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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大人,别过分!-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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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峻玮略扬眉,眼里闪过一抹绚丽的亮光来。

“难过?”他的口气,带着该死的一抹雀跃和嘲弄。

晓苏越发觉得难受,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 ?'…99down'他到底是要把自己逼到怎么样的程度才肯罢休?她心头一阵酸涩涌上来,那红红的眼眶顿时一酸,有更多的泪水也跟着涌上来。

她不想在他的面前掉眼泪,可是这一刻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簌簌的掉。

晓苏一意识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自然是有些窘迫地想要别开脸,只是聂峻玮却是陡然伸手,掐住了她的下颌,强迫她面对着自己,他看着她脸颊上的泪痕,一时间,心头闪过太多复杂的情绪。

“难过是么?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叫做什么吗?你这是在伤心。”他修长的手指带着一丝眷恋,指尖轻轻地触碰着她的脸颊,那晶莹的泪珠沾上了他的指尖,一刹那仿佛是可以浸透到他的心里去。

那冰寒了多年的一颗心,仿佛是可以被这样一滴眼泪给彻底融化掉。

他从来也不知道,原来一个女人的眼泪是有这么强悍的效果。他一直都是独自走在灰色的地带的人,做着多么危险的事情,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敢去想。也许有一天,他会死,而且会死得很惨,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怕过。

人生在世,有谁能够避免死亡?

也许能够做出一些轰轰烈烈的大事来,那才叫畅快的人生,有意义的人生。

他会走上这一条路,也是因为曾经有人救过他的命,带着他入了这一行,到了如今已经那么多年,他一直都十分的出色,黑白两道叱咤风云也从未有过任何的纰漏。而他也认为,自己的人生就这样了,所谓的感情和女人,根本就不可能会出现在他的人生字典里。

可是她却完完全全地打破了这一切。

宋晓苏……

这个女人明明长得并不算是多的出色,只能算是清秀,脾气又坏,总是喜欢和自己作对,从来没有给过自己好脸色,可是偏偏,她就是以这样一种姿态强势地攻进了自己那颗漆黑冰冷的心,仿佛是一道强烈刺目的阳光,刹那间照亮了所有他的心扉……

“聂峻玮,你放开我!”

晓苏哪里会知道此刻压着自己的男人在想什么,她拿着一双泪光盈盈的眼眸,气愤地怒斥,“放开我!你想多了,你以为我是在为你哭吗?我没有!你放开……”

“难道你要说,你是眼睛进了沙子?”聂峻玮冷嗤一声,显然是不会相信她这样无聊的说辞。

晓苏一愣,继而又是一阵疯狂地挣扎,“放开!我不用你管,放开!你给我滚出去——”实在是挣扎不开,她一阵气急攻心,也不管不顾地一低头,就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胳膊。

聂峻玮微微皱眉,看着她满脸的泪痕,一副可怜兮兮的摸样,却还是死死地咬着自己的胳膊不放,明明是很难过,却偏偏嘴硬不肯承认……

这的确也像是她会做的事情。

他低叹一声,索性长臂一伸,就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往房间的大床上走去。她开始激动、厌恶他的触碰,松开了咬着他胳膊的嘴,却是掩藏不住心中的那一股恶气,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抡起拳头就往他的胸口捶去。

只是那点力道,对于聂峻玮来说,显然不过就是挠痒痒了。

聂峻玮也不管她在自己的身上如此放肆,只是将她放在了床上,她此刻就像是一只撒泼的小野猫,任何动作都仿佛是落在他心尖的雨点,激起来的也不过都是一圈一圈旖旎的暧昧,没有丝毫的怒气。

“行了,别动了!”他低沉地嗓音带着某一种惯性的威。胁,命令她。

晓苏闻言,越发激烈地挣扎起来,红红的眼睛愤怒地瞪着他,“我就要动,你想怎么样?你这个恶心的男人,你放开我,你走开——”

他将她困在自己的双腿之间,技巧性地用腿、用手将她死死地困住,让她像是一个娃娃一样,失去了手和脚,再大的力气也挣扎不得半分,只能任由他紧紧地抱着她。

“聂峻玮你——放开!”这个男人的体重有一半压在了自己的身上,此刻她哪里还有挣扎的力气,整个人被他紧紧地压着,连说话都显得吃力。

“不放。”他有些无赖地应了一声,嘴角却是往上微微一弯,扯出的弧度是那样的邪魅性感,“告诉我,你刚才的眼泪是为我流的,你知道别的女人怀了我的孩子,你很伤心很难过,是么?”

