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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宝仙师-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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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战注定是一场激战,也是一场恶战。
两人斗到二百合左右,风白已显不支。瑜瑶二姬见状,即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飞身而上,试图牵制嘲风,让风白能够不再这场恶战中受伤。
紫堇虽然修为浅薄,此时也拔剑助阵。
嘲风原本胜局已定,却忽遭围攻,心里颇为气恼,恨不得将围攻自己的瑜瑶二姬也一一斩杀,只是一时间根本办不到。
正要叫子岳等人帮忙,却听子岳道:“父亲小心,切莫伤了紫堇。”
嘲风虽然中意紫堇这个儿媳,可是紧急关头,子岳不思为父解围,却一门心思想着紫堇的安危,实在是混账之举。但是自己能怎么办,当然是不能伤了紫堇,否则只怕子岳一辈子也不会结婚成家。
木棉婆婆担心紫堇受伤,且觉得紫堇为了给风白解围而涉险根本不值,便喊紫堇回来。但是紫堇根本不听,即便她根本近不了嘲风的身,即便嘲风冰冷的剑芒令她心惊,她还是执意留在战阵之中。
战局生变,嘲风不得不喊道:“子岳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抢走你媳妇的人就在这里,你还不快上来把他杀了。”
子岳被骂得如梦初醒,这才加入了战团。同时飞龙宫的两名家臣也出手了,反正都不是一对一,再多几个人上去,也不会丢了飞龙宫的脸。
这样一来,战局又变。风白觉得紫堇修为太低,非但难以牵制敌人,反而一个不小心便有受伤之险,便适时叫她退下。紫堇这才跃将开来,提剑观战。
风白这边以三对四,情况危急,昆仑、无量二仙也不再旁观,齐齐出剑。而那边的霸下父女和栖霞庄的两名家臣见状,也入阵相助嘲风,以平衡彼此的战局。
这下风白这边只有五人,而对手却有八人,无论如何也占不到便宜。风白暗道不妙,再斗下去,只怕五人都会受伤,甚至要命丧于此。嘲风对自己起了杀意,可不会轻易让自己离开。
念及此,风白便开始思量保命之法。叫兰楚和木棉婆婆等人帮忙?只怕木棉婆婆根本不理。而鬼冥公子也铁定不会相助自己,除非兰楚上阵,但是兰楚会否帮自己的忙呢?当日在天荒古境,兰楚的四哥死在了青堡,只怕她至今也未原谅自己等人,看来她会帮助自己的可能性比较小。
一番计较,风白得出的都是悲观的结论,心里越发的着急起来。
就在此时,风白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自己不是在无根之原下的怨丘得到了阿琴的隐遁大法吗,看来今日正好利用起来,或许可以躲过今日一劫。
想到这里,风白当即开,大喊一声:“住手。”
众人应声停手,嘲风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质问道:“小贼,你想耍什么花样?”
风白道:“嘲风,你想杀的人是我,不如我们回归到一对一的决战,如何?”
嘲风一听,求之不得,以一对一,这小子是死定了。手握神兵的风白他奈何不了,没有神兵的风白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只纸老虎,一对一把风白杀了,不但可以解心头之气,还不会损害他嘲风的威名,实在完美。
即道:“以一对一,你不反悔?”
“绝不反悔。”风白道,“当然你也不能反悔。”
“那就废话少说,动手吧。”
“不急。”风白忽然摆了摆手。
“小贼,你到底耍什么花样?”嘲风不耐烦起来。
风白却淡淡一笑:“嘲风,你若是奈何不了我,今日一战就此罢手,你答不答应?”
