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牌系统仙界纵横-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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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那个正痴祖师，少微鲁莽，冲撞了祖师，还望见谅。”

　　　　那胖子从空间裂缝中走出来，冷哼一声，说道：

　　　　“快带上你的那小东西离开药阁，否则老夫……咦，那小东西呢？奇了怪了，刚刚还跟在老夫后面的……”

　　　　李少微一愣，反应过来正痴所说的小东西指的是啾啾，随即也开始四下寻找起了啾啾。

　　　　忽地，“哐啷”一声脆响从药阁的深处传来，两人先是一愣，随后正痴脸色一变，手中鸡腿一丢，大喊一声：

　　　　“坏了，老夫的药！”

　　　　李少微只觉得眼前一花，胖子已经从眼前消失了。

　　　　李少微急忙赶去声音的发源地，然而才刚走到一半，就听到一声惨嚎传来，却听正痴悲愤欲绝的声音响彻药阁：

　　　　“五华丹、七绝丹、固元散、清虚灵绝液……你个混蛋，你个小混蛋，看道爷我不把你扔到丹炉里炼上个七七四十九天！”

　　　　然后一阵乒呤乓当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道白色的小影从前方不远处的药架中窜出，一下子窜到了李少微的肩上，躲在李少微的身后，随后正痴也从药架之后窜出来，满脸怒容，气喘吁吁，一身的肥肉波涛汹涌。

　　　　李少微迅速地瞥了一眼自己肩上嘴巴鼓囊囊、嘴中不停传出“嘎嘣”有如嚼糖果的声音、一脸无辜眨着大眼睛的啾啾，脸色一黑，瞬间一个头两个大。

　　　　他基本是了解这小家伙到底做了什么了，看正痴那个样子，李少微就知道，这下子真的是捅了马蜂窝了。

　　　　“那，那个正痴师祖，那什么，我赔，啾啾吃了多少，我赔……”

　　　　“赔？陪你个大头鬼！这小混蛋吃了老夫数百万灵石的丹药，你上哪里赔！？你小子三元金丹要是没有吃也就算了，你吃都给吃了你告诉我你用什么赔！？”

　　　　正痴双眼喷火，你说这要偷吃他丹药的是个修士也就算了，至少还有些灵石让他止止损，可是这小子一个凡人，你能拿他怎么办。

　　　　“那，那我可以写欠条，以后还给师祖您，我绝不食言，我要食言我就天打五雷轰！”

　　　　“啾啾～啾啾！”吃完了嘴中的丹药，啾啾开始张牙舞爪，一脸严肃。

　　　　啾啾的火上浇油让正痴更是怒火中烧：

　　　　“欠你的大头鬼！老夫今天非扒了这小混蛋的皮不可！”

　　　　“正痴师祖，啾啾乃无心之举，请你放过它这回吧！”

　　　　“啾啾啾，啾！”

　　　　“少罗嗦，老夫今天必要让它知道知道厉害！”

　　　　“正痴师祖，要杀就杀我吧，我给啾啾抵命！”李少微双手一张，严肃地说道。

　　　　“啾啾啾啾！”听到此言，啾啾在李少微的肩膀上一立胸膛一挺，那样子仿佛在说有什么冲我来。

　　　　见李少微如此，正痴的脸色顿时阴晴不定。

　　　　“你个臭小子！”

　　　　正痴的脸色终于一颓，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委实说，这掌教真人看上的人他还真不敢拿他怎么样，而且灵药被偷吃要是闹大了他也有失察之过。

　　　　“正痴师祖原谅啾啾了？”李少微试探性地问道。

　　　　“原谅你个大头鬼，快滚快滚，别再让老夫看到你们，真的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多谢正痴师祖！”李少微急忙行了一礼，急忙向药阁外面走去。

　　　　“等一下。”正痴突然又把李少微叫住。

　　　　“正痴师祖还有什么事儿吗？”李少微身体一僵，缓缓转过身。

　　　　“给老夫把欠条给写了，老夫也不坑你，五百万灵石。”

　　　　“这点小灵石您……”

　　　　“放你个屁，小灵石？你不知道五百万灵石是多少？你身上那件金缕衣放到市面上也不过才能卖个几十万，五百万够老夫买一件极品灵宝了！”

　　　　“……”

　　　　李少微老老实实写下欠条，然后被正痴如同赶瘟神似的赶出了门。

　　　　“你啊你！”出了门的李少微将啾啾拎到眼前，给了它一个板栗，“三个月没肉吃！”

