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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大人,别过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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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唐锦年?”

晓苏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她喉咙口一阵一阵的腥甜涌上来,整个人像是被丢进了一个不断转动的机器里,将她全身都搅烂了。

“聂、聂先生说笑了,我——”她努力地平息着自己的呼吸,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的异样,“我怎么可能见过聂先生,我一直都在云南这里生活。”

朱主管看着聂峻玮一双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晓苏,同样是男人,心下就已经了然了。

就连吴总也是十分的识趣,这男人要是看上了一个女人,多半也就是会说“小姐,你好像很面熟”,不过这个聂先生显然是更加得高傲了一点,不是说眼熟,而是说和朋友长得像。这么看来,相中这个小唐的可不仅仅只有他了。

不过他到底是小角色,这个聂先生可是实实在在有钱有势的大人物,他得罪不起,自然也只能“忍痛割爱”,伸手推着晓苏就往他的身边凑,“唉,也许聂先生您和小唐啊就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这不是认识了么?来来来,小唐,你今天就好好招呼聂先生吧,大家都坐下来吧?”

晓苏只觉得头大如斗,连说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被两个男人死命地往聂峻玮的身上推。

她脚下不稳,差点摔倒,伸手本能地去抓一旁可以抓的东西,却不想正好抓住了一只冰凉的手。

抬起眼来才发现那是聂峻玮的手,她像是碰到了一个烫手山芋一样,本能地甩开,可是一站稳身子,就见到了聂峻玮一双黑沉的双眸越发的阴冷起来。

她知道自己不管说什么样的谎言都无法隐藏起来了,但是她同样也看得出来,聂峻玮似乎也没有打算在这里戳穿她的身份。

她想,也许他也顾及了他自己的身份吧?

因为叶少宁曾经说过,他在云南会有很对敌对的人,所以说……其实她也不是真的绝望了,也许还有机会,有机会逃走……

对,先稳住局面再说。

晓苏是一心想着中途的时候可以借故脱身然后逃走,可是朱主管和那个吴总就是和自己卯上了,不管她怎么推说自己酒量不是很好,两人就是非得让自己多喝几杯,她看得出来,这摆明了就是想要灌醉自己,然后推给聂峻玮吧?

她心头大为火光,她是一个设计师又不是出卖。肉。体的,这两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偏偏聂峻玮一言不发的样子,高大的身躯就这么稳稳当当地坐在沙发上,两只手臂搭在沙发的边缘,优雅地叠着双腿,一副休闲自在的样子,看着他们一杯一杯的酒递上来,他也不紧不慢地喝着,仿佛是心情极好。

今天他们喝的都是国窖,纯度极高,晓苏的酒量原本就不是很好,几杯下去就已经头昏脑胀了,不过她时刻提醒着自己一会儿一找到机会就要逃。

不知道是水把酒杯递到了她的面前,耳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她整个人已经摇摇晃晃了,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大着舌头说:“我……我那个想去下洗手间,一会儿……一会儿就回来。”整尖头物。

“小唐,这里面就有厕所,喏,就在你身后那边,门打开就是。”朱主管十分好心地提醒她。

晓苏摆了摆手,暗暗佩服自己脚步都不稳了,脑袋却还是转得挺快的,“我……我出去上,透透气……马上就回来。”

她说完,也顾不上看聂峻玮一眼,转身就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走去。只是等到她一出了包厢的门,见到了那个站在门口的男人,顿时连酒都醒了一大半——

珞奕!

她眸光一震,心虚地别开脸去,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就加快脚步往洗手间走去。

跑进了女厕,她才觉得安全了一点,她检查过了厕所里面没有其他的人,这才将女厕的大门给反锁了,然后打开了水龙头用冰凉的水一遍一遍地洗脸。

这个季节冷水冲在脸上,无疑是最好的醒酒药,那点酒精似乎瞬间就被击退了,她伸手按了按太阳穴,感觉比刚才舒服了不少。

想着聂峻玮就在包厢,珞奕在包厢的门口,她现在出去的话肯定是跑不掉的,那么她应该怎么办?

