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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大人,别过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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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算什么……”
他的声音很轻,断断续续,让人听不真切,晓苏终于完全回过神来,可是他满含酒气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滚烫地让她觉得更是难受,她死死地抿着唇就是不说话,聂峻玮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就笑了起来,然后拿手拖着她的后脑勺,吻住了她的唇。
晓苏本能地反抗了一下,她还以为自己还在吊水,却不想手背上的针头早就已经被人拔掉了,她双手都是自由的,于是就奋力地推着他,“聂峻玮……你别这样,你喝醉了!你喝醉了!这里是医院……你,唔……”
大概是十分不满意她的不配合,他更是恼火起来,双手紧紧地按住了她的脸颊避免她扭来扭去,双脚也全面地按住了她胡乱踢人的双腿,一低头,重新吻上她的唇。
晓苏知道自己逃不开,她闭上眼睛,由着他乱亲,他的下巴已经生了蓉蓉的胡渣,刺得她的肌肤微微地生痛,可是她的心里却是更难受,她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她就是没有法子推开他。
聂峻玮在床。上一贯都是凶猛,原本他这几天也没有碰她,一是以为这里不是c市,他需要格外的谨慎,加上她又受了伤,可是这会喝过了头,理智早就已经飞上天,骑。在她的身上的时候,下手的力道格外的蛮横,晓苏害怕他会像往常一样撕碎自己的衣服,她连忙拿手护在自己的胸口,心有余悸地开口,“别……别撕我的衣服,我……我自己脱,这是病号服。”
如果撕碎了,她明天都没有脸面对人了。
聂峻玮见她十分乖巧地开始解开那病号服的扣住,他翘起唇角就低低地笑起来,屈起双腿跪在她的小腹上,一双手仿佛是带着极大的魔力,在她的胸口游走,嗓音暗哑,“……瞧瞧,这样才乖,嗯?我会好好疼你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拿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薄唇凑近她的唇瓣贴着一字一句格外的暧昧,“你的鼻子受了伤,我今天就在你的上面,不玩背。入式,我知道你讨厌背。入式,以后我们做的时候,我在上面,或者你在上面都可以,不玩背。入式,嗯?”
他话说的这么露骨,晓苏浑身都在颤抖,却只能死死地咬着唇,一言不发地将衣服的扣子全部解开,他一低头就含住了她胸口的柔软,一手探过她的腰肢将她的臀。部托了起来,一手去解自己的皮带……
那是一种无比熟悉却又无比残忍的感觉,在他进。入自己身体的瞬间,晓苏呼吸一窒,只听到他格外沉重的呼吸一声一声紧蹙地在自己的耳边响起,她渐渐地就看不清楚眼前的一切,双手紧紧地扣着床上,他今天喝醉了动作更是狂野,撞得几乎是连床都在吱呀吱呀地响着。
房间的窗帘没有完全拉上,此刻还有月光从外面透进来,她不愿意看聂峻玮的脸,只能别过头去,他偏偏一次又一次地将她的脸扳过来,。
他的眼睛是红的,醉后血丝密布,好像瞳孔里都是血一般,晓苏只觉得昏天暗地的,仿佛是连外面的月光都变了色彩,全都是红的,而她自己就好像是在地狱里面炼狱,一次又一次地炼着,到了最后,连渣都不剩了——8。
这一切,马上就会结束的,一定会马上就会结束的,她在不断的冲击之中,一次一次无比坚定地暗暗告诉自己……
晓苏其实一晚上都没有睡着,因为她知道天一亮自己需要做什么,聂峻玮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也一清二楚,晚上他折腾完自己之后,摇摇晃晃地就离开了,她一直都弓着背躺在床上,听到他关上了房门的时候,她才那拳头塞着自己的嘴,无声地落下了眼泪。
天一亮,晓苏就起床了,因为自己住的是vip病房,所以洗手间里面也有热水,她洗了个澡,将早就已经准备好的衣服换上,带上了口罩,正好遮住了自己的鼻子,又拿出墨镜带上,最后才带上帽子,将自己的长发都遮了起来,她一直都等着那个护士进来,大约过了早上医生的巡房时间之后,那护士推着车子倒是进来了。
一进病房见晓苏早就已经换好了衣服,她轻轻一笑,“这样子出去可能还真是没有几个人会认得出你来。”
晓苏没有时间和她说别的,直接切入正题,“我会在洗手间里放水,你应该有办法把这个洗手间反锁吧?”