嘲风听言暗忖:好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还真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嘴上道:“我答应你便是。”
风白当即高声对众人道:“大家都听到了,等下任何人不要插手我们之间的对决,如若我输,我听凭嘲风处置,但若是嘲风奈何不了我,他便不可以动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包括紫堇,也包括秋原公子。”
此言一出,心系风白之人都道太过冒险,瑜姬、瑶姬、紫堇、无量大仙和昆仑大仙都出言劝阻,风白只道无碍,他自有应对之法。
而绵罗却向风白投去了讶异的目光,她自然不会想到,风白与父亲的赌局中竟然能包括秋原,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已经两次令她感到意外了。
嘲风却已急不可耐,风白的话一完,便已挥剑向风白攻到。
风白与他拆了几招,便一个纵身,跃到飞龙宫的院墙之下,转身穿墙而去。
在场之人无不愕然,一个大活人竟可以穿墙而过,而那院墙连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实在匪夷所思。虽说仙和妖皆可以以灵化形,在本体和幻身之间来回切换,但这与穿墙是两回事,就好比烟雾可以形成不同的样子,却无法从一个密闭的空间中逃逸一样。
………………………………
第七十九章 飞龙宫之乱
嘲风一愕之余,当即飞身越过院墙去追风白,脚未落地,风白又从里面穿了出来,重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嘲风于是又跃身而出,但不等他落下,风白又穿进了院中。
两个来回之后,嘲风大怒起来,一掌猛地朝风白刚刚穿过的院墙劈去。他明知这一掌会毁坏院墙,但是他不在乎,只要能将耍滑头的风白杀死,哪怕毁了这座飞龙宫,也在所不惜。
砰——
院墙塌出一个大窟窿,立时烟尘弥漫,土渣四溅。
风白早已弹开,隐进了院内的一根柱子中。嘲风自窟窿进去,不见风白的影子,便大喊道:“小贼,你给我出来,躲躲藏藏算什么本事,有种出来跟老夫光明正大打一架。”
风白自然不会受他的激,只管藏着不出来,慢慢消磨他的锐气,最后让他知难而退。
此时众人皆从窟窿中进入了内院,好看个究竟。嘲风连喊数声,风白不作任何反应,急得嘲风额头冒汗。
他从窟窿里走出去,以为风白又穿出了墙外,结果外面却空荡荡的。嘲风气急败坏,挥掌将院墙全部劈垮,以免遮挡视线,轰隆隆一阵大响,整个飞龙宫都震动起来,灰尘满天,将飞龙宫淹没在了其中。
宫里的家丁丫鬟也被惊动了,纷纷出来察看,个个都怔住了,不明白老爷为何要自拆院墙。
霸下见嘲风发狂一般,便出言劝阻,只道为了一个风白不值得,嘲风这才稍稍冷静了一些。
不料嘲风却身形忽闪,一下就欺身到了紫堇面前,伸手抓住了紫堇的手臂,将剑架在了她的咽喉上,大喊道:“小贼,你给我出来,否则我就一剑把紫堇杀了。”
众人皆惊,对嘲风的举动意外不已。
子岳惊呼道:“父亲,万万不可。”
霸下亦道:“三哥,莫要意气用事。”
嘲风已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却是哪里会听?
风白无奈,即从柱子里面走了出来,道:“嘲风,你身为真龙之子,怎可言而无信?”
嘲风道:“你自言以一对一,却用此等妖术欺我耍我,是你无信在先,如今却反咬一口,你若答应与我决一死战,不使妖术东躲西藏,我便将紫堇放了,你答不答应?”
风白一时犹豫不决,只因硬碰硬较量,自己实在不是嘲风的对手。
此时昆仑大仙从旁道:“嘲风,你口口声声说风白使妖术,暂且不论风白所用的是什么术法,但是人家能够隐身,便是本事,而且人家也没说要跟你决一死战,若是非要斗个你死我活,我想风白完全可以利用隐身之便暗中偷袭,然而风白并没有这么做,可见他只是想跟你玩玩,让你知难而退,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
嘲风愣了一愣,却道:“昆仑,你少废话,我嘲风今天还非跟这个小贼斗个你死我活不可。”
言毕转向风白,威逼道:“小贼,现在你已经没有选择了,只能跟我真刀真枪打一架,否则紫堇就要血溅四尺。”
说着手上一紧,冰冷的剑锋几乎要割破紫堇的粉嫩脖颈,紫堇已感觉到了疼痛,不禁低声惊呼起来。
一旁的木棉婆婆内心焦急,叫道:“嘲风,快放了堇儿,我木棉跟你打一架便是。”
“不行,我只要风白小贼跟我打,今天不杀了这个小贼,难解我心头之恨。”嘲风仍是不依不饶。
