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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宝仙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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傩舞笑道:“我一人吃不了,还可以分给兄弟们,我可不像山鬼,一人吃独食。”
草奴道:“山鬼未死,理应把他的那份给他,你拿上自己的那份走吧。”
傩舞道:“笑话,这岂是你说了算,我今日还非要拿走九枚龟蛋不可。”
草奴怒道:“你敢?”
傩舞却对天人洞的人道:“天人洞的兄弟们,山鬼不把你们当兄弟,我傩舞把你们当兄弟,你们谁能砍草奴一刀,我便给他一枚龟蛋,砍两刀就是两枚。”
说完又对自己的手下道:“兄弟们,今日我们干脆把山鬼和草奴都给办了,以后玉矶山就是我傩舞说了算,我傩舞绝不会亏待你们,十二枚龟蛋我只要一枚,其余的兄弟们共享,大家说好不好?”
此言一出,傩舞的手下个个激动起来,叫好之声响成一片。
草奴一时怒极,拔出弯刀,指着傩舞道:“好你个傩舞,想不到在玉矶山共处数千年,今日你会来这一着,我真是看错你了,你想独霸玉矶山,独享龙龟蛋,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即又转向天人洞的人道:“天人洞的兄弟们,傩舞使阴招刺伤你们洞主,你们当为洞主报这一刀之仇,你们谁能砍傩舞一刀,我亦可给他一枚龟蛋,谁能把他杀了,我给他三枚龟蛋。”
傩舞却哈哈一阵大笑:“山鬼对洞中的兄弟如此刻薄,我倒想看看哪个傻瓜会为他报这一刀之仇。天人洞的兄弟们,快随我一起诛灭草奴,以后这龙龟蛋大家一起共享。”话一毕,已持刀向草奴砍去。
天人洞的人果然有半数跟着傩舞一起攻向草奴,草奴当即呼喊自己的手下迎战。而傩舞的手下也不闲着,齐齐加入混战,与草奴一方厮杀起来。
从人数上看,草奴明显处于劣势,更不利的是,天人洞剩下之人又有一些陆续给傩舞助阵,力量对比愈发的悬殊。
混战一阵,草奴一方伤亡甚多,几乎是受到全面的压制。草奴自己也被乱刀砍伤,忍痛奋战,非但于事无补,反而又增添新伤。最后被傩舞一刀看中了手臂,深可见骨,这才极不甘心地率众逃去。
傩舞也不追赶,哈哈一阵大笑,道:“兄弟们,以后大家跟着我傩舞,我傩舞一定让大家吃香的喝辣的。”
言毕转身捧起一个龟蛋,道:“方才有几个兄弟砍伤了草奴,我傩舞决不食言,请这几位兄弟前来领赏。”
人群中便有几人走了出来,一一领走龟蛋,皆当场用指节敲开蛋壳,仰头咕噜咕噜吃了起来,看得旁人好生羡慕。
傩舞转视山鬼,山鬼已坐了起来,自己用衣襟扎好了伤口。只见他脸色煞白,额头冷汗直冒,显然是极为痛苦。但是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傩舞得意一笑,道:“山鬼,你看到了吧,你平日吃独食,饱了自己,饿了兄弟,导致没有人愿意为你卖命,这就是报应,我看你也不必活了,到山崖下去喂那老龙龟,兴许四百年后还可以让它多产几枚蛋。”
说罢脚一抬,直接踢向了山鬼的腹部。山鬼重伤在身,根本未能躲闪,啊地一声惊叫,身躯如纸片般飞了出去,直落下百丈悬崖。
傩舞仰天一笑,敲开一个龟蛋,捧起来大喝了两口,道:“痛快,痛快。”
又道:“兄弟们,剩下的龟蛋你们都尝上几口。”
那些手下迟疑一阵,便有大胆的前去捧蛋来吃。
不料这时,人影闪动,有数人疾速登崖。定睛一看,却是嘲风、霸下、云裳以及几个风白不认识的人,其中有一个是子岳成婚时主持婚礼的司仪,应该是嘲风的家臣。
傩舞神色大愕,放下龟蛋道:“怎么,龙家的人也眼红这几个龟蛋?”
嘲风道:“素闻玉矶山下丹砂岩中的龙龟蛋功效神奇,可助长修为,千百年来我们一直想尝上一尝,今日掐指一算,正是采食龟蛋的最佳时机,特前来一看,不知有无机会尝上一口。”说着不由得瞟向了放在石桌上的那些龟蛋。
傩舞细看嘲风等人,个个都不是好惹的主,若不给他们尝上一尝,只怕没那么容易收场。便道:“既然各位远道而来,自然可以尝上一尝,你们拿去三枚,剩下几枚留给我的兄弟们解馋,如何?”
