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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门大门道-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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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啊,都给朕退下!”
………………………………
第114章 上天无路
“袁更听题,怎么样含蓄地表达你己经被收买了?”
“呃,我说句公道话……”
“华澜庭,呆萌和脑残的界线是什么?”
“……和……”
“袁更,你收到过什么赞扬让你比较尴尬?”
“大家常对我说——你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华澜庭,你怎么不和同峰的贾小纯一起来,今天你为什么一个人来?”
“这个,半个人来,我怕吓着大家。”
“袁更,为了让你好好上进,父母都给过你什么?”
“无他,只有这张没有颜值的脸。”
“华澜庭,被人恶语相向的话应该怎么处理?”
“先看他说的是不是事实,还只是个人见解。”
“如果是事实的话——事实应该由自己来判定。”
“如果是他的个人见解,就想想他的见解准确吗?”
“如果不准确的话,那么这种啥也不懂的无脑傻逼,跟他说什么也没用。”
“如果准确的话,那再想想他的见解对你重要么?”
“如果不重要的话,那你理他作甚,该干嘛干嘛。”
“如果很重要的话,虽然令人伤心,但是,昨天的烤肉真心好吃……难道不是么?”
“袁更,谈谈你对白富美和高富帅的认识。”
“身为女子,洁身自好为白,生活独立为美,内外兼修为富。”
“生为男子,大智若愚宠辱不惊是为高,大爱于心泽福天下是为富,大略宏图智勇双全是为帅。”
“华澜庭,举例跟我们讲讲制定和遵守规则的要点。”
“二嫂想改二哥晚回家的习惯,跟二哥订了个规矩,规定晚亥时后回家就锁门不让进。”
“第一周,很奏效。第二周,二哥老毛病又犯了,二嫂果断执行家规,把门锁了,结果二哥干脆不回家了。”
“后来二嫂修改了规矩,如果亥时不回家,她就开着门、敞着怀睡觉觉。二哥大惊,从此,半夜之前必定准时回家。”
“结论:规则的遵守不在于强制,而在于是否触动核心利益。”
“袁更,为什么这次历练门里要选择在中午开始?”
“因为,早晚会有报应”。
问到这里,霍徽晓突然停住一顿,华澜庭眼一花,依稀仿佛间好象看见她额头中似有一只独目睁开,旋即又消失不见,再仔细看时却已没有了异常。
霍徽晓脸色一白,脱口道:“靠,你们两只还真不好算,本小姐差点儿遭到反噬。”
“算了算了,不算了不算,姑娘我还要保留实力闯关呢。”
“你们两个半斤八两,在领导力上都不弱,但都不象我这久坐成疾的腰椎间盘一样突出,算不上是天生的天才型领军领袖人物。”
“华澜庭想法不少,顾大局,但个人更爱剑走偏锋,比较独,而且有些优柔寡断。”
“袁更更有远见和大局观,杀伐够果断,但偏于谨慎保守,老成求稳。”
“大家投票看看更喜欢谁吧。”
大家没想到是个半吊子结果,一时无人表态。
袁更对华澜庭说:“既然霍师妹说你想法多,不如你来出个主意?”