　　　　“啾～”
………………………………

章三十九…通灵梦境

　　　　第二日一早，李少微正在天乙门给他分配的临时洞府中睡得正香，一声朗声清喝便将他从清梦中唤醒。

　　　　“少微小友，贫道道静来访。”

　　　　李少微睁开朦胧的睡眼，穿好衣服，打开洞府的大门：

　　　　“真人，什么事儿啊……”

　　　　道静淡然说道：“我是来接少微小友前去通灵殿测试灵根的。”

　　　　“哦，好的……”李少微先是随口应道，然后忽然回过神来，神志顿时清醒了的大半，面露喜色，“测试灵根，这就测试灵根了吗？是不是测试灵根完我就可以修炼了？”

　　　　道静淡淡说道：“非也测试完灵根之后小友还需选择授业恩师，然后去拜帝君，才算正式入我道门，至于什么时候传授你修行法诀，那得看你授业恩师的想法。”

　　　　“不打紧不打紧……真人稍等片刻，我去洗漱一番便回来。”

　　　　李少微返回洞府之中，满脸喜色，随意用水将自己的脸一抹，随后将还在睡觉的啾啾放在自己的肩头，走到道静面前的时候已经是一脸神清气爽了：

　　　　“我准备好了，真人，走吧。”

　　　　道静点点头，转身走向不远处的一只灵鹤，翻身上鹤。

　　　　李少微的脸色一白，磨蹭了一下，不情愿地上了另外一只灵鹤。

　　　　昨儿个他便是乘坐这灵鹤来到他的临时洞府的，当真是吓了个半死，这可不比叶清璇带他飞行，至少身边还有个人，坐着这慢慢悠悠的灵鹤，感受着山风凛冽，看着它飞过深不见底的山谷，这感觉，这酸爽，嗯，没毛病。

　　　　当然，这灵鹤是天乙门普通弟子在各峰之间来往的骑乘之物，以后李少微正式加入天乙门之后少不了要乘坐它，因此无论怎么样，李少微还是给自己打了气，告诉自己：

　　　　你可以的！

　　　　然后李少微抱着灵鹤的脖子，闭着眼跟道静飞了一路。

　　　　通灵殿同样是位于苍云峰，不过被建在了半山腰，与诸多阁楼连在一起，形成一片蔚为壮观的宫殿群。

　　　　附近来来往往的修士很多，不过大多都是去其他宫殿，通灵殿门口确实异常冷清，除了道静和李少微，并没有其他人。

　　　　“真人，这通灵殿的门口怎么这般冷清？”回过神来的李少微奇怪道。

　　　　道静虽然面色淡淡，却是知无不言，很有耐心：

　　　　“这通灵殿只有测试灵根之用，一般只有每十年宗门开山招取凡人的时候才会门庭若市，平常都没有什么人，今天应该也只有小友你一人需要测试灵根。”

　　　　“也就是说今天这大殿只为我一人开放？”想到这里李少微有点受宠若惊。

　　　　“嗯，随贫道进来吧，通灵殿的执事脾气不是很好，别让他久等了。”

　　　　李少微点点头，跟着道静推门而入。

　　　　传过悠悠的长廊，途径好几间紧闭的房间，李少微的心微微有些忐忑，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走进通灵殿之后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萦绕在心头，说不出是什么东西令他紧张。

　　　　“到了。”道静在一件宽阔的大门前站定，“少微小友进去吧，贫道就不陪你进去了。”

　　　　李少微抬头看了一眼房门上的名字，上书三个古朴的大字――通灵室，深吸一口气，对道静点了点头，独自推门而入。

　　　　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味，让李少微清明的耳目变得有些昏沉，通灵房中的光亮有些昏暗，让人无法纵观整个房间，不过房间之中那五根色泽分明的柱子却是非常引人注目，李少微一眼就能注意到。

　　　　地上有奇怪的石头摆放，见过陈玉卿布置法阵的李少微知道，这一定也是一种法阵，只是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坐到法阵中间去。”

　　　　一声生硬冷漠的声音响起，李少微这才注意到，在通灵房的深处原来还有一个道士盘腿而坐，只是那道士生的高高瘦瘦，身上的气息却非常缥缈，若不是他出声，外人根本不会注意到他的存在。

　　　　这一定就是道静真人所说的那个脾气不是很好的执事真人了。

　　　　“是，真人。”

