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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门大门道-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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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鹘詹天佐也说:“打仗靠的是战略战术,说到兵马,我们几方加起来也不如匈奴人数量多。”
奎木狼微笑说到:“几位说的都在理,不如我来做个和事佬。我看你们各家自然都是兵强马壮,不然岂敢起兵反叛匈奴?真要打起来的话,这谁胜谁负实在是不好说。既然难分高下又不能彼此伤了和气,不若我们就比一比高端武力的强弱。”
图瀚听了说道:“怎么个比法?”
奎木狼答道:“老夫有个提议,就以在座诸位的武力决出盟主之位,各位加上随从,每方有三人,能来的必是高手,我建议每方各出两人打擂台,最终胜出一方为盟主,大家以为然否?”
众人相互看看,各家都是推崇个人武力的部族,想想也没有更好的方法,俱都点头应允,随后议定轮流攻擂守擂,获胜一方可以选择休息一轮或接受车轮战。但为了节省时间,约定以三十招为限,超过算和局,并说好点到为止,只定胜负,不得伤人性命。
奎木狼把大家领到户外的场地上,说道:“我这边算不得一方,不过我最近招揽了两位高手,他们心里技痒,也想参加擂台,但胜负都和盟主无关,大家看可以吗?“
奎木狼一直为五方提供资金和后勤供应,是大金主,大家都给他面子,自无异议。
奎木狼随即问道:”哪一方自愿打头阵,先来守擂?”
沉默片刻,党项大将军葛苏丹耐不住性子,派出手下将军萨格雷出战,接着吐蕃派出了名为莫尔哈一人攻擂。
双方都是领兵大将出身,手中皆是重兵器,萨格雷手持鎏金镗,莫尔哈手中两柄紫金铜锤,两人招式大开大阖,招招锤镗相击,声音震耳,战到二十个回合左右,萨格雷气力不敌,虎口开裂败下阵来,悻悻归队。
莫尔哈双锤交击,放眼四周叫道:“下一个,谁来与我一战。”
回鹘一方跳出一人,手擎一条金顶枣阳槊,也不通名,直接就以泰山压顶之势砸了下来,莫尔哈以左手锤迎上,却不料锤头一沉,对方竟然力大无比,右手锤不得以又再顶上,这才架住枣阳槊。
使槊之人不但力大无穷,招式也是精妙,一条槊使得上下翻飞,莫尔哈双手两锤都封不住枣阳槊的攻击,勉强抵挡了不到十个回合就被击飞了双锤落败。
接下来使槊之人又击败了女真一方的挑战,选择了下场休息一刻钟又回到场上。
这次女真派出第二人出战,此人生得矮小精悍,空手上来后说道:“鲜卑人莫奈前来领教。”原来他是女真收服鲜卑后选拨出来的高手。
这人不是马上将军,而是精修族中武功,只见他双手戴着一对不知什么材质的手套,丝毫不惧枣阳槊上的尖刺,双手只对槊不对人,以拿捏抓接的手法围绕锁定大槊,大槊打到哪里他的双手就缠到哪里。
使槊之人连换几套攻击招法,无奈的对方手套怪异,不怕大槊的砸击,他又摆脱不了对方双手对大槊的跟踪,渐渐束手束脚,招式缓慢下来,快到三十个回合时被莫奈找到空隙,空手夺下了兵器,只好认输下场。
莫奈等了一会儿,党项葛苏丹背后闪出一人,竟是一名汉人,一副马脸极长,面无表情,嘴里报了言秉旭的名字后就一个箭步窜了上来。
此人身法很是不同寻常,膝盖、足踝、手肘时而僵直时而如折断般突然弯曲,趋退之间不是正常轻功提纵术的方式,而是如僵尸般蹦蹦跳跳,却不失灵活,发掌伸腿之际的力道也是雄浑厚重。
“辰州言家僵尸拳!”奎木狼身后的一个老者脱口叫道。
听了这话,葛苏丹有些自得地说道:“不错,正是中原武林少见的僵尸拳,他乃是我主重金网罗到的好手。”
