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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风雨-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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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打扫的人已离去,屋里变得很干净。

    “你想不想要她起来?”

    叶孤云点头。

    白云又招了招手,外面进来几个女人,她们的动作都很轻也很快。

    她们进来就娇笑着将归红扶起来,几人竟将她扶走。

    叶孤云忽然站起,却被白云拉住,他说,“你不用担心什么,她们会好好照顾她的。”

    叶孤云点头沉默。

    “这几天外面发生了很多事,你一定不知道。”

    叶孤云点头,“你说。”

    “归西剑谱重现江湖,灾星剑杀人无数。”

    叶孤云伏在窗户上呆呆的看着外面街道,上面赶集的人来来回回闲逛着,两边摆摊的人忙碌着招揽生意,买早点的地方排满了人,等着买油条,便宜的东西买的人就是多,所以排队的人特别多。

    白云叹息,“你好像并不想关心这些。”

    叶孤云沉默。

    “可是媚娘。。。。。。。”

    这句话仿佛是根尖针,刺进叶孤云躯体里,叶孤云霍然转身凝视着白云,久久才说,“那天带走媚娘的难道不是你?”

    白云吃惊,忽然站起,“哪一天,在哪里?”

    叶孤云吐出口气,淡淡的说,“是我看错了。”

    “哪个地方?还有谁?”

    “我跟归西人决斗的那天,媚娘被归西人带了过去。”

    白云点头,眼睛已发亮,“你继续说。”

    叶孤云将那天从头到尾向白云说了一次,白云吃惊不已。

    他凝视着地板,久久没有说出半个字来。

    “你想到了什么?”

    白云没有说话,依然沉思着,外面一个女人匆忙走了进来,俯身说,“不好了。”

    “你慢慢说。”

    “那个小姐走了。”她喘息着又说,“替她洗澡的两个女孩被她杀了。”

    “你看见她杀人了?”

    这女人点头,垂下头不语。

    “你下去。”

    女人忽然慢慢的离去,却被叶孤云叫住,“她走之前说了什么?”

    这女人胆子小,不敢说。

    白云柔柔笑了笑,“你说便是,我准你说了。”

    女人点头,才说,“让我们传话给叶孤云,它日相见必会讨回血债。”

    叶孤云垂下头,暗暗忧伤。

    白云微笑,“她还说了什么?”

    “没有了。”

    白云点头,摆了摆手,这女人慢慢的退了出去。

    “你想到了什么?”

    叶孤云满嘴发苦,心却在刺痛,晨风从外面吹进来,他脑子疼的几乎要裂开。

    白云倒了杯热茶给叶孤云,“你很需要好好休息。”

    叶孤云点头,眼里露出歉意,又说,“我。。。。。。。”

    白云微笑,忽然打断了他的话,又说,“你是人,并不是神,何况就算是神,也有犯错的时候。”

    他自己也喝了口茶,久久才说,“其实我早就知道你跟归西人决斗的事了。”

    叶孤云吃惊,“你怎么知道的?”

    “不是我一个人知道这件事,而是江湖中没有几个人不知道的。”

    叶孤云怔住。

    脸颊上的酒意已消失,他的眼睛忽然变得发亮发冷,“江湖中还说了什么?”

    白云笑了,将杯中茶一饮而尽,忽然说,“你看起来需要几个对手。”

    “哦?”

    “他们都认为你拥有灾星剑、归西剑谱,而且都想杀杀你。”

    “谁?”

    “关外三虎。”白云又说,“这人已在你隔壁呆了两天,一直没对你下手。”

    叶孤云点头,他手里茶杯忽然消失,掌中骤然出现一口剑。

    他的剑明明在墙角,现在却已到了他手里。

    白云点头,伸手一礼,“请。”

    外面雁翅般矗立的人已不见,所有的人都已不见,叶孤云走出去,就看到了三个人。

    三个人每个人都独占一面窗户,插手冷笑。

    白云没有看他们一眼,远远的瞧着,他忽然有种冲动,想将剑刺进叶孤云躯体里,也希望叶孤云将剑刺进自己躯体里,那种血脉贲张的刺激,他好久没有尝试过了。

    墙壁边还矗立一个女人,秋风般萧索而寂寞。

    “是你?”

