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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下乾坤-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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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星纵境界,梵奎与青衣所能发挥的实力却是同境界之人无法想像的。
咚!
当青衣将最后一位先天境巅峰收拾时,梵奎那边也结束了。
燕山上,这几位或是执掌军事大权,或是自负实力境界而藐视天下的武夫全都傻了,至于亲眼看见这一幕的一众高官与高手们更是神色大变。
这两位星纵高手,究竟从何而来?!
然而,相比于这边并不算多么精彩的战斗,燕山最深处那座山头上空更震撼人心。
只见周然虚立在燕山第三座山头上空,他手握十色剑倒插而下。
剑光九丈,缓缓被插入山中。
轰隆隆!
剑插一尺,燕山震动。
剑进三尺,帝京震颤。
剑入九丈,天地震撼。
“哟!”
嘹亮鹤鸣响起,那头丹顶白羽凌云鹤飞来,接住几乎脱力坠地的周然。
凌云鹤振翅翻飞,背着周然来到燕山众人之前。
浑身尽是鲜血之人高坐在鹤背之上,他不去看其他人,只是望向站在最前面的几位超级高官与元帅,笑着问道:“几位满意了吗?”
高官无言,元帅失声。
“自此之后,玉泉彻底封山,任何人不得接近一步!”
周然缓缓站起来,俯视着这座燕山上的所有人,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这柄剑我能拔出一次,就能拔出第二次,各位若是不信,大可以试一试!”
燕山无声,下至普通警卫,上至超级高官与元帅,竟无人敢开口。
周然的视线从这些人身上一个一个看过去,最后望向已经面上毫无血色的关仁,问:“我这个血军总教官,如何?”
不等被问之人开口回答,周然对梵奎说:“你去坐镇定军山。”
梵奎竟是双膝跪下,垂首道:“是!”
周然眼中无波澜,又望向青衣:“你去秦云山脉把苏家人带去定军山!若有人敢阻止……”
周然停顿片刻,而后眯起眼睛平静道:“杀无赦!”
青衣亦是双膝跪下来,道:“是!”
周然最后看过山上众人,不用他说话,凌云鹤似是与他心意相通,背着他飞离燕山。
青衣与梵奎对众人冷冷一笑,联袂离去。
直至此时,燕山才有人敢大口喘气。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那位排名第一的元帅自嘲的笑了笑,他看向身边几位同僚:“偷鸡不成蚀把米,是不是?”
“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那位排名第二的超级高官摇了摇头,他望向那座被周然插入十色剑的燕山山头,语气慎重:“只怕从今天开始,燕山要多风多雨了。”
“哼!”
燕山守山人重重冷哼一声,转身便走。
第一场交锋,燕山一败涂地!
何人能让周然坚如磐石的丹田气海裂痕重生?
何人能将身在镜湖密地深处的梵奎与青衣凭空挪移至燕山?
又是何人能助周然拔出那柄深插在玉泉山山脉深处的十色国运剑?
周然认识的人中,只有一位能做到这三件事。
那便是青阳!
凌云鹤背上之人早已昏厥过去,青阳再次以虚幻身影出现。
他望向燕山方向,略觉得意外的自语道:“十色剑,国运竟如此之强!”
视线收回,青阳看向凌云鹤背上的血色年轻人,叹息道:“剑有双刃,伤人亦伤己!”
“答应你的三件事做完了。”
青阳俯身下来,虚幻的右手食指点在周然丹田气海之上,让周然的气海再次坚如磐石。他想了想,又在这块磐石上留下一道不大不小的裂缝。
“这第四件事,是你欠我的!”
青阳突然对熟睡中之人笑了笑,但他马上收起笑容,似乎害怕被人发现一般看了看周围,而后虚幻的人影无声消失。
周然不知青阳出现,凌云鹤对此更是毫无所觉。
昏睡整整三日,周然才苏醒过来。
周然本以为丹田气海会失去控制而暴乱,但检查一番后才发现自己身体并无大碍。几乎没有多想,他就知道是青阳出手了。
周然与定世珠之间暂时失去联系,他不知道是他动用神念之力太甚才如此,还是那位青阳先生动了手脚。但他很清楚自己的意识进不去定世珠,并不代表青阳的意识出不来。他在秦云山脉想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后,就试图与青阳沟通。
直至他回到帝京玉泉山与关仁交手时,青阳才给他回应。
“国运剑!”