说话之际,言秉旭已经占到了上风。
莫奈的功夫不弱,但他的攻击大都被言秉旭以风筝断线似的、手脚突然不依常理转向的方式躲了开去,而他却一时摸不清言秉旭僵尸拳攻击的路数,有时直来直去,有时又忽地变向弯曲。
莫奈的拳掌偶尔打在其身,感觉却如中败革或腐木,对方完全没有反应,而他自己身上接连受了几下重击,嘴角溢血,不得不停手退下。
女真族两人失利,首先退出了盟主之争。
言秉旭取胜之后并不退场休息,而是双手双脚微微抖动,象吊死鬼一样在原地晃荡着,一双白多黑少的眸子望着众人。
刚才叫出僵尸拳的老者这时登场了,说道:“本人米苍山,特来会会僵尸拳传人。”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对判官笔摆了个架势。
言秉旭微微点头,还是以僵尸拳攻了过去。米苍山身材魁梧,面黑无须,一出手便是和言秉旭对攻。
华澜庭看了几招心下暗惊。这个米苍山内力浑厚,招式变化精微,实在是少见的高手。
他一对判官笔戳、弹、勾、点、拂,招式迅疾密不透风,笔尖发出嗤嗤音爆之声,逼得言秉旭不敢以僵尸功硬接,米苍山似乎对僵尸拳有所了解,言秉旭古怪的身法怎么也避不开米苍山双笔的夹击。
又斗了几个回合,言秉旭似乎想起了什么,收势退开叫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久已退隐江湖的河间双煞前辈,奎木狼能把你们请出来,真是难得,晚辈服输。”
米苍山大笑:“算你小子识相,当年你爹都输我半筹,不过你倒是得了他七分真传,假以时日成就不在他之下。哈哈,以大欺小胜之不武啊。”
这样一来,党项一族也用光了名额,盟主无望。
米苍山立在当地,左顾右盼,游目四望,说道:“我不用休息,请问哪位高手下场指教?”
话音刚落,回鹘和吐蕃阵营同时抢出一人。回鹘一方是个高鼻深目的胡人,吐蕃一方却是个白面素净的青年书生。
两人对望一眼,书生脸带狂傲之色,说道:“长者为先,你先上吧。”
胡人哼了一声,挺身上前,对米苍山用生硬的汉话说道:“波斯霍伦,指点于你。”
米苍山眉头一皱,回道:“口气不小,就是不知本事如何?”
言罢两人战在一起。
霍伦的武功出自古波斯一脉,比起言秉旭来更为怪异,只见他双腿一分一拐,迅捷无伦地向米苍山冲了过来,走得却不是笔直的线路,而是弯曲如蛇行,而且臀后尾骨一动,骨节震抖发出几声爆响,真如一条响尾毒蛇似的游走潜行。
霍伦转瞬就到了米苍山身前,身子似乎要一跃而起凌空下击对手,米苍山单笔急探,点向霍伦的胸前要穴,霍伦的右手诡秘地从小腹倏然升起,沿身体中线陡然盘起,似毒蛇吐信,以刁手之形咬向判官笔身。
米苍山感到对方的劲力凌厉又绵实,嘴里大叫一声,前笔一划,另一支笔已经递到了霍伦的小腹位置。霍伦身子急速曲折摆动,于间不容发之际让过了笔尖,身子继而一挺,欺近米苍山怀中的同时,双手五指撮起如凿,啄向米苍山喉头和胸口。
米苍山刚要退身回笔招架,霍伦的双手在中途却蓦然变向,左右一分,目标变为米苍山的乳突大穴。这时米苍山来不及变招了,一边竭力后退,一边弃笔以双掌护在胸前。
双方招式快若闪电,电光石火之间,两人四手碰撞在一起,随后米苍山仰身飞跌出去,掌骨发出轻微的错位之声,扑倒在地。
从霍伦攻到米苍山身前,说不清是一招还是两招,高下立判,米苍山败北。
霍伦全身大汗淋漓,在早春天气里,头上却冒出蒸发的丝丝热气,显见他也知道对手是劲敌,所以一上来就全力以赴以求一击得手,但胜的并不轻松。
华澜庭看的暗暗点头,这两人都是高手,用的招数虽少,但局势实际上极其凶险。
米苍山神色黯然,看了奎木狼身后另一个老者一眼,心知棋差一招技不如人,没有再继续纠缠,双手一抖骨节复位后就起身退了下去。
众人震惊于霍伦的武功,奎木狼拍拍手:“霍先生真好功夫!”
