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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门大门道-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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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有了更多的了解。
一方面,章晗蕴终于和怪鱼群建立起了直接的沟通,有红烧鱼的威慑在,她对鱼群的指挥愈发顺畅。
怪鱼群的确在这里属于比较厉害的种群,胜在牙齿尖利和数量众多,往往数千怪鱼过处,其他生物都是避之不及,个别敢于对抗的水族和陆兽族群也难以抵挡怪鱼们悍不畏死的集团冲锋。
他们还发现这里全部都是小型的水陆生物,想来大中型灵兽应该是居住在中央天井核心区内,而且这些生物和仙洲里的多有所不同,有很多变异和进化的情况,另外还有些没见过的品种。
总之,以他们目前的修为,在过渡区里探险已然不易,核心区还不是现在能够染指的。
另一方面,他们对于过渡区里百变的天象有了深刻的体会,这里经常会毫无征兆地就发生地震、洪涝、暴雨、冰雹等,有一次飓风突起,一行人差点儿就传送不回来,连带怪鱼都损失了数百条。
这一天,他们决定前往一个没有去过的方向探险。
此时,七人人人站立在一条体型较大的怪鱼身上,在水面上破风前行,前后左右簇拥着数千条怪鱼,看上去踏波而行,威风凛凛。
被大家戏称为鱼群指挥使章晗蕴忽道:“今天有些奇怪耶,怪鱼们的反应不同寻常,情绪好像有些亢奋,又好像有些畏惧。”
华澜庭说:“我看还是问问清楚,未雨绸缪,难道说这个方向上有什么异常?”
章晗蕴询问之后说道:“它们的意思是前方有一个蟹群是它们的宿敌,双方为了抢夺地盘发生过多次大战,怪鱼们败多胜少,所以会畏惧,但又希望我们能带领他们打一场胜仗。”
“它们还说已经知道咱们想要什么了,蟹族的地盘曾经是一个远古的战场,灵气充沛,应该会有不少好东西。”
大家听了都跃跃欲试起来,实在是这些天的收获十分鸡肋,满足不了探险者的胃口。
太阳全然跃出地平线的时候,七人到了湖的另一侧,上岸之后驻足观望,面前是大片的低山丘陵,间杂着无数池塘水泊,他们已经看见了零星的怪鱼们所说的蟹族。
这些螃蟹的体型不大,身体圆而厚实,但是八只蟹足非常之长,犹如蜘蛛,整体看上去有磨盘大小,其中两只前鳌尤其粗壮,只是行动比较迟缓。
这刚一登陆,两边果然是宿敌,马上就有蜘蛛蟹前来和探路的怪鱼接战,厮杀起来。
众人看了一会儿,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这些蜘蛛蟹的甲壳厚重,怪鱼们一口下去不能咬裂,但其两只前鳌有力,一夹之下就能把较小的怪鱼分成两段。
在战果上,往往是五六只怪鱼围攻才能消灭一只蜘蛛蟹,而己方也剩不下一两条完整的了。
等大量蜘蛛蟹闻声从后方蜂拥出来,林弦惊在观察了一阵儿后说道:
“有意思啊,怪鱼们毫无章法只会强攻,这些蜘蛛蟹却有条有理,能够组织起阵型来,攻守有度,看来是有蟹中王者指挥的,或许这就是怪鱼数量多但总是败退的原因。”
华澜庭问:“有办法助怪鱼取胜吗?你不是长于兵法韬略战阵厮杀么,击溃蜘蛛蟹我们才能深入进去找宝贝。”
林弦惊显见兴奋起来,搓搓手说道:“好久没有机会一展所长,指挥这种大规模兵团作战了,且让本少来试试。”
又看了半晌,林弦惊问华澜庭:“你那个羽殇杯能不能借我用用,或者带我短暂升空,我要俯瞰地形后才好制定作战方略。”
