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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路遥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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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能与楚天都势均力敌的天下第一帮帮主竟然是个女的!云荒心中敬佩,不由的多看了两眼。她喝了几杯茶之后,听到个有趣的消息,扔下茶钱就走了。
云荒踏着召云葫芦一路飞到洛水南岸,听说这里是江湖人士最爱聚集的地方,此地四面临河,也是妖物出没最多的地方,听说还有个藏宝洞。恰逢今日双斧虎妖出现,想抢玄石的实在人太多。她夹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好不容易挤过去了点。又被里三层的人挡住了视线。她蹙眉望过去,这么多人怎么进去啊?脑中灵光一闪,立即大喊道,“谁的钱袋掉了?”
话音落,人墙即刻散开。她赶紧闪身进去,脚刚沾地就被人大力推到一边。
“让开让开,是谁那么大胆,敢挡我家九爷的路。”
不知被谁推到趔趄,云荒喝问道:“谁推我?”
“呵!哪来的傻子?我推的,你能怎样?”随从狂妄的笑着,一指后面,“九斯公子知道吗?听你说话这口气怕是不知道吧,我告诉你,我们家公子在九州可是有实力的。我劝你趁早了让开,若是惹了我们不痛快,哼哼。。。。。。”
推了人气焰还如此嚣张。云荒羽眉一挑,聚火焰于指掌间快速向他推去。红莲火即将炸到那人的时候,一把钩爪斧迅速将那人挥开了。
“蠢货,闪开!”
云荒望向来人,一个金刚形态的力士。他扬了扬手里的钩爪斧,嚣张的看向她,“敢伤我的人,也不打听打听我九爷是谁。”
这个九爷亮出来的这斧子,看着好生熟悉,云荒觉得这人与那夜攻击自己的人十分相似,随即道:“你的侍从狂妄无理,我不过是替你教训他罢了。”
“狂妄!”九爷喝道,“吃我一斧。”钩爪斧猛的劈向她。
云荒虽有避开,却还是被山崩地裂强悍的劲力震的倒退数步。仅一招,她便暗暗叫苦,这个九爷的修为竟然跟战千尘不相上下。元神修炼者最忌近身攻击,这个九爷显然很了解她的弱点,一出招便在克制她。
“哼!就这点本事也敢来抢宝?”
云荒是个要强的性子,被他激将。凌空操控如意仗对他连续攻击,趁他拆招之际,在他脚下引发冰霜陷阱。九爷虽是力士,动作却出人意料的快。他轻松避开冰霜陷阱,高高跳起,借助身体的力量朝云荒击去,避无可避的云荒只得横仗抵挡。千钧一发之际,一枚流星镖击向九爷的下盘。
九爷还在下坠,反应极快的在空中划出招摇轨迹。只见周身金光爆出弹开了暗器,他险险落地后大怒喝道:“何人?竟敢偷袭本大爷?”
战千尘从人群后现身,一把将云荒拉到自己身后护着,手握着殇羽剑摆了一个对战的姿势,冷声道,“她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你出手未免太重了些!”
九爷朝说话的人望去,男子脚底的云浮在夜色里若隐若现。再看他的武器便断定这个人的战力与自己持平,与他交手未必能讨得了便宜,眼前各方人流涌动,若是输了岂不是很没面子?
故而,他深吸了口气压下怒火,朝四周躲开的随从吼道:“看什么看,还不给老子滚过来。大爷赶时间去抢玄石,今日便先放过你等鼠辈,哼!”
随从恶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颤栗的走到九爷身后,簇拥着大摇大摆的他前去抢宝了。
………………………………
第十一章 他不是我的
两人从洛水南岸回来时已是戌时,房间里火烛发出啪的炸响,云荒偷瞄没有表情的战千尘,知道他在生气。她拖着凳子蹭到他边上坐下,拿胳膊肘碰了碰他,“你生气了?”
战千尘没有看她,只问,“为什么去洛水南岸?”
“我只是随便转转。”
“随便转转就转到洛水南岸了?那里离城中可不近。”许是自己语气过于生硬,见她耷拉着脑袋,战千尘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不是生气你出去玩,而是气你将自己的安全置之度外,那个九爷可是江湖中有名的心胸狭隘睚眦必报,你一旦招惹了他将后患无穷。”
“不是有你在嘛怕什么。再说了,我云荒可是输人不输气势的。”
战千尘无奈的手指敲敲桌子,“你到底听没听懂我在说什么?”
