道声音传来。

    循声望去,是个略微佝偻的声影,只是在路人甲眼中,这个佝偻的身影仿佛与天齐高!

    两道变绿的光芒变回正常。

    然后二人后退一步,如临大敌。

    许云深看清了那个人,正是洛一白。

    “你是不是想问我怎么在这?我给你答了,正巧,我刚刚应聘了武子监的修行导师之一,也正好带乙班,也正好最近负责你们俩的教学工作,而且正好是全方面教学哦。”洛一白眨了眨小眼睛。

    这一连串的正好怎么看都不像是巧合吧!许云深无力反驳。

    然而武平天却是开口了:“哪来的老头,滚(第四声)!”

    武平天趴在了地上,身体陷入绿莹莹的土地,草的颜色一如刚刚他如狼的眼光。

    许云深深吸口气,点了点头,正欲开口,只听洛一白又说:“你是不是想问你的小相好?放心吧,她也在这,哎!不用感谢我,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卿卿我我的,这才分开多久。“他直摇头。

    许云深目瞪口呆:“不,不是,我是说……”

    “哦!你是说她能不能和你住一块?哎!年轻人啊,你也是个出家人,好歹也要注意下形象啊。瞧你不甘的小眼神,好吧,我和监方申请申请,看看能不能让你俩住一块。真是……你还瞪!好好好,这事我给你包了,行了吧,谁叫我欠那老和尚的。”

    “我只是想问下你怎么处置我俩……”许云深弱弱地开口,怎么自己身边都是这样话多还抢话的人,人生如此艰辛还要给我增加难度。

    “哦……原来这事啊,小事!去去去,别给我添乱了,赶紧带上你的小相好走吧,肯定是去长安街道玩吧,也没点新意。”洛一白听到许云深的话,呆了下,然后急忙转移话题掩饰自己的尴尬。

    哎,一把年纪了还这样误会,燥得慌,洛一白转身就走,心里苦,我明明是为了他谋福利,怎得就落了这个不三不四的尴尬境界。将来如果开个道,自己肯定是尴尬道的,尴尬一辈子。

    真是个情感丰富的老年人。

    洛一白最后话音落下后,不远处的树后出现了一个面孔微红的女子,正是玉中歌。

    这些天玉中歌跟随洛一白的时候,洛一白难免询问他和许云深的事。

    得知了事情经过,洛一白气地直骂许云深毁人清白,然后叮嘱了玉中歌一些世俗规矩。

    自己和他是逾矩了啊。玉中歌微红的脸更加红了,半天没开口。

    “师妹?”许云深疑惑,怎么几天不见,像换了个人一样,曾经的半个面瘫呢。

    玉中歌点点头,回:“师兄。“

    “你怎么脸红了?“

    “可能……天热。”

    春天的傍晚的寒气吹来。

    莫非脑子坏了?许云深摸摸脑袋,明明这天气还微冷。

    “师妹一起去外面游玩么,我初来此地,不大熟,还想到处见识见识。”许云深想起刚刚洛一白说的话,暗暗下定决心:自己才不会只逛街,老头。

    “嗯。“玉中歌轻轻点头。

    这才正常嘛,许云深反而满意了点。

    然后拉起玉中歌的手就走。

    玉中歌抗拒了下,将手抽出,然后低声,不敢看他:“师兄……这样,逾矩了,不好的……”

    许云深直皱眉,然后靠近玉中歌,两手放在她肩膀上,直视着她的眼,道:“我记得你说过,你是因不同意门内规矩而下山来求道的,怎么现在就放弃了,只是些世俗规矩,也能束缚得了你?”

    一连串的质问打在了玉中歌的心里。

    是啊,自己就是为了如此而下山的,怎得会受世俗而改变自己?玉中歌鉴定了下自己的想法,然后神色庄重地再握起了许云深的手,像是先前那般。认真的神色,仿佛是握住了自己的未来。

    然而先前她把手抽出只是因为羞意,没那么严重。

    而许云深的说辞,只是为了掩盖他喜欢牵着玉中歌的手,这种舒服的感觉。

    然后,误打误撞的两人再牵在了一起。

    房顶上一个白色的佩刀身影无声地看着这一切,转身离去。

    又是一段欢快的时光,许云深拉着玉中歌,只是后来变成了玉中歌拉着许云深。

    两人穿越人潮,玉中歌逐渐放开,时不时回首笑问许云深这般那般,两旁的叫嚷声也盖不住二人谈论的声音,几道烟雾在空中缭绕,纠缠在一起。

    灯火逐渐远去,他们来到了京畿外的粮区边缘。

    此时已经是漫天星光,远处繁荣的灯火与坐在山崖上的二人无关。

    许云深觉得坐着很不舒服,于是换了个姿势,躺在了地上,仰望天上,心有所动,问:“师妹,你说这天上有人么?“

    玉中歌也躺在了地上,闻声微微侧头,看着注视着星空的许云深,含笑说:“我想,是有的罢。“

    “为何。“

    “因为心中有人,而心比天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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