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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风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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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何必?”
白雪笑了笑,“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聊聊,好不好,我只想去帮帮你。”
她忽然又说,“哪怕帮到一点点,也是好的。”
阳光渐渐更热,她脖子上的汗水更多。
就在这个时候,林木里骤然响起一道破空声,尖锐而急促。
“是暗器!”
白雪的脸忽然变得惨白,她闭上眼,却说,“快走,不要管我。”
叶孤云骤然抱起白雪,斜飞四丈,落到林木之巅,纵目四顾。
柔风徐徐,四下无人。
阳光热力渐渐变得更加凶狠、剧烈,叶孤云的背脊已被冷汗湿透。
大地上和平、安静而无声。
叶孤云身子轻轻落下,瞳孔忽然收缩,握剑的手背上青筋骤然毒蛇般高耸。
一支钗正在树干上轻轻摇晃。
媚娘的发钗!
叶孤云急点白雪躯体几处穴道,然后就静静的看着这根发钗,似已彻底呆住。
“这是她的?”
叶孤云不语,只是点头。
他脸色变得很难看,很紧张,紧张的连那双眼睛都变得呆滞。
白雪怔住,她现在才看清楚这个女人在叶孤云心里占据的地位有多重要。
“这也许是你对手故弄玄虚,让你分心,不让你身上的伤早点恢复。”
叶孤云摇头,“不会,他绝不是这种人。”
“你有把握?人心难测,说不定他变得丧心病狂起来,也很难说。”
叶孤云摇头,轻抚着那根钗,“绝不是他做的,因为他不必这么做。”
他忽然又说,“无论谁的剑术到了他那种境界,都懒得用这种手段。”
白雪的呼吸忽然急促,手心都已沁出冷汗,“他的剑术比你的还厉害?”
叶孤云不语,眸子里却隐隐现出畏惧之色。
白雪的心已慌乱,“那你还是不要去。”
她忽然又接着说,“因为你已受了伤,杀他的把握并不多,你应该把身上的伤养好,再去找他。”
叶孤云摇头。
“为什么?”白雪眼眸里关切之色更深。
“因为他也受伤了,而且受得伤与我同样很严重。”叶孤云叹息,他的眸子里隐隐现出怜惜,对白云的怜惜,“也许他的伤比我还严重。”
“可是这发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白雪眨了眨眼,又说,“他一定想提醒你,要你早点过去,不要让他等太急了。”
叶孤云不语。
“也许他的伤已好了,想逼你出去找他。”
叶孤云不语,他垂下头沉思。
他的手柔柔握住那根钗,心神仿佛已飞到媚娘身边。
白雪轻抚着叶孤云的手臂,柔声说,“你不要上他的当,这是他故意这么做的。”
“不会的,因为这个人非但是我平生己见的对手,也是我最尊敬最佩服的人之一。”
白雪又怔住。
她简直不敢相信,叶孤云居然会对自己的敌人生出尊敬、佩服!
真正的剑客与剑客之间的尊敬与佩服,并不是她所能了解到的。
白雪痴痴的凝视着叶孤云孤孤单单的脸颊,现在对他的那种敬佩,又更深了些,“你难道真的要过去找他?”
叶孤云不语。
他忽然撩起一剑,剑光一闪。
不远处一株古树忽然倒下,树后面现出一个漆黑的人。
衣服漆黑,头巾漆黑,甚至连手上的剑也是漆黑的。
这人的手并没有露出来,一直缩在漆黑的衣袖里,这人的声音居然也带着种漆黑的味道。
“你的伤很重?”
“是的。”叶孤云冷冷的盯着这人,盯着这人的剑。
“若不是你的伤很重,我绝不会过来找你的。”
“哦?”
“因为当今江湖中,没有人有把握从你剑下活着离开。”
“你也没有把握?”
“是的,我也没有把握。”
“既然你没有把握,那还过来?”
“是的,因为我来,并不是找你比剑的。”
“那你来看什么?”
“我来看你的伤势怎么样了,顺便送你根钗。”黑衣人冷笑,笑的得意而欢愉,“你应该看得出这钗是谁的。”
叶孤云点头,脸色变得很紧张,很恐惧。
“那你就应该好好听听我的话。”
“你说,我听。”
“你不必去找她了。”
“为什么?”