“有有有。”云荒皱了下眉,起身趴到了榻上抱着枕头打了个滚。
见她胡乱折腾,心知她是不喜人唠叨,他叹息一声,起身走到帘子后面打坐了。
战千尘出去后房间里安静下来,云荒想着在林中发生的事情怎么也睡不着,索性坐起来看师父给她的手抄本,随手翻了几页看不进去,她瞧了眼帘子后的背影,拿着书,抱起枕头走到战千尘身边坐下。“我睡不着,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战千尘手里盘弄着望昔镜,侧头看了她一眼,“我不会讲。”
“那你随便讲点什么,比如这个镜子!”
他本身是个话不多的人,想了想便道,“你今天去洛水南岸是为了玄石?”
“才不是呢,我在茶楼听到有人说北邙荒古在那附近才去的。”
“北邙荒古?你想去那做什么。”
云荒扬了扬手里的书,“喏,我师父给的手抄本里有写到,那里可以找到无字天书,只要参透悟性便能步入虚无之境了。”
“那你师父有没有告诉你,参透悟性的前提是先学会保护自己?”
云荒回想了下,“好像没有!”
“哎!”他又是一声叹息。
“你别叹气了,我想听的可不是这个!”
“望昔镜由玄光打造,它有探知往昔之事的能力。”
“真的吗?怎么用怎么用?”
战千尘看到她双眼放光的样子,回道,“用指端血喂养,手指触及镜面时心里最想知道的便会出现在镜子里。”
“你做什么?”战千尘突然呵斥的打开她跃跃欲试的手,“用它是有代价的,你心中最想牢记最重要的事物,会在使用它之后彻底的消失殆尽。”
“不是吧!”原本还有些生气的云荒,岔岔的摸着被打疼的手。
“我看你这么能折腾,不如我教你怎么使用五元朝气,你坐好按我说的做,切记,循序渐进。”
云荒依言盘膝坐好,双手打开进行周天循环,不一会儿功夫,便听到她的呼吸逐渐绵长,机能恢复变成入定也不知她是怎么做到的,战千尘笑了笑,便挨着她身边与她一起打坐。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入定的云荒突然身子一歪,倒在了身边战千尘的腿上,她毫无知觉的寻了个舒适的位置与周公约会去了。
战千尘等她不再动了,看她的目光流露出的神情复杂又柔情。屋顶流泻而下的细碎光晕,星星点点的晕开在她眉目如画的脸上,那容颜像是被天神精心雕刻的画,完美的像是自星河飘然而来的谪仙,手抚上她的细软丝滑长发,低声轻喃,“云荒,真希望我们就一直这样下去,不记前尘不管将来你说好不好?”
屋外,月色如华,树摇风轻,回答他的只有那细细的虫鸣之声。
翌日,战千尘带着云荒来到太学村,一个遍地杂草丛生的村落,残破的碎石砖瓦散落的到处都是,时不时还能听到一两声令人毛骨悚然的狼嚎。
她扯了扯战千尘袖子,“你确定是这里吗?”
“是这个地方没错,不过要入谷,还得找到那个引路的猫兵。”
“那猫兵长什么样子?”
“我记得,那猫兵只有一只耳朵。”
“一只耳朵?”云荒拉长了声音,指着隐在树影里的一个猫形态的影子,“战千尘,你来看,是不是这个?”
“对,就是它!”
战千尘咳了声,对那影子道,“粮食。”
听到暗号,那个影子晃了晃,从树后猫着腰走了出来。
“哇,这是什么鬼?灰不溜秋的,好丑。”云荒看到出来的猫兵,躲到了战千尘的身后。
猫兵抬起低着的头,眼睛从帽沿处看向说话的云荒,绿光幽闪,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他能听懂我们的话。”
战千尘看着猫兵,道,“我二人要入谷,请你带路。”
猫兵对着眼神探究的云荒,并未同往常那样答应,他开口道,“粮食十担。”
“没问题,我现在就去粮仓。”
“不。”猫兵一指云荒,“她。”
战千尘看向一脸诧异的云荒,对她道,“走吧,我带你去粮仓。”
云荒跟在他身后,不停的叨叨,“喂,你真答应了?偷粮食被抓到会被全城人揍的。你怎么就答应了呢?话说,他一只猫吃什么大米呀?”
