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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路遥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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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探之后得知,南郡本是蛮荒之地,四季阴雨,直到河神大人出现后,南郡才风调雨顺,渐渐地成为九州商贾云集的重镇。

    但是…

    云荒一听,这老人家话中有话啊,连问道,“王老爹有话直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王老爹瞅瞅他俩,见他们不是普通人,便朝四周望了望,颇为忌惮的道,“少侠有所不知啊。”

    “老人家且慢道来,看我们能否帮上一把。”战千尘礼貌的回了句。

    “这河神啊有个奇怪的癖好,每年要献祭一对童男是女。今年呢,刚好轮到了老头子家。”

    云荒一听,这不很明显吗?这哪是神啊?指不定是什么水性灵物所化。

    “那河神在什么地方?我且去和他说道说道,让他放弃这个恶习。”

    王老爹摇了摇头,只道,“老头子对此也不甚了解,倒是知道,江陵古渡附近有位罗散人。听说很多事情都是由他与河神联系的。”

    听王老爹说完,云荒眼中有了怒意。既是散人,不帮着除害就算了,居然还同河神勾结,做起了递刀的中间人?!

    “王老爹先莫急着送人过去,待我们前去探问清楚了,你再做打算。”

    “那老头子先谢过壮士了。”

    “应该的,告辞!”

    两人从王老爹那出来,直奔江陵古渡而去。

    路上,战千尘想起一事,便与云荒说了。

    “云荒,我记得叶公子说过,江陵古渡一分为二,有一边的水溺特别猖獗,你看这事是否与那河神有关联?”

    云荒想了想,道,“怕是有关联!正常人怎么会跑到那种地方去,而且都是溺水而亡。”

    “但愿只是我的猜测。”

    闻声,云荒猜到了他所言之意,道,“先去找罗散人问问,或许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

    两人都不再言语,加快了脚步。

    走了大半个时辰,他们找到了一个露天茶摊,还有一位正在品茶的散人打扮的中年男子。

    那散人品了一口茶,悠悠的道,“喝遍了九州各地的茗茶,还是觉得这南郡城外的神仙茶最有出尘的味道,喝完以后神清气爽,隐隐有仙风云体之感,不愧是扬州名茶。”

    云荒听他念叨完,心头涌上一股嫌恶感,还仙风云体呢!可别玷污了这几个字。

    战千尘上前,朝那散人抱拳,问道,“这位可是罗散人?”

    罗散人抬头望向战千尘,又扫了眼云荒,这才点了点头,问他们有什么事。

    他们说出了来意。

    罗散人听罢,长长的吁了口气,那语气里竟夹杂了一丝解脱之意。

    “该来的总是会来!”

    原来他早就知晓,这事是逃不过世人的追究的,可是他明知不可为却还…

    云荒十分不解,正要细问,又听他道。

    “只是我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河神并不是真正的神,而是一只会调风雨的水性灵物,他靠着这里的灵气修成其身,感恩此地,便守护着这里。”

    云荒一听,这道人与王老爹说的怎么不一样啊?

    “仙姑肯定很奇怪是不是?”

    罗散人看出了她的疑惑,接着道,“这事还得从它被镇子上的人害了说起。自它被害后,心生怨念开始报复,对那些祈求风雨的村民要求,每年献祭童男童女一名,否则,便让这南郡城变为一片废墟。”

    “既然是灵物,哪会这么容易被村民害死?”

    “仙姑问的,如我当初所想相同。这事传来后,我便寻到了那水溺。”

    听到了这里,云荒猜测,罗散人未除了那水溺,原因肯定不是打不过,要么是同流合污了,要么就是另有隐情。

    “罗散人未出手的原因,我猜,并不是另有隐情这么简单吧?”战千尘直接道破。

    罗散人眼神晃了一下,道,“确实如少侠所言!那水溺虽说要求献祭,但它依然为镇上的人带来好的收成,保佑了更多的人活下去。所以我⋯”
………………………………

第四十四章 报复之因

    “所以你没除了它,而是任由它祸害乡邻吗?那可是活生生的孩子啊!”

    云荒的怒意一下子涌了上来。

    罗散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去看云荒,“那请问仙姑,换做你,你是愿舍小救众人,还是任由自然灾害发生,任由饿殍遍地,也要顾及你口中的活生生的孩子!”