那人也是个聪明的人,一听晓苏这么说,马上就会意,“我知道了。”
晓苏将那条项链取下来放在了洗手间的洗脸盆上,然后又将水龙头打开了,最后让护士给反锁了洗手间的门,等到护士离开之后,她又将病房的门锁上,这才打开了窗户准备跳窗离开。
其实之前在聂峻玮的别墅她也跳过窗,所以这样的高度对于她来说,倒是没有多少的难度,而且窗口就有一条大大的树枝,大概就一手臂的距离,她爬上了窗沿,然后试着张开腿往那树枝上踮,好不容易站住了,这才放开了手,整个人往前扑了过去,双手也瞬间紧紧地抱住了树干。
她很小的时候就和家里的姐姐们一起爬过树,虽然这么多年早就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但是这种简单的动作,其实也没有多少的难度,她双手双脚都用上了,慢慢地往下爬,一口气提在嗓子眼,眼看着就要到地面了,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双脚刚刚着地,身后忽而就响起一道阴沉沉的嗓音,“你在干什么?”
晓苏几乎是吓得浑身一抖,一口气几乎是提到了嗓子眼,仿佛下一秒就会从喉咙口给蹦出来,只是她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因为身后的人不是聂峻玮,是叶少宁。
她慢慢地转过身去,果然见到叶少宁冷着脸,表情十分的勉强,眼底都是疑惑,“小丫头片子,你这是打算逃走?瞧瞧你这装备,我还真是小瞧你了,你还会爬树啊?学我呢?”
晓苏知道自己是瞒不过去了,也不打算隐瞒什么,只是避重就轻地说:“正门也出不去呀,我整天闷在病房里就跟坐牢一样。”
“那你是准备哪里?”
晓苏想了想,说:“我有点事情想回去公司一趟。”
“你要去公司的话,何必要爬树?就算你鼻子受了伤,也不是手脚不能动,聂峻玮不至于不让你出去的,顶多是派个人跟着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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逮个正着
“你要去公司的话,何必要爬树?就算你鼻子受了伤,也不是手脚不能动,聂峻玮不至于不让你出去的,顶多是派个人跟着你罢了。”
叶少宁毕竟是一个特警,这么点分析能力还是有的。
他伸手一把拽下了晓苏带着的那个黑色的口罩,笑了一声,“丫头,你要记住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不要欺骗我,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去?”
晓苏心中捉摸着时间是要来不及的,她在病房里面弄的一切,如果聂峻玮真的来了,肯定支撑不了多少时间,尤其是她还把项链放在病房里。她心头焦急,却又知道不说服叶少宁,自己铁定也是没有办法离开,她想了想,终于说:“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但是我现在不能说。”她顿了顿,伸手直接从叶少宁的手中拿过了那个黑色的口罩,迫不及待地带上,声音又有些嗡嗡的,“叶大哥,如果你相信我,先让我离开好不好?我回来了一定好好解释给你听,否则等聂峻玮来了,我就走不了了。”
叶少宁眉头一皱,“晓苏,你这样……你这样我很担心你……”把去伸峻。
“叶大哥,我保证我半个小时之后就一定会平安无事地回来的!”晓苏举手做发誓状。
叶少宁还想要说什么,晓苏心中捉摸着时间已经过得差不多了,也顾不上等到他同意,直接越过他就往医院的门口跑,一边跑一边大声说:“叶大哥,你帮我把把风吧,要是他回来了,记得一定要帮我先顶着,我马上就回来!”
叶少宁一句话卡在喉咙口都来不及说出,只见晓苏那小小的身子却像是小火箭一样,才一会儿工夫那背影越来越小,他伸手敲了一下太阳穴,有些懊恼地啐了一声,“这小丫头!跑得倒是挺快的!”
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伸手提了提裤子,刚准备爬着树上去,却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大声骂自己笨,“我在干嘛呀?我这不是开了个房间么?还爬树做什么?!真是被那丫头给感染了!”
