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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圣僧-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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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地上的一个个圆形印记。
“待到明年秋末,我们才会回到这里。到那时候,地上的羊盘会逐渐被新生的草覆盖。”乃恺在一旁解释道。
许云深把吃剩的骨头放到一边的木盆里,里面都是带着肉丝的骨头,是收集起来喂牧羊犬的。他捕捉到了一个概念,发问:“羊盘?就是地上这些圆形的东西?”
“不止。羊盘其实是羊粪长久堆积产生的东西,其他地方也有。而把毡包建造在上面会暖和许多。就像我们脚下的这片,已经有许多年份了。来年的时候,还需再蓄上一层羊粪,然后覆上一层泥。这样才能建造可靠的,保暖的毡包。”乃恺一一道来,显然已经说了不止一次。
羊粪……
段秋水的面部表情有些微妙:难怪自己昨晚一直闻到若有若无的味道,还找不到来源。
原来一整座毡包都是被薰成这种“芬芳”的气息的?
许云深幸灾乐祸地看她俩一眼,眼神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段秋水翻个白眼,背着大黑包,牵着花花,就跟上了前面已经开始行走的木车。
许云深只得跟上,乃恺也跟在他的后面。
“乃恺,这个速度,到达下一个聚集地要多久?”
“回客人,大概有一个月。也就是初春,牧草肥美之时。那边可是有一大片极为美丽的湖泊,像是一块明晃晃的镜子。”
许云深皱起了眉:“我们有要事,看来不能随你们前行了。花花,过来。”
他把花花背到背上之后,看了眼乃恺,笑了下,从兜中掏出十两银子给了他。
“我猜你能干那么多年,想必也是冲着不菲的小费,才能在族人的白眼中挺下来。既然如此,我也会按照惯例给你写奖励,毕竟你的服务态度属实难度。”
乃恺一掂,深叹这名客人的大方,神色愈恭:“您的睿智能够照亮整片草原。”
许云深笑着摸摸……花花,她正把自己的头搁在许云深头上,像是一个探照灯,扫着周围的一切。
忘了花花在背上了,许云深笑了下:不能在这久待,不然早晚要被夸到天上去。
“走吧,秋水,我们上路。”
“嗯。”
他们横着走出部落的大部队,沿着同样的方向,奔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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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妥协?
经过一周的拼命赶路,他们三个终于赶到了定王孟演所在的大名府。
府首之城遥遥在望。
除了许云深已久精力充沛,不见疲态。段秋水憔悴了许多,花花也黑了一个档次。
冬天的太阳,也是太阳,也能让人变黑。
也就在六天前,他们途径了乃恺所说的那个美丽的大湖,然后几人洗了个澡。
到现在,他们也就偶尔途径部落时补充下物资,剩余时间都在赶路。
段秋水没劲的时候,许云深就端起左右手,她俩一人坐一边,开始奔袭。
这样的速度反而快了些……
不过段秋水拗不过自己的小面子,一恢复了些力气,便嚷嚷着下来自己走。
因为在她预想中,是花花被许云深背在后面,而她被环抱在前面……
至于这种猎奇运人方式,自然是许云深想出来的。
尤其是他奔跑时候还喜欢直挺挺地绷着上身,再加上狂奔时候的动作,上下身仿佛脱离了一样。
不少经过的人都目瞪口呆的。
距离府首之城进了,便能听见“嗡嗡”的号角声。
雄厚而深远。
接着便是草原上诸多士兵的排兵布阵,铁血之风溢于画面。
府首城外有诸多帐篷作兵营使用。透过部分已经老化的绳索和松散的木桩,能够看出,这些一般作临时兵营的帐篷,被当作房屋一样,永久地使用起来。
它们拱卫着中间那座石城,显得极为森严。
在许云深靠近之时,便有一队逡巡的士兵上来交涉。
“来者何人!”士兵的领队一板一眼地问道。
看来定王治军亦是森严有度,除了上来询问的一小队士兵,其他士兵都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甚至连眼神都没有歪一下。孟演的这番露底,与他在外宣扬的慵懒随性的样子不大符合。
不过也是,能够镇压边境的王爷,如果真是那副性子,早就失守了吧。许云深笑笑,回士兵:“我乃太子少保许云深,奉朝廷之名,作为钦差巡游极北道,现来找定王述职。”
领队站直抱拳:“见过许大人,王爷已经吩咐过我们,您若来了,便可将您直接带进去。”
“立正!转身!走!”