风白见他恨得咬牙切齿,看来今日一战无论如何无法避免,便道:“好,只要你放了紫堇,我便与你真刀真枪打一架。”
嘲风一听,将信将疑,将紫堇交给一名家臣代为看押,道:“小贼,你若是再投机取巧,避而不战,我便立刻叫我的人将她杀了。”
风白一怔,想不到嘲风这般的难缠,遂道:“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我说了会跟你打,便一定会,你先把紫堇放开,拿一个女子相要挟,这恐怕有损你们龙家的声誉吧。”
嘲风大怒,斥道:“小贼,我受够你了,你再废话,我便先把紫堇杀了,再来杀你。”
众人分明感觉到嘲风丧失了理智,只怕风白多说一句,他便要叫手下杀害紫堇。
此时子岳、木棉婆婆最是替紫堇担心,生怕一个不留意,嘲风的家臣便割破了紫堇的咽喉,那将是十分糟糕的情况,于是二人急忙思索着解救之法。
最终,子岳还是站出来了,道:“父亲,这件事真的跟紫堇无关,你把她放了吧。”
“住口。”嘲风咆哮起来,双目暴睁,隐隐有一些血丝爬上了眼白。
子岳吓得一怔,从小到大,他都未见过父亲此番模样,今儿个父亲是真的发狂了。
“父亲,哥哥说得对,紫堇姑娘是无辜的,你还是把她放了吧,若紫堇姑娘有什么三长两短,只怕哥哥今后真的再无婚配之愿,这样对你,对飞龙宫都不是好事。”
子岳遭到嘲风训斥后,绵罗却又站出来求情,她知道这样恐怕会遭到嘲风更严厉的训斥,但是风白对秋原仗义相救,而紫堇是风白的朋友,自己万不能眼巴巴看着紫堇遭殃。
果然,嘲风的脸色由酱红变作了铁青,由于怒极,神情反而没有那么可怕了,低斥道:“混账东西,你倒教训起我来了,你再多言,我便将你和风白小贼一样对待,杀无赦。”
绵罗还想再说,缓过气来的秋原却插话道:“绵罗姐姐,你莫要多说了,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一旦凶狠起来,只怕真的连你也杀,此事你就莫要插手了。”
嘲风一听,缓缓地将目光移向了秋原,死死地盯着他的脸,几乎要喷出火来,道:“碧罗庄余孽,你不出声,我倒还不在意你,先前留你一条狗命,是我太过仁慈,我看先结果了你,再杀风白小贼也不迟。”
话一毕,踏步欺身,一见直刺秋原的胸口。
秋原此时已坐在了地上,旁边便是绵罗。秋原虽然已经缓过了神,但行动还是不便,眼见嘲风一剑朝自己刺到,当真是没有任何躲闪的能力,只好眼一闭,接受这死亡一击。
但是旁边的绵罗却一把把他拉开了,只是嘲风的剑来得太快,秋原的手臂仍留下了一道口子。
嘲风未能一剑杀死秋原,当即收住身形,剑尖一挑,从斜侧直取秋原咽喉。这一刺一挑速度奇快,绵罗好不容易让秋原躲开了一剑,第二剑又到,躲闪已来不及,只好匆忙挥剑,朝嘲风的长剑荡去。
丁的一声,嘲风的长剑硬生生被荡开,但由于剑尖已接近了秋原的脖子,在荡开的时候,却把秋原的耳朵划伤,鲜血瞬间渗出,滴落到秋原的肩上。
嘲风两击不中,顿时迁怒绵罗,长剑一挥,朝绵罗展开了攻击。
绵罗知道父亲暴怒,不敢硬接,当即身形突移,向后暴退一丈开外。
嘲风紧跟而上,挥剑追砍。绵罗无法再躲,只好出剑相抗,父女两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了一出骨肉之战。
绵罗修为有限,不多时,手中利剑被嘲风震飞,紧接着右肩挨了嘲风一掌,身躯飞出了两丈,摔在地上,鲜血狂吐。
绵罗内心悲苦,双膝跪地向着嘲风,泪流满面道:“父亲,你杀了我吧,反正活着也是苦,死了就干净了。”
嘲风看到女儿的凄苦模样,忽然一怔,似乎后悔将绵罗打伤,他抬头望天,怅然道:“罢了,罢了,你们都走吧。”
言毕将剑一丢,举步跨过垮塌的院墙,独自慢慢地走进了内堂。
挟持紫堇的那名家臣连忙把剑拿开,赔礼道:“少奶奶,得罪了,手下也是奉命行事,请勿怪罪。”
紫堇惊魂未定,立时跑到木棉婆婆身侧,抱着木棉婆婆低泣起来。
木棉婆婆安慰了紫堇一阵,忽然道:“霸下,快把灰色灵石交出来。”
霸下一怔,想不到木棉婆婆竟苦苦相缠,即道:“木棉,我已说得很清楚,那灵石在泽底,你要的话便自己去找。”
木棉婆婆道:“除非让我搜上一搜,否则我是不会相信你的。”
霸下冷哼一声:“你莫要不知趣,你敢搜我的身,就不怕我和三哥联手对付你?方才你们已经试过了,我和三哥联手,你们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你再纠缠不休,可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木棉婆婆还以一声冷嗤,手指风白道:“大不了我将灵石让给这小子,只要这小子跟我们联手,你们兄弟一起上又如何?”
