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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圣僧-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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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有士兵垂首而立,手里握着大戟。
如果对寻常百姓来讲,还是挺丰盛的。但是对定王这等身份,就显得实在抠门不过了。
或许孟演所说的,与将士们同甘共苦,是他真真切切坚持做着的事。
许云深与段秋水跟在霍时的后面,花花和大黑包被留在了驿馆。
一条石路,当真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戒备森严。
“这里,请进。”霍时停下了脚步,指了指旁边的入口,蛮族独特的建筑风格所包含的通道,里面有些幽暗,让许云深想起了皇宫中的刑部小牢。
门口两旁象征性地站着两名士兵,他们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
许云深点点头,和段秋水走了进去。
走过了一段路,眼前便豁然开朗。
不同于驿馆点着油灯,这里的墙壁上镶嵌着夜光石,淡淡的乳白色光芒晕染了这个石室,让其看起来不是很阴森。
中间有一张方桌,上面裸着,没有垫布。四菜一汤和三双碗筷在那放着。
孟演坐在最里面,对他们摆出了一副让许云深感到熟悉的笑脸——当初在天心湖的大船上的那种肆意红尘的笑。
“坐。”孟演抬手。
许云深和段秋水一人坐了一边。
“前两天那番样子只是做给外人看的,老弟莫要见怪。”孟演朝他抱拳,表示歉意。
许云深摆手:“王爷说笑,在下怎会怪罪您。在下当时便觉得事出蹊跷,就没有反驳什么。现在看来,还要庆幸当时我的谨慎,不然啊,可是要和您吵起来了!”
“莫要再喊王爷,唤我孟兄就好。”孟演让旁边士兵把酒倒上,然后继续说,“这两日内,该送出去的消息送出去后,我就在军中上下清洗了一遍,这不,刚刚事了我就迫不及待地邀请老弟共餐了。因为军中经费紧张,菜样简陋,莫要见怪。”说着他掀起了便装,露出里面“不小心”沾惹到的叛徒的血迹。
许云深抬手敬了他一杯酒:“孟兄我先干为敬,庆祝我们‘冰释前嫌’,哈哈哈!”
“老弟请!”
二人各自喝下了一杯酒,然后谁也没动筷。
许云深感慨:“王爷原来先前的话所言非虚,我还以为您只是不想掏钱,没想到军费捉襟见肘到如此的地步。”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个布兜,一脸肉疼地从中数出几张,拍在桌上,“给,孟兄,这就当是我为您分忧了!小弟也没什么收入,这些也攒了不短时间。”
孟演看到那几张面值一百的银票,眼皮一跳。
怎么回事,这个许云深听不懂话的么?怎么那么聪明的主子,门客却那么蠢!
孟演计划好的算盘和谈话节奏,都被许云深这个愣头青给打乱了。
他扯了扯脸皮,勉强露出个笑:“我就替军中将士谢谢老弟了!”
“不必不必,应当的。”
“不过,这回的钦差巡游之事,老弟打算怎么办?”
“就如先前王爷所言即可,大家都是一家人!”
孟演笑而抚掌:“贤弟果然是聪明人,这回换我敬你!”
许云深坦然受之。
孟演放下酒杯,眼珠一转,看向段秋水,明知故问道:“这位是……”
“在下段秋水,是许云深公子的侍从。”段秋水抢了许云深的话,为了不让他纠结于如何回答,也是心思有些玲珑了。
孟演看向许云深,见他缓缓点头,一挑眉:“老弟,我请的只有你一个,若是女眷就算了,怎么侍从也能与我等同座?”
许云深微微凝眸,孟演也笑而望着他。
段秋水低下头,轻声道:“是在下唐突了,打扰了王爷和公子的用餐。”
她起身,作出一番极低的姿态,退了出去。
然后她便站在门口,许云深也能通过通道看到段秋水的半边身子。
这孟演真是睚眦必报的性子!
气氛稍微有些僵,两人谁也没开口。
突然远处传来如山海倾覆般呼喊声,紧接着便是齐声地怒吼。
孟演神色一变,站了起来:他听出了这是遇袭时候,士兵发出的警告。
究竟是谁,会突然来袭?
