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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风雨-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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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面人魔叹息,“这一点是我疏忽。”

    送终童子眼睛忽然射出冷光,冰冷而森寒,“真的白欢在这里,绝不会对我这么热情,更不会靠的这么近。”

    白云微笑点头。

    “真的白欢对我一定有畏惧,这一点,千面人魔并没有。”

    “是的。”

    “那你又怎么看出这桌菜没有毒的?”

    “说实在的,我一开始也不敢吃的。”白云看了看桌上的菜,目光里现出敬仰之色,“还好,我这老朋友很恋旧,这些菜正是我几年前吃过的,每一道都是,他已告诉我能吃了。”

    “他怎么告诉你的?”送终童子吃惊。

    他显然不信这件事是真的,却不得不信,他看不出这些菜上有什么花样,既没有写上字,也未有别的暗号。

    这非但他不知道,就连在场的任何人都不明白。

    他看了看那盘爆炒牛肉,忽然说着,“就是那盘菜告诉我的。”

    送终童子的额角青筋隐隐跳动,他已知道自己的疏忽在哪里。

    “那盘牛肉他用的火候正好是七分熟,意思是说,可以吃的。”白云笑的更加开朗,“所有的菜都可以吃。”

    送终童子喘息,“即便如此,又能如何?”

    白云叹息,“是的,即便如此,我看起来也要难免一死。”

    “没错。”千面人魔的冷笑声中,隐隐现出杀气。

    “但你还是莫要动手的好。”

    “为什么?”千面人魔冷冷盯着白云。

    白云凝视着媚娘,淡淡的说着,“因为我是个有病的人,无论谁打击一个有病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送终童子忽然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千面人魔愣住。

    他不懂这是什么原因,他看着白云,冰冷的目光又化作惊叹。

    夜色已深,冷风中飘过来的花香,香甜而柔和。

    白云笑了笑,“不送。”

    他依然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看都不看千面人魔一眼。

    千面人魔到处看了看,忽然发现一件可怕的事,这里赫然少了两个人。

    春花与秋月赫然已不见了。

    媚娘依然在吃,吃每一口食物都很细致,白云目光中流露出怜惜之色。

    千面人魔冷笑,“我若不走,会怎样?”

    “你若是不走,你很快就会倒下,你信不信?”

    千面人魔面对阵阵冷风,如果在不远处放一点迷药之类的东西,那后果。。。。。。。

    想到了这一点,他鼻尖已沁出了冷汗。

    他忽然站起,慢慢的走开了。

    这个时候,春花与秋月才慢慢的走了出来,他们两个人的脸都是苍白的,苍白而没有一丝血色。

    秋月努力控制住自己激动,柔柔倒了杯酒,靠向白云。

    白云深深吐出口气,然后就虚脱在椅子上,但他的眸子却带着笑意,虽然极为疲倦、无力,但他始终在笑着。

    他现在正凝视着媚娘,慢慢的说着,“这桌菜是不是很好吃?”

    媚娘慢慢的放下筷子,吐出口气,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背脊已被冷汗彻底湿透。

    “我没仔细品,所以并不知道好不好吃。”

    春花笑了笑,“想不到你胆子真的很大。”

    媚娘不懂,茫然凝视着白云。

    “难道我的胆子真的很大?”她并未说出这句话,目光中已隐隐现出。

    白云挣扎着笑了笑,他的笑容竟也是那么无力而萧索,“你胆子的确很大。”

    媚娘眨了眨眼,看了看菜,又看了看白云,“难道这桌菜都有毒?”

    白云不语,他忽然昏倒了过去。

    他能支撑到现在,实在是一种奇迹!!

    秋月眼波流动,怜惜、同情之色更浓,“是的,每一道菜都是剧毒。”

    媚娘张口结舌,说不出话了。

    秋月柔视着白云,柔柔的将他额角冷汗擦净,才慢慢的说着,“你可记得他们吃菜的样子?”

    媚娘记得。

    他们吃的不但很慢,也极为小心,在她记忆中,他们仿佛吃的简直不是菜,仿佛再找菜吃,吃的很少而又小心。

    “你有没有发现他们夹菜,是不是都很小心?”

