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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宝仙师-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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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明,风白起身采集露水,瑶姬则去采摘野果充饥。放采得半瓶露水,只见瑶姬慌慌张张地往回跑,道:“风白公子,快跑,有怪物来了。”
风白一怔,这云梦大泽到处都是怪物,怪物有什么好害怕的?便道:“什么怪物?”
瑶姬道:“是五个吃人的怪物,其中一个扛着一个姑娘,还说要捉我来吃,样子很恐怖。”
风白愕然,随即想到了魔岛五魔,难道这五人来到了中州?思忖方毕,只见五个身影快速飞来,定睛一看,正是五魔。
风白忙道:“快去叫娘娘和瑜姬过来。”
风白深知自己昨日受伤未愈,若被五魔看出来,必定会报当日将鳄婆打回原形之仇,若是如此,自己现在可不是五人的对手,即便神剑在手,也一样无济于事。
瑶姬见风白神色凝重,也不敢多问,便飞快地叫玉矶娘娘和瑜姬去了。
五魔很快便飞近了,那野犬肩上果然扛着一名女子,这女子手脚被缚,披头散发,竟是看不清脸面。
但这名女子明显发现了风白,此时便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显然嘴巴被什么东西堵住,故而说不出话。虽然说不出话,但分明是发声求救。
五魔看见风白,都是一怔,上次在瀛洲仙岛风白将鳄婆打回原形,五魔个个心中惧怕,此时打过照面,便想若无其事地绕开。
风白暗自庆幸,五魔竟未看出自己身受重伤,本也不想多管闲事,免得弄巧成拙反而暴露了自己受伤一事。
可是那个女子呜呜个不停,求生的欲望极强,自己虽然不认识她,却也不忍心看着她葬身五魔的腹中,便适时道:“站住。”
五魔应声站住,都在心里打鼓。那黑熊大着胆子道:“怎么?”
风白道:“把那姑娘放了。”
五魔一听,面面相觑,一时打不定主意。
风白又道:“快把她放了。”
黑熊这才示意野犬放人,道:“把这母的给她,这里口粮丰富,再找其他人便是。”
野犬将女子放下,然后自顾离去。
风白才看清这个女子竟是绵罗,也真是巧,若非自己最后打定主意救人,只怕绵罗这次是难逃五魔之手。
风白弄掉绵罗嘴里的破布,绵罗当即道:“风白公子,这几个恶魔吃了阿九,千万不要放过他们。”
风白一怔:“阿九是谁?”
“便是碧螺庄秋原的贴身侍女,阿九被他们生吞活剥,死得好惨。秋原和玲珑也被他们打成重伤,生死不明,你千万别放过这五个吃人魔。”绵罗再次强调道。
这当儿,玉矶娘娘和瑜姬她们已经赶来,虽然大家都有伤在身,但加上一个绵罗,要击杀这五人不是没有机会,便打算将五魔收了。
遂朝离去的五魔喊道:“你们五个站住。”
五魔已走出十数步,闻声停住,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却哪里敢留?一齐拔身而起,便如当日在瀛洲仙岛一样,飞快地逃了个精光。
风白见状,只好罢手。五魔去速极快,即便自己有心追赶,以此时的状态,只怕根本追不上。
风白将绵罗身上的绳索割断,想随绵罗到碧螺庄看看。玉矶娘娘无意前往,欲回玉矶洞。双方便就此告别。
风白、绵罗到了碧螺庄,只见大院里一滩血迹,地上一片狼藉,除了凌乱的手骨脚骨以及各种未啃干净的骨头,还有一颗头颅躺在地上。这颗头颅头发散乱,正是个女子。
绵罗不敢看,转身去检查另一侧的秋原和玲珑,只见两人躺在地上,身上血迹斑斑。玲珑还好一些,身上的伤口不多,主要受的内伤。秋原则是腹部、腿部有多处沉入骨头的伤口,鲜血虽然将要凝固,却仍然有一些在慢慢渗出。