    罗散人的话,犹如当头棒喝,打的她好半晌反应不过来。

    纵然到今时今日,再高强的术法和本领,也依然奈何不了自然灾害。

    若真有那么一日,她真的不知,自己会不会也和他一样抉择。

    “散人大智若愚,云荒拜服!但是灵物终归非人,人性都会有丧失的一刻,更何况是怨灵。这水溺早晚有一日会控制不住发狂,到时受苦的还是这城中之人。”

    “这事我也想过,可我实在想不出两全之策。”

    “既是被害,肯定有凶手,若是找出它被害的原因,还它公道,它是否愿意就此收手?”

    战千尘总能一语中的,说出解决问题的关键,云荒不由得投去了一个崇拜的眼神。

    经他提醒,罗散人想起什么来,连忙自身上拿出一块布来。

    “这块血衣是它交给我的。我猜想这或许是它被害的证据,也查证过,不过这布上所载,我至今没弄懂写的是什么。”

    云荒望着那上面所画符号,既不像符文也不像秘诀,委实难懂。

    “抱歉,虽然我出自云族,但这东西我实在看不懂!”

    罗散人微微感到失望,随即又惊讶道,“没想到仙姑出身云族,那这血衣交给你再好不过,云山之上总有高人能看懂的。”

    “说的也是!那我先收下了。”云荒收起血衣放进了乾坤袋里。

    事情问完,天色还尚早。

    战千尘见罗散人那壶茶都凉透了,连忙招呼茶摊老板送了一壶新茶过来。

    两人陪着罗散人品着茶,又与他闲聊了水溺的一些事情,这才与他辞别。

    罗散人知晓自己卸下这副担子有望了,连语气都变得轻快了些。

    “预祝两位马到成功!”

    “多谢!告辞。”

    ⋯⋯⋯

    这事过去了几日,云荒与战千尘找了叶之越帮忙,也未有人破解血衣上写的什么。

    后来经人介绍,寻到一名几年前参与过这事的侠士。

    经那侠士所述,当年是他打败了那个水溺,才拿到了那块血衣。

    待云荒他俩问起血衣上记录的是什么时,那侠士只道了一句,让他们去寻罗散人,便闭口不言了。

    从侠士那出来,云荒便道,“千尘,你看那人的神情,莫非他是那个凶手?”

    战千尘摇了摇头,道,“此人并非凶手。”

    “何解?”

    “尚不知,前去问问那罗散人再说。”

    “好。”

    两人再次找到了罗散人。

    云荒将血衣置于他面前,道,“散人何苦捉摸我们。”

    罗散人望了望那血衣,叹了口气。

    云荒当即气不打一处来,立即道,“你还真是捉弄我们啊?”

    “绝非捉摸侠士与仙姑,此事实乃非同小可。罗某人如此做,只是想试探二位是否真心所为。”

    “此话何解?”

    “少侠有所不知,莽莽江湖,出言仗义相助的有几个不为名利而来。此前,有不少侠士散仙为这事来找罗某,可一听没什么好处,便会拂袖而去。”

    这算哪门子的仗义啊?

    云荒道,“所学不为除魔卫道,不为相助他人,那学了还有什么意义?”

    罗散人听了,笑着摇了摇头,“仙姑还是太天真了,待你多历练几年,自然知晓我所言非虚。”

    说罢,罗散人从袖子里掏出一物来,“少侠、仙姑请看,这瓶中所装的是显影草汁。当年,我看过一些内容后,故将这上面的字迹隐了去。”

    他说完,便将显影草汁倒在了那块血衣上。

    片刻后,血衣上面有了变化。字迹虽然模糊,却勉强能辨识。

    云荒与战千尘一起看向上面的字迹,前头可见,觉明、金四海。

    后一行上面写着:“因为金四海⋯乃使觉明至江陵⋯以武相逼!”

    血衣布块不大,字迹所载断续间虽未提及凶手,但水溺之死,源于此二人,那他们定然脱不了干系。

    “罗散人,既然你早已经知晓此事与他们二人相关,为何不⋯那金四海还在城中,莫非是那觉明已经跑了?”云荒问道。

    “非也!”

