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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宝仙师-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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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以接着便是沉默,个个忐忑不安,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就是没有一个脱身之法。

    门再开时,进来的却是鲸父,三仙不禁一阵失落。

    鲸父看了看三仙,又看了看风白,复又指了指三仙道:“小子,你是不是很想救她们出去?”

    风白不知道鲸父此话何意,便道:“她们三个是瀛洲的仙子,乃是有仙格之人,今番若是名节不保,则恐怕难以在人界立足,小可恳请庄主垂怜,将她们放了,可是不可?”

    鲸父沉吟一阵,却道:“如果你肯留在庄中,我倒是可以将她们三人放了,如何?”

    风白更加不明所以,道:“庄主为何要将我留在庄中?”

    鲸父道:“不瞒你说,小女方才见着你,似乎对你颇为钟情,她想招你作婿,你愿不愿意?”

    此言一出,四人俱愕,互相看了一阵,皆默然不语。

    鲸父见风白不语,便施压道:“你若不答应,我也不为难你,只是这三位仙子可要留在庄中任我摆布,那她们就不光是仙格受污,可能还要在庄中为奴为婢。”

    风白左右为难,便想拖延时间,等自己伤势痊愈之后再尝试挣脱身上的缚身法咒。便道:“此等大事,我一时打不定主意,庄主给我些时日考虑考虑,到时候我再答复你,如何?”

    鲸父略作思量,道:“也好,限你明日午时做好决定,否则到时候三位仙子名节不保,可不能怪我。”

    风白一听,心想这鲸父难道有读心术,所以只给自己这么一点考虑的时间?

    其实他又哪里知道,鲸父只是急不可耐地要对三仙下手而已,不过是鲸父的色心在作祟,至于读心术,那是不可能的。

    风白便求鲸父宽限几日,鲸父不理,拂袖而去。风白拖延之计失败,心中苦恼不已,看样子只有骗鲸父之女将自己被收缴的神剑拿来,才可破除缚身法咒逃去。

    次日,鲸父子女便又现身了,此时一见风白,却有些娇羞,敢情是因鲸父向风白挑明了她的心思,是以有些羞于面对风白。

    风白叫她去拿自己的神剑,只道此剑一直随身携带,未曾分离半刻,如今不在身侧,毫无安全之感。鲸父之女信以为真,便出门去取。

    不久门开,带剑进来的却不是鲸父之女,而是鲸父本人。鲸父拔出剑来,神色冷峻道:“小子,你骗我女儿给你取剑,我险些便将此剑给她。此剑幽蓝,且甚为古旧,不是一般的兵器,我若没有猜错的话,你昨日便是用此剑破除了三位仙子身上的缚身法咒,否则以你的修为,又如何能破除我施下的法咒?如今你又想故技重施,是也不是?”
………………………………

第一百一十五章  交易

    风白虽被鲸父识破了心思,却不能承认,以免坐实朱雀剑之不凡,从而引起鲸父的注意,便争辩道:“此剑只是平常的兵器,根本无法破除法咒,你若不信,大可以试上一试。”

    鲸父将信将疑,持剑在踏雪仙子身上试了试,果然未能破除踏雪仙子身上的缚身法咒。鲸父将剑归鞘,道:“难不成你真的能挣脱我所施的法咒?”

    风白道:“庄主昨晚被我划中一剑,难道此时便不疼了?”

    鲸父闻言一愣,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没好气道:“你小子是有两下子,不过那是我一时轻敌,否则岂能让你占了便宜?”

    风白哼了一声:“庄主莫要抬举自己,昨晚你若不使鲸语术,谁胜谁负尚难定论,你若不信,他日你我再打上一架,庄主敢是不敢?”

    鲸父双眼一瞪,脸色一沉:“我为何要跟你再打一架?我鲸父无需以你之手来证明自己的实力,你想借与我打斗之机逃脱,我岂能上你的当?”

