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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宝仙师-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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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式,只觉得脖子上一阵刺疼,似有蚊虫叮咬,心中不禁大骇,便一个撤身,向后急退三步。
伸手一摸,只见几条细小的毒虫赫然在手,果然是着了弦觞的道,鲸父惶恐之极,不禁啊地惊叫出声。
“毒女,你对我施了什么毒?”鲸父急忙道。
弦觞并未倒下去,在她的娇躯就要落地之时,风白已伸手一捞,将她稳稳地接住,并把她扶稳站好。
“你中的是我是炼狱虫之毒,你已经没有多少时候可以活了。”弦觞冷笑道。
鲸父神色大变,就好像被冥府判官勾画了生死簿一样,道:“快把解药给我。”
弦觞嘴角一扬,怪异一笑:“想要解药,跪下给姑奶奶磕三个响头,我便给你。”
鲸父一听,怒道:“不给我解药,你也别想活。”
活字一出,鲸父便嘴巴一张,瞬即发出了夺命的鲸声。
风白虽然是旁观状,却时刻注意着鲸父的一举一动,此时一见他张嘴,料想鲸父要使出鲸语术,便即抓起弦觞,脚尖一点,向后暴退十丈,一下就倒飞开来,落在了对面的屋顶上。
这一退速度之快,令鲸父吃了一怔。但即便如此,鲸声传来,风白还是耳朵一疼,便如锥子刺进了耳膜,并一下钻到了脑仁里。至于弦觞,则更加的不适,气血翻涌,全身的血液都似乎要沸腾,脏腑也在震颤着。
鲸父不信邪,心想你再快能快的过我发出的声音?当即点脚飞身,口中鲸声不断,飞快地向风白二人迫近。
风白伸手轻推,将弦觞推出十余丈外的一处屋顶上,以免她继续遭到鲸声的攻击。同时,风白迅速祭出炼气,暂时形成一个保护罩,以抵御鲸父的鲸语术。
紧接着,风白坐在屋顶上,猛一运气,将灵气源源不断地输出到炼气上来加强护身法罩。这样一来,竟然好了许多,虽然不能完全隔绝鲸声,但也不会对自己形成致命的伤害。
嗯,修为高就是好,虽然这一段时间借助玄天灵石的灵石只提升了千年左右的道行,但是此时运用起来,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鲸父一下就飞近风白身前五尺,见风白坐在地上,运气抵御自己的鲸声,自己的鲸声竟然未能对他形成多大的影响,不禁有些惊讶。
好,那我就再加强一些。鲸父还是不信邪,当即发出了更加厉害的鲸声,以期一举击垮风白。
然而,风白虽然面色一阵异样,却仍然没有受伤之相,显然,风白还是能够撑住。这小子怎地突然就厉害起来了,没道理呀,他身上那层蓝色的护罩不过是炼魂而已,竟然能够抵挡自己必杀之技?
好吧,既然你全力运用炼魂来护身,那我就趁虚而入,用灵力将你杀死,难道你以为我鲸父只有鲸语术?
心念处,鲸父便双掌蓄力,猛地向风白打出了一击。
波——
鲸父一掌非但没有打破风白的炼气,反而被炼气反弹,向后飞出了五丈之远,一下就落到了地面上,登登登一阵后退,险些站立不稳。
再看风白,却纹丝不动地坐在屋顶上。鲸父看了看自己的双掌,简直有些不敢相信,然而这是事实,自己猛力的一击确实没能奈何得了风白。他不由得有些懵了。
由于鲸父运气出掌,加快了炼狱虫毒性的发作,他尚未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却感觉到了手脚有些麻木,他猛然醒悟,才记起自己方才中了弦觞的炼狱虫之毒,顿时神色一变,就如见到了鬼一样。
“毒女,快把解药给我。”鲸父重新飞上屋顶,对着十余丈外的弦觞遥遥呼喊。
“我说过,给我磕三个响头,我便将解药给你。”弦觞也远远地答道。
鲸父不肯,一个飞身扑向弦觞,想继续抢夺解药。
