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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假太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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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穿了一套普通衣服,手中拿一本书,正在皱眉看着。
“咚咚。”
苏阳敲击了门柱两下,让文判官眼睛看了过来。
“上仙。”
文判官连忙放下手中书籍,来到苏阳面前行礼,眼前此人可是超脱了生死簿的大能,不是他这种小杂鱼能惹得起的。
“你在看生死簿。”
苏阳看到了文判官手中书籍的封面,好奇道。
“正是生死簿。”
文判官连忙请苏阳入座,敬上香茶,方才陪坐一旁。
苏阳手中端茶,看他小心翼翼的作态,遂也拿捏出一点姿态,品了两口这城隍庙中的香茶,苏阳信手便将生死簿拿了起来,随手翻看。
这生死簿是沂水的,此时苏阳翻看,里面自然全是沂水内容,在这生死簿中,记录着某某人何时而生,应该何时而死,在这生死簿中还有许多空白之处,上面记录某人有何功德,某人有何失德,某人应该官居何职,某人是否该有子嗣。
在这生死簿中一切,苏阳无从印证,遂将生死簿翻到了兰家庄,看到兰家庄中,生死簿中记载,兰富应该寿命六十,兰贵应该寿命五十四,兰文该成为一方地主,兰武要当一方将军,兰斌平平常常。
“这生死簿中,可有许多失真的地方啊。”
将生死簿合上,苏阳将它扔回到了桌子上面,手中端起茶碗,再度喝了两口茶。
兰贵寿命应该五十四,而现在的兰贵已经入了阴曹地府。
“人的命数如何,本就难以看的透彻,有些人寿命该一百,二十便一病不起,有些人命该三十,但活过了三十也不会死……”
文判官看着生死簿,说道:“遇到在这死籍之中,应死不死的,便是我等外出勾魂的时候。”
“哦……”
苏阳点点头,又问道:“若是人不在这生死簿中呢?”
“没在这个生死簿中,便不受城隍节制。”
文判官说道:“这生死簿也分为三等,像是我等掌握的均是寻常百姓的生死,而有些人气运蓬勃,如同烈火,这等人生来不凡,小鬼不敢接近,城隍不能节制,便将这些人的生死定在红册上,由郡司掌管,像我阴鬼,见到那些人都要退避三舍,而那红册上的人便是喝骂城隍,打砸神像,杀了阴曹,我等都毫无办法,至于最上等紫册的,在十殿阎罗手中,非我等所知了。”
苏阳颔首,确实有不少的传说,寻常的书生,都头,到了城隍庙中喝骂阴曹,甚至打砸神像,阴曹都毫无办法,更有一些是某甲所做的事情,阴曹反而是附身到了某乙身上予以警告,皆是因为这人是阴鬼不能接近的。
“那些人杀了阴曹,难道就不了了之?”
苏阳问道。
“鬼死之后一切皆了,又能去哪里告状?”
文判官叹道:“若是有人看到,还能上诉一二,若是没人看到,那当真是神不知鬼不觉了。”
这在阴司工作,也是个危险职位。
“哦……”
苏阳又弄明白许多事,问道:“这天庭就没监察者?”
传说中的千里眼,顺风耳,能知人间一切呢。
文判官听了叹息,说道:“天庭之中是设立了日游神,夜游神,日夜监察人间,分派人间各地,将人间见闻全然上奏,只是这一项法策,自大乾开国便有,时至今日,这沂水也不曾分配日夜游神,故此这功德册我等也无法书写……唉,近来这神职越来越多,管理的事务越来越杂,我等的晋升途径也越来越少了,要考城隍是越来越难了。”
据文判官所说,生死簿是在宋时方才设下,在此之前,世间众生生死全看个人造化,而在设下之后,便有阴司节制,掌管轮回报应之事,也是自那以后,城隍这个职位开始逐渐重要起来,若想成为城隍,便需要进行考核。
“天庭的法治在进步嘛。”
苏阳笑道,这世界的天庭倒不是一成不变的,苏阳问道:“城隍应该怎么考?”
