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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圣僧-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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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越往后还越低了?”刚开始听到两个天级许云深还有些难免的沾沾自喜。
听到速度是地级,他脸色微顿。
听到技巧是玄级,他有些不忿。
听到后面两个是黄级,他忍不住出声了。
“知足吧你!”吴瓜冷笑一声,“根据你以往的表现,不都是根据攻高防高原地碾压对手的?速度和技巧没给你评黄级就算不错了。至于驯兽和格物,你会么?哦,曾经被你揍的那个吴家子弟,倒是在驯兽这条路上混的风生水起,不比往日了。”
“这么说我只有两个天级?”许云深摸摸下巴,显然被吴瓜传染了,“那其他人呢?”
吴瓜挠挠脑袋,皱眉思索了会,从旁边抽屉里掏出一个本子,上写着《新人榜》。
他翻开看看,又是恍然大悟的神情出现。
原来大叔您记性这么差的嘛!
“最新榜单上,已经有三个天级的人杰出现了,还有几个有四天级的苗头,啧啧,你的地位堪忧啊。”
难怪先前在家里就有人闻声来挑战,看来把我当成软柿子了啊。
许云深目光微微变冷,看来要重新出一次手震慑下宵小了,不然睡觉都不安稳。
“好了,你也别急,下届比赛就快开始了,有你发泄的地。我可告诉你,在修行院里可不准闹事,不然我都保不住你。”
显然吴瓜对许云深有点误解,以为他只是个清清白白的布衣之身,还起了爱才之心来劝诫他。
许云深哭笑不得点点头,也知
道这个初次见面的大叔是古道热肠,当即道谢告别。
出门走了一段,许云深一拍脑袋:“不对,我还没选课呢!”
事实证明,迷糊是会传染的。
许云深赶紧折回,吴瓜看他返回还有些惊讶,不知他回来是做什么的。
看许云深拿起纸笔,开始翻选课指南,吴瓜三度恍然大悟,一张老脸微微害臊。
出乎他意料的是,许云深没有选一堆攻防的课精益求精,而是选了大量的技巧和格物的课。
“虽然补齐短板很重要,但是如果你在某方面做到了极致,这天下也没人能挡得住你。全面发展这话一般是针对庸才的,你不是,我觉得你有那个天赋,不应该浪费。”吴瓜沉思了会,还是把肚子里的话倒出来了。
许云深轻轻笑着摇摇头,因为他知道,攻防是他的无双躯体带来的,而修行院不可能再在这方面给予他帮助。索性他也就针对性地选上技巧方面的课程,顺带那个一直听闻但未曾接触的行业——格物。
格物是文道的三境,是文道修行者开始堪透万物之理的开始。不过有一部分人发现了万物之理的美,沉醉于其中,抛弃了修行。他们专心研究,致力于发明创造。
刚开始还被人曲解,到了后来,格物家对生活的影响越来越大,所有人也渐渐对其改观——由原来的对他们抛弃修行的鄙视,到认识到他们放弃修行,牺牲自我后的尊重。
如果不是格物院和修行院合并,许云深还不一定能接触到这个群体。
所以,他觉得这次回来上课简直赚翻了。
修行院的纪律很是散漫,不过却也严格。
不去上课也没人强求,取而代之的是旷的那门课必定泡了水。一百分可以选择修一辈子,也可选择每天排满历程,赶集一样上完,这都由学生自我选择。
因为朝廷财政的支持,在这的食宿医疗皆是免费,所以也有不少学生打算学慢点,晚点毕业。
不得不说,在冻灾刚刚过去,军政吃紧的情况下,朝廷还可拨出一大笔钱用来完善修行院,实乃是一种大魄力。
这其中,便有以天下为己任的陈白衣的助推。
可以说,没有他的到处游说和主动卸任院长,修行院的改革还要往后拖十几年甚至几十年。
为此,他的影响力又在百姓中陡然上升了一个层次。甚至某些地方只知有宰相陈白衣,而不知皇帝谁谁。
民心的汹涌浪潮下,许多官宦也从修行院中缩回了爪子,放弃掉了相当大一批肥水,自然也就怨恨上了陈白衣。
……
“师父,你该睡了。”
曾经是青山寺二弟子,许云深师弟的白仲,此刻跪坐在新师父陈白衣的身边,催促他尽早休息。
透过
窗纱,外面是墨蓝色的天。
灯火摇曳着,将二人的脸映照成了橙黄色。
陈白衣披着一件很厚的裘袄,伏案书写着什么。
闻言他微微侧头,轻轻一笑:“没事,徒儿,你去睡吧,为师还有几份回信要写,明早就要寄出去,耽误不得。”
这里是陈白衣日常处理事务的书房,灯火经常会亮到凌晨三四点。
“不就是几封闲聊的信,他们早都与师父谈拢了,又怎会因为平常没往来的信而中断合作?”白仲撇嘴,在说到他们时嘴角愈发下压,显然是极为不满。
“好了。”陈白衣放下笔,轻轻揉揉白仲的头,“你不懂那些老家伙的执拗,他们啊,可是把人情往来和规矩看得比命还重。我们都行百里了,总不能在九十里因为偷偷懈怠而停下吧?”