    媚娘点头,她深深记得这一点。

    其实他们两人吃菜,简直就像是身处于机关陷阱,夹着的每一口菜,仿佛都经过深思熟虑的,只要一口吃的不好,就必会死无葬身之地,他们的小命必将报销于当下。

    想到了这一点,媚娘目无表情,躯体已不停抽动,这实在是一件可怕而恐怖的事!

    只不过她还是不明白。

    “我为什么没被毒死?”媚娘勉强自己,看着秋月。

    秋月冷漠的脸颊上没有一丝情感,淡淡的说着,“因为我已将你身上的毒解了。”

    媚娘怔住。

    “就在刚刚,你是不是没有看到我们?”

    “是的。”

    秋月指了指漆黑的夜色,正是上风头,“我们去了那边,解药顺风之势早就过来了。”

    媚娘默默盯着漆黑的夜色,额角冷汗更多,如果她们没有出去,现在自己必将死在当下。

    她的心渐渐抽紧,只觉得胃部抽搐,她忍不住想要呕吐。

    秋月柔声安慰着,“现在没事了,什么都过去了。”

    媚娘点头。

    但她的心并未得到一丝平息,特别想到千面人魔的精彩表演,还有阴沉、冷静的送终童子道道计谋,她简直不敢相信这种计谋会失败。

    也许在高妙的计谋,必有失败的一天。

    “你是不是想不通?”

    媚娘点头,她想不通的事很多,她先垂下头沉思,才能说出一个一个的问题。
………………………………

第一卷  绝代双剑 第二十三章  奇怪的毛病

    媚娘垂下头,沉思。

    秋月是个冷静、阴沉的少女,她的耐性远比媚娘想象中更加坚韧,因为媚娘抬起头发现秋月依然看着她自己,在等待。

    她仿佛并不厌恶等待。

    等待并不容易,能在等待中保持如此稳定的人,更不容易。

    “你可以说说,我一定全部告诉你。”

    媚娘笑了,她笑的很美丽、诚恳而又不失一丝端庄。

    秋月叹息,并不愿说出自己的感受。

    她早已习惯不将心里的话向外人吐露,特别是对聪明的人。

    媚娘凝视着白云,目光中隐隐现出愧疚与痛苦,她觉得自己对不住他,如果没有白云,自己也许已被别人利用,也许已被别人折磨,说不定还会有更严重的事发生。

    想到了这些,她眼眸里流露说不出的歉意。

    “他的伤是不是很严重?”

    “他的伤很严重。”秋月解释着,“他本来不但深受严重内伤,躯体的伤口更是差点要了他的命,现在又受了天下间罕见的毒药,虽然毒药已解,但对内伤跟外伤造成的打击却只会更严重。”

    媚娘凝视着白云,他的脸颊依然带着疲倦与痛苦,“有多严重?”

    秋月摇摇头,深深叹息,“这是公子愿意做的,你不必自责什么。”

    媚娘点头,心里默默的对自己反而更加自责。

    也许天底下的人都有这个毛病,越是劝他不要自责,越是会自责,特别是多情善感的女人。

    媚娘也不例外。

    秋月凝视着媚娘脸颊上那美丽而妩媚的气度,只是淡淡的说着,“你奇怪的事有很多,为什么不一一说出来?”

    媚娘垂下头,不语。

    “你为什么不奇怪白云本就不认识宫廷御厨张宝斋?”

    媚娘霍然抬头,“他不认识张宝斋?”

    “是的。”秋月又解释着,“他连见都没见过这个人,他说自己认识,只不过是骗他们的。”

    媚娘点头,“可他说出了这桌菜是张宝斋做的?”

    “说出张宝斋做的,并不说明他与张宝斋就是朋友。”

    这句话并没有矛盾,可白云又如何做到自己就像真的是张宝斋的好朋友?

    秋月又说,“说出自己是张宝斋的朋友,只不过是哄哄小孩子的把戏。”

    “小孩子的把戏?”

    媚娘简直不敢相信,白云居然用哄小孩的把戏,来对付江湖中极为阴险、极为谨慎而又精于算筹的送终童子!

    她非但不相信这件事,更不敢相信这件事居然成功了!而且很彻底!!

