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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假太子-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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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

    李牧亭在后面问道:“先生,我想请教您,【引力】是什么?”

    李牧亭和苏阳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苏阳便是插嘴,给他们介绍了天地如何,其中就提到了引力,只是引力究竟怎么样并没有说,苏阳就走水路去了金陵。

    “这问题悬在小生心中已有一年,始终不得其解。”

    李牧亭问苏阳道。

    眼见苏阳又要离开,李牧亭忙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苏阳顿住身体,看着李牧亭,笑笑说道:“引力是事物间自有的力,也是自然中最普遍的力,就像是苹果会落地一样,它就在世间的冥冥之中,维持着世界的平衡,让水依附陆地,也让人脚踏实地。”

    脚踏实地,李牧亭听来都是意有所指,但是在苏阳的讲解下,他终究是将心中这一年来的疑惑给弄明白了。

    苏阳看着李牧亭如此好学,又问道:“但是你知不知道,人心也有一股引力?”

    李牧亭对苏阳躬身,说道:“愿闻其详。”

    他当然是想要听听这人心中的引力是什么样的。

    苏阳看杜康恩已经瞧见了李牧亭,正在往这边而来,就简短说道:“人之初生,心里茫茫一片,目光所见,耳朵所听,鼻尖所嗅,舌头所尝,身体所感,这些都被牵引起来,落在你的心中,成为了最独特的你,也让你有了最独特的心,除了你个人之外,再也没有一个人的心思和你一样。”

    心由五蕴所成,这从五识折射入心的东西,就是一个人最独特的东西。

    李牧亭点头,他是扬州才子,见多识广,知道这人体面貌虽有差别,但是归根结底,不过是心肝脾肺肾骨骼血管等等融合在一起的身体,所有人的构造皆是这般道理,而世间能有万种心思,绝不相同,归根结底就是个人所见所闻的差异,亦或者心中引力的差别。

    有人好学,有人厌学,有人弹琴,有人绘画,有人下棋,各不相同。

    耳闻目睹,形成一心,此言不假。

    “引力的特性,就是物质越大的时候,引力越强。”

    苏阳看着李牧亭说道:“你是个爱学之人,心中的引力就让人抓取了更多的认知,智慧,你若是一个爱玩的人,那么杭州城那里会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你也自然抓取在心。”

    李牧亭又点头,在这方面苏阳所说也是不差。

    “那么李公子,你的这一颗心是什么样的?”

    苏阳问李牧亭道:“你帮助杜康恩,是出自敦本尚实的诚心?是出自志存高远的进取心?是出自好德如好色的道德心?是出自心安理得的素净心?是慎思笃行的决心?是三省吾身的反省心?”

    一连串的发问,让李牧亭哑口无言。

    “亦或者是一颗没死的贼心?一颗贪昧的黑心?”

    苏阳淡淡说道,他对李牧亭也言尽于此,伸手牵着锦瑟,没有和杜康恩照面,三个人就此离去,唯独留下了李牧亭站在原地,汗水滴答而下。

    在这件事情上,他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

    这不是行善,这是在作孽。

    就在此时,杜康恩已经来到了李牧亭的身边,笑着喊道:“李兄,原来你在这里,快跟我一起回去吧,稍后文会就要开始了。”

    在文会上面,少不了要让李牧亭进行帮衬。

    “杜兄。”

    李牧亭看着杜康恩,说道:“杜兄和顾小姐相处如何?”

    “感情甚好!”

    杜康恩听到这个问题,对着李牧亭深深作揖,说道:“多亏李兄的文章,才能够促成我和宝珠的姻缘,适才我和宝珠私下见面,宝珠对我笑了三次,想到文会之后就要和宝珠双宿双飞,让我现在还有种不真切感……”

    李牧亭看着杜康恩说好,又听到了顾宝珠笑了,心中稍稍有些宽慰。

    杜康恩伸手摸了摸腰带里面的信纸,这信纸是顾宝珠小姐给他的,里面是他和顾宝珠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李兄,快跟我一起回去吧。”

    杜康恩牵着李牧亭,让李牧亭向着他的楼船而去。

    杭州以及周边的仕子们多已在此,也临近文会开始时间,杜康恩要和李牧亭早做准备了。


………………………………

第十七章 池上篇目

    小瀛洲烟波荡漾,空明澄澈。

    苏阳带着锦瑟梅香,再度见到了梁老爷,梁老爷连忙拉着身边的人开始介绍,一个是侯潮门酒铺的李老板,一个是清波门外的王掌柜,一个是钱塘门外的董掌柜。

    这三个掌柜也是儿子在这里参加文会,他们则是来到这边观望演出。

    苏阳和他们依礼见过,也就一并坐了下来。

    “董掌柜你家是开书铺的?”

