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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副本刷男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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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听到这段,嘴角都忍不住上扬,更别提书房外候着的小太监们,都捂着嘴偷笑。
花烟雨一番话叙述完,倒是与南昌伯所说没有大的出入。南昌伯终于忍不住质问起花烟雨:“闫伟不就是****吗,你至于写什么休书吗?还有自古以来夫为妻纲,你居然拿鞭子抽自己的未婚夫,你这是要造反吗?”
听了南昌伯的话,花烟雨倒笑了:“造反?我一不起兵,二不谋反,造反?谁说我造反?再说了,堂堂一个七尺男儿,被一个女子打的满院子跑,如果是我,一定在家老老实实蹲着,才不会将这件事宣扬的满京城都知道。”
“这件事难道不是你宣扬出去的?你还有脸说。”一提起这件事南昌伯就跟吃了屎一样,想他赫赫军功,居然有个如此烂泥扶不上墙的儿子,真是老脸都被他丢尽了。
花烟雨一直以为这件事是闫伟宣扬出去的,没想到居然不是:“这件事当然不是我宣扬出去,当时在场的人那么多,说不定是丽水苑的人传出去的,再说了,我脑子有病啊,满大街宣扬我多么彪悍啊?”
花烟雨的话虽有些粗俗,但却占理。皇上打断了南昌伯的追问,说道:“烟儿,朕问你,你一定要休闫伟吗?你有什么非休不可的理由?除了,他跟那个花魁的事情之外,你还有什么理由。”
“理由?理由当然有。闫伟此人吃喝嫖赌不求上进……”花烟雨巴不得一吐苦水,将她知道的闫伟全盘托出,包括闹市纵马、强抢民女等,心说,如果这样还不能休了他,她不介意给他再安一个断袖。
在花烟雨叙述的时候,南昌伯的脸色不停的变换,但他却不能说什么,因为花烟雨说的是实情。
“这就样?”皇上拿起书桌上的密报,上面写着群芳宴上花烟雨的所作所为。“我还以为你喜欢上杜玉笙,为了杜玉笙才要休掉闫伟。”
皇上的话提醒了南昌伯,“郡主,这件事我也有所耳闻,你到底是不是为了杜玉笙才休掉我家小儿。”
花烟雨扶额,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连忙摆手:“这是两码事,况且,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坊间流传的那样。”
隐去杜玉笙陷害的那一段,花烟雨将事情从头到尾讲述了一遍。不隐去没办法,谁会相信她。
正当花烟雨叙述完毕,就听见外面传来通报声:“回禀皇上,杜玉笙求见。”
花烟雨心里一紧,该死的,这个杜玉笙怎么来了,希望他可别拆台。
杜玉笙迈过门槛走了进来,走到跟花烟雨并肩的位置跪了下去,才刚跪下,皇上就免了他的礼,可见跟传闻的一样是得宠的。
“不知道皇上召臣前来,所谓何事?”
“哦,是这样,现在外面流传你和郡主在群芳宴上的事情,刚才郡主已经解释了一遍,朕现在想听听你的版本。”
杜玉笙一听是这事,就将事情再次复述了一遍,跟花烟雨说的丝毫不差,也将他故意陷害花烟雨的事情隐去。
听到两人说的一样,皇上吊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休闫伟是一回事,因为杜玉笙休闫伟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么说,外面流传郡主故意投怀送抱一事是假的了?”