“因为她现在很安全,用不着你担心。”
“我如何知道她很安全?”
“这钗就是个证明,你不信也得信,这是她交给你的。”黑衣人又笑了笑,“她绝不愿看到你现在出去。”
“那她现在。。。。。。。”
“她很安全,你不必担心这个。”黑衣人又说,“你出去也找不到她。”
“你为什么要帮我?”
“你以后会知道。”
“我现在要杀了你,会怎么样?”
黑衣人眼睛中忽然射出刀锋般的光芒,他的声音更冷,“你不会出手的。”
他说完,就慢慢的走开,走的很慢,仿佛在等叶孤云出手。
叶孤云并未出手。
………………………………
第一卷 绝代双剑 第二十七章 林中杀气
叶孤云冷冷的站着,掌中剑并未刺出。
黑衣人竟已离去!
“你不杀他?”白雪吃惊的盯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
叶孤云点头。
“你明明可以杀了他的。”
叶孤云凝视着发钗,“我的伤很重,本就没有把握杀了他,但他也没有把握杀了我。”
白雪不语。
“他并不是我的敌人,至少现在不是。”叶孤云又说,“以后说不定是我的敌人,也许是我最厉害的敌人。”
“你相信他说的话?”
叶孤云点头,他的眸子又变得说不出的孤独而寂寞,又说,“我没有理由不相信他,因为他过来也只是单单的送给我发钗,单单的希望我不要出去找白云,单单的希望我伤势没好之前不要出去拼命。”
看到他的眸子,白雪的心隐隐刺痛,她忽然好想令他的孤独与寂寞消失,就算是现出自己的一切,也在所不惜,但她也知道,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因为这种孤独与寂寞,也只有他心里的那个女人才能做到。
她忽然很恨这个女人,同时也很敬佩她。
她目光闪动,却并未从黑衣人离去的方向移开,“你说的是,至少他过来并没有想要杀你,更没有别的企图。”
叶孤云点头。
白雪又说,“但是他走了,说不定很快就过来,带更多的人来杀你。”
叶孤云叹息,闭上眼。
有些人的担心与忧虑,仿佛是天生的,担心与忧虑的限度,也许比大多数人都要多的多。
这实在令人不可思议,却没有人能说出他们的想法并非不无道理。
“那个时候,我们两人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白雪忽然握住叶孤云的手,握得很紧,她很紧张,紧张的连说话都在打颤,“就因为他没有把握杀了你,你也没有把握杀了他,所以他才离去的。”
她不让叶孤云说话,又说,“他算准了你不会出手,因为你手里有心爱女人的发钗,绝不会轻易出手。”
叶孤云不但叹息,已在摇头。
他摇头,是因为他已发现白雪的疑心病,重的令人难以忍受,却偏偏无法去反驳。
钗上的珠帘轻轻扭动,他的心在这一刻仿佛得到了满足。
他叹息着,“你说的没错。”
白雪点头微笑,但她脸颊上的紧张并未消失,“那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如果那个人带十几个江湖罕见的高手过来,我们的好日子就不长了。”
叶孤云想说什么,却说不出。
他只是苦笑着凝视白雪,轻抚着她的脸颊。
白雪笑了笑,“那我们现在立刻离开这里,怎么样?”
“好。”
他的话刚说出,掌中剑骤然出手。
剑光骤然刺穿一株树!
鲜血从剑锋上滑落,一个人握剑挣扎着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惊讶、不信、恐惧。
尸骨跌倒,掌中剑并未离开手,他仿佛很想拔剑杀人,可惜的是他永远都做不到这点。
叶孤云凝视着掌中剑。
白云的剑。
这是他第一次用别人的剑杀人,这种感觉同样有种负罪感,也同样有种莫名的快意与刺激。
白雪呼吸急促,忽然说,“他是什么人?”