    秋月显然看出了媚娘的心思,“你是不是不敢相信这件事?”

    “是的。”媚娘已隐隐感觉耳畔冷汗滑落。

    “可是这的的确确就是真的。”

    “这怎么可能?”

    媚娘并不是送终童子,却能感觉到这人在计划这件事时,一定经过极细致、极周详、极缜密的算筹,每一个细节一定都经过深思熟虑的就像他吃每一道菜,不会犯错,也无法犯错。

    这种计划非但无懈可击,巧妙的简直不可思议。

    可是依然被白云识破,也许再阴险、狡诈、刁钻的阴谋,都必有失败的一刻。

    想到了这一点,媚娘心里不免对这位花花公子升起佩服之色。

    秋月叹息,“如果用比较复杂的法子来对付送终童子,就一定不会成功。”

    “为什么?”

    “因为他一定会仔仔细细的想很多遍,至少要想一百多遍,甚至还会更多。”秋月又说,“所以要用复杂法子对付他,简直没有赢的机会。”

    “越是简单的事,对送终童子而言,反而有效。”媚娘吃惊的看着秋月。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这就是事实,越是喜欢机关算尽的人,越是会上简单的当,送终童子就是一个例子。

    但她依然不明白一点。

    白云用简单的法子来对付送终童子,里面又充满了多么高深而睿智的计谋!

    这一点她一定不会理解的,因为她本就不是这种人。

    秋月又说着,“就因为送终童子精于算筹,所以那些老奸巨猾的法子对他,反而没有效果。”

    媚娘点头承认。

    她点头,已发现自己的脖子僵硬而没有一丝活力。

    她说,“那他为什么不直接过来跟白云拼命?这样子机会岂非更大?”

    秋月点头,“是的,这的确是最大的机会,可惜送终童子绝不会做的。”

    “为什么?”

    “因为他很聪明,聪明人都喜欢用聪明的法子来解决问题,用笨法子,就不是聪明法子了。”

    “过来就跟白云拼命,这是笨法子?”

    “是的。”秋月柔柔的将白云额角冷汗又擦了擦,才柔声说,“所以笨法子对付聪明人才有效,这是聪明人永远都不会明白的一点。”

    媚娘点头。

    她这是才明白白云为什么要他多吃点,自己也未少吃。

    这正证明了他与张宝斋之间的友谊,简直比大多数朋友都要深厚,其间彼此的了解与尊敬,也远比大多数朋友真誓。

    可是又有谁会想到,这居然是骗人把戏,哄小孩的把戏。

    媚娘捂住胸口,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很闷,这其间的危险与阴毒,远比她想象中可怕、恐怖。

    秋月柔柔拍了拍媚娘的肩膀,“这些都已过去,现在没事了。”

    “送终童子回去一定会找张宝斋算账,到时候一定会明白过来,到时候。。。。。。。”

    “他不会来的。”

    “为什么?”

    “因为他是聪明人,所以他绝不会做蠢事,更不会亲身冒险。”

    “你这么肯定?”

    秋月点头叹息,她仿佛觉得自己的话已说的够多。

    “幸好他很聪明,否则的话,我们岂非很不幸?”

    “没错,到那时,我们一定会死翘翘。”

    媚娘叹息,“你们并不需要死翘翘,只要将我交出去,就可以了。”

    “是的,可是。。。。。。。”秋月的眼波闪动,凝视着白云那疲倦、憔悴的脸颊,神情变得说不出的疼爱而又那么的忠贞。

    “可是什么?你们本不该这么为了我而去冒险的。”媚娘擦了擦冷汗,又说,“这种牺牲实在太大。”

    桌子已被移开,上面一道道诱人而又伟大的菜已被春花端走了。

    柔风中凉意更加凝重,大地上漆黑而平静。

    “你错了。”秋月凝视着媚娘,眼眸又变得那么冷淡而沉静。

    “我哪里错了?”

    “人都有感情的,我们家公子对你已有情感了。”秋月的脸色变了变,她不愿自己脸上的哀伤与酸苦被别人看到,更不愿被媚娘看到。

    媚娘怔住。

    她不信这是真的,她只看出白云生性好色,并未看出也会多情,一丝也没有。

    “你一定不相信这是真的?”