华澜庭摇摇头:“我试过,目前只能我用,而且还带不了人。”
霍徽晓插言道:“我的飞行蒲团倒是能带你上去,可惜出发前出了毛病,还没来得及请人修理。”
华澜庭接口道:“让我看看。”
检查过之后,华澜庭说:“核心法阵没有问题,有几个老化磨损的部件需要时间打制更换,但我可以临时制作几个,不过只能确保使用一次。”
林弦惊说:“一次就够了,等回去你再修复。”
修好以后,霍徽晓带林弦惊飞起。
扫视一圈,林弦惊落下地来,沉思片刻,在地上找了几块石头,边摆弄边和大家说:
“我看清楚了。好在怪鱼们可以在一段时间后复生,这让我就没了过度杀生的顾虑。”
“你们看,据我的观察,蜘蛛蟹的战力强悍,但它们的数量不如怪鱼多,所以我的总体战略是要耗死它们。”
“以往是蜘蛛蟹占据有利地形,平地上的以一当五可以做到山头上的以一挡十,怪鱼们付出的代价太大,最终不得不败退。”
“我们先要命令怪鱼依靠数量优势强攻,等翻过前面的小山,前方有一处山头至关重要。”
“那里地势狭窄,易守难攻,此山头的高度又低于后面,但位置稍稍突出,是兵家必争之地,只要冲过去,到了开阔地就好办了。”
华澜庭看了看问道:“不计死伤的话是可以攻占这个山头,但是上面没太大地方,坡上树木荆棘丛生,能容纳的怪鱼数量有限,很容易被占据后面几个山头的蜘蛛蟹集中兵力反扑得手。”
林弦惊说:“你说的没错,打下来之后很难守住,不打的话又不能全面突进去,而且蜘蛛蟹扼守此地,援军能源源不断地送过来,对我们很不利。”
“在战事中,实力较弱的一方不能寄望于一战定乾坤,而是要通过一系列的战术胜利,达到有效消耗对手有生力量的目的,从而积小胜为大胜,这就叫零敲牛皮糖策略,我黏住你,打游击战,耗死你,拼消耗。”
“所以我的办法是基于数量优势,实施放血战术。”
“所谓放血战术,就是既然蜘蛛蟹必须抢占这个山头作为战略要点,那就坚决要把它打掉。”
“但是,打下来之后,我们不要,我们撤走,让蜘蛛蟹来再次占领,之后我们再打,就这样打了走,走了打,反复地打击对手的一个伤口,让之持续流血,看看谁能消耗的起,谁能笑到最后。”
“怪鱼们肯定会有大量伤亡,但总比任由蜘蛛蟹全面占据地利,而怪鱼一味猛攻的伤亡要小。”
“既然不能一口吃个胖子,我就战而不占,攻而不守,速胜速离,连续作战,反复争夺,等蜘蛛蟹大军战损过多,我们几个就上去斩杀掉那些大个的指挥者,没了主将,兵力又不足,兵心就混乱,则此战必胜。”
大家听的是频频点头。
林弦惊的这个放血战术以此地生物可以复活为背景,充分发挥了怪鱼们数量众多、生性悍勇的特点,最大程度上限制了蜘蛛蟹个体强大、善于利用地利的优势,并放大了其数量相对不足的弱点。
岳光寒两眼放光,问林弦惊:“大佬,你是怎么想到的?”
华澜庭代答:“无他,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一点点打熬磨练出来的。厚积不一定能薄发,但时间久了,距离长了,蓦然回望,其实所有的弯路,都是直路。”
在又召唤了近万怪鱼前来助战后,章晗蕴在林弦惊的指挥下向怪鱼们发出了冲锋的命令,在双方死伤遍地,滩头一片狼藉后,怪鱼们如愿突破到了那处战略高地之前。
按照林弦惊的战术安排,怪鱼们集结起来向山头发起冲击,以多出数倍的兵力攻下后,就立即撤退了下来。
蜘蛛蟹自然也明白此地的重要,迅速挥军重新占领高地,而怪鱼再度蜂拥而上,通过血战剿灭了山头上所有的蜘蛛蟹,随后又如潮水般退下。
如是十数回,在接连抢回高地却都遭到团灭的打击后,后面的蜘蛛蟹开始有了惧意,迟迟不肯上前送死。
在蜘蛛蟹中强者的压迫下,剩下的蜘蛛蟹方才缓缓上来占领空旷的山头,尔后又被蠕动而上的怪鱼大军打残打退时,华澜庭等人全力突进,迅速越过战意低迷的蜘蛛蟹残兵,锋芒直指那些体型较大的指挥者。