嘲风一扫石桌上尚未敲开的七枚龟蛋,笑了笑道:“火云洞主如此慷慨,在下甚为感激,只是若给我们三枚龟蛋,我们却有七个人,似乎不大好分,不如……”
傩舞一下就听出了嘲风的意思,脸色立时难看起来,看了看一众手下,算上天人洞的人,虽有三四十之众,但除去受伤的,完好的只有二三十人,而嘲风那边有七人,个个都不是等闲之辈,且真龙家族势力庞大,若跟他们硬碰硬,只怕不但眼前吃亏,以后在云梦大泽也不会好过。
便道:“也罢,各位路途辛苦,这七枚龟蛋权当给各位解渴。”言罢一挥手,示意手下们撤离。虽然十分的不甘,已在心中问候了龙家祖宗十八代,但也是无可奈何。
风白见此情形,暗道真龙家族也是一帮强盗,前有逼紫堇成婚之事,如今又仗势夺取龟蛋,都不是什么光彩的行为。
而那草奴、傩舞、山鬼之流亦是活该,正所谓恶人还须恶人治,若山鬼不起事端,只怕玉矶山四洞的人已将龙龟蛋吃进了肚子里,又岂会让龙家的人占了便宜?
方这样想时,又见人影闪动,正是玉矶娘娘和两名面具侍女 去而复返。
嘲风和霸下一见玉矶娘娘,竟齐齐喊了一声:“子夜?!”神情皆是意外。
玉矶娘娘道:“子夜已死,我是玉矶娘娘,从今往后莫要再提子夜的名字,否则莫怪玉矶不留情面。”
此言一出,嘲风和霸下皆面露尴尬之色,倒是那云裳甚为疑惑,不明白父亲和伯父与眼前的妇人有什么关联。
但听嘲风道:“子……玉矶娘娘,听你这名号,难不成你便住在这玉矶上上?”
玉矶娘娘道:“莫要废话,我入主玉矶山已二三千年,这龙龟蛋为我玉矶山四洞所有,如今其余三洞的人都走了,便是我玉矶洞的,尔等休要觊觎。”
嘲风一时无语,那云裳却道:“我们赶了四五百里的路来此,怎能空手而回?方才那火云洞洞主都乖乖走了,你不分一些给我们,怕说不过去吧。”
玉矶娘娘扫了云裳一眼,脸上有些冷意,道:“嘲风,此人是谁,这么没大没小?”
嘲风正要回答,霸下却抢着道:“子夜,不,玉矶娘娘,她是云裳。”
玉矶娘娘脸上掠过一丝异样,眼神也突然亮了,但很快恢复平静,道:“霸下,你是怎么管教你的女儿的,一点礼数都没有。”
霸下道:“我因疼爱云裳,致她有些刁蛮任性,你莫要与她一般见识。”
云裳一听,怨道:“父亲,你怎可当着外人的面如此说我,我还是你的女儿吗?”
霸下道:“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
云裳越发撒起泼来:“我都快三千岁了,你还把我当小孩。你不让我插嘴,我偏要插嘴。”
言毕话锋一转,道:“玉矶娘娘,我们今日专为龙龟蛋而来,是志在必得,识趣的就乖乖让给我们,否则动起手来,只怕场面不太好看。”
霸下轻斥道:“云裳,不得无礼。”
云裳道:“父亲,难道女儿说错了么,我们那么远赶来这里,就是为了吃这龙龟蛋,难不成因为她几句话,我们便要放手?”
霸下道:“没错,这龙龟蛋我们不吃了。”
“什么,这就不吃了?”云裳惊讶道,“这玉矶娘娘又没有三头六臂,怕她作甚?”
此时嘲风道:“侄女,别闹了,玉矶娘娘乃是你父亲和三伯的旧识,故人之物不可取,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
不料云裳仍是不罢休,道:“既是故人,讨几个龙龟蛋来尝尝有何不可?”
霸下脸一沉,又轻斥道:“云裳,你真是太没规矩了,三伯说了不取故人之物,便是不取,休再多言,你想让我们龙家在故人面前脸面尽失么?”
