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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门大门道-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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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平阵道宗在发现平戎策失踪之后,虽无证据,但平戎策正巧在万象门弟子上门约战后消失,万象门逃不了瓜田李下之嫌。

    平家猜测平戎策可能的去向之一是到元阳城为叔父报仇,于是通告了他们依附的徐家,徐家向所属势力发出了追缉令,悬赏捉拿平戎策。

    王金彪获知此事,他被债主天天催债,迫于无奈,为了赏金,决定出卖平戎策。

    平戎策的阵道修为不弱,但对王金彪疏于防范,这才着了道,幸好在受制前激发了装置报警。

    事情分说明白,误会解除,林弦惊也道了歉。

    公孙兮兮道:“无妨,不打不相识。你们既然是锦书大少的朋友,黄色追缉令又不是很高的必杀等级,事情还出在我公孙家,明天是群英会的日子,由我和大少一起出面说项,应该可以保这平戎策出来。”

    林弦惊谢过公孙兮兮,都是同辈差不多年岁的人,大厅收拾过后,大家坐在一起,重新认识结交一番。

    第二天一早,众人前往群英会会场。

    商锦书自有专人接待,徐无咎也派了手下在门口等待林弦惊一行,先是领着他们转了一圈,会场里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会场又占地广阔,只逛了一部分后,他们就来到了一处楼阁之内。

    徐无咎已经等在里面,作为东道之一,上过茶水,通过姓名后,他哈哈一笑:“相请不如偶遇,徐某本是一念兴起,不想诸位乃名门高弟,万象门近来可是风头很劲啊,这另我对今天的切磋十分期待。”

    林弦惊道:“好说好说,彼此彼此。听闻徐大公子文武双全,我看此处名为坐而论道阁,不知要如何个切磋法儿?”

    徐无咎说:“心在修行中,身在江湖里,动动手是免不了的。”

    “不过,想必林兄也打听过了,群英会上不拘形式。想我西南,武风灿然,文风更是鼎盛。你我皆非俗人,怎能一上来就打打杀杀,还是先欢聚一堂坐而论道为好,不若先盘盘道、论论法,岂不快哉。”

    林弦惊抚掌:“甚合吾意,我等兄弟皆善此道,正想请教一二。徐兄既为地主,就请命题吧。”

    徐无咎呷了一口浓酽的普洱茶,手中折扇刷地一开一合:“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看不如以我这扇子为题,各自赋诗一首,先暖暖场。”

    徐无咎的扇子白羽为骨,锦缎为面,正反两面分别绘有松鹤,形制上没有太大的独特,但装饰把玩的同时,也是一件厉害的灵宝。

    林弦惊知他出题就不会先说,沉思后道:“咫尺扇面,隐含大千。好题目。“遂吟道:

    素是自然色,形因裁制功。

    飒如松起籁,飘似鹤翻空。

    盛夏不销雪,终年无尽风。

    引秋生手里,藏月入怀中。

    麈尾斑非疋,蒲葵陋不同。

    何人称相对,清瘦白须翁。

    “好诗!”徐无咎叫了一声:

    “松起鹤翻,引秋藏月。我这扇确名‘咫尺大千’,扫却人间炎暑,招回天上清凉。林兄的诗写意写实兼备,且听我的!

    风从扇中出,问风本何从。

    风亦不自知,当复问太空。

    空若是风穴,既自与物同。

    同物岂空性,是物非风宗。”

    林弦惊也赞道:“空穴来风。徐兄的诗,从俗象中发问见雅,饱含哲理,妙哉。”

    两人对视而笑,眸中微见火花。

    徐无咎道:“果然好对手!接下来,坐而论道吧。我为主场,为示公平,这里有一筒,其中装有高手雅士拟就的若干题目,林兄可先检视,再随意抽取一题,你我论辩。”

    “不必查看了。”林弦惊手一挥,取出一纸,读了出来:

    “命运是否可以破解。副标题是,天机卦象还是头脑智慧更有用。主反客正。”

    两人都很满意这个题目。

    林弦惊主修天机预测,徐无咎更崇尚智计谋略,正好,碰撞一番。


………………………………

第286章 善易不卜

    徐无咎率先发难,侃侃而谈:“徐某亦读《易》。易虽晦涩难懂,非常人所能掌握,然一般都承认其有象、数、理、占四个功用。”

