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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莱寻仙-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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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那汉子喊出庄主二字,白玉京和姚明月也都知道了眼前这位相貌威严的中年男子正是铸剑山庄庄主张浮生。姚明月不待张浮生多问,提前开口道:“姚明月见过张庄主,此来是奉剑公子之命,来劳烦庄主铸一柄剑。”

    “剑公子?”

    张浮生微微一惊,江湖上的事他大多都有些了解。近几年江南最神秘的剑客莫过于剑公子,其剑法通神,一人一剑折服江南无数门派。现在想来,若那人是桃花坞那位的传人,也不足为奇。

    只是若来的是剑公子,张浮生怕是欣喜过望,有剑公子在,那白衣人定然不是对手。可眼前这年轻男女,怎么看也不像什么高手。

    “本来铸剑这事很简单,只是姚姑娘你也应该有所耳闻,最近庄中不太平。”张浮生缓缓说道。在他身后,张志和和那汉子才刚刚赶到。

    “张庄主放心,我们能保护好自己。何况,我也想会一会那白衣人。”姚明月笑道。

    张志和见她一副小觑白衣人的模样,不禁道:“姑娘,你不知那白衣人的厉害,我们庄中大部分人都已经移送出去。现在留在此地的就是为了与那白衣人决一死战。”

    他的话和张浮生一般,意思都是暂时无法铸剑,得缓些时日。

    白玉京不由道:“张庄主,那白衣人的手段我们也有所耳闻。莫说此来是为铸剑,就算打此路过,贫道和姚姑娘都会来庄中相助。”

    “这位道长怎么称呼?”张浮生听他这般说不由高看白玉京一眼,就如那些先前被蓬莱仙岛海图吸引来的江湖人士,而今见识了白衣人的手段,十有八九都已经离去,哪有凑上来相助的。

    “葛皂山全清子门下白玉京。”

    “原来是葛皂山的道长,幸会幸会。”张浮生听白玉京说是葛皂山弟子,也不由一惊,再想着姚明月是那位剑公子的人,也不好不招待,便伸手道:“二位不如先入庄中暂住,等白衣人的事一了,再言铸剑之事。”

    “那就谢过张庄主。”白玉京说道。

    是夜,天黑风高,寒意如刀。

    白玉京正修行胎息经,意识在演练各种剑法。突然,一股凛然寒意从窗户吹了进来,如月光般洒落,一抹白影伴随着一道森冷的剑光直刺其喉咙。就在此危机关头,白玉京突然睁开了双眼,拿起床边的长剑一个鱼跃龙门翻身而起。

    下一个刹那,白玉京的长剑已经出鞘。

    那白影似乎没有料到白玉京反应如此迅捷,不过此人也是心性了得,一击不中,就立即逃离。身如惊鸿,朝窗户口掠起,轻功之高让白玉京为之称绝。

    但就在他刚探出窗口之际,猛地心生寒意。正准备退回来之时,一道惨白的剑光划破黑暗。那白影闷哼一声,倒飞了进来,白玉京连忙疾步上前,正准备点其穴道,却不料那人剑如寒星,数点锋芒笼罩白玉京下盘。

    却是此人轻功过人,刚好退的及时。不过,虽然躲过了长剑,但依旧被剑气所伤,好在也仅仅是轻伤。

    白玉京连忙使出六峰剑法中的“云横西岭”拦截住那人长剑,与此同时一道轻笑声响起:“小道士需不需要帮忙?”

    那刚才在窗外拦住白影的人正是姚明月。

    白玉京摇了摇头,“荡剑式”一出,那白影手中长剑竟然瞬间脱手而出。这一幕落在白玉京眼中,不禁微微一怔,他没想过荡剑式能将此人长剑震落,毕竟白衣人的剑法早就传的神乎其神,这等剑客的剑哪是那般容易脱手。

    他这一愣神,那白影顿如离弦之箭撞开了一侧房门。

    “小道士,你发什么愣呀。”姚明月的声音遥遥传来,等白玉京冲出去的时候,只见一道红影和一道白影在房屋顶上飞窜。

    这时,庄中一些巡逻的汉子都被惊动了,拿着火把远远跟了上来。

    白玉京连忙提气追去,才追了百来丈远,就觉越追越远,不禁暗道:“姚姑娘的轻功果然还是更高一筹,只是那白衣人似乎除了轻功比较出众,剑法远没有传闻中的厉害。”

    “白道长,发生什么事了?”