霸下一听,知道若是木棉婆婆和风白两拨人联手,自己一方确实没有胜算,顿时陷入了尴尬。
正左右为难时,只见一个人影自岛外快速飞来,随即飘然落地,毫无声息。
众人一看,此人是一个头发尽白的老妪,大概有七十多岁,身子有些佝偻,但是精神矍铄,毫无老态。
霸下脸上一喜,喊道:“母亲。”
云裳亦一喜,喊了一声祖母,便走过去紧挨着老妪,伸手扶住了老妪的手臂,但其实老妪根本不用他人相扶。
子岳、绵罗则口称六祖母,皆是一脸的恭敬,显然这个老妪身份非同一般。
风白、木棉婆婆等人却是愣住了,这个人显然是真龙的六夫人,霸下的生母。
老妪扫视了一眼飞龙宫倒塌的宫墙,对霸下道:“我儿,我在长生岛听到这里发出不小的动静,想来定是有事发生,老三这飞龙宫怎地塌了?”
霸下便将事情的大概说给她听,末了道:“母亲来得正好,这些人聚众来我栖霞庄闹事,现在又大闹飞龙宫,母亲可要给龙家主持公道啊。”说着朝风白和木棉婆婆等人指了一指。
老妪嗯了一声,目光如刀,向风白等人扫视而来。风白看那眼光,当真犀利无比,仿佛要刺进人的心里,令人心内生寒。
扫视完毕,老妪对霸下道:“我儿,那灵石究竟在何处,但说无妨,有为娘在,谅他们也不敢对你怎么样。”
霸下道:“灵石确实是被孩儿抛入了泽中,泽中淤泥甚厚,已难以寻觅。”
老妪又扫视了众人一眼,道:“各位都听到了,我儿即便会对各位撒谎,断然不会对老身撒谎,各位还是到泽中去找吧。”
众人愣了一愣,木棉婆婆却道:“龙夫人,即便那灵石沉在泽底,亦当叫令郎去找,只因是他将之抛入了泽中,我等不谙水性,叫我们去找,恐怕不太合适吧。”
木棉婆婆此言对老妪可谓是尊重有加,老妪毕竟是真龙之妻,年岁又高,姑且不论道行如何,便是这身份,也足以叫人不敢轻慢。换做他人,木棉婆婆岂能这般好言好语?
然而老妪却神色一凛,道:“这就不关我儿的事了,灵石既不在我儿身上,尔等便莫要再缠着我儿,老身话已说得明白,尔等若再啰嗦,便莫怪老身对尔等不客气。”
木棉婆婆神色微变,心里颇为不快,不由得将目光投向了赤龙。
赤龙道:“龙夫人,我等敬你重你,但你这话可是有护短之嫌,如此做法,恐怕难以服众吧。”
老妪脸现不悦,将手中的龙头拐往地上轻轻顿了一顿,道:“你这是要逼老身动手吗?”
赤龙冷笑一声:“龙夫人咄咄逼人,我赤龙倒是想领教龙夫人的高招。”
老妪将龙头拐往地上一插,龙头拐稳稳地站住了。只见她双脚一并,双掌往胸前一合,闭眼运气,身躯瞬时被罩上了一层五彩之光。这一层五彩之光成椭圆形,将老妪从头到脚罩得严严实实。
众人一见,都惊呼了一声:“炼魂?”