    风白哈哈一笑,鄙夷道:“庄主分明就是不敢,害怕打不过我,在手下面前失了尊严丢了脸面,你说我想借机逃脱,其实我根本就不想跑,我来此时为了救人,否则我何必自投罗网?罢了我也懒得再跟你动手,除了鲸语术,我想你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技艺了。”

    “你……”

    鲸父遭风白鄙弃,心中不禁恼怒,本要发作,却随即平静下来,道:“你小子伶牙俐齿,我懒得跟你计较,午时就要到了,你还是快快作决定吧,别忘了,这三位仙子的命运可是掌握在你的手上。”说着朝瀛洲三仙指了一指,便拂袖离开了。

    风白立时十分懊丧,他原是想骗鲸父与自己决斗,并且是在不使用鲸语术的情况下硬打硬地决斗,这样自己便可以伺机放人,怎奈鲸父不吃自己的激将之法,眼见要成,却功亏一篑。

    午时将近,自己该不该为了三仙的名节作鲸父的女婿?虽说答应了亦可反悔,但就怕向当初的弦觞一样闹出大事,以致将师傅气走,至今下落不明,而且即便找到了,只怕师傅也不会原谅自己。

    鲸父可不是好惹的主,惹火了他,要了自己的小命也不无可能。不答应吧,与三仙相识一场,自己真的忍心看着她们受鲸父之辱吗?

    三仙心内焦急,纷纷哀叹后悔,后悔不该为了找襄龙大仙来到中州,好好地呆在瀛洲仙岛,又哪里会弄出这么多事?

    拜月仙子心一横,索性决定不再作无谓的挣扎,直言暂且忍受鲸父的侮辱,日后再择机将他杀了,只要不说出去,又有谁知道受辱之事?

    吟风、踏雪二仙听了直摇头,皆道这是个馊主意,鲸父是个粗野老头,简直不忍直视,又则能忍受他的侮辱?与其如此,不如死了算了。

    拜月仙子一听,觉得自己的主意确实颇为不妥,顿时觉得节操尽失,羞得满脸通红。

    四人你瞪我我瞪你,就这样白白地干耗着时间,眼见午时越来越近,三仙又焦灼起来,都问风白有没有其他的脱身之法。

    但风白确实是没有什么办法了,即便自己可以用隐遁术从鲸父手中盗回自己的神剑,可是眼下正是大白天,鲸父岂有不加防备之理?只怕非但不能盗得神剑,反而会触怒鲸父被其杀死。

    待时限终于到来,鲸父前来询问结果。吟风、踏雪二仙却又眼巴巴地望着风白,先前宁愿一死的决心早已当然无存。

    试问谁不怕死?尤其是二仙对襄龙大仙极为钟情,即便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襄龙大仙,她们也不能就这么死去,否则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风白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先答应鲸父,唯有如此,才可以让三仙获得自由。便道:“庄主,我答应留在庄中,你把三位仙子放了吧。”

    “你此话当真?”鲸父脸上一喜道。

    “当然。”

    “绝不反悔?”

    “不反悔。”

    鲸父哈哈一阵大笑,道:“好,好,不过……你得先跟我女儿完婚,完婚之后,我才能将三位仙子放了。”

    风白一怔,道:“我已答应了你的要求,你怎能不守承诺?你立刻放了三仙,我才会与你女儿完婚。”

    “不行,你必须按我的要求来。”

    “不,你不放人,我便反悔。”

    “哈哈哈哈,这可就由不得你了,除非你乖乖与我女儿完婚,否则,三位仙子休想离开这里,而且,你也没有反悔的余地,如今人在我手上,我想怎样便怎样,你若不做我女儿的新郎,我便要做三位仙子的新郎,让你自己作决定是对你客气,你还真把鸡毛当令牌了?”

    风白此时已额头冒出汗来,只怪自己还太嫩,根本斗不过老奸巨猾的鲸父。鲸父一早便看穿了自己不会拿三仙的名节作赌注。此时只有屈服,才可以换取三仙的清白。

    遂道:“好吧,到时候你可不能再改变主意,否则,我便撇下你女儿离开这里,大家都别想好过。”

    鲸父十分得意,道:“好,此事就这么说定了,我这就跟我女儿鳟娘说一声,你也早些做好成婚的准备吧。”

    鲸父开门出去,不久却派人将三仙与风白隔离关押。风白心想鲸父还是担心自己挣脱法咒将三仙救走,如今三仙被带到什么地方自己也不知道,情况似乎不是自己想的那么乐观。自己本是想口头上答应鳟娘的婚事,然后找机会救走三仙,现在看来,这鲸父实在是很难对付。

    其实他只想对了一半,鲸父除了担心风白耍诈,趁筹备婚事之时救走三仙,还有一个原因便是鲸父压根就不想放了三仙,三仙美丽不可方物,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女子,又是仙人,鲸父岂有放过之理?

    鲸父既要让风白与女儿成婚,又要将三仙变作自己的女人,论玩手段,他自信风白不是自己的对手。

    风白正纳闷之时,鲸父之女鳟娘又来了,看见风白,当即面带娇羞,却掩饰不住欢喜,道:“公子果真愿意与鳟娘成婚么?”