“可是……”白仲还想说什么。
“行了,快出去找清心丫头吧,她在外面等你半天了。虽然气息收敛的不错,哪能瞒得过我?”陈白衣手一抬,木门打开,墨蓝色的夜空就侵蚀了进来,还带着些寒气。
门外果真有一窈窕身影站立,见门开吓了一跳:“师…师父。”
“快去吧,门开久了冷。”陈白衣笑笑。
白仲的脸红的说不出话,稽首就往门外去了,然后轻轻把门掩上。
听到他俩走远,这间书房里才传出隐隐约约的咳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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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陆氏姐弟
虽然很多建筑为了符合新的需求改建,但总体的布局还是没怎么变。
许云深很快就找到了他下节课的教室。
原本按五大系上课,就已经够突出和先进了。现在完全取消系一级,由修行院总领,不可谓大胆和创新。
许云深也问过吴瓜为何要这么做,吴瓜的回答是缩减人员,免得机构冗杂。毕竟如果将来再一个一个系细分出来,学生还没多少,有衔位的导师都要一大堆,实在是办事效率低下。
现在不过是他们几个累了点,还能挺得住。
收回心神,许云深静静等上一波学生下课。
教室有限,但学生还经过招收变多了很多。自然,教室的使用计划排得很满。
听着里面传出的声音,许云深猜测那名女导师讲的是前朝武朝的历史。
在教学方面,大唐目前没什么忌讳和限制。毕竟基于自身强大无匹的实力,也就有了底气。前朝都被大唐覆灭了,讲个历史以古为鉴又如何?
许云深静静听着,觉得那名女导师讲的不错。
不仅学识广博,旁征博引,还有颇具独特的角度和看法。自然,这种干货型的讲课是有趣不起来的(起码对一般学生来说)。
但是,最主要的是,声音好听啊!
许云深起了结交的兴致。
声音不声音的不重要,主要是想学习下历史。
当当当——
没过多久,修行院最顶端的大钟被人敲响,荡出一层层音浪传遍整个修行院,提醒到了课程更替的时间。
钟每隔两小时敲一次,从早上八点开始,到晚上八点。
讲课的声音戛然而止,许云深身边也陆续有学生来这等待进教室上课了。
一个个陌生的面孔从里面走出,都是充满了朝气,眼中神采十足,看样子对这门课很是满意。
虽然不知道满意的是课还是人。
过了好一会,出来的学生才稀稀拉拉起来。
许云深在后门偷偷探头看了眼,顿时心情微妙复杂。
怎么是她!
刚刚竟然没听出来是她的声音?
在里面讲课的学识渊博的女讲师,正是颇为出名的陆夫子陆君陶。
二人也有许久没见了,上回见还是许云深帮陆生出头揍吴家小子的时候。
往后许云深去了北方,也就和很多人断了联系。
“陆夫子?是陆夫子?”