    “在我看来,象是表象,现象。上至天文地理,中至世间百态,下至面相手相,皆为象。”

    “所谓观乎天文,以察时变。”

    “文是什么?文的本义是花纹,就是花样。天文是天上的花样,人文是人们玩儿出来的所有花样。”

    “所谓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是为——文化。”

    “而一切的现象,都是要靠人的头脑来观察分析的。”

    “再说数。”

    “数不是术算,那是死的;数不是定数,那是指最后的结果,也是死的。数,是变化的过程。”

    “既然数是无时不在变化的过程,同样要靠人的头脑来观察解析。”

    “然后是理”。

    “理是推理、道理,是最需要严谨和富有逻辑的。所谓理所当然、势所必然——照着理做、顺着理走,结果就应当是那个样子的。”

    “循理才叫未卜先知,道理和推理就更应该是靠人的头脑来归纳演绎的了”。

    “以上三者我都认同认可。独独最后这个占存疑。”

    “占卜,通俗说就是算命。我就纳了闷了,掐指一算就把命运和未来都搞掂了,是吉是凶就出来了,还常常号称铁口直断、灵验无比。”

    “这不是儿戏么?那不是迷信吗?天机卦象,怎么会有头脑的思考和智慧的分析管用?”

    等徐无咎停下,林弦惊马上接上说:“徐兄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犯了读书人囫囵吞枣、不求甚解的大忌。”

    “正是因为你这样的人太多,所以易经这样一部讲天地人文自然哲理的经典圭臬,长久以来被误解看作成了一本占卜算命的书籍,何其荒谬、可笑、悲哀啊。”

    “迷信?迷之一字放在信前面,就解释了什么是迷信——不管信什么,信到恰到好处差不多就好。入迷了,过头了,过份了的相信,才叫迷信。”

    “卦象是有吉有凶,所以很多人认为易经主张宿命论。此为大错而特错矣。”

    “易经里最常用的字之一就是如,如是如果、假如——易之吉凶都是有条件的。”

    “江湖术士和骗子们最爱铁口直断,那是为了收费,不然只讲道理没有结果,谁肯交钱算命?”

    “确然,古时易经被用来占卜,但那是有条件的。”

    “第一,大多只对国家大事进行卜问。例如是否要开启战端,是否会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是否会发生大的变故。那时是不算个人前程和私利的。”

    “第二,一般是在没有其他办法和手段进行决策的时候才去占卜。如果深思熟虑、想尽办法后,还是难以取舍时可以卜算,当你成竹在胸、方向明确而笃定时,是不可以占卜的。”

    “第三,占卜的结果仅做参考之用,不是要可丁可卯、不走样地遵从。武王伐纣前的占卜结果不吉,姜太公说蓍草、龟壳之物岂能尽信,这才成就了后来周天子的八百年天下。”

    徐无咎诘问道:“可笑。占卜算命,不用来知道吉凶悔吝的结果,占卜之前还要想清楚,那还有何用?是不是占卜前,我还要先占卜下该不该占卜啊?”

    林弦惊摇头:“无咎兄,你有大才,须知一个人做事,一问结果,动机就不纯了,直接要结果,这不合乎自然的道理。”

    “一棵树,它能长就长,不会去先想一想将来能长到多大、长到多高,长成什么造型,不然它宁可特么的不长了。”

    “因为,长大以后,最可能的结果,就是被人几斧子砍断做成器物,多悲催,那还长什么长?长个什么劲儿?”

    “问什么结果呢?问来问去,最后就是个死字,凡人难逃,千古帝皇未闻有万万岁的,哪怕仙人,也不能与天同寿。”

    “古人说不以成败论英雄。武圣关公是最典型的案例。武财神哪有成功?开始是出身低微,结局是败走麦城,中间也多次出逃,还为脸面而放走曹操。”

    “人们拜关老爷,是因为他为世人树立了一个值得努力的忠义方向上的价值楷模。”

    “伏羲六十四卦,只是告诉你现在正处在其中一种什么样的情境之下,这时你要注意些什么,于是你有所警惕,就可趋利避害,占卜完了当然就有所得了。”

    “所以,易经不是用来卜的,不是用来预知结果的。”

    “易经和占卜如同辞典,是用来翻查的,然后你就会多一种参考,多一种可能的路径,让你多了一种更合乎象、数、理的选择。”

    徐无咎继续发问:“易经多次言道:自天佑之,无往不利。命好又算得好,就不用人为努力了,有付猪脑子不也行?还要学习和智慧何用?”

