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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门大门道-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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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一时只觉天旋地转、头晕眼花、立足不稳、行动困难,而灵力的消耗也开始变得大了起来。

    “停步,闭眼!”林弦惊大叫道。

    众人停下脚步,这才能勉强拿桩站稳,但只要一移动睁眼,就如同喝醉酒般跌跌撞撞,呼哧带喘。

    并没有人发动攻击,只是天地水面和树木草石影像光怪陆离地转动,就让他们寸步难行。

    即便是在原地闭眼不动,那感觉也如同在汪洋中被抛飞翻滚的一叶小舟,时而头朝上,时候头朝下,极为难受。

    易流年叫道:“拜托,你们快想对策,这样下去,迟早灵力耗尽晕死过去。”

    霍徽晓急速说道:“在卦象上,八卦对应八种自然现象,兑位对应的是泽,为大面积的水域。”

    晁天阙头脑发晕,问道:“这我知道,泽为大水,兑位的泽和坎位的水有什么分别?要怎么破?对付水,是火攻还是土掩?有什么针对性的术法可用?”

    这句无心的问话提醒了林弦惊,林弦惊也急道:“天之乾的卦象是三道实心直线,因为天是覆盖在上的,天又是多层的,而且是不间断的,所以伏羲以三道横线代表天。”

    “易为变,天有三种可能的变化,天上变,天空中变和天底下变……”

    他要拿桩站稳,一下子说不下去了。

    霍徽晓接道:“兑位为天上的变化。人们没法知道天之上是什么,但是古人很聪慧,他们发现在水边时,天的倒影在水波之下,而水翻起的波浪此时正好在天之倒影的上面,这在风云卷动的开阔水面上更加明显,于是天上动被称之为泽,体现在卦象上为下面两实线,上面一虚线。”

    易流年听到这里灵光一闪:“原来如此,倒影,我明白了,我们要倒立着走才能破这一关。”

    “屁!你倒立一个看看!”林弦惊骂道。

    倒着自然更晕,试都不用试。

    华澜庭一直没说话,此处阵法类似幻象,他尝试沟通变色龙蜥破阵,龙蜥却沉睡不醒,这时听了易流年的话,华澜庭一转念,叫道:

    “流年说得在理,不过不是倒立。天在上,地在下,兑是天在水下,水在天上,那我们就不能在地面水面的分界线上,而是要上去,在空中,对,那是,飞!飞到上面,反而安全,应了天在下水在上的兑卦之象。”

    别无他法,自当一试。

    众人的修为距离凌空飞行还远,但霍徽晓的飞行蒲团早已修好,于是她取出飞起。

    “可行!”霍徽晓叫道。

    果然,一旦离地,光影翻动带来的眩晕感就几乎消失了。

    但是霍徽晓的飞行蒲团最多只能载着四个人短时滞空飞行,这时就显出来慕倥偬让晁天阙加入小队的好处来了。

    晁天阙跟随风火伦日久,比华澜庭学艺的时间更长,铸器造诣更高,连着风火伦的功夫和武器法宝也学了个全,他自己就打造了两只风火轮灵宝,同样能够短时飞行。

    这样一来,八人全部到了空中。

    御空而行,光影的变动仍在,但天光和地水界限分明,众人不再眩晕。

    易流年大感轻松,笑道:“还是哥哥聪明吧。兑为大泽,临水而美,赏心悦目,兑加心为悦,飞翔的愿望也兑现了,当然更开心,古人把泽卦赋予一个兑字,大有道理,起的好啊。”

    然而,他们的好心情没有持续太久。

    因为,飞不动了。

    他们毕竟限于修为,两件灵宝的品阶也不太高,能量有限,想尽办法至多能坚持小半柱香的飞行时间,就再也无法驱动了,眼看八人就要落回地面。

    没奈何,华澜庭说道:“大家集中在一起,我以寸步千里身法带你们虚空瞬移两次,希望可以出了兑位阵法的范围,不过我带人转移,灵力会耗掉至少一大半儿,需要时间恢复,后面几关要靠你们的了。”