她环顾了一圈洗手间的四周围,这样的酒店的洗手间自然也只有一扇门,不过最里面的墙壁上倒是有一扇气窗,不是很大,但是也不是很小,她要是爬上去的话,估计能够从那里面逃出去。

她吞了吞口水,不由分说弯腰将自己脚上的高跟鞋给脱掉,因为穿着职业套装的关系,她索性伸手将外套也给脱掉了,然后借助着外力一点一点地爬上去,往气窗外面一看,是一片绿茵茵的草地,她猜想应该是酒店的花园。

从这里跳出去的话,她可以马上打车回家,然后把东西收拾一下,先离开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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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了你一个多月,我现在不想忍了

爬气窗这样的事情,晓苏还真是第一次干,不过她上学的时候体育就不错,这种爬上爬下的动作虽然是在出了学校之后,再也没有做过,但是也没有多少的难度。

她一手攀着一旁的小门,一点一点往上勾,好不容易终于是把脖子给探了出去,索性这里是一楼,所以要跳下去没有什么高度,也不会弄伤了自己。

晓苏一手抓着窗口凹进去的一块,双脚慢慢地放下去,脚尖差不多刚好碰到地面,她一口提着的气刚刚松了口,身后忽然有一道沉稳的脚步声传来,她心头一紧,那双还攀着的手顿时一抖,双脚没有来得及站稳,整个人就踉跄着往后仰去。

意料之中,摔了个正面朝天,幸亏底下是厚厚的草地,虽是到了晚上冷冰冰的,不过没有伤到骨头真是万幸。只是这个万幸的念头才刚一闪过晓苏的脑海,下一秒,她就屏住了呼吸,全身僵硬着,无比狼狈地躺在地上,连爬起来的勇气都没有了。

那张阴测测的俊脸此刻是倒过来映入在她的眼底,晓苏有一种昏天暗地的灭顶之灾,还没有等到她彻底回过神来,那张倒映着的俊脸就渐渐地放大在自己的面前。晓苏终于回过神来,可是不等她从地上爬起来,聂峻玮就已经在她上头阴阳怪气地冷笑起来。

“唐小姐是么?这么个大晚上,你从酒店洗手间的气窗里跳出来是怎么回事?有豺狼虎豹在追你么?”

他的语气格外的清淡,那黑眸的深处更是平静无波,可是晓苏却已经觉得冷汗涔涔,她下意识地伸手拽住了底下草地上的青草,紧紧地拽住。

豺狼虎豹?

不,当然不是!晓苏在心中默念:其实你比豺狼虎豹更可怕!

四目相对,寂静的空间里,仿佛只有风刷刷吹过树叶的声音,晓苏在他的眼底看到无比狼狈的自己,面色惨白又僵硬,她知道自己已经瞒不过去了,也逃不出去了,这个男人既然已经找到了这里,自然不会再傻乎乎得让自己再逃一次。

既然横竖都是一死,她反倒是轻松地让自己装疯卖傻了,“聂先生,那你这么晚了还有兴致在这里逛花园么?”

晓苏只见到聂峻玮的瞳孔在急剧地收缩,他的脸色已经十分的勉强,但是她反倒是破罐子破摔了,用手肘撑着从地上爬起来,大大方方地站在他的面前,冷笑一声,“聂先生,请你让一下。”

视线微微一越,她就看到了你聂峻玮身后不远处还站着一个黑影呢,用脚趾头猜一猜都知道那人是谁。vo。

看来他今天一定会把自己捉回去活活剐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想到了这个点上,倒是不慌不忙,也丝毫没有恐惧的念头了。

“怎么,你还没有玩够么?准备继续给我装疯卖傻是不是?”低沉的男声已经有些不耐烦,看来他是不准备和自己卖关子了,果然下一秒,聂峻玮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陡然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疾步逼退着她倒退,最后将她抵在了墙壁上,他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光线昏暗的环境下,晓苏只能勉强看到他那张晦暗不明的脸,有一半隐匿在了黑暗之中,可是浑身上下却全是戾气,目光锋锐如刀,刻薄地扫在她的脸上,“宋晓苏,不要以为我不会拿你怎么样,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我耍手段!你再给我装一次试试看,你看看我会不会拨了你的皮!”