………………………………
第八十章 真龙
风白曾听师傅说过,人的修为到了一定的境界,便可以灵气外守,修成炼魂,这炼魂刀枪不入,就是比自己修为高的人,也很难将之击破。
这等于是给修炼者一层强大的保护,有了这层保护,对敌之时可以说是无所顾忌,根本不用顾及防守,只管进攻便是。
当然,不是谁都能修成炼魂,必须要悟出独门的修炼之法,也有的人修为奇高,却没有练成的,或者不屑与修炼的。
赤龙未料到老妪竟然修成了炼魂,此时不禁有些傻眼。但是话已出口,只能硬着头皮出战。若不能破除对方的炼魂,自己只有挨打的分,他倒是想试上一试,看这炼魂是否如传说中的那样坚不可破。
双方一交手,赤龙却几乎没有机会接触到老妪的炼魂,老妪虽身躯佝偻,却灵活之极,如泽中飞鸥,又如雨中之燕,腾挪跳跃之见,完全是鬼魅一般的存在,飘忽不定,几乎脚步沾地。
双方斗到百来合,赤龙已露败相。木棉婆婆适时加入进去,与赤龙一起对抗老妪。
然而这样似乎也未能完全挽回局面,只听的噗噗之声响起,两人虽然能击中老妪,却全被她的炼魂给挡住了,两人的劲道被炼魂反弹,丝毫起不到攻击的作用。
非但如此,两人劲道越大,反弹之力也越大,到后来,两人都虎口发麻,手腕疼痛,出手也没有那么灵活了。
勉强又撑了百多合,两人接连被老妪打退开来,都伤及了内腑,嘴角溢出了鲜血,脸色也颇为难堪。
霸下父女一见,皆是欣喜。老妪以一敌二都能取胜,可谓为龙家撑起了门面,也给了在场的其他人一记下马威。
云裳快步上前,拉着老妪的手道:“祖母真厉害,有祖母在,看他们谁还敢在这里撒野。”
她忽而一指风白,对老妪撒娇道:“祖母,这小子两次欺负云裳,祖母可要为云裳讨回公道啊。”
老妪看了看风白,道:“他这么年轻,你还被他欺负,说明你没有好好修炼,怪你自己技不如人咯。”
云裳一嘟嘴道:“祖母,我已经很勤奋了,谁知那小子用了什么投机取巧的方法,否则不可能有这么厉害,总之我不管,祖母一定要替云裳讨回公道。”
老妪无奈,连道:“好好好。”又对风白道:“年轻人,你给我孙女赔个不是吧,我不想与你动手,免得别人说我欺负你。”
风白默立在场,并无道歉之意,自己凭实力打赢了云裳,却要自己给云裳道歉,不是仗着修为高欺负人吗?
便道:“前辈,修炼之人出手打架,必有胜负,这种事怎么能说是欺负呢?你要我赔不是,我认为我并没有做错什么,所以没办法如你之愿。”
老妪听了眼一瞪,道:“那老身与你打一架,你输了,会不会心里委屈?”
风白道:“定然不会,修炼之人修为有高有低,修为低的打不过修为高的,输了很正常,何谈委屈?”
老妪又一瞪眼:“说得好听,你若是不给我孙女赔不是,我便将你打伤,只怕到时候你便不会这么想了。”
风白一怔,道:“前辈仗着修为高胁迫晚辈,这样恐怕有失长者之风吧?”
老妪神色一凛,道:“少废话,你赔礼还算是不赔礼?”
风白见她忽然变色,大有要大打出手之势,心想这老妪护短是护定了,可是平白无故要自己向云裳赔礼,实在太过憋屈。
虽冷嗤一声,道:“我若是不给令孙女赔礼,前辈是都就要将晚辈杀了?”
“杀你不会,但少不了给你点颜色瞧瞧,叫你以后莫要再欺负我龙家之人。”老妪道。
“也罢,看来今日我是躲不过去了,那就让我来领教你的高招,这样即便是输,也比冤屈地给人陪礼要好。”
风白说完这话,便举杖向老妪发起了攻击。
老妪见风白如此顽固,自然不会轻易放过风白,打定主意要教训教训他,也便不顾长辈风度什么的,与风白在众人眼前交起手来。
众人只道风白定不是老妪的对手,因为之前赤龙和木棉婆婆两人联手都不是老妪的对手,风白再厉害,难道比赤龙和木棉婆婆两人还厉害?紫堇、瑜瑶二姬此时便各自在心里暗暗捏了一把汗。
然而出乎意料的情况出现了,风白一杖击在了老妪的炼魂上,竟然发出了轻噗一声,就像气泡破裂一样。
随着这一声轻响,众人惊奇地发现老妪身上的炼魂竟然消失了。老妪也察觉到了这点,当即愕然后退,望着风白震惊起来。
至于风白自己,也是根本没有料到会这样。论修为,自己根本比不上木棉婆婆和赤龙,他们都没有将老妪的炼魂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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