然后他们直接回头就列队而走,许云深等人犹豫了下,才跟上。
他们还没适应这种说干就干的风格。
这座石城是从蛮族手中夺下来的,是一座小城,但是用作防守的枢纽,是绰绰有余了。不过能够容纳的兵力是不大够的,这也是外面有这么帐篷的原因。
蛮族的建筑风格,许云深也见过,粗糙中带着细致。
总体是奔放率性中带着严格的等级。
他们跟随着士兵的后面,开始穿过拱卫在外的军营。
一路上有不少人打量他们,在看到带路者后都脸色一变,低下了头,不敢直视。
“阁下的军职很高?”许云深好奇地问。
对方没理,自顾自地带路。
许云深摸摸脑袋也就没说话,继续跟在后面。
他们一路往前走去,城门是洞开的状态,能够直接进入。
守卫城门的士兵只是略微和带路士兵点点头,就算已经走过程序了。
如果换成其他人,还是要装模作样的核对这个核对那个,才能放行。
没办法,谁叫对方是王爷的亲信。
这个带路的士兵头领,名为霍时,是军中少有的实力派。他从白丁之身,靠着拼杀的战功,一步步走上来。
他没有能绽莲花的口舌,也没雄厚的背景,性子还有些木讷。
刚开始,表面上定王对其不睬不理,实际按他对军队的掌控力,早已看到了这个沉默的小子。后面他也没让孟演失望,军功斐然。孟演也就顺理成章地,把他拔擢到了近卫的位置。还有不少人出于妒忌说其坏话,但是孟演都将其视为毛毛雨,没有去管。
孟演情理之中的处在城中央的石塔。
霍时将许云深等人带到石塔之下,便一个人上前,其余人在底下候命。
过了片刻,他走了下来,冲许云深道:“上来吧。”
许云深点点头,走进石塔。
段秋水和花花被拦在了外面,许云深皱眉看向霍时。
霍时面无表情道:“城中有驿馆,她们先去那住下,王爷不喜见外人。”
也是情理之中,许云深便没有反驳。
段秋水比了个让他放心的眼神,牵着花花就离开了。
石塔有三层,孟演在第二层,也就是石塔的腹层。
最上面叫首层,最下面叫尾层。
如果不是霍时喊停,许云深是要继续向上,到首层去的。
他拐个弯,走出楼梯,见到了孟演。
腹层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最中间的一张战势图,还有旁边的一桌二椅。
孟演就坐在椅子上,对许云深轻轻点头,抬手示意许云深坐他对面。
他这番不苟言笑的样子,和在天心湖船上更是大相径庭。
“许大人可是认为,本王变脸太快,让你无所适从了?”孟演笑了下,稍微有些当初玩世不恭的中年儒生影子了。
如果他身上不是一身戎装的话。
许云深好奇道:“王爷在外是藏拙?”
“许大人不也是?太子少保,啧,皇上可是为你特意开设了一个官职啊。建国以来,此为极其鲜有之事。”
许云深苦笑摇摇头:“王爷不必抬举,在下几斤几两,自己心里清楚的很。倒是王爷这番,不再遮掩,是要有所动作?”
“许大人何出此言!”孟演像是有些不悦,“本王在军中一直如此,与众将士戮力同心,才能同心同德。而这大唐,终究是陈家的大唐。”
他这话,说真也真,说假也假。让许云深有些猜不透他的意思。
“况且,许大人没有注意,本王连一盏茶都没有喊人上来?”孟演的手指在桌面画着圈,像在思考什么东西。
许云深环顾一下,点点头:“这才发现。抱歉,是多日奔波累坏了脑子。难不成王爷是不欢迎在下?”