    风白点点头,假意道:“我既答应了令尊,自然是愿意。”

    鳟娘心中美甚,越发娇羞起来,道:“父亲叫我们明日成婚,我觉得太过仓促,我母亲还在南海洲,须将她请来,婚期便会相应延后,公子先好生休养,到时候我父亲会再另行通知你。”

    风白大感意外,鲸父这么着急让自己和鳟娘成婚,是何道理?先不管那么多,还是先和鳟娘套近乎,获得她的信任,只有从鳟娘这里下手,自己和三仙才有逃脱之机。

    遂道:“令堂为何不在巨鲸庄而在南海洲?”

    鳟娘看了风白一眼,道:“此事说来话长。”

    “是么,可否说来听听?”风白装出一副很有兴趣又很关心的样子道。

    鳟娘迟疑片刻,终道:“我母亲是被我父亲抢来这里做压寨夫人的,她本是南海洲人氏,我母亲诞下了我,本是想好好呆在巨鲸庄过日子,怎奈我父亲用情不专,四处拈花惹草,我母亲气不过,便带着我逃回了南海洲。后来我父亲去南海洲找我母亲,要将我带回巨鲸庄,母亲被迫将我交给了父亲,她自己则无论如何不肯回来。”

    “这一晃都两千多年了,我与母亲见面甚少。虽然每个几百年我都要去南海洲看她,但是每次想起母亲,我都记不起她的模样,这次我叫父亲派人去请她,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来。”

    鳟娘显然因母女分离而有些感伤,风白虽有所动容,但此时不是同情心泛滥的时候,便只是象征性地对鳟娘说了一些不痛不痒的话,但却或多或少能抓住鳟娘的心,让她觉得自己对她有所关怀。

    果然,鳟娘对风白报以了欢颜,显然对风白的言语有所感动。

    风白见状,便决定将坏人做到底,于是继续设法拉近与鳟娘的距离,然后诱导她说出三仙被关押的位置,还叫她去跟鲸父求情,好将自己身上的法咒解除。

    鳟娘倒是告诉了风白三仙关在哪里,但是解除法咒之事,却不大可能,只因鲸父戒心甚重,只有完婚之后才会还风白自由。

    无奈之下,风白便叫鳟娘去取回自己的剑。至于说辞,仍是自己习惯了剑不离身,一旦离开了宝剑,则毫无安全之感,甚至夜不能寐。

    鳟娘无法判断风白所说是真是假,但是她更愿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因为她觉得风白眉目和善,不像会说谎之人,所以她便再次去向鲸父讨要宝剑。

    不过风白等来的结果却只有失望,鳟娘根本无法自鲸父手中取得宝剑。风白只有暗自叫苦的份。

    第二日,鳟娘传话说她母亲已从南海洲赶来,鲸父决定于次日替二人完婚。听到此事,风白更加不安,若次日自己还不能获得自由,则自己真的可能要与鳟娘成婚,届时自己又犯下了一个滔天大罪,则师傅即便不杀了自己,也决计不会与自己重归于好。

    这件事,可是比与弦觞有过鱼水之欢更为不可原谅。

    万般无奈之下,风白只好再次尝试挣脱鲸父的缚身法咒。

    然而鲸父的缚身法咒着实厉害,莫说风白身上有伤,即便是平日,只怕也未必能奈何得了。风白心中慌乱,却一筹莫展。

    当晚,鳟娘的母亲前来探看风白。这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人,头发花白,脸上布满沧桑,却有一股与人世作过顽强抗争的坚毅。

    她看了看风白,沉默了一阵,道:“年轻人,你是真的愿与鳟娘成婚么?”

    “愿意。”风白如是道。

    她仔细审视着风白,似乎察觉出了风白有些言不由衷,但又不敢肯定。

    “我听说你是用你三个友人的自由作交换,才肯与我女儿鳟娘成婚的,是也不是?”她道。

    “这个……确实有这么回事。”风白道。

    “我还听说你的那三个友人都是绝色美女,你肯以与鳟娘成婚来换取她们的自由,是不是说明你与她们的关系非同一般,或者说,你们根本就不是一般的男女关系,因为你做出的牺牲实在太大了,叫人不得不产生一些看法。”