“天,真的是她!”
“我怎么不记得上节课是她,以前都没见到过。”
“可能是帮人代课吧,毕竟讲师们经常这样。”
旁边细碎的议论声入耳,不少学生脸上有激动的神色,好像见到了偶像——其中女学生的反应更为大。
不过,没人敢进教室,去打扰正在讲台上收拾讲材的陆夫子。
一方面
是树影人名,让他们自惭形秽,另一方面是畏惧一些传闻。
突然一个光头大大咧咧地过去了,还把他的手放在了陆君陶的教材上。
“我帮你?”
陆君陶嘴角一扬,抬头,问:“你是谁?”
“看来你近视又重了,”某个光头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指了指那个标志性的发型,“喏,有没有见到它在发光?”
陆君陶“噗嗤”一下笑出声来,明目皓齿,恍若春光,好笑道:“知道是你了,不愧是你。”
在外面看着的学生们早已做好了看热闹的准备,没想到那个传说中的陆夫子竟然露出了这幅柔美姿态,纷纷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
美人的影响力是极大的。这点可以从许云深名动天下但是一路上没几个人认出他,但陆君陶却许多人都通过传阅画卷知道了相貌。
除了敌人,谁会给许云深画肖像去呢?
既然都遇到了老熟人,许云深这回归的第一节课就算翘掉了。
身上的虱子多了不愁,然而许云深压根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上课前,许云深这节课的讲师照例开始课前点名。
“狄更斯。”
“到。”
“陆生。”
“到。”
“王大锤。”
“到!”
“马可波罗。”
“到到!”
“好了马可波罗同学,唐话的到只用说一遍。”
……
“许云深。”
“许云深?”
讲师抬头看看,坐了大半的教室没有一个回应他的。
“许云深在吗?”
还是没人回应。
但是底下却轻微有点骚动,有个学生大胆询问道:“老师,许云深是那个和尚么?”
“大概是吧,院方说今天回来插班上课了。那他人呢,怎么不在这?有人认识他的么?”
这个讲师长得比较斯文白净,说话也温温吐吐的。
“上课前我看到一个光头在这,后来跟陆夫子一块走了!”
“什么?”
“什么!陆夫子!”
这下本来就骚乱的教室更加像冷水浇入热油锅里,噼里啪啦地炸开。
“这么说,他是旷课了?”上一秒还温润的讲师陡然变了脸色,让这个教室里都充满了寒气,学生们齐齐打了个寒战。
这不是描写,而是这讲师真的让教室里充满了寒气。
“老师生气了,快看,又冒烟了。”
“快闭嘴马可波罗,别想害死我们。”
陈冰冷冷扫了眼教室,再度问道:“没有人认识他么?让他来见我。”
“遭了,这个许云深刚来就敢翘大魔王的课,不耐烦了。”
“我们认识他,他不认识我们啊,老师。谁叫人家是上届第一,有底气呢。”
“你们看,老师又冒烟了。”
“闭嘴马可波罗。”一堆人异口同声想要堵住他的嘴。
马可波罗缩缩头,嘀咕了两句,注意力又偷偷放在陈冰的身上。
陆生等了会,怕情况更加复杂,站起身说道:“老师,我认识他。”
教室内逐渐密布的寒气陡然消失,陈冰再度挂上了温暖和熙的笑容,说道:“早起来不就好了吗,好,我们开始上课。”
陆生是隐藏身份在这求学的,只为不想引人注目,这番意料之外的情况,让教室内不少人注意到了他。
许多的目光聚集在陆生背后,令他如坐针毡。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陆生松了口气,立马朝外跑去,嘴中念叨着:“许兄你跑哪去了?你可真是,一如既往的害人不浅啊!”