难不成,是长安那边坐不住,要削藩了吗?孟演神色变冷。
他看向许云深,沉声道:“抱歉了,老弟,有敌人,看来这饭不能继续吃下去了。”
“无妨,孟兄该如何做就如何做就是。”许云深稍微有些幸灾乐祸。
他不担忧自己的生存,因为以他的战场经验,绝对能够突围。
等等,他不是孤身前来的!
念此,许云深的脸也变黑了。
“军情——”外面士兵长喝。
孟演盖上披风,大步走了出去,口中回:“说!”
“蛮族来犯!粗略估计有十万!已经在与外围开始搏杀,我方损失惨重!”
孟演的脚步一顿,满脸不可思议。
“蛮族不是,都会先礼后兵的么?”许云深代他发出了疑惑。
孟演回头深深看他一眼,摇头:“看来,这天下,不仅是我们要变,蛮族也变了。”
王爷带路,其余士兵尽皆没有阻拦。
许云深和段秋水跟在他的后面。
几人迅速到了有敌情的城墙之上。
果然,远处一片闹哄哄的“兽群”,正冲击着那些帐篷做的军营。
最前面的,甚至已经侵入了一半!
“下令,调集东城守军防守。”孟演的手捏着城墙,心情极为不平静。
蛮族的平均实力本就超出唐兵许多,这番再是突袭,猝不及防下,便已经有了三万的士兵殒命。
蛮人在踩着断肢残尸前进,沐浴着鲜血。
其中有敌人的,也有他们自己的。
但是他们的眼睛不约而同地死死钉在城墙上,那曾经是他们的城!
蛮族阵中的祭祀看到了城墙上出现的披着披风的人影,眼中一亮,口中开始了吟唱。
若有若无的声音,传遍了大部分的蛮人,他们身上的蛮纹顿时闪耀了起来。
“不好,还有祭祀随从。”站在孟演旁边的霍时,看到蛮人的这副突然打了鸡血的样子,立马反应了过来。
他亲手杀死的蛮人,没有五百,也有三百了,率兵冲杀的更不要说。所以霍时对蛮族的理解也是颇深。
眼看蛮军突破的速度提高了一个档次,孟演不由怒道:“东城守军还没来吗!!”
话音刚落,众人视野的右边,出现了一大批军队。
正是东城的守军!
孟演冷哼了一声,话锋一转:“看来我平日里的操练,还是有些用的。”
新来的军队不停狂奔,手中的各式武器高高扬起。
接近之后,弓兵先是抛射了好几波的箭矢,射向蛮军还没突入兵营的部分。
顿时蛮军伤兵急速上升。
只有极少的蛮人躲避不及,死亡。
剩下的,都是折断了箭矢,视若无睹地向前疯狂冲去。
“缪!!!”蛮军中隐藏的祭祀指挥着军队,借着增幅的空隙,发出指令。
三分之一的蛮军顿时迎击向了新来的唐军。
东城守军有备而来。
他们先是几排的重盾手抵挡前几波的冲击,然后弓兵远远地继续抛射着箭矢。
哪怕蛮族不惧疼痛,成了刺猬,也会受到影响的。
重盾手发挥作用之后,东城守军顿时开始发起反攻冲击。
“王爷手下真是一批精兵。”许云深见状不由感叹。
这与当初在程屠军中所见大有所异:在那边,每个人都只能拿刀往前冲,向前砍。
孟演见有望遏制攻势,心情稍微好了些,虽然心痛阵亡的将士,但还是道:“不过是操练的紧,经常带兵出去拼杀罢了。可惜新兴的军师道还没普及到这,不然战斗力还能再上一个档次。”提到军师道,孟演有些神往,也有些叹气,“可惜军师道都掌控在那人手里。”
“王爷谬矣,”许云深笑着摇头,“军师道的开创者,岂不是更有利于您?”
孟演侧首:“武平天?”
“正是。”
孟演摸着下巴:“虽然禁军是由那人整理的军师道推展开,证明了实践的可能。但武平天的实践在哪,莫不成是个理论派?”