    秋月点头,“是我。”

    她慢慢的倒杯茶,递给白云,又说,“我们回来了。”

    白云微笑不语,等着她继续说下去,她一定会将小叶的事说出来。

    秋月也知道白云在等着,她对白云的了解,也许比对自己的了解的还要多,她想了想才说,“小叶在小叔那里过的很开心,长高了很多。”

    白云笑了。

    他心里也暗暗酸楚,自从媚娘死去,小叶一直闷闷不乐,连捣蛋的事也少做了很多,一个孩子如果不做几件捣蛋的事,大人也会着急的,特别是像白云这样的大人。

    他表面上看到白小叶用剑杀人,极为不满,但内心却是狂热的。

    至少他认为自己的儿子很男人。

    身在江湖,一生中不杀几个不争气的败类,那就真的白活了。

    秋月等到他脸颊上的笑意渐渐平息才说,“小少爷还学会了小叔很多暗器。”

    “他居然学会了暗器?”白云眼角皱纹里已有了笑意。

    秋月点头,又说,“小叔让他去打猎,想吃什么,就打回来让小叔做。”

    白云苦笑,忽然说,“你先回去,回去慢慢跟我说。”

    秋月点点头,慢慢的走开。

    这个时候,窗户里三个人忽然掠了出来,恶虎般扑向叶孤云。

    叶孤云冷笑,等着。

    他们定在他不远处,其中一个鼻子很趴,身材却很壮硕,这人冷笑一声,忽然说,“叶孤云?”

    “正是。”

    “据说你杀了归西人?”

    “正是。”

    “我们那放心了,找对人了。”

    “正是。”叶孤云的剑慢慢抬起,剑尖斜指咽喉,又说,“你们很想得到剑谱跟灾星剑?”

    这人点头。

    他点头的同时忽然看见剑光一闪,后面两人的脸色骤然惨变,惨变如死人。

    他们同时看到前面的人倒下,一口剑直直刺进咽喉,又从后边穿出。

    脊椎骨竟已被剑尖刺断!

    后面两人显然很吃惊,没有想到之前弱不禁风的酒鬼,竟能刺出这么可怕的一剑。

    “你们为什么不出手?”叶孤云冷笑,“你们岂非为了归西剑谱来的,只要杀了我,就可以得到归西剑谱。”

    两人的眼睛已发直,身子慢慢后退,其中一个眼睛很小,嘴巴也很小,但牙齿却紧咬,他的手慢慢伸进怀里,仿佛已握住一样东西。

    他握住那样东西的时候,他的心立刻变得温暖而满足。

    叶孤云讥笑,他仿佛没有看到。

    这人忽然一笑,那只手忽然伸出,用力一撒,一阵轻烟飘出,同时剑光已飞起,剑光飞舞,轻烟骤然消失,远去,仿佛被一场狂风卷走,卷死。

    这人脸颊上的笑意骤然僵硬,硬死,脸颊上的肌肉剧烈抽动,“我们果然杀不死你。”

    “可是你们还有机会。”叶孤云又说,“你们还没死,而且你们两人还未出手。”

    “我们不用出手了。”这人笑了,脸颊上已露出讥诮之色,仿佛在笑自己的愚钝无知。

    他们在夜色里看着叶孤云倒在地上,醉的像条野狗,也像野狗一样满地乱吐,那个时候为什么没有去杀?那个时候去杀岂非更正确?现在去杀实在不是很好。

    叶孤云静静等着拼命,他已快无法忍受得了,他已好久没有跟别人拼命。

    剑尖在晨风中轻颤,鲜血滴滴飘零。

    “我们不要了。”

    叶孤云摇头,“你们现在已迟了,现在不想要,也得要。”

    “你逼人太甚!”

    “没错。”叶孤云冷笑,“我叶孤云杀人无数,只要看着合适,我就杀,绝不会挑剔。”

    白云笑了,他慢慢走了过来,又说,“你不能放过他们?”

    “不能。”叶孤云说话的声音忽然变得冰冷而无情,他说,“我现在忽然很想杀人,他们正好是我想杀的。”

    白云闭上嘴,静静靠在一侧。

    他知道叶孤云绝不会放过他们,也明白此刻叶孤云的心就仿佛是久不上阵的将士,对杀敌已有种莫名的冲动。

    叶孤云冷冷说,“你们为什么不在夜里杀我?”