在成功斩杀掉数只后,蜘蛛蟹中的王者终于承受不住压力,带领手下仓皇向后败走。
林弦惊即刻下令所有怪鱼快速通过山头,其中一批身强体壮的继续向前追杀,其它的则铺开散开后向里面全方位推进。
这时蜘蛛蟹速度较慢的劣势暴露出来,几乎每一只都遭到了十多只怪鱼的围剿,最后只有那名王者和少数蜘蛛蟹逃出生天。
此战下来,怪鱼们在付出了不到四比一的战损后,取得了全面的胜利,蜘蛛蟹一族元气大伤,这片地域自此归属怪鱼群所有。
万象门弟子们也是兴高采烈,短暂修整后,他们率领千只怪鱼向里面进发。
这时天色已暗,走了不久,前方的土地逐渐变得干涸坚硬起来,脚下开始有了若有若无的热意,跟随的怪鱼们离水过久,又感到温度的升高,都不肯再往前走。
华澜庭等人在商议后,决定遣回怪鱼们,他们七个夜宿于此,等天明光线好了,利于观察地貌地形之后,再继续向内探险寻宝。
………………………………
第184章 一封书信
暂且不提华澜庭他们如何探险,时间回溯到当日传送弟子去往中央天井那天。
在最后一批传送启动后的不长时间,梦笔生花山后山,斗极群峰内的一座议事大殿里,围坐着几名老者。
大殿巍峨雄伟,名为“七真老律堂”,殿前通廊九级石阶,左侧有一株高约十五丈的银杏树,前檐排列六根大石圆柱,古朴肃然。
殿里面的铜铸仙鹤香炉散发出轻烟袅袅,正中神像前方,分左右有两根高耸的圆形梁柱,柱上各挂着一块长长的弧形木匾。
左面木匾上以金字书写:知妙理,达妙境,展开妙道,妙神通。
右侧木匾的一列大字是:入真门,秉真心,参透真玄,真自在。
殿内八扇屏风围拢,为首一人乃是长老周翕,他们正在讨论刚才的突发事件。
传送开始没多久,主持阵法的长老就发现了异常,知道传送中出了差池,他和几名副手极力施法稳定大阵。
阵法最终没有坍塌,但是里面的弟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没有传送到位,却无从判断。
事情迅速上报到周翕那里后,周翕立即召集相关人等到七真老律堂商议此事。
此刻,一名来自瑶光峰的资深天机术大能正在施展大衍天机诀卜问事情的吉凶。
末了,这名紫红脸膛的老者扬了扬雪白的眉毛,慢条斯理地说道:
“乾卦,用九。见群龙无首,吉。群龙者,潜、见、跃、飞之龙也。首者,头也。乾为首。不见其首,则阳变为阴,刚变为柔,知进知退,知存知亡,知得知丧,不为穷灾,不与时偕极,所以无悔而吉。”
“总体而言,和我们之前预测的差不多,此行虽有凶险,结果大体无碍,这些弟子们各有所得,只是华澜庭此子必另有际遇,与众不同,其运自成一势,难以捉摸。”
“那就是说传送时发生的意外问题不大,他们现在已经就位,但是前方还没有信息传回啊?”周翕问道。
紫红脸老者又取出六枚铜钱,单手做出一套带出残影的繁复手势,随后翻掌拍下,看了眼桌面上铜钱的分布位置与入木深浅,微微蹙眉道:
“问题是不大,这次意外并没有外力的恶意干预,他们的人当在中央天井附近,就是那里天机搅动,无法准确定位。”
周翕思索一阵后说:‘传命下去,通知另外两队弟子进入过渡区后不要探险寻宝,任务临时改为寻找失联的华澜庭七人。”
“另外,再从五十九和六十代弟子中挑选出十四人,分作两队,请两位瑶光峰的斋主带领,投送到过渡区,分头沿外围搜寻。一旦有消息,即刻回报,还是要见到人知道下落,我才能安心。”
第二天傍晚,周翕本来还有其他要事处理,然而在收到一个消息后,因为事关一名弟子的失踪,又不得不在七真堂内召开了一个会议。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天枢峰弟子盛歌入选搜寻队,他被传送到过渡区后,竟然在留下一封书信后不辞而别,至今未归,同行众人也没有找到他的行踪。