花烟雨立刻回道:“当然是假的。”
可杜玉笙却沉吟一声,方才说道:“这件事就要问郡主是真的摔倒还是假的摔倒,真的自然就是意外,假的自然就是故意。”
话锋一转,黑锅全让花烟雨背,他自己到摘的一清二楚。
花烟雨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要不要这么坑人啊,不随手埋雷会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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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拒绝
“哈哈哈,杜公子真是幽默,我当然是真摔啊。”花烟雨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心里早就把杜玉笙骂的狗血淋头,心想游戏老子不奉陪了,爱咋地咋地吧。
眼见花烟雨是这样的反应,皇上也就放心了,转而调侃杜玉笙,“玉笙啊,你说你做人多失败,人家郡主嫌弃你到如此地步,你也要好好检讨一下啊。”
皇上话一出口花烟雨顿感不妙,果不其然,下一秒花烟雨就有种被眼镜蛇盯上的感觉,如芒在背。
偷偷打量一眼杜玉笙,只见他眼角斜眯露出一抹凶光,花烟雨顿时咽了一口唾沫。
亚历山大啊。
自从杜玉笙出现话题就无限歪楼,此刻花烟雨又和杜玉笙眉来眼去,南昌伯再也按耐不住说道:“皇上,此事您得给微臣一个交代啊,微臣的小儿被郡主这样休掉,传出去小儿还怎么在人前抬起头啊。皇上,您一定要位微臣做主啊。”
说完,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副皇上不给出交代他就长跪不起的架势。
南昌伯来这么一出,皇上也是无奈了,不怕流氓会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
“烟儿啊,这件事是你惹出来的,你说该怎么处理啊?”
花烟雨生生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你是皇上,你问我我问谁啊,难道问杜玉笙啊。
这样想着,下意识看向杜玉笙的方向,杜玉笙察觉到花烟雨的视线,露出一丝奸笑。那笑仿佛在说,问我啊,问我啊!
那一丝邪佞之笑倾国倾城,俨然狐狸精在世,花烟雨心脏咯噔一下漏跳了。等她反应过来,只想给自己一个耳刮子,神经病啊,这么腹黑的男主居然也能心动,就算是颜值派的,也不能什么样的颜都喜欢啊。
刚吐槽完就发现,轩辕青玉居然和杜玉笙有些许相似的地方,最相似的就是两人都有些邪气,但平时都掩藏的很好。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莫非……游戏中的男主都是这种类型的?
还不等花烟雨继续深入思考,就听见皇上叫她的声音。
“啊?什么?”
皇上也没有追究她的走神,转而重复了刚才的话:“我是问你,该怎么处理。”
“处理?不用处理,现在这样就挺好的啊,他非那个花魁不娶,我又不非他不嫁,既然两人达成共识,这样和平分手不是挺好的吗?”
花烟雨的话让南昌伯一愣,貌似她说的很有道理,“可小儿的名誉怎么办?”
“名誉?他还有什么名誉?如果他有好名誉,休书这件事也诋毁不了他,如果他的名誉早就坏了,那也不差这一件,您说是吧?”花烟雨双手一摊,无赖的说道。
“你……”南昌伯气得脸色都青了,谁能允许一个外人再三羞辱自己的孩子,正要反驳,就听见花烟雨继续说道:“就拿杜公子举例好了,如果他现在被他未婚妻休了,世人是同情他还是诋毁他?自然是同情外加庆贺。”
“什么庆贺?”皇上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道。
花烟雨笑道:“自然是庆贺我们大夏国第一才子恢复单身,有女儿的人家自然忙着抢人了,而同情,只不过是同情他的未婚妻,眼瞎了才休掉这么好的金龟婿啊。”
“综上所述,人品好的,不用愁,人品不好的,才要发愁。”
花烟雨说完正洋洋得意之际,突然想到她的任务就是拆散杜玉笙的婚约,她现在还在这里大放厥词说什么眼瞎的人才会休他,这不是给自己挖坑吗?
“所以……”杜玉笙踱着步走到花烟雨面前,“郡主是用愁的,还是不用愁的?”
……我画个圈圈诅咒你!
花烟雨强忍着怒火,无视杜玉笙的问题,继续说道:“至于这件事的后果,我在做之前就已经想好了,身为女子休掉夫家本就是惊世骇俗,为世俗所不忍,刚才来之前我爹已经教训过我了,如果我到了十七岁还不能嫁出去,我自愿去尼姑庵修行。”
此话一出,顿时书房里寂静一片,皇上没想到花烟雨这么决绝,为了不嫁闫伟,居然自愿去尼姑庵修行。南昌伯也是一脸震惊,告御状本就是为了处罚花烟雨,却没想到花烟雨对自己比对别人还恨,一时间想不出比这更厉害的处罚,也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杜玉笙也被花烟雨这一席话镇住了,可他转念一想,这句话其实也是漏洞百出,如果她十七岁之前嫁出去,这个处罚就不成立。
不过想到她沦为和闫伟这样的人定亲,想来以她的人品也找不到比这更好的。既然连闫伟都不愿意将就,说不定还真会出家。
南昌伯也想到这层,不在多说什么,起身向皇上告辞,在他看来花烟雨尼姑庵之行去定了,就算有人真想求娶她,他也要她嫁不成。
哼,敢羞辱我儿子,你就等着出家当尼姑吧。南昌伯攥紧了拳头,花烟雨他一定不会放过,现在还是回家收拾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他要是敢领那个青楼女子回家,就打断他的腿。
这件事没了苦主,自然也就没有追究的理由,此刻天色已晚,且已经过了用膳的时辰,皇上就挥挥手让他们回去。
岂料花烟雨居然站着没有动,皇上诧异的问道:“怎么,朕不追究你的冒失,你还不知足?”