“看来世人对武平天的成见很深啊……”许云深叹了口气,“他只是被打压太狠,有才能无法施展。若您能扶他一把,武平天也是知恩图报的性子,必然会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许云深还记得,武平天好不容易攒的三卫士兵,因为他的事,被削了一卫。
他是极为过意不去的,毕竟牵连了无辜之人。
孟演笑笑:“可我听闻,他已经投靠了那人,我再去做这种事,岂不是吃力不讨好?”
“您当初也说过,良禽择木而栖……”
孟演手按在城墙上,神态放松:“看来贤弟着实是在为我考虑了,我也不能不领情,那便……”
突然左边远处传来呼喊声。
孟演脸色一变。
过一会便有士兵来报:“西城遭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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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逃兵
厮杀声让人心凉。
孟演拧着两条修长的眉,让他中正平和的长相看起来戾气了许多。他猛地抬头,看向东方。
那边空无一人。
那边突然有人。
杂乱的,蛮族独特的呼喊声从那个方向飞来。
孟演的喉头上下移动,脸色极为难看,然后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走,去南城门。”
东方只有城内的守军能够抵挡一二,战线拉得极为近。
几人沿着沿着城墙飞快前行,听着两侧越靠越近的声音,心中不由有些紧张。
蛮族虽然摒弃了先礼后兵的传统,万幸的是,他们还没有扩充兵种——都是赤手空拳的步兵。
这样也能让奔跑着的许云深,能够看清站势。
城外的守军节节败退,被前方的蛮军冲击地难以自已。而外面唐军的援军,则是经过短暂的迅猛,又陷入了鏖战。无法支援到守军。
远远看去,就像是两大团不同颜色的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很快到了南城门,孟演也不由微微喘气。
这个时代,想赶时间,就要用两条腿跑。
尤其是在这种情急关头,孟演总不可能再去喊来马车,或者骑上马,慢悠悠地前进。
有那个功夫,起起落落之间,早就到了目的地了。
城南的守军,和城外的护卫军早已严阵以待,厉兵秣马,以防不测。
孟演站在城门上,内外扫视了一圈。
所有人无声地看着他。
他还穿着便服。
“退守真豪府。”孟演痛苦地下达指令。
不大的声音在城内外回荡着,众多士兵投以不可置信的眼神。
但是一贯的训练让他们保持了高度的服从性,纷纷列阵,拔营,各人背起粮草。
在这个时候,东城的厮杀声已经到了城中,许云深甚至能看到跳到房顶上的蛮族。
蛮族来势汹汹,不知调动了多少军队,孟演没得打。
如果再恋战,怕是城南这最后的军队也要折了进去。
当务之急便是保存实力,退守后方。
至于其他正在战斗的守军,只能弃车保帅,用作缓冲,阻拦蛮族的追击。
在这种一览无余的大草原上,唐军是无法和蛮军比拼高速奔袭的能力的。
尽管唐军已经训练的很强,每个人都能打一堆平民和江湖游侠。
但是对方是蛮人,每个从小便在血水里趟出来的蛮人。
也只有运用了军师道的军阵的军队,能和蛮军正面硬刚,其他的如果比拼硬实力,还是会差一截的。唐军也只有依托地形和武器之便,才能略微胜出一筹。不过在大草原上,这点可怜的优势便荡然无存。
