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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假太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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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白灰,正是苏阳行走江湖,必带的生石灰,作为一个平常人,又不通武术,没有一点手段傍身,根本没法混。
只见春燕以生石灰抢先手,当下斩掉两个小狼,剩下的两个小狼也被生石灰所洒,呜呜嗷嗷,在山林间一通乱转。
本来站在青石板上的两只狼见状,仰天长啸。
狼是群居,而这六只狼就是一家,青石板上的是父母,通灵犹深,今夜见到有人来此,本以为是送上门的美食,却不想一个照面,就让他们子女死了两个,登时一声长啸,饱含悲痛,从青石板上跃下,对着春燕迎面咬来。
“呼~”
苏阳在一边已经抡圆哨棒,迎面对着跃下的白狼劈头砸下。
“噼啪!”
哨棒正中白狼脑袋,只听劈啪一声,苏阳感觉手心剧震,如同手拿哨棒,迎面劈了一堵墙一般,让他虎口发麻,手中哨棒几乎脱手而飞。
而那白狼受此一击,一声怪叫,落地之后直接窜开,一连跑了数丈,方才警惕的看着苏阳。
修炼之道,以人来说,就是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炼虚合道,如此就可渡劫成仙,但是对妖来说却别有不同,妖首先要被人点化,或自有奇遇,或年长日久自我通灵,而后休养精神,反补肉身。
人是以体养神。
妖是以神养体。
就如同这白狼,就是颇有奇遇,休养了精神,反补了肉身,才会让他变得身形高大,只是这次扑来,遇到了苏阳这种怪异对手,分明没有什么能耐,但是它的种种阴力却对之无效。
适才它往下一跃,阴神鼓动,常人必将眼不能视,而不能听,待到精神恢复,已经是送了性命,但苏阳却直接轮到了它的脑袋上面,哨棒上面的红砂正是上等的星辰朱砂,最能辟邪,这一棒子虽然打头,近乎无伤,却打的它魂力飞散,更是打的它心惊胆战。
苏阳和白狼两者对视,顺带斜瞥了一下春燕,但见春燕手中长剑如同白练,和灰狼在这山上林中彼此攻防,在这月光之下,苏阳隐约能见几道幻影,在空中做种种怪异之形,适才被石灰粉洒眼的两只小狼,此时已然毙命。
“铜头铁尾豆腐腰。”
苏阳这略微休息,双手已能再度紧握哨棒,看着白狼,想到了这句话来,若是按照此话,要打狼,应该打腰,不过也能打其他地方。
“嗷呜……”
白狼上肢压低,身子拱起,骤然跃起,对着苏阳再度冲来。
苏阳却也毫不后退,在知道打狼之后,苏阳已经想了许多,在心中立了章程,此时和狼搏斗,纵然凶险,也不至惊慌失措。
手中棍子蓄力抡圆,在狼跃起之时,手中棍子猛然以右往左前抡,目标并非狼头,而是狼腿。
“啪!”
只听一声响动,这白狼身在半空,已经被苏阳这一棍抡圆打倒,对比它的狼头,这狼腿终究是细,仅此一击,就让白狼受创,在半空中滚落下后,已经一瘸一拐,再无适才迅猛。
苏阳抡棍之时,业已调整位置,这白狼摔落之时,和他擦身而过,此时见白狼行动不便,手中拿着哨棒对着白狼身上猛击,白狼纵然扭曲嚎叫,此时却终究行动不便,只能挨打,不能反击。
“挞!”
又是一棍,直接抡中狼头,白狼嚎叫一声,四肢僵硬,猛然倒地。
晕了?死了?
苏阳探棍上前,这白狼已经不能动弹,略微等一等后,右手拿哨棒,左手以手背往前探去,想要试试这白狼鼻息。
嗷!