风白一见,对着鲸父猛地伸手一吸,这样一来,鲸父前飞的身躯竟然被吸住了,悬停在了空中。鲸父一愣,急忙运气想要挣脱,便又向前慢慢移动。
风白也加大了力量,再次把鲸父的身躯吸住,然后慢慢地往后面拉。鲸父已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手脚变得愈加麻木,便不敢再次运气,只好任由风白将他拉住。
风白将鲸父吸至两丈之外的屋顶上,鲸父已无法站立,便坐在了那里。他甚为沮丧,感觉到了自己无法掌控命运的无奈和惶恐,此前他拒绝向弦觞磕头以换取解药,但此时,却不得不向弦觞低头。
他勉力将坐姿变作了跪姿,对弦觞道:“姑奶奶,求求你将解药给我,我给你磕头了。”说着便开始缓慢地向弦觞磕头。
磕了三次后,鲸父已全身僵直,身躯一歪,往侧边倒了下去。由于屋顶不平,他这一倒,便骨碌碌地往低处滚去,最终啪地掉到了地上。
鲸父哪里想得到自己一世英雄,如今竟落得这般凄惨的下场,身上虽然被摔得疼痛,却也只能忍着不哼一声。
弦觞、风白落到地面,站在鲸父附近察看鲸父的情况,确定他已经失去了任何的反抗之力,这才靠近了他。
弦觞朝鲸父踢了一脚,道:“你早点磕头,不就可以省去许多麻烦?姑奶奶并不想取你的狗命,只是想让你吃点苦头而已。”言毕取出一粒解药,捏开鲸父的嘴塞了进去。
接着弦觞将手伸向风白,道:“把剑给我。”
风白不明所以,但料想弦觞必有用处,也便没问什么,只将剑递给了她。
弦觞握剑在手,对鲸父道:“你色胆包天,竟然侮辱贝加王后,死罪可免,活罪可就难逃了,我今日断了你快活的根苗,你以后就乖乖地做个老实人吧。”
风白一听,才明白弦觞的用意,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估计是比死还要更残忍的事,遂要出言阻止,好叫弦觞换一种惩罚的方式,谁知只喊了一声“慢着”,弦觞已一剑刺出,正中了鲸父的胯下。
鲸父啊地一声惨叫,这一声叫唤与其说是因为疼痛,倒不如说是因为恐惧,生而为男人,连最重要的东西都没了,还算是个男人么?还能继续苟活于世么?
鲸父就那样惶恐地、生无可恋地瞪着眼,脸上的表情僵住了,仿佛堕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又仿佛是做了一个永远不醒的噩梦。
弦觞却不再理会鲸父,将剑归鞘还给风白,道:“走,我们去看看王后和王子。”
二人在王后寝宫找到了王后母子,只见王子躺在床上,脸色蜡黄,精神不振,显然是受了重伤。
王后坐在床边,泪流满脸,一边擦着自己的泪水,一边又轻轻抚摸着王子的手背,又是疼惜,又是酸楚,真个是欲哭无声。
看见风白二人,王后当即下跪道:“二位神仙,快救救我儿。”
风白将王后扶起,伸手按了按王子的腕脉,王子被伤及了脏腑,但是并无性命之忧,当即取出一粒仙丹给王子服下。
王子嗫嚅道:“神仙哥哥,我是不是快死了?”
风白道:“不会,你吃了仙丹,等一阵就会慢慢好起来……打你的恶人已经被我们惩罚了一顿,相信以后他不会再伤害你了。”
王子挤出一丝笑意道:“刚才外面的吵闹声就是神仙哥哥和神仙姐姐在惩罚坏人吗”
风白即点了点头。
“神仙哥哥可不可以扶我去看看,我想看看坏人被惩罚的样子。”王子如是道。
风白不禁一笑:“还是不要,你先静卧养伤,我保证这个坏人以后不会再来伤害你和你母后。”
“神仙哥哥,你能不能不要走?我好害怕这些坏人又抓我去咸罗国,咸罗王子会杀了我的,我不想死。”
王子大概是感觉到坏人的力量太强大,自己完全就是任人摆布的分,打心底里感觉到毫无安全可言。
风白摸了摸他的额头,道:“放心好了,我暂时不会走,我会确保你们的安全。”
王子稍稍宽心,又挤出了一点笑意。
风白忽然想到护送王后母子回贝加国的蚬伯父女,如今不见他们在宫中,莫非已经回了南海洲?便向王后询问起二人来。
王后却道二人将自己母子送到宫中之后,便一直等候风白前来会合。谁知没等到风白,倒是等来了寻找弦觞的虔山老人父女和鲸父等人。双方交战,蚬伯等人不敌,被鲸父打伤,此时正关在宫中。