    “因为我们不敢。”

    “为什么?”

    “绝代双剑都在这里,我们出手绝不敢掉以轻心,出手决不能有一丝行差踏错,否则我们死的也许会很难看。”

    叶孤云又在冷笑,“难道现在你们还不难看?”

    两个人闭上嘴,相互看了看,这两人同时点头,点头的同时两人的手同时出手,几乎是同一时间出手的。

    剑光一闪,两道剑光骤然刺向彼此的心脏。

    叶孤云讥笑,冷笑,剑刺出,剑光闪动。

    那两道剑光顿无,剑气顿消,两人的脸骤然扭曲变形,两人的躯体倒下时,忽然从中间断开。

    竟已变成两截!

    风掠过,血腥四处飘散。

    白云点头,微笑,“你果然还是没有变化。”

    “我本来就没有变化。”叶孤云又说,“但你生怕我有变化。”

    白云点头。

    “你害怕失去一个剑道对手。”

    白云点头。

    “你本来想杀了他们的,但是你没有那么做。”

    “是的。”白云的冷笑,“他们晚上在你外面偷偷摸摸的,我就在外面走动了几下。”

    “有你白云在,他们绝不会出手的。”

    “也许。”

    “你现在看到我的样子,是不是很愉快?”

    “是的。”

    叶孤云冷笑,又说,“你现在跟我决斗,也许会更愉快。”

    白云点头,忽然说,“我正有此意,无论我死在你手里,还是你死在我手里,我们两人都不会有所遗憾。”

    “没错。”叶孤云的手忽然握紧,盯着白云的咽喉,“那请吧。”


………………………………

第二卷  归西剑谱 第一百八十三章  双剑合力

    晨风阵阵。

    剑锋在晨光里颤动,他们的心也许比剑锋颤动的更加猛烈。

    无论谁遇到叶孤云这样的剑客对手,肚子里的心都会不由颤动,遇到白云颤动的也许更加猛烈。

    叶孤云冷冷盯着白云,又说,“我们之间的确该分个高下。”

    “是的。”白云承认这一点,他又说,“我知道你很想杀我,想的也许快要发疯。”

    叶孤云也承认,他的确想的快要发疯,掌中剑轻颤的也快要发疯,他盯着白云的手久久才说,“你的手为什么没有握剑?”

    “我的手握剑时才是杀人时,我现在还没到杀人时。”

    “什么时候到?”

    白云冷笑,“快了。”

    “现在我去杀你,就会到了杀人时?”

    “也许。”

    “好。”

    “好”字刚出口,他的剑刺出。

    剑光骤然刺进白云躯体,鲜血飞溅,白云的脸色没有一丝变化,冰冷、僵硬而冷静,他的手并未握剑,更未握别的。

    他出手竟已慢了!

    出剑慢的人,就得死。

    他没有死,心更没有死,剑客杀人的那种杀心,甚至连脸上都没有现出一丝失败之色。

    胜利的人本该愉快,因为这就是剑客心中的一种甜点、刺激,更是一种享受、满足,而他没有。

    叶孤云居然一样也没有。

    剑缓缓拔出,他脸颊上肌肉已扭曲,鲜血从剑锋滴滴滑落,剑尖慢慢低垂,握剑的手竟已渐渐松弛。

    他凝视着肩膀上定入的发钗,久久才说,“我败了。”

    白云没有看他一眼,也在凝视着那枚发钗,淡淡的说,“何败之有?”

    “我出剑没有杀了你。”

    “你为什么没有杀了我?”白云的目光忽然锐利如剑锋,冰冷而发冷的剑锋,又说,“你明明可以杀了我的,可是你没有出手。”

    “是的,所以我败了。”

    “是什么原因造成你出剑心软?”

    “是小钗,叶小钗的钗。”叶孤云并未说出这句话,但在心里无疑已起伏了很多次。

    叶孤云垂下头,凝视着鲜血从剑尖滑落,滑落的很慢。

    晚风卷起一片落叶骤然撞向叶孤云的脸颊,力道大的像是被人活活掴了一巴掌,叶孤云没有动,那片叶子又忽然离开,到了白云的手里,白云捏着那片叶子,久久才叹息。

    “你没有败。”

    “为什么?”