他一边念叨着,一边越过花园直接往楼梯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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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苏跑出了医院,将自己的脸遮得严严实实的,这才在马路边上打车去了和绉泽楠约好的那个地方,到了门口才发现,这个地方十分的隐蔽,是藏在公园里的一家低调奢华的私人会所。她站在门口环顾四周,心想着,这样的地方一般的人还真是不会发现。
服务生显然被叮嘱过,一见她就鞠躬:“宋小姐您好,您的朋友在里面等您。”
晓苏还真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其实十分的幽静,看得出来服务员的素质都是很高的说话的时候,语气也不如一般的酒店服务员那般。
晓苏点了点头,也没有摘下帽子和口罩,只是拿下了鼻梁上的那副眼镜,这才跟着服务员,顺着抄手游廊往后走,一直走到了喝茶的地方。
茶座边上是一池水,对面亭子里坐着一个穿着正儿八经的旗袍的女人,手中抱着琵琶在拨弄。琵琶铮铮的弦声隔水送来,更觉好听。
晓苏不知道那人在弹什么,她对这些一贯都没有多少兴趣,只是隔着很远的距离就看到了绉泽楠一个人坐在水阁中等她。服务员将她领到门口,便悄然而退。
这里非常的安静,除了远处琵琶的声音,似乎是连她走路的脚步声都有些清晰,晓苏在绉泽楠的对面坐下,定睛看向他。
绉泽楠还是之前见过的那副样子,衣冠楚楚,丝毫看不出来这样一个人是会和聂峻玮那样的人最多的。他向她微笑:“宋小姐,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晓苏时间紧迫,也不打算和他废话什么,抿了抿唇,开门见山就说:“我想绉先生你肯定知道我是偷偷跑出来的,所以有什么事情的话,就一次性说清楚吧,被发现了对大家都不好。”
“放心吧,我既然让你和我合作,哪里还会不顾及你的人生安全?你今天出来,我自然是给聂峻玮使绊子了,他一时半会儿是回不去医院的,来,先喝杯茶。” 绉泽楠语气十分的放松,还很是客气地帮她到了一杯茶。
晓苏想了想,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她也可以放心一点,于是就大大方方坐下来,尝了一口茶。
其实绉泽楠很可爱,举手投足倒是有点大人家出身的风范,只是一想到他是和聂峻玮作对的,晓苏就知道,不应该将他往好的地方想,这样的人肯定是混黑。道的,她还是需要小心谨慎。
毕竟人都也不过只是披着一层外套,谁都不知道那隔着肚皮的人心是怎么样的。
“还是小心为上吧。”晓苏将茶杯轻轻地放在桌子上,想了想,倒是主动开口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聂峻玮也是很谨慎的人,要是稍微被他发现一点不正常的话,对你我都没有什么好处。”
她顿了顿,慢慢地说:“之前你跟我说的计划,我觉得并不会适合聂峻玮,所以我擅自做主,把你给我的窃。听器交给了他,并且把那天的事情都告诉了他,但是我跟他说,我拒绝你了。”
绉泽楠倒是丝毫不意外的样子,笑了一声,“所以我说,我找宋小姐你来帮我真是一个绝对明智的选择,你看看你多聪明,来一招釜底抽薪,置之死地而后生啊!妙,真是妙!”
晓苏丝毫不觉得他是在夸奖自己,她不动声色地说:“如果你还想要我在他的身上放监。视器的话,你可以再给我一个,不过据我所知,聂峻玮自己专门就是搞这些的,一般的监。视器或者窃。听器对于他而言,应该是很容易被他发现的。”
“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绉泽楠显然早就已经知道了她的一举一动,晓苏看着他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很小的袋子,透明的,里面有一片芯片一样的银色东西,她猜想应该就是窃。听器了。
“把这个想办法放在聂峻玮的身上就行了,其他的一切都交给我来做。”vq。
晓苏犹豫了三秒,这才伸手接过,“绉先生,恕我冒昧问一句。”
绉泽楠挑眉,“嗯?”
“你和聂峻玮到底是有什么样的渊源?”深到他做了这么多事情,就是为了扳倒聂峻玮么?