霍伦这会儿反倒谦虚起来,说道:“全力突袭,侥幸侥幸。”说完盘膝于地恢复起来。
等他再站起身来,刚才吐蕃一方的青年书生一跃而出,手提宝剑说道:“不赖不赖,下面就让本公子元天问来领教领教波斯武学吧。”
霍伦不敢大意,见了他的功夫还敢上来挑战之人必有依仗,他随手取出一根短棍凝神望向对手。
元天问呼啸一声,身随剑走,剑光似长虹匹炼罩向霍伦,剑势一起,众人只觉眼前空濛一片,漫天剑影飘忽不定,长剑剑尖前后左右变换,让人看不清落点。
在场都是识货之人,当下就有人叫了出来:“北昆仑幻空剑法!”
………………………………
第74章 计擒群雄
众人交头结耳,没想到吐蕃能请到北昆仑弟子相助,不由大感震惊,纷纷看向扎木合。
扎木合心里得意,表面却强忍笑意,装出风清云淡的样子。
霍伦身法大异中土武学,转合顿挫每每出人意表,其人内功修为也是精湛浑厚,他来到大歧后多次找人切磋都是罕逢敌手。
然而北昆仑弟子的道门玄功密技终究不是古波斯以暗杀为主要方式的武学在境界和层次上能够比肩的,元天问的幻灵剑法出招虚幻无方、灵动飘逸,正是霍伦诡密身法的克星,几次搞的好像是他自己要撞到剑尖上一样,而元天问的内力修为丝毫不在霍伦之下。
两相比较,霍伦渐渐露出败象,他见撑不过三十招,索性大方地罢手停战,由衷地说道:“久闻北昆仑乃武学圣地,执武林之牛耳,果然名符其实,霍伦自叹不如,甘拜下风。”
元天问右手负剑于身后,看向还没出过手的柔然和还剩一人的奎木狼一方问道:“你们两方谁先来攻擂?”
华澜庭忽然扬声说道:“素闻北昆仑超然江湖武林之外,少有参与干涉世俗纷争,不知阁下为何为吐蕃助拳?”
图翰见北昆仑名宿元妙真人举荐的华澜庭如此发问,也是有些诧异,转头看看华澜庭却没说话。
元天问轻轻一笑:“本公子在北昆仑不过是当世的三代弟子,如何能够代表宗门。我不过是下山游历以武会友增广见闻而已,并没有一定要支持哪方势力。怎么着?这位仁兄是想下场指教吗?”
元天问此言颇有强词夺理的意思,但大家敬畏北昆仑威势,倒也没人出头指摘辩论。
华澜庭也不再问,仗剑而出,说道:“既然如此,这一场就由我来领教领教武林至尊的高招绝技吧。”
元天问听华澜庭语气之中似带不屑之意,心中暗恼,世人哪个不尊重师门三分,这个看着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的小子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先是置疑然后又轻视自己,说不得要给他点儿颜色看看了。
这样想着,元天问的身法速度和功法力度上可是比对付霍伦又强了几分,计划着快速击败华澜庭好挫一挫此人及柔然的面子。
没过几个照面,元天问心下骇然不已,越打越是心惊,倒不是华澜庭马上表现出绝顶的功力压制住了他,而是他的幻空剑法除了招式虚幻凌厉外,最重要的基础是身法高超玄奥,可偏偏华澜庭的轻身功夫如雾似电,翩若惊鸿而又潇洒曼妙,快慢衔接极其自然流畅,他发现自己居然有些跟不上华澜庭的节奏,打上山习武以来,除了和师傅对练之外还没人给过他这种感觉,如何让他不惊。
华澜庭确实只出了三四成力,而且还是都用在了演练轻功上。
他见多了慕倥偬和林弦惊、易流年、风清隽等等男女弟子各有特色的提纵术,在熟悉了清远侯的清泉石上流身法后,心中慢慢对自已喜欢并适合自身特点的轻功驱动与运力方式有了些模糊的轮廓,又在融合了周翕攻防四字诀法的要义之后,他终于初步形成了一套自己的轻身功法基底,并命名为天光乍破意逍遥。
起这个名字一方面是契合飘逸自然从容且快慢变化突然的意境,另一方面是取自风清隽在他独闯位面空间历练前一天为他填的一阙词:
待我长发及腰,郎君归来可好?此身君子意逍遥,惟愿与子同宵。天光乍破隽,暮雪白头老。执手默听惊雷,笑看江山多娇。云间薄雾暗萦绕,清风拂过眉梢。庭前信步过,观澜心事表。
元天问轻功不俗,华澜庭把他当成了一块试金磨刀石,想检验下实战的效果。