    落座之后,苏阳询问董掌柜,适才梁老爷介绍的时候,说了他的行业。

    “都是家中祖业。”

    董掌柜四十来岁,听到之后惭愧说道:“某家不过是守着祖业,虚度日子罢了,不值一提。”

    苏阳眼光看着董掌柜,笑问道:“董掌柜,我若是要出一本书,不知你能否帮忙印刷出来?”苏阳仍在想着出书之事。

    董掌柜瞧向苏阳,笑了一笑,说道:“公子,当今之世,时局混杂,因书获罪的人不在少数,文中若有不妥当之处,不仅祸及己身,更是危及旁人,我家中虽有印刷之物,却也不动很长时间了,公子若想出书立言,怕是要找旁人了。”

    董掌柜说起话来有条有理,不慌不忙,苏阳听了之后自也点头。

    “唉,不对呀。”

    清波门的王掌柜看着董掌柜说道:“前两天早上的时候,我看到你带人从清波门那里搬回去那么多纸,不是用来印书的?”

    “咳咳……”

    董掌柜闻言咳嗽两声,说道:“都是废纸,买来糊墙的。”眼见王掌柜还要说话,董掌柜伸手一指,说道:“已经开场了,我们看文会吧。”

    众人目光看向了场中,苏阳瞧见这文会上面开场表演的三个人,居然是李守和,李存兴,李信荣这祖孙三个,三个人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演变戏法,手中东西忽隐忽现,更有口吞刀剑,鼻孔穿蛇这些戏法,看的让平常人提心吊胆,等到三个人表演过后,场中的人一致叫好。

    李信荣在告退的时候,目光一直向着楼船里面观瞧,希望能够再看一眼顾宝珠,只是深闺中的小姐,岂是他能够随便眺望得见的?

    “走吧……”

    李存兴牵牵自己的儿子,说道:“今日我们在这表演赚到的钱,已经能给你娶个媳妇了。”

    他们三个人本来在街头卖艺,后来听到了文会那里要找表演之人,李守和拿着苏阳给他的银子找了差役疏通,果然是来到了这里,适才他们更是拿出了毕生的本事,赚取了百两银子。

    这些钱不仅能给李信荣娶媳妇,更能够让他安家落户了。

    苏阳看向锦瑟梅香,瞧见她们两个对于这些戏法也看的津津有味,此时两人小声谈着戏法之中的关窍。

    等到了三人戏法结束之后,便自有人出来主持大局,而后宣读文会开始,因为这里的仕子人数太多,故此要通过几轮筛选,看看最后有谁能够站在顾巡抚的身前。

    一张张的文卷发了下去,苏阳看到这一切,感觉就像是考试一样,并没有喜闻乐见写诗作对,震惊一群人的场面,让苏阳看了颇感无聊。

    “这一次能站在最后的人,必然是杭州第一才子杜康恩了。”

    董掌柜看到已经开考,对着身边的人说道:“我们这些来参与的,都是陪跑的。”

    在场的人,除了苏阳并无子嗣,他们这些人都是因为孩子在这里,故此来到这里看个热闹,瞧瞧自己的孩子每天用功读书,究竟能够进入第几轮,而头筹这一点,近乎全杭州的人都知道,这是被杜康恩预定的。

    “怎么这么大羊膻味?”

    梁老爷嗅到膻味,好奇的向着外面看去,看到四下里并没什么人料理羊肉,惊奇说道。

    “梁兄,低头!”

    董掌柜扯了一下梁老爷,说道:“闻到羊膻味,不要东张西望,如果被罗刹鬼盯上了就不好了。”

    此时已是正午,董掌柜忽然这么郑重其事的说罗刹鬼,让在场的几个人不由跟着庄重起来,李掌柜想要问何为罗刹鬼,也被董掌柜一个眼神止住,一群人就在这里寂然呆了有盏茶功夫,羊膻味忽然散去,董掌柜才松了一口气。

    “董掌柜,这羊膻味和罗刹鬼究竟有何关系,让你这般郑重?”