晓苏却是丝毫不怕,仰着脖子,努力让自己的脸可以远离他一点,那双一双亮晶晶的眼眸甚至还带着几分冷凝,讥讽,“你有本事就把我杀了吧,我就算是死了,也不会再和你回去,更加不会让你为所欲为地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聂峻玮,既然你能够找到我,我也不想再东躲西藏的,但是有一句话我一直都想要告诉你……你在我心中就是一个无耻龌龊的王八蛋!从力到外都脏透了拦都了!每次看到你我就觉得恶心……可是偏偏你就有一张和鸿勋一模一样的脸,你知道么?有时候我真恨不得死掉你脸上的一层皮,你凭什么和鸿勋长得一样?你这个小人!我忍了你一个多月,我现在不想忍了,没错!我是耍了你,别以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只要是个人,真的想了,总是可以弄出那么点事情来的!你把我抓回去再试试看吧,把我关起来,二十四小时找人看着我,都成,但是我要是想死,你一样拦不住我!”

“你也许会觉得我是说说而已的,死亡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啊,蝼蚁尚且贪生呢,更何况是我这么一个大活人,但是我告诉你,我不是说说的!因为我厌恶你!我宁可放弃和我家人在一起的时间,我也要逃离你,我这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所以我不怕死。你想用我的家人来威胁我么?也可以的,你去杀了他们吧,把他们都杀光了,然后我也会跟着他们一起死的,反正和你在一起,我就是比死还要难受!”

聂峻玮显然没有料到,这个该死的女人在这个时候不是求着自己放过她,而是这样长篇大论地发表了一番,而她言辞,每一个字都是带着致命的毒液,毫无余地就往他的脸上甩,他的胸口有一种勃发的怒意,手背上的青筋几乎都暴突了出来,太阳穴的位置更是有人拿着锤子一下一下地钻着进去。

他是真的被气极了,最后反倒是放声大笑起来,“好啊!宋晓苏,我真是小看你了,瞧你这张小嘴,以前我就发现你还挺能说,现在倒是发现你更能骂!再骂啊,再骂!”

“连骂你都会让我觉得那是脏了我的嘴!”晓苏使出了吃奶的劲,奋力推开了聂峻玮转身就想要往另一头跑。

她刚刚走了一步就被聂峻玮抓住了肩膀,一个用力就推到在了地上,晓苏这个时候已经豁出去了,反脚就踢了起来,聂峻玮身手极好,自然不会被她踢中,轻轻松松地避开去。他伸手按住了她的胳膊,将他死死地按在草地上,那地面很凉,她身上的外套还脱掉了在洗手间里,此刻薄薄的衬衣根本就御不了多少的寒气,脊背一阵钻心的凉意渗进来,她下意识地要近了牙关,还想要挣扎,聂峻玮却是陡然凑近了她的耳边,咬牙切齿——

“肯说实话了?那几天巴巴地讨好着我,又是做饭又是上床的,原来为的就是今天是不是?宋晓苏,你真是能耐了,我倒是要看看,今天你还能耐到哪里去!”

晓苏一口气还没有提上来,他就已经一把拽起她的衣领,整个人就跟拎小鸡一样将她拎起来,珞奕站在不远处看着两人走了过来,他心下明了,连忙打开了车门,聂峻玮就将她整个人粗鲁地塞进了后车厢。

因为用力过猛,晓苏整个人被塞进去的时候,后脑勺不小心碰到了车门把,咚一声,格外的响亮,她疼的眼前一黑,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只顾着自己身手去摸,好大一个包,可是还没有坐稳,车子就箭一样冲了出去。

“聂峻玮,你想干什么?放我下车,你要做什么?”

晓苏发疯一样扑上去想要抢方向盘,只是聂峻玮动作比她更快,扬手就扣住了她的双手,死死按住,她再也动弹不得,车子开得飞快,这个时间马路上的车流极少,没一会儿就见到他将车子停在了另一个酒店的门口,蛮横地将她整个人给拖了出来,拽着她就往电梯口走。

“你放开我!放开我啊!”她看着他按下了电梯的顶层,却是怎么样都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他整张脸都是黑的,连呼吸之间的气息都是冰冷的,晓苏知道这样子的聂峻玮是到了一个快要爆。发的临界点了,其实她并不是害怕,只是不想见到他。

这张和鸿勋一模一样的脸,却让她深恶痛绝。

他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自己?既然一个月都过去了,为什么还要来找自己?

他知道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真的会让她生不如死,让她整日都活在炼狱里面。她每天晚上都会做梦,她经常梦见鸿勋,那样血淋淋的画面,鸿勋从水里爬出来,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下贱……往小手窗。

是,何止是下贱?

