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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大人,别过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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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啊,来,帮妈妈把桌子摆一下,马上就可以吃饭了。”宋母的声音打断了晓苏的思绪,她连忙应了一声,若无其事地走过去帮母亲把东西都摆好。
聂峻玮今天的心情似乎挺好的,面对宋父宋母的时候,表现的格外的谦逊,宋父宋母以前就挺看好聂鸿勋,虽然中途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但是毕竟对聂鸿勋抱着一份愧疚的心态,也因此在和陈家彻底解除了婚约之后,他们更是对他热情有加。6fl。
“来,鸿勋,尝尝这个,我记得你以前也很喜欢吃的。”宋母热情地夹了一个大鸡腿往他的碗里送。
聂峻玮温和地笑着,“谢谢伯母,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您也吃。”
晓苏眼睁睁看着两人一来一去,虽是没有看到聂峻玮有丝毫的不耐,但是她还是有些害怕,这个男人翻脸比翻书快,又那么心高气傲的,母亲总是拿着自己吃过的筷子往他的碗里夹菜,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阴着脸了。她想了想,连忙出声,“妈,你别夹菜了,鸿、鸿勋他也不是第一次来,他自己会夹的,您吃吧。”
“你这孩子,我这不是怕鸿勋客气嘛。”宋母却完全不以为然的样子,此刻的她明显是把聂峻玮当成了自己的女婿看待,丈母娘看女婿真是越看越喜欢,她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鸿勋啊,你以后和晓苏多回来吃吃饭,我们两个老人都退休了在家里没什么事情,晓苏她的两个姐姐午饭基本都不回家吃,所以家里怪冷清的,你瞧你们来了多热闹。”
“妈——”
“好的,伯父伯母,我以后一定多带晓苏回家。”
晓苏一句话被卡在喉咙口,怔怔地看着聂峻玮一脸轻松自然的摸样,撒谎完全是脸不红心不跳。
她却丝毫轻松不起来——
真是,这家伙不去演戏真的是太太太可惜了!这演技完全可以媲美什么最佳男主角了!
“晓苏,你也多吃点,鼻子受伤了,医生有没有说什么东西要忌口的?”宋母笑眯眯地终于把视线转移到了女儿身上,往她碗里一个劲地夹菜,“来,吃点这个。”
晓苏其实没有多少食欲,不过还是勉强地笑了笑,填鸭似的往嘴里塞。
“鸿勋啊,有件事情趁着大家都在,我也有想要问问你的意见。”一直都沉默不语的宋父这个时候皱着眉头开口,他轻咳了一声,沉吟了片刻,这才继续说:“你和晓苏的婚事,你有什么想法么?”
晓苏正好将一口汤往嘴里送,听到宋父的话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呛住了,顿时咳嗽起来。聂峻玮伸手拍着她的背,说:“慢点,又没有人跟你抢。”
晓苏一张脸都咳红了,手不敢忘自己的脸上碰,怕会碰到鼻子,她好不容易渐渐止住了咳嗽,又有些仓促地喝了一口汤,抬起眼皮看了聂峻玮一眼。他的手还是有一下没一下,正轻轻地拍着自己的背。晓苏今天穿着件白色的衬衣,他掌心的热度几乎是可以透过薄薄的布料,令她全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冲上楼去洗个澡。
她的不自在没有让宋父宋母有所察觉,却是让聂峻玮感觉得一清二楚,他嘴角上弯,那抹笑意更明显似的,那看似体贴的动作不停,转过脸去,好似一脸认真地对宋父说:“伯父,婚事的话我还是会听取晓苏的意见。”
他顿了顿,那语气真是无比的诚恳,“我其实想要给晓苏一个特别难忘的婚礼,不过她现在的状态还不是太好,而且最近一连串地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所以我想再缓一缓。”
晓苏被刺激地坐不住了,聂峻玮的话像是尖锐的针尖,一下一下地刺着她的心脏,她耳畔嗡嗡地响着,指尖用力地捏着手中的筷子,似乎那是仇人的脖子一样,可是被她捏的生生窒息。
聂峻玮感觉到她紧绷的脊背,看着她因为用力而发白的指尖,微微眯起了眼睛,“晓苏,你说呢?要是你准备好了,我随时都会为你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今天难得当着伯父伯母的面,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
话说的那样真诚,仿佛他真的是聂鸿勋,非卿不娶。
可是晓苏却只有一种感觉,聂峻玮拿着一把刀子,一寸一寸地割着自己的心脏,痛不欲生!