    张浮生也早被惊醒,刚好看见了白玉京在房顶掠过,连忙施展轻功追了上来。

    白玉京看着姚明月二人逐渐远去的身影,缓住脚步,说道:“刚才有位刺客暗杀贫道,所幸贫道警觉躲过一劫。”

    “有人刺杀你?”张浮生倒吸一口寒气,又想着白玉京能站在此处,那人显然是失手了,不禁道:“可是那白衣人?”虽然庄中多有人见到是白衣人,但张浮生一次都未曾与之碰面。

    白玉京微微蹙眉,说道:“那人虽然是穿了白衣,但剑法似乎稀疏平常,贫道认为,或许不是那位白衣人。”

    “什么?”

    “不是白衣人?”张浮生从没想过除了那位白衣人外,还有其他人和铸剑山庄做对。“不可能呀?”

    白玉京见此也不好多说,毕竟是不是那位白衣人,他刚才也没看清楚那白衣人模样。“姚姑娘回来了……”白玉京说到这又发现姚明月似乎还提着一个人,不禁道:“那人被擒下了。”

    “小道士,让你发愣,平白让本姑娘多费这般力气。”姚明月一边说着,一边将那人扔到下面的院子中。

    几人凑近一看,那白衣人年约不惑,相貌平常,张浮生惊道:“这不是那白衣人。”虽然大家都没有见过白衣人,但江湖传闻,那白衣人很年轻,显然不是眼前此人。

    “这人还没死,张庄主尽管带去审问一二。”姚明月说道。

    张浮生听了,皱眉顿时舒展开来:“你们将他关到地牢去。”又朝白玉京和姚明月说道:“这次谢过二位,若此人就是屠杀我庄中之人的凶手,张某必有重礼答谢!”
………………………………

第三卷:红炉生怨火 第十九章:谁歌青玉案,唤起白衣人。

    宁波府鄞县,金峨山下。

    日暮黄昏,残云如璧。山中积雪未消,一片银妆中突然出现一道惨白的身影。这人一身白衣胜雪,步子凌乱,跌跌撞撞似乎醉酒一般。

    看起来下一刻就会跌倒在地。

    但紧跟在此人身后不远处的大梦尊主却丝毫不敢大意,他抱着黑色狸猫神色凝重。一双碧绿的眸子紧紧地盯着那人的手,五指修长,正死死地握着剑柄。

    这时若有人在大梦尊主面前就会发现一个很诡异的事情,大梦尊主的双眸似乎与他怀中那只黑色狸猫的眸子互换了一般,变成了竖瞳。竖瞳中倒映着一道白影,而那只黑色狸猫碧绿如翡翠的眸子中却出现一幅幅画面。

    那是一个浑身染血的孩子,似乎受了重伤,在一片田野间奔逃。

    那孩子凌乱的步伐正好和前面那白衣人的步伐一致,只是那孩子是身负重伤,浑身染血,但眼前这人衣衫干净,周身没有一丝血迹,似乎并没有任何受伤之处。

    大梦尊主抬头看了看日色,心道:“中了我的梦魇之术还能支撑这般久,果真是厉害。不过,算算时辰,也该倒下了。”

    就在他等着那人倒下之时,远处传来一阵歌声:“遥遥独见双飞鹭,垄田上,人归去。绿水环村村已暮,两三疏雨,几家灯火,妻女门前伫……”

    婉转崎岖的山道上远远走来一位樵夫,背着一捆柴火一边走一边高歌。

    “今生有幸人间住,何必人间苦寻路!大道苍天应有数,百年名利,一抔黄土,莫让红尘误……”

    大梦尊主刚开始还不觉,突然脸色一变,身子瞬间一闪,躲进了旁边山林之中。随之,一道剑光如长虹贯日一般直刺而来,剑气所经之处,摧枯拉朽,树折雪消。

    只是,这一剑似乎后劲不足,中道而止,大梦尊主才险险避过。

    他虽然明知那白衣人因为中了他的梦魇之术,此时心神耗费过多,使出这一剑后已经没有再动手之力。大梦尊主只要上前去就能将白衣人擒住,但他却只敢远远瞧了那樵夫一眼,不敢多留半刻,径直从山林中溜走。

    再看那樵夫年约知天命,可能因为久在山野,肌肤黝黑。只是不似寻常樵夫那般粗糙,似乎如墨玉一般富有光泽。

    那白衣人只来得及看他一眼,就觉眼前一黑,昏倒在地。樵夫摇了摇头,随手将白衣人提起。那白衣人身高近六尺,虽然略显稍瘦,但也有百五十斤,那樵夫一只右手提着竟如无物一般,步履稳健,又行了三五里路,来到一座绿水环绕的山村。

    他家就在村口,老远就听到一道女声传来:“爹爹,你怎么还提着一个人?”