云裳见父亲真的生气了,这才住了口。
当此之时,一阵振翅的声音传来。崖顶火光摇曳,几欲熄灭,一只巨大的蝙蝠从天而降。这只蝙蝠收起翅膀,却是直立站立,并发出了一声大笑。
风白才看清这蝙蝠乃是一个长着蝙蝠模样的人。只见他头上无发,只长着一些薄薄的绒毛,脸上不见皮肤,皆被绒毛覆盖。一笑起来,露出四个尖利的犬齿,十分吓人。
再看他身上,并无遮蔽身体的衣物,也是只有一层厚厚的绒毛覆盖着,满身乌黑,完全是一只尚未完全化成人形的蝙蝠。
在场之人一见,都怔了一怔。真蝙蝠道:“我道此时前来,只怕连龙龟蛋的蛋壳都不剩了,没想到还有这么多没吃的蛋,看来我鬼蝠有口福了。”
玉矶娘娘脸色一凛,道:“鬼蝠,两千多年前你被我刺中一剑,如今你还敢觊觎玉矶山的龙龟蛋,可谓勇气可嘉呀。只是这龙龟蛋怕是跟两千多年前一样,你是吃不上了。”
鬼蝠脸上露出一丝诡笑,道:“玉矶,莫要门缝里看人——把人瞧扁了,我鬼蝠能不能吃上龙龟蛋,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阻止我。今时不同往日,此时的鬼蝠,已不再是彼时的鬼蝠了。”
却听霸下道:“鬼蝠,你不在玄武岛好好修炼,脱胎化人,跑到玉矶山来滋事,我们龙家这么多人在此,龙龟蛋怕是轮不到你了。”
鬼蝠啧啧两声,道:“龙老六,别仗着你们龙家人多吓唬人,除非你老爹真龙在此,否则我鬼蝠是不会怕你们的。不如这样,我们来个君子约定,我跟你打一架,若我输了,我即刻就走,若是你输,你们也走,如何?”
霸下略一沉吟,道:“好,我就跟你比划比划。”
两人不再多言,抽出兵刃便打。霸下使的是一柄宽约三寸的重剑,会起来呼呼作响,甚是威猛。鬼蝠使的却是一柄单钩,轻巧灵便,发出嗖嗖的破风之声。两把兵刃的声音截然不同,听起来似一唱一和,甚有节奏,配以相碰时的金铁声,使单调的夜空多了一丝生气。
直斗了一百多合,两人却是不分伯仲。旁观之人都皱起了眉头,霸下的修为在六千年往上,鬼蝠竟能坚持一百多回合不输,非但不输,看起来似乎还能够从容应对,这鬼蝠的修为竟然不在霸下之下。
躲在暗处的风白亦暗暗佩服,这鬼蝠修为这么高,竟然未完全脱胎化人,也是有些奇怪。
两人又斗了数十合,仍是胜负未分。互见鬼蝠跃将开来,左掌一推,一道蓝色之气自掌心射出,朝霸下疾速击去。
霸下一怔,躲闪已来不及,只好举剑一挡,丁的一声,手中重剑断为两截,而那道蓝色之气余劲未消,竟一下击中了霸下的左肩。
霸下肩膀被射穿,一股鲜血激喷而出,口中闷哼一声,险些站立不稳。
场中之人皆是愕然,鬼蝠这一道蓝色之气显然是灵气外化而成的,却是如此威猛,连精钢打造的兵器都抵挡不住,看来鬼蝠是有备而来,无怪乎如此胸有成竹。
嘲风连忙上前扶住霸下,取出外伤药给霸下敷上,过了一阵,即止了血。
鬼蝠却得意起来,道:“我这灵剑掌刚练成三个月,在玄武岛只打过石头,你霸下是第一个被我灵剑掌打伤的人,怎么样,这龙龟蛋我有资格吃吧?”
玉矶娘娘忽道:“想吃龙龟蛋,还得看我玉矶答不答应。”
鬼蝠转向玉矶,骄傲道:“不急,你迟早会答应的。”
又转向霸下道:“龙老六,你既然输了,就请你们离开吧,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霸下有些沮丧,但有约在先,也不好当着众人的面叫嘲风等人为自己报仇,便只好吃了眼前亏,等日后再做计算。
他转向玉矶娘娘,关切道:“玉矶娘娘,了龙龟蛋事小,性命事大,若打不过,就把龙龟蛋让给他吧。”
玉矶娘娘却不领情,冷冷道:“要滚便滚,我玉矶的事你瞎操什么心?”
云裳一听,愤道:“你这个老太婆怎地如此不知好歹,我父亲是为你好,你竟然如此此相待,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么?”
