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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门大门道-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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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去有很多岔路,元妙带路走了不远就出现了第二道门户,这次是位于地面横置的一块两丈宽的正方形平铺石台,边沿嵌有铁环抓手。
元妙说:“这二道门没有任何机关,就是实在是太厚重了,怕不是重达数千斤,需要完全凭借膂力抬起来,这里又运不进来任何大型机械,所以考验的是来人的功力,据我观察以前来过的人大多止步于此。”
说完之后,元妙沉腰坐马,运气良久,低喝一声缓缓将石台渐渐拉起,脸色已经憋的烤虾一般了,华澜庭上前搭了一把手,这才合两人之力把石台拉开,露出可容一人进入的缝隙。
两人钻下去又走了半晌,到了第一层最后一道门户之前。
这是一道手势锁,石门之上刻画有复杂弯曲如蚯蚓迷宫一般的镂空纹路,如同九曲流觞一样。
元妙说道:“侯爷告诉过我手势路线,但我一直没有实践过,也不知道侯爷是自己破解的还是他事先得到了方法。”
元妙边说边取出一根铁棍插入纹路中,然后双臂用力沿着纹路上下左右的慢慢滑动,勾画出了一条看似没有什么规律的路线,只听里面有机括转动的声音,最后石门缓缓向两边分开,一股湿凉之气扑面而来。
两人走进去一看,地宫不小,堆满了一层层的铁皮箱子,数了一下大概有一百只的样子,元妙用铁棍撬开一个,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的是满满的黄灿灿金锭。
元妙说:“我估摸着全副武装一支五万人的军队连带给养是绰绰有余了。”
华澜庭摇摇头:“有些不够啊,走,去你说的的第二层看看。”
两人沿着地宫后面斜着向下的通道继续深入,进入了一处阴冷的地穴中,地穴里还有两处通道入口,正面是一扇石门,右侧有一个半人高的石柱。
元妙走到石柱跟前,指着上面的孔洞说道:“侯爷当年和我说他改造了这处机关,设置了一个小小的法阵,滴入了他的一滴鲜血,只有血脉一致之人的鲜血才能在融合后触动机关,让里面的水银流动起来,压迫机括齿轮层层转动打开石门。”
“侯爷真是神通广大,按说这种术法只有一些教门中才有,我门中虽也有类似的方法,但因为体系不同,我是破解不了的。”
华澜庭没有说话,而是刺破手指向孔洞之内滴入了一滴鲜血,两人等了片刻,却是全无动静,又耐心等待一会儿,还是没有反应。
两人对望一眼,华澜庭皱眉道:“难道是时间久了,法阵失效?”
元妙说:“按理不会,据我所知,这种术法坚持百年都没有问题的。”
华澜庭又挤出几滴鲜血入内,仍然不见动静。
元妙看着华澜庭,嘴角牵动几下,才慢慢说道:“这,这只有一个解释,您,您并不是侯爷嫡系子嗣,会不会……”元妙的意思是华澜庭附身岳景之身,所以血脉有了变化。
华澜庭也莫名其妙,他心知肚明自己不是岳景,但神魂有变,可肉身血脉不应该也改变啊?这下可麻烦了。
两人面面相觑,华澜庭自言自语道:“我是侯爷之子无疑,这种情况,这种情况,难不成真的不是亲生的?”
他只是顺口一说,没想到元妙听了脸色忽然大变,张口结舌地问道:“敢问,敢问您今年二十几?”