    那女子正值二九年华,身材纤瘦,脸如瓜子,一双黑眼珠特别灵动。只是肌肤似那樵夫,略有些黑。又朝里面喊道:“娘,爹爹出去大半天没带回什么野味,反而带了一个人回来,你赶紧来瞧瞧。”

    顿时,一名妇人拿着葫芦瓢跑了出来,看其虽然一身朴素装扮,但丝毫不减秀色。这般看来,那樵夫确实像樵夫,只是他这一对妻女却丝毫不似山野中人。

    ……

    “那些人会来吗?”

    张志和轻声说道,在他一旁张浮生“嘘”了一声,他的目光落到远处飞檐间。青瓦如鱼鳞,在月色凄清下似有淡淡轻烟,不由暗道:“秦真人这一手周身如芥子,大小如意果真是名不虚传。”

    他的目光又转到一旁钟楼,白玉京和姚明月二人就在那儿。

    如今万事俱备,余下的只有耐心等候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大致四更天左右,一片北来的乌云将明月遮住。那明月才被遮掩又露出半个身子,刚好照着一行黑衣人疾步而来。

    张浮生看着这一幕不禁有些侥幸,这些人单看轻功就知道个个都是好手。若光明正大地厮杀,张浮生自问他们铸剑山庄不怕这些人,但这些人明显不会按武林规矩来。若一直躲在暗处,根本防不胜防。

    好在今天晚上这一切都该结束了,张浮生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一行人到了一座假山前,便止步不前。张志和正疑惑这些人在等什么的时候,一道身影蹒跚而来。

    “二首领,那人就被关在里面。”

    这声音有些熟悉,张志和听了,差点惊叫出声:“七伯,他怎么会在这儿。”那说话的正是张天赢,一名黑衣人点了点头:“还不把暗门打开。”

    张天赢在假山旁边摸了摸,摸到一块略微光滑的圆石时,使劲一按。顿见那假山从中裂开,分别朝一旁移动,露出一道宽敞的地道。

    “姚三,你们先进去。”

    那二首领一发话,便有几名黑衣人身子一闪,掠进了地道之中。

    张浮生见这些人竟然没有一起进地道,心道这些人还是够谨慎的。本来这些人如果都进了地道,那刚好可以来个瓮中捉鳖。眼下看来是不行了,那些进入地道的人很快就得发现不对劲,他不由从怀中掏出一个四川唐门秘制的窜天雷。

    “嗖——”

    在尖锐刺耳的雷鸣声中,一道白光冲天而起。

    “志和,你去将人都唤来,今晚让他们以血还血。”

    说完,张浮生瞬息间冲了上去,那二首领见此带着黑巾看不清神色,但眼神猛然紧缩,怒道:“张天赢,你好大的胆子,这些天得了解药,莫不是已经忘了身上的子午牵机毒吧!”

    二首领看张天赢的眼神就像在看死人一般,他都懒得动手料理张天赢的性命。因为那样只会便宜了他。这世上凡是中了子午牵机毒的,若没有大首领的独门秘制解药,没有一人能活过七天,而这七天更是得承受常人难以忍受的剧痛,往往都会经受不住痛苦选择自杀。

    据说当年南唐后主就是中了此毒,发作时疼痛难耐自尽而亡。因为凡中此毒者,不服用解药的话,每逢子时午时都会浑身抽搐,仿佛有无形的力量牵引周身经络纠结在一起,顿如千刀万剐般令人痛不欲生,直至七天七夜而亡。

    “是你们不守承诺,你们说只为了蓬莱仙岛海图……”张天赢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地道中突然传来一阵轰鸣声,那是唐门秘制的地火雷爆炸的声音。

    剧烈的震荡让张天赢跌倒在地,与此同时,他看到了一道巨大的手掌。

    “巨灵神掌。”

    后人常言天下武功出少林,但事实上中华历史源远流长。远如三皇五帝时期,就有黄帝内经流传,其中多有提及经络真气之语。待至老子西出函关,黄老之学遍传天下。张道陵尊老子为圣,立天师道,武功方术不分彼此。

    其天师道最为出名的一门绝学就是步罡踏斗,不仅是江湖四大轻功之一,而且能凝气成罡,端的是神妙无比。

    就如眼前秦如意这一手巨灵神掌,正是以真气凝练成罡,原本看似常人大小的手掌瞬间变得巨大无比,宛如巨灵神一掌落下,狂风席卷。

    那二首领见此,眼中寒芒一闪,腰间长刀出鞘,顺手一斩,正是“二郎劈山”。在他旁边的另外五人也纷纷拔出兵器,一人迎着张浮生而去。张浮生一剑刺向那人胸前,却见那人身子突兀一矮,躲过张浮生的长剑。于此同时,那人手中长剑又朝上一送,正如给神明上香一般。

    张浮生一边急退一边惊道:“朝天一柱香,你是青城派的人?”