秋原脸色煞白,显然是失血过多,此时已昏死过去。
倒是玲珑还有意识,看见绵罗,不禁眼中淌泪,喊道:“小姐……”想要挣扎起身,却只能起来一半。
风白按了一下秋原的脉门,虽然微弱,但尚可挽救。即塞了一颗仙丹到他嘴里,又取出仙药倒在他的伤口上,然后将伤口包扎好。
不多时,秋原便幽幽醒转。看见绵罗和风白,秋原知道自己没有死,也落下泪来。绵罗伸手抱着他,就像抱着自己的亲弟弟一样,玲珑爬近二人,三人抱成一团,不禁痛哭起来。
风白知道三人不仅仅是因五魔吃了阿九而哭,还有一半原由是一段时日来碧螺庄与飞龙宫的恩怨,他们都内心积郁,却一直得不到宣泄,才在此时释放出来。
风白虽然不能感同身受,但是看见三人哭成泪人,心里也颇不好受,只能转过身去,以免被三人看见自己情绪失控。
绵罗和秋原都是苦命人,这世上的苦命人,都值得同情。
………………………………
第八十九章 春田公子
过了一阵,风白叫三人不必再伤心,秋原受了重伤,应当静卧调养。绵罗便抹了泪,扶起秋原到内院养伤,风白则扶了玲珑后面跟着。
秋原躺好后,精气神也稍稍好了一些,即央求绵罗去收拾阿九的尸骸。风白料想绵罗不忍面对那残忍的场面,便提议同去。
绵罗感激地看了风白一眼,也没有反对,虽然此事与风白无关,但是要她去收拾阿九的尸骨,实在有些为难,有风白相助,便会轻松许多。
回到前院,绵罗数番想直视阿九的尸骨,却都忍不住落泪,只好递给风白一方手帕,让风白用手帕包着手掌去拾阿九散落的骨头。
风白就这样一根一根将阿九的骸骨收拾好,放在一块大红布上,然后用红布打包,带到碧螺庄的坟场上。
碧螺庄的坟场排着一排整齐的墓碑,约有二三十个坟头,其中一端是一个新坟,便是刚辞世不久的青松。其余坟头皆有不少年头,墓碑都布满了青苔。
挨着青松的是其夫人,过来便是传说中的春田公子的坟头。风白一直听绵罗等人说起春田,此时看见春田的坟墓,才感觉到此人的真实存在,虽然已经逝去,且从墓碑来看已过去了不少年岁,但是这个人就躺在眼前。
这个春田,是所有悲剧的起源。
两人将阿九的遗骸葬在了最末,填好坟立好碑,绵罗便怔怔地出起神来。
许久,她指着整齐排列的一排墓碑,嘴角泛起了一种怪笑,道:“你知道吗,除了阿九,其余的人都是死在飞龙宫上下之手,尤其是我父亲,他是最大的凶手。”
风白一怔,在碧螺庄与飞龙宫的恩怨之中,绵罗始终站在碧螺庄一方,此时又将自己的父亲称作最大的凶手,这种大逆不道之举,或许真的说明飞龙宫对碧螺庄犯下了滔天罪行。
当即道:“令尊为何非要置春田公子于死地?”
绵罗眼望前方,陷于空灵,半晌,才幽幽道:“当年我与春田互相倾慕,父亲却嫌春田出身不好,不该高攀我们龙家,从而横加阻挠。然而我与春田并没有断绝来往,父亲于是十分生气,当着我的面打死了春田。青松叔叔得知春田死讯,悲痛欲绝,带领碧螺庄的人来飞龙岛讨回公道,双方大打出手,均有伤亡,但是碧螺庄伤亡要大些,青松叔叔也负了伤,不得不退回了碧螺庄。”
“然而事情并没有完,父亲事后觉得飞龙宫受了侵犯,一直耿耿于怀,便又带人去碧螺庄闹事。双方再次交锋,结果碧螺庄除了青松叔叔、秋原、阿九幸存,其余皆被我父亲等人杀死。如果事情至此结束也便罢了,谁料五百年后的现在,青松叔叔又死在了飞龙宫。每每想来,我都觉得自己罪大恶极,人虽非死于我手,又何异于我亲手所杀?我是一个罪人,即便万死,也难以抵消自己的罪恶……”
说到此处,绵罗愧疚难当,玉齿将下唇咬得发白。
风白道:“事已至此,绵罗小姐不必过于介怀,毕竟于事无补。”
绵罗看了看风白,再看了看那一排整齐的墓碑,又是面露怪笑,却忽而眼圈一红,道:“这些年我备受煎熬,本也想忘却此事,怎奈一静下来,便会想到这些冤死的亡魂,一想到他们,我的心就在滴血。我的心好痛,痛得我常常彻夜不眠,有时候只想一死了之……与其昏昏苟活,年华虚度,不如早些去见春田,在九泉之下向他谢罪……”
“妹妹,你这又何必呢!”