“二十五啊。”华澜庭看元妙神色不对头,追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元妙糯糯地回道:“我,我也只是瞎猜,这实在是有些离谱,不会这么巧吧,应该是我太八卦,脑洞太大了。”
华澜庭催问:“别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赶紧说。”
元妙苦笑着说:“不是我不说,虽然年纪大了什么事儿都见过,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指定不是这么回事儿,我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吓着了。”
华澜庭:“亏你也是一派名宿,超凡脱俗的道门大能,怎么说都不会话了。”
“好吧,我说出来咱们一起参详下,先说好啊,说错了您可别怪我。”
“二十六年前,我得到一份大月氏王国的藏宝图,坊间传言藏宝地宫不止一个出入口,而地图也不止一份,至于为什么就不得而知了,我得到的那份也并不完整。”
“那时我的修为停滞多年,心下无聊,就下山寻宝排解郁闷,我根据地图找到地宫入口并顺利进到里面。这次是我带着你直接来到深处,实际上地宫里廊道很多,那次是我第一次进来,只能到处摸索,但由于地图不完整,我误触机关被困在一个地穴之内,当时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却无计可施。”
“我虽被困但修为未失,凭我的感知我察觉在我之后还有两个人进入地宫,而且根据行动特点能判断出是一男一女,我能模糊地感觉到他们的方位,他们也分别在地宫中到处搜寻。我曾呼救,但因距离过远,灵觉虽有感应但声音却传不出厚实的岩壁。”
“那两人后来碰到了一起,但后来好像也是遇到机关被困一处密室之内。就这样过了五六天,开启洞口带进来的新鲜空气已经所剩不多了,我那时几乎认命了,觉着只能坐以待毙了。”
“那两人功力还不及我,你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是处在生命的最后关头,想来或是相处生情,或是自觉逃生无望,哎呀,这你让我老道怎么说呢?这么说吧,两人进入了那啥,就是那个我们道门所说的合体期,你懂我的意思哈。”
“然后吧,我猜是两人做最后的挣扎,寻找最后的希望,继续冒险寻找出路,不知开启了什么机关,两人却被分开隔离在两个密室之内。”
“再后来,又过了一天,我还能勉强呼吸,但那两人应该是陷入了昏迷的状态。这时却另有一人进入地宫,此人是个男子,他应该是有更加完整的地图和机关密道图,一路在地宫各处寻找,畅行无阻。”
“他恰好开启了那名女子所在的密室,我说不好是那女子天姿国色太过魅惑,还是那名男子人品卑劣见色起意,竟然趁虚而入,趁那女子昏迷之时做出了令人不齿之事。”
“好在那人事后并没有杀人灭口,而是继续进入了二层地宫藏宝之处,估计是觉得一个人也带不走宝藏,后来他就离开了。离开之前,不清楚是他要放那女子一条生路,还是机关本身会定时启闭,我认为是此人的缘故,总之二层地宫周边的密室尽皆打开,只是我所处的外围还是关闭的状态。”
“密室开启,最先的那名男子和女子后来都醒转过来,两人不知是怎么商量的,在二层地宫门口停留一段时间后就分头离开,而男子所行之路正好经过我在的地方,我等他走到附近时拼命呼救,他问明了情况后费了很大力气方才打开地穴放我出来。”
“我不说你也猜得到,此人正是清远侯岳业,那时他还是驻守尘王朝西峪关的一名游击将军,在一次战后追击敌军经过血战逃走时无巧不巧地落进地宫通道内。”
“不管怎么说,侯爷对我有救命之恩,他当时要是弃我于不顾,我也无可奈何必然身死,所以后来我答应他看守宝藏,直到他或他的后人前来取宝。”
“侯爷当时并未提及那名女子之事,我不明那女子的身份和情由,自然也不会没趣地说出来。之后数年之内也曾有人暗中探察铁匠铺的入口之地,但他们都没有侯爷手令或暗号联系方式,都被我杀了。”
“情况就是这样,其他的我不便多说,您自己想去吧。”
华澜庭听得是目瞪口呆瞠目结舌。这剧情也太狗血了吧!
前辈大人们的世界真是不懂,侯爷是真敢为,那女子是真敢做,那男子是真敢干啊,还有这老道是真敢想啊。我滴天啊,自己的身世还真是离奇,便宜父母大于等于两人,感觉好尴尬啊!