周然醒过来后开始回忆自己拔出那柄十色剑时的感觉,而这时候再想来,他才发现当时自己握着的似乎并非一把实体剑。
“得了大权,却要让玉泉山承担接下来的风波,当真打了一手好算盘!”
周然一直不愿将人心想得太丑陋,但发生了这么多事后,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自欺欺人了。
又在玉泉山呆了半个多月,周然决定离开帝京。
他没有去定军山,也没有去洛城与秦云山脉,而是回到了苏城。
不过,周然这次并没有放弃手中权力,他让梵奎坐镇定军山,并将血军全权交给那个佝偻老头。他不管那老东西用什么办法,必须在最短时间内将血军训练出来。那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头的老家伙有的是手段,结果应该不会让周然失望。
周然让青衣去学百草堂如何经营,要她在最短时间内在镜湖密地与外面建立一条大商路。
换做之前,周然也许会考虑到几位高层的想法,现在他则全然不会顾及这些。
且不说国运剑说拔就拔的手段何等吓人,便是燕山众人亲眼所见的梵奎与青衣这两位星纵境界对周然的态度,就已经让那几位大权在握之人忌惮不已。这个时候,哪个不怕死的敢提将血军总教官换人?谁又敢去管周然做了什么?
周然没有继续闹下去而是离开帝京,着实让不少大人物们松了一口气。
谁都不能否认,周然二字真正成为整个帝京都不敢触碰的禁忌!
深秋的最后一个晚上,金桂春重新开门了。
消失将近四个月的小老板,一个人坐在老酒馆里发着呆。
升任苏城监察司司长的何青志第一个得到消息,身着便装笔直的他正站在酒馆门前。
周然喝着酒,一语不发。
何青志感觉到周然心情不好,站得越发笔直。
冷月中天,凉风起。
老酒馆内自斟自饮的小老板终于开口,他说:“告诉赵元徽,我这里缺个跑堂的。”
“是!”
何青志见周然对他挥了挥手,他不敢多留,也不敢这么多人的场合敬礼,鞠个躬走了。
关了店门,上了二楼。
周然铺开一张纸,却没有半点写字的兴致。
他将椅子拉到窗户前,一个人看着外面的月亮与漫天星辰。
一坐,便是一夜。
………………………………
第二篇 一碗人间烟火 第三十六章 离开前兆
周然在楼上,对着月色与星光坐了一夜。
赵元徽在门口,看着二楼打开的半扇窗户站了一夜。
那晚被梵奎扔回赵家门口后,赵元徽一直昏厥到天明才苏醒。
最后,是他自己爬起来,颤颤巍巍走进赵家。
从那天开始,他那位父亲与几位兄弟好像忘记赵家还有他这么个私生子,连赵家下人都当他是透明人。他没有觉得有多难过,只是躲在属于他的那个小院里,自己一个人疗伤,他知道赵家父子对他的态度大概要等到定军山那边尘埃落定才会改变。
若成了,他们会把赵元徽捧出来邀功。
若败了,赵元徽就是赵家推出来的替罪羊。
这场从定军山而起的棋局中,但凡有资格做执棋人的任何一方,都有推翻一切重新制定规则的能力。自始至终都遵循棋盘规则的小小赵家,从一开始就输了。
过去几个月里,赵元徽被他那位父亲当成替罪羊带去各个地方,不要脸皮的求着各方大人物,也被那几位血缘上的兄弟拉到一个个衙内圈子去逗乐那些大家族子弟,求得他们能在自家长辈那里说上一两句好话。
逗乐那些大家族子弟不是赵元徽,而是几位赵家少爷的嘴脸。最终成为替罪羊的也不是赵元徽,而是整个赵家。
赵元徽很奇怪自己竟然没有记恨赵家父子,更没有再去想如何救赵家,他就像是一个看客,看着一场与他毫无关系的闹剧。赵家大厦崩塌时,他无喜无悲。曾被赵家求上门的大家族一夕倾覆,他同样不喜不悲。
对周然举刀的那晚,他曾被问,放得下吗?