风白大愕,遂叫弦觞留下守着王子,让王后带自己去找蚬伯等人。
待见到蚬伯等人,只见他们悉数被鲸父的缚身法咒所困,虽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却并无大碍。
风白给众人解了困,关切了一番,并说明了自己迟迟未到贝加国的原因。蚬伯并不在意,反而问起了王后母子的情况,担心王后母子受了屈辱。
王后虽然被鲸父所侮,此时听问,却强装笑颜,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但是她红肿的双眼却明明昭示着什么,只是蚬伯不便详问。
风白看在眼里,便暗暗做了一个决定,决定留在贝加国一段时间,为王后母子重振贝加国。
蚬伯见风白已经到了贝加国,鲸父又受了宫刑般的耻辱,还险些丧命,料想不敢再造次,便决定回南海洲去。
风白代贝加王后母子言了谢,便送蚬伯一行出了宫,目送他们离开贝加王城。
………………………………
第一百三十一章 恶有恶报
风白回到王后寝宫,只见王子气色已好了不少,竟然可以自行下地行走了,并说肚子饿了,要吃东西。
王后大喜,须知王子受伤的这段时间没什么胃口,只喝些汤水勉强维持着,此时王子主动要进食,显然是好转之兆,王后岂有不喜之理?看来风白的仙丹实在功效非凡,竟一下就让王子恢复了精气神。遂命膳房准备些精细食物,好让王子调养身体。
不几日,王子便恢复了健康,又活蹦乱跳起来。
为重振贝加国,风白叫弦觞留在宫中,自己去雅加城再次请汗察回贝加城拱卫王室。
然而此次汗察却拒绝了风白,坦言只有将大祭司请回来,他才同意复国,用户王子为贝加王。
风白不明所以,怎地突然冒出一个大祭司来,这大祭司又是什么人?
汗察告诉风白,大祭司自贝加国建国便一直辅佐贝加王,已经历了数代国主,他法力高强,却忠心不二,可惜数年前咸罗国大将军领兵来犯,被大将军父子砍掉了一只手,断了一条腿,城破之后国王被杀,他也从此下落不明。
汗察还说,自从夺回了雅加城,他便四处张榜搜寻大祭司,想请他回来抗击咸罗军,怎奈半年过去了,却毫无消息。若不请回大祭司,即便贝加国复国,亦难以抵挡咸罗国的再次侵犯。一个王国脆如鸡蛋,复国又有何意义?
风白则叫汗察先领兵回都,稳定民心,然后再派人寻找大祭司,在找到大祭司之前,王国的安全由自己来负责。
汗察死活不同意,说上万兵马来回折腾,已疲惫不堪,倘若又有什么妖魔鬼怪大闹王宫,则他又必须领兵回避,实在有伤军心。
风白大怒,当场擒住汗察带回贝加城,临走告诉他的手下,若要汗察活命,便领兵回都拱卫王城。
此举倒是奏效,过了两日,汗察的手下便领兵到了贝加城。风白要汗察召回群臣,择日拥王子登基为新王,重举国事。
汗察无奈,只能照做。如此一来,一切又井然有序地进行着。
到王子登基之日,王子便成了贝加国的新王——钧都王。
钧都王当庭册封汗察为护国公,享一等爵位,但抽调了他三分之一的精锐兵马充作御林军,御林军头领则由钧都王从其他地方挑选委派,目的就是要让这支御林军脱离汗察的控制,变为自己的力量,以免汗察他日心生反意。
至于剩下三分之二的兵马,则更名为护国军,继续由汗察指挥。汗察对钧都王的举动虽然不满,但是惮于风白在侧,也不好发作,只能乖乖接受。
自此贝加国复国之事告成,钧都王又任命了一批人负责在国中征召兵马,一方面是扩充国中军力抵御咸罗国的侵扰,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制衡汗察。
风白想起汗察所说的那位大祭司,便叫钧都王在国中张榜,借由百姓之力寻找这位大祭司。自己终究要离开贝加城,只有召回大祭司,贝加国才会安全一些。
张榜数日,却是毫无大祭司的音讯。
这日晌午,宫中却忽然骚乱起来,一个女子闯入王宫,与一众守卫厮打拼杀,守卫们不敌,被打得七零八落。
风白得知消息,急忙和弦觞出去察看,只见来者竟是鲸父和风姑之女鳟娘。她不是在南海洲的蚬王庄么,为何来这里闹事?