“若是想要考城隍,像我等阴司,需要在数年多次上官考察中得【优】,方才能有资格,而阳间之人,则必然是德高望重,受一方百姓爱戴,为人刚正,才能一并进入城隍考核,而待到考核之时,则考校四书五经,胸中韬略,刷掉目不识丁的人,而后是上仙问答,能让上仙满意的,便能成为一方城隍。”
文判官对苏阳说道:“成为一方城隍,便主管这一方神职任命,像这沂水城隍庙中,我等多是道士出身,生前是在东安二龙山的玄真观中,城隍和观主交好,这城隍庙中也缺少阴职,观主便将我们点配过来……”
“……”
苏阳吸一口凉气,诧异的看了一眼这文判官。
在此之前,苏阳就想这玄真观作恶多端,本地城隍怎么没有半点表现,没想到啊没想到,玄真观都将根埋在了城隍这里了……幸好在来此之前,苏阳就打算先试探城隍口风,再做这告状之事,若是闷着头拿着状纸来此,怕是自爆啊。
“上仙,怎么了?”
文判官问道。
“没事,城隍呢?”
苏阳不说自己事情,继续问道。
“城隍一早去了玄真观。”
文判官说道:“今日一早,在东安的玄真观中,我师弟被人所害,魂魄不知所踪,玄真观主刘道长发来帖子,邀城隍前往玄真观中一趟,查明这凶手是谁,此时未归,不过想来也快了。”
“上仙可是有要事?”
文判官小声问道。
“自然是有事。”
苏阳呵呵笑道:“我们先喝茶,等着他回来再说……你师弟是怎么死的?”
文判官拿起生死簿,翻到一页,上面写着方中贤,寿该四十,说道:“我这师弟寿命未尽,是被人用我门中的七星戳脉所杀,此人也必然在我师门内部,相信以城隍和我师父的睿智,必然能够找出凶手。”
南斗注生,北斗注死。
七星戳脉,是以北斗七星为基础,映阴神阳窍,打在对方气脉上面,仅仅一击,就能让对方行动受限,身虚体弱,缓慢而死,若是七星皆中,当场必死,是玄真教不外传的杀招。
“那必然是玄真教中所为。”
苏阳说道:“找到对方中贤不满的人,自然就找到凶手了。”
“唉……”
文判官叹口气,说道:“这方中贤缺德的事干的多了,想弄死他的人内外都有,在这方面查不出什么。”
“也是。”
苏阳点头。
正在说话间,外面一连串的灯火亮起,几个差役拿着灯笼走了进来,这沂水城隍自玄真观中打道回府,迎门便看到苏阳坐在院中。
………………………………
第六十章 斩杀城隍
“上仙临门,恕罪恕罪。”
城隍连忙对苏阳行礼,赔笑走上前来。
这是苏阳第一次切实看到城隍面貌,上一次在城隍庙中,因为马神婆发生冲突之时,这城隍化为一缕青烟,在那里盘旋不定,待到苏阳展开红光紫气之时,城隍便直接缩了回去。
此时苏阳看这城隍,面貌是有五十来岁,头顶稀稀疏疏,脸上自有皱纹,看身躯倒是硬朗,此时到了苏阳身前,小心赔笑。
就你也想娶孙离?平常不照镜子?
“当日上仙投掷我的神像,让我鼻青脸肿,休养了好些日子才好,一直不曾拜会,恕罪,恕罪。”
城隍走到前来又说道。
“这罪难恕啊。”
苏阳乐呵呵的坐着,并不因这城隍上前而稍稍礼貌一下,就坐在这院中凳上,淡笑道:“当日你说要送我一份大礼,一直到现在都不曾有动静,让我现在亲自登门讨要啊。”
这沂水城隍必然要杀,只是这临杀之前,苏阳要讨要一些好处,像这种城隍,也不用跟他礼貌,反而是这种默坐托大,更是让对方摸不着自己根底。
“这……有,有,已经准备好了。”
城隍听苏阳张口就索要财物,面色先是一苦,而后连忙调整,示意文武判官两个人去内殿取东西,赔笑说道:“自那日以后,我便立刻张罗,在下身边并无长物,倒是花了不少本钱,求得了这一面阴阳古镜,据说是仙人所传,颇有灵异,便将它交给上仙,以作赔礼。”
阴阳镜?