“许大人何出此言!”孟演又重复了一遍,语气更重,当真了一般,“本王先前就说了,与将士们同心同德,又怎能贪图这些享受之事。”
“是在下误会了。”
孟演的脸色稍霁,站了起来,走到了中间的那张铺着战势图的大桌子边。
他绕着桌子走了两圈,才开口:“许大人对此次寒流如何看?”
“这也是在下前来的主要任务。”许云深看他站立,自己也不好意思坐着。于是他站了起来,“依我之见,王爷定当奋力赈灾,让百姓免于困苦。”他还用起了“我”,试图拉近下关系。
许云深这一路上看到的,无论是舒州府的普通百姓,还是真襄府中遇到的贫苦部落,都被这寒冬逼得油尽灯枯。虽然他也没盼着定王真能按他所说的做,但听听孟演的态度几何还是需要的。
“许大人说的没错,”孟演叹了口气,“但我极北道是常年征战,又是仅有舒州府一府能够上缴赋税,实在是家徒四壁啊。怕是有心赈灾,无力付款。”
许云深回想了下,舒州府的府首可是个不小的港口,想必船只需得上交的赋税也不低,不然送他们来的船只也不会冒险靠岸,避开港口。
既然如此,那港口的收入便是不薄。
至于城池,纵然不及长安,但依托于地貌,商贸也还算发达。
剩下的部落而居的百姓,就许云深所见,那些大部落可是富得流油。
过个夜就要收二十两,而一个大部落有几百个毡包,其中的效益可想而知。
因为许云深通过穿着,辨认出部落之中有不少的游客。
看来孟演只是哭穷,实际上并不愿掏钱赈灾。
许云深也就放下了架子,问:“那依王爷之见,则何如?”
孟演笑眯眯的,先是没有回答。
在地图上的一角敲了下,那地方是长安,他说:“许大人,本王先前对你如何?”
“可以算是很用心了。”许云深回答道。
“那这份情谊,换你一次旅游可好?”
许云深沉默了会,空气中的气氛明显凝滞了起来。
过了会,他纠结道:“王爷真不肯救灾?”
孟演摇摇头:“军费紧张,无法再挪出多余的开销了。”
听太子陈言说,定王还与他有合作关系,那看来,我与他也可以算是盟友了。许云深叹了口气:“那便依王爷所言。”
“许兄明智,孟某佩服!”孟演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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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变革
孟演美名其曰让许云深回驿馆歇着,实际就是将他们软禁了起来。
几十名士兵在驿馆的周围站岗,里面则只有几名侍从和许云深三人。
森严冷漠的气氛弥漫了整个房间,只有远处会有阵阵呼喊声传来,打破宁静。
许云深感觉气氛有些凝滞,让他有些不适。
“公子,那定王怎么说?”段秋水率先开口。
因为石制的室内昏暗,仅有的一个通风口不足以照亮整个屋子,于是桌上还亮着一盏油灯。
油灯不知道是用什么油制作的,味道有些奇异,伴有诡谲的香气。
许云深叹了口气,他最近叹气的次数多了很多,不过内在的精气神也没泄掉,因此表面看起来也与先前没什么区别。他道:“还能如何?要帮他遮盖事情的真相,我敢打赌,回去上奏的折子他都已经替我准备好了。”
“公子真的甘心吗?”段秋水微微咬着嘴唇,不由发起质疑。她虽然表面是个女子,但内心向往正义和报国的愿望,甚至比许多大将还要浓烈许多。
不过也有可能是那些大将,在世俗中浸泡的太久,种种权势倾轧之下,磨灭了当初的棱角。
而段秋水现在则是初露锋芒的状态,全然不惧任何人。
许云深看着唯一的那个通风口,笑了下:“你看那个洞,还有我们这个地方,像不像一个监狱?”
段秋水愣在那,没有接话。
许云深继续说:“不甘心又能怎样呢?他是执掌一道的威名赫赫定王,同时还是我的‘盟友’,再比起那些一穷二白的百姓,孰轻孰重,你心里应该有点数吧?”
