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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圣僧-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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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还贩卖人体器官的?”许云深惊骇。

    “什么?”老儒疑惑,然后恍然大悟,面部肌肉再次抽动,强忍怒气,道:“你走吧。”

    “不是,阁下请听我解释。我自幼未曾得到教育,识字认字不多,这题目我大半字都不认识,哪怕读懂了题目,想写的字也掏不出,实在为难。”

    “那你提前说下不行么?还浪费一张纸。”老儒深呼吸,“那我问你几个问题,回答尚可就行,希望你遵从本心回答。”

    “为什么要来文子监?”

    “被逼的。”

    “嗯?”

    “被这天下不平事所逼。”许云深擦擦汗,差点说漏嘴。

    “实力。”

    “修身境。”

    老儒诧异抬头看看,道:“虽然年纪大了点,初始境也好,能走文道,说不定你就是下一个大器晚成的。”

    你年纪才大呢,许云深脑袋上跳了根青筋。

    “若有一日,你已天下无敌,则何如?”

    许云深低头沉思,然后沉声道:“问天上。”不知为何,他总是对天有种莫名的执着感,就像他救下明那样,没有道理的直觉。
………………………………

第一卷 问情 第十三章 文子监(二)

    说来也巧,先前陆君陶也是一语成谶,许云深正巧分到她所教导的班级。出于导师的责任(许云深的请求),陆君陶“主动”担负起了教许云深识字的任务。

    文子监的宿舍与武子监一样,都是多人宿舍,只是这里不再如先前那样冷清。

    许云深到了宿舍,里面只有一人,而另外两人已去上早课。

    赖在床上的那人唤作公羊珉,是关内道关中府人,似是略有来历,因此对文子监内的学习并不上心,生性懒散,不过也没什么架子,挺好说话。

    许云深进厅堂之时,他听到有人呼唤的动静,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走了出来,与许云深打了个招呼便转身晃回了床上,卧室门也没关紧,露出一条缝隙。

    片刻里面便有呼噜声传来。

    真像回到了武子监,许云深摇摇头。

    他将明安排在了离自己卧房旁边的一间房内,随便收拾了下,便打算跟随陆君陶去上早课,先前也是她带路到这四合院。

    出去时随手把门带上,回忆了下来时的路,确认无误便跟在一言不发的陆君陶身后。

    毕竟先前他一路上缠了陆君陶半天,才让她答应自己识字,估计是恶感不低了。

    轻手轻脚跟在后面的许云深摸摸脑袋,笑了笑。

    到了教室,里面已经有导师讲课的声音传出来,细听,是在讲历史。

    陆君陶在门口歉意地打断了下,然后便把许云深塞了进来,说明了缘由,讲课老师对陆君陶很是恭敬,直呼“陆夫子”。

    第一次听讲历史的许云深津津有味地听了大半节课,新意褪去后便开始困乏起来。

    偷偷询问旁边的人,早课一节竟有一个时辰之长。

    许云深目瞪口呆,然后使出了问禅的本领,硬生生不动如山地坐了一个时辰。

    这让上面的导师刮目相看。要知道,哪怕是二年级生,也不会像这名学生一样整节课一动不动,眼珠子都不大转,虽然眼皮耷拉了一半,但也是在听课。

    孺子可教啊。导师满意地点点头。

    临下课的时候,导师叫起了许云深:“这位同学,看你听得那么认真,你就来谈谈太祖征伐南越时分兵三路有何深意吧?”

    啊?许云深一愣,他先前那般行为只是在打坐,至于外界声音自然不会关注。

    换句话说,出神发呆了。

    “啊……那个,太祖他老人家可能,可能”许云深难得的结巴起来,“奉天承命?”

    “这位同学说的对!一言中的,很有悟性啊,我先前只是提了两句的暗示竟然被你注意到了。”导师看许云深更加满意了。

    一脸茫然的许云深在一片敬佩的眼神中坐下了。

    还真是奉天承命?瞎蒙的许云深摸摸脑袋,不对,这是正确的答案的话……也就是说,他的眼神严肃了起来。

    “太祖出征前曾开坛问吉凶,结果得到一卦语:‘分三,胜’,照做后果然大胜,后来太祖统一南越后北伐,势如破竹,建立大唐,这一切都证明太祖为真命天子,顺天之意。”

    在一顿吹捧太祖的话中下了课。

    许云深拦住了导师,陆君陶走的急,没说如何与她联系。于是想要询问下她的位置,以及……相关信息。

    导师定睛一看,这光头不就是上课很积极的那名学生嘛!