    八人靠近,拉手抱团,华澜庭负重发动了寸步千里。

    接连两次后,他们如愿顺利地冲出了兑阵,跌入了离位的火阵之中。


………………………………

第258章 风水火雷

    离位火阵阵如其名,其内火势凶猛、烈焰腾腾。

    离位的卦象是两条实线中夹着一条虚线,乃天空之中在动的意象。

    天空中动的并不是鸟,那样人们只会多看一眼,只有火光冲天浓烟滚滚的山林野火,远观如空中冒火,燃烧的空气似乎扭曲,从而形成天空中间在动的景象。

    阵中火仍为凡火,遮天蔽日,热浪袭人,好在他们按照太极线在边缘游走,火势虽盛,但密度不及中心区,火团之间尚留有缝隙,让八人可以趋避。

    修真弟子的骨骼肌肤坚韧,并可外放真气灵力护体,另各门各派都有避火诀,可供修士在短时间内抵御火焰与高温,所以一行人蜿蜒缓慢前行,走了一段路程。

    但这还是不能支撑他们捱过一炷香的时间,人人到后来汗流浃背,汗透重衫,火焰的烘烤之力使得头发都开始打卷枯黄了,必须另寻他法。

    因之前有过商议,晁天阙马上取出了他的兵器火尖枪,此枪可吸纳火焰之力作为能量。

    由晁天阙在前开路,举枪吸收并压制缝隙左右袭来的火焰,其他人紧随在后,他们又坚持了不少的时间。

    到火尖枪蓄满火能失去作用后,大家仍未走出阵区。

    霍徽晓道:“火象名为离卦,取太阳每天东升西落,离开东方移到西方之意,所以火的性质是离。火必须依附在木柴等其他的物质上才能燃烧起来,没有了媒介就会熄灭,因此防火要靠隔离。”

    林弦惊说:“问题是火势盛大,火团太多了,靠我们的力量以术法来釜底抽薪灭火太慢了,而且旧火未灭新火又生,恐怕走不到尽头。”

    风清隽忽而插言道:“消除起火媒介只是治标。从根上说,凡火只能在空气中燃烧。”

    岳光寒叫道:“你的意思是创造一个真空环境?妈耶,臣妾们真的做不到啊。”

    晁天阙在旁接道:“臣妾不行天阙行啊。风师姐这句话点醒了我。我有一物可用。”

    洞明峰炼器大师风火伦长期铸炼的一件镇洞法宝叫作“九龙神火罩”,由于他的灵力修炼进境缓慢,直到最近这件宝贝方始大成,并指点晁天阙也制作了一件仿品。

    晁天阙的九龙神火罩是充满能量的,所以他不能像火尖枪一样用来吸收火能,但风清隽给了他启发,可以反过来逆向使用啊。

    对他们来说,初级版的九龙神火罩威力可观。但见晁天阙双手一拍,放出在前方的神火罩内显出九条袖珍的火龙,交相盘绕旋飞,口吐烈焰,神火罩所过之处,烧出了一条接近真空的狭窄通道,通路内的火团皆减弱熄灭。

    众人对这位在门中名声不显的华澜庭的师哥不由得刮目相看。

    晁天阙继续在前领路,其他人在他身后两侧,各以不同的术法或被动抵御或主动消解火焰的威胁,终于在九龙神火罩能量快耗尽时挺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没有休息的工夫,第四个关口在雷卦的震位。

    雷卦由地卦衍生。

    天的卦象是三条实线,大地同样广大、分层,区别是大地有断裂,有界限,一如国家、城镇以至家庭都有边界,于是三条断开的线条代表大地。

    地的三种可能的变化也是地上动、地当中动和地下动。

    震位的雷卦不是表面想来的空中动或地上动。

    而是,地底动。

    雷自天上来,但如果雷止于空中或地面上,那并没有多大的实际影响,人们顶多是害怕响声而已。

    实际上,雷是会直接打到地上的,并且能击入深入地下,引起大地的晃动感,如同有东西要冲出来,似乎要裂开一般。

    天摇还好,人们立足的稳定大地如果发生震动才吓人。

    而如果是天雷勾地火的话,那就更加可怖了。

    是以,雷为地底动之象。

    雷阵内也是如此。

    天雷激荡,电闪雷鸣频发,边缘区域虽稀疏和细小很多,有闪避的余地,偶被打中也不会被重伤,但道道惊雷皆入地,主要的威胁来自地底。

    一方面,是震动的感觉令人心惊胆颤,但实际上地表并没有凹陷开裂,最要命的是自下而上的无形冲击波,不断给八人的肉身带来持续性的损伤。

    飞行法宝用不了了,而且在雷区飞行简直是寿星上吊的作死行为,大家只好先是凭借修为和肉身硬抗了一阵子,到了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岳光寒适时发动了大穿送术。但以他不高的修为带动八人,只能传送出不长的一段距离,还有一段路程需要另外想辙。