绉泽楠眸色微微沉了沉,不过脸上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似的,他一手托着自己的下巴,一手轻轻地敲着面前的桌子,像是陷入了沉思,半响过后,才听到他的声音,还是那种不温不火的调调——
“有些事情,我想宋小姐你还是不知道的比较好。毕竟很多时候知道比不知道要安全很多,我倒并不是想要跟你隐瞒什么,我这个人没有什么优点,就是对于和自己站在统一战线的人不会有什么太多的隐瞒,宋小姐,我是真心和你合作的,我也了解过你的情况,不然也不会这么唐突地找上你。不过你要是不相信我,一定要听听我的那个理由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你确定么?”
他还是那种推心置腹的样子,神色带着几分严肃,晓苏心头微微一紧,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脱口而出,“不用了,我答应帮你把这个放在聂峻玮的身上,以后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我不是当无。间道的料子。还有,你的计划成功之后,我希望你遵守诺言,放我自由。”
她说完,转身就准备离开。
绉泽楠淡淡的嗓音却是不疾不徐地叫住了她,“宋小姐,我到时候应该还会需要你的帮助,你可以安心跟聂峻玮回c市,你放心,我找你的时候,一定不会让聂峻玮发现。”
晓苏抿了抿唇,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大步离开了那个会所。
回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因为有了绉泽楠说的,聂峻玮应该没有这么快回来,所以她很是放心,不过珞奕一定是守在病房的门口的,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原路返回。
走到那颗大树底下,她压了压帽子,看着四下无人的时候,将自己的牛仔裤提了提,这才伸手攀住了树枝开始往上爬。
这棵树其实也不是很高,她的病房就在二楼,所以也不需要花太多的力气,因为只要站在那根树干上,她就可以直接跳到自己病房的阳台上,这样就安全了。
“你在做什么?”
她的手刚刚抓到了那根树干,简单的五个字忽然从底下传来,晓苏一口气提到了喉咙口来不及咽下去,整个人浑身一颤,手也跟着抖了抖,脚下一空,顿时掉了下来。
她被惊地一身冷汗,尖叫声卡在了嗓子眼里,明显感觉到身体在急速地下滑,脑海里一片空白。
意料之中的剧痛没有传来,腰间就被一双大手稳稳地托住,她紧紧地闭着眼睛,却是依旧可以感觉到那一阵一阵格外熟悉又灼热的呼吸。
晓苏一点都不觉得庆幸,因为她不用睁开眼睛都知道,这个抱着她的男人不是别人,是聂峻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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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里了
晓苏一点都不觉得庆幸,因为她不用睁开眼睛都知道,这个抱着她的男人不是别人,是聂峻玮!
她害怕的连眼睛都不敢睁开,瞬间血液汩汩地逆流着,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是紧绷着的。
那个该死的绉泽楠,他不是说给聂峻玮使绊子的么?还有心情叫自己喝茶聊天,结果一回来就被抓个正着!
真是倒霉!
聂峻玮看着他面色有些发白,不过一张小小的脸上都被口罩和墨镜给遮住了,他不耐烦地伸手,先是摘下了她的墨镜就往身后抛,又挑起了她的口罩,这才看清楚她整张脸家。
晓苏终于不得不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男人阴沉的脸上,狠狠地扬起一抹冰凉而略带嘲讽的笑意,那双深邃的黑眸嵌在他几乎没有什么血色的脸上,越发漆黑的如同是一池墨,又如是一潭沼泽,毫无涟漪,静默着,吃人一般。
晓苏知道他有多么的精明,他这是发现了自己?
她应该怎么办?怎么解释才能脱身?
她是真的吓得直冒冷汗,几近崩溃。
“你……那个,你先放我下来。”这样子太奇怪了,她几乎是要不能呼吸了,连忙撑着他的胸口,从他的怀里跳下来。晓苏有些本能地垂下眼帘,倒退了两步,双手无意识地揪着自己的衣摆,心中却是乱糟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解释。
聂峻玮倒是也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只是那双阴霾的黑眸紧紧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最后嗤地一声就笑了出来,“我还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你这么个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女人,竟然会喜欢这种爬树跳窗的动作,很刺激?”泽点地得。
晓苏一口气卡在喉咙口,声音顿住,她听得出来你聂峻玮的讽刺,想了想,才慢慢地出声,或许是因为有些紧张害怕,所以嗓音带着几分难得的沙哑,“我……其实我就想出去……可是门口有人。”
她不确定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才看到自己爬树的,但是她想赌一把!