玉矶怒甚,斥道:“你这个没教养的野东西,若再多言,我便撕烂你的嘴。”
云裳还想再说,却听霸下斥道:“对长者如此无礼,为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云裳甚是委屈,脚一跺,便抢先飞离了崖顶。
………………………………
第七十三章 玉矶娘娘玩失踪
鬼蝠看着霸下等人离去,脸上不觉得意一笑,道:“玉矶,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若败了,非但龙龟蛋归我,你的两个手下也得归我。隔这么远,我都闻到了她们身上鲜血的香味。”言毕眯眼用力一嗅,再咧嘴一笑,样子极为贪婪,极为恐怖。
玉矶娘娘一怔,两名随从亦是一怔,心里皆不由得有些发毛。
玉矶娘娘道:“瑜姬、瑶姬,你们先离开玉矶山,走得远远的,我若未死,必会去找你们,记住,不论何时,都离这个吸血恶魔远远的。”
两名随从迟疑起来,似不肯离去。
玉矶娘娘威严道:“还站着作甚,还不快走。”
两名随从这才对视一眼,飞身而去,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估摸二女远去,玉矶娘娘一言不发,挺剑直取鬼蝠咽喉。
鬼蝠尝到了灵剑掌的甜头,此时却不想与玉矶娘娘再做招式上的纠缠,直接弹身后撤,凌空一掌击向玉矶娘娘的前胸。
玉矶娘娘扭身一闪,嗤啦一声,手臂上的衣衫被击穿,险些便要击伤手臂。
鬼蝠颇为得意,嘿嘿一笑,手掌一推,又向玉矶娘娘打出了一道灵气。玉矶娘娘知道厉害,早已闪身躲开,同时猛地一窜,贴近了鬼蝠,与鬼蝠展开了近战。
玉矶娘娘倒是聪明,知道只要贴得购近,招式够快,鬼蝠便绝没有施展灵剑掌的机会。果然,这样一来,鬼蝠只能挥动兵器与玉矶娘娘贴身肉搏起来。
不过鬼蝠自然要找机会拉开距离,而且在两人实力差不多的情况下,这个机会也很容易找到。是以鬼蝠不久便猛地跃了开来,一伸掌,祭出了一道蓝色之气。
玉矶只有躲避。
鬼蝠一掌不中,一掌又推,再一掌,两掌……接连打出许多掌,玉矶娘娘只有被动躲闪的分,一个不小心,便有受伤之险。
果然,只片刻,玉矶娘娘一个躲闪不及,左手手臂便被击中。玉矶娘娘踉跄退开,一脸复杂的神色。
“怎么样,玉矶,这龙龟蛋我可以吃吧?”鬼蝠得意道。
玉矶娘娘望了望石桌上的那些龙龟蛋,一脸的不甘,她忍痛伸出左手,吸起了地上的一块石子,将石子弄成了细砂砾,猛一挥手,击向了那些龙龟蛋。
噗噗之声响成一片,石桌上的龙龟蛋悉数破开,蛋清蛋黄流了出来,自石桌上流淌到地上,弄了一地。
鬼蝠一怔,随即脸上现出冷酷之色,恨恨道:“玉矶你这个臭婆娘,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好,既然你不想让我吃上龙龟蛋,我便要你的命。”
命字一出口,鬼蝠纵身而上,挥动单钩,直取玉矶娘娘的脖子。
玉矶娘娘一看鬼蝠来势汹汹,当即挥剑格挡,鬼蝠却猛地将单钩一收,一脚直奔玉矶娘娘的胸口。
玉矶娘娘以为鬼蝠这一钩用尽全力,是想一举将自己枭首,岂料鬼蝠却是声东击西,一个反应不及,胸口已挨了鬼蝠一脚,身躯直飞,摔在了两丈之外,口中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鬼蝠脸上一阵狰狞,一步步走近玉矶娘娘,单钩一举,便要割下玉矶娘娘的脑袋。
躲在暗处的风白本能地拔剑飞身,一剑朝鬼蝠的铁钩斩去。
丁,鬼蝠的铁钩断为两截。
鬼蝠愕然地望着风白,道:“小子,你是什么人,我与你素不相识,为何要与我为敌?”