    “因为败的是我。”白云不等叶孤云说话,又说,“因为我们未决斗时,我已没有杀气,更没有杀意,我对你的杀心已乱了。”

    叶孤云慢慢抬头,凝视着白云,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白云又说,“你一定看得出那枚发钗是谁的?”

    叶孤云点头,他无法忘却,那是媚娘的。

    那枚发钗也是他亲手插在媚娘发丝上的,他又怎能忘记?

    白云又吐出口气,久久又说,“所以我们都败了,都败给了彼此。”

    叶孤云沉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种杀人的冲动才平息下来,他轻轻将那枚发钗取下,就静静的凝视着。

    晨风掠过,衣诀轻轻飘动,发丝在脸颊上滚动,他们看起来说不出的落魄而无力。

    永远不败的绝代双剑终于有了败的一天,可是又有谁想得到他们会败给了自己?

    “收到这根发钗时,也收到了一封信。”

    “什么信?”

    “决斗的信。”白云忽然将信交给叶孤云。

    鲜血从躯体上滑落,他仿佛没有一丝疼痛,叶孤云暗暗叹息。

    信上的内容并不多,很简单的一句话。

    醉仙楼,正午。

    下面署名是七大剑派。

    叶孤云吃了一惊,“什么时候的事?”

    “三天前。”

    “结果呢?”

    “我去了,长须道人指明要你前去,否则见不到媚娘的尸骨。”

    叶孤云的手忽然握紧,“现在他们一定还在。”

    “是的,一定会在。”白云目光闪动,忽然又说,“他没有理由不等我们。”

    “是的。”叶孤云忽然咬牙,冷冷笑了笑,“他们这些名门正派人士,也许并不是那么正派。”

    白云沉默。

    目光已落到远方,阳光漫天,苍穹下美丽如画。

    河水在秋阳下灿烂如黄金。

    正午的阳光并不强烈,河水轻拍河岸的泥土,仿佛是母亲抚摸着孩子的脸颊。

    醉仙楼并不是在街道上,是矗立在水中,四处环水,所以没有轻功的人去不了醉仙楼,不是江湖中有名气的人也去不了醉仙楼,黑道人士更去不了。

    来这里的人非但是江湖中正派人士,而且也是一流高手。

    叶孤云矗立在河岸边,静静凝视着醉仙楼。

    他看不清上面有什么人,但他知道上面一定有人,这是他的直觉,他说,“长须道人还说了什么?”

    “见不到你,绝不会将尸骨还给我。”

    “尸骨在他手里?”

    “一定在。”白云又说,“我亲眼看到的。”

    叶孤云点头,又说,“那他想得到灾星剑还是想得到归西剑谱?”

    白云摇头,“不知道。”

    “也许他们两样都想要。”

    白云讥笑,他讥笑的是这么名门正派与黑道,也许都一样,都是一样的肮脏不堪,黑道只不过不要脸而已,也许比正派活的更愉快点,因为天天活在虚伪面具下,人的本性被压抑久了,一定也不是件舒服的事,一定会变得很疲倦,更厌恶。

    其实他们这么假装正派黑心黑肺的人,活的很可怜。

    叶孤云咬牙,“我们过去见他们,你先将媚娘尸骨带走,不用理会别的。”

    “好。”

    叶孤云身子忽然飘动,孤云般飘了过去。

    白云在后面跟着,他的心渐渐发冷,因为他忽然明白了叶孤云的决心。

    他岂非用自己来换媚娘尸骨?尸骨带走,那他人呢?是不是受制于这些虚伪人士手里?

    白云吐出口气,他希望这次将事情安排好以后,能好好陪叶孤云喝两杯酒。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感谢他,还是他应该感谢自己。

    楼阁畔涟漪纵纵,叶孤云还未进去,已见到里面剑光闪动。

    “有意思。”叶孤云停下脚步。

    白云冷笑,“他们自己乱套了,也许我们应该去杀光了他们。”

    “你下得了手?”

    “我杀人很挑剔,遇到对的人,一定会杀,遇到不对的人,就算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去杀。”白云冷冷笑了笑,又说,“但今天不同。”

    “今天有什么不同?”

    “今天是个杀人的日子。”

    “哦?”

