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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风雨-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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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孤云的心几乎跳出嗓门,他说,“我是叶孤云,你是媚娘。”

    媚娘点头。

    白小叶傻了,他为什么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记得叶孤云?

    他忽然握住媚娘的手,“娘亲难道不记得我了?”

    他说着话的时候,泪水不由涌出,他索性伏在她身上,媚娘并没有拒绝,她说,“快去吃饭,桌上有几道小菜。”

    她笑了笑,又说,“那是我最爱烧的,不知你喜不喜欢。”

    白小叶点点头,又“嗯”了一声,默默的走了过去,小葱拌豆腐上散落着几粒小葱,。。。。。。。

    他吃的很慢,却很仔细,他已有很久没有吃这些菜。

    在白府的时候,他们父子吃的菜大多是媚娘自己烧的,别的厨子很难能令他们满意,他还记得自己老子遇到这样的菜,总是喝些酒来缓解自己的满足,他只是闻了闻都被父亲责罚。

    现在呢?

    父亲已不再,娘亲已不认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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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归西剑谱 第二百四十一章  夜香

    夜已渐深,寂寞之色更浓。

    叶孤云吃的并不多,媚娘也是,他们两人的精力仿佛都用在对方身上了。

    媚娘静静的坐下那里,安静的像是河里的洛神,也许没有洛神那么冷落,却比洛神更妩媚,特别是她笑起来的样子。

    哪有神仙能笑的那么美丽?

    她现在就在笑着,她从碗柜里摸出一壶酒,递给叶孤云,“有菜没有酒,你一定不习惯的。”

    叶孤云心神已飞到无法追忆的远方,他第一次喝酒就在媚娘呆得那间草堂里,他见到媚娘第一眼就莫名的走了进去,就像现在一样。

    他走进去,也是这几道菜,酒也是女儿红,也是后拿出来,那时她说出的话也是这句话。

    他垂下头,心隐隐刺痛。

    这种刺痛也许只有他自己清楚,别人非但无法理解,更无法估计。

    菜已凉,油灯更亮了。

    媚娘又热了一遍,她说,“不吃完,就会浪费。”

    白小叶已吃了几碗,但他仿佛还能吃几碗,他瞧了瞧叶孤云,忽然说,“我只奇怪一件事。”

    “你奇怪什么?”叶孤云吃的仿佛也不少。

    “我娘亲为什么记得你,却不记得我?”白小叶暗暗苦笑。

    叶孤云笑着不语。

    回答的是媚娘,她说,“因为我真的不认识你,但你愿意唤我娘亲,我也不会拒绝的。”

    她柔柔的摸了摸白小叶的脸颊,又说,“我也很喜欢你的。”

    白小叶苦笑,“你真的不记得我?”

    他仿佛还想追问,但是叶孤云却说,“也许过两天就会记得你了。”

    白小叶点头,微笑。

    他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娘亲早点认识自己,那样子实在太幸福了。

    叶孤云又说,“你问完了?”

    白小叶点头,又垂下头吃饭,慢慢享受着每一道食物带给自己的快乐、喜悦。

    媚娘笑了笑,“你想问我什么?”

    “我想问你什么时候住在这里的?”叶孤云目光落到外面。

    “我一直都住在这里。”媚娘又说,“你好像来过这里,我记得你吃过我烧得菜,而且说过要带我走。”

    叶孤云没有来过这里,但是却去过她的记忆力。

    她竟已失忆了!

    他勉强控制住心里的酸楚,又说,“你还记得什么?”