此时忽然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二人转头一看,只见子岳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后。
二人俱感意外,绵罗道:“兄长来此作甚?”
子岳看了风白一眼,道:“不瞒妹妹,我羡慕风白手上的利剑,昨晚他来长生岛欲救紫堇,甫一交手,我的剑便被他斩断,我要是有一把这样的利剑,想必会厉害不少。”
绵罗道:“哥哥想夺取风白公子的利剑,只怕你打不过他。”
“未必。”子岳道,“上次祖父各赠了我们一枚灵丹,我们都增长了千年修为,加之昨晚风白被祖父打伤,我看今日风白未必是我的对手,否则我也不会一路追来此地。”
风白道:“如果你肯放过紫堇,从此不再纠缠她,我可以爽快地将此剑相赠,如何?”
子岳略微一怔,笑了笑道:“紫堇乃是我子岳挚爱,岂可拿她与一柄剑相交换?实话告诉你吧,紫堇跟定了我,你的剑也一样会成为我的。”
风白轻哼了一声:“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言毕锵地拔出宝剑,蓝光一闪,剑尖轻晃不止,嗡嗡之声不绝于耳。
子岳拍掌喝彩两声,道:“好剑,好剑,我越来越喜欢这柄剑了。”
绵罗道:“哥哥当真要夺取风白手中宝剑的话,我看你不止要战胜风白,还要战胜妹妹。”
子岳眼一瞪,不解道:“妹妹这是什么意思?”
绵罗道:“今早来了五个怪物,闯入碧螺庄吃了秋原的侍女阿九,还将我挟持去准备来日再吃。所幸遇见风白,是他将我从五个怪物手中救了下来。你说,我是不是不能看着哥哥去夺风白的宝剑?”
“这个……”子岳摸了摸鼻尖,沉吟了片刻,“风白对妹妹的救命之恩,可日后慢慢报答,这跟哥哥夺取他手中之剑是两回事,妹妹千万不要混淆。我们龙家在中州威名赫赫,说不定风白以后有求于我们,不就可以趁机报恩吗?哥哥对风白的宝剑志在必得,妹妹可不要令哥哥抱憾哪!”
“不必多说了。”绵罗决然道,“哥哥非要夺剑,便必定要胜我二人,否则休想夺剑。”
双方言语不合,便要动手。
忽听哈哈数声大笑,一枯瘦老者飘然而至,落在了风白面前,道:“小子,我总算找到你了。”言毕便要伸手去捉风白。
风白一看此人,乃是鼠王,即将宝剑一提,斜削鼠王手腕。鼠王急缩右手,同时左手疾伸,去夺风白的宝剑。风白手腕一沉一抖,横砍鼠王左手。
一来二去,大概十余合光景,鼠王硬是将风白宝剑夺去。鼠王哈哈一笑,却转向子岳道:”小子,你很想要这把剑?”
子岳一点头:“鼠王难道不想?”
鼠王一摇头,道:“”剑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你若是喜欢,我可以将它送给你。”
子岳将信将疑,试探道:“鼠王不是逗我开心吧?这么好的剑,你会不要?”
鼠王道:“逗你作甚,只要你肯向我跪下磕三个响头,我立马将此剑给你。”
子岳面有难色,犹豫一阵,却还是跪了下去,果真磕了三个响头。绵罗出声阻止,又哪里阻止得了?