“当然不是。”花烟雨连忙摆手,“行之马上就要十岁了,整天还只知道逗猫遛狗,养了一身的臭毛病。我想请皇上给他找了文武双全的先生,最好严厉点的,能板正他的恶习,但也不要太死板,最好教学的时候能灵活变通因材施教。”
皇上听了花烟雨的话,顿时失笑,“灵活变通?因材施教?你确定你是找先生?”话一出口,撇到旁边立着的杜玉笙,对花烟雨说:“就你这要求,当朝大儒你是别想了,呐,玉笙乃大夏国第一才子,你能请动他也行。”
花烟雨一听杜玉笙的大名,就觉得一阵恶寒,请他给花行之当老师,花行之还不得被玩死啊。不过转念又一想,花行之被沈苁盈养的那么小白,还就得找腹黑的老师,就算学不来杜玉笙的腹黑,哪怕学到点皮毛也行啊,起码能看清沈苁盈是什么人,免得以后被骗。
她在这个游戏世界时间有限,既然借用了花烟雨的身体,自然能帮她弟弟一点是一点。
想通这一点花烟雨期待的看向杜玉笙,杜玉笙没有看她,而是对皇上说:“皇上,我可以拒绝吗?”
皇上:“可以。”
花烟雨:……
………………………………
第十章 规矩
出了御书房,杜玉笙和花烟雨一前一后地走在宫墙边,一个小太监打着灯笼在前面领路。
“喂,杜玉笙,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吗?这次你帮了我,下次你有事的时候,我也可以帮你啊。”花烟雨不死心的继续游说,想为花行之尽一点做姐姐的心意。
“喂,杜玉笙,你听到了没有,吱一声啊。”
“你这么聪明,教一个孩子还不是手到擒来,求求你了。”
“……”
从御书房到午门,短短半柱香的时间,花烟雨的嘴就没有停过,杜玉笙也始终没有答应她。
直说的花烟雨口干舌燥彻底无望了,好吧,别说刷男主好感度了,连句话都不愿意说,任务可怎么做?
出了午门,等在外面的除了花家的马车,还有杜家的。杜玉笙一言不发径直朝马车走去,花烟雨“登登登”跑到他面前,张开双手拦住了他。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教还是不教。”
杜玉笙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女子,“依你们花家的势力,不管是当朝大儒,还是闲云隐士,都够格教你弟弟了,为什么非得是我。”
花烟雨闻言为难的咬了一下下嘴唇,叹了一口气方才说道:“我当然知道比你学识广博的人多了去了,可能教他的,能教好他的,除了你,暂时我还想不出其他人。”
“我们家到底是什么情况,以你的聪明才智不可能猜不出,我那个继母根本不是传闻中那般善良,你看我的名声我的婚约就知道了,至于我弟弟更是被养成五谷不分四肢不勤的大少爷。你不求你把他教成多么有学识的人,只求你教会他怎么明辨是非,分得清黑白奸诈。”
说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杜玉笙,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你就看在我隐去你陷害我的份上,答应算了。”
本来听了花烟雨刚才的话,有所触动的杜玉笙,接着听到她后面的话,顿时那一点恻隐消失的无隐无踪。
“所以……你是在威胁我?”
花烟雨:……。好吧,腹黑男主无处下口。
不管内心如何咒骂,脸上立刻堆积出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当然不是,我这不是情真意切的恳求你吗?”