他怎么可以?他怎么敢?
这个混蛋!
她真的有一种想要扬手将自己手中的那碗汤泼向他那张脸的冲动,可是碍于父母在场,她却要死死地忍住,最后也不过只是虚虚地笑了笑,“爸妈,这件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
“我也不是要干涉你们,毕竟你们现在住在一起……”宋父的思想总是有些保守的。
晓苏面色微微一变,张口就解释说:“爸,我只是住在鸿勋那边,其实我和鸿勋……我们是分房睡的,他就是……就是怕我最近情绪不好所以照顾我而已,你想到哪里去啦……”
分房睡?
“今天的戏演的真不错。”凌乱的大床上,聂峻玮反手带着晓苏的双手,两只一大一小的手交叠在她胸。前的柔软上,揉按推压,“不过说谎的孩子真不是好孩子,你说你告诉你爸,我们是分房睡的,可是你每天晚上却都要在我身下婉转承。欢好几次,他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想?”
他眼里深沉浓厚的火烤的晓苏呼吸越来越急促,热辣辣的感觉从胸口扩散开来,身体变的软绵绵的,动弹不得,她恼羞成怒,恨不得撕烂他的脸,但是身体的反应却是背道而驰,她悲哀地发现,自己现在对于他在床上对自己的挑。弄,已经没有丝毫的防备能力,总是一不小心就会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聂峻玮,你无耻!”她咬牙切齿想要怒骂他,只是说出口的话,却是因为身体的反应带着几分明显的娇。喘,分明给人一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了就苏桌。她懊恼,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而身上的男人却是不冷不热地哼笑了一声。
将她身上最后一道仿佛彻底撤掉之后,聂峻玮修长有力的双腿挤在了她的腿中间,他双手托着她的腰,轻车熟路地找准了位置,一挺腰,带着一种不可理喻的霸道,深深地占有她。
晓苏这才知道,原来聂峻玮是在生气!
她之前一直都没有感觉出来,可是等到这一刻,她终于察觉了,因为他的动作太过蛮横,她觉得痛极了,整个人像是被扭成了一条麻花,连腰都快要被折断了。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他又这样了,也许自己今天说了什么话让他不开心了,但是她已经没有心情去分析这些了,以往他在床上就已经够折腾人了,但是今天她才知道,那以前他都没有放开手,今天的花样真是太多,她哼哼唧唧的连力气都没有了,聂峻玮却还是不觉得尽兴,像是魔鬼一样,反倒是笑的云淡风轻,“你在发抖么?抖什么?”
晓苏昏昏沉沉的,连喘口气都觉得费劲,却还是忍住了尽量不让自己发抖,她没有出声说什么,只是倔强地将脸转向另一边去,聂峻玮伸手重新将她的连给扳回来,黑漆漆的眼眸直勾勾地凝视着她的脸颊,再一次一次地冲击着。
她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撞散了,可是疼痛伴随着酥麻而来,她的脑海里竟然还有一丝理智,一遍一遍地告诉着自己,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她不能昏过去,一定不能昏过去……
真正结束的时候是在后半夜,聂峻玮最后一次发泄完之后重重的身子压在了她的身上,晓苏其实连睁开眼皮的动作都是吃力的,可是她的神经却依旧是紧绷着,大脑还存着一丝理智,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身上的男人动了动,她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聂峻玮以为她睡着了,平常被他折腾几下她就吃不消昏睡过去了,今天晚上他又放开了折腾她,这会连自己都觉得格的餍足,更别说是她了。
他没有多做停留,直接去了浴室洗澡。
床上静悄悄躺着的女人一直等到浴室的移门唰一声被人关上,紧接着有流水的声音哗哗地传出来,她这才猛地睁开眼睛。
其实身体真的像是被车子给碾过一样,动一下都吃力得很,不过晓苏咬着牙从床上爬起来。她怕聂峻玮会有所怀疑,所以连衣服都没有穿,直接跑过去衣帽间拿出了自己的包包,在最里层的一个小袋里取出那个小芯片。最后回到床沿边,那个银色的打火机就躺在床头柜上,斜放着,晓苏记住了它摆放的样子,这才伸手拿起来。