她身子一僵,心更是一阵钝痛。

“没有!没有!根本就没有!”也不过只是三秒钟的时间,她就已经反应过来,咬着唇,嘶声反驳。

他也不恼,只是深深地看着她,不疾不徐地解释,“晓苏,这话我只说一次,我聂峻玮从来都不屑和任何人解释什么,可是今天我为你解释一次,你听得进去最好,听不进去,也一定要听!”

如此霸道的解释,那根本就是强迫人一定要相信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晓苏闻言之后,所有的动作竟然突然停了下来,眼角还挂着泪痕,只是怔怔地看着他,或许只是因为他刚才说了那几个字——从来不屑和任何人解释,可是今天我为你解释一次。

他……是对自己解释么?

“那个孩子的事情,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蒋正璇是和我认识很多年,可是我从来都没有把她当成一个女人看,我把她当成了妹妹,我不知道她怎么会怀孕,她也跟我说了。不过我觉得她的说法还不足以让我全信,所以我会派人去查清楚一切,如果——”

“可笑!”

清冷的女声,毫不留情地就打断了他的解释,一开始晓苏的确是被他的话给蛊惑了几分,可是在听到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她才猛地反应过来,忍不住出声截住了他的话,“她怀孕没怀孕你还会不知道?还要去查?你真当我是白痴么?你没有和她……和她上过床……你……她怎么可能会怀孕?!”

难道自己有没有和那个女人上过床这种事情,还要派人去查么?

他聂峻玮是什么人,不要那么可笑地说出什么,自己是被人陷害的话来,就算她宋晓苏再白痴也不会相信这样的说辞!

聂峻玮薄唇一抿,一时间还真是说不出话来。

因为自己……的确是和她上了床。

他有片刻的沉默,可是这样的沉默对于晓苏而言显然就是认同了她刚才的说法。刚刚在楼下的时候,鸿勋一说蒋正璇怀孕了,他就没有立刻反驳,他是什么人 ?'…99down'有谁有那个本事可以栽赃他?何况还是他的女人怀孕这种大事,他没有否认,那么他就是承认了,现在却还这么可笑地说是和自己解释?

“你给我走开!走开!你别碰我!”她心头只觉得一把火越烧越旺,那种从脚底直窜到天灵盖的愤怒让她控制不住地推攘着他的身体,竭斯底里地怒吼,“聂峻玮,你真的是太恶心了,你让我恶心,你放开我!你脏!你脏死了!”

————

周日加更!

彼此靠近的心

他脏?!

他低下头看着她那张倔强的脸,明明是满脸的泪痕一副伤心欲绝的摸样,却是偏偏要推开自己,这样子的她让他心头有了一丝微微的恼恨。

“就不能听我说完?”

他蹙起眉头,语气也已经有了一丝不悦。他从不跟任何人解释自己的行为,他聂峻玮是一个多么骄傲的男人,他已经觉得自己低声下气对她说了太多的好话,可是她却是连听自己说完的机会都不给,就骂自己脏!

该死的!她是真的不知道,他从来都不是一个过渡纵欲的人,女色对于他来说,不是有利于自己的任务,也不过都是为了发泄一下生理的欲。望,可是在碰到了她之后,明明是带着报复的目的去折磨她的,最后却沦陷在她的身体里面不可自拔。

换句话说,他碰了她之后,确确实实没有在自己完完全全清醒的情况之下碰过别的女人,对于蒋正璇的说辞,他明显是抱着怀疑的态度,他还是要派人去查清楚一切,而且,就算真的如同是她所说的那样,一次中招,他也绝对不会承认的!更别说是什么结婚这么荒唐的事情了。