他怔了半天,只能说道:“元妙你的思维天马行空,比你的修为可高出太多了,在下不明觉厉,感谢您老提供的陈年往事。不过我虽是庶出,但都说生母是难产而死,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玄机,我会查清楚的。此事到此为止,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还是继续烂在肚子里吧。”
元妙也尴尬地点头称是。
华澜庭此时头大,转换话题道:“现在怎么办?一层地宫里的黄金不够五方势力起兵使用的,他们又没有了奎木狼的接济,荡剑诛匈的计划大受影响啊。”
元妙摇头答不上来,华澜庭却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不说我倒忘了,这一提到奎木狼,我想起他死前曾递给我一块玉石,还说了些什么要我捏碎和帮他的话。”说着从怀中取出那块翡翠宝石。
他随手一捏,居然没碎,又再加力到五成,翡翠面才裂开,露出里面的一个布包,展开包布后,里面还有一块晶莹剔透的紫色晶石,而布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借着火把的光芒,华澜庭仔细读了一遍,不由得先是一惊,而后又是一喜。
………………………………
第78章 银剑王女
文字的大意是奎木狼的父辈为大月氏贵族,后为匈奴左丞相所擒,并忍辱负重投靠了王庭,实则心怀故国,假意投诚只为复国。奎木狼继承父辈遗志,甘为大歧鹰犬为的是有朝一日手刃单于为家国报仇。
他按照匈奴左丞相的安排,作为暗子与各地地下反抗势力建立了长期的秘密联系,但他一直不认为以各方的力量可以推翻王庭统治,所以计划以一网打尽反抗组织主要首脑作为功劳,换取匈奴的进一步信任,取得更大的晋身之阶,从而获得接近单于身边进行刺杀的机会。
奎木狼作为大月氏的后裔,掌握有其中一套宝藏的入口和机关地图。他曾经暗中查看过,入口就是满汉铁匠铺所在位置,但他并没有贸然进入,而是决定等待时机成熟后再取宝。
奎木狼知道自己所做的无间道事情危险万分,不论是被地下反抗势力发现还是被匈奴察觉,都会给他带来杀身之祸,所以他密备此石在身。当危险来临时,他会根据情况,或者托付给信任之人取宝继续反击匈奴的大业,或者毁掉玉石任秘密随他而去。
看完了之后,华澜庭心下唏嘘,可怜可悲可叹的是奎木狼阴差阳错死在自己手下,可喜可敬可幸的是奎木狼选择了相信自己可以帮他。
感叹了一会儿,华澜庭和元妙按照地图的指示一路破解机关找到了另一处二层地宫的入口,并以紫晶石为引开启进入,里面的面积更加广大,共计有铁箱五百只,全部装满了金砖。
华澜庭和元妙商量了一下,华澜庭不想五方势力壮大起来对尘王朝造成威胁,因此决定只取出部分使用。元妙说他可以安排北昆仑弟子蚂蚁搬家一样把铁箱黄金运到城外一处北昆仑的道场里暂存,这一路上打着北昆仑的名号是无人敢查的,之后再等待图瀚派人来取用。
两人随后回到了铁匠铺。
刚一回来,就有伙计过来报告说有人来访,正等着见华澜庭。华澜庭出去一看,却是陆漫天。陆漫天满脸焦急的样子,身上还带着伤。
一问之下,原来方青崖和陆漫天等人晚上袭击赵灵雨的车队未果退走之后,没敢回到落日大旗客栈,而是去了另外一个秘密落脚点,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匈奴王庭在接到赵灵雨报警后,纠集了王庭和圣宫两方面的人马杀到。
敌人不但人多势众而且高手众多,方青崖本来已经带领着大部分下属杀出重围逃走,但为了援救被围困住的陆小翠和闵樾梅两女,他一人单枪匹马又杀了回来。
陆漫天远远看到方青崖力战对方八名高手,中了一刀后寡不敌众失手被擒,而陆闵二女也落入敌手。他无奈之下,只好按照华澜庭事先告诉过的地址只身跑到铁匠铺来求救。
于情于理华澜庭都必须施以援手,陆漫天告诉他他的人已经跟踪探知人被解往了圣宫而不是王宫,于是华澜庭决定等到夜里去救人。
元妙和陆漫天都想随行,但华澜庭认为元妙不宜出面而陆漫天武功太弱去了也是累赘,他自持艺高人胆大,就要夜闯圣宫,这才又引出来一段旖旎事端。
且说华澜庭当天晚上饭后换上了夜行衣靠,按照元妙指点的路径直奔圣宫而去。
就在他出发的时候,圣宫内部一处古色古香的亭子里,王女黛螺思和恒王朝长公主赵灵雨两人正在密谈。自从昨晚之后,单于莫丁顿就将谈判事宜全权交给了黛螺思处理。
圣宫建在王城郊外一座雄伟的高山顶峰之上,其内建筑多为西域特色,只黛螺思的居所地处接近山顶的山坳内,这里处处充满古韵,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小桥流水精巧怡人,走在其中,顿生移步换景柳暗花明之感。
如今外面还是春寒料峭,山坳里却气候温暖湿润,两人正对坐在案几两旁品茶,凉亭四周环水,水面上睡莲荷花散布,旁边各色鲜花掩映。
大歧一方自然是狮子大开口,两人本着漫天要价着地还钱的原则各有底线你来我往。
由于赵灵雨事先已经看过需求清单心里有数,黛螺思也知道不为己甚的道理,两人倒是没有花费太多的唇舌就很快达成了协议。
各自松了口气,黛螺思笑着说道:“和赵姐姐说话就是痛快,具体章程让手下人去拟定吧,现在我们换上酒庆祝一下如何?我虽仰慕汉人文化,这茶还真是喝不大惯呢。”
赵灵雨也是巧笑嫣然,说道:“你总叫我赵姐姐,那我也只好叫你的汉名满婷芳妹妹了。话说我有一个弟弟,倒是曾有一个哥哥,但是早产夭折了,真就缺了个妹妹呢。”
黛螺思叫上侍女过来,问赵灵雨:“我这里有依据西边传过来方子自产酿制的葡萄酒,也有你们北地的烈性白酒,还有南方滋养调和的黄酒,不知姐姐喜欢喝什么?”