    “是的。”

    媚娘实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从他身上从未看到过对自己的情感,更没有说出。

    秋月慢慢的转过身,她的眼波没有一丝闪动,冷漠、稳定的不像是一个少女的本性,她说,“我有个法子可以证明给你看。”

    媚娘的脸忽然红了红,“可是。。。。。。。”

    “可是你的心里只有叶孤云一个人,是不是?”

    秋月叹息,又说,“我只想证明这件事而已。”

    “你要怎么证明?”媚娘的脸红了再红,连肚子里的心都隐隐轻颤。

    她只觉得肚子里的火焰,只要控制不好,必会燃烧起来。

    也许她心里已秘密的喜欢这个白云,已秘密的期待这种刺激与冲击,她只是很理智,对叶孤云的情感很忠贞,时时刻刻都有着一道坚实而牢固的防线,有这种防线的女人,大多数都很痴情,也很疯狂。

    看到媚娘脸颊上的神情,秋月面无表情,只是淡淡的说着,“你靠过来。”

    媚娘慢慢的靠了过去,靠在白云身子边。

    他的肌肤白嫩而细滑,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这么样看叶孤云以外的男人。

    她心里忽然有种平生从未有过的犯罪感、作恶感,同时也有种奇异而神秘的刺激与快意。

    秋月忽然说,“我们家公子有个奇怪的毛病。”

    “什么毛病?”

    “他睡着的时候,他的手会说真话。”

    媚娘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一个人手怎么会说真心话?

    秋月柔柔将自己的手放到白云手里,又拿开,放进去,又拿开,。。。。。。,也不知做了多少遍,她才停下来。

    她柔柔笑了笑,“你说奇不奇怪?”

    媚娘眨了眨眼,“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睡着的人,又怎会握住你的手?”

    秋月点头,并没有争辩什么,而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来试试看。”

    媚娘慢慢的将手放到白云的手上。

    这是她第一次将手放到叶孤云以外男人的手中,她的心几乎要跳出嗓门,就在她的手触碰到白云的手时,她的心、她的魂都在剧烈抽搐、颤动,这偏偏又给自己带来从未有过的神秘刺激、快意。

    难道自己已在秘密喜欢他?

    即使自己不这么认为,但这是事实,至少自己的躯体已回答了这个问题。

    这才是最原始、最真誓的答案!

    也就在她的手触摸到白云的手同时,白云的手神奇般柔柔将她的手握住,握得很轻,很舒服。

    白云并未醒来,媚娘看了几次,才确认了这个事实。

    媚娘的心好乱,好怕。

    她的躯体已隐隐轻颤着,那种刺激与快意却变得更加强烈而凶猛。

    “这是为什么?”

    媚娘忽然看向秋月,却看到另一个奇怪的事。

    一向冷漠、无情的秋月竟已落泪!
………………………………

第一卷  绝代双剑 第二十四章  多情剑客

    夜已渐深,寂寞之色更浓。

    秋月垂下头,等躯体渐渐稳定下来,才抬起头凝视着媚娘。

    媚娘吃惊的面对秋月。

    媚娘平生第一次见到泪水在一个人脸颊上的变化竟有如此丰富!如此壮烈!!

    若不是亲眼所见,她简直不敢想象这是真的。

    是不是平时越看似冷漠、无情的人,释放出的情感越是丰富,越是壮烈,也必将是真誓的。

    秋月的眼波又变得冷淡、无情,“你感觉到了没有?”

    媚娘不语,胸膛剧烈起伏,连呼吸都已急促。

    她的手并没有从白云手中拿走,他的手很柔,很轻,很滑,他为什么会在睡着的时候握住她的手?

    这又说明了什么?

    “这就说明他喜欢你,对你已生出了情感。”

    “可是他从未说过。”

    秋月凝视着白云的手,叹息着,又说,“我只看到过他握住两个人的手。”

    她顿了顿,又说,“其中一个就是你。”

    “另一个是谁?”

    “是他母亲。”秋月不让媚娘开口,自己又说,“只有这两人,没有别的人,就连他的老子白傲也不能,这就是他的真情。”

    媚娘沉默。

    这种事实带给她的冲击很大,她不相信这是真的。

    “你难道不相信这是真的?”