“他是死人。”
白雪想说什么,嘴里却已发苦,她的心更苦。
叶孤云将剑握得很紧,剑尖鲜血滑落的却很慢,他说,“无论他是什么样的人,哪里的人,喜欢做什么事的人,这些都不重要了。”
他不让白雪说话,又说,“现在他已是死人,死人在我眼里都一样。”
“但死人也分很多种,你不想弄清楚他是哪一种?”
“我不想。”
“可是。。。。。。。”白雪的话不愿多说,因为她也知道一个女人的话若是多的令男人讨厌,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她垂下眸子,凝视着自己的脚。
“可他是死人,死去的人都一样,因为他们始终是死人。”叶孤云忽然将钗插在白雪的发丝上。
然后就痴痴的凝视着白雪。
白雪被看得面红耳赤,躯体都已隐隐轻颤,这种冲击实在不是寂寞、多情的少女所能忍受的,那种目光实在能将她内心的情欲彻底释放出来。
“你。。。。。。你。。。。。。。”
叶孤云叹息,也笑了笑,“你很美。”
“美的就像是花,好新鲜。”他说着话的时候,神情仿佛已被新鲜的花触发了春天般的情。
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情,他也不例外。
花是美丽的,也更新鲜,同时也很脆弱,就像是白雪一样。
她看到叶孤云脸上充满无限热情、斗志、活力的脸颊,就忽然扑倒在他怀里,这是好机会,她不愿失去这么好的机会占有他的心灵。
可是他永远都不知道是什么令他有了这样的神情。
是媚娘,没有别的人。
可是白雪以为已被自己打动了,她也明白自己的魅力,春天般的魅力,新鲜、娇嫩、灿烂而诱人。
她呼吸已急促,也听到叶孤云的心跳的更猛。
她轻轻说,“我可以的,你也可以,我们本就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
说着话的时候,她的手已在摸索着,她的呼吸更加急促。
边上的尸骨并不能令她惧怕,反而令她的热情变得更加剧烈、疯狂。
“不行,我真的不行。”
叶孤云忽然退出五步,脸颊上的汗水豆大般滑落。
没有人能知道他拒绝这种热情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多么大的力量,多么大的决心。
这非但不是正常男人所能做到的,这简直是奇迹。
他鼻畔还缭绕着处女才有的幽香,这种幽香简直比天底下所有的花香更令人陶醉,更容易令人冲动、兴奋、寂寞!
就在那一刻,他都想过要在她身上寻找媚娘的味道。
也许她绝不会拒绝,反而很乐意,为此,她一定早有准备,无论是心灵上的还是躯体上的,也许都已准备好受到冲击。
那种甜蜜与快意,本就是天底下大多数多情少女最终想要的。
她也不例外。
他也知道她时刻都在想着这件事,甚至知道她想的发疯想的不可救药,也许她的想法并不好,却没有人能说她不对。
阳光的热力更加蛮不讲理,远处的花依然耸立而坚挺,柔风只能令它们更加美丽,更加诱人。
它们活着,仿佛只是为了在柔风下绽放自己的美丽与灿烂。
那她们呢?又为了什么而活着?
叶孤云的手冰冷,心也冰冷,他发现自己错了,错的厉害,也很可怕。
因为他忽然明白了另一个道理,一个无论怎么做都是错的道理。
就在那一刻若是没有把持住,若是给于她神秘的喜悦、刺激,岂非是一种罪恶?一种不可饶恕的罪过?
可是他把持住了,岂非错的更厉害?