赵家崩塌的那晚,他对自己说,放得下!
那晚,赵家所有人都以为早已认命等死的赵家私生子,开口说了几个月来的第一句话。
他对满头白发的赵堃说:我与赵家再无瓜葛。
留下这句话,赵元徽从赵家大堂,一步一步走出赵家豪宅。
从大堂到门口,他那位父亲与那些兄弟都在想方设法拦住他,有人用拳头,有人用棍子,要不是还想留下他这条性命再去求人,他相信他们一开始就会直接动刀子。
轰!
轰!
赵元徽走到赵家大门前,回头望向那群赵家人,当着所有人的面,一掌一拳震碎了赵家门口的两头石狮子。
十三戮,是赵元徽自创的近乎自杀招式。
赵元徽使出此招时,其实就是在求死,他想去问问那位临死前还要他无论如何都要守护赵家的母亲,他很想知道自己拼了命的赚钱救她,为何到死都不愿意让他活得轻松!
赵家人也知道十三戮为何,赵堃甚至逼着赵元徽将这一招教给赵广宗。当赵元徽像死狗一样被扔在赵家门口时,他们查探过赵元的伤势后就知道他徽用了这招,就算侥幸没死但也成了废人。若非如此,他们哪里敢那般肆无忌惮的将一位凝元境高手当成筹码到处求人。
然而,还有一人比赵元徽更了解十三戮。
这个人,便是周然。
最后关头,周然出手阻止赵元徽体内暴乱的真元,只是不想看见自己一手带出来的人在他眼前沦为废人。至于赵元徽因祸得福进阶纳元境纯属意外。
进阶纳元境后,赵元徽是有资格成为血军一队教官。
一位血军教官还救不下赵家,却能勉强让赵家留住一口气苟延残喘下去。
赵家没能抓住最后机会,门前的狮子碎了!
西北风悄然而来,苏城就此入了冬。
摆放在金桂春柜台上的药酒全被周然扔进库房,换上梵奎亲手酿的金桂春。这家七里古街年头最久的老酒馆重新焕发生机,喜好这口的老苏城人又闻着味来了。赵元徽又给老酒馆挖来几个老厨子,金桂春的生意一天天好起来。
金桂春交给赵元徽,周然继续做他的甩手掌柜,也做他的苏城高中高三生。
苏城沈家没资格参与到那场风波,那副字却是从沈家流出去,对后来发生的事情多少也有些影响。而那场风波哪怕稍稍波及到苏城,也不是沈家所能承受的。沈飞父亲去职,一家人全都搬去省城。
将“人间烟火气”送给沈飞后,周然与沈家便再无关系,沈家今后如何,他不会去插手。
没了那位两年多的同桌,周然最后半年的高中生活更加孤单了。
“周,周然同学。”
这天晚上放学,班级里很是沉默寡言的一位女生红着脸走过来,她不怎么敢看周然,低着头问:“你知不知道沈飞转去了哪所学校?”
周然摇头,说:“不知道。”
女生抬起头看着周然,连耳朵根都红了,她双手将一封信放在周然桌山:“麻烦你把这封信交给他,谢谢!”
说完,那女生转头就跑。
周然看看桌上的粉红色信封,又看看已经跑出去的那位女生,摇头笑了。
“哦!”
这一幕正好被两个回班拿书包的男生看见,他们可没听见那位女生说了什么,所以直接就以为是那女生在跟周然表白,起哄道:“周然请客!”
“请客!”
“请客!”
后面又有几个从训练室回来的男同学,听那些人说过原因后也跟着起哄。
更让周然觉得无语的是,打发完这些无聊的同龄人后,他刚出学校就被人给拦住了。
“周然!”
