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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门大门道-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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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吃的很多。”
王金莲又笑了:“先传授你一个经验,以后再有人问,就告诉他:你这么矮这么小,怎么不去卖炊饼。”
七人莞尔。
王金莲继续轻声慢语温柔说道:“特训为期三天,我接受的任务是榨出你们的潜力,打磨你们的配合,把单打、双打以及混合团战能力,对了,差点儿忘了,还有挨打抗击打能力,都提升一个档次。等下的训练中不要留手,务必全力以赴。”
“听说你们中有人见过了蜜獾平头哥,那么这次我们特训的口号就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干!老太婆,潘婶我,只想整死各位,或者,把各位整死。”
这下是大家都感到了浸人的寒意袭来。
三天之后,众人都明白了为什么出发日期被安排在了七天之后,因为他们有一个算一个都下不了地了,全部卧床,服了丹药也不管大用。
训练中,他们从里到外都被王金莲或用肉掌或用灵力拍了无数次。王金莲修为的特点无他,就是快准狠三个字,疾如鬼魅,准如尺量,狠如锤凿。
到了最后,大家都被激起了同仇敌忾之心,只有依靠相互间武技和术法的配合和补位才能减少挨打的次数,这才基本满足了特训的要求,被人抬回了各自的住处。
七天后的清晨,华澜庭把收到的门里赐下和其他师长特地给他的各种灵宝灵药和装备一一收拾好,随后大家又集合在一处,等待和商晨曦汇合出发。
行前,大赛的带队负责人短暂地过来和他们见了一见面。此人是天罡殿第一副殿主,老者名叫卢端烧,一头红发,满面红光,中气充沛,说话的音量甚大,震得众人都不得不运起灵力护住双耳,而让华澜庭没想到的是四师兄舒轮台也到场了。
卢端烧没有过多言语,只说此行没有想象的简单,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困难,但也告慰大家不必多想,只要一切行动听指挥就好。另外就是在到达赛地之前,他和舒轮台只会暗中随行但轻易不会露面,让他们一切听从商晨曦的安排。
卢端烧走后,舒轮台留下来转告了一句云轶奇给华澜庭的话,意思是仙洲首富商家的势力盘根错节,让他们在行程中尽量和商晨曦搞好关系多亲多近,顺便也多学些商业上的事情。
没多久,他们就在山门外等到了商家的车队。
商晨曦还是一如既往地豪爽,一见面就给了七人每人三颗改良版的闪光雷焱珠作为见面礼。
华澜庭几人和商晨曦算是老相识了,他们在商队中还见到了另一个熟人,正是在雾岚山脉中遇到过的竹廉帮和碧轲寨的幕后首脑牛轲廉。这人因其商业天份,后来被商晨曦收入帐下,这次他在商晨曦身边帮着张罗,看来是已经成为了心腹。
还有一名值得注意的是个老者,商晨曦称呼他为抱剑伯,看样子应该是负责贴身保护商家二公子的高手。此翁随侍商晨曦身侧不离左右,双目半开半阖,似闭非睁,并不理会旁人。
商家的车队十分气派,大车足有二十几辆,伙计数十人。启程后,除了华澜庭、林弦惊、易流年和诸葛昀四人受邀和商晨曦、牛轲廉及抱剑伯同乘一辆豪华马车外,其他三人都给安排了单独的车驾。
商队迤逦前行,出了梦笔生花山后就提了速度,拉车的都是精选的灵兽,坐在车中完全感受不到颠簸,车厢中美酒果品应有尽有。
路上,商晨曦和牛轲廉都是谈锋甚健,和四人谈天说地。按照他的说法,行程并不紧张,到目的地之前会有几个买卖要洽商,其他时间尽可游山玩水。
天擦黑的时候,车队进了一个名叫小青阳的镇子,在打尖住店车队安顿好后,商晨曦就带上七人去了街面上。
镇子不大不小,还算繁华,众人随意找了个临街的小酒楼进去吃饭。
席间,华澜庭记起云轶奇的嘱咐,寻了个话头,开口问道:“商二爷,我看这间酒楼临街又把角,地理位置不错,按说生意应该不差,为什么来的客人不是很多?”