鼠王哈哈一阵狂笑,笑得草木簌簌发响。子岳似乎知道自己干了傻事,被鼠王戏耍,脸色立时十分难看。
鼠王停住笑,道:“小子,想不到你这么容易上当受骗,看来你对这柄剑的渴望已不可遏止,宁愿磕头来换取。实话告诉你,我纯粹就是戏耍你的,个中原因,皆由于真龙当年夺走了我心爱的女子,我对你们龙家是一点好感也没有。你若是不服气,就回去喊冤,让家人给你出气……对了,这柄剑你休想从风白手里夺去,我已拟定将风白收作弟子,你跟他作对,就是跟我作对,敢跟我作对,我就让你尝尝玄黄火烈大法的厉害,哈哈哈哈……”
子岳气极,袖子一甩,冷哼一声便走了。
鼠王转身将剑交还风白,笑道:“小子,今天你可跑不掉了,乖乖跟我学火烈大法吧。”风白无奈,只好叫鼠王回庄上再说。
回到庄上,绵罗告诉秋原已将阿九安葬,叫他安心养伤。秋原却像孩子般流泪痛哭,自言命运艰难,祸事接连不断,已没有勇气活下去。
鼠王听了嫌他聒噪,指点他去找一个厉害的师傅,学成一身本领,不但可以报仇,还可以扬名立万。
秋原才问起鼠王的身份来,得知他是鼠王,便不顾身上的伤要翻身下床,求鼠王收自己为徒。鼠王连连摆手,自言即便他想收徒,以秋原的资质,怕是难以窥得火烈大法的门径。若是资质够了,即便秋原不求他,他也乐意以火烈大法相传,免得与鳌王争夺风白为徒。
秋原一听,极羡慕风白能得当世两位高人的垂青,便又徒增感慨,却也只能空无奈。
鼠王便急着要传授风白火烈大法。火烈大法与极冰大法相似,便是以身体诸阳经的纯阳之气为根本,再吸收天之阳气以使其壮大。修习时,以左脚单脚站立,右脚抬起置于左膝,双掌掌心向上置于头顶,于白日在露天处修炼效果为佳。
风白修习了一阵,感觉体内有一股燥热之气。修习愈久,燥热之气愈盛,有如火烧,忍不住便停了下来。鼠王催促他继续修炼,风白强忍为之,先前极冰大法的纯阴之气又出来相扰,阴阳相博,风白痛苦不已,只能再次中断。
鼠王又再催促,风白便以实情相告。鼠王却道无碍,只要继续修炼,待纯阳之气盖过纯阴之气,便不会出现此番情形。风白无奈,再次修习起来。他原本受了内伤,难以按捺体内两股交缠互搏之气,只一阵子,便噗地吐出一口鲜血,灵气乱窜,往周身倒行逆走,脸色惨白,人也昏迷了过去。
………………………………
第九十章 冰火两重天
鼠王一怔,赶紧扶起风白坐好,向风白头顶灌输灵气,助他平息体内的混乱之气。未几,风白脸色微红,额头冒出了些许汗珠,眼睛也缓缓睁了开来。
风白只得觉自己体内烦热如焚,仿佛每一个毛孔都要喷火,额头汗珠愈变愈大,最终成线而落。而脸面脖颈和双手裸露处则红如丹砂,仿佛随时都要起火,十分吓人。
风白再也按捺不住,嘴里喊道:“热、热、热……水、水、水……”跳将起来,便要去找水以解身上火热之症。
鼠王连忙拉住他,道:“万万不可,以水解热,你会暴毙而亡,快坐下理气调息,慢慢平息热气。”
风白甩手挣脱鼠王,点脚弹身,如无头的苍蝇一般四处乱窜,目的只有一个:水。
鼠王一惊,当即飞身追上,强行拽住风白,把他往地上一按,压住他双肩,让他动弹不得,一边叫他镇静下来,打坐理气以解热症。风白拼命挣扎,脑子里只有水,嘴里喊的也是水。待挣扎了好一阵,那股热感却减轻了一些,风白恢复了一些理智,这才依言坐定,调理体内的燥热之气。
鼠王松了口气,不禁伸手抹了抹额头。原来方才他已将玄黄火烈大法一千年的修为输送到风白体内,一时有些虚弱,加之风白剧烈挣扎,他也有些疲于应付,额头便冒出汗来。
过了一阵,风白的脸色已慢慢恢复正常。待没有了明显的热感时,他便结束了打坐。
鼠王露出笑来,道:不管你乐不乐意,你已经有了我火烈大法一千年的修为,你就是我鼠王名副其实的弟子。风白一怔,一时无言以对。
鼠王又道:“你已经有了火烈大法扎实的根基,只要勤加修炼,非但可以日益壮大,还可以将自己原本的修为转化为火烈大法,但是要看你的悟性和勤奋的程度,如果顺利,不出一年,你便会成为一流的高手。”
风白哭笑不得,火烈大法威力巨大,中了此法便即刻成灰,自己焉有修习之理?与其将自己原有的修为转化为火烈大法,倒不如将火烈大法融进自己原有的修为里,还可以增加一千年的造诣,若能如此,自己亦会强大许多。
鼠王却全然不知风白无心修炼火烈大法,指着院中一颗径长尺余的海棠,得意道:“你现下试试火烈大法,已足可毁灭这棵数十年的海棠。”
风白道:“这棵海棠好好的,毁他作甚?”