    林弦惊:“我就呵呵了。老天真会保佑一个人诸事顺遂?”

    “天老爷可一点儿都不傻,谁敢说老人家傻?老天保了你就佑不了他,顾了左就顾不了右,你需要下雨,别人还嫌太涝,这样还怎么佑之?佑之就是偏心,就是不公平。是下雨还是刮风,该怎样就怎样,老天才不管你喜欢什么。”

    “自天佑之,无往不利。这里的自是自己的意思,不是来自的意思——你自己努力,老天才可能会帮你。”

    “求神拜佛,那是种信念中的必要形式和仪式感——谁家里还不摆点儿花花草草,布置些装饰物品?你手中的咫尺大千扇平时不也是种装饰,一种个人的标志和形象的表征?”

    “可如果多拜拜多供供就管用,那和贿赂有什么两样?那样的话,神佛不就成了贪官污吏了?”

    “老天是不会做这种事嘀。你好好做,老天就按自然的规律顺便帮帮你;你不好好做,老天就按自然的规律早晚收拾你。自然的规律就是道,就是一种循环往复的规律。如此而已。”

    徐无咎冷笑:“孔圣和亚圣都读过易,解过易,怎样呢?善易不卜!听见了吗?是不卜,是敬而远之!”

    林弦惊反驳道:“二圣的话是善易者不卜和不卜而已矣。什么意思,孔孟并不排斥占卜算命,而是劝人不要完全相信和依赖。”

    “孔子既懂易也用易,如果他老人家不会也不用,以其修养学识,怎么会有自信和资格去评价否定占卜呢?”

    “况且,孔子专门著述谈论易,说的是要慎重,因为这东西有时候准,有时候不准。有些事是大概率可能发生的,有些事是小概率事件。”

    “易经告诉我们,做任何事都是有条件的,凡事都有阴阳顺逆,还互为表里,并且随时在变化。预测的时候是一个结果,预测完了情况还会变的。”

    “孔圣是说,这东西不要常用,必要时玩一把还是可以的。”

    “如果想占卜,需要自己先深思熟虑,有个大概的答案后,才据此占卜测算。最后的结果是引导你进一步思考。多一个卦,就多一个方向。多几个卦,人就能更加周到地去考虑问题,就不会被情绪主导,犯错几率就更低。”

    “先圣们的很多话因时间消磨而被曲解了。”

    “敬鬼神而远之。是尊敬而保持一定的距离,不是要你远离、摒弃、拒绝、憎厌鬼神。”

    “很多人家都有祠堂家庙,你不要天天去求去拜。祖先们都不做家族老大很多年了,还天天找人家聊,你不烦人家还烦呢。但是,时逢祭日、清明等特殊的日子,你是可以去拜祭的。”

    “与其说做给先人看,不如说实际上是做给活人看的。意思是告诉后辈子弟,我死了,你们也要来拜,你死后,你的孩子们要来拜。等以后一代代故去后,都会供在这里,后人们都要来祭拜。”

    “因为,这里是我们家的先人做人做事形成的家族精神的传承所在地。一个个牌位,代表的是薪火相传的经验和教训、鲜血与荣耀积累起来所形成的家风、家规、家训。”

    徐无咎继续追问:“连你自己都说算命是个计算上的概率大小的问题,时准时不准,准了也可能会变,那还算个球啊。”

    林弦惊道:“嗯哼,算不准还要不要算?当然了,算不准才算!算准了那还算个屁,躺在那里等着就好了。”

    “什么时候算?”