“嘘,到了!”战千尘让她噤声,指着有□□狼精看守的屋子,“粮食在里面,我去引开它们,你去背粮。”
云荒点头,在战千尘引开狼精之后,她迅速溜了进去,当她看到里面的粮食时,顿时喜出望外,狼精的粮食跟包子差不多大,她撑开自己的背囊扔了十个,然后快速溜回,看到战千尘时,她拍拍背囊,一脸的得意。
猫兵接过云荒递给他的粮食,藏好后,便领着他们从一旁的小道走到北邙荒谷入口,“到了。”
两人道谢后,便一起进去了。
谷口迷雾重重,岔路特别多,云荒皱眉,道,“这么多路,怎么走?”
“跟我来。”
战千尘观察了地形,带着她走了眼前的直路,不多时,眼前的迷雾渐渐散去,云荒看到前方一棵大树下,有个手拿算盘的男子好像被什么难住了,正歪头沉思。
男子看到他们时,放下手中的算盘,粗眉一扬,喝道,“你们是何人?意欲何为?”
“卜成志大师,我们没有恶意,前来为求无字天书。”
“想要天书?”他眯缝着眼,将二人上下瞧了瞧,“带银子了吗?”
云荒摸摸背囊,她就没来得及带银子。她望向战千尘小声道,“战千尘,我身上没有银两,师父说,钱庄老板那里寄存了我用的上的东西,不知道里头有没有银子啊!”
“别急,我有。”战千尘掏出钱袋,递给卜成志,“里面有五十两,请大师把天书交给我们。”
“诶!”卜成志拨开他的手,道,“我们先来打个赌,方才我在算一笔账,如若你能算对,我便将书双手奉上,如若你输了,那银子便归我了,怎么样?”
原来是个赌鬼。云荒心道,连忙撸起袖子,应道,“这个简单,开始吧!”
卜成志贼笑了下,将手里的算盘珠归位,便道,“你听好了,我上午赚了七两,下午花了二两,晚上又赚了八两,我今天赚了多少钱?”
“十五两。”
“我昨日有二十二两,花去了三两,又赚了十一两,又花七两。我花了多少钱,又赚了多少钱?”
“这……”云荒挠挠头,“你等等。”只见她拿了根树枝在地上计算。
“花了十两,赚了十一两。”
卜成志望了她一眼,问,“姑娘还继续否?”
“什么意思?难道说我全部答对了?”
“不不不,我是给姑娘提个醒,后面的题可没那么容易了,你可想好了,输了的话必须交出你们所有的银子。”
“喂,你耍赖啊?你之前可没说所有的银子?”
“那你们也没有反对不是吗?”
“你……”云荒气的磨牙,忍了忍道:“快念,本姑娘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听好了啊!我有三十两,花去十八两,又赚了五两,又花了三两,又赚了二十一两,今日又赚了十两,又赚了三两,又花了十九两,又花了……。”卜成志一口气说完之后,一盏茶的功夫已然过去,他见云荒在地上写了长长的一条,问道,“姑娘可得出结果了?”
云荒左算右算,发现不管怎样算都是错的。一怒之下将树枝丢掉,冲他嚷道,“你是不是故意的?这数字明明不对。”
“哪有不对?我看是姑娘想赖银子吧?”卜成志晃晃手里的算盘,“不然我算盘借你用用?”
云荒气的七窍生烟,正欲反驳,一直沉默的战千尘对她道,“大师的这道题,没有答案。”
正在拨弄算盘珠的卜成志手一顿,问他,“你是如何知晓的?”
“我是刚才领悟到的,很多时候,人们太过执着追求答案,其实没有答案,才是最好的答案。”
听他说完,卜成志朝他深深一鞠首,道,“我卜成志一生遇人无数,从未碰到你这样的高人,我愿赌服输。”说着,他从袖中抽出无字天书交给云荒,并对她道,“小姑娘生的好眼力,你这位夫君可是位了不得的高人呀!”
“什么呀,他不是我的……”
“多谢大师,告辞!”战千尘突然截断云荒的话,拉着还想反驳的她迅速告辞。
两人出了北邙荒谷后,云荒见战千尘兴致盎然的样子,便打趣道,“战千尘,我发现你这个人一点也不像你表面的样子啊!”