大名府四分之一的军队在前面奔袭着,各曲尉及以上的军官组成小队殿后,击杀追上来的零星蛮族。前面的军队全是由百夫长各自统领,稍微有些杂乱,但总体没有陷入无章的境地。
这必须要归功于孟演的严苛军纪了。
而孟演此刻也留在最后,和许云深等人来击杀蛮族。
花花在他们奔向南城门的时候,就由霍时去抱了过来,现在坐在许云深的肩头。
蛮人们瞳孔放大,脸上满是狰狞的笑,身上沾着肯定不是自己的血。
孟演像是在泄愤,一举一动之间充满怒气和怨气,被他接触到的蛮族,没有一个死亡。反而都成了人彘,落在了原地。
不过那些被削成人彘的蛮人,仍然是不放弃斗志,瞪大着眼,朝逐渐远去的人咒骂着,同时还用嘴刨地,意图追上他们。
这番表现当真是令人胆寒,段秋水不由打了个颤。
“怎么样,见识到蛮族的非人血性没有?”许云深笑笑。
段秋水没有许云深这般轻车熟路,狂奔中不敢开口,怕泄了气。待到过了一段路,她看没什么蛮族的时候,才气喘吁吁道:“那又如何,被杀了就会死,他们又不是神。”
“好胆色。”霍时看她一眼,赞叹道。
全军在孟演的指令下,休整了片刻。
不过就这几分钟,天边又有追上来的人影,大约有数百。
无奈下这支逃兵只得继续赶路,不过这回换成了二人一行的方式,轮流休息。
经过一天一夜的奔袭,终于是看不到了蛮族。
虽然二人一行中,一人背一人歇,半小时一轮换这种也够人休息,但一天一夜下来,肌体还是会极度疲倦,精神也萎靡万分。
得到了休息的命令后,几乎所有人都瘫在了地上,仰面朝天,不顾冰冷的草原地面。
孟演还稍稍顾忌了下形象,只是坐在那,咬了口干粮,喝了口水。
他的衣服已经在第一次休整中,换成了战袍,所以看起来也与普通将士无异。
许云深非人的耐力让他尚有余力,在那站着眺望远方,一会看前面,一会看后面。
又过一会,挖开了草地,吃了把土。
孟演看得眼角一跳,问:“贤弟这是作甚?若是对干粮不满,我差人去最近的部落买一些肉来。”
“不用不用。”许云深吃土吃的正香,然后又来了一大把,“我从小家境贫寒,饿的时候就吃土填肚子,已经习惯了,王爷不必管我。”
许云深没打算跟他透露:这草原的地下实际上是巨大生物的肉,能吃,还挺好吃。
“唉,让贤弟见笑了,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样子。”孟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不知道是剧烈运动出的,还是被许云深惊的。
许云深打了个饱嗝,把草皮盖回去,坐在孟演旁边,道:“王爷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这种千年难得一遇的事情让您碰上了,只能是时运不济。”
“时运啊……”孟演有些出神,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但转瞬间他又摇摇头,笑了下,“也不知道,等到后面,朝堂上那些文官如何抨击我。”
许云深双手撑在后面,挺着肚皮,道:“陈词滥调罢了,不过王爷得先考虑,这蛮族来势汹汹,是否会只攻下一座城?还是一府,还是……”
“贤弟说得不错!”孟演现在是“贤弟”叫上瘾了,“这蛮族定是借着圣子归来的势头,南下收复旧土,依我看,顶多就打到舒州府那里。”
“那这三府的百姓……”
“来不及了。”
一时间,空气有些安静。
许云深心中转着念头,不知道这不愿赈灾的定王是出于无奈,还是故意抛弃子民。
孟演看他一眼,笑了下:“贤弟莫不成真以为我是个穷兵黩武的王爷?”
“不是,只是……”
孟演恢复了些精力,站了起来,负手而立道:“你这来的一路上,眼前之景如何?”