    许云深先是深深表达一番对陆君陶的钦佩,而那导师也连连点头同意。

    “陆夫子可是当代文坛大家,诗文词曲样样精通,经史子集融会贯通,为了她,当今圣上都开放了女子科举入仕之道。”导师变成了星星眼,然后左右看看,小声说道:“最主要是,家世显赫,又漂亮有气质,不少追求者呢。”

    说到这导师眨了眨眼,眼神中的意思是“你懂的”。

    许云深摸摸脑袋,憨笑点头同意然后告罪离去。

    没想到她这么厉害啊。回寝室的路上许云深感叹,虽然刚刚相处时候没看出来。

    回到寝室,另外两个去上课的也回到了宿舍,一行人互相介绍了一番。

    有一位虽然身穿洗的泛白长袍,但是丰神俊朗,眼眸中有遮挡不住的光彩,束腰的带子上挂着一本书,书名为《论夫子语》。他名为陈语,据其所讲是一名寒士,从江南道长途奔袭求学而来。

    另一位名叫朱二,眼窝深邃,五官具有立体感,似刀刻出来的一般,古铜肤色,是东夷道临海府人士。虽然生活在常年在海边打鱼的家庭,但是毅力极大,自幼在周围异样的眼神中一边学文一边打鱼,最终来到长安,遂了心愿。身上气质不同于许云深的沉静,公羊珉的玩世不恭,陈语的出鞘利剑,他像是一块不起眼的石头。

    一帮人中,只有公羊珉是在其他班,其余三人都在一班。

    这对许云深说是个好消息,起码有人照应一番,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而公羊珉挠着鸡窝头嚷嚷着要转班过来。

    稳定下来之后,许云深找到在偏房补觉的明,叫醒他之后嘱咐着不要乱走动。

    明:“……”

    然后许云深在明幽怨的眼神中离开了房间。

    打算找陆君陶去。

    其他人问清之后反应截然不同。

    “哇云深兄你这么厉害,第一天就勾搭上了陆夫子?”鸡窝头瞪大眼睛,绕着许云深打量,像在观察,然后自语道:“是不是他喜欢光头,要不我也去刮一个?算了算了,会被打断腿的。”

    “云深兄本事不低。”陈语眼中神采更亮。

    ……

    这是朱二,只是神色微微变化,然后恢复正常。

    二人对朱二的沉默寡言习以为常。

    至于么。许云深翻个白眼。

    他有所不知,陆君陶的不近人是出了名的,无论你是王侯将相,还是文豪诗人,亦或者是一方巨富,通通被她的微笑轻轻拨走,鲜有人能够靠近。

    许云深可管不了那么多,来到她平常所待的书院,翘首以盼陆君陶的倩影。

    很快他眼前一亮。

    陆君陶正在一排书架,伸出手,挑选着什么书。

    “姑娘你在这啊,可找死我了。”

    陆君陶头也不抬,她只听这声音和语调便知道是谁了,冷冷道:“你有何事。”

    “诶无事也不能退朝啊。”

    陆君陶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好好好,其实有事的。”许云深在冷冷的眼神中坚持了几息便投降,说道:“我想知道修行相关的事情。”

    “修行?待你博览群书,神念通达之后再来找我,而且在外院,主要的课题便是文史知识的教授。”

    文子监分为内外两院,外院培养人的精气神,以及初入门的学子,待养气功夫达到一定境界后,取得优异的期末考试成绩便可晋升入内院。而入仕便主要是内院中人为先。

    “我……有没有快点的方法?”许云深略微有点急迫,想要踏入修行的大门,奈何在武子监什么都没学到便被赶来了这里。

    “没有。”

    许云深大失所望,心中盘算着是否要拜入个门派修野道。

    “其实也有一个。”陆君陶看他的反应,吊了一会才说。

    许云深竖起耳朵。

    “有人引荐,只要那人有足够的影响力,无论是在朝堂亦或者是文坛,其余方面影响力不算,不过若是得到圣上的赏识,也可直接进入内院。”

    初来此地的许云深上哪找人引荐。

    慢,眼前不就有一个?许云深眼睛发亮。

    陆君陶察觉到了许云深如狼似虎的眼神,轻轻皱眉,摆手道:“我不会引荐你的,你的资格,资历仍欠缺。”

    换句话说,你不够格。

    许云深刚刚轻快的心沉甸甸的。

    难道自己真要在这蹉跎几年才可?