她怎么可以和鸿勋的孪生哥哥做那样的事情?她就算再不愿意承认,可是那样一幕一幕的旖旎画面却是清清楚楚得提醒着她,她做了那样让人不耻的事情。

——这何止是生不如死?

房门被人用脚踹开,晓苏整个人背对着门口就这么踉跄着被他大力地推进去,她脚下不稳摔在了地上,幸亏这次是厚厚的地毯,她只觉得一阵麻木,倒是没有多少的疼痛,聂峻玮高大的身子大步迈进来,直接脱掉了外套就丢在了一旁,一弯腰就将她重新拽了起来,这次却是都在了身后不远出的大床上。

“你要干什么?聂峻玮我告诉你,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晓苏看着他解开衬衣的扣子,她一点一点地往后倒退,大吼着说:“如果你敢再碰我,我不能杀了你我也会自杀,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你要干什么?聂峻玮我告诉你,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晓苏看着他解开衬衣的扣子,她一点一点地往后倒退,大吼着说:“如果你敢再碰我,我不能杀了你我也会自杀,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做鬼也要纠缠我?我很欢迎!”他说话的时候,整个身子已经压了上去,手就放在她的脖子上,嘴唇贴着她的耳朵,他连呼吸都是冷的。

“我跟你说过没有?我有多讨厌从你嘴里听到鸿勋的名字?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有资格拿鸿勋来刺激我么?口口声声说着自己有多么的高尚,其实你能好到哪里去?那么有本事,当年为什么不随着鸿勋一起去死?转身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现在还有资格给自己安什么可笑的贞节牌坊?你可真是看得起你自己,你真以为全世界的男人都跟鸿勋那么傻,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你,却还要赔上一条性命,你当你自己是什么东西?”

聂峻玮忽然笑了一下,手指紧了紧,“或许,我真该掐死你。”

晓苏顿时感到一阵窒息,可是,等待她的不是死亡,而且比死亡更可怖的感觉。

那是且生且死的感觉,是一半天堂、一半地狱,是要把她的身体、她的灵魂撕扯成凌乱的碎片,再以一种非常的方式拼凑在一起,让她几欲畸形,痛不欲生。

“……不要,不要再碰我!不要再碰我!”她尖声地叫着,像个惊惧的孩子本能地退缩,恐惧而慌乱地挣扎着。

可是,她阻止不了他。

她不想求饶,只是剧烈的挣扎着,却又推不开他的钳制,她声嘶力竭地怒骂着,依旧是阻止不了他的冷酷和决绝。

聂峻玮按住她的身体,就那样不管不顾,撤掉了她的底裤,找到了那最敏感的地带,手指无情地探进去。那个地方可以温暖到冰冷的身子,其实内心深处有一种渴望的叫嚣,他知道他停不下来了——

他想要她,只要一看到她,他就想要占有她。

欢缠很后。他只觉得自己的小腹处有一种难耐的疼痛急促地涌上来,他再也顾不上别的,架起她的双腿对准了就用力地挤入……

身下尖锐的刺痛,晓苏蓦地一噎,好像哭得闭住了气,头抵着白色的枕套,陡然睁大眼睛直直看着天花板,如同一条被扔在岸上的鱼。

聂峻玮强壮的身体覆在她身上,在她耳边冰冷地呼吸,用无比冷酷的声音对她说:“宋晓苏,你忘记了么?你就是我的……给我记住了,这种感觉,会伴随着你一辈子……”

晓苏的意识瞬间空白,仿佛这一刻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一辈子,是的,不是四百次,也不是用逃避就可以解决的。她失去的是一辈子,永远的幸福,永远的自由,她早就已经生不如死了……

她用力地推拒着男人强壮的胸膛,仿佛这样就能逃开这蛮横的掠夺,逃开这可怕的一切。

她像个坏脾气的孩子一样在他怀里哭喊着,挣扎着,眼泪一串一串地落下来,洒在男人强壮的臂弯里。

男人紧紧压住她,一手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他的眼神冰冷安静,用那样残忍的语气告诉她,“如果你不愿意面对,我不介意再说一遍,你是我的了。宋晓苏,你给我记住!你从一开始就是我的,以后你再敢在我面前说那个名字,我一定会用更加激烈的方式让你知道什么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仿佛为了验证他的话,他毫不顾忌地占有着她,抬起她修长漂亮的双腿,一次次地埋进她雪白颤抖的身体。