　　　　李少微眨了眨眼睛，从善如流，没有多言，便来到法阵中间坐定。

　　　　刚准备询问那道士接下来自己应该做什么，却见那道士蓦地睁开眼，眼中幽幽的绿色光芒向李少微射来，李少微心中一跳，紧接着，一股天旋地转的感觉袭来，周围的一切开始迅速变化，变成一副李少微从来没有见过的场景。

　　　　天地空旷，四周是一望无际的平原，没有虫叫没有鸟鸣，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一个人，还未等他反应过来，蓦地，一阵滔天的烈焰席卷，向李少微铺天盖地的袭来。

　　　　李少微想叫，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嘴中吐出来却是完全不同于他想法的两个字：

　　　　“退去！”

　　　　紧接着，让李少微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滔天的烈焰真的就如同听到了他的命令一般止住，然后潮涌一般退去。

　　　　我去，这什么情况，我什么时候能有这种神通了？

　　　　李少微莫名惊讶。

　　　　紧接着，一道巨大的利箭破空而来，贯穿天地，巨大的风声使得他的长袍猎猎作响。

　　　　等下，我什么时候穿的是长袍了？

　　　　然而，并没有等他有反应的机会，又是一道淡漠的话语从他的口中蹦出：

　　　　“停下。”

　　　　却见那巨大的利箭果然就此停下，悬浮在半空中一动不动，猎猎风声也在一瞬间消失，天地间重回一片清明。

　　　　怎么觉得，有点厉害啊，我这梦做的有点真实啊，不过要是什么时候我也有这样的神通就好了。

　　　　李少微如是想。

　　　　紧接着，李少微忽地觉得全身一轻，自己已然腾空而起，并且越飞越快，越飞越快，很快便突破了天际！

　　　　天际之上，却是一片残破的琼楼玉宇！

　　　　到处都是白玉砌成的亭台，到处都是金石做成的楼阁，不远处一座巨大的宫殿无比醒目，紫金为墙，赤玉做瓦，雕梁画栋，大气磅礴。紫金制成的大门之上有一金玉牌匾，然而此刻已经碎成两半，前面一部分不知所踪，只余下后面两个大字――天宫！

　　　　李少微完全可以想象这片琼楼玉宇完好时的盛景，仙家汇聚，神兽仙禽，香风阵阵，仙音袅袅，数不尽的美酒金果，望不尽的玉树庭花。

　　　　然而此刻，这一切都不再，楼宇残破了，仙树折倒了，仙禽飞走了，香风消失了，一切的一切都如同梦幻泡影，消失的一干二净，只余下一地残垣断壁而已。

　　　　李少微并没有多看这里一眼，他的目光望向更远处，那里的景象更为惨烈！

　　　　那是一片破碎的仙庭，地基已经被打的四分五裂，无数的尸体悬浮在半空中，都保持着刚死时的模样――

　　　　有怒目圆睁、披金戴甲的巨大战神，有目含悲切、披头散发的貌美仙子，有身着道服、手捏法诀的道士，也有手持转轮、怒目金刚的法王。

　　　　然而这些人都死了，金色的血液在天空中漂浮，仿若一颗颗金色的珠子，折断的长剑、破碎的如意相撞，发出玎玲的响声。

　　　　李少微的目光也没有在这里过多的停留，再次望向了远处，那是一片黑色的洞。

　　　　不同于空间裂缝，那洞更为狂暴，在无情的吞噬这一切，周围无论是玉石还是尸体，全部被它扫荡一空，随着吞噬的东西越来越多，它的体积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如果放任它继续吞噬下去，它或许能够吞没整个世界！

　　　　然而，李少微就这样静静地现在这黑洞的面前，望着这黑洞，当然事实上他的心情很不平静，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一切他的心中居然有一种悲凉，有一种恐慌，可是这明明就是一场梦啊，他清楚自己在梦中，那这样的感觉究竟从何而来？

　　　　他无从所知。

　　　　忽地，李少微再次开口了，这一次的声音带着丝丝寒意，丝丝怒气，冷冷地说道：

　　　　“到底，是谁！？”

　　　　……

　　　　“嚯……”

　　　　李少微猛地惊醒，再次睁开眼，自己果然又回到了通灵房之中。

　　　　周围的一切都没有变化，五个柱子还是五个柱子，法阵还是那个法阵，道士还是那个道士，只不过他已经闭上了眼睛，李少微甚至怀疑他可能从来就没有睁开过，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刚刚的梦境居然那么真实，可能真的发生过。

　　　　迟疑了片刻，李少微缓缓开口：

　　　　“请问真人，这，这就好了吗？”