赵灵雨说:“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据说一起喝红酒的是情人知己,一起喝烈酒的是刀头舔血的兄弟,一起喝黄酒的是自己家里人。我看你我一见如故,不如就试试这葡萄红酒吧。”
黛螺思吩咐下去,又说道:“两人对饮未免枯燥,姐姐昨晚遇袭,实在是我们大歧照顾不周,我已命人拿下了刺客几人,唤将上来权当给我们下酒吧。”
过不多时,酒水酒具已经摆好,有人押了三个人过来,正是方青崖、闵樾梅和陆小翠,三人已被封了内力五花大绑。
抿了一口高脚杯里的红酒,黛螺思看着三人对赵灵雨说道:“这三人就是姐姐说过的我大歧内部不安定因素里的一份子了,这男子听说是中原武林四大后起新秀之一的方青崖,还不是被我们说抓就抓,只可惜了,打斗之时伤了脸面,年轻轻的真是何苦来哉啊。”
方青崖生的十分清秀,他在和八名高手对战时替闵樾梅挡了一刀,脸上被刀锋斜砍了一下,伤疤此时未愈翻卷着,显得有些狰狞。
赵灵雨见黛螺思话里话外还有示威之意,于是回道:“我倒不这么看,这位方少侠原本俊俏柔弱,有了这一道疤痕,反倒凭添几分男子气概呢。”
方青崖并未吭声,闵樾梅和陆小翠却都是火爆的脾气。闵樾梅扬首骂道:“妖女,以多为胜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和我单打独斗。”陆小翠也不示弱,接着说道:“要杀要剐随你们便,皱一皱眉头我就不是蒙古儿女。”
黛螺思咯咯娇笑道:“何必凶巴巴的,我本就不是英雄好汉,输了就是输了,再要多言,信不信我割了你们的舌头。”
闵樾梅和陆小翠齐道:“姑奶奶怕你啊?有种现在就来。”
黛螺思说:“不怕是吧,我想到了,割舌头多煞风景,那我就各自在你们脸上照样划上一道,这样和方公子就更加相配了,如何?”
闵樾梅看看方青崖脸上的伤疤,心里感激的同时心下一寒,嘴里却不肯服软:“异域妖女,果然心思歹毒,既已落入你手,何惧区区破相。”陆小翠跟着说:“多行不义必自毙,早晚义军会灭你大歧为我们报仇。”
黛螺思微微一笑:“嘴硬是吧,既然你们一口一个妖女,那我又改主意了。我看方公子本可逃走,他是为了舍身救你们才被擒的,只是不知他的心上人是你们哪一个啊?不如这样,本教有独门催情秘药,喂你们三个吃下,看看方公子先对谁动情好不好?”
这下闵樾梅急了,骂到:“妖女,刀枪不学你学剑,金剑铁剑你不练,偏偏要练银剑,上剑中剑你看不上,偏偏要学下剑,剑神剑仙你不当,偏偏要选择当个贱人!”