他的眼神那样冰冷,挺身的动作那样用力,华贵的大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仿佛某种惩罚,毫不怜惜。

她痛苦得无以复加,手腕被他扣在头顶,双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一辈子,一辈子,明明是那么遥远的一辈子,明明这一辈子都是她的,可是现在她再也要不回来了……

聂峻玮就像个强大的君主,手臂撑在她脸侧,毫不留情地肆虐着、占有着、享受着。他的牙齿咬着她纤细的锁骨,嘴唇含着她嫣红的柔软,如同一个贪婪的孩子,又像一个可怕的恶魔,撩拨着她孱弱的身体和脑子里最脆弱的神经。

晓苏的双手不知何时抱住他强壮的脊背,修长的腿环住他律动的腰杆,指甲胡乱地划在他强韧的皮肤上,纤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迎向他,带着微微的凄楚和惹人怜爱的美丽。vu。

她呼吸急促,口中喃喃,双颊潮红,乌沉沉的黑眼睛,如暗处流动的水,清澈而迷离。最敏感的某一处的痛苦慢慢退却,随着他原始而狂野的节奏,化作极致的快乐、极致的甜蜜。

他一次次强悍的掠夺震碎了她的世界,震撼着她的身体。

直到登上顶峰的那一刻,他扣住她的脸颊,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迷乱的眼睛,看着她在自己冰冷的目光下,如何呻吟颤抖,如何混乱战栗。

晓苏在极度混乱迷离的状态下,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这个男人是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她:她对于他而言的那些伎俩究竟有多可笑,此刻的她到底有多无力。

******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睡了多久,昏昏沉沉有意识的时候,晓苏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下一秒,大脑顿时闪过太多零零碎碎的画面——

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永无止境的折磨……

她猛地就清醒了过来,撑着乏力的双手坐起身来,昏暗的房间里,男人高大的身躯就那样坐在床边,晓苏呼吸一紧,本能地拥着被子努力地遮着自己的身体。

“醒了?”他点了一个烟含在薄唇中,漫不经心地吸了一口气,眯起眼眸的样子,就像是一只餍足的野兽,无比的神清气爽,“瞧你的脸色那么苍白,怎么了?睡得不太好?”

明知故问!

晓苏嗓音暗沉,还在发抖,全身都凉透了,一字一句地反问他:“你满意了是不是?”

他嗤地笑了一声,若无其事地掸了掸烟灰,眸光毫无暖意,语气更是带着几分讥诮,“满意,算是满意吧,刚才一共做了三次,除了第一次你不太配合之外,后面的两次你迎合的很不错。看得出来,满意的不仅仅是我一个人,毕竟做。爱这种事情,的确是需要两个人的配合才会有感觉。”

晓苏全身都开始发抖,脸上却是渐渐地扬起了笑意,“聂峻玮,你有后悔过么?”

“我的人生字典中没有这两个字。”

晓苏一声冷笑,挑起秀眉,“我真是为鸿勋感到不值,他为什么会有你这样一个变。态的哥哥?我知道你又心里看不起我,觉得我就是一个下贱的女人,可是你比我好到哪里去?你竟然这样玩弄你弟弟的女人……哈哈,聂峻玮,我告诉你,你可以困我一辈子,也可以折腾我一辈子,你反正变。态得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我不会让你如愿的,我爱鸿勋,永远都只爱他一个人,你怎么样折磨我都没有关系,我的心可以证明一切!”

她忽然就笑了,自从聂峻玮见到她开始,他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子的笑容。

笑的那样明亮温暖,他的脑海中忽而一闪,就闪过了一个画面,就好像是很多年前,当他知道鸿勋为了一个女人要离开聂家的时候,他派人差过她,那时候下人递上那张照片的时候,她好像就是笑的这样明媚,那时候他只觉得她就是一个千娇万宠的公主,嫣然一笑,都可以让人呼吸放轻,生怕是打扰了她……

可是她现在又扬起了这样的笑容,她从来都不会对自己这样的笑,她对着自己的表情都是很虚伪的,他其实知道得一清二楚。这一瞬间,一贯都是无坚不摧的聂峻玮竟然有瞬间的恍惚,她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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