    媚娘沉思,她沉思而痛苦,瞧见他痛苦的样子,叶孤云心里酸楚更深,他久久又说,“想不起来,你就不要想了,也许过几天就会好了。”

    媚娘摇头,忽然又说,“我一定要想想,因为那个很重要。”

    叶孤云苦笑。

    他此时暗暗庆幸媚娘没有记起来,因为这个被白小叶听到以后,一定会大吃一惊,说不定会替白云吃醋。

    没有哪个儿子愿意听到自己娘亲说出跟情人的点滴故事,那种动人而美丽的故事,在情人间听来是细弱如春风,但是被晚辈听来却是伤风败俗的。

    就在他暗暗庆幸的时候,突听媚娘说,“我想起来了。”

    叶孤云吓了一跳,立刻看了看白小叶。

    白小叶正睁大眼睛瞧着叶孤云,似已很愤怒,他并不是平凡的孩子,所以他知道的事情也许比大多数孩子都要多的多。

    媚娘瞧了瞧白小叶,脸颊上竟已露出了羞红,她说,“你真是个小孩子。”

    白小叶瞧着媚娘的时候,目中愤怒化作顽皮,但嘴巴却是嘟起的。

    “我出去散散步,你去不去?”媚娘虽然在说着话,但目光却落到那张床铺上。

    白小叶点头。

    他知道媚娘的想法,她的想法是希望自己早点休息。

    他点点头,顺从的看了看床铺,又说,“我当然是休息了。”

    媚娘瞧了一眼叶孤云,痴痴的笑了。

    她说,“小顽皮为什么不去看看床上的宝贝。”

    白小叶眼睛都亮了,“床上有宝贝?”

    媚娘点头。

    白小叶笑着扑向床铺,从棉被下面摸出一把木剑,他痴痴的瞧着那把木剑,眼睛更亮了。

    他知道娘亲至少记得给自己小木剑。

    就在他转过身的时候,却很失落,因为叶孤云跟娘亲都已不见了。

    他并没有埋怨娘亲,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抱着木剑,他的心似已变得很充实,很满足,他的心似已飞到白府,因为在每当抱着木剑睡熟时,总有一个人慢慢的抱着自己,动作很轻很柔。

    他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一定是自己的娘亲,他就这样睡下了。

    无星无月无光。

    媚娘拉着叶孤云在窄道上飞奔,来到小溪畔,就静静的站着,“你为什么不说说话?”

    叶孤云的心几乎跳出嗓门,他勉强自己平静下来,但是喉结却在上下滚动着,久久才能说出话来。

    他对媚娘的思恋居然没有一丝改变,居然还是那么强烈、凶猛,他说,“我是不是做梦?”

    “你没有做梦。”媚娘的手握得更紧,她笑着坐在青石上,她说,“我也没有做梦。”

    她说着话的时候,呼吸竟已急促,久久喘口气,又说,“我们都没有做梦,是不是?”

    “是的。”叶孤云呼吸已彻底平静下来,能保持这样的平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又说,“如果是做梦的话,我情愿死在梦里。”

    媚娘痴痴的笑着,“我忽然想问你一件事?”

    叶孤云愣了愣,“你要问什么?”

    “你答应过我的,娶我过门的,可是你。。。。。。。”她说着说着,眼中竟已飘满了哀伤。

    叶孤云的心顿时隐隐刺痛,“可是我什么?”

    他说着话的时候却已垂下头,他不是故意来刺激她,令她更加痛苦的,他只想知道她还记得多少事情。

    媚娘泪水竟已落下,瞧着的这样的女人落泪,他觉得实在是一件残忍、冷酷的事,叶孤云几乎忍不住想要将这女人拥入怀里。

    可是他不能,因为她已是白云的妻子,白小叶的娘亲。

    他们之间最多能做的,也许只有握住手,仅此而已。

    媚娘久久才说,“你离开这里就再也没回来,我每天都在等你回来。”

    “等我回来?”

    媚娘点头,泪水涌出更多,叶孤云将她脸颊上的泪水擦尽,她才说,“我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这里,生怕你回来见不到我,会到处去找。”

    叶孤云再也忍不住了。

    他的泪水竟已落下,他是男人,他本以为自己永远只会流血,不会流泪的。

    现在他错了,他现在才知道泪水要来的时候,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阻止住的。

    媚娘眼中泪水涌出的更多,又说,“我每天都做那几道小菜,怕你回来。。。。。。。”

    叶孤云点头。

    这几道菜都是他爱吃的,他已吃了好多年,每次从外面回来,他一定会吃上这几道菜,还有一壶女儿红。

    等到自己喝到七分醉意,就躺在外面椅子上晒太阳,媚娘总是在后面给他揉捏着肩膀,问候着一路的辛劳与酸楚。

    叶孤云忽然在脸上打了一巴掌,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思虑,他说,“我现在回来了,你以后不必孤单了。”

    媚娘点头,脸颊上的笑意又渐渐消失,她说,“那个孩子是你的?”