因为他看到了现在的她,她的样子仿佛就是一枝开得最灿烂、最辉煌、最诱人的花,受到了残忍、恶毒的暴风打击,在慢慢的枯萎、凋谢、痛苦着,她本不该受到这样的打击,应该受到大地的尊敬与爱。
她并没有得到这些。
柔风吹在她柔发上,轻轻摇曳。
她是垂下头的,叶孤云并没有看到她的脸,却看到她的手在收缩,脚趾也在收缩。
大地上的青草柔和而懂人,仿佛懂得在什么时候,令人更加欢愉。
一切都是好的,一切仿佛都为了那一刻绽放而存在着。
他本以给于那种冲击,是一个罪无可恕的恶行,令别人,也令自己所不耻,现在他错了。
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才知道错的多可怕。
叶孤云张开嘴,“我。。。。。。。”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脑子一片空白,他对别的女人没有经验,一丝也没有。
白雪将头垂的更低,然后慢慢的转过身,并未穿上靴子,然后笑了笑,她笑着说,“我没事,只是有点。。。。。。。。”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骤然箭一般射了出去。
她实在无法控制住这种羞辱,这种羞辱也许本就不是少女所能忍受的,她也不能。
叶孤云一动不动的愣在那里,肚子里的心变得更冷更痛。
柔风带着远山的芬芳与香甜,飘来,又慢慢的飘走,鼻畔处女独有的幽香渐渐变得很淡。
叶孤云慢慢往白雪离去的方向走去,走的并不快,因为他很怕自己见到她以后,不知道说点什么。
他慢慢走,是因为需要沉思。
他的一生中为了很多事沉思,为了女人,却是第一次。
一片叶子轻轻的落下,他伸手忽然抄住。
阳光透过林荫,照在小径上,干燥而又松软的泥土依稀残留着她的脚印。
小径的尽头是什么地方?
他的沉思更加剧烈而凶猛。
叶孤云的心收缩,瞳孔也收缩,因为他仿佛已感觉到了什么,这片叶子居然只有半片。
缺口整齐而平滑!
他对这个并不陌生,这是剑气割开的。
前面是什么人?难道会对白雪下手?白雪现在是不是有了危险?
叶孤云不愿在沉思,他的心收缩更加严重,也更痛。
躯体上已有几道伤口彻底崩裂,这并不能令他在乎,他对死都不在乎,又怎会对伤口在乎?
沿着小径往前走,残缺的落叶更多。
叶孤云并未走,他的身子忽然展开,孤云般飘走,他的身法简直比天上任何一种动物都要快速,也比它们自然。
小径的尽头是河流,柔软的泥土延伸到这里,已变得坚硬。
脚印已消失,他并未看到白雪!
小桥下的河水流淌并不快,盘立几块青石,一群鱼儿在围着戏耍着。
他满心焦急,却偏偏能将这么多细节看得很仔细。
他忽然有种负罪感,非但对不起媚娘,更对不起白雪,媚娘呢?她知道这一切,会原谅吗?
叶孤云横剑四下看着,希望能找到点线索。
山脚下剑光纵纵,人影在剑光中穿梭,。。。。。。。
………………………………
第一卷 绝代双剑 第二十八章 一流采花贼
山脚下有人在拼命!也是屠杀!
七八个人手握长剑将一个人围得死死的,被围着的人也是用剑的,掌中剑虽在滴血,自己身上流得血却更多。
他受得伤很重很重,却并未屈服,并未放弃活着。
不远处就是七八口麻袋,七八口能说话的麻袋,每一口都装着个女人,但都伸出个头出来,看见中间被围着的人受了很重很重的伤,仿佛很高兴、很得意,并且大叫着,“快点杀了他,这个不要脸的,千万不要让它们活在世上。。。。。。。”
叶孤云忽然落到麻袋边,想要仔细看看,因为他要看看有没有白雪。
离他最近的一个麻袋,骤然尖叫出声,“这里还有一个,快来人呀。。。。。。。”
她的声音很大,很尖,很吓人,比夜色里的野猪尖叫还要可怕。
叶孤云只看了一眼,就不愿再看下去了,因为麻袋里的女人都光着身子,一件衣裳都未穿。
他隐隐感觉到自己就快有麻烦了,而且这麻烦一定很大很大。
就在他感觉的时候,麻烦果然来了。
七八口剑骤然间飞过来三口剑,一个比一个快。
剑光飞出,直刺叶孤云的躯体,每个人的动作又快又狠又猛,但他们仿佛并不准。
叶孤云身子往后一滑,到了他们一侧,他的动作简直比鬼还要快,虽然自己受了伤,虽然受得伤很重很重,但这并不足以影响到他。
三口剑看到叶孤云的动作,显然吃了一惊。
当先一人眉头皱了皱,脚尖点地,身子箭一般射到叶孤云七尺处,掌中剑斜指叶孤云的胸膛,脸上带着愤怒、怨恨之色,“阁下贵干?”