　　　　“好了。”那生冷的声音重新响起，“你可以出去了。”

　　　　李少微吐出一口气，他现在一分钟也不想在这个诡异的通灵房中多留，赶忙跑到门口，想要推门而出。

　　　　然而，在快要推开门的时候，李少微犹豫了一下，转过身，对那高高瘦瘦的古怪道士施了一礼，问道：

　　　　“请问真人，测试灵根的时候，我会做梦吗？”

　　　　“不会。”

　　　　高高瘦瘦的道士言简意赅，说出来的话却让李少微的脸色一变。

　　　　半晌，李少微又施了一礼，匆匆到了一句：“打扰了。”

　　　　随后便推门而出，走出了通灵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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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十…无法挽留

　　　　“原本听说你这一次出去遇到不小的麻烦，老道我还以为是多大的麻烦，可是看你这臭小子手好脚好的样子，看来传言有虚啊。”

　　　　一个红鼻子老道坐在蒲团上，手里拎了一壶酒葫芦，笑眯眯地说道。

　　　　林右玄坐在红鼻子老道的对面，翻了一个白眼说道：

　　　　“您弟子我都差点死了，您居然还有心情调侃我，怎么着，还非要我缺个胳膊少个腿才行啊？”

　　　　“那倒不必，”红鼻子老道灌了一口酒，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你要是出了事，老头子我那一壶罗浮春的帐找谁说去。”

　　　　林右玄眨了眨眼睛：“什么罗浮春？”

　　　　“罗浮春啊……”红鼻子老道笑眯眯摸了摸鼻子，然后一脚就踹了过去，“臭小子你还敢给老头子装傻！？真以为我舍不得打死你！”

　　　　林右玄早有防备，从蒲团上一下子跳起来，退到了洞府的门旁边，也不问红鼻子老道是怎么发现自己偷酒的，笑嘻嘻地说道：

　　　　“师父您老人家怎么可能舍得打死我，没了我以后谁给你下山买酒喝不是？”

　　　　“哼！”红鼻子老道闻言冷哼一声，倒是没有再追上去打林右玄，“买酒谁都可以买，但是偷酒可不是谁都会偷的。大不了老头子再找一个不会偷酒的弟子。”

　　　　林右玄不仅没有反驳，反而煞有其事地说道：“弟子我还真有这样一个人选。”

　　　　红鼻子老道喝了一口酒，斜着眼瞥了一眼林右玄，悠悠说道：

　　　　“你小子这么好心？又想趁机给老头子我下什么套是吧？”

　　　　林右玄瞪大眼睛，一脸悲痛欲绝：

　　　　“没有！师父你怎么会这么想，弟子我一心为您着想，你居然说我下套，实在……”

　　　　“说人话！”

　　　　“我在小南境遇到了一个凡人，身具先天雷晶，而且心性决定，智勇双全，绝对符合师父你的口味……不是不是，是符合你风格。”林右玄收起无赖像，迅速开口。

　　　　“先天雷晶？”红鼻子老道咂了咂嘴，想了一想，说道，“是不是叫李少微？”

　　　　“没错，师父您怎么知道？”林右玄惊讶道，“哦，您是不是也想要收他为徒，我和他交情不错哦，我可以助您一臂之力。”

　　　　“收他为徒？”和林右玄想的不一样，红鼻子老道又哼了一声，“他一个连灵根也没有的凡人，我为什么要收他为徒？”

　　　　“灵根没有可以……”林右玄一愣，随后惊叫道，“没有灵根？怎么可能，少微兄身怀先天雷晶，怎么可能没有灵根！？”

　　　　红鼻子老道斜瞄了林右玄一眼，淡淡说道：

　　　　“看来你和他的关系不错嘛？可惜了，如果他有灵根的话，老头子说不得还真想争一争……”

　　　　“到底怎么回事？”林右玄有些焦躁。

　　　　红鼻子老道倒是没有在意弟子的不恭敬，淡淡说道：

　　　　“我怎么知道，昨天掌教真人让我们去选弟子，谁知道等了半天通灵殿居然来人说那小子不具有灵根，可是让我等好一顿惊讶。要知道这先天雷晶本就是世间罕有，这不具备灵根的先天雷晶老头子我还真没有听说过，那小子也算是创造了一个历史。原来据说就连掌教真人都有意收他为弟子呢，听了这话大家就都散了。”

　　　　“怎么可能，少微兄他……”

　　　　“嘿，有什么不可能，又没有规定先天雷晶就必须要有灵根。”