黛螺思也不着恼:“哎呦喂,行啊,骂人不带脏字儿啊。看看,急了不是?听闻中原礼教大防甚重,我西域女子可不在乎这个。你看旁边这位姑娘就不言声,可见心里盼着和方公子欢好呢。至于你嘛,方公子可是为你挡刀受伤的,必是心仪于你了。”
“看你们眉眼还是处子,我让你们三人在死前风流一番,你们该谢我才是。来人,带他们下到地牢下药,谁先求饶就放谁出来。”
两女叫骂着和方青崖被带了下去,随后黛螺思领着赵灵雨来到了后院。
后院里有一处假山,山前有一个花坛,种植着明显不是本地种类的奇花异草,冒出霭霭雾气。
坐在花坛边上已经摆好水果酒水的座椅上,赵灵雨说:“妹妹真的要给他们下药?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些?”
黛螺思答道:“姐姐你就和我在此安心品酒看戏好了,那方青崖是斩龙岭龙头,我料叛军今晚必会前来救人,其中一人我曾交过手,武功奇高,他不来则以,只要他自投罗网受激出手,我就让他虎落平阳有来无回。”
话音一落,一个男声响起:“就怕你画虎不成反类犬,让我看看你的网吧!”
随着声音,华澜庭的身影从假山上冲天而起,一剑凌空,匹炼般的剑光向黛螺思飞袭过来。
黛螺思端坐不动,森然说道:“收网。”
就见从花坛外的三个方向同时冲出来三名老者,手中细圆的窄剑攻向空中的华澜庭。
这三人是萨满教现有的三名大祭祀,剑气前指,发出火山日月星术法之光,各色光球飞向华澜庭。
华澜庭此来知道对方可能有埋伏,他就是要以力破敌正面救人。
他手中重剑挥舞护住全身,光球纷纷被绞碎散开,但代表萨满教顶尖战力的三名大祭祀的功力比河间双煞还要高出不少,三人联手猛攻之下,华澜庭不得不身形落地暂避锋芒。
他刚一落到花坛之内,地下竟真的猛然翻起一个钢丝铁网,自下而上兜头罩向华澜庭,随后又是四个大网,每个网口间都是光华闪动噼啪作响,分别爆发出火山日月星之力。
虽然黛螺思已经对华澜庭的修为估计甚高,但华澜庭那晚并没有全力以赴,这个教中至宝五术锢仙兜并不能对他造成太大的威胁。
华澜庭脚下用力,手中剑圈转数周,网兜层层破裂,眼看他就要脱身而出。
然而这五术锢仙兜却不是攻击的主力,只是起到干扰的作用,随着华澜庭的脚下吃劲,地面骤然裂开,三名大祭祀也把握时机全力出手,华澜庭两脚踩空,顿时,身子直坠而下。
………………………………
第79章 风光旖旎
黛螺思见计策成功,起身带着赵灵雨走到地洞之前说道:“这人太自信了,我就怕万一合三大祭祀之力都留不下他,所以将教中至宝布置在万物有灵魂罗斗之上。”
“这魂罗斗乃是一个上大下小的漏斗状地洞,是教中高手修炼五术的秘地,经过教中历代的修建和术法的长年加固,坚不可摧,任他修为通天也休想打破。”
“那三人用了药也扔在地底,等药效发作他们脱力而死,再下去收尸就行了。三位大祭祀,请施法关闭洞口吧。”
三名大祭祀盘坐于地,口中念念有词,洞口四周伸出厚重的石板,旋转着缓慢合拢起来。
再说华澜庭,掉入洞中之后虽惊不乱,抬手取出褚崇八遗留的飞抓挥向洞壁,着力处坚硬光滑,飞抓扣之不住,但他要的就是这一点点借力的力道。
就凭这短短的一顿,他借力斜着向反方向飞出,虽然又落下来几丈,但右脚已经点在洞壁上,再一运力,双脚连踩,身子沿着洞壁攀升而上,向着洞口奔去。
这时石板已开始合拢,华澜庭刚才直坠十数丈,此时连番在光滑的洞壁上发力,已有了力竭的感觉了,速度上也慢了下来。
他在心里快速计算距离和时间的可能性,立即决定放弃回到地面的想法,长吸一口气,脚下猛点,身子陡然直升,在离洞口还有数丈一口将要用尽之时,抖手挥出飞抓,竟是扣向洞边伸头观看的赵灵雨。
胜券在握的黛螺思和赵灵雨两人正在向着漆黑的洞里下望,不想华澜庭急升上来,飞抓出现,赵灵雨惊叫一声。
黛螺思万没想到华澜庭能返身回转上来,她不能让赵灵雨在这里出事,下意识地就跨步伸手去往回拉拽赵灵雨。
刚揽住赵灵雨手臂,哪知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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