    这时晁天阙的作用再度凸显,他和华澜庭联手用出了风火伦的独门秘技——数据光瀑。

    华澜庭剩下不多的灵力还能启动数据光幕,运算却不是经常不在风火伦身边的他的强项,晁天阙则是灵识探出,一边探察身下和前方地底波动的情况,一边在光幕上进行数据流的分析计算,得出不同方位冲击波的位置和强弱情况,随后报给身边的林弦惊。

    林弦惊拿出了鸢形燕尾盾,依照晁天阙的指示,不时平砸而下,以其土属性术法引发震动波对冲地底雷发出的冲击波,对于能量小的就直接震碎,碰到能量大就通过牵引来拨开,或者以强力抵消。

    就这样边演算边推进,在林弦惊也即将力竭的时候,他们走出了雷阵,进入到了下一个巽位风阵。

    巽为风,乃是天之下的动象,卦象为上面两实线,下面一虚线。

    起风时,树木摇动,这只是肉眼能看到的表面现象,实质是只能感觉不能看见的风在作怪。

    风的特性是无孔不入。

    阳光还有照不到的角落,而风是哪里都进得去,齐刷刷地在一起看似很顺,而又无处不在的东西称之为巽。

    顺风吹很爽,和风拂面很舒服,但是飓风呢?

    风阵中心之外没有飓风,却布满了罡风,罡风散作小股,化为风刃,吹到身上似钢刀加身,众人只抵挡了一小会儿就忍受不住了。

    冲动的易流年就要以他的风系术法在前面对抗罡风,却被林弦惊拉住。作为善谋者,林弦惊对队伍的行动必须有整体的考虑,他需要易流年保存实力应对后面的危险。

    这时华澜庭取出了数只杯子。

    他的二十只杯具经过多次使用,已经损毁了不少,没来得及全部修补,但仍有一些可以使用。

    杯体放大后,大家分头钻入,依靠杯体的保护又撑过了一段距离。

    最后一段路程是用林弦惊的燕尾盾熬过来的。燕尾盾放出后迎风即长,以其本身蕴含的能量和盾体的强度护住了众人,等进到坎位水阵时,燕尾盾已经变得残破不堪,缩小落地,不进行大修是用不了了。

    走到这里,八人中的多人已疲惫不堪,灵力面临枯竭。

    行百里路者半九十,后面的几关要都是这么难过,就会逼得他们不能留手了。

    坎水的卦象是两虚线夹一实线,对应地当中动的意象。在地当中动的自然是川流不息、延绵不绝的水脉了。

    体现在布置于温泉地域当中的阵法之内,危险并非来源于水,而是温泉水散发出来的热。

    更具体地说,是烫!

    做过饭的人都知道,蒸煮之力比单纯的火的力量更甚,是一种叠加了高温灼烧与热力熨烫的全面深度的侵蚀。

    实地感受后,众人不寒而栗,连使用底牌以大穿送术遁走逃生的念头都萌发出来了。

    华澜庭强自镇静,问道:“弦惊、晓晓,按前面的经验,先天八卦阵法有其规律,要依据卦象的特性采取对策。水亦刚亦柔,平静时无声,暴躁时咆哮,从和畅转为凶险,有什么解决之道?”

    林弦惊苦笑:“水为坎,坎由一个欠字和一个土字组成,合起来就是缺土的意思,通常就是以土去堵,堵不住就顺势去疏,堵不住也疏不了,那前途就坎坷了。”

    霍徽晓也说:“难在这里不单是水,而是温泉水造成的高温,这是水阵的一个衍生变化,这让我俩有些束手无策。”

    华澜庭沉吟道:“万变不离其宗,缺什么补什么,还是要靠土。”

    大家的目光游移四顾,皱眉苦思。

    这回却是易流年立了功,他在急不可耐地一跺脚之后,猛然叫道:“不就是土吗,土在脚下,恰恰这里是沙土,沙土松软,我们可以……”