如果他是刚才才过来的话,她爬上去的动作自然可以解释成自己刚刚从房间里爬出来的,这样她完全不用解释自己刚刚去过哪里,只要找个借口说自己想出去就行了。
只是她这个念头才闪过脑海,聂峻玮就冷冷地笑起来,他大步上前,将她整个人逼退在那颗大树边上,伸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颌,冷酷的俊脸一寸一寸逼近她,低沉的嗓音明显是咬牙切齿,“该死的女人,你到了这一刻还想着要欺骗我是不是?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让你乖乖的,老实一点,你好像从来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吃定我不会拿你怎么样?”
晓苏心头猛然一颤,有些绝望地认知到,他应该早就发现自己逃走了!
这个男人真是深不可测,都怪她自己太过疏忽,也太过看他了,显然就连绉泽楠也太小看他了!
下巴处被他大力地捏着,有阵阵麻木的疼意传来,晓苏动了动嘴,说话的时候很是吃力,“我……没有,你……你先放开我,你这样……不能说话了。”
聂峻玮却是仿佛是没有听到她的话,没有看到她略带痛苦的表情一般,阴鸷的眸底有着席卷一切的怒意,“我真是对你太宽容了,你总是屡屡挑衅我的底线。说,你到底是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我没有!”晓苏知道自己已经露了一半的陷,可是她也不能因此退缩,已经跳上了绉泽楠那条船,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半途下船。更何况,这个时候,稍有不慎她都会性命不保。
就算之前想过要轻生,但是现在她要活下去!
她知道自己此刻除了冷静下来自保自救之外,别无他选。
对,冷静下来!一定要先冷静下来,面对聂峻玮,她不能自乱阵脚!
不是第一天和他交手,她深知自己这个时候必须要比他更加的冷静,才有机会能够脱身。
她开始慢慢地调节自己的呼吸,忽视下巴处传来的疼痛,大脑飞快地转动着,刚想着应该如此找脱身的借口。却不想聂峻玮伸手用力一推,顺势放开了对她的钳制,却也将她狠狠地推在了身后的树身上,晓苏惊呼一声,刚站稳身子,眼前一道亮晶晶的东西划过,只听到很轻微的“咚”一声——
晓苏眼角余光扫到脚边的东西,顿时呼吸一紧,身侧的双手更是紧紧地拽成了拳头。
“你真是很不听话,我跟你说过的话,你总是不记在心里是不是?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有的是方法让你永远记住我对你说过的每一个字,要不要试一试?”男声同样是紧绷到了极处,晓苏仓促地抬起头来,聂峻玮整张脸都是黑的,菲薄的唇瓣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直线,嘴角的线条微微下沉,她知道,这是他怒极了的表情。
“是!项链是我拿下来放在洗手间里,我就是故意这么做的!”
她知道自己怎么解释都没用,那不如实话实说,反正项链这件事情上,她还可以有理直气壮的资格,她咽了咽口水,一鼓作气大吼道:“聂峻玮,你凭什么拿这条项链来指责我?你又干了什么好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项链里面装了什么,我为什么不能拿下来,你把我当傻瓜一样玩弄是么?可惜了,我也是有脑子的!我可以容忍你对我做那些恶心的事情,但是我不是你的玩偶,我为什么不能有自己的隐私?”
聂峻玮讥讽,“你跟我谈隐私?你现在是连自己的身份都忘记了,嗯?”
晓苏被他的话呛得脸色蓦地一白,却依旧据理力争,“是!我在面前是什么都不是,我就是一个你复仇泄愤的对象而已,你不让我死,不就是觉得死太便宜我了么?你花了这么大的力气让我在你的身边,任由你玩弄,你不就是觉得这样和你胃口么?但是我是一个人,我是有感觉的,你凭什么认为在我知道了你在我身上安装了跟。踪器之后,还会傻乎乎的带着这条项链?”
聂峻玮的瞳孔微微一缩,隔了几秒,这才开口,声音如同是渗了寒冰,“是谁告诉你,这条项链里面有跟。踪器?”
这里面的确是有跟。踪器,当初自己将这条项链带在她脖子上的时候,他就安了一份心的,他知道这个女人不同于自己接触过的任何一个。她分明看上去柔柔弱弱,不堪一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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