华澜庭想了想说:“那就先不定队长,如果大家信任我俩,遇到难以决定的分歧问题时,你们五人就投票看支持谁的意见的人多,咱们就听谁的,时间长了就能看出谁更适合当头了。”
众人都颔首同意。
由于历练闯关的具体内容并未公布,没有办法做针对性的布置,七人在不长的剩余时间里三三两两的或聊天或打坐备战。
华澜庭和袁更并肩站着说了会儿子话,两人不约而同注意到霍徽晓、罗思雨和顾辰枫三人混在一起,勾肩搭背授授很亲打打闹闹基情四射的样子,全然没了刚才剑拔弩张瞋目互怼的局面,让人搞不清这一男二女之间的关系。
两人对望一眼。
华澜庭摇摇头:“这还真是人生如戏啊。”
袁更点点头:“好尴尬啊,果然全靠演技呀。”
临近巳时,各支战队都准时在法克峰四周山脚下不同的指定地点全员集合。
此时峰上云遮雾绕,已经完全看不清景物,大雾很快蔓延过来。
寂静中,贾小纯对刚才站在他身边的华澜庭说:“师弟,这大雾对你有影响吗?为毛我总觉得后背凉嗖嗖的,心里有点儿小紧张啊。”
“影响太大了,首先你得看清楚,我是你师姐。”却是顾辰枫没好气地答道。
时辰一到,七人面前闪现出一道光门,在浓雾中熠熠生辉,随着一声进的声音响起,大家排队依次通过。
此处秘境不是一个天然形成的空间,而是门内高手合力布下微型结界隔离了山峰,并在峰内设置了大型阵法,通过时并没有太多的不适感。
算上第一次的界面穿越和第二次的位面转换,加上这次,再算上出入雾岚山顺逆八极云光阵,华澜庭已经有过多次在不同规模空间之间破壁的经历。
穿过光门短暂的一瞬间,华澜庭心头似有所感,极其玄妙的一个闪念,似乎是对这种空间璧障的一种领悟。
然而,这种异样的感觉随着跌出光门那种踏空感的打搅,瞬间湮灭无踪,任他怎么回想也是徒劳,抓之不住,呼之不回。
这种还没来的及高兴就白驹过隙般得而复失的失落感极易让人诅丧。
就象人从梦中醒来时,残留的梦境仍历历在目,清晰可见。
但是,在弹指可数的时间里,梦中事物总是会以夸张的速度崩塌远遁,眼睁睁看着它从记忆里逝去,再无痕迹。
那一刻,记忆失效,被挘酶筛删痪弧
习惯后,人们并不在意,连忘记梦境这件事本身都被忽略遗忘了,偶尔认真回想,从来只剩下无奈和无望。
华澜庭狠狠闭眼皱下眉头,驱离了上一息的眩晕失落,这才打量起来眼前的世界。
他们身处一个简单的石牌楼跟前,牌楼只是青石磨制的二柱一梁,梁上刻着一行字:
道得酒中,仙遇花里,虽雅不能离俗。
牌楼之外,正对的是一道高出两边地面数丈,宛若游龙蜿蜒向上的青石阶梯山道,长不知几许,远处已隐没在雾气中。
山道两旁的山坡绿草如茵,再往外,是青砖灰瓦堆砌的一座座平房,屋脊连成一片,绿树间杂其间,其中感受不到人气,只一队鸽子划空而过,白羽衬青天,鸽哨悠然响,并有似有似无的钟声传来。
众人走近牌楼,中间出现一面光幕,上有字迹。
大意是历练自过此门正式开始,沿途有五座亭子,分别名为周赏、观妙、辑芳、富览和万春,各队需要抢先到达进入山顶万春亭,最后会根据先后顺序和所剩人数计算最终成绩。
从牌楼开始,通往每座亭子的路上都有关卡障碍,数量和难度不一,具体内容要各队自行判断并闯过,闯关手段不限。只有在每座亭子里才能获得休息半个时辰的时间。
通向第一座周赏亭的限制是不能掉落到山道外的草地上,掉入者出局。
路上共有一千零八十个石阶,分为紧十八、慢十八、不紧不慢又十八三个部分。
看完后七人商量了一下,鉴于石阶三人并行已显拥挤,他们决定先以华澜庭头前探路、袁更殿后的单人蛇行方式上山。
踏上第一级山道,其后的台阶很高,华澜庭立时感到灵气的威压比平地上增强了,又走几步,威压呈逐渐上升的态势,呼吸已经开始急促,犹如顶风逆行。
再往上,他不得不加大灵力运转,抵御无处不在的压力。
上到五十级的时候,全身犹如在水中行走,灵压如实质一般粘稠沉重,压力尚在可承受范围之内,但灵力竟已消耗了四分之一,所有人都汗透衣衫,步履为艰。
华澜庭停下来,回头看了看因修为不同已经拉开距离的队伍,心里觉得不对,他以灵识向前方探去。
等后面六人呼哧带喘地跟上来,只见功力稍弱的贾小纯和霍徽晓都是脸色发白,两人一屁股坐下喘息。
华澜庭说:“有问题,这样走下去不行。我刚才探查过了,平时直线可以扫描几百丈距离,现在一百丈都到不了。”
“这才五十级,按这个递增趋势,百级以上就不是我们三山伴月境弟子能承受的了。”
袁更说:“会不会越过百级就减小了呢?”