苏阳心中立刻便想到了封神演义中的那件法宝,拿着阴阳镜对人一晃,当即便能将人照死,赤精子将这个宝物给了自己的弟子,待到和弟子对阵的时候,因为这个宝物吓的跑了,阐教的门人都说赤精子不争气,赤精子也只能回屋生闷气。
正思索间,文武判官已经从殿内拿出了阴阳古镜。
苏阳接在手中,看到是清清明明的一面镜子,里面透彻清晰,和现代的镜子几乎不差,就是这镜子的后面有一把手,能让人握在手中,边缘处有些八卦之形,却也残缺不全。
“上仙,这面古镜当真是一件稀奇之物。”
城隍在苏阳身边小心说道:“只要白天将这镜子悬挂门外,让阳光照射,待到夜间,这镜子自然放射白光,能将周围照射的亮如白昼。”
城隍在苏阳身边献宝。
“……”
苏阳看着手中镜子,又看向城隍,老子缺你这个太阳能灯泡?
站起身来,苏阳在庭院中缓慢渡步,问道:“听说你和玄真观主刘道长交好?”
“对,对。”
城隍跟在苏阳身边,说道:“刘道长是我县奇人,有能耐的修行者,在下能在沂水城立住脚步,多靠刘道长在旁帮衬,故此刘道长有所诉求,在下也多有帮衬。”
“哦。”
苏阳点点头,问道:“刘道长一切安好?”
“刘道长一切都好。”
城隍跟在苏阳身边说道:“今日是玄真观中出了逆徒,在下去了玄真观中之后,抽茧剥丝,将玄真门中的逆徒给找了出来,一通大板,什么都招了。”
苏阳点点头,想笑。
古代查案的方法是简单粗暴,例如某甲死于凶杀,那么县令便将某甲周边的邻人全部拘来,挨个询问,在里面找出一个可疑的,直接一套刑罚,【凶手】也就出来了。
在大宋提刑官里面讲了一个冤案的故事,说是一个叫做曹墨的书生因为王四的妻子玉娘太过漂亮,便口称想要杀了王四,娶了玉娘,就因为这一句戏言,被吴淼水给拘到监狱,屈打成招,母亲以冬衣做血衣,这件事让宋慈看出此中破绽,最终替曹墨洗刷了冤屈。
而这太平县冤案其实选自聊斋【冤狱】,只是在聊斋里面,县令沾沾自喜,而后关公身边的周仓带来真凶,扔到县堂,故事中寡居的女子也曾经受过大刑,是朱生看她受苦,才甘愿招认定罪,待到真相大白之时,这女子也就嫁给了书生。
这屈打成招,简单粗暴,这种手段在阳间有,看来这阴间也有。
随后苏阳又摇摇头,席方平一案此时未发,待到将来发时,参与的城隍可不就是眼前这个吗?让席方平的父亲顷刻间全身红肿,惨叫断气……
阴间的出现,本该是补阳间的不足,若是阴司官员和阳间无二,那么阴间存在的意义也就不大了。
“是这个玄真门中逆徒因为一点私怨,跟在方中贤的背后,用玄真观的独门手法,将他所杀,更毒辣的是将方中贤魂魄收束,意欲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城隍愤慨说道。
“唉……”
苏阳叹了口气,说道:“此事我也知道,是玄真门人所为,只为铲除逆徒。”
“上仙您说错了。”
城隍在一边纠正道:“是逆徒杀了玄真门人!”
“不!”
苏阳右手突然抬起,一时间,城隍只觉七星斗亮,苏阳右手上下翻飞,疾如闪电,城隍正茫然间,便觉胸膛噼里啪啦的作响,一道道异样气劲钻入身体,正是鬼身致命要穴,戳的干脆,打的响亮,待到苏阳伸手拿开之时,城隍只觉体内致命真气已经连成一片,向着脑中泥丸急窜而上。
城隍阴差,不过是得了神位的鬼,这些鬼位置有高有低,在战力方面,和寻常鬼魂没有多大差别。
“啪!”
苏阳又补了一掌,看着城隍,说道:“是玄真门人在清理逆徒,整个玄真观里面,都是我玄真教的逆徒!”
“你……你……”
城隍不敢分神,他只怕是一分神,体内真气上冲泥丸,他便万事皆休。
“你什么你?”
苏阳淡然说道:“在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我便说过,聪明正直为神,若是没有聪明正直这两点,你就是一个山林野鬼,不配坐这个城隍之位,现在我敢杀你,便是关圣帝君在前,我一样敢杀你!”
关二爷这么正直,一定是跟我同一战线的!