商晨曦说:“问得好,上次在雾岚山,我好像给你们启了个蒙,这回这个问题让老牛来回答,再给你们几个小子上上一课。”
牛轲廉擦擦嘴,扭了扭肥胖的身子,左右看了看,未说先笑,标准的商人做派:“位置确是极好的,生意不好,除了这镇子规模的外因以外,多半是经营不善了。”
酒店的老板这时正好过来续茶,人看着就是个老实人,听见了这话也没生气,反而陪着笑脸问道:“客官说得在理,本来敝店生意是很红火的,可自打家父过世,交到我手里后,小人头脑拙笨,以致每况愈下,不知您老可有经验教我?”
牛轲廉笑道:“看你老实,我就提点你几句。我来问你,你那墙角筐里放的是什么?”
老板转头一看,回道:“唉,这不是生意不好吗,我就从乡下亲戚那里进了不少水果贩卖,想着开个财源,但是销路一般,几个筐里装的都是剩下来的开始发烂的果子,过了今晚只好扔掉了。”
牛轲廉问华澜庭:“依着你,这些烂水果要怎么处理才能不浪费?”
华澜庭走过查看了一下,答道:“几乎都有霉烂,肯定是卖不出价了,最多是降价打折,兴许有人会成筐买回去喂喂牲畜什么的。”
牛轲廉摇摇头,让华澜庭取过一些,又让老板拿来一把小刀,他一双胖如鼓槌的手指极其灵活,三下两下就把一堆烂果子去皮切成了块儿,然后摆弄了个造型,做成了一个漂亮的水果拼盘,对着老板说道:
“要想揽客呢,你就废物利用,把果盘作为一个饭后赠品讨好吸引客人。要想变现呢,你就按照成本价翻上个五倍十倍的,象我们这样在客户或朋友跟前要面子的行路客商或有钱人,也不会在乎这些小钱,你说是不是啊?”
老板喜动颜色,连声称好。
牛轲廉又指了指店外一个摊子问:“那姑娘在你门口卖东西,和你有关系吧?”
老板答:“回您的话,那是小女。我和儿子负责酒楼,拙荆在后院做些衣物针线加工活儿,由女儿在摊子上卖,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贴补下家用。”
牛轲廉接着问道:“你那围巾披肩是怎么卖的?”
老板:“价值太低,都用不上下品灵石计价,一条开价也就我们普通人家用的散碎次品灵石三块。”
牛轲廉有心卖弄,他让大家看着,他和老板下楼出门,站到了摊子前面。
一会儿功夫,老牛先是让过了一些行人,拦下了一群衣着相对光鲜的青年男女,问为首之人:“小伙子,眼见天气渐凉,要不要提前给漂亮女伴添一条手工精制的上等毛绒披肩啊?暖身是次要的,关键是暖心呢。”
小伙子还没说话,她的女伴已经轻抿嘴唇娇笑着看向他。
那青年脸一红,问说:“怎么卖啊?大叔。”
“不贵不贵,三十块下品灵石一件,附赠纯丝围巾一条。”
“我去,您老怎么不去抢?这也太离谱了吧!”
牛轲廉:“哎呀,小伙子,漫天要价,着地还钱,你这么英俊潇洒,难道还不会砍价吗?来来来,你就不能问问我三块灵石卖不卖?“
“那……三……不,一块下品灵石卖不卖?”
“反正要收摊回家了,卖卖卖!小伙子,你和你朋友们拢共要几条?十条以上我再给你们打个八折。”
回到楼上,老板笑得合不拢嘴。可不是嘛,这一笔买卖就顶他女儿平常三两个月的进项。
商晨曦对华澜庭等人说道:“如何?”
