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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圣僧-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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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声惨叫。
那两人的眉心各自插了一把飞刀,向后仰去。
“还有谁?”段秋水走回了桌子,手按在大黑包上
剩余的八人,包括许公子,都有些胆寒。
她这股不在意和在战斗中对一切的精确把握,摧毁了许多人的信心。
段秋水见没人回应,微微皱眉:因为她褪下棉袄,现在已经有些冷了。
“敢问阁下什么境界?”有人壮胆问道。
段秋水知晓了他的用意,不由一笑:“我也只是区区三境初阶,野道灵动境。”
“什么,仅比我们高了一个境界?”
“而且这种年纪,也算是天才了,阁下是修行院出来历练的?”
这群人竟然有些巴结的意思了。
段秋水颔首,傲然而立,没有回答。
许公子有些恼怒,不由道:“你们上啊,她才三境,又不是打不过。”
“公子,你看,我们的弟兄已经折损了一半……而且先前约定好的奖励,也不够我们卖命的。”有人说道。
连番的死亡让这些人冷静了下来。
许公子一瞪眼:“那奖励翻倍!”
没有人动。
“两倍!”
还是没人动。
许公子一解腰间的锦囊,拍在桌上,咬牙道:“十倍。”
剩余的七人互看一眼,点点头。
他们脚下动作,绕着段秋水开始转起了圈。
阻挡他们的桌椅都被扔开。
顿时堂内就只有安然坐着的许云深和花花这一桌,以及远处看着的许公子。
当然,还有站在许云深旁边的段秋水。
段秋水没有看转圈走着的几人,自顾自地在大黑包中翻找着什么。
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等待她的动作结束。
还有人拿起了板凳,试图当作盾牌,想要挡下突然飞来的飞刀。
段秋水找到了什么,眉毛向上扬起。
是一个枪头,和几截木头,上面有金属片和钉子。
看来是组合枪。
段秋水一边装着,一边下意识看了眼花花。
见她很是专注,毫不怯场的样子,段秋水不由一怔。
“或许,她可以送到隐杀门。”段秋水想了下,对许云深说道。
她知道玉中歌和洛一白的师徒关系,于是觉得许云深也在隐杀门有些门路。
许云深扭头看了眼,点点头。
听到“隐杀门”,转着圈的几人心中稍微有些不安,不禁心中开始揣测起这女子的身份。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他们的气势已经随着转圈,有些衰退了。
而段秋水的势,随着枪成的那一刻,达到了顶峰。
她的秀发飞扬,脸上神采无限。
接着她往旁边走了两步,离许云深和花花远了些,端着组合枪,一声轻喝:
“来吧!”
七人顿时一拥而上。
段秋水一抖枪头,往前一点,直接取了还没反应过来的一人的性命。
她猛然跳起,离地三尺,躲开了诸多刀剑的攻击。
一柄长枪落下,直接将一人的心口贯穿,又一人死去。
她一脚踩在那人头上,手中用力,顺着在他头上露出的枪身,把组合枪拔了出来。
鲜血飞溅,段秋水顺势轻盈落地,没有一滴血沾到她的身上。
她双腿分开站立,上半身似狂舞,枪头画了个大圆。
在每个人来袭的方向都会迅速点出,随着他们喉咙上的贯穿伤口出现,便又有三人丧命。
至此,还剩两人。
两人后退一步,咽了口口水。
其中一人眼神发狠,冲向许云深和花花,想要以这个看起来文静的男子和小女孩为人质,来保全性命。
他跑得快,飞出去时候更快。
许云深甩了甩拳头上的鲜血,皱了皱眉。
因为他用拳太重,击飞时那人的肋骨直接崩断,戳烂了胸腔,血液沾到了他的拳头上。
许云深可没有野道的功力护体或者是气道运转,使尘埃不落于身。
他是“凡胎”,是修身境。
“笑死,你们竟然去找公子的麻烦。十个我都打不过他。”段秋水笑了起来,看起来特别开心:被那人的蠢逗到了。
剩下那人左顾右盼,看着场中横陈着的:五具无头的尸体,一个失去双臂被削成人棍痛晕的,三人被剑戳死,两人被飞刀直插眉心,一人被枪从头贯穿而亡,头上还有个大洞,三人被枪戳死,一人被男子打飞,生死不知。
求生欲让他直接跪下求饶:“饶命,在下投降!”