“不知道,现在我感受不到百级外的情况,也许是,即便那样,走完千阶也是极难,怕不是要花上一两天。”华澜庭说道。
“而且这种威压是无处不在的,体力还能靠停下来有所恢复,但就算我背着谁,也要散出灵力抵抗压力,消耗倍增。”
“那试试有没有手段可以破开?”
华澜庭答道:“我试过了,短时间可以,但马上会被填补上,还不如省下力气走路的效果。”
众人无法,又勉强上到七十级处,霍徽晓和贾小纯再也承受不住,贾小纯咬牙迈步,都能听到他的骨骼轻微作响,最后还是跌坐于地。
这已不是毅力对抗的了的,已超出了修为与身体的抵受能力。
不得已,七人先退回到六十级处。
罗思雨说:“这不合理啊?完全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啊。”
顾辰枫说:“晓晓,要不你占卜下出路在哪儿?”
霍徽晓喘了一会儿答道:“我不,这刚出发第一关就要动用天机术,我一天用不了太多次,以后碰到大问题怎么办?”
“喂,你们两个队长干什么吃的,赶紧想办法。”
华澜庭自语道:“强上不行,肯定有应该别的办法,门里不会给所有人在第一关就设置个不可逾越的障碍的。”
袁更道:“是这个意思,要考我们什么呢?我们得想想出题人的意图。”
“他想我死。”
好不容易休息过来一些的贾小纯干脆利落地说,接着又补了一句:“左不让跳,右不能扑,前不让进,上天不会,下地无门,我看只有战略性撤退先。”
“说什么呢你,没出息样!”顾辰枫重重拍了贾小纯左肩一掌。
“说说都不行吗?”贾小纯吃痛叫道。
“说的好!”只听华澜庭大喊一声,一掌又拍在贾小纯右肩上。
“小纯提醒我了。你们散开灵识感受下,前方威压重,后面压力小,石阶左右都没有压力。”
“这不明摆着吗?但左右跳下石阶去就违规出局啊。”田净沙不明白地问道。
“嘿嘿,灯下黑啊!你们想想,我们平时训练灵识,有哪个方向从来是半次都不会去关注的?”华澜庭问道。
“上面!”袁更第一个叫出来。
罗思雨说:“那有什么用,我们又不会上天,我和辰枫的灵兽倒是能飞,但都是小型昆虫类,可一个人也带不了啊?”
华澜庭胸有成竹地说:“没问题,小纯无意一说启发了我,我查过了,地面两丈之上压力就消失了,我们不需要飞,只要离地两丈就可以了。”
“小纯,咱俩是干嘛嘀?”
“干嘛地?打铁炼器的啊?”
“那你们听没听说过,有种非物质民间舞蹈秧歌形式的文化遗产,名叫踩高跷!”
………………………………
第115章 山路十八
说干就干。
华澜庭和贾小纯这种初入峰的弟子还没有自己专属定制的锻炉和高品质矿石,但空间装置里的普通炉子和精铁足够他们炼制再简单不过的高跷了。
贾小纯快速勾画了一个草图,没多时两人就做出了十四根带脚撑和把手的高跷杆。
众小高手操控这大筷子似的玩艺儿也没什么难度,练习几下就可行走自如了。
果然,大家立于两丈之上的空中都表示毫无压力感,七人如七只人立的蜈蚣般风驰电掣沿山道上行。
华澜庭一马当先,一口气上到法克峰约三分之一处,心里默数到接近三百六十级台阶时才停了下来。
前面就要进入慢十八的部分了,前方台阶不再陡峭,变得平缓宽大。
灵识扫描过去,大家都发现这下一段的空中两丈之上出现了威压,高跷法不再适用了,好的地方是强度也下降到他们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田净沙说:“看来这段要硬闯了,以当前强度看,如果压力不变的话,三百六十阶就算我也要在途中休息几次才能勉强通过。”
华澜庭眼望前方,若有所思。
袁更问他:“澜庭,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两男的一前一后和女的好了,这两人神马关系?”