    那人冷笑一声,也不答话,剑光一转,如折扇一般展开,正是青城剑法中的“风光霁月”。

    两人功力剑法都相差无几,你来我往斗得正欢,突听一声惨叫声,一抹艳丽的红裙如鲜血一般映入眼帘。不远处,二首领又惊又怒:“好个小妮子,给我拿命来!”

    刀如泼墨将秦如意逼开,转身一跃,一招“横断天门”直削姚明月腰身。此时,姚明月刚一剑击毙一人,又横剑挡住另外一人的长刀。

    她和白玉京二人各自拦住了二人。

    紧跟姚明月一旁的白玉京低呼一声小心,暗暗提气,长剑一抡,划出一道圆圈,卷住对手的长剑,致使那人空门大开。顿时一剑直刺,“当”得一声,另外一人手持双匕,如“燕尾剪柳”般夹住了白玉京的长剑。

    “荡剑式。”

    白玉京长剑一颤,那人双匕都被震荡开来,随手横挥长剑,正是六峰剑法中的“拨云见日”,嗤啦一声,衣衫破裂,鲜血四溅。那两人都倒飞出去,胸前一道口子潺潺流血。

    再看姚明月见那二首领一刀削来,身如清风,如鸿飞冥冥,瞬间躲过了二首领和另一名黑衣人的刀。又一剑席卷而来,如怒龙出海,剑气之盛让二首领都为之心悸。

    他不由急退,而那黑衣人却躲之不及,被一剑洞穿喉咙。

    二首领这一退又觉背心一寒,不知何时那秦如意竟然来到他身后,长袖翩翩,如飞云出岫,一掌落在其后心,二首领闷哼一声,反手一刀,逼开秦如意。

    “齐三思,还不投降!”秦如意大喝道,一番打斗,他却是认出了此人身份,赫然是湘山刀君齐三思。

    “投降……哈哈……”二首领冷笑,他看向周围,已经有许多山庄的护卫持着火把围了上来,正是张志和在张浮生发射窜天雷后,就去将惊醒的人们聚拢在一起,赶来支援。

    可就在此时,东南方向突然传出一声打雷般的巨响,隐隐有火光冲起。

    原本已经占了上风的张浮生见此脸色大变,一惊之下空门大露,差点被那黑衣人一剑刺伤。所幸张志和掠身而来,一剑荡开了那人长剑。又有白玉京从身后偷袭,疾步上前点住了那人穴道。

    “快……快,去祖祠……”张浮生大声叫道。

    二首领笑声更大了,似乎很是得意,但秦如意和姚明月一前一后同时出手,他也瞬间被拿下。


………………………………

第三卷:红炉生怨火 第二十章:魔门和正道,剑胆与琴心。

    还未到祖祠,就听得一阵一阵刀剑声交鸣。

    远远看去,一片火光中,张家祖祠已经崩塌了一大半,三名麻衣老者正被七名黑衣人团团围住。这三名老者虽然剑法精湛,奈何那些黑衣人也都是江湖好手,一时间竟然争执不下。

    白玉京几人赶到的时候,只听一名老者叫道:“赶紧追,有人抢走了剑胆!”

    张浮生面色一片惨白,“大伯,四叔,六叔,我爹呢?”

    那几名黑衣人见白玉京几人到来,连忙分出几人迎了上去。这般下来,那三名老者压力顿减,其中一人说道:“浮生,你爹去追那贼子了。”

    张浮生还欲再问去哪个方向了,一名黑衣人挥棒而来。两人才一交上手,张浮生就惊声道:“君山丐帮的人?”这让他不禁心生疑虑,这些人大多数是名门各派的人,又有谁能将他们聚拢在一起,谋划他们山庄的剑胆?