她将打火机的盖子滑开,小心翼翼地将那个小芯片给放进了打火机盖子的那条小细缝里,她掂了掂,确定不会调出来,也不会被轻易发现,这才重新将打火机放回原处,然后拖着疲惫的身子躺回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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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你去个地方
晓苏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她原本以为聂峻玮应该已经出门了,佣人来敲她房门的时候,却是告诉她,聂先生在楼下等着和她一起用餐。
晓苏一个激灵,瞌睡顿时跑了一半,翻身坐在床上好半响。其实她有点儿担心,也有点儿害怕,她并不是胆小,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而对方还是聂峻玮这样可怕的男人,她还真是害怕被他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到时候吃苦受罪的可是自己。
她并不怕死,反正二十几层的高楼她都跳过,她怕的是聂峻玮让自己生不如死。
她打了个冷颤,暗暗告诉自己,应该不会那么倒霉的,既然都已经做了,那么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她简单地洗漱了一下,换了一套衣服,最后才发现自己的脖子上一块一块的都是很明显的吻痕,想起昨天晚上他花样百出的折腾,她咬着唇,面色不自然地红了红。出了洗手间,她在衣帽间选了一条淡粉色的丝巾,在脖子上系了一个蝴蝶结,这才下楼去。
一下楼,就看到聂峻玮叠着双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今天好像不准备出门,因为晓苏眼尖地发现他身上穿着一套十分休闲的居家服饰,平常梳得一丝不苟的黑发今天也是有些凌乱遮住了前额,他双手举着报纸,十分闲适的样子。
听到脚步声,他头也不抬,嗓音也是淡淡的,“带两套换洗的衣服,吃了东西先去一趟医院,再带你去另一个地方。”
晓苏一愣,有些不明所以,“你要带去哪里?”
聂峻玮依旧是头也不抬,“去了就知道了,先去吃饭。”语气不容置疑。
晓苏伸手摸了摸鼻子,已经过去好些天了,算了下是到了可以拆线的时间了,他说带自己去医院肯定是去拆线的,不过还要带自己去一个地方是哪里?
不管是去哪里,反正看样子他也没有打算提前公布答案,她问了也是白问。晓苏抿了抿唇,乖乖地坐下来吃了点东西,又按照聂峻玮的吩咐,回到房间整理了两套衣服,然后才和他一起离开别墅。
先是去医院帮她拆了鼻子上的东西,其实已经过去好些天了,拆线的时候她也不觉得疼。不过晓苏倒是真的挺担心自己的鼻子会歪掉,不过显然医生的医术非常的高超,拆下纱布之后,她对着镜子照了半天,发现和原来的一模一样。
“好啦,接下去一个礼拜还是要注意一下,不要太过用力地撞鼻子了,海鲜什么的也尽量少吃,其他没有什么问题了。”医生叮嘱她。
晓苏连忙道谢,离开了医院之后,聂峻玮亲自开的车,晓苏意外地发现,这家伙今天竟然还戴了一副墨镜,大大的黑超遮住了他那双深邃迫人的黑眸,几丝刘海垂落在前额,高挺的鼻梁越发的显眼,他今天穿着的是休闲的v领针织衫,敞开的领口露出纹理清晰的结实胸口。晓苏知道他的身材极好,尤其是脱掉衣服的时候,胸口毫无赘肉,不过平日里他都是穿着一丝不苟的正统西装,像是今天这样随意休闲的打扮还是第一次见,但是不可否认,这样子的他很是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翩翩公子哥的桀骜不驯——
意识到自己的思维总是在他的身上打转,晓苏的心跳加快了些,脸色也红的有些不自然,她害怕被他看出什么,连忙转过脸去看着车窗外,又觉得这个车厢安静得让人觉得难受。
“……嗯,那个……你要带我去哪里?”她无话可说,只能找个话题出来。
其实没有想过聂峻玮会回答自己,他一路都是沉默地开着车,以往就猜不透他的思维,这会儿又是带着墨镜,心灵之窗都被遮住了,越是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喜怒哀乐。
上来和激。“有三个小时的车程,如果累了就休息一下。”男人声音低沉,说了等于没说。顿了顿,又伸手打开了车子里的音响,他仿佛永远都有一种穿透人心的能力,好像知道晓苏此刻在想什么。
晓苏“哦”了一声,终于还是不再多问什么,三个小时的车程,他是要带自己去哪里?