    苏阳瞧着董掌柜好奇问道,适才他慧眼观瞧,不过是左近有人在料理羊肉,只是在梁老爷适才没有看到的视角盲区,只是为了配合董掌柜,没有拆穿。

    此时苏阳看来,这董掌柜确实是一个普通人,但是听到了董掌柜的话,却觉得这个董掌柜后面埋藏着什么。

    董掌柜深深看了一眼苏阳,说道:“小兄弟,你今后闻到这种莫名其妙飘来的羊膻味,必须要小心一些,这就是罗刹鬼将在世间行走,倘若有人被他注意到了,就会被他剖心挖腹,吞吃五脏。”

    罗刹鬼将。

    罗刹鬼王。

    苏阳不解又问:“罗刹鬼将和膻气有什么关联?”

    董掌柜看苏阳继续追问,便说道:“相传罗刹鬼将有二十四之数,这二十四数各自对应一种歪气,如此扰乱周天时序,在杭州城的罗刹鬼将,便是膻气。”

    膻气就是羊肉身上的那一种气息,许多人吃羊肉不习惯,就是因为羊膻味。

    世间有二十四节气,罗刹鬼将便来二十四歪气。

    “杭州城就没有降妖伏魔的道士,将这罗刹鬼将打死?”

    苏阳继续问董掌柜。

    董掌柜侧过脸去,说道:“我只是道听途说,并不了解其中详情,这种鬼怪之事,我们也是少谈为妙,先看文会吧,有事情可以在文会之后,我们再说。”目光看向文会,董掌柜便不和苏阳继续攀谈了。

    苏阳目光也看向了文会方向,一眼就看出来了杜康恩正在作弊,不过此时苏阳并不理会,也不拆穿,而是静静的看着杜康恩过关斩将。

    “第一轮,余一百四十人……”

    “第二轮,余六十六人……”

    “第三轮,余十二人……”

    “第四轮,剩两人……”

    最后剩下的两个人,其中之一果然是杜康恩,而另外一个人便是李牧亭,两个人相识一眼,共同接受了顾巡抚的召见。

    顾巡抚穿着缎子衣服,身体肥胖,身后有侍女扇风,看到了杜康恩和李牧亭两个人一并走上来之后,神色大悦,看着两个人,笑道:“很好,很好,今日我在这里举办文会,就是为了筛选一下杭州的人才,也为要参加科考的你们提一个醒,今日你们两个人能走到我的面前,来日也必能走到皇上的面前。”

    顾巡抚的话让李牧亭神情一黯,而杜康恩听到这些话后却喜笑颜开。

    “既然是文会,终归要选出一个魁首。”

    顾巡抚看着两人,就开始出题了,说道:“今日我就在这里制一题目……”

    “扑通……”

    李牧亭扑通一声就跪在了顾巡抚的面前,说道:“巡抚大人容禀,小子实是扬州之人,功名被革,参加文会已经是绕过了个中规则,误打误撞来到此处,实在不敢继续考试下去,万望巡抚大人饶恕。”

    顾巡抚脸上的喜色一下子收敛许多,他举办这个文会,为的是选出杭州的仕子,在最开始的要求中,就必须要有功名之人,能够去参加秋闱春闱的人,现在一个人绕过了规则,并且来到了他的跟前,便伤到了他的颜面。

    顾巡抚是个好面的人。

    “我也是个爱才的人,你更是有几分才气。”

    顾巡抚看着李牧亭淡淡说道:“你先下去吧,回头再给我说说你为何被革掉功名,若能帮衬,我也会帮你一下,算是不枉你来参加这一场文会。”

    李牧亭自然是千恩万谢的走了出去,这一次文会,他本来是护送杜康恩来到顾巡抚的面前,不想在考试的时候,一时兴起,这连续的做了两张试卷,居然都脱颖而出,以至于最后的竟然来到了顾巡抚的身前。


………………………………

第十八章 宝珠之死

    灵鹤怪石,紫菱白莲。皆吾所好,尽在吾前。时饮一杯,或吟一篇……

    这一首出自“顾宝珠”的诗文,杜康恩越是背诵,越有味道,感觉像是将他的心里话一并给道出了一样,让他心中原本那些暧昧难清,找不到准确表达的心意,就这么清晰直白的描述出来。