    “我也很想杀人,特别是遇到你以后,我的剑。。。。。。。”白云目光忽然逼视着叶孤云的剑。

    叶孤云苦笑,“我明白你的。”

    “你明白我?”

    “是的。”叶孤云又说,“你的剑杀不到我,一定不舒服,想着去杀别的人。”

    白云大笑,笑的河水里涟漪起伏更加剧烈,他说,“知我剑者,只有绝代双剑之一的叶孤云了。”

    叶孤云点头,又说,“你何尝不是我的知己?”

    “哦?”

    “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剑心?”

    “当然知道。”白云叹息,“我又何尝不知道你想杀我?想的发疯想的要死,你杀不到我,积压在心里许久的杀机,也许只有泄在别人的身上。”

    “是的。”

    “可是现在我们还不能这么杀他们。”

    叶孤云没有回答,呼吸已急促,握剑的手握的很紧,竟已咯咯作响。

    “你忍不住了?”

    “是的。”叶孤云又说,“你找媚娘,我杀人。”

    他说完不等白云说话,自己已剑一样刺了进去,剑光飞虹般刺出。

    里面已有三个人惨呼着倒下。

    里面的人骤然没有人在动手,每个人都已停下,瞧着叶孤云,瞧着叶孤云手里的剑。

    他不让白云说话,是因为他也很想去杀人,想的也许比他自己更剧烈,也更疯狂。

    两个绝代的剑客,也许真的有着同样的杀气、杀机、杀意,他们彼此都想着杀死对方,都无法杀死,也不能去杀,但心里的杀机、杀欲却无处释放,所以他们要想着去寻找对的人去释放。

    杀欲杀机已在释放!

    剑尖在滴血!人孤孤单单的站着!

    无论什么人都看得出这是谁,江湖中也许只有这么一个孤孤单单的人,孤单的简直不是人。

    四个人倒下时,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死在这口剑下。

    楼阁很大,中间却只有叶孤云一个人。

    叶孤云笑了,冷笑。

    身着道袍的一群人在不远处死伤的很严重,活着的能喘气的几近没有,前面只有一个人矗立着,发丝斑白,长须斑白,握剑的手已轻颤,背脊拂尘迎风飘动,一双眼睛冷冷盯着叶孤云,仿佛恨不得将叶孤云活活盯死,盯死十次。

    叶孤云慢慢走了过去,“贵姓?”

    “贫道长须。”

    叶孤云笑了,“原来你是长须。”

    “是的。”长须道人冷笑,又说,“你让我等的好苦。”

    他说着话的时候,眼睛却盯着其他六个地方的人,六个地方人都握住剑,每个人的心里仿佛都有恨意,恨的很深也很要命。

    剑在滴血,活人的手上都滴着死人的血。

    叶孤云瞧了一眼,“我来的并不晚,至少你还没有死翘翘。”

    长须道人咬牙,眼眸里似已因过度愤怒而迸出了凶光,“可是武当派的人却。。。。。。。”

    叶孤云冷笑,“青山常在绿水长流,你们回去总有报复别人的机会。”

    长须道人咬牙,久久说不出半个字来。

    白云没有进去,纵身掠了上去,这里正是最高处,也是最安静的地方,房间很小,里面居然很昏暗,昏暗而幽静。

    门推开,白云慢慢走了进去,他希望自己的运气要好点。

    他的运气并不是很好,神案上只有香炉,没有水果。

    叶孤云看不到神龛里供奉的是什么神,只看到神案前的蒲团上安坐着一个奇怪的人。

    他是个光头,头上有很多香斑,却偏偏不像是和尚,因为身上穿着八卦道袍,掌中也有拂尘,可他却也不像是道士,因为他手上握住的却是论语。

    白云知道他绝不是书生,天底下决没有这样的书生。

    白云停在不远处,静静凝视着这人。

    屋子里烟雾缭绕,这人静坐在蒲团上,就仿佛是死人,因为他实在很安静,安静而死气沉沉的。

    风从门外吹进来,立刻停下,这里面仿佛有种神秘而奇异的力量。

    白云吐出口气,将额角冷汗擦净,他不离去,是因为他闻到了棺木的那种味道,只要有棺木,媚娘一定在。

    这人一只手忽然在身前画了个十字,又淡淡的说着,“愿天主保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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