拦住周然的是高三五班的三个男生,为首那人名为万辰东,与沈飞互相看不顺眼有些年头了。但沈飞父亲一直是他老子的顶头上司,他再不顺眼沈飞也只能忍着。
沈家失势,万家趁机上位,万辰东本打算好好修理沈飞,可还没等他出手沈家就搬走了。
万辰东倒也不至于将气撒在与沈飞做了两年同桌的周然身上,但交给周然粉红色信封的那个女孩偏偏是万辰东喜欢多年的校花,他就有些接受不了了。
周然可不知道这些,而莫名其妙被人拦路,周围还有那么多看热闹的,他的确觉得有些不适应,不由得皱眉问道:“有事?”
“从现在开始,我不希望再看见你靠近慕昭!”
万辰东指着周然的鼻子,咬牙怒道:“不要以为抱上沈飞大腿就不把我万辰东放在眼里,告诉你,沈家已经完了!就算沈飞现在在这里,我照样连他一起收拾了!”
周然满头的雾水,被别人指着鼻子倒也不生气,反而觉得很好笑。
万家才上位,万辰东并不想在这个时候闹事,这才一忍再忍,可周然的反映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不把他万辰东当做一回事,这让他如何忍得下来?
“你!”
万辰东一把抓住周然领口,怒喝道:“你在找死!”
“东哥,教官来了!”
万辰东身后一人突然开口提醒。
“哼!”
万辰东望向学校门口一眼,松开周然领口,留下一句狠话:“咱们走着瞧!”
说完,三人快步冲出人群不见了。
周然看一眼那位站在大门口望向这边的苏城高中高三总教官,什么也没说,转身也走了。
今年是《全民计划》实施的第一年,稍微有些背景的家族都能看出来高层对这一计划的重视程度,因此,这些大家族子弟大都会被要求报考军校。而想要考军校,就要重视体能成绩,接受高强度训练,那些从各大军区或是军方隐秘部门挑选出来的教官可不懂什么是手软,折磨人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
刺头万辰东之所以那么怕这位上校教官,就是因为他吃的苦头够多。
对于那些不打算读军校的学生而言,体能课也要上,但只比之前的体育课强度大一些,主要时间还会花费在文化分数上。
周然与那位名为慕昭的学霸女同学一样,没有选择考军校。
班主任季海生为此,明里暗里劝了周然多次,最近这次模拟考,周然将几张满分卷子甩在季海生桌上,才让那位责任心强到令人心烦的班主任暂时闭了嘴。
周然在一座商场玻璃墙边停下。
他对玻璃墙倒映出的自己的笑了笑,抬手轻轻抚平万辰东留在领口上的褶皱。
“其实,小爷挺帅的!”
周然对自己说道。
他抬头看向面前这座数十层高的大商场,笑着走进去,他突然有种购物的冲动。
活了十六年,他似乎还从没有进过这种地方。
周然一口气从一楼逛到五楼,脸色却越来越黑。
苏城毗邻魔都,并非一流繁华,但也在华东区也是首屈一指的大都市。
苏城高中地处苏城中心区,绝对是寸土寸金的绝版地段,与苏城高中只隔了两条街的这座商城正是苏城三大奢侈品商城之首,里面的东西就没一样是普通人买得起的。
“真黑!”
周然身上还有两张青卡和一些现金,加在一起也有二十多万,他本打算大肆挥霍一番,最后却什么都没买,甚至有些灰溜溜的逃出商城。
“没想到小爷竟然这么穷!”
周然站在商城大门外对着天空感叹道,他马上又转头看向商城大门,咬牙道:“我周大少爷能咽得下这口气吗?”
周然哈哈大笑,阴暗许久的心情突然好起来,他说:“能!”