鼠王道:“无他,只是让你试试大法的威力。”
风白无奈,只好运气挥掌,击在海棠的树干上。只见这棵海棠从树干开始枯黑,再蔓延至树枝和叶子,片刻光景,已全部炭化,洒落地面变作一地的灰烬。
此时却听啊的一声低呼,原来绵罗在暗中将这一切看得清楚,立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
鼠王大喝一声:“什么人在此偷窥?”一个飞身,便把绵罗揪了出来。
鼠王眼一瞪:“女娃子,你偷窥我传授风白火烈大法,有何居心?”
“我只是一时好奇,无意偷窥前辈大法。”绵罗急忙辩解。
“可是你已经看到了,该怎么算?”
“不,我是听到方才风白的吵闹之声,才赶来看个究竟,其时前辈已将大法传给风白,晚辈什么也没看到没听到,望前辈明察。”
“不行,我必须杀了你,才可以防止大法不外传。”鼠王一抬掌,便要劈向绵罗。
风白连忙挡住,道:“绵罗小姐之言应属真实,前辈切莫枉杀无辜。”
“枉杀无辜?她躲在暗处,谁知她有没有偷学我的大法,怎能凭她一面之词便相信她?杀了她才是万全之策。”鼠王言罢,又抬掌欲劈。
方此时,只见两个人影落在了院中,并伴随着一个威严的声音道:“你敢!”却是子岳去而复返,并带了真龙一道前来,发声的正是真龙。
鼠王愣了一愣,随即面露黠笑,对子岳道:“小子,你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么快就搬来了救兵。只是不知你是怎么喊冤叫屈的,你给我下跪磕头的事都照直说了吗?哈哈哈……”
真龙眉头一皱,沉声道:“鼠王,欺负一个小辈算什么本事。今日你不给我孙儿道歉,便休想全身而退。”
鼠王又是哈哈大笑,一指子岳道:“我只是想拿他寻个开心,谁曾想他果真这么蠢,竟以为给我磕头我便会将风白的宝剑给他。要怪就怪你没有将当年我们之间的纠葛告诉后辈,否则他就会知道我有多讨厌你们龙家,他也就不会轻易上当了。”
真龙眉毛一扬,怒气暗生,却镇静道:“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对往事念念不忘,一个快要作古的人,怎么还是那么执着?当初雪鲮放弃你而选择我,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你不配。你都几千岁的人了,难道还没想明白?”
“闭嘴。”鼠王大怒道,“你真龙是个什么货色,你自己最清楚,你为了从我身边夺走雪鲮,将我打伤后捆上巨石沉入泽底,又瞒骗雪鲮说我无故失踪,若非我鼠王大难不死,世人便皆要被你谎言所骗。”
真龙脸色已十分难看,嘴角抽动一下,杀气罩满了全身。冷冷道:“一个将死之人,还在这里满口胡言,你还有什么话,且到阎王那里去说吧。”话语一落,真龙身形忽动,率先向鼠王发难。
鼠王的玄黄火烈大法虽然惊世骇俗,但他方才将一千年的修为传给了风白,此时面对真龙,他已力有不逮。虽然他挥掌间便将院子里的树木烧的烧毁的毁,但就是奈何不了真龙。
甚或斗得一阵,鼠王连招架都难了,一番手忙脚乱,便被真龙击中一掌,身躯跌出数尺,顿挫于地,口中大口吐血。
真龙欲挥掌将鼠王打死,幸亏绵罗喊住道:“祖父,得饶人处且饶人,放他一马吧。”真龙一犹豫,绵罗已将鼠王扶了起来。
鼠王知道自己处境凶险,便对风白道:“风白,我们走。”他本是想带走风白以便监督风白将自己的大法全盘承接,风白却怔了一怔,并没有走。
子岳已出声道:“且慢。”
又对真龙道:“祖父,我想要风白手上的宝剑,不知祖父能否拿来给孙儿。”
鼠王一听,虽有心阻止,却已无力,只有自行逃命,飞身奔庄外而去。
只听绵罗道:“祖父不可。”
又对子岳道:“哥哥身为龙家一员,怎可强夺他人宝物?此举易使龙家落下强盗之名,还请哥哥三思。”
真龙本欲出手夺剑,听得此言,只好罢手。他眼望绵罗,庄重道:“碧螺庄的事我听你父亲说了,此事已过去五百年,你当忘却过去,回到你父亲身边,怎可长期徘徊于此?”
绵罗道:“请祖父恕罪,孙女虽是龙家成员,却心已它属。父亲之举伤害的不只是碧螺庄,还有孙女的心,孙女自觉亏欠碧螺庄太多,唯有留下来赎罪,才可得良心上的安宁。”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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