易流年说:“开眼界了,牛哥太牛了,这脑子得多灵,我是个直男,真没这些花花肠子。”
商晨曦转而正色道:“老牛是有天份不假,但这些本事也是摸爬滚打历练出来的。老牛,你给小子们讲讲你年轻时的经历和受过的苦。”
牛轲廉点点头说:“东家说的不错。我年轻时为了生存,着实干过不少行当。有几年我专门买卖风水灵气墓地,为此,我跑遍了周围十里八村几乎每户人家,还上过不少修真门派去推销过。”
“我在做了一年后总结过:我一共求见了二千三百五十八个人,其中一千一百零五个人肯听我讲,有三百一十个表示了进一步了解的兴趣,其中又有一百二十个人会和我去现场看,八十二人会认真考虑,五十九人动心,会找我洽谈具体问题,三十八个决定要买,而最终成交了二十四笔生意。”
“我从中得到佣金四千一百灵石,扣除各种成本后,实赚三千灵石。所以那时我得出结论:每求见一个潜在目标客人,就能让我赚到一个多灵石。”
商晨曦说道:“听见了吗?商人是利益心重,他们为赚钱而来,为利润而生,但他们肯为赚钱而努力,为利益去付出。这天下,从来没有免费的晚饭。”
“老板,结账。”
“十九块灵石,你们七人的记账。老牛,回头找万象门慕倥偬要,算你的出场费和课时费。”
“记住,要分我一半。”
“还有,披肩收入要抽佣至少三成。”
………………………………
第144章 多了两百
华澜庭诸人知道商晨曦是在开玩笑,浑没在意。
商晨曦见他们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作出痛心疾首的样子说:“你们啊,出身大宗门,不知道小老百姓谋生养家赚钱的辛苦,而且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尤其是经商,更要锱铢必究。所谓夺泥燕口,削铁针头,刮金佛面细搜求,何处觅有。蚊子腹内剜脂油,鹭鸶脚上劈精肉。形容的是抠门吝啬之人,但其实不这样无以致富。”
易流年不以为然地说:“二爷,别人这样说可以,您一个含着金钥匙出生的首富之子,可就涉嫌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商晨曦微微摇头:“话不是这么说的。小商户固然要精打细算,但得失不过是一家一户的生计。大商家看似风光,动辄日进斗金,其实身处风口,高处不胜寒,时时需要如履薄冰,一个不慎就会被打入深渊、跌落尘埃,涉及的可是千百口人的身家,乃至性命。”
“几块灵石确实可以不在乎,可商场如战场,任何小事和细节都不能疏忽。家财万贯不如日进斗金,点点滴滴的进出,积累起来就不得了了。”
“家父平生喜好字画,但你们知道挂在他书房里唯一的一副字写的是什么吗?那句话是:发上等愿,结中等缘,享下等福;择高处立,寻平处住,向宽处行。”
“来,澜庭和弦惊,你们解释下其中的含义。”
华澜庭说:“胸怀远大志向,然只求中等福缘,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林弦惊说:“做局要高瞻远瞩,做人应低调处世,做事须留有余地。”
商晨曦颔首:“纵观上中下,横览高平宽。居上时想到下,立高时寻找宽,该大气时宁可吃亏不气大,该小气时甘愿气人不松口。”
易流年还是不太服气,说道:“您的座驾空间比我家茅厕都要大上几倍,哪有什么过普通人的生活。”
商晨曦被他气乐了:“那是不得不有的排场和气势与实力的展示,你小孩子家家懂什么?再说了,二爷还没修到我家老爷子的地步,享受享受不可以吗?你是不服还是眼红?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听到这句话,易流年条件反射似的想起了王金莲操练他时的口号和他前几天卧床不起的惨状,马上蔫了下来。
不过他还是不甘心,说不过商晨曦,他就把矛头转向了牛轲廉,问道:“牛哥,你们商人把便宜东西高价卖给别人时,心里就不会觉得歉疚吗?”
牛轲廉笑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有什么亏心的?再说哥哥我也是看人下菜碟儿,那几个公子哥小姐们是不会在意的。而且,我是看过的,披肩和围巾的手工针脚不错,质量一流,以前那姑娘是不敢喊价,卖少了。”
“我跟你说,便宜的东西,只有你在买的那一刻是开心的,用的时候很快就烦心了。品质好的东西呢,给钱的那一刻是心疼的,用的时候每天都是快乐的,心上人满意就更觉得值得了。”
这时文茵插口道:“反正我觉得不值,有种被骗的感觉,那你们说怎么提防这种情况?”
商晨曦说:“好办,第一时间直接拒绝走人,他说破大天你就是不松口。千万别不好意思,那些不怀好意、好意思坑你的人,反正也都不是什么好人。”
易流年叹道:“经商还是算了,吃苦练功我行,让我动心眼太累了。”
商晨曦:“不然。我和你们说过,商业无非人性,琢磨不透人性,你修道也好不到哪去。那些得道之人和商业巨擘之所以能成功,除了极少数天才外,大多在辨识人性上有异于常人的思维。至于技巧,吃亏多了自然经验就丰富了。”
华澜庭虚心请教道:“有什么方法可以提升对人性的把握?”