    “那觉明,可是时常为扬州除祸事的那位?”

    罗散人望向战千尘,点了点头。

    “若真是他,那这件事就难办了!”

    云荒不解,问战千尘,“千尘认得那人啊?”

    “嗯。”战千尘道,“那觉明在扬州声望很高,是乡邻口口相传的大善人。”

    “大善人?”云荒想了想,道,“如今是大善人,不代表之前没做过坏事。”

    “正是因为如此,罗散人才一直未处理这事,而是守在这中间多年?”

    “然也!”

    “这便能解释得通,为何王老爹将你视为中间人了。这委实⋯让散人受屈了。”

    闻言,罗散人眼中似有虹光闪过。他摆了摆手,道,“不提也罢!罗某只盼这次,少侠与仙姑能解决了这桩事,好还了罗某自由,去这九州走上一走。”

    “散人放心,你守住了一城百姓多年的安宁,上天不会亏待你的。”

    “那借少侠吉言了!”

    “那我二人就此告辞!”

    “好好好。哦对了,少侠可得当心些,尤其莫让那金四海靠近你夫人近侧。”

    “多谢!”

    战千尘连忙向罗散人道了谢,眉眼带笑的看向云荒道,“夫人,请慢行!”

    云荒瞅瞅战千尘,又望见罗散人那看过来人的眼神,霎时脸上起了两片红霞,她又羞又怯的瞪了战千尘一眼,提着裙摆飞快的跑了。

    战千尘见状,眉眼中的柔情飞扬向天际,连忙朝罗散人拱了拱手,快步追了上去。

    “夫人!慢一点,小心摔着。”

    前头,本来步伐稳健的云荒,忽听到他喊了这么一句,脚下一乱,一个趔趄险些摔了下去。

    战千尘快速一掠,伸手拖住她的身体,嗔怪道,“夫人呐,我不是让你慢些走么,瞧瞧,差点摔了吧!”

    他话音方落,刚刚站定的云荒,险些又倒了。

    云荒窘迫到耳根都红了,急忙抽回自己的手,不敢去看战千尘,一副十分急的样子,走的飞快。

    天呐!这种蜜里调油的情话,她可真是无福消受啊!!
………………………………

第四十五章 河神无夷

    翌日,两人向相邻打听到觉明的居所。相邻告知,觉明大师住在南郡城南边的清雨台上。

    战千尘与云荒又赶去了清雨台上,找到了觉明。

    觉明大师看上去慈眉善目,怎么看,都无法联想到,他会做暗害别人性命的事。

    战千尘将来意跟他说了,觉明听完,什么都没说,只是请两人入内。

    “少侠口中的水溺,是几年前死于江陵古渡的灵物无夷。”

    “大师还记得?那大师可否详解。”

    “当年,无夷冒顶河神之名,利用自身本领在南郡城呼风调雨,使得这蛮荒之地的人得以存活下来。”

    云荒听了,不免奇怪道,“如此说,那无夷此举非是恶行,又何故会⋯”

    觉明大师听出她话里之音,道,“哎!天下事不外乎黄白二物,无夷当年化灾害为利民生,使得那金四海少了许多囤积居奇的好买卖,所以无夷之死与他有着莫大的关系。”

    “可是,那无夷的血衣上却写有大师你的名字。”

    觉明听到云荒这么一说,愧疚道,“说起此事,觉明到今时今日都悔恨当初。”

    云荒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真是觉明⋯

    “当年,我亦年轻气盛、好武斗勇,虽怀有侠义心肠,却也有为一句口角而与人发生争斗的事。”

    “大师所说的人里,是否有金四海?”

    “少侠聪慧!若是当年我有你这般警醒,亦不会发生后来的事。”觉明道,“我因看不惯金四海坑害乡邻,与之发生口角还动了手。那事之后,我也没放在心上,直到有一日,金四海突然一身血污的同一个门丁来到我的家中。”

    觉明似是被往事牵走了神思,停顿了好久,才道,“那日,我以为他是故意上门来找晦气,二话没说将他赶了出去,谁知,那金四海当场跪在了我面前,求我救救城中的乡邻。”

    金四海的狡诈,他们俩可都领教过了。

    战千尘道,“金四海只怕是未安好心。”

    觉明叹了口气,道,“确是!我一听关乎到城中人的性命,便信了他的话。”

    “金四海说了什么?”