杜玉笙:“……,你知不知道你的笑很假。”说完拨开花烟雨挡在他面前的手,头也不回的踏上马车绝尘而去。
绿萝小心翼翼的上前问道:“小姐,我们回去吧。”
花烟雨再次咧开嘴巴,展示刚才的笑容:“真的很假吗?”
绿萝:“……”小姐,求放过。
一路无话,很快马车到了花府,门房的小厮见花烟雨回来了,赶紧去内院通报,很快的就有婢女出来迎接花烟雨。
“小姐,老爷让您去前厅。”
花烟雨就知道躲不过,于是跟着婢女前往前厅,花家的老中青全都在场,就等着花烟雨回来询问情况。
她的礼都没有行完,就被花定山匆匆打断了,“皇上怎么说,有没有处罚你?”
在听得花烟雨在皇宫里的经过后,花定山等人松了一口气,皇上没有处罚就说明花家还是得帝心的。
于是又借机教育了花烟雨一番:“你不要以为皇上没有教训你,你就万事大吉了,我告诉你不要总是仗着郡主的身份肆意骄纵,皇上能容忍你一次却不会容忍你第二次,你都已经十四岁了,该明白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从今天起禁足一个月,给我好好学学规矩。”
说完,就挥挥手让花烟雨退了下去,也不问她有没有用膳。
花烟雨头也不抬的转身就走,还没走几步就听见沈从盈在后面假装慈爱的低声劝解。
这个沈从盈惯会这一招,花定山训斥花烟雨和花行之时,就蔫在一旁不说话,等花定山处罚完了,才假惺惺象征的劝解几句,等花建之和花熙雨挨训时,却早早给他们找好借口,当然了有沈从盈这个有心计的母亲,花建之和花熙雨挨训的次数寥寥无几。
当然了,每次沈从盈的劝解不但起不了作用,甚至还会火上浇油。
果然,随后就听见花定山毫不遮掩的说道:“哼,生了这么个败家的女儿,如果现在不严加管教多学学规矩,花家早晚会败在她手上。”
听到花定山的话,花烟雨忍不住轻笑出声,火冒三丈的花定山没有听见,但却躲不过沈从盈的耳朵。
沈从盈假装疑惑的问道:“烟儿啊,你父亲说的不对吗?为什么你要笑呢?”
花定山正在气头上,听到沈从盈说花烟雨笑他说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来来来,你给我说说,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
花烟雨本想一走了之,但想了想又折返了回来,“父亲,您说花家会败在我手上,我到奇了怪了,我何德何能能败了花家的基业,我又没有管家权,何来的败家一说。再者说了,我的郡主身份有封地,有俸禄,从母亲管家后就没有发过我一次月例,除了我一年四季定额的衣服外,我外出所有花销都是我的俸禄。”
说起这个月例,花烟雨就心塞,本尊是个没心眼的,水仙只不过说了一句别人家的爷有了俸禄都不拿月例,靠自己俸禄过日子多有面啊。
傻不愣登的花烟雨就信以为真,加上平时她就对银钱没有概念,长公主留给她的银财又丰厚,月例经常拖欠她也不在意。
一来二去,月例干脆就没有了,本尊还傻不愣登对那些小钱不在意,没人送,她也就不去要,更别提大宗的采买从没有记过花家的账。
想到这里更是来气,“自古以来成王败寇都将失败的原因归结到女子身上,像妲己、褒姒、西施,哪个不是背着千古骂名。可那些国破家亡真的跟她们有关系吗?还不是那些男子定力不够,沉迷于美色荒淫无道。只不过因为女子地位低下,就要背那些黑锅吗?再者说了我根本就没有花花家的钱,又何来的败家呢。万一哪天花家真的败了,也是败在别人的手上,跟我没有半文钱的关系。”
花烟雨这席话非常犀利,犀利到花定山的脸色都挂不住了,沈从盈深怕花定山追究月例的事,赶紧跳出来说:“有这事?烟儿怎么从来都不说呢?我都不知道下人如此怠慢你。”
花烟雨:……。誰让本尊是个笨蛋,被人骗了还给人家数钱。
“哼,这点小事还拿出来说,又不是没有钱,回头让你母亲给你补上。”花定山冷哼一声说道,根本没有深究月例,沈苁盈松了一口气,这件事如果深究,她肯定跑不了。
花定山这样的反应,即在花烟雨意料之中,又在她意料之外。看了一眼仍旧懵懂的花行之,花烟雨更是犹然升起一股无力感,呵,这都什么极品爹啊,眼皮下发生的事情怎么就能视而不见呢?