……
许云深邀请陆君陶去文子监的旧址,也就是他们住处那边做客,碰巧还能走一走故土。
玉中歌现在也在家,也能介绍一下她们认识,许云深是这么想的。
非分之想许云深大概是没有的,他对许多女子一如对男子那样,平等往来交心。或许,是因为老和尚从小就教导他:皮囊不过依附骨相而存,百年以后都是一把黄土。
怀着这种心,许云深大多时候是没有什么杂念,只去探寻每个人内心的那块纯净,也就使他与人相交要纯粹一些。
虽然最亲近的玉中歌,不会这么想。
“许云深,你才出去半天,又带回来一个?”玉中歌头发开始飘荡,显然开始调动修为了。
生气方向是冲着许云深,没有波及陆君陶。
许云深连忙抬手解释道:“她就是我一直和你提到的陆夫子,今天在教室里遇到的,好久没见了,我就邀请她来我们这做客。”
“真的?”
“你看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等等,是陆夫子?”
玉中歌当即不淡定了,立马赔礼道歉道:“原来是陆夫子,请恕在下刚刚失礼。”
二人你来我往,互相尊重,聊的极为开心畅快。
很快,就把许云深晾在了一边。
他摸摸脑袋,叹了口气,心想只要玉中歌不误解就好,自己怎样无所谓。既然她们二人聊的开心,许云深也就识趣地自己找地方待着了。
“等等,云深你刚刚来教室是做什么的?”陆君陶好像想到什么,脸色奇怪地问他。
教室?什么教室?
许云深先是疑惑看她一眼,猛然一拍大腿,仰天道:“不对,我还有课!!”
“这男人一点都不靠谱,甩了他吧,玉儿。”
“还是算了,将就着用用吧。君陶你看他还有救不?”
怎么就玉儿君陶起来了?这短短一会,二人好像结成了同盟,枪口一致对“外”起来。
许云深有些悲愤,但又有
些不好意思,问道:“这……回来的第一节课就不去,会不会影响什么?”
“没什么,这门课没了呗,大不了再选一门。”陆君陶不以为然道,但突然眉毛一挑,“但我记得,下节课是那个陈冰的。”
“陈冰?他咋了?”
“他是负责我们院学分统计工作的…兼职讲课,所以……”
许云深脚下一个踉跄,只觉自己只是走路不小心踩到了一个鸡蛋,结果是皇上的蛋。明明是他早已寒暑不侵,现在却陡然打了个寒颤。
“大夫,还能救吗?”
“谁是大夫?能不能救你自己看着办,我和他不熟。”
沉思了下,许云深打算立马赶回去上课。
毕竟和陆君陶慢悠悠横穿长安京畿区,再在文子监旧址溜达了一圈,也是花不了多少时间的嘛。
想到这许云深放松了些,思考着一会自己该用什么姿势落地(他打算全力调动修为跳回去),一边手放在了院门地把手上。
门猛得开了。
门猛得碎了。
许云深抖落了下身上的木材和灰尘,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人。
陆生气喘吁吁,扶着墙说:“许兄你和我姐去拿鬼混了?她人呢?我和你说,你惹了陈冰大魔王,你要挂了!”
许云深只觉院内院外,都有冲天的杀气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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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陈冰你到底喝不喝茶
“许兄,一会到修行院之后,你别喊我名字,随便喊个化名就好。”一边说着,陆生一边往自己身上套了一件兜帽黑袍。
“啥?”许云深转头一看,吓了一跳,只见一个黑咕隆咚的人影站在他面前。
如果不是那人影在前面带路,还时不时催他快走,许云深压根认不出来这就是陆生。
陆生透过蒙住的面罩,看出了许云深的困惑,无奈道:“不知道是谁排了一个杀千刀的天才榜!无论我走到哪,只要暴露了身份,就会有女子,甚至男子缠着我,实在是苦不堪言。所以我也就索性蒙面出门,低调一些了。”
你确定这不会更高调??