    看着他陷落的右脚,众人反应了一下,遂明白了其意。

    地行之术极为高深,不是他们这些还处在四象阴阳和五气朝元境的人能掌握的,但屏息闭气一炷香的时间还是将将能做到的,只要把自己埋在沙土里躲避高温,等时限一过,水阵不攻自破。

    不妨一试。

    众人各自以兵器和拿手术法击打沙土,强行钻入,是不是吃土和形象如何不重要,小命要紧。

    此举果然奏效,一炷香后,水阵消逝,大家爬将出来,顾不得狼狈,疾行出了坎位。

    坎位之后是一实线下两虚线的艮位之山。

    山为地上动。

    地之上,树动风动水动什么的那都是小动,只有地面上隆起最高的山之动才是大动。

    山会动吗?常听不动如山。

    山当然会动,山动为走山。

    山一直在动,随时在动,只是动幅缓慢之极,很难察觉。

    如果山不会动,那为什么在极高之山上会发现海里的贝壳遗存?

    沧海桑田,白云苍狗,深海鸿沟受到漫长的挤压,就会“走动”变成直插青天的险峰。

    这就是自然的变化。

    这里的山阵是个迷阵,抬头见山,千沟万壑,曲折迂回。

    阵势强大,天机术法也指点不了迷津。

    倒是没有危险,也无需耗费修为,但不论八人是在山脚绕行,还是爬到山腰盘旋,亦或是登上山顶越过,就是找不到出口。

    三炷香的光景过去了,他们也没有能走得出去。

    原来不用硬闯的地方是不受时间限制的。

    不耗修为也要耗费体力啊,大家面面相觑。

    看来,还是要从艮位的本义上,寻找出路。


………………………………

第259章 金箍铁杆

    易流年说:“艮字的本义是硬而不脆、拖沓墨迹、直而不曲、艰难停滞等等,真是很符合我们现在的境况。”

    林弦惊道:“想左了,以为艮位山阵需要快速绕过或越过才是对山的征服,所以快刀斩乱麻的思路不对。”

    诸葛昀闷声道:“爬山不能一味逞强,该快时快,该慢时慢,累了就歇,这是我的登山经验。”

    华澜庭听后,边想边说道:“等会儿,我记得上次曾在一座古墓的竹简中看到过艮字的释义,让我想想。对了,那上面说,山卦的原意是万事不要强求,再三再四努力过了,就要懂得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林弦惊琢磨片刻:“止就是停喽,停了以后呢?总不能待着不动,山是在动的,前进不得,那……就是后退。难不成,适可而止之后就是要原路返回?”

    他们倒是想原路退回,然而人转山动,来时记下的山峰树木标记都已经乱了套了,再找不到来路。

    霍徽晓又取出她的司南车道:“我再试试,前进的路连司南车都迷糊,后退回去的路它没准儿能行。”

    这招灵验,小小的司南车带着他们穿山越脊一路返回。

    就是苦了这八名弟子。山势已然变换,司南车认识的原路不再是来时的山路,经常需要跨沟爬峰,好在八人走到盔歪甲斜、筋酸骨疼的时候终于出了山阵。

    眼前一马平川,豁然开朗,证明他们不是回到了原地,已经出阵了。

    坤阵的大地一望无垠,视线里不是芳草萋萋、花团锦簇,就是菜花金黄、高粱青青,间有河流如缎、溪水淙淙,恰似一幅祥和的春日田野画卷。

    众人的心神刚有所放松,异象突起,风云变色,高天上的流云转瞬变作灰黑之色,层层叠压,大幅度下降,一股浩大的威压如铅般落下。

    大家有了前面六阵的经历,不再那么紧张惊慌,知道要从解析卦象上来化解局面。

    观察感受后,霍徽晓先说道:“乾位天阵里无事,坤位地阵却生变。瞧这意思,是要乾坤合一啊。”

    林弦惊道:“威压越来越强,等降到地面,实非我等能够轻易承受。”

    易流年这回举一反三:“乾坤阴阳,天行健、地势坤。以我之见,这是要考验我们依托大地反击天威的意味。”

    华澜庭纠正他道:“乾坤相对且为一体,以大地厚实应对天之伟力应当没差,但却不是反击。”

    “天行健,刚健有力,一往无前,向外发扬,开创一切。”