“前后任。”田净沙说。
“同情兄。”贾小纯答。
“燕双飞。”罗思雨道:“品箫弄笛加老汉推车。”
“华澜庭,你腌臜!”霍徽晓怒道。
“罗思雨,你龌龊!”顾辰枫骂道。
华澜庭一拍脑门:“刚才走神了,不好意思哈。我的意思是说,我想问的是,两个男子分别娶了一对姐妹花,不是两对啊。唉呀,费劲,是分别、各自娶了姐姐和她的妹妹,亲姐妹,那么他们是什么关系?”
“连襟。”
“连桥。”
“还有呢?”
“一担挑儿!”
“对喽。”
华澜庭说:“既然上天无路,不妨左右逢源。你们看,我们不能落到山道两旁的草地上,但是悬着总可以吧,两侧是没有灵压的。”
贾小纯眯着小眼:“你的意思是做根长扁担,一个人挑着两个人走,那两人垂到山道两旁,所以是不必承受压力的。”
“对喽,然后大家换班来,这样轮流休息,岂不是事半功倍,多快好省。”
说干就干。
华澜庭和贾小纯又开始开炉挥锤炼了两根大粗扁担,之前那十四根高跷杆都被回炉,因为经过紧十八段的高威压摧残,看上去如常的精铁内部已经有所脆化了。
这样一来就轻松多了,除了霍徽晓和顾辰枫二女受到照顾,全程浮空观光兜风外,五名男弟子轮流挑担,期间还展开了开车飙车竞赛。
兴致浓处,有人唱起家乡的山歌助兴:
“这里的山路十八弯。”
“这里的套路九连环。”
“这里的扑街抱成团。”
“这里的咸鱼晒成干儿。”
不知不觉中,挑山夫们来到了慢十八段的终点。
在这里,看到前方不紧不慢又十八段山道的情况,大家都有些傻眼了,这次华澜庭也是蹙眉不语。
前两段山道两侧都是低矮的高山草甸,山势盘旋但不很陡峭,这第三段却一下子拔起,坡度大增,也没了台阶,全是坑洼的土路,两旁没有了缓冲带,树林灌木怪石交错。
陡峭没有所谓,费些气力罢了,要命的是威压在山道周围全部存在,强度上又恢复了第一段中后的高压,之前两种取巧的方法都不管用了。
华澜庭说:“紧十人,慢十八,不紧不慢又十八。现在我明白了,应该是不仅不慢又十八——反而更紧的意思。”
袁更看看天色:“太阳已西斜了,远处峰上已有雾气涌现,虽然我们能一定程度上在夜里视物,但也会受到影响。”
“如果傍晚前不能抵达周赏亭,就要野外露营了,这倒也好说,就怕耽误了时间。”
一边说着,他转头观察周围,边看边说:“你们注意到没有,两侧稍远的草地上是没有灵压的。”
华澜庭说:“但是不能落地,草上飞也就是一段,靠高跷我们是翻不上这么远这么陡的高山的,而且途中仍避不过盘旋的高压山道。”
贾小纯说:“可惜我们没有护身套装,靠丹药暂时提升功力强行闯上去不知行不行?”
田净沙回道:“可以一试,只是我和袁更的这种存货都不多,就看值不值了,另外也不敢保证能撑到亭子那里。”
袁更说:“丹药尽量留到后面再用吧。我在考虑一件事,澜庭,你看到了什么吗?”
华澜庭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会儿,摇摇头说:
“看到不等于看见。”
“看见不等于看清。”
“看清不等于看懂。”
“看懂不等于看透。”
“看透不等于看破。”
“看破不等于看开。”
“你说话总是要这么有哲理么?”袁更问。
“也不是啦,只是,哲理的山路十八弯嘛……兄弟,你这么问,一定是有了什么发现和想法,说出来听听。”
袁更指了指前面说:“你们看,这里的草地往里就没有灵压了,而且零零星星多出了几棵高大的胡杨。”
“我是在想,能不能利用它们从空中借道,以避开山道直达周赏亭?”