    媚娘不能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不愿也不敢。

    也许并不是不愿,也不敢,而是内心的那道防线实在过度坚实,过度牢固,已令她无法接受别的男人,无论是心灵上的还是躯体上的,都一样,一样不能接受。

    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占有着这样的女人,也许是十辈子才能修到的福气。

    她的手忽然从白云的手中缩回。

    然后就矗立在边上,凝视着白云的手,他的手还在柔柔地摸索着,仿佛在寻找着另一只手,也就是媚娘的手。

    世上会有这样奇异的事!!

    这简直不敢想象,媚娘勉强自己呼吸平稳,才说,“我做不到,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她几乎用上躯体上所有的力道,才能令自己平静下来,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以前从未有过,现在才知道有多么的困难而痛苦。

    等到白云的手彻底稳定下来,秋月才说,“我并未骗你,这是事实,你也不用骗自己,你难道没有对公子动了情感?”

    媚娘沉默,不语。

    她内心的话难以启齿,内心的那种感觉也只能独自强忍着。

    “我们家公子从未喜欢过一个女人,他拥有过很多女人,却从不会动情,也懒得动情。”秋月那冷淡而无情的目光变得哀伤,能从这样女人眼中现出哀伤,非但是不可能的事,简直是奇迹。

    能令她生出奇迹的也许没有别的,只有白云,白云还在沉睡,他的脸颊上没有一丝活力,显得说不出的疲倦、憔悴。

    仿佛是狂风下枯萎而渐渐凋谢的花朵,在狂风的折磨下,随时都会死去,失去生命,失去一切。

    媚娘眼中怜惜、同情之色更深。

    她这个时候忽然发现自己对白云的担心远比对叶孤云的担心,更加强烈。

    叶孤云呢?

    他现在在哪里?活得够不够好?身上的伤是不是很重?很痛苦?

    媚娘忽然默默落泪,她的心隐隐刺痛。

    /

    /

    叶孤云从睡梦中惊醒,满脸冷汗如雨。

    外面只有漆黑,风吹进来虽然给他带去凉爽,却赶不走一丝相思,对媚娘的相思。

    躯体上衣衫已去除,躺在柔软而干燥的木板床上,边上还飘着一种处女才有的那种幽香。

    这种幽香只能令男人兴奋,更加寂寞,更加有犯罪感。

    夜色漆黑,屋子里漆黑而沉闷无声,连外面林叶下的芳草都摇晃的萧索而无力。

    他的手开始摸索着。

    他只闻到这种幽香却并未看到,因为夜色实在太黑,他的心同时也太寂寞。

    他是男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这种男人在夜色里,只会更加寂寞,更加难以忍受,这种幽香已令他呼吸急促而慌乱,他已发现自己已有邪恶的想法。

    他想禁止,却无法克制,一丝也不能。

    他与媚娘不同,媚娘愿意将躯体上所有的力道拿出来去克制,但他不能,他做不到。

    呼吸渐渐已变粗,心跳渐渐变得加速,就连口中也变得干燥而发麻。

    一个男人能控制住情欲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特别是寂寞而健康的男人,远比天底下大多数多情而寂寞的女人困难的多。

    就在叶孤云触摸到一样奇怪而柔软的东西时,他的呼吸骤然变得更粗,更急,他的手缩回的也很快。

    他也与媚娘一样,心里感受到快意与刺激的同时,也有负罪感。

    他心里也有防线,也许没有媚娘的心里防线坚实、牢固,却始终是有的,这是不可争辩的事实。

    如果他心里没有那种防线,他的手绝不会缩回,只会将躯体也靠过去。

    靠过去去享受,驱除寂寞与空虚。

    夜色里已有女人的喘息,充满了无限温柔与香甜,就连她呼吸带出的声音都带着诱人的魅力。

    叶孤云的喉结已上下滚动,他正在忍受,他情愿忍受刀剑带来的刺痛,也不愿忍受着这种情欲带来的折磨。

    因为他没有经验,一丝也没有。

    他很想去享受,但那道防线也很坚实、牢固,他之所以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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