他是在试验,元天问脸上可挂不住了,顶着北昆仑的金字招牌却被人以轻功戏耍,这让他情何以堪,于是决定提前拿出压箱底的功夫找回颜面,这套比幻空剑法更高明的斜风细雨十三式他也是只练成了其中三式。
正想着,元天问发觉华澜庭的速度降了下来,仔细一看,华澜庭鬓角微微见汗,他气力不续了!马上反击,元天问迅速发起一轮风卷残云般的攻势,果然见效,只听当啷一声,华澜庭手腕穴道被剑芒扫中,重剑落地。
华澜庭回到图瀚身后,说了句出了点儿问题,便闭眼调息起来。
图瀚面上没说什么,心里却道年轻人就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还真不如带上斩龙岭方青崖来呢,好在他对亲卫乌广志极有信心。看到元天问没有休息的意思,就拍了拍他带来的另一名随从的肩膀。乌广志会意,越众而出缓步走向元天问。
乌广志生的头发眼珠都是黑色的,但鼻粱高眼眶深,又是带有西域胡人的特点,象是个混血。
他身体高大壮硕,隐在图瀚身后低眉顺眼不太引人注目,但这一走起路来就显得气势如山沉稳如渊,一派大家风范。
在他手里提着一种罕见的外门重兵器——独脚铜人。
元天问双眼微缩,就这么打眼一看,他就知道这名对手不好对付。
乌广志走到场上说道:“元公子,在下柔然乌广志,咱们搭上几手,点到为止,请!”
元天问决定先试探几招,以幻空剑法再度划出一片剑雨落下。
乌广志身形不动,目光微阖。剑势太快用肉眼很难看清,他完全凭借听风辨位的气机感应判断落点,右手中的独脚铜人在他手中轻若无物,不时在身前身后移动,总是恰到好处的挡住剑尖。
元天问疾攻无果,不再犹豫,使出了绝招。
第一式步步莲劫,十三朵剑花当胸一次性爆开,只有叮的一响,听风辨位已经不够用了,乌广志手中铜人急舞,十三道残影拉过,铜人身上显出十三处白痕,硬生生挡了下来。
没等他喘息,元天问第二式一蓑烟雨发动,人影已到了乌广志身后,乌广志精神锁向后面,元天问身子却鬼魅般出现在他左下方,银光飞起,撩阴剑!身后的竟是虚影!
好个乌广志,吐气开声,大弯腰,斜插柳,上身连腰腿向后仰倒,只小腿稳稳钉在地上,险险躲过阴毒一剑。
毫不停顿,元天问起身拧腰抖腕,长剑刺向后仰的乌广志咽喉,剑尖寒芒大盛,旁观众人功力稍弱的都是不得不闭上眼睛,第三式银瓶乍裂,全部内力灌于剑尖,毕其功于一剑。
乌广志索性躺倒在地,潜运内力,铜人独脚迎向剑尖。
金铁交鸣之音响起,铜人独脚碎开,但元天问的长剑也是寸寸断裂,他一时气竭顿住,乌广志腰腹发力,竟直挻挺抬起身子,铜人大腿已抵到了元天问的心口停住。
乌广志立即收招退步,抱拳拱手:“元公子,承让了,我是占了重兵器的便宜,在下年岁长公子至少两轮,于公子这般年纪可是没这么漂亮的功夫。”
乌广志一番话说的极是得体,给足了北昆仑和元天问面子。元天问为人虽然自傲乖张,却也不好发作,勉强说道:“江湖草莽之内也是藏龙卧虎,我输的不冤。”
此时乌广志已拨得五方势力头筹,力保柔然坐上了盟主之位。
奎木狼身后没出过手的老者忽然说道:“老夫米苍苔,恭喜柔然夺得盟主,但手下技痒,不知广志大人可肯赐教?”
乌广志见图瀚并未阻止,豪迈一笑:“大人可不敢当,如你所愿。”两人就动上了手。
米苍苔比米苍山大了十几岁,修为更为深厚,手下一对点穴橛,上来就和乌广志的无脚铜人对攻。
十招一过,两人不约而同丢了兵器空手对打,米苍苔的一双手比点穴橛还要凶狠厉害,而乌广志使的竟是嵩室山一苇禅寺绝学心意把,招式毒辣,劲力和技巧不在米苍苔之下。
又过十招,两人心知武技上各自奈何不了对方,改为内力的比拼,最终米苍苔略胜半分,双掌相交,乌广志多退了小半步告负。
擂台战结束。奎木狼哈哈大笑:“龙争虎斗,煞是精彩,胜负已分,我们到内堂继续计议吧。”
众人进屋各自落座。
有人说道:“奎木狼老兄,我们开始下一个议题吧。”
奎木狼却说:“不急不急,斗了半晌,还是品茶歇息片刻不迟。”
一边说着,他的眼光一边瞟向乌广志。
过不多时,图瀚开口说:“老奎,抓紧时间开始吧。”
奎木狼发现乌广志面色一变,他马上脸色一松,悠然说道:“今天,就到这里了。下面的议题,没了!”