还没等许云深回答,孟演继续说:“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许云深微微点头,等待着他的下文。
“你所见的景象,不过是站在百姓的角度。如果你站在本王的角度,便会看到,产业蒸蒸日上,经贸往来发达,税利年年拔高。”
许云深想了下,还的确如此。
“纵然,是会有贫苦的百姓,吃不上饭,甚至可能饿死。但是这种事情,是无法杜绝的。而且,在我父王受封的时候,这里只是一穷二白,每个人都和那快饿死冻死百姓一样。当时他便敲定未来三代人的计策,那就是,先让一部分人,成为朱门。”
“于是,许家便被迁过来了。”
“后面,草原之民也开始兴盛了。我相信你也去过几个大部落,他们那里是不是不愁吃穿,甚至还能享用起奢侈品?再往后,便是人人都不愁吃穿。”
“这便是我孟家两代人的努力。”
孟演一边踱步,一边颠覆着许云深对其的一贯看法。
这一趟北行,他对定王孟演的看法一再刷新。
从不思进取的享乐王爷,到城府颇深的儒雅王爷,再到军中铁腕的将军,再到与士兵同甘共苦的好将军,再到丧家之犬,再到现在:一个文治武功都颇有建树的,名副其实的定王。
然后孟演话锋一转,一跺脚,一拍手,痛惜叹恨道:“但是这一切,这该死的蛮族,立马要化为泡影。你可知,我这罔替定王之位来,兢兢业业,为得就是贯彻父王的未竟功业。但是,没了,就这么没了。”
他的眼前仿佛已经看到了,被蛮人屠杀的部落子民,羊群,被毁坏的毡包。然后蛮族们站在石城上嚣张的笑。
他咬牙道:“如果不是他们突袭,来一场正面战争,我绝不会输得如此惨。”
“历史之所以是历史,便是因为它就像你扔在昨天的石头,无法再捡起。”许云深叹了口气,意味深长道。
孟演看着天,心中五味杂陈,一扬手,像是宣泄道:
“起来!将士们!起来,我们到真豪府去,我们再和那些蛮族打一场!”
众多士兵和军官虽然身心俱疲,但是一听到他的命令,立马爬起站直,然后齐声发出怒吼:“是!”
只休整了片刻,他们便再度踏上归去的旅程。
按着既定的路线和阵型赶着路的逃兵们,胸中像是烧了一把火。
烧着烧着,孟演便深深地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狠狠朝那边扔了块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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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蛮族攻势
经过两天两夜的急行军,孟演这支部队终于是赶到了真豪府。
真豪府驻扎着极北道四分之一的守军,战力稍微比大名府的军队差一些。
守军在遥遥看见一支狂奔而来的军队之时,大吃一惊,急促下也没组织起像样的防御阵型。与大名府守军在遭遇蛮军突袭时的表现,如出一辙。
北方的军队虽然勇猛,但因习惯于与蛮族的战斗,少了些灵活变通。相比之下,南方的军队虽然血性不足,但是阴暗诡谲之术层出不穷,让对上的人皆大呼头痛。
孟演迅速将剩余的大名府军队编入真豪府之中,岗哨往前铺设了五十里,以便反应。
虽然碍于王爷的一贯威望,真豪府守军没有多说什么,但是心中还是颇有微词。
在休整了一整天之后,也没见到蛮人来袭,众多人也就松了一口气。
虽然不怕死,但能够多体会一段时间的生了乐趣,也还是好的。
同时,由于蛮族来势汹汹,许云深的钦差巡游的任务也就暂时搁置。
孟演上书奏章,说明了这次战役的始末,同时点出蛮族必定要继续攻打,让朝廷派出援助。
奏折一来一回,哪怕是两个传令兵以飞速的脚力,拼命传达,也需要接近两周的时间。
其中在天心湖,总计便要耽搁一周。
因为格物院发明的新型快船,动力装置还是很庞大,需要的动力源也要3…5人,于是只能安装在中等及以上的运输船。而传令兵也只能坐这种中等体型的快船。
其实许云深与段秋水来时坐的船,名为黑船,不在官方登记之中。是民间一些人为了赚更多的钱,将新型动力装置非法改装,安在小船上,从而达成“快船”的目的。这样是极为不安全,容易造成船毁人亡,所以官方也是严令禁止。
不过挡不住人发财的心。而许云深坐的那艘快船,虽然船家碍于安全,没敢提太多的速度,但还是三天就靠岸了。而中型快船,需要一周,其中差距可见一斑!
在这奏折来回的两周内,发生了什么,要做什么,都只能由孟演一人担着,去做。
做好了不论,是他的本分,做坏了,朝廷必定会秋后算账的。
这也是分封之后带来的另一面。
“王爷,那这段时间我是……?”许云深坐在孟演的旁边。
孟演已经三日没有下城墙了,吃住都在上面,两眼一直看着北方。
他不再像先前那般,梳洗干净地身披战袍,而是蓬头垢面,不做洗漱。几日的不修边幅,让他的面相迅速地沧桑起来。
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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