    “他说,护佑南郡城风调雨顺的河神,竟然是灵物所化。更可怕的是,此地的风雨皆在它掌控之中,目的就是为了食童男童女增长功力,他本着大善人的心怀前去除恶,哪曾想,那灵物厉害的很,他差点就命丧它手了。”

    “所以大师跟着他去了吗?”

    “是的。我一听,这还了得,本着为民除害的侠义心,便随那金四海去了江陵古渡。哪知⋯”

    “难道是那无夷真的做了伤天害理的事?若如此,留它不得!”云荒道。

    “非也!”觉明望了望外头,才道,“那狡诈的金四海将我骗到江陵古渡,用情花粉迷了我的心智。我知晓上当却为时已晚。”

    “那⋯发生了什么事,大师可还记得?”

    “当时不知,等我醒来已经是好多日以后,城中疯传起河神要报复大家的事,所有的矛头全部指向了我,我避无可避逃出了南郡城。后学了些术法傍身,这才得以回来住进了清雨台。”

    “原来如此!那这么说来,一切都是这可恶的金四海所为?这金四海贪图钱财无方,为报复那日口角之仇,竟视这城中人的性命于不顾,简直该死!”

    云荒话一出口,战千尘立时看了过去,长眉一挑,眼中隐有担忧之色。

    “无夷死后,冤屈难消,亦随了传言,命乡邻献祭,若是不从,必叫此地再成为荒野。那些饿过的人,是知晓之前的日子有多可怕。即使不情愿,却不得不给无夷献祭。”

    听到这里,云荒还是觉得有件事说不通,便道,“既然大师知晓此事乃金四海所为,为何不将他真面目公之于众?”

    觉明苦笑,“那金四海在我走后的几年间,每逢粮食短缺时,便出来给穷苦人家施粮,由此还得了个大善人的好名头。”

    云荒听罢,瞠目结舌。

    这金四海可真是⋯难以言喻。

    “既然大师不方便出手,那这件事便由我们去做。只是⋯”

    “仙姑有话可直言。”

    “云荒担心的可是无夷?”

    云荒点了点头。

    “原来是因为这个,仙姑放心,那无夷本就不是恶灵,若非这事,它断不会做出此举来。”

    “如此,我就放心了。那我们现在就去找金四海。”

    “我与你们一道去吧!此事不管怎么说,我也有错在先。”

    “也好,大师请!”

    三人一起下了清雨台,去了金府。

    那门丁一看又是他们俩,刚瞪大的眼珠子猛地缩了回去,拦都不拦,脸往边上一转,假装没看到他们。

    云荒忍不住笑了笑,便同他们进了金府。

    那金四海正品着茗,一见他们,赶紧起身迎了上去。

    “哎呀!这不是少侠和热心的姑娘吗?”金四海边说边往云荒身前靠近。

    战千尘一看他又准备摇扇子了,抬手捏住扇子往地上一丢,然后道,“金四海,随我等走一趟。”

    金四海一看战千尘来者不善的样子,又看到了后头的觉明,脸色极快的变了几变,才道,“好说好说,少侠容我前去换一件袍子。”

    云荒一看,他这是要开溜啊!

    赶紧喊了一句战千尘。

    战千尘快追几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拖了回来。

    “少侠,且放开手。”金四海被衣领勒住了脖子,难受的讨饶。

    “放开可以,你最好老实点,本公子可不比大师,一言不合我心意,我可是会⋯”

    战千尘故意不说完,递给了他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

    金四海躬着身子,理了理衣领,这才无比乖顺的道,“不敢不敢,少侠请。”

    四人乘了金四海的马车,到了江陵古渡后又改坐了小舟,才到了水溺的地盘。

    “少⋯少侠⋯你你⋯们带我来这里做甚?”一路上都在强装镇定的金四海终于绷不住了。

    “都到这里了,你说还能作甚?你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没数么?”云荒话语讥诮。

    “仙⋯姑娘⋯说什么呢?我我不知晓啊!”