御五龙法在身上运用,苏阳周身龙气长鸣,昂然立足天上,而后这五龙真气向着下面一压,便将城隍,文武判官,诸多衙役全部包裹在内,滚滚真气,席天慕地而来,让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啪!”
束手为刀,苏阳当先斩向武判官,武判官原本被真气所压,只觉上下如渊,难以动弹,此时苏阳又一掌劈来,勉强伸手格挡,但苏阳这手刀落下,压着武判官的手腕,径直便将武判官给劈成两半。
“砰!”
正在前堂上香的香客不明就里,突然便见武判官的塑像无故自裂,直接便成两半,左右砸下,让他们慌忙跑到殿外,只见这城隍殿内,一时烟尘扬起,噼里啪啦之声不绝于耳。
“上仙饶命,上仙饶命啊。”
文判官见形势不对,直接便跪在地上求饶,眼下对方实力碾压,屠戮他们如同猪狗,若是跪地求饶,或许会有一线生机。
“咔……”
苏阳路过文判官,顺手一扭,便将他脑袋扭断。
在门外的百姓们刚刚见了武判官无故自裂,此时又见文判官的塑像上,头直接便掉了下来,砸落在地上,泥土四散,以为神怒,连忙在外面烧香烧纸。
差役们见此,一个个手中祭出兵刃,全然挡在城隍之前,将苏阳和城隍隔开。
只是这等阴鬼,怎么能挡五龙真气?
苏阳脚踩地面,土龙真气勃发,一时间这些差役只觉地动山摇,左右站立不稳,阵型先就乱了,而后金龙真气往前一旋,只听格然一声闷响,这些差役一个个东倒西歪,身体已经四分五裂。
“扑通……”
在前堂的百姓们,看着诸多差役的塑像也一个个自然塌陷,摔在地上之后,不过是泥塑坯子。
“上仙,上仙……”
城隍压住了七星戳脉劲力,勉强开口,说道:“上仙,没想到你也是玄真门人,那么我们应该是一家人啊……”
“是一家人。”
苏阳笑道:“但我要清理门户。”
玄真教是个小作坊,比不上茅山,龙虎山,崂山这等传承大派,没有专门侍奉的神仙,在天界自然也是没有靠山,上一任最大的愿望,是门中出现一个天仙,门规戒律很是松散,但也约束弟子不为非作歹。
现在玄真观内的一切,全都是在为非作歹。
一指点在了城隍的天灵,劲力在城隍体内和苏阳之间彼此协动,瞬间便冲破了城隍的泥丸宫,让城隍惨叫一声,化烟而散。
外面正在叩拜城隍的诸多百姓,只见这城隍塑像迎面跌下,乒乒乓乓几声,便在地上停住,许是经过了几番滚动,这城隍塑像的面上面目全非,身上也有许多破损,慌得外面百姓连忙扶起,烧纸,只是这塑像腿脚有损,再也不能站会原位。
苏阳在城隍殿内转了一圈,不曾再见什么宝贝,御五龙法推动,整个人拔地而起,向着同人堂中飞去,手中拿着阴阳镜,这东西好歹也算是一个宝贝,扔了可惜。
………………………………
第六十一章 玉册云书
“咚咚咚,咚咚咚。”
不到卯时,苏阳便被敲门的声音叫醒,起身安抚住孙离,苏阳随便披了一件衣服,便到了前堂开了门。
“苏神医,县令要您即刻随他到东安一趟。”
前堂的门刚一打开,在门口站着的衙役就连忙叫道,也不让苏阳带上出诊的东西,请着苏阳便上了马车,苏阳在门口大概的交代了孙离几句,便坐在了马车里面,这沂水的县令正在马车里面端坐。
“苏神医。”
县令看到苏阳,说道:“打扰神医清梦了,昨半夜本官接到了一个诉状,加上又有怪梦,是以睡不着觉,今一早赶忙要去东安。”
在马车里面,县令对苏阳诉说前情。
原来是东安的羊员外前来告状,状诉在东安玄真观的道士,据说是他家儿媳妇在玄真观中求子,结果被玄真观道士侮辱,更是被玄真观道士威胁,以假孕在家,待到生育之时,将孩子抱来,正好是玄真观道士和羊家儿媳的约定之日迎来了一场暴雨,玄真观道士不曾将孩子抱来,羊家儿媳妇装了一天一夜,终究是装不过去,对羊家人说了实情,悬梁而死,羊员外连夜便来告状。
“这……大人找我是要验尸?”