    “地势坤。地的特点是宽厚柔顺,就算是垃圾等有毒有害之物填进去,大地只会默默消纳,厚德不言,只要不过分,地从来不会抱怨反抗。”

    “大地,最为擅长的是顺从与配合,达致乾坤交融,阴阳合一。”

    岳光寒道:“这么说,我们就奉行不抵抗策略。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

    “不全是。这里不是帮助我们提升修为的试炼之地,抗不过威压还是有危险。澜庭的意思是以柔克刚,分化瓦解天威,不能硬来。”风清隽补充道。

    “有道理,但也不尽然。”诸葛昀接着说道:“我的意思是说,行走坐卧皆是修炼,如果能在应对的同时,体会到天乾地坤、阳主阴辅的配合之道,未必不能有所感悟。”

    晁天阙道:“别说那么多了。我建议,这里澜庭的修为最高,由他单独在前指挥我们,我们七人强弱有别,最好组成真武玄元阵共同抗压。”

    八人合计完毕,就在坤位地阵的边缘坐定,合力破阵。

    一炷香过后,大家浑身瘫软,骨架松散,但应对得当,总是过了这一关口,而且在天威地势弥合,阴阳压力混如一体的流动变化中各有所悟,对其后的修行自有好处。

    地阵消散,四周景象复原为温泉小湖,他们出现在了中心小岛之上,联合战旗之旁。

    压力一消失,岳光寒等几个修为稍差的立即瘫倒在地。

    先天八卦演化而成的乾坤八阵的确非同凡响,要不是他们走了太极线,选择了薄弱的八阵边沿切过,又按照易理合八人之力破阵,否则不可能来到这里。

    别人松弛,林弦惊没有失了警惕之心,他招呼在阵中消耗相对较小的诸葛昀几人打起精神守望。

    易流年喘着气说道:“先天八卦阵已破,这里就一根旗杆了,大功告成,不用那么紧张了吧。”

    林弦惊撑不住坐在地上:“不可大意。八卦阵图我们只闯了七次,以易数数理而论,我总觉得还有一关在等着我们,小心为妙。”

    易流年就躺倒在旗杆旁边,应道:“那好,我这就去拔旗,看看还有什么幺蛾子。”

    他也不起身,往前挪了挪,伸手出去,要握住旗杆拔起。

    不料,这一握,却握了一个空!

    近在咫尺,本是手拿把掐的事情。

    旗杆跑了!

    确切地说,也不是跑了,而是眨眼之间缩短,让易流年的手只握住了空气。

    真有幺蛾子!

    易流年咦了一声,他不信这个邪,翻手下握。

    又抓空了。

    这次是旗杆倏然缩小成一根细针大小,在底座上旁移了几分,避过了他的抓握。

    见了鬼了!

    大家见有异常,都围了过来。

    第三次,易流年双手齐施,目不转睛,捏向细针。

    猛然间,细针旗杆飞速胀大,伸向天空,直径变得比一人双手合抱还要粗大。

    易流年猝然仰头,抱是抱住了,要不是见机得快,门牙都要被磕掉。

    这么一根粗如古树的旗杆,他如何拔得起来。

    众人骇然。这是什么玩意儿?

    一愣神的工夫,旗杆又变作原先一半的长短大小,旗面在微风中晃了晃,好像在嘲笑抱空了的易流年。

    大家又试了几次,这旗杆在底座上可以任意长短粗细地变化,只要有拔出的意思,它就变得巨大不可晃动。

    邪门啊,让林弦惊说中了,真的是还有一关。

    这东西近在眼前,算是到手了,可取不走也是枉然。

    众人让开,让在洞明峰学习铸造炼器的华澜庭和晁天阙来到近前仔细察看。

    只要没有拿取的想法,这东西也就不再变化。

    华澜庭看不出个所以然。

    晁天阙取出一物晃动,这是他检测器物材质的装置。

    摇摇头,晁天阙自语道:“测不出来,但此物并没有灵性,其中没有器灵存在,变化是它本能的反应。好宝贝!但是奇怪啊。”

    旗杆似铁非铁,颜色黯淡无光,周身布满繁复精美的暗纹,没有任何文字名称铸刻在上。

    晁天阙又抖手取出一支短剑刺去,旗杆纹丝不动,杆身上一星半点儿痕迹都没有落下。

    华澜庭道:“本身坚硬至极,从颜色判断,又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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