商晨曦说:“方法就很多了。你比如说,有机会要和小孩子多接触,孩童的心灵还没有被世间环境沾染,他们的思维是单纯的、直线的,往往能够击打到最原始的人性,对于洞悉事情的本质很有启发和帮助。”
“我前些天逗过一个小孩。我问他一个盒子有几个边儿啊?他还不完全清楚上下左右前后的概念,小家伙很干脆地告诉我有两边儿,里边儿和外边儿。说得多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然后他又反过来考我,问我比蚂蚁还小的是什么,我说是灰尘和沙粒,结果人家说不对,正确答案是——比蚂蚁还小的是蚂蚁的儿子。多么简单直接穿透本质,我又一次哑口无言。”
大家回味了一下商晨曦的话,易流年又对牛轲廉说:“回不去娘胎了,童真这条路我放弃,多吃亏长见识这事我倒是同意。不过,话说牛哥你这么奸诈的人也会吃亏吗?”
牛轲廉哈哈笑道:“怎么不会?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不怕小兄弟你笑话,出来之前哥哥就刚刚吃过一个新鲜出炉的亏,这亏还是我老婆给我现做的,现下想起心头还热乎乎的——要吐血啊。”
“我们家的钱财都归你大嫂管,最近我好不容易偷偷攒了八百块上品灵石放在储物袋里,可历史经验证明,搁哪儿都不踏实啊。于是我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我把袋子放在衣柜的旧衣服堆儿里,她不发现还则罢了,就怕她万一翻到不好交代,于是我就加了张纸条进去以防不测,上面写上:攒够一千交给老婆。”
“结果你猜怎么着?等我出门前拿出来的时候,居然发现多了两百块,变成特么的一千了……”
“你让老牛我上哪儿说理?真真是好一招将欲取之必先予之啊,不愧是你牛哥我的媳妇儿,要不然哪里还用二爷帮我算计你们那点儿饭钱?哈哈哈……”
一行人饭毕,出来继续沿街遛达,看见一处茶肆装饰的比较别致,店名咏月,生意也好,月亮这刚爬上屋角就已经快坐满了客人。他们进去上了二楼,在一间包间坐下喝茶,这里正好可以俯瞰下面的小院子和街道。
十个人按照各自喜好分别叫了上好的普洱、铁观音和茉莉花茶,坐等上茶。
这里说是包间,隔断也就是比较密实的竹帘。他们左边一间虽有人但悄无声息,右首一间正有两人在说话,没有特意以灵力压束声音,茶肆里又较为安静,话音随微风飘了进来。
一人说道:“五哥,没想到你跑到这里隐居,倒叫兄弟我好找。”
另一个人咳嗽数声答道:“这里有个远房亲戚,地方也清静,养养伤的同时也躲一躲宗门里的纷扰,我觉得挺好,你非来寻我做甚?”
“也没什么急事,再说再说,先喝茶,我也好久连品茶的时间都找不出来了。那个,五哥你的伤怎么样了?”
“还那样吧。有句话说得好,人生最好的三种生活,袋里有钱,手中有书,杯中有茶。人生最好的三种状态,不期而遇,不言而喻,不药而愈。”
“最近的日子,天天一本书、一壶茶,咱也不缺钱,你这一来也算不期而遇,你的来意不说我也能猜到几分,只这不药而愈实在是不易,但六占其五,五哥我也知足了。”
“五哥你这就猜差了,兄弟此来不为别事,正是为了这药……”
两人说到这里,声音就低了下去,不可再与闻。
华澜庭这些人正在闲聊着,打门口进来两个人,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一个是名眇了一目的中年人,脸有疤痕且皱纹深布已颇见老态,一只独眼却炯炯有神,其后跟着个眉目清秀的跛腿少年。两人衣衫倒是齐整利索,只明显带着赶路的仆仆风尘之态。
两人进来后,寻了仅剩的院子里的一个大桌坐下,叫了些果品茶水。
华澜庭等人本来看过便罢,唯牛轲廉盯着那眇目中年看了半晌,眼露惊喜之色,末了低头和商晨曦耳语了几句。
商晨曦点头:“噢,旧友?行,你去叙叙旧吧。”
牛轲廉刚站起身,立在商晨曦背后的抱剑伯突然睁开半闭的双眼说:“等一下,这人是易过容的,而且后面有尾巴。”
果然,门外拥进来七八名汉子,当先一人面色凶厉目露精光,进来以后四下里打量一圈,然后就带人大马金刀围坐到了那中年与少年落座的桌旁。
瞪视片刻,为首大汉笑了,对眇目中年说道:“胡如远,不用再跑了,累我等兄弟辛苦跟了许久。你瞒得过别人,却骗不过我神眼庞狻,跟我们回去一趟吧。”
“你的事,自有债主和你算帐,和我无关,我也不过是受人之托追你回去,劝你不要让我们哥几个难做。”
那眇目中年听后叹了口气,对清秀少年说:“宵行者能无为奸,而不能令狗无吠也。”
庞狻问道:“你说什么?”