周然满脸春风的回到金桂春,对赵元徽说:“打烊后,把这个月的账本拿过来。”
赵元徽送完两盘菜,狐疑的看着登楼而上的周然,觉得莫名其妙。
自买下这座老酒馆至今,周然还是第一次查账。
赵元徽放下折磨他多年的执念,这段时间在金桂春做跑堂,他被无数客人催促过,也被客人当面骂过,但他始终笑脸相迎,偶然也会被气得与客人对骂,他那心里却没有真怒。
这种简单而平静的生活,他甚至有些贪恋起来。
此时看见坐在桌子后面,左手翻账本右手边放着计算器的小老板,他竟还有点小小紧张。
周然大略略翻过账本,没兴致去对账,过过瘾而已。
他将账本合上,对赵元徽说:“明天你去把苍修竹、卫元正带过来。”
周然亲手结束过两位警卫的性命,那二人姓苍与卫。
苍修竹与卫元正,便是他们的儿子。
赵元徽点头,他看着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桌子之人,突然问:“你是不是要走了?”
周然缓缓闭上眼睛,笑而不语。
………………………………
第二篇 一碗人间烟火 第三十七章 一碗人间烟火
苍修竹看着周然,怒问:“是你杀了我父亲?”
卫元正嘶吼道:“我要杀了你!”
赵元徽抓着两个小子的后衣领,对面前那双扫来的视线仿若未闻。
苍修竹,九岁,母亲生他时候难产而死。
卫元正,八岁,母亲在他父亲死后卷走家里所有钱失踪。
这两个跟在爷爷奶奶身边长大的的孩子,像是两头小狼崽子红着双眼盯着周然。如果赵元徽不抓着,他们早就扑上去了。
周然看着二人,没有否认,他说:“是我!”
苍修竹满脸泪水,问:“为什么?!”
卫元正一遍遍的重复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要……”
这层薄薄的窗户纸被赵元徽戳破了,周然没有觉得生气,反而松了口气。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自己如何面对这两个孩子。
关于定军山鬼雾之事,赵元徽没有说,周然也不会点破。
赵元徽将两个孩子安顿在后院好,周然才过来。
赵元徽问:“什么时候跟他们挑明?”
“挑明什么?”
周然无所谓的笑道:“本来就是我杀了他们父亲。”
赵元徽摇头,接着说:“我知道三年前你离开定军山后,把军功都给了这两个孩子。”
周然对此不置可否,只是说:“以后这两个孩子就交给你了。”
“交给我?”
赵元徽问道:“你不亲自教吗?”
“我可是他们的杀父仇人。”
周然笑道,而后神情清冷下来:“有时候,仇恨才能让人更快成长起来。”
“苍修竹以《元气功》为主,卫元正主修《正阳诀》。”
说话间,周然将两本功法扔给赵元徽:“这两本我做了一些修改。”
赵元徽接过来,又问:“你真准备离开?”
“我若继续留在这里,那两个小东西可未必能静下心来修炼这两门功法。”
周然无所谓的笑道:“自从加入血军至今这么多年,我还没有好好看看这个世界。”
“明天你去苏城高中把我的学籍注销了。”
周然背上单肩包,又想到了威胁过他的那位万辰东,笑着说道:“我这算不算迫于万家小少爷的淫威,灰溜溜的逃了?”
赵元徽跟着笑了,他也听说了这点小插曲,他说:“现在就走?”
“以后金桂春就交给你了。”
周然重重拍了拍赵元徽的肩膀,他也没想到最后竟然把金桂春托付给这个满肚子坏水的家伙,他警告道:“金桂春要是在你手里丢了,小心我回来抽得你满地找牙!”
赵元徽双脚并立,挺直胸膛,敬礼道:“是!”
“走了!”
周然转过身背对敬礼之人,潇洒的挥了挥手。
他的背包中,有两张青卡,一些现金和几张基本证件。
除此之外,还有那封粉红色信件。
周然第一站是苏省省城金市,人家都把这封信扔在他桌上了,他也不介意做一次信使。
更何况,突然决定离开的他也没有想好去哪里。
苏省金市是六朝古都,周然吃了鸭血粉丝,看了秦淮河,逛了夫子庙……
他去了所有能去的景点,也吃了不少当地美食。
最后,在如织的游人中被偷了钱包。
沈家失势后搬回省城老宅,沈飞也像是一夜之间长大,开始为家族将来考虑。而今为了能考入四大军校,几乎是在拼命训练。
这天晚上,沈飞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正打算回卧室冲个澡,打开门却看见一个他怎么也没想到还会再见之人。
那人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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