“不对,”段秋水摇头,两旁的发丝晃动,代表了她不停起伏的心,“公子你不是这样的人。”
花花的黑眼珠转来转去,在他们身上流转。
许云深笑问:“人是会变的,你怎不知我在孟演的威势下屈服了?”
“定王大还是皇上大?”段秋水反问。
许云深垂下头,看着油灯燃烧着的灯芯,语气平缓:“皇上不会拿我和我的周围人怎么样,但是定王会。”
“我自己怎样是无所谓的,但是我身边有着一群人。无论是最早认识的武平天,还是后来的陈言,公羊珉,朱二等等等等。一旦入世,这些关系,就像蛛网一样,把我困在了里面。至于小玉,我不信一个定王能对她怎么样,所以也就放心了。更别说她现在人在天外。”
“他们都很重要吗?”
许云深沉默了会,道:“重要。”
花花稚嫩的声音吸引了二人的注意:“哥哥,那为什么你不把那个叫什么王的,杀掉,不就没事了?”
黑深残的小女娃……
许云深咳嗽了两下,像是灌了一大口水,然后不顾气管直接呼吸了一口气。
段秋水也有些心情复杂,然后用较为轻柔的语气道:“花花,杀人不是解决所有问题的方法。”
“那什么是?”
女娃天真的脸,提出了一个较为无解的问题。
不幸的是,两个大人当真了,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思考了半天,智慧有限的两个人直接放弃了继续榨干自己脑细胞的举动。
然而女娃已经转移了注意力,钻到桌底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花花我……人呢?”许云深抬起头,到处看看,然后从桌底拽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孩子。
他无奈地让她坐好,继续说:“解决问题,更多时候要看情况怎么样,然后用不同的手段。就像有人抢了你的小吃,你该怎么办?”
“杀掉!”花花脸上的神色很是兴奋,两只小手抬起,发出欢呼。
“不是,你可以告诉大人,让大人来主持公道。”许云深语塞一下,然后又抛出一个问题,“有人骂了你一句,怎么办?”
“杀掉!”花花绷着脸,小脸很是气愤,一只手猛地拍桌子。
“这也可以找大人的……”许云深扶额。
没想到,花花突然一静,看向许云深的眼睛,平静道:“那大人死完了呢?”
许云深这才猛然想起,眼前这位看似天真可爱的小女孩,早已经历了诸多绝望和死尸。
平常她的表现,经常让许云深忘记她的过往。
屋内好像弥漫起了鲜血和腐烂的味道。
花花继续说:“那不就只能杀掉了吗?”
“花花,你想修行吗?”段秋水沉声问,“去用自己的力量,报仇。”
早熟许多,心中都是仇恨的女娃瞪大眼睛,看向她,用力点头。
段秋水继续道:“但是这个世间没人能教你怎么修行,你体内的元气,现在没人知道怎么调动,壮大。你只能自己去摸索,要知道,现今的修行体系,是用无数人的努力和智慧堆出来的。”
“而你,只有自己。其他体内有元气的,只是些婴儿孩童,对你来说,派不上用场。我知道你听得懂我说得每一句话。只靠你自己,要到能够报仇的程度,不知道要用多久,甚至是一辈子都难以报仇。”
花花低下头,问:“我不能和你们一样修行吗?”
“准确来说,是和姐姐一样。”许云深笑笑,“因为哥哥也不能修行现在的体系,但是这个什么元始之气,我也感受不到。你比我要好多了。”
花花眼睛一亮,下意识问:“真的嘛?”
女娃心中有了许多的信心。
哥哥这么弱,都能打过十个姐姐,那我不是更厉害!
二人点点头。
花花突然转过身去,小手在脸上抹了抹,带着一脸花又转了过来。
她先前爬到桌底,手在地上蹭了一层灰。
女娃脏脏地笑:“那等我以后,来保护哥哥,去杀掉那个定王!”