一口气堵在心口上,花烟雨费了好半天劲才咽下这口气,心说,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既然你让我学学规矩,那我就给你们讲讲规矩。”说完看向绿萝,“我是谁?”
“啊?”绿萝有些蒙圈,但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让她觉得好像要变天,花烟雨犀利的眼神盯着她一动不动,绿萝瞬间就明白了主子的意图,恭敬的回道:“您是郡主啊,皇上亲自册封的德平郡主。”
绿萝的机灵让花烟雨很满意,心想回去一定给她涨工资。扭回头看向花定山等人。
花定山此刻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沈苁盈不是白痴,立刻就明白了花烟雨的用意。
于是拉了拉花定山的衣袖,说道:“烟儿的意思是什么?郡主身份怎么了?”
这就是沈苁盈的聪明之处,从来不会抢在花定山前面出风头,她率先明白了花烟雨的用意,却以反问的方式提示花定山,她的心机永远躲在人后。
不等花定山反应过来,花烟雨就轻笑出声:“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母亲你这个贤内助做的还真到位。”不给花定山思考的余地,接着说道:“没错,既然要讲规矩,那就好好讲讲规矩,我是郡主,从一品,我们家除了爹就属我的品阶高,当然了,我也不是要强调什么,行礼之类的规矩就免了,只不过我希望以后在称呼上能有所变动,小姐、大小姐之类的就不用了,统称郡主就可以了。”
说完也不看其他人一脸被雷劈的震惊样子,叫上花行之和绿萝,头也不回地走出前厅。
直到走出五步远,才听见前厅传来摔杯子的声音。
好吧,郁闷了一天,终于有一件不郁闷的事情了。
………………………………
第十一章 游戏玩家上线
杜玉笙得到皇上传召的消息,打探出原因后,第一时间就派人给丽水苑的嫣红送信,骗她南昌侯有意杀她,让她撺掇闫伟私奔,先生下孩子母凭子贵,南昌侯看在孩子的份上也许会给她名分。
得到消息嫣红没有立刻相信,而是试探闫伟的口风,从闫伟苦逼的表情就知道南昌侯的态度,精于算计的嫣红自然不想失去闫伟这个大靠山,于是撺掇闫伟私奔,心想说不定真能母凭子贵衣锦还乡。
闫伟是谁啊,常年混迹青楼教坊之徒,最喜欢听说书先生讲那些才子佳人以身相许私定终身的段子,而私奔又是那些故事里面最经典的桥段。
是以,当嫣红一说私奔,闫伟第一反应就是,我靠,小爷也终于过了一次才子佳人的瘾。赎了嫣红的身,卷好细软马不停蹄带着嫣红不辞而别了。
等到南昌侯府家丁前去丽水苑找寻闫伟时,才发觉闫伟已经留书一封,不辞而别了。
花烟雨回到她所在的院子已经是掌灯时分,水仙等人见花烟雨回来一拥而上,忙着伺候她洗漱更衣,有机灵的丫鬟从绿萝那里打听出花烟雨没有用膳,赶紧通知厨房送膳。
刚才在前厅的事情早就传遍了整个花府,所有人都明白这是花烟雨要夺权的架势。这个府邸虽挂着花府的牌坊,但却是长公主的资产,除了花家的陪嫁外,几乎都是长公主府的下人。
沈苁盈当家后不是没有想过将那些旧人换下,只不过这些人的卖身契并不在她手上,她根本没有处置的权利,而本尊花烟雨做过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牢牢握着府里下人的卖身契。
花烟雨虽被沈苁盈养废,但皇族之人就算再不争气,却不至于一点头脑都没有,自小经常出入皇宫的花烟雨,看惯了下人们的踩高捧低,自然明白卖身契的重要性。
所以当沈苁盈想要从花烟雨手里拐骗卖身契时,花烟雨难得精明了一回,死死地握在手里。当然了并不是本尊花烟雨看穿了沈苁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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