白狼猛然睁眼,张开狼嘴对着苏阳手咬了过来。
苏阳左手一翻,手中捏着的星尘砂直接洒入白狼口中。
这一下,就像是滚油里面泼冷水,白狼直接炸了。
修炼阴神,最忌这种辟邪之物,一旦沾染一点,就足以让阴神受创,道行衰退,这白狼也算是阴神修成,偏遇到苏阳这有大运者,阴不能伤,又碰到了这出自给孤园,由锦瑟统摄阴鬼的星辰砂,已然受创不浅,现在将这星辰砂吃入口中,登时就觉阴神融化,道行如水流走,在地上翻身滚动,口中连吐。
若这白狼是个寻常的狼,一味扑上来,恐怕死的是苏阳,但这狼有阴神,性灵狡黠,反而让它处处受制,此时此刻,就算是苏阳不再理它,这白狼阴神受创,数年之内和寻常狼已无分别。
“禽兽之变诈几何哉?止增笑耳。”
念了一句蒲公的狼三则,苏阳毫不留手,搬起石头,将这白狼砸的头脑崩裂。
灰狼在一侧和春燕相斗,见此情形,虽然狼身,口中传来嗷叫却如同女子哭泣一般,当下就舍了春燕,如同一道黑烟掠过长空,止在苏阳身前再成狼形,对着苏阳扑来。
春燕身影随后而至,只见一道白练,便将这灰狼一斩为二。
这山上的一窝狼妖,荡然不存。
………………………………
第六章 仙草筑基
青石板上,苏阳看着那具人尸,已经被狼挖开肚皮,吃了五脏,幸亏尚未对头下手,还能看出原本面貌。
狼尸被苏阳一字排开,同样放在这青石板上,也算是能让此人瞑目,至于这死去之人的安置处,少不得要让小义子再跑一趟,将这尸体背负到给孤园中。
“公子,你且下来。”
石板侧方,传来春燕呼喊,苏阳应身而下,绕着石板走了几步,徒然见眼前有石室门扉,春燕已经在内点燃油灯,隐透光亮,往里面走进,豁然开朗,但见这石室宽敞,两明一暗,暗室内放有丹炉经卷,而一侧开着窗子的房间,则有一棵怪异仙草,状若小桑,茎如珊瑚,全长两尺,甚是艳丽,只是枝叶多缺,长的怪异。
“我看这石室,当是修道人居住之地,能被狼妖霸占,恐怕这道人早已升天,否则也不会留下丹书经卷,以及这一棵朱草。”
春燕伸手抚摸朱草,喜不自胜,对苏阳说道:“也是狼妖暴殄天物,仅仅只知道吸食枝液,却不知道这朱草实乃神药,以这朱草作为贺礼,娘娘定然欣喜。”
苏阳立在一边,嗅了这朱草味道,感觉一股清凉之气上冲大脑,随即就感觉一身疲惫逐渐远去。
“这朱草有什么神妙?”
苏阳看这朱草,颇为心痒。
春燕手中拿着手帕,小心擦拭朱草,对苏阳说道:“这朱草仅食枝叶,不过就是一团灵气,但若是以金和之,则成金浆,食之身如金刚,力大无穷,若以玉和之,则成玉液,食之头脑爽利,过目不忘,往昔历历均在目前,无论是金浆还是玉液,全然是超凡入圣的灵药,却仅能吃一样。”
好东西啊。
苏阳看着朱草,询问春燕:“姑娘,这东西是直接吃一棵,还是吃一叶?”
“这朱草能长一棵,都是得天之幸,直接吃完,那就真的暴殄天物。”
春燕小心的挖着根茎,说道:“吃一叶便有神效,全然吃完,效益却也不大。”
苏阳眼前一亮,看着春燕,厚着脸皮说道:“女菩萨,我渴了。”
“啊?”
春燕抬起头来,看着苏阳颇为不解。
“我这手边也有一个玉佩,是太子陈阳之物,也是人间难得的上品玉。”
苏阳从怀中掏出玉佩,看着春燕,说道:“不知女菩萨能否施舍一片朱草枝叶,让我饮饮玉液,以此解渴,我愿将这房间之内所有物品拿来交换。”
相比金刚不坏,力大无穷,苏阳反而更渴望过目不忘,神思爽利。
未曾穿越前,苏阳也是曾经看过《聊斋》的人,但是此时已经忘了大半,若是能够全然记起,比起金身不坏作用更大。
“公子……”
春燕看着苏阳,秀眉一挑,不由说道:“你好不知羞啊!”
“女菩萨,你是跟着娘娘修行的仙子,不懂的我们这些穷苦人,像我们这些穷苦人,一日不识羞,三日不忍饿,不比你们这些神仙中人。”
苏阳腆着脸皮说道。
鲁迅先生说过,脸面这东西,本来就是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
春燕看苏阳那厚着脸皮的模样,信手在朱草上面一掐,摘下了一叶,放在了苏阳手中,略带嫌弃的说道:“给你了给你了。”
话毕,春燕又刮了刮脸,对苏阳说道:“真不知羞!”
呵,脸面能值几个钱?