    他不死心。

    他很急躁。

    可能是为珍惜时间,也可能是为尽早接触这个庞大而强盛帝国的上层。

    “不过若是你能完成我几个考验,我也不是不能考虑。”陆君陶脸上再次挂上了微笑。

    哪怕知道可能其中有坑,许云深也闭着眼睛跳了下去。

    “第一,阅完这里的三千本书,除小说外,种类不限。”

    “夫子……我还不识字啊。不知道你何时教我。”他终于不喊姑娘了。

    “第一条的限制条件就是我不能帮你哦。”陆君陶眨眨眼,似是恶作剧得逞,难得的露出俏皮的神色。

    “算你狠,我接着了,后面的呢。”许云深咬牙。

    “第一点完成了再来找我吧,加油,大师。”她在大师二字加重了声音,然后在书架上取出了一本书,便离去。

    许云深狠狠地挠了下头。

    回到宿舍。

    “什么,云深兄,她真这么要求的?”公羊珉此时已经换上了一身衣物,一看就造价不菲,修整好了自己的发型,也有一番公子哥的风采。

    许云深无奈点点头。

    “那你还不如直接等几年直接入内院咯,我滴乖乖,三千本,那得看多久。喏,陈兄也是好书之人,你问问他速度才多块。”公羊珉指指陈语。

    陈语笑了下,摇头道:“在下思维较常人快一点,且过目不忘,也只能二日一本。”

    朱二不言,只是伸出了一根手指。

    许云深注意到了,好奇道:“朱兄能一天一本?”

    他摇头。

    “一周?”

    继续摇头。

    “一月?”

    这才点点头。

    许云深无言,然后大怒:“看来这妮子存心刁难我的,看我去打她屁股!”

    三人皆不语,只是看着许云深,意思是:你去啊,有本事你去啊。

    众人注视下,他很快怂了,道:“不和她一般见识。”

    时间很快来到了晚上,公羊珉眼中闪着不知名的光,竟然和陈语有些像,只听他小声说道:“兄弟们,带你们去个好地方。”
………………………………

第一卷 问情 第十四章 集会(一)

    观天监内。

    老赵一如既往地来到观星台,准备进行观测。

    观天监自开国创立以来,越发的清闲,上面也不注意这边虚无缥缈的成果,能够留下这个机构,养了一批人,也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老赵在这呆了一辈子,整个观天监也就只有寥寥几人,空有一身观星本事,整天念叨着“观星观气吾辈之命”,但却连个传人都找不到。

    尽管老赵年岁已大,但伙食好,清闲时间多,现在也精力十足——他是对自己的工作充满热爱的。

    他走近观星台,例行公事。

    突然眉毛上挑,眼珠瞪大,满是树皮的手揉揉眼睛,再看了看。又转身小跑回房拿了本书,回来后,眯着眼用星光作灯光,仔细对照书上图案与星空,气息急促,然后放缓。

    “嘿,终于有事出现了,这下老李不会嘲笑我吃闲饭的。”他自嘲般笑了下,然后回房写了份奏折。

    开篇道:“天星移位,大道随迁,气蕴天下。”

    回到许云深这。

    公羊珉挤眉弄眼之后,一群人恍然大悟,然后一言不发地跟着公羊珉。

    却是到了一个湖边,上了一条大船。

    船上张灯结彩,人群熙攘。

    路上遇到不少侍女侍男。

    左拐右拐,到了船中间的一个大厅内,里面分为两层,稀稀落落地摆着低矮的桌子,每桌都有侍女低眉站立。而第一层有较高的位置,像是给身份不凡的人坐的,中间留了一大块空地。而二楼只有三面,一层高台上方空缺。