    占地十亩的宅园。

    占地五亩的花园。

    再挖一个大池塘,再种上几千棵竹子,有前堂,有后院,有小桥,有大船,吃不愁,穿不愁,还有宝珠给他暖床头,这种生活想想就是神仙日子。

    并且杜康恩也有分辨事物的能力,顾宝珠给他的这一首诗文读起来就朗朗上口,非同凡响,在退隐之前做出这样的诗句,必定能够在这世上留下多年的名声,甚至许多人都将自己当成一个风流隐士。

    妻孥熙熙,鸡犬闲闲。优哉游哉,吾将终老乎其间……

    一首诗词念完,杜康恩能够听到四下的静谧,他知道,是这一首诗让所有人都震惊了。

    所有的仕子都惊讶的看着杜康恩……这是什么意思?

    顾巡抚皱着眉头,看着杜康恩,说道:“贤婿,这诗词是你自己所做?”顾巡抚忽然感觉脑仁有点疼。

    “当然!”

    杜康恩高调承认,说道:“这诗词完全是我一个人所做的!”

    欺世盗名,成为了杭州第一才子,杜康恩在这方面的脸皮极厚,他已经承认了太多不是他写的东西了,再多一篇也根本不算什么,并且就算只是背诵,杜康恩也能感觉的到,这一首诗词朗朗上口,不是平常的诗文。

    宝珠做了这样的一篇文章,完全是让他出名呢!

    周围的仕子们更是惊讶的看着杜康恩……此人是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还是假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杭州第一才子,应该不是这等水准吧。应该不至于有这等厚脸皮吧。

    “这不是白乐天的《池上篇》吗?”

    顾巡抚皱着眉头,看着杜康恩说道。

    周围的仕子们瞧着杜康恩,也都各自点头。

    “白乐天?”

    杜康恩疑惑问道:“他是谁呀!”

    一股凉风在小瀛洲上面拂过。

    文会举办至此,已经临近傍晚,天上红霞灿灿,映射水中,在这小瀛洲上下皆明,此时这一股凉风拂过,大热天让人有一种寒冷萧瑟感。

    人群中的李牧亭在听到了这句话后,就知道事情不对,看着熙熙攘攘的诸位仕子,瞧着周围看热闹的杭州富商,李牧亭混在人群里面小心里去,他已经清楚,接下来已经难以收场,并且他这个帮助杜康恩作弊的人,必然要遭受到顾巡抚的惩处。

    因此这早早离开,方为上计。

    顾巡抚看着杜康恩,冷声问道:“你不知道白乐天?”

    杜康恩同样看着顾巡抚,眉角跳动,轻轻抿唇,他心中有一个非常不好的预感。

    “你当真不知道白乐天?”

    顾巡抚又冷声问道,手中抓着藤椅,青筋在手上根根显露,这杭州第一才子在文会上面夺魁,然后顾巡抚再将女儿许配给人家,结果这个才子大庭广众之下背了白乐天的诗词,声称是自己做的,又做出一副根本不知道白乐天是谁的模样……

    无形中的耳光重重抽打在了顾巡抚的脸上。

    这一场文会必然将会成为一个笑话!而这个笑话还包括他本人在内!

    “呼……”

    杜康恩长出了一口气,想到了顾宝珠交给他这一篇诗文时候的殷殷教导,想到了顾宝珠巧笑倩兮的面貌,再联想到了此时此刻顾巡抚的这个神情,拳头紧攒,咬牙切齿说道:“白乐天是宝珠的姘头吗?”

    所以宝珠才会借他之手,将这一篇文章给拿了出来。

    这是宝珠借他之手,向着她父亲在进行抗议……想来应该是这个白乐天做了什么东西,让顾巡抚把他给抓起来了,是了,现在因文入狱的人不在少数,特别是那个姓唐的人上去之后,一词不对便被查杀。

    白乐天应该是受害之人……

    那么他夹在中间算什么?

    “……”

    有那么一瞬间,整个小瀛洲都静了下来。

    不仅仅是顾巡抚,就连顾巡抚身边的差人,周围的仕子,在这时候全然冷寂了一阵儿,然后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真的是杭州第一才子?

    白乐天和顾宝珠……

    一时间顾巡抚感觉有点上头。

    “你不知道香山居士?”

    顾巡抚又问道。

    香山居士……谁呀。

    杜康恩一脸茫然。

    “白居易?”

    顾巡抚又问道。

    “白居易?”