苏阳看着手中的朱草,通体红艳,有一寸长,半寸宽,略显厚实,这红色叶子落在玉石上面,两者登时起了反应,朱叶化水,玉石软松,两者在手中自然结合,而后就有一股甘甜之味扑面而来。
这就是玉液。
苏阳生怕这玉液流在地上,埋头往下,唇齿刚触,便觉甘甜之味直冲咽喉,而随着吞咽,这玉液进入腹中化为丝丝清凉之气,直冲周身四万八千毛孔,更有一股清气别有不同,上冲顶门,在脑海中盘旋不定。
而后,苏阳的记忆开始复苏了。
幼年时候和人玩耍,某时某刻说了什么,往昔所看书籍,所看的影视剧,一切一切都历历在目,并且自身精神似是直接强了百倍,连带脑中模模糊糊的太子记忆,此时也开始复苏,顿时让苏阳脑海一阵剧痛。
“呼……”
随着呼气,苏阳只觉一股污浊之气从体内传来,自周身散发,伴随着这股浊气,脑海中的剧痛顿时衰减,太子的记忆似是随着浊气一并散去。
“公子,你感觉如何?”
春燕侧脸歪头,打量着苏阳。
“我感觉……”
苏阳摇摇头,皱着眉头说道:“我感觉我似是忘了很多事情。”
原本属于太子的模糊记忆,在皇宫中的一切,太子身边的人,此时苏阳忘的干干净净,太子的一切已经再也无法对苏阳造成任何困扰。
“公子所忘却的,应该都是污浊杂事”
春燕说道:“金浆玉液,均是筑就仙基的灵药,金液强身,玉液洗心,经过玉液洗涤,公子无论是读书科考,还是静心修道,均有不俗造诣。”
苏阳点了点头,此刻他只觉得以往生活,浑浑噩噩,明明学过那么多的东西,最终却都抛之脑后,在社会上蝇营狗苟,而来到了这聊斋世界,反而是到了一片崭新的天地。
“多谢春燕姐姐施舍朱叶。”
苏阳看着春燕诚心致谢。
“呦!”
春燕拿捏着自己右侧发辫,轻甩发梢,看着苏阳说道:“现在又叫春燕姐姐了,适才不是叫女菩萨吗?”
“我这是逢佛说佛,逢祖说祖。”
苏阳笑道:“适才姐姐对我来说,便是菩萨佛祖,此刻我吃了朱叶,你便又成了姐姐。”
春燕杏眼微白,横了苏阳一眼,说道:“你倒是市侩!”
苏阳哈哈笑道:“就这么真实。”
春燕微微摇头,看了一眼苏阳手掌,此时上面一片艳红,不由问道:“这玉液滋味如何?”
金浆玉液,尽是仙品,春燕仅是给孤园中一婢女,似是这等仙品,尚未尝过。
“呐……”
苏阳伸出手掌,在这手掌上面仅有一点残余,说道:“姐姐若尝,尽管来吧。”
这本来只是调笑之语,谁知春燕听了这话之后,反而是伸手抓住了苏阳的手腕,轻轻一舔,顿时让苏阳掌心酥麻,四肢发痒。
“挺甘甜的。”
春燕抬起头来,又轻舔朱唇,说道:“倒是有点仙芝的味道,却少了醇厚,多了甘甜。”
额……
苏阳强压绮念,收回手来,说道:“我倒是不曾尝过这些仙草灵芝,对我来说,这玉液味道,很天然,很甘甜,很丝滑……不过,春燕姐姐若是想要饮用玉液,我还有玉佩……”
将苏阳扮作太子,太子随身的玉佩,以及几块贵重的玉石,这些象征身份的信物都在苏阳这边,这些都能融合玉液。
“不必了。”
春燕扭身说道:“我将这朱草送给娘娘作为寿礼,娘娘自然会赏赐我一块朱叶,我适才仅仅是尝味罢了。”
这狼的巢穴,原本是修道人的洞府,春燕这边挖出朱草根茎,用手帕小心包着,而后便和苏阳一起,两个人清点这洞府内的东西。
有《太清丹经》一部,苏阳翻开经卷,但见里面所述玉粉丹,召魂丹,返魂丹,更生丹,神精丹,神液丹,通神丹,五灵丹……一卷厚重经卷所录,均是仙方妙药,至于这里面丹药真不真,能不能吃,暂无法考究。
有《坐忘论》一卷,讲究坐忘收心,主静去欲。
有《仙真经》一部,讲述修真之品,呼气吐纳。
有《秘法要诀》一部,里面讲述诸般咒语,以及书写之人记录一些奇异法门,均是他目光所见,不知秘术究竟。
道德经,庄子,黄庭经,心经,金刚经这些经卷也均收藏,再有剩下,就是这些狼妖杀人之后,夺得的一些银两,粗略数数,不过二十一两。
“全是杂书。”
春燕翻看之后,便将这些书籍全然抛开,眉头一皱,飘然外出,顷刻而回,在她手中多了两颗黑不溜秋的丹丸。
“果不其然,这两个狼妖内丹未成……也是,内丹若成,它也就化形了。”
清点完毕,春燕长叹口气,将这两颗狼妖的内丹放在石桌上面。
“这内丹有什么用?”