“我不想!……我说了,让你放开我!你和别的女人生什么孩子都和我无关……你放开我!我不想见到你……你都已经要当爸爸了!我可不想成为别人眼中的小三,勾引人夫!……唔……”

唇被人及时堵住,她所有的声音都被他霸道地吞并,只余下呜呜的反抗声,显得那么微弱。

聂峻玮觉得,这个女人现在是失去了理智,和她多说无益,倒不如用最最原始的方法,让她彻底地闭嘴,也不想听她说那些让自己气愤的话来。

只是他才刚刚含住她的唇,她就已经伸手一把拍在了他的脸颊之上,“啪”一声,两人大概都没有注意到,而这么一声脆生生的响声,却是震惊了两人。

聂峻玮只觉得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所有的动作一顿,猛地松开了她的唇,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被她扇了一个耳光,眸色瞬息万变,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

晓苏也没有想到自己无意识地挣扎动作,打在了他的脸上,力道很大,所以那清晰的五指印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她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心中其实隐约有些害怕。可是转念一想,她有什么错?他竟然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她要抗拒,要挣扎不是都很正常么?

思及此,她下意识扬了扬秀眉,仿佛是为了害怕自己的心虚被人看穿,所以率先出声,声音还格外的大,“我……我是叫你放开我……叫你别碰我的,你——放开!”

“冷静了么?”出乎意料,他像是并没有动怒的迹象,语气之中仿佛还带着几丝无奈。

晓苏怀疑自己一定是听错了,或者是看错了,可是等了好半响,男人都没有变脸,她傻愣愣地任由他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不变,抱着自己。最后终于听到他的声音,沉沉的在自己的耳边,继续刚才的解释——

“冷静了的话,就听我好好的把话说完!”

他深吸了一口气,其实是有些认命。人家都说了,人这一辈子就算是再猖狂,都会遇到一个命中注定的克星,他以前是嗤之以鼻,觉得想他聂峻玮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人克得住他?可是现在却是不得不该死地去承认。

“蒋正璇从来都不是我的未婚妻,不管你信不信,我聂峻玮不需要跟任何人撒谎,我也不屑!我说了,我只是把她当成妹妹一样,而这中间又有很多的利害关系。我现在只能对你说,我还不确定那个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当时我自己受了伤,昏迷不醒,她说和我上过床,连我自己都不清楚那到底是不是真的,所以我才会说,我会派人去查清楚所有的一切。还有就是,不管她有没有撒谎,我都不会承认那个孩子!如果我真的要孩子,我也会要你的孩子,你还不清楚么?”

说完这番话,等于是近乎把自己的心挖出来,血淋淋地递到了她的面前,给她看。

聂峻玮多少骄傲的男人,就算是真的舍不得,他也不需要这样低声下气地去祈求她,他从来都不会这样对一个女人纡尊降贵,可是每一次碰到了她总是身不由己。

明明知道不可以,明明还有一个鸿勋,明明他和她之间有着千山万水,可是当他发现了自己对于她的心已经渐渐的变得不一样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开始努力地靠近她,只是她一次一次地把自己推开。他难过的并不是因为她的抗拒,而是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希望鸿勋是那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可是自己呢?

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他也知道鸿勋会变成这样都是自己的原因,可是却还是该死的舍不得。

他倏地松开了对她的钳制,高大的身子也顷刻间直起来,漆黑的双眸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的脸颊,“你不想承认,可是你的行为已经说明了一切,你分明就是在乎我的。但是我不会再强迫你,你要怪我怨我以前对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也无怨无悔,只是希望你可以看清楚你自己的心。你难受,你伤心,那都是因为你以为我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你这么聪明,难道你还不明白么?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地步?你分明就是在吃醋,你对我不是没有感觉的!”