众人闻言都是一喜,这倒是个可以尝试的办法。
华澜庭想想说:“是个大胆的好主意,但有几个困难和风险。”
“一是这里到最近一棵树和远处几棵树之间的距离不等,目测靠我们的能力直接是到不了的。”
三山伴月境弟子如果有准备的时间和助跑的距离,一个飞身跃出个三五十丈勉强可以做到,再远就只有少数长于轻身功法的能行了。
这里看过去,有的树与树之间明显有接近百丈,肯定没人能凌空不落飞渡过去。
“第二点。”华澜庭又说:“我们现在只能看到这一侧,环山过去是不是还有树能接力续上就难说了,没有的话可就进退维谷了。”
“第三,树是挺高,就是不知道跨越山道时有没有高压阻拦。”
“嗯,你考虑的对,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克服吧,实在不行我们再硬闯。你们谁还有更好的建议吗?”
见大家都摇头,袁更继续说:“澜庭说的后两点只能碰运气,到时候再说,第一条首先需要我们集思广议,看看有什么办法做到,你们谁有绳子?”
罗思雨说道:“我和辰枫有,是我们平时练习驾驭走兽时用的,是软质钢索,很结实的,一条有二三十丈长吧,可以几条接起来。”
顾辰枫说:“以玉衡峰阳关三叠身法,我大概能飞跃七八十丈,再多就不行了。”
华澜庭说:“我可以用暗器再助你一臂之力,你留下些余力就好,这样百丈应该可以。”
罗思雨又接口道:“那我也不藏私了,百丈以上,我有办法把钢索送过去。”
“那好。”袁更也不多问,让大家打坐调息,恢复刚才在两段山路行走中的消耗,做到神完气足。
等到大家准备好了,顾辰枫身背接好的软索,一头系在这边的岩石上,第一棵树距此并不到五十丈,她纵身而出,如大鸟展翅,身形曼妙,在空中两次翻身换气,再落下时已站在胡杨枝桠之上。
系紧了软索,第二个过去的是贾小纯,这厮说自己恐高,只敢吊住软索蹭过去。
剩下五人都是脚踏崩紧的软索站在上面凌空奔行过去的。
人都过来后,顾辰枫一抖腕,软索被她收了回来。
如此这般又过了两棵树,下一棵的距离就有些远了。
顾辰枫在调息恢复。
华澜庭几人在短途冲刺变向闪躲上的速度也许强过顾辰枫,但对这种一口气凌空长距离跃行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冲华澜庭点点头,顾辰枫长身而起一冲而出,这次跃行的高度较低,两次轻盈漂亮的旋转后,一足踏下。
华澜庭提前拋出的一片下脚料钢片洽到好处地飞临到她的脚下,借力一点,身子一沉一浮再度腾空,将将伸手勾住一段树枝,轻巧地翻身站上树干。
成了,众人轻声欢呼。
转过山来,运气不错,胡杨树间距都在可达范围内,可选的路线也能避开有威压的山道或从高空掠过,只顾辰枫后力不继,因为坡度越来越陡难度加大,不得已吃了一枚回气的丹药。
等攀上能够望见周赏亭的一棵胡杨后,终于再无捷径可走,落脚处隔着山道和亭子之间足有小二百丈距离。
“看你的了。”顾辰枫脸色潮红,娇喘着对罗思雨言道。
罗思雨洒然一笑,从怀中取出一物。
除了顾辰枫和霍徽晓外的四人闪目观瞧,都是面带讶异之色。
罗思雨的灵兽居然是一只蝉!
是的,不是一指禅,是一只蝉。
虽然大了些,有人的拳头大小。
虽然颜色怪了些,黑中带着金纹,双目火红,蝉翼翠绿,
虽然口器吸管大了些,有手指粗细。
虽然两只凸起的眼睛见了四人后,鼓了出来,瞪圆了滴溜乱转,貌似凶猛中带着点儿色厉内荏、贼头贼脑的呆萌和滑稽。
但它,确实是一只蝉。
罗思雨似乎很满意大家的反应,说道:“开眼了吧。我和辰枫的灵兽虽说眼下等级不高,但好歹不是俗品,并且都有不差的成长性。”
“我这只学名赤目鸣夏蝉,我叫它小夏。”
“你们要知道,当烈日当头,第一声蝉鸣响彻大地的时候,才能确定地说——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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