苏阳不耻下问。
春燕瞥了一眼未成的内丹,说道:“若是内丹已成,妖就能化形为人,这内丹如同人丹,妙用无穷,而这内丹未成,妖气未除,你要是吃了啊,就会变成一个大尾巴狼!”
“哦……”
苏阳点点头。
“拿去玩吧。”
春燕很大方的将这两颗内丹给了苏阳,看着天色将白,默算时间,说道:“时间已然不早,我们先回寺中,若非是你出手相助,除掉狼王,凭我微末本事,终究不能拿此朱草,等到我回去之后,便去仙子那里求取仙水,一来一回,至少要半个月时间,这半个月,你可要在这寺中好好藏好,莫要被人抓去了。”
“仙子放心。”
苏阳恭敬拱手,说道:“我定然能苟过这十五日,等着仙子让我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噗嗤……”
春燕登时被苏阳逗笑,而后摇头说道:“有点好处,我就成了仙子了……”
………………………………
第七章 这是画壁
一宿未眠,精神饱满。
从禅房里面走出,苏阳内心只有一个念头:修仙让我快乐!
别了春燕之后,苏阳便在禅房里面依照《仙真经》里面的内容,开始进行修真练气。
这些书籍出处来自仙府,有朱草为证,可信度极高,何况这些呼气吐纳,收心守静之法并无什么经脉限制,就是教你如何呼吸,如何收摄心神,属于只要能够看得懂字,就能够按法修行。
这仙真经中服气之法,有一进,二淘,三调,四咽,五行,六炼这六个步骤,进气是在呼吸之时以舌尖顶着上颚,淘气则是在出气之时,通过三闭气,以手按压五脏,以此来淘出杂气。调气是以鼻子吸气,以嘴出气。咽气则在口舌生津之时,全然咽下,闭气,而后使得内气和外气相通,过云门气海。行气是意念所至过中丹田,将口舌之津灌溉五脏,炼气则又是在这一次吐气之时默数数字,接连闭气,而后缓缓吐出。
这种服气吐纳之法都非一朝一日之功,苏阳练了一个多时辰,没有感觉什么气感,倒是憋气憋的一身臭汗……嗯,这在仙真经中说【遍身汗出,是其效也】。
将昨夜剩下的蒲公英汤喝完,苏阳又吃了一个窝头,而后就出了宝禅寺的门,围绕着宝禅寺的周围转了一圈,看了一下周围环境,查看一下山林之中是否有野兽足迹,采了一些蘑菇,也采集了一些木槿叶回到了宝禅寺中。
自从穿越过来之后,苏阳一直东逃西窜,现在难得在宝禅寺落脚,又没有小义子这二五仔通风报信,难得空闲,也是时候搞搞个人卫生了。
在水井中打出三大桶水,依次烧开,将原本和尚蓄水用的大水缸挪腾出来,木槿叶用膝布包裹,揉了揉就出了泡沫,借着这种泡沫,苏阳先洗了头发,随后才泡了一个热水澡,将一身污垢洗去。
近日以来风尘仆仆,现在有了空闲,苏阳又将脏衣服拿出,用草木灰清洗,晾在了院内东侧的铁树上面。
给马添了水,让马在那里自顾吃草,苏阳寻了一些细绳接起,找了些山中毛豆,将一颗毛豆凿开穿上,在寺外寻一节细竹,截成小段,依照先前在寺外走动之时,野鸡居多的区域走去,将毛豆洒下,凿开的毛豆也放那里,人隐匿在一旁草丛,静静的等待着野鸡上钩。
这种钓鸡的方法,本是苏阳在一篇杂文上所看,好似出自俗世奇人,现在苏阳也权且一试。
山林之中,本就人烟稀少,何况苏阳所在寺庙更是不见人烟,故此这山中,山鸡野兔不少,苏阳将这些豆子放在那里没有一会儿,就已经有野鸡上钩,光彩亮丽,落在地上就开始啄豆,待到啄住苏阳绳子牵引的豆子之时,苏阳连忙站起,将绳拉直,手中竹筒顺势而发,沿着拉直的绳子径直的套在了野鸡的嘴上。
豆子在野鸡嘴里,竹筒套在嘴上,两股劲崩在一起,野鸡无法张嘴吐出豆子,只能被苏阳所捉。
野鸡到手,苏阳直接捏脖子扭死,多日不知肉味,现在看到这野鸡苏阳就眼红,依照此法又捉了一只野鸡,回到宝禅寺内,将这两只野鸡安排的明明白白,一个野鸡炖蘑菇,另一个裹上泥巴做叫花鸡。
将两只鸡做上,许是服用了玉液精力充足,苏阳闲暇无事,干脆打了一桶水,拿了一块碎布到了前厅,禅房里面已经打扫干净了,这个前厅干脆也打扫一下,不枉自己在这里住一场。
前殿并不宽敞,只有一个和尚的塑像,供桌上面已经满是灰尘,除此之外,就是这东西两侧的壁画能吸引苏阳注意了。
“唉?是我昨天没注意么?”