或者是,他发现自己在他的打火机里放了监。听器?所以打算毁尸灭迹么?
她有些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在想什么呢?就算聂峻玮真的要毁尸灭迹,也不需要亲自开车去那么远的地方,他手下有的是人,随便找个人来收拾自己都是绰绰有余的。
她决定不再胡思乱想,反正跟在他身边那么久了,也深知他的脾性,他既然不想说,她问多了也不过只是自己找罪受,倒不如好好休息一下,昨天晚上也没有休息好,现在可以养精蓄锐,万一一会儿他真的把自己带去什么偏僻的地方打算毁尸灭迹了,她还有力气可以逃跑!
车子一路颠簸着前进,晓苏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最近神经真的太过紧绷了,明明是处于一种紧张的状态,竟然也可以睡着。她是被人拍醒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张放大的俊脸横在眼前,面无表情的样子,她隔了好半响才慢慢地反应过来,聂峻玮不冷不热的嗓音在她的上方说着,“你还真是放松,这样都能睡着,到了,快点起来。”
聂峻玮在拍她的脸颊,车内的温度有点高,晓苏浑身都是暖暖的,脸蛋也是红扑扑的仿佛是一个熟透了的苹果,或许是因为刚刚醒来,所以双眸泛着一种迷惘,显得格外的可爱。
聂峻玮只觉得指尖一阵滚烫,连带着心尖也跟着一阵不受控制的颤抖,他像是触电一样,皱了皱眉,收回了自己的手,语气却是不耐起来,“别磨蹭,下车。”
话音刚落,他已经转身推开了车门走了出去。
晓苏连忙打起精神来,伸手按了按太阳穴,也跟着推门出去,这才发现,聂峻玮带她来的是一个码头,他已经从后备箱里取了那个行李箱,将车子上了锁,然后大步往前走。
晓苏连连忙跟了上去,码头没有什么遮蔽物,风特别的大,晓苏觉得有点儿冷,伸手拢了拢衣领,没一会儿就见一艘船过来,最后停在码头边上,聂峻玮转过身来对她说:“上船。”
晓苏终于忍不住,“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风吹乱了她的发丝,她刚才红扑扑的脸蛋此刻已经有些发白,不过鼻尖倒是红了,聂峻玮移开了视线,声音还是没有什么波动,“马上就到了。”
他说完自己先跳上了船板,然后伸手想要拉着晓苏跳上去。
晓苏有些犹疑,这个大魔头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么千里迢迢的,又是开车又是坐船,连珞奕都没有带,他到底是要带自己去哪里?
“快点上来,等着我过去抱你上船?”见她傻乎乎地站在风中也不动,聂峻玮提高了点嗓音,语气带着几分命令的口吻。6fl。
晓苏虽心中很是不安,但是她知道自己没有退缩的资格。就算她不想去,聂峻玮也会想办法吧自己弄上船的,她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退一步想,还是算了,都已经跟着他来到这里了,再说不上船不是很可笑么?
大不了就是一条命,要是他真的对自己心怀不轨想要弄死自己,她也认了,反正她早就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不是他死,就是她亡!
她暗暗叹了一口气,终于还是把手交给了他,跳上了船板,开船的是一个中年男人,应该也是聂峻玮的人,和别人一样,十分恭敬地称呼他为“聂先生”。
一路上晓苏都很是不安,不过船开得倒是很稳,她好像还没有坐过船,也没有晕船的迹象,聂峻玮说了马上就到,还真是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一个海岛上。
等到下了船,晓苏才有些怔怔地发现,聂峻玮三拐四弯地带着自己来的这个地方,不是什么偏僻地想要杀人灭口的地方,他带自己来的地方的确很偏僻,但是这里的一花一草,她都十分的熟悉,虽然没有来过,但是她就是很熟悉。
这里有一个村庄,有一所希望小学,这里有很多的孩子——
这里所有的一切,她都曾经在鸿勋的信上面见到过,这里是她曾经和鸿勋一起资助过的一所希望小学,里面有好几个孩子曾经每个月都会给鸿勋写信,每一封信的开头都是歪歪扭扭的几个字——
鸿勋哥哥,晓苏姐姐,你们好……
晓苏的心像是被什么惊涛骇浪给冲击了,喉咙口堵着一块大大的石头,她不知道如何形容此刻自己内心的感觉,就好像她完全不懂,为什么聂峻玮要带自己来这个地方。
聂峻玮显然早就已经联系过了,他们站在学校门口没多久,身穿朴实衣服的校长就笑眯眯地迎了出来,见到了聂峻玮连连点头打招呼,“你们一定是聂鸿勋先生和宋晓苏小姐吧?你们好你们好!真的是太欢迎你们来到我们学校了,孩子们一直都很想见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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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拿鸿勋来报复你
聂峻玮显然早就已经联系过了,他们站在学校门口没多久,身穿朴实衣服的校长就笑眯眯地迎了出来,见到了聂峻玮连连点头打招呼,“你们一定是聂鸿勋先生和宋晓苏小姐吧?你们好你们好!真的是太欢迎你们来到我们学校了,孩子们一直都很想见你们。
这个海岛的风真的很大,大得晓苏只觉得耳边呼呼的只有风声吹过,聂峻玮说了什么,她似乎都没有听清楚,她只是觉得太过震惊,可是脑海忽而一转,她又猛地想到了什么。
五年了,她一直都在麻木自己,可是以往的每一年,她就算再麻木都会记起来,每一年的今天,都是她最黑暗的灾难日。
她今年竟然潜意识地没有去想起——
今天是鸿勋的忌日!