段秋水看了眼许云深,见他点点头,也就不再补刀,穿上棉袄,坐回了原位。
现在,许云深用带血的手轻抚着已经吓得瘫软的许公子,轻声道:
“可以说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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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家族
在许公子结结巴巴地陈述中,一个黑暗的事实被缓慢揭开。
但凡有人还是人,有欲望的存在,那人的集结之地,便会有黑暗与阴影。舒州府也不例外。
作为执掌舒州府已久的许家,他们的根系早已深深扎进了这片土地。无论是顺从也好,反对也罢,都会被许家汲取着生机。
在这里,王爷大于皇上,家法大于王法。
虽然与长安仅仅隔了一片湖,但这里的百姓对王权和长安是没什么感觉的。
纨绔膏梁,纵声犬马,醉生梦死。他们过得随心所欲,恣意妄为——当然,是在地位低于他们的人面前。
死人街的原名并非死人街,而是一条寻常的街道。
本来这条街上存在着一些寻常的住户,或是开店,开铺子,亦或者就是民居。
其中还有一名官员,姓花,时任舒州府刺史。
他正是花花的父亲。
许云深在询问花花名字的时候,花花只是“花……”“花……”地答不出来,于是就喊她花花了。虽然她还有些不愿,想要再回忆回忆。最后她还是没坚持想下去,撇撇嘴跟着吃饭了。
花刺史就住在这条街,也经常在百姓面前出现。
久而久之,舒州府府首的百姓们都知道刺史很平易近人,好说话。他时不时便帮邻家的孤寡老太打扫卫生,视若本家。但凡是街坊们有所小求,他都笑呵呵地应下。
有人问他:嘿!花大人,怎么你一天都这么闲呢?好歹是个六品的一府刺史。按理讲应该在府衙处理政事的。
他总是会苦笑着摇摇头,然后继续帮忙干活。
什么事许家都做了,哪还需要他这个外来的,空降的刺史?
花刺史现在也就盼着任期结束,许家能够看在他很“懂事”的面子,说上两句好话,让他的仕途再长长。
起先他也起过反抗的心,一连几封奏折都被扣下,自己被软禁,然后花刺史就心灰意冷了。
天高皇帝远,千里湖水清。
但是有一天,在他目睹了许家大公子(也就是现在被许云深恐吓的这个软脚虾)的所作所为,花刺史再也不“懂事”了。
他当即站在大街上,身形笔直,慷慨激昂地抨击许公子的各种作为,列举了十大罪。
因为,他看到了许公子等人,就在街上,把一名路过的清秀女子拖入小巷子中。待到他们笑着出来,那女子却没了声息。花刺史走了进去,女子浑身赤裸,衣物已被撕碎,一片狼藉,两眼翻白。
花刺史瘫坐在那呆了半天,然后泪流满面地把衣服给她披上,送回了家。
在看到她家父母眼中燃烧着的怒火,但是只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的举动,花刺史彻底炸了。
像是一个火星扔到了秋季陈放已久的干草堆。
燃烧了起来。
他义愤填膺,回家拿出纸笔,发挥了平生所学,洋洋洒洒写下悲愤的千言状令。
在他伙同着百姓在街上游行,准备前往府衙示威的时候,一道羽箭贯穿了他的胸膛。
花刺史一倒下,本就即兴聚集起来的人群也就哄然而散,只留下原地一个半跪着的不甘的身影。
他的脸上流着泪,手上攥着被血浸染的纸。
许公子悠悠从府衙里走出,扇了已经死去一会的花刺史两巴掌——因为他觉得瞪着眼的花刺史很扎眼。
因为这件事,许家给花刺史盖上了“聚众谋反”的帽子,直接派兵围了他住着的一条街。
官府仿佛是为了宣泄前段时间,因为无能而使暴徒血洗本地百姓的狂怒,把一条街的百姓都判为同伙。
他们,哭喊了半夜。
他们,杀了半夜。
然后尸体都被扔在门口屋子。
让小孩食尸而生,是许公子的主意。
因为现任家主极为宠爱他这个唯一的儿子,于是,也没什么人反对这种“无伤大雅”的小游戏。