苏阳问道:“若是验尸,衙门内应该有仵作。”
“衙门内是有仵作。”
县令说道:“但这种事牵扯到了玄真观,羊家,衙门的仵作根本不敢前去作证,烦请苏神医你检验一下羊家儿媳的身体,查明她是否有孕,本官自然会对羊家仆从严刑拷打,让他们吐露实情。”
苏阳应了,若是去检验羊家儿媳是否有孕,这很简单,并且苏阳也想要去羊家一趟,查看羊家是否真有玉册云书。
“适才县令所说怪梦,不知是什么怪梦?”
苏阳问道。
“这梦很简单,就是说要处理这羊家和玄真观的事情,非你不可!”
县令对苏阳笑道。
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其实是非常麻烦的。
虽然有灭门县令一说,但一个县令在一个地方,也并非是能够自由施展的,当地的士绅地主需要县令好好安抚,有些时候触犯到了这些士绅地主的利益,便会造成极为严重的后果,而玄真观无疑是这里的大地主,里面的利益盘根错节,不是他一个县令想要清算,便能清算的。
但这个案件又必须处理,因为羊家也不好惹。
“谁告诉你非我不可?”
苏阳在这问题上很警惕。
梦在这世界,有启示性,也有欺骗性,有些奇异的梦能够让人发达,而有些奇异的梦则会要人性命。
“是一个峨冠绿衣的神。”
县令看着苏阳,笑道。
县令有四十来岁,在沂水已经留职了十多年了,早年的时候,沂水周边有一场蝗灾,县令一直都在担忧,晚上做梦之时,梦到了一个怪人,峨冠绿衣,容貌甚伟,告诉他蝗神在何时出现,要他前去求情,县令果然在城南等待,等到了秀才描述的蝗神,用酒招待,用香拦路,蝗神大怒,饮酒三杯,蝗虫遮天盖地来到沂水,却不咬庄稼,而是将杨柳树叶一吃而光,县令这才明白,那个峨冠绿衣的是柳树之神。
在那一次异梦之后,县令再一次做了一个怪异的梦,仍旧是那个峨冠绿衣的人,只是年龄已大,而这一次,这柳树之神便启示他来寻找苏阳。
柳秀才。
苏阳听到县令所说一切,登时想到了聊斋篇目《柳秀才》。
以上县令所说,均是《柳秀才》里面的内容。
“待我梦醒之时,床边放着两片柳叶。”
县令拿着柳叶,分出一片递给苏阳,说道:“神人吩咐,我们若进玄真观,便将这柳叶含在口中。”
防止迷香的?
苏阳拿着柳叶,轻轻的嗅嗅,在这柳叶上面不见有什么奇特的地方,但也郑重的将柳叶塞入腰带里面。
两个人在车内畅聊,车夫在前面驱车,两边差役骑马,在辰巳之交,便来到了东安镇上,由羊家接应,将苏阳和县令引入到了羊家。
“县令大人啊……”
羊财主看到县令进门,一把便抓住了县令的手,眼泪哗哗的便流了下来,泣声说道:“我羊家只有这一个儿子,羊家也只有这一个儿媳,但是这家门不谨,差一点就让我羊家绝了后!让我羊家基业被别人篡夺啊!”
羊财主看上去也是四五十岁的人,此时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谈及玄真教的道士以及已经过世的儿媳妇,羊财主恨的咬牙切齿。
自从知道儿媳妇有身子之后,家中好吃好喝尽着她造,但没想到啊,这一切都是给别人做嫁衣,若非是天不作美,来一场雨,现在羊家恐怕都要摆宴席了……
“放心。”
县令听着羊财主哭泣,安抚一二,指着苏阳介绍道:“这是我们沂水有名的苏神医,我这便让苏神医前去检验,只要证得你儿媳妇没有身孕,是联合玄真教道士一起骗人,本县就必然为你讨回公道。”
“苏神医?”
羊财主看相苏阳,双眼几乎放光,一手便抓住了苏阳手腕。
当日洪班主在这里唱戏,夸赞苏阳医术超凡,故此苏阳的名声是从这里传开的,此时这羊财主抓住苏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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