    “信息不全、条件有限的时候;犹豫不决,左右为难的时候。并且,要诚心正意、平心静气,一次只问一件具体的事情。最后,是只问应该如何,而不问结果怎样。这样,才能引动上天勾动因果,得到最贴近的答案。”

    “六十四卦,严格意义上讲,没有好坏之分。”

    “卦通挂,顾名思义,算卦卜卦,就是把自己不同时期和境遇下的像画出来挂起来看。“

    “人贵有自知之明,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人看别人都容易,看自己最难。当你算得一卦,就是把当下的自画像挂在墙上,自己退后好好看一看,好像跳出事外看别人一样,这会更容易对自己的现状有一个清楚、清醒、清晰的认识,以指导后事。”

    徐无咎:“林兄弟的辩才,徐某佩服,千说万说,不如你给区区在下测测天机、卜上一卦?”

    林弦惊:“我的卦金很贵的,如今你我敌友不明,还是免了。不过我可以免费送你几句。”

    “徐无咎。你这个无咎,其实就是易的一种终极追求的说法,易求无咎,而不是大吉大利。”

    “试想,大吉大利又如何?非但吉中藏凶,大吉大利后更必是凶,得到的同时必会付出和失去什么,没人能永远只占便宜不吃亏的。”

    “无咎无咎。无咎不是没有过错,正解是:只要你行的端,做得正,就算有点小毛病、小错误,别人也很容易理解你和原谅你,不会引发大的灾祸降临。”

    “无咎是适可而止后的及时行乐,无咎是尽力之后的接受和不勉强。是的,我在过程中尽力了,对结果,我,不勉强。”

    针对命运是否可以破解,是认命还是造命,林弦惊和徐无咎都系能言善辩之辈,两人唇枪舌箭、你来我往、毫不停顿、洋洋洒洒。

    此处省略一章至少三千字……


………………………………

第287章 一场赌局

    辩到最后,两人尽管意犹未尽,却默契地收住了。

    此番论战并无裁判,亦无胜负之分。

    徐无咎当然也通晓易卜之学,林弦惊同样善于谋算,辩论起来必须有正方、反方和截然的观点,争取把对方按在地上使劲来回摩擦,等切磋过了,知道了对手的深浅,也就停嘴了。

    林弦惊说:“痛快。接下来,文攻之后,该是武斗了吧。”

    徐无咎也感酣畅,回道:“好啊,正想继续领教。你们有十人,我方也出大境界相同的十人,分个高下。”

    林弦惊笑了,两人都自诩智者,辩论的愉悦并没影响谋划和好强争胜之心,徐无咎的小九九算盘是打得叮当作响。

    于是他笑道:“徐兄此言差矣,你的建议有失公平。”

    “哦,何以见得?”

    “大家都知道,修行大境界下分为升堂、入室、登封、造极四个小境界,层次越高,阶段境界的分野越明显,像还丹境造极期的巅峰高手瞬杀掉刚入升堂期的一般修士也很平常。这是其一。”

    “其二,我方修为高低不同,又远来是客,拢共就这么十个人,你徐家坐镇此地,挑选的余地就大得多了。”

    “这也就罢了,最后嘛,也是最关键的一点:我们才多大年纪,有本事,徐家也出同样岁数的如何?”

    徐无咎精明,自然看得出万象门弟子了不得,二十多岁就多在还丹境了,同龄人中哪里容易找得到匹配的对手,所以才避而不谈,林弦惊却不肯吃这个亏。

    两人又开始了明争暗斗。

    徐无咎正在琢磨说法,华澜庭附耳过来和林弦惊说了几句。

    林弦惊点点头:“这样,徐兄你先考虑,我们也商量一下,咱们幕间修息片刻。”

    原来是商锦书早到了,提出来要和万象门的弟子们先聊一聊。

    大家到了后堂,只见商锦书面色不太好,正所有所思地举着杯茶水在发呆。

    林弦惊道:“商大哥情绪不佳,发生什么事了吗?”

    商锦书放下茶碗道:“嗯,刚才和公孙兮兮一起与刀、徐、麻三家谈了谈,虽然不是最终谈判,但形势不容乐观。”

    “对了,平戎策的事情解决了,徐家答应无条件放人,这点儿面子还是会给的。”

    谢过商锦书,林弦惊问:“大少下一步有什么打算,需要我们做什么吗?”