孩子们被关进了满是尸体的屋子。
有些孩子想跑出来。
然后也成了尸体。
剩下的孩子在经历了几夜的无助和绝望之后,极度饥饿的驱使下,咀嚼的声音便一阵阵传来。
起初许公子差人帮他们削好肉片,到后面,就扔下一把刀。
“你们自己动手吧。”
无间地狱。
……
许云深长吁了一口气。
他被沉甸甸的已经埋在昨日的事实,塞得有些心口压抑。
人死不能复生,但是有人能死。
先前他因为许老的存在,还对这许家抱有一丝希望。
没想到前不久,就发生了这种事。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古人诚不欺我。”许云深坐在凳子上,像是自语,又像是想得到段秋水的回答。
段秋水手中的剑已经数次在许公子的脖子上摩擦,拉出了一道道血痕。但是他事情还没说完,她就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杀意。
她疑惑地看了眼许云深:“公子的意思是……”
“昨天的许老。”
段秋水幽幽地看着许公子:“这事,许老没有阻止?”
“许老怎么会因为这种小事而出面。”许公子咽了口口水,他觉得段秋水盯着他的举动,比直接拿剑架在他脖子上还要让人毛骨悚然。
毕竟肉体上的能够适应,然后无视,精神上的不行。
“小事!”许云深“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好一个小事。”
然后他猛地一收笑意,冷冷道:“杀了他。”
“等一下!”却是稚嫩的声音救下了生命短暂的许公子。
许公子感激地看了眼那个小姑娘——花花。
“哥哥,能不能让我来?”花花冲许云深撒娇。
虽然撒娇的内容有些异常……
许云深惊异地看了她一眼,问:“你懂怎么杀人?”
“应该……和前面吃东西的时候,差不多吧?”花花掰着手指头,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吃东西?
许云深想了下,猛地回忆起来花花是唯一靠食尸存活的小孩。
他有些心情复杂,本应天真无邪成长的女娃,现在却是这等样子。
段秋水想了下,从大黑包中拿出飞刀,因为这应该是花花唯一拿得动的武器了
花花拿过飞刀,狭黠一笑,竟然有一股机灵劲,接着朝许公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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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息事宁人
许公子有些震惊,没想到这个小女孩竟然想要了自己的命。
电光火石间,他突然想起,指着花花道:“你是花刺史的女儿!”
他的话把许云深从回忆中惊醒。
许云深看了眼慌张的许公子,摇头道:“花花你先前吃尸体所用的切肉方法,其实和杀人有所出入。”
“那该怎么办呢?哥哥。”花花乖巧地立在那,不像个小孩。
唉,事后一定要重新教她一些真善美的,阳光的东西了。许云深揉揉脑袋。
他对段秋水说道:“秋水,你去教,一击毙命即可,不要太残忍。”
段秋水点点头,温言温语地拉过花花,低声地说着什么东西。
花花恍然大悟地不停点头。
许云深突然怀疑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正确了:先前的段秋水杀了那些“高手”,还能算是出于自卫。但现在自己教一个小女孩怎么杀人,并且要付诸实践。这样用私刑,不走官府,和许家又有什么区别?
不,有区别,他们不是人。想到这,许云深带上了笑意,心情轻松了许多。
花花按着段秋水所说,紧握着飞刀,努了努嘴,冲身后的许云深比了个加油的姿势。
她不像是去杀人,而是要去参加幼儿的什么比赛。
或许,杀人这种事,就和那些游戏就没什么本质区别?