    公羊珉带头坐了第二层的一个位置。

    本是单人桌,被他们从旁边拉来一张桌子一拼,四人就挤在那,路过端上吃食的侍女都要放慢脚步才能通过。

    公羊珉开始低声解释了:“今天这集会可不得了,是太子牵头的,到处都是有身份的人,我为了带你们一道进来也拜托人呢,怎么样,厉害吧?”他开始得意了起来,声音稍微放大了点。

    许云深点点头,然后开始左右观察各类人等,看看高层子弟是否是三头六臂。

    而陈语笑而不语,此刻已拿出了别在了腰上的书开始看了起来。

    朱二眼睛不知道看哪,索性低下了头,手在桌下摆弄着什么,心想早知道自己也拿本书来看了,也不像现在这么尴尬。

    公羊珉此时已经起身去找他认识的一些人谈了起来,时拍肩时开怀而笑,似是混得很开。

    而许云深中午没吃饱,原因是身上钱花的差不多,而文子监食堂免费供应的分量又不够,他现在肚子已经开始叫了起来。

    他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果仁,放松地坐着,朝嘴里一扔一个,不一会吃食便没了一半。

    于是他抬头问旁边的侍女:“还有吃的么,这点东西不够吃的。”

    侍女捂嘴,含笑点了点头,施了个礼,便去拿吃食送来。

    “哼,不知道谁放进来的饿死鬼,集会还没开始就吃起来了。”旁边桌一个女子坐在那,撇嘴道。她是户部侍郎之女,名为李青竹。为了今天这个集会,她中午都没吃饭,就想让自己看起来苗条点,能给太子殿下一个好的印象。

    而桌子上却摆着她最爱吃的什锦果仁,主办方真可恶!她的胃开始抗议了起来,心中不停地说着许云深的坏话:臭光头更可恶!吃得那么香……我也好想吃啊……

    美食放在那引起的食欲可以算是一分,而别人吃得香引起的食欲就能翻倍。

    许云深停止了往嘴里送东西,摸了摸脑袋,头探到李青竹那边,悄悄问:“这东西要钱的吗?”

    李青竹一愣,下意识回答:”应该……不要的吧。”

    许云深翻个白眼,继续吃了起来。

    然后想到了什么,对李青竹说:“我师傅活得非常长寿,你知道为什么吗?”

    李青竹思考了下,试探地回答:“因为生活健康,长期吃素?”

    “因为他不管闲事。”

    刚刚回来的公羊珉听到这番对话,毫不掩饰地笑了起来,发出了“鹅鹅鹅”的声音。

    陈语也抿起了嘴角。而朱二,也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李青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手指着许云深“你你你”一会,然后竟然哭了起来。

    我饿到现在,还要被这光头给嘲讽,我容易么。她心里很委屈。

    许云深摸摸脑袋,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也不知道如何开口,手足无措起来。

    不一会,一堆人开始对着这边指指点点起来,这让他们一行人也很尴尬。

    公羊珉捅了捅许云深,小声说:“云深兄你快去道个歉,她爹还是户部侍郎呢,传出去你可吃不了兜着走了。”

    许云深心想着的确玩过火了,犹豫了下,抓了把果仁递给李青竹,说:“对不起,吃个东西吧。”

    李青竹眼中含着泪瞪了许云深一眼,道:“谁吃你的,我自己有。”然后抓着自己桌上的就往嘴里送,丝毫不顾及形象,全然忘了自己节食的缘由。

    许云深点了点头,放下心,含笑道:“吃得真痛快,很有精神!看来好差不多了。”

    李青竹停止了动作,想了起来自己还要节食,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就呆在那。

    这时给许云深拿吃食的侍女回来了,但是许云深摇摇头,说:“给那姑娘吧,我看她应该很饿,看她吃的比我还多。”

    侍女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下李青竹,然后轻轻放在她桌上便退回了刚刚的位置。

    李青竹感觉人生一片灰暗。完了,形象彻底崩塌了。

    人群一阵喧闹,定睛一看,是太子陈言来到了这里。

    他穿着墨绿色锦袍,被簇拥着,微笑着扫视众人,眼睛环视下,在许云深这边顿了一顿,没什么反应,继续向前走,走到了一层高台的位置上。

    只听他站在位置上,声音放高,双手张开,道:“感谢今日各位阁下的捧场,闲言少叙,先请大家品尝下美食。”