    商锦书的手指敲打桌面几下,似下了决心,说道:“我想,赌上一把大的。”

    华澜庭和林弦惊等人静待下文。

    商锦书继续说道:“刚才正好听了你和徐无咎的后半程辩论,看样子还要比武。我突发奇想,想把比武的胜负作为赌局,拖三家进来,也把生意场上的利益之争捆绑进来。”

    华林二人没想到是这么个赌法,惊讶后都十分不解。

    商锦书解释道:“在谈判中,刀徐麻三家联合起来,态度强硬,对外不肯让步,不愿分出市场与我商家和公孙家。”

    “也不是不肯让步,而是要我两家拿出更多的资源筹码和其他地方的市场来交换,要价很狠,我既无权更不能答应。”

    “看这架势,下一步的谈判我要是没有好的点子,恐怕要空手而归了。”

    “说句实话,这也不太有所谓。一次失利并不会影响我什么,挫折教育本就是商家弟子必须要经历的一部分。”

    “但是哥哥要强,要面子啊,家族中人在背后的点点戳戳,我受得了,却不想受。”

    “于是我想赌上一赌。”

    林弦惊想了想道:“我们是没关系,怎么都要打上一场,但有两个问题。”

    “一个,我们未必稳胜。二一个,对方未必肯应下。”

    商锦书说:“咱们这关系,我就不见外了。友谊赛,败了我也没损失,大不了打道回府,权当作小辈之间的一次玩闹,情况不会更糟。”

    “如果胜了,赚多赚少都是赚。这是目前我能想到的,扭转局面的唯一现成好机会。”

    “至于应不应吗,一看我们怎么逼对方入局,二来我出了招儿,对方不接就弱了一分,气势上先压一压,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对后面的往来有利无害。”

    “另外公孙兮兮在平戎策的事儿上帮了忙,算不算她一份儿我事先问过了,她也赞成。”

    华澜庭他们当然愿意帮这个忙,几个人商量过后,林弦惊回到了大堂内,对徐无咎说出了己方的想法。

    徐无咎乍闻之下也是吃惊,眼珠转了几转,摇摇折扇道:“有意思,这玩儿法很新奇,我喜欢。”

    这是表明了他自己的初始态度。

    对于林弦惊来说,没有一口拒绝就有谈下去的可能。

    徐无咎接着话锋一转:“要我是家主,那就拍板同意了。可惜我不当家,兹事体大,我要报过,才能给你们回话儿。”

    这是故作大方示好,但抬出了挡箭牌作为退路,进退有据,没说行也没说不行,话不说满,垫上个台阶先。

    “另外,名不正言不顺啊。诺大的商家自己不出面,让万象门的外人出来当枪,难免落下黔驴技穷的闲话,好说不好听啊。我这可是为你们着想。”

    这句话说得有些风凉,绵中带刚,暗含讽刺,反手一耙,占住了道理,但也在点儿上。

    林弦惊有备而来,不会让他如意,翻手取出几块玉牌:“不好意思,这是我们几个的商家外姓白金子弟卡牌,我们虽不姓商,算上头尾几个字,也是货真价实的商家子弟。”

    徐无咎被噎住,又问了几句赌斗的细节安排和牵扯的利益大小后说到:“好,你们稍等,我去和家里说上一说,还要问过其他两家的意见。我会力争,但结果不好讲。”

    过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徐无咎满面春风地回来了:“成了,但我们三家也有条件。”

    这件事看上去异想天开,是商锦书无奈之下的神来一笔。三家之所以答应下来,也是有背后的原因的。

    首先,对于刀徐麻三家而言,不论商家还是公孙家,都是足以碾压他们的庞然大物,只是仙洲四大家里,除了屠家之外,其他三家以商人自居,不会动辄以武力开路,如无必要,多以威势、实力和各种商业手段来进行正当竞争。

    这也是三家敢于抗争,不轻易让步的原因,但他们也知道不能过于强硬,否则刚则易折。

    其次,元阳城是他们的根基所在,商家和公孙家的生意遍布五大陆洲,西南不是必得的重地,一直以来也没有十分较真儿。

    然而,这次是商家长孙商锦书和公孙家二小姐公孙兮兮亲自出马,这本身就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地暗示了一个要有所得的态度,作势争取更多的利益是可以的,但如果半点儿面子不给,后面的事还很难说会如何演变下去。

    因为这两个因素,三家不得不就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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