他顿了顿,眸光微微一闪,看着她就在自己的身边,躺在那张大床上,三千青丝有些凌乱地散在白色的枕头上,黑白相间,那么惑人的姿态,其实让他有一种渴望,想要扑上去就将她吞下肚子。

可是他知道,现在还不行。

他慢慢地俯身下去,微凉的指尖轻轻地触碰着她的脸颊,那吹弹可破的肌肤让人贪恋,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对鸿勋说出所谓的“尊重她的决定”的时候,自己的心中根本就没有这样想——

他不愿意放开她,也不想放开她。

就算是她真的不选择自己,他也不会放过她的。

这就是他的决心,哪怕是一辈子见不得光,他也绝对不会放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承认吧,你对我的心,只要你承认了,所有的一切都不是问题,我都会摆平。”他字字深切。

晓苏愣在当场,却是傻了眼睛。

心中,有愤怒,有伤心,可是也有甜蜜,实在是没有办法说清楚此刻自己心中的那种感觉,太过混乱。仿佛是带着几分不甘,又好似带着几分别人说穿了心思的窘迫,可是这些,都及不上他刚刚说的那一番话带给自己的震撼之大。

她能够感觉得到最近他对自己的那些改变,可是她一直都不愿意相信那是他的真心。她总觉得他是有什么目的的。

聂峻玮这样的人,有什么真心可言?

他以前对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根本就是一个魔鬼的行为,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可是为什么刚才他会对自己说出那样的话来。

难道他真的对自己……

她脸色一阵不自然地绯红,喉头却是发紧,也说不上来为什么,眼泪仿佛是更是不受控制地要涌上来。

她蠕动唇瓣,好几次都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是却发现喉咙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似的,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

四目相对,两人都这样看着彼此,她一动不动,他也没有动弹,仿佛是在等着她开口说些什么,可是她真的没有力气出声,声带像是暂时失去了说话的功能。

明明这么近的距离,可是只有彼此知道,中间隔着的是怎么样的千山万水——

“我——”

悦着低就。她张嘴,第一个字才刚刚发出声音来,寂静的空间里,却是有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那是聂峻玮的手机,不同于寻常的来电铃声,让聂峻玮深邃的眸光下意识的一紧,他甚至是顾不上床上的晓苏是否有话要说,张嘴就打断了她,“休息吧,明天我们就回C市。”

他说完,转身就迫不及待地走出了房间。

晓苏看着他高大的背影迈着急促的步伐,心头闪过一丝异样——好像刚刚要看清楚了他,可是这一刻却又模糊了起来。

刚才那个电话,他分明连看都没有看来电的人是谁,可是神色却又是那么的紧张。

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够让他聂峻玮紧张么?

她心头酸酸涩涩的,又有太多的情绪涌过,只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是她自己了,难道她真的对那个魔鬼动了心?