她心有余悸地转过脸去看着聂峻玮,风也吹乱了他的发丝,微微凌乱着,有一瞬间,晓苏是恍惚的,她甚至悲哀地觉得,此刻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就是聂鸿勋,是她的鸿勋。
曾经那几个懂事的孩子几乎每个月都给他们写信,过年的时候孩子们写信来,央求她寄和聂鸿勋的一张合影过去,孩子们一直盼望可以亲眼见见她和聂鸿勋。当时她就和鸿勋在回信中说,等鸿勋哥哥和晓苏姐姐休假的时候,一定要去看他们,带着照相机,跟他们拍很多照片,等他们长大后再看。
可是这个愿望始终都没有实现,鸿勋走了,晓苏就更甚至是连联系孩子们的勇气都没有。上一次聂峻玮带着她出席一个慈善晚会,当时他就是以聂鸿勋的名义创建了一个慈善基金,那时候她还对他说谢谢,可是现在,现在她一点都不觉得感激,她只觉得害怕!
他是故意的么?他故意要在这样的日子里带着自己来这个地方,他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她什么都忍受过来了,可是聂鸿勋始终都是她心中最大的禁忌,他选择在这样的日子里带着自己来这样的地方,去完成那些她和鸿勋以前来不及完成的事情,他到底是居心何在?他难道一点都不会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过分么?
晓苏面色一点一点地白下去,她甚至有一种想要掉头就走的冲动,只是聂峻玮已经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他转过脸来看了她一眼,“进去吧。”
晓苏浑身都在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愤怒,可是校长就在前面带路,她没有办法冲他竭斯底里地怒吼,她只能被他用力地拖着,跌跌撞撞地往学校里面走去。
已经是黄昏时分,这里不如城市里,这个时候光线早就已经有些昏暗,隔着很远的距离,晓苏就已经看到了不远处有孩子们齐刷刷地站着两排,有希望小学唯一的一个老师带队等着迎接他们。
那带头的老师年纪不大,应该是那种刚刚大学毕业的自愿教师,不过二十来岁的样子,见到他们的时候分外的腼腆,只是抢着要帮聂峻玮拿行李。
聂峻玮这个时候已经收起了以往一直笼罩在他周身的戾气,也或许是因为他穿的格外休闲,整个人也有几分儒雅温和,其实晓苏知道,这样子的他,真的很像鸿勋。也许不应该说是像,真的是一模一样,只要他收敛起那种疏远冷漠,他和聂鸿勋一模一样。
“聂先生,宋小姐,没想到你们真的能来,孩子们真的很开心。”那带头的老师在前面带路,是个女孩子,长得挺清秀的,能在这样的地方自愿支教真的很不容易,她笑眯眯地介绍自己,“我姓张,孩子们都叫我小张老师,真是谢谢你们。”
晓苏脸色一直都是惨白着的,聂峻玮由始至终都是紧紧地捏着她的手腕,她挣脱不了,浑身紧绷着,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
这个时候,有个孩子怯怯叫了声:“鸿勋哥哥!”
晓苏的心猛然一抖,连唇上最后一丝血色都消失殆尽。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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