看见风白二人,鳟娘手中长剑一指,怒道:“贼人,你们好狠的手段,我父亲再怎么不是,也不至于受你们如此欺辱,你们残害他的肢体,令他无颜见人,致他自尽身亡,此仇不报,我鳟娘枉为人女,贼人,吃我一剑。”
鳟娘说完手腕一抖,便要一剑刺向弦觞。
“且慢。”风白大喊一声。
“你有什么话说,难道我父亲不是被你们所害?”鳟娘愤怒道。
风白待要说话,弦觞却抢过去道:“你父亲大闹贝加王宫,打伤王子,凌辱王后和宫女,作恶多端,令人发指,杀他实在太便宜他了,你要为他报仇?那你便是是非不分,对于这种人,我弦觞一定不会手软,我有很多方法让你死在我的手下。”
鳟娘听言一怔,随即道:“我不管他做了什么,他是我的父亲,这两三千年来我与母亲天各一方,唯有父亲为靠,他虽做了许多错事,却对我疼爱有加,你们害了他,我便要为他报仇,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我不用你手软,你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好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好,那我就送你下地狱与你父亲团聚。”弦觞脸罩寒霜,忽地一抡袖子,反向鳟娘发起了攻击。
二人随即交起了手,一个使剑,一个使袖子,两个身影交缠在了一起。
风白看得颇为着急,他倒不是觉得鲸父之死有什么不妥,而是现在的鳟娘,若是也有个三长两短,则实在对不住她。他知道弦觞的手段,虽然眼下弦觞是正儿八经地与鳟娘对战,但若她失去耐心,便会使出致命的毒技,鲸父尚难逃一劫,鳟娘就更不用说了。
所以他密切地关注着二人的打斗,一旦鳟娘涉险,他还是要出手干预的,以确保鳟娘不会出什么事。
从两人的打斗来看,鳟娘显然还是年轻了一些,修为不济,应敌的经验也不足,因而很快便落到了下风。
斗得数十合,弦觞一脚将鳟娘手中的长剑踢飞,又一袖扫中了鳟娘的腰身,将鳟娘逼退了几步。
弦觞招式不停,抢身逼近,又抡起袖子朝尚未稳住身形的鳟娘击去。
“住手。”风白适时叫住了弦觞。
他望着鳟娘,道:“鳟娘,我们对令尊的做法确有不妥之处,但令尊也非无辜,贝加王子年岁尚小,令尊却忍心对他下重手,致他险些丧命。令尊连一个孩童都不放过,可见令尊心肠只歹毒。至于令尊自尽之事,也非我等所愿,对他之死,我只能深表遗憾。”
鳟娘双目流泪,一时无言以应。
当此之时,嗖嗖几声,有三个人影自宫外闪了进来。定睛一看,却是虔山老人、也宓和真龙九子螭吻。
虔山老人一下就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弦觞身上,道:“毒女,你却是在此,为了找你,我可是兜兜转转跑了不少路,快把断肠丸的解药给我,否则我跟你没完。”
弦觞鄙夷一笑:“虔山老人,你快省省吧,与你狼狈为奸的鲸父都死了,你拿什么跟我没完?就凭你们三个,你以为你们有把握打赢我和风白?”
虔山老人一听,吃了一怔,这才注意到了一旁的鳟娘,遂转向鳟娘道:“义侄,毒女所说的可是真的?”