苏阳停手,将抹布扔进桶里,目光灼灼的看着这墙上壁画。
西侧的墙上画着的,是一个和尚正在说法,当先的和尚面容枯槁,身上披着僧衣,端端正正的坐在蒲团上面,像是释迦牟尼苦行图,在这和尚之下,诸位和尚神态各异,均是端坐在地,或嗔或喜,或很心急。
这些壁画均是栩栩如生,凝神观看,就像是身在当场一样。
而后苏阳看向了东侧的壁画。
西侧的壁画是佛在说法,而东侧的壁画则是散花天女,一个个端丽美艳,苏阳注目凝神一一细瞧,只觉眼前女子几乎都活过来一般。
江西孟龙潭,与朱孝廉客都中。偶涉一兰若,殿宇禅舍,俱不甚弘敞,惟一老僧挂褡其中。见客入,肃衣出迓,导与随喜。殿中塑志公像。两壁画绘精妙,人物如生。东壁画散花天女,内一垂髫者,拈花微笑,樱唇欲动,眼波将流……
画壁?
不会这么巧吧。
苏阳搓搓手,画壁这个故事其实没讲什么,就是书生盯着画中的姑娘一直看,然后画中姑娘将他引入画中,两个人欢好,然后有金甲神将前来搜索男人,书生藏在床上,耳中嗡鸣不止,一时间想不起自己从哪里来的,幸亏是和尚点化,方才让书生下来。
如果这是画壁的话,那么这个和尚就是宝志?
苏阳又扭过脸来看着塑像,这是一个禅宗的和尚,据说很有灵异,至于究竟灵异在什么地方……当时帖子没看完就点X了。
扭过头去,苏阳凝视着眼前东墙壁画,入目所见都是仙女,一个个都活灵活现……
“呵呵,真着魔了。”
凝视半晌,苏阳失笑。
这是画壁又如何,不是画壁又如何,冒着出不来的危险进去找人来一发?
果断转身,将这前厅打扫干净,也将这壁画擦拭一遍,苏阳给前厅洒上清水,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回到伙房,将叫花鸡取了出来,剥开黄泥,只觉香气扑面而来。
撕开鸡腿,苏阳也不顾滚烫,塞在嘴里,一个叫花鸡,三下两下就被苏阳塞在嘴里,多日不吃肉,这鸡肉就算做的不是非常成功,也让苏阳感觉格外的香。
“咚咚咚。”
这边苏阳吃的正香,听到了门口有敲门声音,将手中的肉大口吃下,骨头撇在一边,撩水粗略洗一下手,苏阳便赶忙往前厅那边走去。
到了前厅,只见站在宝禅寺外是一道士,身穿青色道褂,头上插一发簪,手中拿一拂尘,腰间挂一八卦盘,看年龄不过三十来岁,在看到苏阳之后稍一愣神,直言问道:“这里的和尚呢?”
“和尚跑光了。”
苏阳看这道士,心疑是追兵,但也将自己摆在寻常路人的角色,说道:“这庙中无人,我来的时候有厚厚一层灰尘,行路艰难,暂时在这里休息一下。”
道士皱着眉头,一路大步的走了进来,进门之后就往西侧的墙上看去,长叹一声,说道:“果然如此。”
苏阳就在一边,见此情形,心知有异,连忙问道:“果然什么?”
“唉……”
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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