“哦?此话怎讲?”
“你看看你,人家就夸了你一句,你竟然可以从谷里笑到现在,看来,你比我还不懂得谦虚呀!”
瞧她摇头晃脑的模样,战千尘的笑意更浓,“我可不是因为那个才笑的。”
“那你为什么笑的?”
“你猜猜看。”
“人家总共夸了你几句话呀,看你……”云荒说着说着突然停了下来,像是想起了什么来,脸颊忽然唰的通红,随即又怒又气的冲战千尘叫道,“你揶揄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佯装捡石子砸他,战千尘被她的反应逗得哈哈大笑,难得的兴起,竟配合着云荒打闹着向前跑去。
………………………………
第十二章 定情信物
待二人回到药庐之时,天色已近傍晚,云荒今天的心情异常的好。还拿出醉蝶酿要他陪她喝酒,战千尘无奈只得答应。
趁着高兴劲,云荒将酒杯往边一摆,直接拿起酒瓶,两人也未多语举瓶对饮,酒过三旬,银月高挂天际,照得大地一片霜白,云荒已经醉意迷蒙双颊通红,笑意温软语气微带撒娇:“千尘,你可会舞剑?我好想看啊!”
战千尘也有了几分醉意,想着她随时都会离开,只要能得她一时欢喜,做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他想罢,猛的灌了口酒将思绪压下,就在云荒失望之际。他突然站起,手指一扣抽出殇羽剑,单足一点人已跃至庐外空地。
云荒目光灼灼放下酒瓶看过去,只见他步履轻盈身形轻转,一个大气蓬勃漂亮的起手势,长剑一出剑风轻抚衣袍翻飞若轻云出景,剑回之势翻若惊鸿宛如蛟龙。
看了一番,她觉得这样看着不过瘾,拿出了事先备好的长琴。长指一勾琴音泻出,竟跟上了他舞剑的动作。
战千尘顿身回她一笑,双足急退展臂向后仰去,身似虹桥半倾,卧如醉酒之姿。此时琴音骤然转急,他极快的站回身,一足为中心挽剑舞动如花。云荒加快手指的动作,琴声越转越急,他竟如旋风般疾转收放自如,像是要与他较个高低般,云荒忽然起了顽皮心思,她单指一挑琴音极致飘升,却见疾转在剑花中的战千尘,突然身似深海之中傲然腾起的蛟龙,以睥睨天下之姿冲向天际遨游。
她含笑凝望,琴音低转,他在夜空之中轻柔收剑,飘然落于地面。夜风吹起袍角缓落,他似踏波而来的仙者,悠然向她走来。
“好!舞的真好。”云荒发自肺腑的喝彩,拿起桌上的酒掷给他,“干!”
战千尘接住瓶子仰头豪饮,酒液清亮顺着嘴角流出,他随意一抹畅笑道:“痛快!”
云荒笑魇如花,兴奋道:“今夜月色不错,心情爽悦,竟觉得不过瘾,不如去屋顶上继续喝?”
应她所求,战千尘伸手相携,一眨眼两人已到屋顶,云荒借助他的臂力坐了下来,她眯着双眼惬意的向后一躺,双手枕头,观赏星月。
战千尘在她身边坐下,嘱咐她:“这屋顶不结实,小心些别掉下去了。”
云荒浅浅一笑合上双眼,明月当空柔光铺地,清风习习,轻柔若羽般拂过她发烫的脸颊,更拂去了内心的郁结,她低声如呓语:“有你在,我掉不下去。”
战千尘呼吸一窒,心竟然有丝闷疼。是否曾几何时,她也曾这样对自己说过。他无声苦笑,捏着瓶口的手指有些泛白。
“千尘你知道吗?从我师父让我出来到现在,遇见你是我最开心的事了,虽然我们相识的时间不长。但不知为何,对你总有种莫名的依赖,那种让我安心自在的感觉,真好!”
战千尘静静的听着她说的每一句话,心里的愧疚越加强烈,“云荒,要是有一天你记起我曾经的所作所为,你…还会如此说吗?”