一个六十代弟子暂时失踪的事,按说不一定非要惊动周翕,但是此人系主动脱离门派,这种事情尽管过去不是没有发生过,可在最近的数百年里很是罕见,所以周翕非常重视。
原信还在当地,信的内容已经被传递回来。一片光幕出现,周翕等人阅览起来。
信是这样写的:
余于机缘巧合之下,有幸以彷徨委顿之身,自俗世界拜入仙洲修行圣地自在万象门,叹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迄今已逾十几载。
期间的修炼经历令人五味杂陈、百感交集,有师兄弟们携手意气风发、鲜衣怒马、傲啸江湖之日,亦有数次冲关失败心灰意懒、意冷踟蹰、萌生退意之时。
曾追随师长驰骋历练,长枪大戟斩敌手于马下,一骑绝尘呼啸而去,也曾试验新药灵丹碰壁南墙,铩羽而归,无颜见江东父老,背人徐徐咽下胸中一口闷气。
一路行来,从普通武者到修仙之士之转变,从低武世界到术法妙地环境之迥异,一度让吾感到困惑艰难。
然一路修炼至今,发现师门对于人心态之锻炼、心智之增长实非一般宗派所能比拟。
如若没有后面之事,一切该当如何美好。
余后跟随开阳峰师父钟鼎盛府主学习丹学毒道。
师父圆面鱼眼,高不过六尺,虽无尧眉八采,舜目重瞳之相,然则头大如斗,胸有沟壑。素闻师父自幼敏而好学,过目不忘,卓然而成大家。
师父其人狂傲不羁,屠狗功名,雕龙文卷,睥睨俗世,行事每每出人意表,出没时时神龙见首。
师父授课,崇尚白天不懂夜的黑,时常开坛夜讲,口若悬河,舌绽莲花,慷慨激昂,开阖纵横,吾对其学识之佩服以五体投地形容不为过。
但师父性如烈火,疾恶如仇,秉承以霹雳手段,行菩萨心肠,刀下证道果的原则,加之目光如炬,既独且毒,所有蝇营狗苟,一概无所遁形。
钟师暴怒之时,如天上雷君下凡,言语犀利,中者无不神弛目摇,呆若木鸡,面如焦炭。
数次激烈的责骂与冲突,于我如朔风乍起,秋水尽皱,一时间吹落斜阳残云碎,山高月矮天欲坠,致使道心若死灰。
反躬自省,余貌似忠厚,实则奸巧,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修行中不思进取,浅尝辄止,在师父积威之下心生怨怼,棒喝当头滋生腹诽。
以致常在同门中间口不择言,含沙射影,以泄私愤,此谓之不仁;罔顾关爱,掉口反噬,谓之不义;腐蚀士气,动摇道心,谓之不信;首鼠两端,骑墙顾盼,谓之不智。
如此不仁不义不信不智之徒,其心可诛。
人不负我,我却负人,往昔师徒之谊蒙尘。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所有旧债,随时可清,难言之痛,一走了之,今生或可与诸位相忘于江湖,邂逅于山水。
盛歌顿首百拜。
周翕身边一名雷罚殿老者看毕,冷哼一声说道:
“此子倒是写得一手好文章,堪称文采斐然、字字珠玑、花团锦簌,奈何不辞而别,执行任务时擅自出走,初步已经可以定性为叛门潜逃,其心的确可诛!”
“依照门规,从轻处罚也要锁拿归山废去修为,如查出有对本门不利的严重行为,自应处以形神俱灭极刑。”
周翕皱眉不语,沉默片刻,说道:“先不急下结论。这封信看似说明了原委,细思有不少语焉不详、前后矛盾、避重就轻的地方,我感觉并没有说明白冲突表象下,导致出走的具体理由。”
周翕问向对面一人:“耿师弟,你们开阳峰首座是不是还在闭关,他师父钟鼎盛府主是去了中央天井之地吧?”
开阳峰的耿落尘府主点点头:“是这样的。”
周翕又问:“盛歌这名弟子我对他的了解不多,你们开阳峰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和说道?”