    一道道侍男侍女的身影从门口鱼贯而入,端上一份份精致的食物与玉瓶装的酒液。

    许云深这边一堆人簇拥着比较显眼且少见。

    于是公羊珉对来上菜的侍女道:“四份,谢谢。”

    侍女惊讶看了下,然后点点头。

    原先站着的侍女给众人倒上酒。

    许云深回头看了眼李青竹,只见她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那,心中可怜,于是道:“姑娘你也一块来吧,一个人多没意思。”

    李青竹回神,瞪了他一眼,道:“我不叫姑娘,我叫李青竹。”

    然后还是乖乖地坐了过来。

    场中动筷的不多,众人较多是推杯换盏,端坐在那,很是拘谨。

    而许云深这边……热火朝天,声音略大,一层都能听见公羊珉“鹅鹅鹅“的笑声。

    连一开始端庄的李青竹都装不下去,放出了活泼的本性。

    陈言注意到这边,心中很是好笑。他们是来蹭饭的吗?但是他也没说什么。然后注意到坐在那的陈语,眼神一凝,神色变冷。思索着为何这几人会坐在一块。

    有心人注意到陈言的神情变化,再看了下他视线所指,想到了什么。

    于是一名士子打扮的人站了起来,行礼朝陈言说道:“太子殿下,在下认为,某些不礼之人应该逐出本次集会。“

    场内安静起来。

    许云深这桌人察觉到气氛不对,声音也慢慢放小,停下了举动。

    思绪被打断,陈言有些不悦,望向发言人,却是微笑道:“原来是王卿,令尊可安好?上回王右郎可帮了在下大忙。”

    王栋见陈言还记得自己,大喜,再行礼,连声道:“家父身体一向安好,他还托我向您问好呢。”

    陈言点点头,然后端起酒杯,朝王栋敬了一下,未等他回敬,便道:“那便依你之言,来人,把这位公子带出去,让他好生歇着。”然后喝下了酒,冷笑了下。

    王栋脸色大变,却是不敢多言,只能跟着侍卫走了出去,脸色铁青。

    再无脑之人也能知道那吵闹的一桌人与太子关系匪浅了,于是纷纷打消了附和王栋的念头。

    只听陈言道:“光酒食怎够,各位看,来点助兴的如何?”

    众人尽皆同意。

    陈言满意点点头,拍拍手,一群粉面细腰的舞女便从门口轻盈而入,同时有乐声响起,舞女随声而动。

    许云深算是开了眼界,眼睛发亮地盯着,不停地打量迈着舞步的女子。

    “云深兄你真是个纯和尚?不是个花和尚?”公羊珉神色怪异地询问道。

    见众人看着自己,许云深低头看看,双手在身上摸索了下,疑惑:“我身上也没花啊?”

    还未等公羊珉进一步询问,旁边便来了一侍女,在许云深旁边轻声道:“这位公子,太子请您过去一下。”

    “云深兄你又何时勾搭上了太子?”公羊珉神色更加怪异,同时看了眼李青竹,看得李青竹莫名其妙。

    许云深摇摇头,道出先前的事,众人恍然大悟。

    “原来是结下了梁子,你可要小心点了,他心眼不大。”却是陈语含笑提醒道。

    敢在这直说太子心眼不大,公羊珉和李青竹都好奇看了眼陈语,观察了下衣衫朴素的他,只当是书生轻狂,然后劝诫了一下,陈语也只是摇头不言。

    只是他眼中的神采更加亮了。

    这时许云深已经跟随侍女到了太子桌边。

    “大师,坐。”陈言微笑,抬手请许云深坐。

    许云深依言而行。

    底下人纷纷猜测起来。

    “真巧啊,我原以为不会再见面了,未曾想大师也会来捧在下的场。”陈言吩咐侍女倒酒。

    “我被拉来的。”许云深直言。

    “呃……”陈言一时语塞,“那也是巧,说来大师可给在下留下不浅的印象呢。”

    许云深好奇地看了眼陈言,什么印象?被拦车差点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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