图瀚奇道:“怎么了?为什么没了?”
奎木狼阴阴一笑:“因为,变天了,倒倒倒,都给老夫倒下。”
话音一落,先是乌广志,紧接着五大族所有人包括华澜庭在内都是缓缓瘫倒。
图瀚惊怒交加:“老奎,你搞什么鬼?你这是什么意思?”
屋子里只有奎木狼和河间双煞米氏兄弟还站着。
奎木狼双手背后笑道:“饶是你奸似鬼,也要喝老夫我的洗脚水。来人,把他们统统绑起来。”
门外应声进来十五名武士,一人一个把众人用浸过水的牛筋绑了个结结实实。
有人开始慌了,回鹘詹天佐叫道:“奎木兄,你要什么尽管说,不要开这样的玩笑好不好?”
奎木狼见局面尽在掌握,坐下来品了口茶,慢慢说道:“大家朋友一场,老夫自会给你们个交代。”
“简单地说,当年城破之时老夫上辈被俘,后来暗地里归降了大歧,你们,现在可明白了?”
“复杂地说,我明里经商,暗里与你们通气,实际上是效力于匈奴王庭,以前不少合作成果也都是王庭认可的投名状。”
“具体地说,这次有机会把五大势力首脑一网打尽,有把柄和人证在手,王庭拿捏起来余地可就大了,老夫自是立下奇功一件。”
“清楚地说,沉香木和血酒里面是有老夫费尽心力从圣宫拿到的试验药方所载药物,但因并非毒药,所以你们查不出来,而且只有溶入血液经气味激发后两相结合才能起效,并且功力越高,见效越早,一个时辰后失效,在此期间中者内力尽封,不如常人。药名,蝶雁双飞翼,花香满人间。”
“进一步说,本次行动是我自做主张,并未通知王庭,这样功劳尽归于我,我也能和大家再最后尽兴做上一场。”
“负责地说,我有我的苦衷和想法,大家各为其主,你们也不用指责于我。王庭怎么处置与我无关,送饭或者上坟,能做的我会做到。或许九泉之下,以后你们会明白老夫的用心良苦。”
听到这里,有人绝望破口大骂,有人贪生软语求饶,有人动之以利益,有人晓之以情理,有人如图瀚则沉默不语急思脱身之计。
奎木狼没有再说话,等了一小会儿,神色复杂地环顾一圈,把手一摆命令到:“好了,带上他们,我们下山。”
正要起身,冷不防传来几下拍巴掌的声音,随后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想走?晚了,问过你家小爷我手中的宝剑了吗?”
奎木狼悚然转头,看向声音的来处。
………………………………
第75章 夜探王宫
图瀚身侧,华澜庭身上的牛筋四散,他长身而起,纵身飞跃,一步跨过数丈距离,一剑光寒,长虹贯日,剑指奎木狼。
华澜庭在这群人里功力最高,他在和元天问对垒时就发现不对,佯败回来后以无上内力逼出了药力,这才在奎木狼猝然发难时站了出来。
奎木狼起身,飞起一脚把面前的红木桌案踢向华澜庭并后退一步,米家兄弟上前把他护在身后。
华澜庭一剑击碎桌案,裂开的木块四下里飞出,准确地击中了周边十五名奎木狼所属武士的胸口,十五人胸骨如受重锤,吭都没吭一声就团灭了。
奎木狼见了勃然变色,神乎其技!闻所未闻!此子扮猪吃老虎,下手狠辣,不可力敌!
奎木狼枭雄本色,心机深沉,杀伐果决,他当机立断,喝了声:“给我拦住他。”
他自己却游鱼般向后翻出,一个飞鸟投林,先是撞破窗棂滚出,随即八步赶蟾,再接燕子三抄水,转而登萍渡水,穿过庭院和池塘,以绝顶轻功就要壁虎游墙翻越出宅逃走,看身手竟是名武功不俗的练家子。
华澜庭看着奎木狼的背影说道:“卖友求荣,五息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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