    “管你知不知晓,进去再说。”云荒嫌恶的用如意杖将他推了进去。
………………………………

第四十六章 惩罚

    迎面吹来一阵阴森的风,金四海目光极快地溜了一圈,身体不由自主的抖得跟筛糠似的。

    战千尘方要问他怎么回事,就见他剧烈地抖了一下,连连倒退。

    云荒连忙用手杖顶住他的后背,还未开口,便听他杀猪般嚎叫道,“鬼鬼鬼啊!”

    “叫什么叫?你心里有鬼才是!”云荒手上用力推着,防止他逃跑。

    战千尘与觉明对视一眼后,两人齐齐走上前去。

    金四海连忙窜到觉明的身后,抖着手,想抓他的衣袍又不敢。

    眼前是一片沼泽,雾气虽有,却不浓郁,隐约能见到有什么东西在移动。

    战千尘立即运目细看,才知晓,那些移动的东西并不是隐在雾里,而是它们本身就是灰雾色的。

    “大师,这些是水溺还是别的东西?”

    觉明看了一番,才道,“非水溺,这些乃是献祭后,被无夷控制住的灵识。”

    “灵识?”云荒疑了一句,道,“控制灵识可不是一般灵物能做到的。这无夷不简单!”

    闻声,觉明接过话来,“莫非这些年它借此修得了邪术?”

    云荒拿手杖将金四海戳到前面去,才去观察他俩说的灵识。

    看了一会儿,她捻指引了元力,往那些晃来晃去却走不动的灵识一指,一阵霜寒之气落下,那些灵识慢慢地不动了。

    “怎么样?可发现什么问题了?”战千尘问她。

    云荒又仔细看了看,才道,“怪哉!为何我探不出这是什么灵识。”

    “仙姑这是何意?这些分明是献祭的那些人,我每隔段时日便会来查探。不会弄错的。”觉明困惑不已。

    云荒摇了摇头,“我不会探错的。话说回来,你们没觉得这地方很怪异吗?”

    战千尘又看了一遍,道,“确实有些反常,我竟未感知到危险。”

    “而且,这地方也不大,我们都进来这么久了,按说,那无夷这么恨害它的人,早该扑出来了,为何到现在都没点动静?”

    “莫非⋯”

    “莫非这里是幻境?”云荒接住了战千尘的话。

    “大师觉得呢?”战千尘没回答云荒,却问了觉明。

    觉明未答,忽然诡异的笑了笑。

    云荒眸光一定,手腕一转,一朵红莲开击向了觉明的面门。

    红莲炸开,面前的觉明晃了晃就不见了,方才所立之地,顷刻之间变成了一片黑水翻滚的泥沼,先前被冰霜之气困住的东西,全都化成了灰色的泥水流回了沼泽地。

    战千尘在云荒出手之际,连忙靠向她的后背,以防偷袭。

    无处可躲的金四海吓得跌坐在地,想出去找不到入口,连忙手脚并用的往战千尘这边爬。

    他刚爬到一半时,沼泽里就起了变化。

    那片无规律翻滚的黑泥,突然一上一下的起伏剧烈。看起来像人在急促的呼吸。

    金四海见状,刚张嘴要叫,就见那黑泥猛地翻高,吓得他那声喊叫卡在了喉咙里。

    战千尘想过去将金四海拖过来,却被尘荒阻止了。

    “千尘别去,你看那黑泥!”

    他闻声望去,那黑泥竟然自沼泽里慢慢站了起来,与其说站,倒不如说是鼓起来的。

    “鼓起来了!”云荒突然道。

    那团鼓起来的黑泥,一点点露出了本体来,一对凸起的大眼,四肢着地,背部鼓起无数大小不等的疙瘩,那长在两侧的大眼转悠着一看,立即发出一阵咕咕咕的声音。

    待那东西身上的黑泥流的差不多了,云荒才看清,这竟是一只变异的蟾蜍!

    这被一城百姓称作河神的神,竟然是一只癞蛤蟆!

    云荒不禁觉得好笑,这若是被城中人看到了,不知作何感想。

    那无夷眼神大概不怎么好,眼珠子转悠了好几圈才看到云荒这边来。

    “仙姑!”

    无夷突兀喊了这么一声,把他们三个都惊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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