    “完全没有这回事,我们就是一般的朋友。”风白坚决道。

    妇人却又认真地审视着风白,小片刻,她转向了鳟娘,道:“女儿,以三个女子的自由换取来的婚事,为娘觉得还是不大可靠,你还是仔细掂量掂量,免得以后出什么岔子。娘希望你一辈子都幸福开心,而不是像娘一样,骨肉虽在,却半生分离,这种苦只有娘自己知道……”

    鳟娘一听,顿时有些迷茫。
………………………………

第一百一十六章  成亲

    妇人见鳟娘半天没说话,却叹了一气,道:“女儿,依为娘看,这门亲事还是算了,你再怎么喜欢人家,可是强扭的瓜不甜,你还年轻,以后找个两情相悦的,这才是可靠之举。”

    鳟娘于是越发的迷茫起来,眼睛在风白和母亲之间来回扫着,一方面,她觉得母亲的话不无道理,可是另一方面,她又有些不舍得放风白走。

    “鲸父这个老东西,一把年纪了,做事还是如此不靠谱,女儿年轻不懂事也就算了,他也跟着犯糊涂,这个挨千刀的,这分明是要将我女儿往火坑里推。”

    妇人心中似乎颇为不快,自顾自低声嘀咕起来。

    鳟娘仍是不说话,她的心理实在矛盾得很。

    “我看这婚事不要办了,你去叫你父亲过来放人,明日一早,我也回南海洲去。”妇人对鳟娘道。

    鳟娘仍是心理徘徊,望着母亲,我了一声,没有其他的反应。

    “你还舍不得么?你父亲把人家捆着,你们要如何拜堂?若是这样法咒加身去拜堂,传出去,岂不是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妇人声音已经有些严厉了。

    鳟娘愈发为难,想出去将母亲的意思告诉父亲,可实在不愿看着已经定了婚期的婚事被毁。若是风白愿意留下来,法咒加身拜堂又有何不可?不就一下子的事么,等拜了堂,就可以还风白自由了。

    “愣着作甚,还不快去?”妇人的声音又更严厉了。

    鳟娘无奈,只好极不情愿地开门出去了。

    不多时,鳟娘叫来了鲸父,只见鲸父满脸阴沉之色,显然鳟娘已将母亲的意思告诉了他。

    “鳟娘请你来只是想叫你见证她的婚事,不是叫你来添乱的。明日便是婚期,你却说要放人,你当女儿的婚事是儿戏么?你简直是胡闹。”鲸父没好气地对妇人道。

    妇人遭鲸父指责,愈发气恼,驳道:“说我胡闹,说我把女儿的婚事当儿戏,你是老糊涂了吧?婚姻大事非同小可,向来是求个你情我愿,你强迫他人与女儿成婚,可有想过以后会怎样?你想让女儿成婚之后便守活寡么?”

    鲸父有些理屈,却反喝一声:“住口,此事木已成舟,容不得你反对,你若再与我唱反调,明日便请你离开巨鲸庄,莫要在此坏我女儿的好事。”

    妇人冷哼一声:“走便走,谁稀罕留在这个破地方。”言毕袖子一甩,便拉了鳟娘往外走。

    “且慢。”鲸父喝道,“你要走便走,带上鳟娘作甚?”

    “我要带她回南海洲,跟着你这个老糊涂,只怕鳟娘又要卷进什么糊涂事中,我可不想看着女儿跟着你瞎折腾。”妇人道。

    鲸父自然不肯让妇人将女儿带走,两人言语不合,便为争夺女儿在院子里打了起来。这可急坏了鳟娘,她不停地劝阻二人,二人却根本不听。

    打了一阵,妇人不敌,被鲸父击伤,鲸父成功将女儿夺回。妇人只好愤然离去。

    鳟娘连声呼喊母亲,妇人驻足回头,满是不舍之色,却终是奈何不了鲸父,便踉跄着离开了。

    翌日婚期,吉时临近,风白被带离了关押处,在一众丫鬟仆役七手八脚之下穿上了婚服。由于风白双手被缚,婚服便只是加了身上,两只袖子垂在两侧,仿佛是一个无臂之人。

    风白想起以前紫堇被迫成婚之时的情景,此时自己竟毫无二致,不禁感慨命运之捉弄。紫堇尚能碰到自己,如今自己在这南海荒僻之处,又有谁来解救自己和瀛洲三仙?