花花看起来极有天赋,一刀就插在了许公子的心口。
他睁大了眼,被扭断的手脚仿佛在这一刻痊愈了,直接一掌把花花打地倒飞出去,然后才一歪头,没了气。
花花被段秋水接住,但是她口中吐出了些鲜血。
不过她脸上极为开心,不停道:“爸爸,花花给你报仇了!花花也很聪明,不笨的!”
许云深叹了口气,让段秋水带花花去本地的医馆治疗。
自己则是坐在满堂的狼藉之中,等待着什么。
他在等人,等许家的人来。
因为在他们擒住许公子的时候,这家酒楼的掌柜就手脚并用的爬了出去,算算时间,也应该来人了。
许云深没打算拦,他就是想看看许家是什么态度。
静谧的空气一会便被各种脚步声打破。
听起来人很多。
还有几股不弱的气场。
当然,这个不弱,是对普通人来说。
甚至,是对先前的那些“高手”来说。
几道人影匆匆闯了进来,甚至门槛都被他们一脚踩碎。
他们一进来,就看到歪头坐在那的许公子。
来晚了!
他们心中哀嚎。
紧接着哀嚎就转为愤怒。
“你是哪来的贼人!”
“有何图谋!”
“你可知连杀那么多人,按唐律是要处极刑的!”
许云深像是被一只蚊子咬醒的雄狮,缓缓睁开了眼,轻笑一声:“你许家还知道什么是唐律?”
“我许家怎么……”
像是为首的中年人拦住了他的话,道:“二弟,莫要多说。”
“可是,大哥,他杀了小康!”二弟急切的神色,仿佛死了他的儿子一般。
“大哥”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紧紧盯着许云深,口中道:“敢问阁下为何而来,要杀我子嗣?我们先前有仇?”
“我们没仇,你就是许家家主吧?”许云深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只是为了表现出轻蔑的样子。
许家主微不可见的点点头,养气功夫很好,现在还是镇定自如的样子,不像他的两个弟弟早已怒发冲冠。
“我只问你一句,死人街,你可知道?”
许家主笑了,摇摇头:“阁下是为这事而来?”
“算是吧。”许云深坐在那,岿然不动。
许家主不解:“我观阁下修为必定不凡,何必为了那些不值钱的,已经死去的人和我许家硬磕?”
在他的感知之中,许云深就像一块石头。但是,这块石头隐隐有如海一样的宽广,深不可测的波动。
起码要三境顶峰往上走,很大可能是四境!
莫非先前杀的那一条街的人,正巧有他的熟人或者亲人?不可能啊,自己下令前可是调查了个透彻的。
任他怎么想,都不会想到:许云深只是正巧路过,一系列的巧合,撞上了,知晓了这件事。
“我只是想为那些快要消散的冤魂,和绝望中死去的幼孩们,讨个公道。”许云深摸了摸大黑包,想抽出武器壮壮门面,但是一想到自己什么兵器都不会。
万一拿着的姿势还错了就尴尬了。
于是,他只是手虚按在上面。
许家主笑了下:“阁下好大的口气,是因为实力出众?凡境巅峰,我许家又不是请不出来。来人,去请许老!”
许云深听闻许老,神情有些复杂,也没有组织他的动作。
“怎么,怕了?一听到要和同境动手就立马现出了原型?”旁边的二弟看到时机,耻笑道。
没人理他,稍微有些尴尬,他也就不说话了。
许云深眉目低垂,而许家主一直紧盯着他,额头滴下些许冷汗。
尽管他嘴上说得轻松,但心中却严肃地紧。他也知晓这个距离,一个四境全力冲上来取他性命,是很危险的事。许家主也说不准,自己这个长期没动手的三境还有多少实力,能撑几招。
“许老到——”
许老的住处离这很近,一听到有四境的敌人,他立马就赶了过来。
路上他略微有些不妙的预感。
一进门,他心一沉。
许老看到了一地的狼藉,和坐在狼藉和尸体中间的许云深,以及已经死去的许家大公子。
他顿时知道,定然是许康这个混小子冒犯了许云深。
“许老,您来了。”许家主冲他行礼。
许老微微点头,没回礼。
看起来他的地位真的很高。
许老直接越过了众人,带着苦笑看向许云深,问:“老弟,这是……”
一言既出,许家主几人心中一惊。
大水冲了龙王庙?许康白死了?