“……好,等你。”许云深嘴角抽抽,但还是挤出了笑意,摸了摸她的脑袋。
……
“他们有什么动向?”孟演坐在桌边,问站在对面的霍时。
霍时面无表情,低头回:“一日里并未外出,除了吃饭,便是呆在房间里不出来。”
“还算老实。”孟演笑了下,“你是不是疑惑,先前我在外对他如此好,现在却又给他下马威?”
霍时轻轻点头,侧耳而站。
孟演站了起来,站到中间那张桌边。他手一动,直接揭去了一层战势图,露出了下面更为广大,所图甚大的地图——唐蛮全图。
本来是只有唐国全图的,后来程屠送出的地图,补上了蛮族的疆域——蛮族的最西边只标了一个“汉国”,其余是大片的空白。
毕竟唐国现在对远在天边的汉国还所知甚少。
孟演的眼神从极北道往下,划过了天心湖,到了长安的正中心,那里是皇宫的所在。
他说道:“那是在外面,需要做做样子,摆出礼贤下士的姿态。有心人看到了,也会对我抱有一丝好感。现在在这里,也需要做做样子,因为保不齐会有什么眼睛长在我的背后。霍时你也需要如此,不要一直是表里如一。”
孟演声音一顿,冷笑了一下:“去,把蔡谋喊来。”
一个身披戎装的而立之年的男子,跟随霍时走到这里。
“参见王爷。”蔡谋抱拳而立。
孟演抬眼看他:“蔡谋你跟我多久了?”
王爷陡然问出这种问题,蔡谋的敏锐直觉也想到了一种可能。
他叹了口气:“回王爷,十一年有余了。”
“朝廷给你什么代价?”
蔡谋单膝跪地,沉声道:“不得已而为之,王爷请见谅。”
“好一个不得已,”孟演手按在地图上的长安的位置,“你自裁吧。”
“是。”蔡谋直接抽出刀,毫不犹豫地用力往脖子上一抹。
有许多鲜血飙出,但是都被一扇无形地墙拦了下来,没有溅到这边。
是霍时出的手。
“我在五年前就知晓他不是身边的人,但我不点破。”孟演的手指继续在地图上划来划去,表示着只有他知道的意思,“因为我,惜才。”
霍时问:“那现在……”
孟演抬头看了他一下,笑了下:“因为天下既变,朝廷那边不日也会迎来剧变,自损八百,不必再顾忌。。”
“您的意思是……”
“有什么眼线,直接拔掉就好,不用管那边的意思。藏拙那么多年,也可以露出些锋芒了。陈白衣啊陈白衣,你这么大的胃口,就不怕我们群起而攻之吗?”
……
遥远的北方。
“RUA!!”
蛮族的一座大城中,众多的蛮族发出了齐声的应和声。
中央高塔的首层,身为圣子的明,与大城城主和大祭祀呈三角型站立。
明虽然面容仍然稚嫩,但是脸上充满坚定,气场非凡。
他语气缓慢而清晰,声音经过祭祀的加成,响彻全城:
“唐国先前犯我圣族,扰我族安宁。甚有原始城城主噶宁与大祭司噶布丧命,实乃悲哉!纵观我圣唐之战,未之有也!今我禀天命,千百轮转而归,当率兵反攻!”
“RUA!!”蛮族脸上充满着激动,纷纷击打着自己的胸膛来宣泄情感,一时间,场面变得暴力而血性。
明点点头,继续道:“明日,集结原始城与沿线小城之人,随我出征!”
欢呼声溢出了原始城,空旷的原野飘荡着各种回声,愈发让这座雄伟的大城像一具择人而噬的猛兽。
蝗虫过境一般的蛮族,又要再次来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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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蛮族主动出击!
过了两天,许云深才被孟演宴请。
宴席就摆在城西的一间颇大的石室内,也没什么装饰,所以看起来有些寒酸。不过孟演已经在里面落座,面前还摆着五个菜,有荤有素。
旁边有士兵垂首而立,手里握着大戟。
如果对寻常百姓来讲,还是挺丰盛的。但是对定王这等身份,就显得实在抠门不过了。
或许孟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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