清秀少年对他说:“这位大爷,我爹的意思是说,走夜路的人,尽管可以恪守自律,不作奸犯科,却仍然没有办法让巷子里的狗不对着自己乱叫。”
庞狻大怒:“死到临头还嘴硬,你胡如远还敢说自己没有作奸犯科?敢骂我庞狻是走狗,好好好。”
“本来金主说了,找到你活着带回去要比尸体的价钱多三倍。你大爷的,这钱咱不贪了,狻猊帮做事向来地道,今天你家庞爷管杀还管埋!老三,动手!杀了他。”
眇目中年猛然双眼圆睁目光如电,盯视住那名被称作老三的汉子。
他果真没有瞎,只是易了容,同时嘴里还不忘对那少年说道:
“记住,儿子,不是每句对不起都会换来没关系,但是每句你大爷都会换来你大爷。”
话音一落,叫作老三的汉子身子一僵,脸色发直,眼光迷茫,嘴角流涎,回手一刀直劈,却不是斫向对面的胡如远,而是砍向了身边的自家大哥庞狻。
………………………………
第145章 胡氏父子
庞狻一惊,好在身手了得,仍能及时晃身闪开,嘴里叫道:“老三,你疯了吗?这是唱的哪一出!”
老三充耳不闻,双目变作赤红,喉咙里发出嘶哑怪异的声音,一口单刀连环三式继续砍向庞狻。
庞狻身后一名汉子惊叫:“邪灵附体!采体香童出马仙!他是修冥者!大家小心,不要看他的眼睛。大哥你挡住老三,其他人近身围攻姓胡的!”
一行人随即兵分两路,其中五人上前包围住了胡如远,另有一人奔向了清秀跛腿少年。
看见这边打了起来,院子里一下子乱了套,呼啦啦有一多半人起身四散逃出了咏月茶楼,但仍有小半人端坐不动。
仙洲里的修士众多,相互之间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厮杀是常有的事,走脱的多是当地的普通民众,留下的都是对此司空见惯的修真者,其中有的是自持艺高冷眼旁观并不在意,还有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转过头来呐喊助威。
那清秀少年虽然腿脚不便,身法倒是灵活,手中一柄荧光灿然的尖头短棍上下翻飞,和奔向他的汉子周旋在一起。
他爹胡如远手中同样一柄短棍,修为不弱,舞动起来筑起一面面一尺大小的光墙,对手的兵器或术法砸在上面激起阵阵灵力涟漪。
他同时应付五人围攻显得有些吃力,但一时也没有露出大的破绽,只是被攻得紧,那手邪灵附体的法术没能再使出来。
楼上的牛轲廉见故友遭袭遇险有些着急,在向商晨曦示意后,纵身跃过二楼的栏杆,就要上去帮忙助阵。
商晨曦对华澜庭和林弦惊说道:“你们两个过去帮帮老牛。”华澜庭和林弦惊听后,随之也跃下到了院子里。
牛轲廉在做生意上精明的很,可修为上却已经及不上他们这些玄门大家出身的弟子。
三人刚落下地面,场上的形势突然就发生了变化。
原来庞狻已经在短时间内拍晕了发了失心疯似的的老三,赶过来加入了战团。他的修为比同伙要高出一大截,这一参与进来,胡如远可就有些吃不住劲了,短棍带起的灵力光墙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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