许云深撇了下嘴,好吧,的确身份瞒住了。
“你不觉得奇怪么,走路上就你一个这样穿的……”许云深提醒了他一句。
“最近大唐来了些异域客,从海上来的,他们就是这打扮。”陆生不以为然,还言外之意地嘲讽了许云深一把,告诉他你落后了。
许云深突然想起来,当时在吴瓜那里看到的最新榜单,陆生这小子就排前三甲的位置。
可以说是青年中一代人杰了,虽然这个人杰好像不怎么喜欢和人交流的样子。
不过都是陆生他自己的选择,开朗也好,内向也罢,都不能影响到这个……蒙面黑衣外域来客是年轻一代数一数二的人物。
再度前往修行院,一路上许云深竟然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那种微妙的,复杂的,包含期待和愧疚的情绪在这个修行院大门下盛开,他静静地盯着这朵虚无之花,没有言语。
“怎么停了?”
陆生在里面回头望,问许云深。
许云深沉思了下,老实说:“我还没想好叫你什么。狗蛋?驴蛋?卤蛋?”
“那是你自己!”陆生咳嗽了下,“别老和蛋扯上关系,还有,叫个正常点的名字。”
“那就叫……公羊珉吧。”
“你不要以为我不认识他!”
许云深痛苦纠结,吐出一句:“陈若?”
“那是皇上,你想搞事情?”
陆生叹了口气,想了下最近自己看的书,说道:“你就叫我若渊吧。”
“好的,弱鸳。”
“我怎么感觉听起来怪怪的?”
……
快到讲师办公室的时候,陆生千叮万嘱,让许云深一定要低头认错,站直挨打,免得将来学业受阻。
自然,说到这他又被自己呛了下。
学业这东西,对许云深重要么?论前途,刚刚兼任了钦差巡游,一派皇上面前红人的样子;论修为,天生初境,打遍凡境无敌手,还曾经暴打鲲鹏。
怎么想怎么挫败。
好在许云深连忙安慰道:“我脑子不行,还要学习的,对吧?”
陆生嘴角扯了
下,勉强把这话当真了。
但这话就是真的啊!
许云深最近深觉自己脑子不够用了。刚下山时候还雄心壮志,看自己的腹黑能不能在朝堂打出一番格局。很显然,他自以为的腹黑,只有在欺负小和尚洛无心的时候有用。至于朝堂,还真是“打”出了一番格局。
一句话总结,别带脑子,莽就完事了。
大的方面不大够用,所幸许云深还是比较“温和”的性子——只要别人不去惹他。
……
现在许云深正准备挨陈冰大魔王的训斥。
他当当当敲了三下门。
这三下门瞧得好啊,不轻不重,不急不缓。缩掌扣指后,指关节与沉默的木门发生了碰撞。
当。这是第一声。
万年没被人触碰过的木质小门,今天迎来了第一位宾客。它还沉浸在冬日的余寒里,不可自拔。这一下的碰撞,让它慵懒地起身望了一眼:原来是来客了。本职所在,它震颤着把中正平和的声波传过身体,递向室内。
室内顿时亮起了一道光,有人的眼睛捕捉到了这束名为“有来客”的光,那人正是陈冰。
当。这是第二声。
扣指而击,上一次击打的余波还未曾消退,震动在指尖上缠绕。而后来客又拧腰,送力,将自己的来意不留余地地倾泻在手上,指上,骨上,乃至木门上。木门沉默着接过了这道讯息,将其由外至內,从自己的胸膛贯穿而过。
猛烈而炽热的情感,在室内亮起了第二束光,直直地照耀了坐在那的陈冰。
当。这是第三声。
稳定的节奏,宣示着这次敲击到来的必然。来客脸上并无不耐,只是沉默而又坚毅,刚强而又惭愧。仿佛他已经背上了一层无可推脱的使命,正打算为其而战。怀揣着这种郁积的情绪,万千的块垒,来客猛然奏响了这最后的警钟。
这一声仿若贝多芬命运交响曲中的悲怆,仿若山洪的崩塌,仿若海水的倒流。木门也知道了自己的任务到了尾声,间奏漫长的等待也已使它感情酝酿到了顶点。来吧,朋友!木门无声地咆哮着。它疯狂地夺过这一道声波,将自己身躯撕得粉碎,用尽全身力气把使命高高地抛到空中。
第三束光照耀进了这间屋子,顿时引发了连锁反应。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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