他说着话的时候,眼睛已上上下下将叶孤云的身子看了个遍,目光最后还是停留在叶孤云掌中剑。
白云的剑。
剑尖的鲜血已滴尽,剑锋上的寒意已更浓。
“你是白云?”
叶孤云吃惊,想不到这人居然认出了白云的剑。
白云平生江湖杀人几许,剑下亡魂何止上千!这口剑的名气居然也这么出名!
这人立剑抱拳一礼,身上的杀气怒气骤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在下武当肖玉松,还往白大侠高抬贵手,放过这些可怜的少女。”
叶孤云苦笑。
后面两人见叶孤云没有说话,也没有一丝反应,忽然大喝,“花花公子生性风流,留不得。”
大喝声中,后面两人骤然掠起,纵剑横飞,疾刺叶孤云要害。
动作之快,出剑之疾,纵使七大剑派的掌门,都很难躲过这夺命一刺。
叶孤云不是七大剑派的掌门,也不是白云。
他们遇到白云,或许运气要好点,因为白云遇到这样的人,根本就不会出剑,也懒得出剑。
也许他们就算是跪下来求白云,白云也绝不会出手。
这就是白云的剑。
白云剑下绝不杀二流剑客,白云剑下的死人,永远是一流剑客。
可惜他们遇到的人是叶孤云。
叶孤云杀人与白云却不同,只要对自己有一丝不尊敬,对自己的剑道有一丝不尊敬,那就得死,这其间没有一丝质疑的地方。
两道剑光骤然死去,死在叶孤云的剑下。
两个人也骤然死去,他们死的时候,眼睛中都带着吃惊、恐惧。
他们仿佛死也不信会死在别人的剑下,他们仿佛死也不信世上会有这么快的剑。
剑尖低垂,鲜血滴滴滑落。
两人站在大地上,顿了顿,剑“叮”的落地,躯体烂泥般滑倒。
叶孤云冷冷的盯着七八口麻袋,冷冷的笑着,冷冷的逼近。
肖玉松咬牙,额角冷汗豆大般滑落,“白大侠要糟蹋她们?这个。。。。。。这个。。。。。。。”
离他最近的麻袋里女人,正是大叫声比野猪还恐怖的女人,这时眼睛都已直了,但她的声音依然很高亢而尖锐,也许野猪听到她的尖叫,都会被她活活吓死,“跟这个流氓拼了,我们名门正派岂会怕他?”
她的声音最大,胆子也最大,其她的人都已缩回麻袋里,正不停的在发抖。
她们的胆子仿佛已要被吓破了!
“白大侠这般无理,肖玉松只好舍命相搏了。”他虽在说着狠话,但握剑的手却在发抖。
白云并未出手,单单一口剑竟能将武当首座吓成这样!
叶孤云叹息。
他现在对白云的敬佩又多了几分,对他的剑道畏惧之色也更重。
剑刺出。
剑光骤然间到了叶孤云要害,胸膛,一剑穿心。
叶孤云孤孤单单的站着,仿佛没有反应。
剑尖触及躯体的同时,肖玉松忽然闷叫咬牙倒下,握剑的手依旧紧紧握住剑柄,胳膊却与躯体分离。
肖玉松的牙咬得更紧,嘴角因过度用力而沁出了鲜血,“你。。。。。。你为什么不杀我?”
“我不杀你,因为要告诉你一件事。”
“你说。”
叶孤云冷冷的盯着肖玉松,冷冷的说着,“我不是白云,更不是什么大侠。”
“那尊驾哪位?”肖玉松眼睛直直的盯着叶孤云掌中剑。
“叶孤云。”
这三个字本身仿佛就带着逼人的杀气,逼人的锋芒,逼人的压力。
肖玉松点头。
他点头的同时,忽然从怀中取出一把匕首。
寒光一闪,反刺咽喉,动作同样很快很准,可惜寒光还未触及咽喉,一道剑光飞出。
匕首落地。
人倒下,他最终还是死在叶孤云的剑下。
叶孤云冷冷瞧着尸体后的麻袋,那女人已缩成一团,大叫着,“混蛋,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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