月上中天凉意更甚,战千尘看着完全睡着的云荒,将她抱起放回床上。自己朝古琴台的方向快速掠去。
小溪对面的空地有处石桌,桌边坐了个须发全白的老头。他手里拿着红线全神贯注的编着同心结,看到战千尘跃过来,连忙招呼他自己坐。
战千尘与老头似乎很熟,他伸手解下腰间的酒葫芦和飞羽爵一并放到石桌上,老头立刻放下手中的同心结,凑过去深深吸了下鼻子,惊喜道:“青阳魂?你小子运气不错呀。此酒乃敬献给冰羌王的,竟让你劫了。”
“仙人夸错人了,此酒是云荒劫的。”
月下仙人笑眯眯的伸手要拿酒,战千尘抢先拿起,“想喝的话,先把我要知道的告诉我。”
“哎呀,你这不是难为我嘛!”
战千尘只当没听见,直接拔开壶塞子,霎时,烈酒浓香扑鼻,馋的老头直砸吧嘴,他一把夺过酒葫芦边闻边骂,“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没事总拿好酒来勾引老头我。”
月下仙人倒了一小杯尝了口,立刻将酒藏到脚下,才对他道,“你问了又有何用,凡事都讲究个缘字,能让你再遇见已是不易,她有她的使命,终究是要离开的。”
“这点我自然是知道的,只不过,我现在想的是能陪伴一刻是一刻。”
“你如今倒是把一切都看的淡了。”
“仙人难道没有办法么?”
“没办法,”月下仙人顿了顿,道,“不过,我这几日发现你们俩的红鸾星倒是显出了鸳鸯的雏形。”
“此话当真?”
“老头什么时候说过假话?得了,赶紧走赶紧走,我还得编同心结呢,”老人一把挥开激动的战千尘,絮絮叨叨的念着,“过些日子用得上咯。”
当时只顾着高兴,战千尘并未听出话里的玄机,以至于每次想到那一刻,便心痛如刀绞。
春日的阳光明媚,暖阳熙风,天空像是一匹上等的蓝色丝绸柔软滑适。云荒懒懒的窝在门口的椅子上不愿动弹,看着一直忙活的战千尘,他心中忽然生出或许同这样的人过一辈子也不错的念头,她嘻嘻笑着冲背对着她的战千尘,唤他。
“千尘。”
“嗯?”
“千尘。”
“嗯,我在。”
见他还是未转过来,她半开玩笑道,“你可知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像我看过的话本里写的一样,一隅安歇之地,一间茅草屋,一个可以相伴到老的人,你说,这样过一辈子,你可…”
犼……犼……犼……突然,一阵奇特的叫声不断由远而近的响在茅草屋的上空,打断了她没说完的话。
云荒站起身来,看到淡淡荧光在自己的头顶上方笼罩,她问走到身边的战千尘,“千尘,这是什么警示?难道是狐王破鼎了?”
战千尘在听到第一声犼叫时,眼中满是讶异,他没有想到,萧允竟然用这样的方式来寻她回去,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她,“你之前想对我说什么?”
“啊?说什么?”
“云荒!”战千尘有些急了,“你刚刚说什么一辈子?”
“哦,我说如果这样过一辈子,你…咦!这是什么,好像是冲我来的啊!”
“别……”想要阻止她的战千尘终是慢了一步,看着云荒接在手里的翡翠蹬龙铃,他的心如刺哽在喉咙里刺得生疼。方才他是故意装作没听到,只想着等她把话说完,没想到因为自己的贪心,或许这辈子都听不到那句完整的话了。
云荒将铃铛拿在手里左右看了一下,除了铃铛上刻制的繁复花纹别致些,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她信手摇了摇,刹时,只见蹬龙铃周身光芒大绽自她手心飘起,一个人的声音从铃铛中传了出来。是萧允!
云荒震惊的听着从翠色的铃铛里传来的声音。
“云荒,当日未能及时救了你,多日后又未曾营救与你,我知,我无法求得你的谅解,但请你相信我,我虽未亲身前去,却无时不在担心你的安危,今日,终于获知你安然无恙我心甚慰,本来要亲身相迎,奈何事务繁多,故以此蹬龙铃相迎,我向你保证,此生我萧允不会为第二人在用蹬龙铃。但望见铃速归!”
话音散去,云荒看着飘落手中的铃铛,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问,“蹬龙铃代表什么?它的意义是否很重大?”见战千尘紧抿着唇,她自失一笑,“我真是多此一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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