耿落尘道:“这孩子我接触过几次,但非我门下。听说此事后,我在来之前紧急走访了天枢和开阳两峰,从各个侧面了解到了一些情况。”
“盛歌出身俗世界,并非门阀世家子弟。据说初来之时,资质不错,为人外和内骄,稍有孤僻,不够合群。”
“在天枢峰时,他的修为中上,不属于最显眼的那一批,但也是六十代弟子中的佼佼者了,但同门都说他为此暗中很是失落。”
“后来,在择峰考核中显出了在丹道毒医上的天份,得以被钟府主收为弟子。”
“钟府主的个性你们大家都清楚,什么都好,就是性子过于暴躁易怒了些,在他一脉中一言九鼎,一意孤行,容不得门下反驳他。这些年来,他的弟子要不就是在习惯之后适应了,要不就是忍受不了要求更换师父。”
“一开始,盛歌的丹医修习由上代师兄代师传艺,还没什么,他的成绩也很不错。”
“等到学有所成后,改为钟府主亲自指导,于是矛盾就出现了。盛歌的自尊心很强,受不了老钟的语言暴力,修为和丹道上也遇到瓶颈,进境缓慢,升级不顺,这让他深受打击。”
“他先是变得郁郁寡欢、自暴自弃,总是爱独来独往离群索居,其后突然就又性格大变,主动和其他各峰弟子们来往,但是交往中常有抱怨挑拨之言语,被老钟多次责骂打罚,和开阳峰同门也发生过不少争执和龌龊,不过修行上却莫名地就进步飞速。”
“这孩子以前读书很好,落下了个很明显的特点,即十分迷信书上的内容,热衷于搜集阅读各种秘本古籍,笃信古方,时常自己钻研试验,在这方面非常固执死板,养成了照本宣科、钻牛角尖的毛病,大家都说他入了魔怔了。”
“而老钟是野路子靠悟性修炼出来的,盛歌虽佩服老钟,却更推崇古人先贤的说法,师徒二人在这点上冲突很剧烈……”
几人又讨论了一会儿后,周翕总结说道:“依我看,盛歌的私自脱队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能促使他做出这样的决定,其中必然有更深的原因,而且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值得我们警醒啊。”
“彻查,雷罚殿负责全面细致地了解清楚盛歌日常行为的异常之处,务必找出真实的原因和诱因,以及蜕变过程。”
“另外,明天晚上给我在至道学宫安排一场和六十代弟子的恳谈,我会针对谦卑自省和如何对待典籍谈谈自己的体会,你们也都参加吧,一起分享下经验和教训。”
“我不知道你们,这件事给我是敲响了警钟。关于如何教导弟子的问题上,我看我们是时候需要先自己反省和改进一番了。”
。m。
………………………………
第185章 落入火坑
周翕要求的对盛歌的调查和针对六十代弟子的施教方法改进都非一日之功,容后再表,且回到中央天井过渡区内。
华澜庭七人黎明即起,踏着晨光,向深处缓缓而行。
早上的天气仍然微凉,众人脚下却越走越热,一些地方已经开始有股股的白气透出。
“地底下是座火山吗?”岳光寒嘀咕道:“尘封山也有这么个地方,当家们说是远古火山遗迹,那里的火山灰地貌和这里好像差不多。”
虞蹊问大家:“那我们还要不要前进?我听说火山喷发起来,非人力可以抗拒。”
岳光寒笑道:“无妨,火山两次喷发间隔数以百千年计,还可能是死火山,哪有那么巧让我们撞上。”
林弦惊说:“按常理是这样,但在这里可不好说,你们忘了,前几次我们出去探险,天象都是说变就变的。”
“我看,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小心驶得万年船。”
华澜庭极目望向前方,前方远处热气蒸腾,具体景象已经看不清晰了,遂道:
“要不我们搜寻到热的受不了的地方为止,找到什么算什么,没有收获的话就撤。”
大家都没有异议,又走了三四里路,热气愈发的浓郁,几乎快看不清周围同伴的身影了。
到了一个小山包之上,众人正在犹豫要不要回去,灵识敏感的华澜庭觉到脚下地底似乎出现了震动,刚要出声示警,却已经来不及了。
他们的脚下骤然就裂开了一个大缝,犹如一张大嘴,把反应不及的七人尽数吞了进去。
惊叫声中,大家全都立足不稳跌了下去。
好在裂缝之内不是直上直下的断面,而是一个陡峭的斜坡,众人翻翻滚滚站不起身来,急速向下滑去。
他们中有人试图以兵器刺入岩壁以稳住身形,岩壁居然十分酥松,一插即溃,无法着力。
就这样,滑落了足有六十息的时间,终于有了平缓起伏的地面,这才挡住了几人,止了跌势。
人人惊魂未定,个个一身焦土满面尘灰,爬起来了喘息了一会儿,方才有余力打量周围。
这里十分阴暗炎热,上方的裂缝不知是合上了还是离得太远,没有任何光亮透下,他们却能依稀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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