    “啊——”

    一声惨叫声传来,无论是秦如意还是张浮生都不禁惊讶。那姚明月看起来像个柔弱女子,却是他们当中最先杀敌的人。白玉京倒是不觉得奇怪,毕竟,真论起来,姚明月的剑法还要高过他一筹。

    姚明月解决了一位黑衣人后,秦如意也不甘示弱,仗着“步罡踏斗”之罡气,浑身金刚不坏,趋身上前,一掌印在一位黑衣人胸膛上,顿时打得那人横飞三丈之遥。

    这时,张志和也带着众多护卫赶到,“爹爹,爷爷他受了重伤。”

    张浮生闻此,心中杀机更盛。那黑衣人一个横扫千军,张浮生突然要脱靴子一般,身子一矮,又如醉倒了一般,朝前一扑,长剑直削那黑衣人下盘,正是“醉脱金靴”。

    他这般也算是兵行险招,若一击不中,怕得承受黑衣人“棒打狗头”之危。

    好在他去势甚急,那黑衣人也没料到张浮生已占据上风时会出此险招,被他一剑削断右脚半截小腿。

    此时,那些黑衣人都被一一制服。

    “今晚承蒙几位相助,张某这边还得处理些杂事,若有怠慢的地方还请诸位海涵。”张浮生一边说着,一边朝张志和道:“志和,带几位贵客先去休息。”

    “休息就罢了,张庄主,不如给我们准备几坛好酒。”秦如意笑道:“白小子,我们也有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吧?”

    “三年多了。”白玉京笑道。

    “秦真人,白道兄,这边请,别的不说,我们山庄中美酒还是有不少。”张志和说道,“姚姑娘,不如一起,我让人给你准备上好的银耳汤。”

    姚明月没有说话,只是眉头微蹙。白玉京见了,笑道:“张兄尽管备好美酒,若掺水了贫道和师叔还不打紧,姚姑娘可不喜欢。到时候她一生气,你就要遭殃了。”

    “白道兄真会说笑,不是我吹,只要江南一带有的美酒,庄中都有储藏。”

    几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一间大厅中,已经有人陆续上了酒菜,还有几人搬来了十几坛美酒,品种多有不同。一些酒坛还沾着黄泥,显然是刚从地里挖出来。

    张志和一把抓起那坛带着黄泥的酒坛说道:“这还是我出生那会埋下去的状元红,秦道长,白道兄,姚姑娘,我给你们满上。”

    轻启封盖,顿时满室生香。

    状元红是黄酒,时间搁置地越久,香越浓而味越醇。

    张志和正准备给秦如意的酒杯满上时,秦如意哈哈一笑,夺过酒坛,“贤侄不用客气”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己倒了一大碗,却是嫌弃那杯子小了。随手将酒坛一抛,扔给白玉京:“白小子,今晚不醉不欢!”

    白玉京原本还准备倒酒杯里,听他这么一说也倒进大碗中。“张兄,还得麻烦你再开一坛。”却是那酒放的时间长了,所剩不多,两大碗就倒了个干净。

    “白道兄客气。”张志和再开了一坛酒给姚明月和自己满上。正准备说些话时,秦如意和白玉京已经各自咕噜喝了一碗。只见秦如意长吐一口酒气,说道:“白小子,这酒确实不错,比你上次藏的那坛老花青好喝多了。”

    白玉京点了点头,见张志和要去开酒坛,长袖一挥,真气涌动,一坛美酒被他抓在手中。给秦如意和自己各倒了一碗,秦如意随口就一干而尽。这酒一入口,起初还不觉,但进入肚中顿有一股暖意生起,周身四肢无不暖洋洋。

    “咦,这酒……”秦如意晃了晃脑袋:“好烈……天下烈酒怕无出其左右。”

    张志和略显得意道:“那是,这金华府的艳阳烧可是皇宫贡酒,一年也才酿那么百来坛,等闲人根本尝不到。”

    白玉京听他二人这般称赞,正准备尝一尝,却见一只白皙的手夺过他的酒碗,正是姚明月,她轻轻抿了一口,又扔还白玉京。白玉京连忙接住,生恐那酒被她打掉了。

    又听姚明月淡淡说道:“这酒虽烈,怕是还比不上凤阳府的南国新丰酒。”

    “南国新丰酒?”秦如意和张志和显然都没听说过,张志和不禁疑惑道:“这可是贡酒,那南国新丰酒能好过这艳阳烧?”

    姚明月不置可否,显然懒得争辩。

    白玉京却是偷眼瞧了瞧姚明月,见她神色无异,暗道:“姚姑娘从哪儿知道的南国新丰酒,那天听那老者说这酒从不对外买卖……”虽然疑惑,却也没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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