鳟娘含泪点头,虔山老人当即愣住了,似不相信这是真的。
“义侄,这是怎么回事?”虔山老人向鳟娘发问道。
鳟娘不知该如何描述,便摇了摇头,忽地向虔山老人扑通跪下,道:“义叔,你要为我父亲报仇呀。”说着眼泪又哗啦啦往下掉。
此时忽听也宓道:“毒女,你好歹毒,之前害我父亲中了断肠丸之毒,如今又害死了我义伯,看来当真留你不得。”说着伸手拔剑,飞身向弦觞刺去。
“女儿,小心她的毒虫。”虔山老人连忙提醒道。
然而弦觞并未放出毒虫,只是凭修为与也宓一较高低。
虔山老人却担心弦觞忽然使出毒技,这样也宓势必吃亏,观战片刻,他便加入了战团,使出幻身术,意图快速将弦觞拿下。
风白一见,也祭出炼气跃身上阵,好助弦觞一臂之力。这样一来,战团一分为二,两个女流对战,风白则与虔山老人交手。
一旁的螭吻以为风白年纪轻轻,与岳父大人交手势必吃亏,这样自己不用动手,岳父大人也可轻易击败风白,然后父女联手,将弦觞擒住也不是什么难事。
哪知看了一阵,螭吻眉头大皱,面对岳父大人幻化的诸多分身,风白竟能丝毫不乱,非但如此,只见他将岳父大人的分身一个个击破,出手既快且准,完全不是一个年轻人该有的修为。
此子是什么来头?在年轻一辈中,实在没有第二个如此了得之人。若自己不及时给岳父大人援手,只怕岳父会栽在此子手上。
心念处,螭吻便也顾不得什么以多欺少、以大欺小的禁忌,跳入战圈,与虔山老人联手合攻风白。
风白以一敌二,不,是以一敌众,虔山老人的幻身灭了生,生了灭,始终数量不减,杀也杀不完。
不过风白在海底吸收了玄天灵石上的不少灵气,此时越发耳聪目明,竟已能捕捉虔山老人幻身之间移形换影的踪迹,渐渐地,他便分辨出了虔山老人的真身,然后死死地盯着这个真身,好找准时间对他下手。
有炼气护身,风白直接无视虔山老人的幻身,集中精力对付虔山老人和螭吻,虽偶尔会被那些幻身击中,风白却始终不作反击,一门心思寻找虔山老人的破绽。
不过也有一个问题,便是螭吻的攻击。螭吻的造诣竟然远远超出了他的实际年岁,似乎已到了虔山老人的高度。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螭吻身怀一种奇功异法,手臂可长可短,身体可胖可瘦,就像可以随便揉捏的软胶一般。
而且他身形移动的速度简直到了叫人难以想象的地步,明明一剑要击中他,却一闪不见,然后如幽灵鬼魅一般出现在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再双臂暴长,远远地向风白发动攻击。其出手看似并不刚劲,但到了近前时,才忽地发力,叫人防不胜防。
………………………………
第一百三十二章 以牙还牙
风白所幸有炼气护身,但仍不免被螭吻击打得连连后退。风白心想这螭吻和虔山老人真不愧是一家子,一个用分身术骗人,一个移形换影搞偷袭,两相配合,真是天衣无缝,倘若自己没有炼气,只怕有十条命,也不够二人灭杀。
斗得一阵,风白已无心与二人纠缠,瞅准时机一举击中了虔山老人的真身,将虔山老人打飞出去。紧接着,又将螭吻击伤,稳稳地占住了胜局。
那边厢,弦觞原本与也宓相斗正酣,忽见风白已然获胜,便也无心与也宓僵持下去,干脆放出毒虫让她尝尝厉害,也好报当日划花自己半边脸之仇。
一念毕,弦觞便从袖中抖出了数条毒虫,飞快地想也宓射去。
也宓原本对毒女有戒备之心,可是经过这一阵打斗未见弦觞使出毒技,她竟慢慢放松了警惕,此时弦觞突然发难,加之使毒的手法高超,不露痕迹,也宓顿时着了弦觞的道。脸上传来一阵异样之感,紧接着微微一疼,一麻,她才心中骇然,察觉自己中了弦觞的毒技。
也宓急忙向后跃退一丈,伸手一摸自己的脸,果然摸下来几条细小的虫子,不禁神色大变,道:“毒女,你对我施了什么毒?”
弦觞嘿嘿一笑,道:“放心,死不了,这种虫子叫做尸虫,被咬之后会出现麻木之感,三日后皮肉开始溃烂,直至烂入骨头,你最多就是半边脸毁容,跟你划花我的脸一样,咱们扯平了。”
也宓心里一阵恐慌,手一伸,道:“快把解药给我。”
弦觞哈哈一声大笑:“你这是在逗我吗?我若给你解药,又何必放虫咬你?要怪就怪你出手太狠,同时女人,你明知道女人都爱美,却偏偏要弄花我的脸,现在好了,你也尝尝变丑的滋味吧。”
也宓花容失色,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仿佛已经看到了毁容之后的丑样,急道:“之前是我不对,我犯浑,你快把解药给我,我求你了。”
弦觞得意一笑,道:“现在后悔太迟了,世上没有后悔药,你半边脸毁了不打紧,还有半边是美的,不像我,拜你们父女所赐,两边都毁了。”
也宓心中愈急,竟啪地打了自己一巴掌,道:“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你行行好,把解药给我吧,求你了。”
弦觞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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