　　　　林右玄轻吐一口气，说道：“师父，我得去看看少微兄。”

　　　　“嗯。”红鼻子老道喝了一口酒，含糊不清地说道。

　　　　就在林右玄快要走出洞府的时候，老道的声音又从后面传来：

　　　　“臭小子，提醒你一句，不要沾染太多凡间因果，当断则断。”

　　　　林右玄一顿，没有说话。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儿，罗浮春的事情我记着呢，回来之前你最好想个办法，否则老道我……哼哼……”

　　　　林右玄飞也似的逃出了洞府……

　　　　……

　　　　当林右玄找到李少微的时候，发现情况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右玄兄，你怎么来了。”李少微一边逗着肩上的啾啾，一边把林右玄迎进洞府。

　　　　“看看你……”看着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的李少微，林右玄居然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

　　　　李少微微微一笑，示意林右玄坐下，并为他看了一杯茶，淡然说道：“右玄兄是来安慰我的吧。”

　　　　“嗯。”林右玄倒也不是矫情的人，大方地承认了，“少微兄不碍事吧，有什么事情说出来，比憋在心里好。”

　　　　“你看我像是有事儿的样子吗？”李少微坐在林右玄对面的蒲团上，神色如常。

　　　　“你……你心里不难过？”林右玄问道。

　　　　“难过。”李少微又一次出人意料，“不过没有那么难过。”

　　　　林右玄有点迷糊，在小南境的时候李少微可是曾信誓旦旦说过要成道，然后娶叶清璇为妻的，如今不具灵根，仙途已断，可是他表现的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在意，难道他以前只是信口开河？

　　　　李少微似乎猜出了林右玄心中所想，微微一笑说道：

　　　　“其实委实说，听到自己不具灵根的时候，我自己心中虽然失落，但是也感到一丝安心。”

　　　　“少微兄为何这样觉得？”

　　　　林右玄更糊涂了，如果要是自己身具先天雷晶，结果却发现不具有灵根，这样的打击他自忖是接受不了的，李少微怎么还感觉安心呢。

　　　　“因为运气太好了。”李少微淡淡说道。

　　　　“运气太好了？”林右玄一愣，“怎么还有人觉得自己运气好的。”

　　　　李少微饮了一口茶：

　　　　“不瞒右玄兄你说，在进入小南境之前……虽说那段是时间的记忆有点模糊，但我依稀能记得自己是一个运气很差的人，可是到了小南境之后我却是好运连连，先是得到了一些玄异的物品，然后又遇到了叶真人，还得到了啾啾，再然后是业火红莲、先天雷晶……这运气好到让我有点……有点恐惧。”

　　　　经过李少微这么一说，林右玄确实是一愣。

　　　　他出自名门大派，不同于那些散修，他知道冥冥之中确实有气运这种东西存在，大部分时候气运在天，是天道法则的一部分，但也有少数的大能能够操纵气运。

　　　　如果李少微确实如他所说，之前的气运很差，如今突然暴增，简直有如神助，如此反常的事情确实让人有些……有些思量。

　　　　也许这不是“好像”有如神助，可能是真的有神助。

　　　　想到这里，林右玄的神色微变。

　　　　他虽有任侠之风，与李少微也是相交甚笃，然而这种涉及到天道法则，莫说凡人，就是普通散修也无从得知的问题从李少微口中说出，还是让他心中一跳，说道：

　　　　“少微兄为何这般讲。”

　　　　李少微一直直视着林右玄的眼睛，见他如此，心中已然有了答案，淡然说道：

　　　　“看样子是真有运气这个说法了。”

　　　　“少微兄在试探我？”林右玄眉头一皱。

　　　　“右玄兄不必慌张，我只是想映证一下心中所想。”

　　　　两人互视着对方的眼睛，一种从未有过的紧张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

　　　　良久，林右玄忽地狠狠吐出一口气，猛地灌了一口茶，说道：

　　　　“少微兄猜的没错，不过修士不管它叫运气，我们叫气运，也确实有些……有些存在可以操纵这东西，如果真有的话，我想，那位现在应该知道我们的对话。”

　　　　李少微闻言，脸上紧绷的神色也微微一松，说道：

　　　　“就算有，那位现在也没有阻止，说明我们没有触及底线。”

　　　　林右玄苦笑一声：

　　　　“是没有触及底线，但是少微兄，你可是害苦了我了，不管那位是谁，都不是我能惹得起的。”

　　　　“抱歉……”李少微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