风白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要怎么答,自己只是看不下去,这才情急之中出手救下玉矶,至于具体的原因,实在没有。
“呃,我觉得人家已经受伤了,你就放过她吧。”风白勉强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鬼蝠眼一瞪,怒道:“你这是找死。”话音落,已左掌一推,向风白打出了一记灵剑掌。
风白自然只能躲避。
连打了几掌,皆被风白躲过,鬼蝠失去耐心,将断了的铁钩一丢,双掌轮番向风白出击。
面对鬼蝠快如闪电的远攻,风白只有卖命地躲闪。但是鬼蝠双掌轮番攻击,实在不是这么容易躲避的,一个躲闪不及,风白只觉得右胸一疼,竟被鬼蝠灵剑掌击中。
风白哼了一声,接着胸口一阵收缩,然后便是强烈的窒息感传来,令他几乎透不过气。他踉跄几步,颓然跌坐在地,整个人痛苦之极。
原来这一击洞穿了他的右肺,几乎形成一个透明的窟窿,使他呼吸困难,顷刻便有性命之危。
玉矶娘娘一见,惊诧不已,虽不知眼前的年轻人是谁,可他毕竟救了自己一命,便即前去查看风白的伤势。
风白一口气哽在喉中,根本无法呼吸,双目圆睁,表情扭曲,几乎要窒息而死。
玉矶娘娘在他背后轻拍了一掌,风白得以将一口气吐出,随即艰难地喘息起来。
此时那鬼蝠却没有再对风白下手,而是望着流了一地的龙龟蛋,一副可惜之状。他觉得那些流出来的龟蛋还可以吃,那可是能助长修为的东西,可不能就此浪费,便走过去,俯身在石桌上舔食起来。
风白则急忙自怀中取出了仙药,示意玉矶娘娘将仙药给自己敷上。玉矶娘娘照办,给风白前后穿透的两处伤口都撒上了药粉,又用手按住了一阵。虽然伤口一时无法痊愈,但这一按却一定程度上可以使风白的肺部不再漏气,虽然仍是极为痛苦,但总算好了那么一点点。
玉矶娘娘担心鬼蝠喝完龙龟蛋会再次发难,即带上风白,快速地飞离了崖顶。
玉矶娘娘将风白带回玉矶洞,给他包扎好伤口,然后让他静卧休息。
风白仍是觉得阵阵强烈的窒息感袭来,几乎要坚持不住,勉力呼吸,却几乎要用尽全力,仿佛只要一松劲,就一口气提不上。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仙药渐渐起到了效果,风白艰难的呼吸得到了改善,虽然仍是剧痛难忍,只能少量地呼吸,但起码是稳定了情况,窒息之感得到了一定的缓和。
这样艰难地坚持到第二日,风白是一夜没睡,虽然困乏,但由于呼吸不畅,怎么样也睡不着。
玉矶娘娘见他情形稍有好转,便问起了他的来历。风白假托自己是青城山的修行之人,来云梦大泽游历,恰巧碰上昨晚之事。
玉矶娘娘看似信了,又问起了他的朱雀剑。风白只说是一柄普通的剑,斩断鬼蝠的铁钩纯粹是个意外。
玉矶娘娘却有些怀疑,借来细看,发现朱雀剑样子古旧,剑鞘上刻有朱雀二字,拔出剑身,却见幽蓝之气凛冽,寒气森森,极为不凡。她虽然不知道此剑的来历,但要说普通,显然是说不过去。
不过既然风白不说,她也不好深究,叫风白好生休息,自己便出洞去了,大概是去找昨晚离开的两个女随从。
风白躺在石床上,情况渐渐好转,到中午时,一阵困意袭来,便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却是一片漆黑,风白意识到已是夜间,可是洞内静悄悄的,既无声音,又无灯火,难道玉矶娘娘没有回来?
“玉矶娘娘。”风白出声呼喊起来。
可是洞内什么动静也没有。他还以为自己因肺部受伤声音太小,便又呼喊了几次,结果仍是没有回应。
不得已,风白只好强迫自己再次进入睡眠状态,等次日天亮再说。
天亮后,风白发现洞内果然空无一人,显然玉矶娘娘没有回来。而且,他发现自己的朱雀剑不见了。难道玉矶娘娘把朱雀剑拿走了,她拿去何用?
风白找遍了整个洞厅,愣是没有朱雀剑的影子,看来真是玉矶娘娘把朱雀剑拿走了。难道她真会眼红一把兵刃?想必是了,昨日她就仔细地研究了朱雀剑一番,想必正是想占为己有。如此想来,风白不禁暗暗骂了一句:“忘恩负义。”
但是自己身上有伤,也不能出洞去找,便只能呆在洞中,等伤好了再说。
在洞中呆了一阵,忽听一阵脚步声自洞口传来,却似乎是两个人。风白迎上去一看,是玉矶娘娘的两个女随从。
一照面,那墨绿面具的女子一诧道:“你是什么人,怎会在我们玉矶洞?”
风白想起前日晚自己一直躲在暗处,这两个女随从未曾见过自己,便将事情简要地说了一遍。
两女一见风白身上的伤,倒是有些相信,但灰色面具女子道:“我们娘娘呢,怎么不见她人?”
风白于是又将自己的宝剑丢失的事说了一遍。
“你是说我们娘娘拿了你是宝剑?”灰色面具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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