她伸出双手抱住了自己的额头,脑海里闪过太多以前发生的事情,一幕一幕像是旧电影一样,虽是过去了很久,可是画面却依旧是清晰的。

不可以,宋晓苏你不可以——

她闭上眼睛,拒绝再去想这些,之前已经说好,这一次来这里是十天,既然他说了明天就回去,那么回去C市之后,就重新过回自己的生活吧,不管是聂峻玮还是聂鸿勋,她永远都不想再想起了。

~~~~~

聂峻玮一出房门,确定四下无人,这才拿出手机,他记下了刚才那个来电的号码,换了另外一张手。机卡,这才回拨过去。

电话响了三声之后就被人接起,那头是他所熟悉的声音,只有简单的一句话,“明天,见一面,老地方。”

一栋房子,三个房间,三个人

电话响了三声之后就被人接起,那头是他所熟悉的声音,只有简单的一句话,“明天,见一面,老地方。”

聂峻玮脸上闪过一丝凌厉的神色,沉吟了三秒过后,这才出声,“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么?”

在他看来,现在见面还不是很方便,而且之前他们也极少会这样见面,多数都是通过比较隐。秘的邮件或者电话短信暗号之类的联络,要碰见,那必须是十分重要的事情。

“是,很重要,走不开?”

“我现在人不在C市。”聂峻玮据实回答。

那头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说:“我知道你前几天离开了C市,不过明天下午五点之前,你肯定可以赶回C市。峻玮,这一次的事情很重要,你必须要来见我一面。”

聂峻玮终于“嗯”了一声,这才挂断了电话。

他重新将那手。机卡取了出来,放在了自己的手机壳背面最隐秘的细缝里,这才安上了原来的那张卡,最后离开之前,又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房门,这才迈开沉稳的脚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歌月分割线~~~~~~~~~~~~~~~~~~~~~

同一时间,同一栋房子,不同的房间里——

男人洗完了澡,身上只套了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下身却是穿着一条睡裤,那黄金比例的身材,完完全全地遮挡了起来。他一手拿着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手拿着自己的手机仿佛是在翻着联系人。

在这样一个静谧的空间里,男人的走路姿势却是有点怪异,因为走的缓慢,所以那样姿势就越发的显眼。他走到了落地窗前,拇指也终于按下了通话键,漆黑的夜空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层黑色的绒丝之中,而他欣长的身材完全倒影在落地窗前——

黑色的镜面上倒影出来的是一张和另外一个男人一模一样的俊脸,他一手握着手机,一手却是覆在自己的右腿之上,有意无意的动作,像是在缓解自己腿部的肌肉。

半响过后,电话终于接通,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张口却是一口流利的意大利语,那低沉的语气不同于以往他任何说话的语气,淡然之中却是透着一种强硬——

“蒋博桥过来了么?……很好,这件事情不容有失。还有,告诉Jack一声,没有我的允许,暂时都不要动我身边的人。”

把事情交代完,他这才收了线,慢慢地转过身来,一步一步走的格外地缓慢,最后坐在了偌大的沙发上,他这才伸手慢慢地撩起自己的右腿裤腿——

恍如梦境一般……

映入人眼帘的却并不是一只真的右腿,而是已经被截肢过后装上去的一只假腿。

聂鸿勋沉沉的眸光冷冷地盯着自己的右腿——那只假腿,阴沉沉的空间里,他的嘴角慢慢地勾起一抹格外阴冷的弧度。

身侧的双手却是慢慢地握紧成了拳头,那手背上的青筋都暴突出来,格外的显眼,他周身的气温都在簌簌地下降。

“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人和事,这样通俗的道理不需要我再教你了吧?鸿勋,你一味地来质问我的同时,你为什么不好好反省一下,你到底是隐瞒了我多少事情?”

——耳边回响着不久之前,聂峻玮才对自己说过的话,他嘴角的笑容更是冰冷了几分,盯着自己右腿的眸光之中仿佛是浮着碎冰。

隐瞒了他什么事情么?

他的确是隐瞒了他很多事情,不过他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隐瞒他的这些事情,到底是有多么的惊天动地。他现在倒是很好奇,他的那个好大哥,要是真的把所有的事情都调查地一清二楚,他会不会有那么一丝——愧疚?

~~~~~

又是一晚上都没有休息好,晓苏虽然一直都催眠着自己不要去想任何无关紧要的事情,可是脑海里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

其实明明是有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可是她就是可以分辨地一清二楚,谁是谁,而她也可以搞得很清楚,自己在想的那个人是谁……

一直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她才好不容易睡着,谁知道没过多久,佣人就来敲房门,她翻了个身就想继续睡觉,却不想那佣人十分殷勤地帮她拉开了窗帘,刺目的阳光顷刻间洒了进来,她只觉得眼皮一跳,睡意也顿时去了一大半。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撑起身子,金发佣人笑眯眯地站在自己的床头,问她,“宋小姐,两位聂先生都在楼下等您,因为你们就要离开,所以聂先生让我上来叫你下楼去用餐。”要后他老。

两位聂先生?

晓苏只觉得头皮一阵一阵发麻,舌尖都已经溜出那个“不”字了,谁知道那佣人倒是转身就走,她眼睁睁地看着她帮自己准备好了衣服,然后又十分恭敬地对她说:“聂先生让我告诉您,飞机是九点钟,宋小姐时间不多了。”

晓苏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把喉咙的拒绝的话给咽了回去。

这毕竟是寄人篱下,人家帮自己准备了早餐,她要是不下去吃,恐怕也不太好吧?何况她一个人还能到哪里去?聂峻玮既然都发了话让自己下楼去吃早餐了,她想不去都难。

只是两个聂先生……

这样的情况虽然也有过,但是当初聂峻玮和自己的事情鸿勋是一无所知的,可是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她伸手抓了抓自己一头凌乱的长发,微微叹息一声,转念一想,又觉得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可以面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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