    他有些后悔为了三仙的清白把自己搭进去,不过想到三仙要被鲸父蹂躏,他又觉得还是值得的,自己与三仙的交情虽不算深,但也不算浅,即便自己此举最终会酿成自己与师傅的彻底决裂,也没什么可后悔的。

    一切准备就绪,风白被丫鬟仆役们簇拥到了大堂,只见那里张灯结彩,一派喜庆。鳟娘身穿婚服,盖头遮脸,已在等候着风白。

    一见风白,鲸父哈哈一声大笑,坐在上首,便叫司仪让一对新人成新婚之礼。

    风白听得鲸父对司仪的吩咐,心中不免还是叹了一气,想不到自己竟要在距离中州千里之遥的地方与一个相识只有几日的女子成婚。虽然自己与弦觞之事惹恼了师傅,可或许还能挽回师傅,继续与师傅做一对神仙眷侣,但今日之后,自己与师傅就真的没有任何男女之间的瓜葛了。

    风白呀风白,你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思忖未了,一个声音忽然在大堂外响起:“鲸父,你这个强盗,快把我外孙女还给我女儿。”

    众人扭头一看,只见鳟娘之母去而复返,还带了一个精神矍铄的白发老者和数名随从,而发声的正是这名老者。

    鳟娘掀开盖头,轻呼了一声:“外公。”显然她呼喊的就是那名白发老者。

    鲸父扫视了老者和数名随从一眼,将目光定在了老者身上,道:“蚬伯,今日是我女儿成婚之日,你却来这里捣乱,难不成你要亲手搅乱你外孙女的婚事?”

    蚬伯哼了一声,道:“鳟娘年轻不懂事,你也跟着犯浑,你强迫他人与鳟娘成婚,我担心鳟娘会步她母亲的后尘,当年你将我女儿抢去,却又不对她从一而终,致使我女儿半辈子骨肉分离,倘若鳟娘的夫婿也是如此,鳟娘这一辈子不就毁了?”

    鲸父一愣,想不到蚬伯会翻自己的老账,抖自己的丑。但他断然不会被蚬伯的话所打动,他鲸父决定了的事,谁也不能改变。

    遂道:“有我在,定会护得鳟娘周全,蚬伯你莫要在这里废话。”

    蚬伯道:“说得轻巧,人心难测,不是你左右得了的,总之鳟娘今日不宜成婚,待我将她带回南海洲,再为她择一个良婿,才是上佳之选。”

    鲸父脸色已沉,恼道:“吉辰已到,新人就要拜堂,你休要在这里聒噪,若误了我女儿的好事,即便你鳟娘的外公,我一样饶不了你,劝你速速回你的南海洲去,我不想见到你们。”

    却听鳟娘之母道:“鲸父你这个老糊涂,你是真的疼鳟娘还是假的疼鳟娘?你若是真的疼她,就不该办这荒唐事,天下男子多得是,愿娶鳟娘的大有人在,你却偏偏逼一个不喜欢鳟娘的人娶她,你怎能糊涂到这个地步?”

    “够了。”鲸父怒上心头,猛喝一声:“你们再不走,便别怪我鲸父对你们不客气。”

    蚬伯与女儿对视一眼,忽地飞身向前,齐齐对鲸父发起了攻击。二人一出手,数名随从也出手了,却是直奔鳟娘而去,似乎要将鳟娘带离巨鲸庄。

    鲸父见状,当即命手下阻止蚬伯的数名随从。于是主对主,仆对仆,两拨人在大堂打得不可开交。

    斗了一阵,尚未分出胜负。鲸父却似乎急着结束战斗,便与蚬伯父女交手之时忽地施展开他的独门绝技——鲸语术。

    蚬伯父女当即暴退数丈,身形尚在后退之时,鳟娘之母已取出了一个海螺,运气吹了起来。

    说也奇怪,风白身在大堂,起初被鲸语术侵扰,正一阵不适,此时忽闻海螺之音,竟立时青松起来,仿佛螺音正可以与鲸语术相互抵消。

    只见蚬伯又飞身迫近,与鲸父近身相战,却是丝毫不惧鲸父的鲸语术。鲸父大为意外,想不到世上竟然有人可以破解他的鲸语绝技,区区一个海螺,到底有何神奇之处?

    风白见大堂内乱作一团,索性坐在地上,尝试运气挣脱缚身法咒。经过几日的恢复,风白感觉伤势好了不少,便想拼上一拼,或许有机会逃脱。

    不一阵,风白额头上冒出了不少汗珠,鲸父的法咒却纹丝不动。风白并未放弃,反正鲸父现在无暇顾及自己,自己尽管急需努力。

    然而,即便风白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直至浑身抖动,汗如雨下,却也奈何不得鲸父的法咒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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