“许老,我问你,死人街的事你可知晓?”许云深没有起身,面无表情地问。
许老心中一个咯噔,想起了数个月前发生的那件事。
当初有人来向他请示,他也只是挥挥手,说:这种小事来烦我作甚,杀了就杀了,我许家连几个人都杀不得吗?
但是这是绝不能照实说的,于是许老道;“死人街?我事后略有耳闻,莫非老弟是因为这事……唉,我就说这事损阴德,不能做!”
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冷声道:“许任全,你做这家主如此多年,中饱私囊,肆意妄为,实在是作恶多端!即日起,革除家主职位。”
许家主,不,前任许家家主许任全脸上难以置信,下意识道:“许老,这……”
“老二!”
“孙侄在!”
“现在你是许家家主了。”
“谢许老。”
然后许老舒了口气,和颜悦色对许云深道:“老弟,这样如何?”
许云深挑眉:“仅仅自罚?那已死之人如何?”
“尽皆平反,找到仅存的亲属,好生照顾抚养。”许老大手一挥,豪爽道。
他知道,无论是在政治上,还是现实上,还是名声上,许家都不能得罪许云深。
许老先前还打算看看,能不能和许云深扯上一缕远房亲戚关系。
他顿了顿,感觉还是不够,补充道:“若是还有什么要求,老弟尽管提。”
许云深已经酝酿的杀意已经散了许多。
他看了眼失魂落魄的许任全,和眉梢间掩不住喜色的“二弟”,何曾不知这只是治标不治本,又一个“许任全”被扶了起来。
事已已矣,许云深还能怎么做呢,目前能够争取到的只有这些了。
想必在他走之后,许家因为实力或者颜面上的损失,出于泄愤,这里的百姓的生活会更加困苦。
从死人街一路过来,许云深看到了许多冒着寒冬出门干活的百姓。
还有许多人聚在一起,站在那,等待东家来活。
没活就站在那,站一天。
中间就会有人无声地倒下,接着被人运走,扔到死人街。
死人街现在真的是死人街了,被腾空之后用来放死人。
运走的时候,活像一具瘦削的僵尸。
许云深叹了口气,摆摆手:“那便如此吧。”
许老笑着点点头,对“二弟”说:“带人回本家和府衙吧,老弟可否要再住些时日,我许家的服务周到可是出了名的。”
“不必了,一会便要出发了。”许云深摇摇头,心情略微有些低落。
他背起大黑包,其他人自觉为其让路。
直到许云深完全消失在视野中,许老的脸顿时阴沉无比。
他走到许康的身边,摸了摸脉搏,确认他已死之后,不由叹了一口气。
“任全,我先前便让你管教好康儿,现在,已经晚了。”
许任全眼圈一红,在长辈面前再也绷不住,道;“许老,为何……那人到底是谁?”
“你只需要知道,他是你惹不起的人就行了。”许老仿佛更加苍老了,“老二后面好好干,任全你辅佐他。不过不能再露面了,万一被他知道,又要惹起事端。”
几人都低头应声,没有反对。
许老站了起来,朝外走去,步伐稳重地不像一个老年人,或许是修为高深的原因。
跨过已经粉碎的门槛的时候,许老回头说了句:
“他叫许云深,是钦差。”
“是他!”几人异口同声惊叹。
同时他们心中有些后怕——毕竟传闻中那人是蛮族,一个不对劲就会把人撕碎了吃掉。
真是三人成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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