    杜康恩对这个名字太熟悉了,说道:“这个我知道,白堤就是他修的!”

    顾巡抚原本魏巍站着,这个时候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面,瞥视着杜康恩,说道:“白堤不是他修的!”

    白堤有两里,沟通了“断桥残雪”和“平湖秋月”这两个西湖有名美景,又名白公堤,白堤的出现并非是因为这是白居易所修,而是因为“最爱湖东行不足,绿杨阴里白沙堤”这一句诗,后人为了纪念白居易,因此叫做白堤。

    “那就是苏东坡修的!”

    杜康恩说道。

    “苏东坡修的叫苏堤……”

    顾巡抚目光茫然的回了一句,这杜康恩短短的几句话,已经把他自己完全的暴露了出来,这个人究竟有多大的水准,这个时候不仅仅是顾巡抚,就连在场的仕子们也都心中有数了。

    杭州本地人,杭州本地仕子,连西湖上的东西都能张口就来,不着边际……

    无形中的耳光抽的顾巡抚脸面发烫,这由他钦点出来的杭州第一才子,居然就是这样的一个水准,说出去还真是让人贻笑大方,而他耗费重金所举办的这一场文会彻彻底底的成为了一个笑话。

    “来人呐。”

    顾巡抚下令说道:“把这个欺世盗名的无耻狂徒给我拿下!详查此人究竟,看看这后面有多少人给他当笔杆子,让他这等无耻之辈骑在了杭州仕子的头上!”

    此时的顾巡抚已经怒急,说话时候也是咬牙切齿。

    旁边的差人见状,立刻就上去拿杜康恩,左右一抓,五花大绑,让杜康恩完全不能动弹,押着杜康恩就往下面而去。

    “你凭什么说我欺世盗名?”

    杜康恩立刻叫道:“你凭什么说这文章是白乐天写的!你让姓唐的把他放出来,我们两个对峙!”

    杜康恩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偷走了宝珠的芳心!不然他死不瞑目!

    “杜兄……”

    旁边一个读书人终究忍不住了,对杜康恩说道:“白乐天便是白居易。”

    什么?

    杜康恩脸上大有一种“鲁迅姓周”的茫然感。

    锦瑟坐在这里捂嘴而笑,她倒是没有想到,顾宝珠居然用这一篇文章,在这时候轻而易举的拆穿了杜康恩这个才子的真面貌,将他的一切全然暴露在了大众的眼中。

    杜康恩也因此被押了下去。

    整个文会现场一片寂静,顾巡抚坐在场中,脸上火辣辣的,自觉这一场文会成了笑话。

    “好!好!好!”

    在这时候,一个读书人走了出来,连连拍手,让顾巡抚脸上火辣,还不等顾巡抚说话,这人便说道:“有道是乾道成男,坤道成女,天地间阴阳无私,造化分位,即钟情于男,又钟情于女,如汉时班姬,蔡琰,晋时谢道韫,大宋的李清照,这些都是出众出色之人,奈何月老有差,注错婚籍,以至于她们孤苦一生,而宝珠小姐也是如此才女佳人,偏就能生出一双慧眼,辨别这有才无才,裙钗女子远胜我们这些顶冠束带的人,顾巡抚,您教的好啊!”

    这就是文人,总是能找到地方化解领导的尴尬,顺带来拍领导的马屁。

    “目光有差,谁都有之,便是皇帝也辨别不明……”

    此人继续说道:“想我……”察觉到了周围人目光不对,这人立刻说道:“想我朝以前的大宋,奸贼当道,不也是皇帝辨别不明吗?”

    这样一说,顾巡抚的脸色又好看了许多,一捋胡须,说道:“是极是极,杜康恩此子端是狡猾,居然骗过了我,多亏宝珠慧眼,将他看个明白,不过这世间既然有了佳人,自然应当由才子相配,如此方不负天公美意,上一场文会全然不算,我们现在放炮奏乐,诸位仕子也都歇息一阵儿,等到晚上我们篝火点灯,再来一场,谁若得魁,便将宝珠许配给谁!”

    原本这件事情已经行经走岔,让顾巡抚下不来台,此时他知错就改,说不来将来有人提及的时候,仍然能说是一场才子佳人的佳话。

    “砰!”

    “砰!”

    “砰!”

    “砰!”

    周围的烟花爆竹一并而放,天空之中如同是流星赶月,火树银花,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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