    叶孤云怔住,他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他忽然发觉媚娘活了过来,居然忘记了很多的事,也许什么都忘却了,却只能记得自己。

    媚娘脸上竟已露出哀伤之色。

    没有回答,也许就是最好的回答,她竟已认定这个孩子是叶孤云的,是叶孤云跟别的女人的宝贝。

    叶孤云叹息,他忽然说,“你还记得什么人?”

    “我要记得谁?”媚娘似已不愿说话,天下的女人吃起醋时,好像都一样,都很不讲理,而且很悲伤,她也不例外。

    “你记不记得白云这个名字?”

    媚娘眨了眨眼,又说,“我不记得。”

    她似已在沉思叶孤云为什么会问这句话,这句话对她仿佛很突然。

    叶孤云又怔住,又说,“那你记不记得白小叶?”

    “我不记得。”媚娘已摇头,她说,“我在这里为什么要记得他们?我并没未接触过他们。”

    叶孤云傻了,令他吃惊的是媚娘居然也在吃惊。

    她说,“你难道不记得我了?”

    叶孤云点头,又说,“我当然记得你,但是。。。。。。。”

    “但是什么?”媚娘摸了摸叶孤云的脑袋,又说,“难道你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将我们的事忘了?”

    叶孤云吐出口气。

    一个连自己相公、儿子都忘却,单单却记得自己,这种事说出去别人非但不信,简直很荒妙。

    林叶间冷风更紧,媚娘冷的缩着身子,又说,“你在外面是不是有别的女人,所以就。。。。。。。”

    这句话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她此时几乎伤心的快要虚脱了。

    叶孤云柔柔将她抱住。

    无论哪个男人在这种寂寞而冰冷的夜色里遇到这样女人,都不应该让她感到孤独、哀伤,因为这实在是一件残忍的事。

    媚娘抬起头,脸颊上已有红晕,躯体竟已轻轻颤动,眼眸里变得说不出的柔和不已。

    叶孤云是男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在冰冷而寂寞的夜色,想女人也许比大多数浪子更强烈,也比大多数浪子更有权利去享受,可是他不能,他不愿在犯错。

    他抛弃媚娘去复仇,这已是他的一大错误,现在如果欺负她岂非对不起白云对不起白小叶。

    媚娘的身子颤动更加剧烈,甚至连呼吸都已加重,她说,“难道你看不上我了?我在这里已等了你。。。。。。。”

    叶孤云握住她的手,忽然说,“你不要说了,我什么都知道,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可是这件事。”

    “这件事怎么了?”媚娘脸上的羞红顿时消失,变得惨白,她又说,“你的心是不是变了,你的心里是不是装了别的女人?”

    泪水从惨白的脸颊上涌出,这实在是一件极为残忍极为冷酷的事。

    无论谁在这个时候,都会忍不住去疼惜她,叶孤云也不例外,他说,“我没有别的女人,我心里只有你。”

    他说的是假话,可是他知道唯有这假话才令她欢愉、喜悦。

    叶孤云拉着她往回走,冷风更冷了,窄道上矗立着一个人,

    个子并不高,眼中的痛苦却很深。

    “白小叶。”

    媚娘忽然抱住白小叶,她说,“你怎么出来了?你难道不怕冷?”

    她说话的声音里虽然带着责备之色,更多的却是慈祥,一个做过母亲的女人,怜惜孩子又怎会少得了慈爱?

    白小叶将手里长长的外套递给媚娘,他说,“孩儿有事要走了,娘亲多保重,隔日回来看娘亲的。”

    媚娘的身子一颤,她着实吃了一惊,她没有想到这么小的孩子居然要在夜色里选择离开,而她也明白他离去是因为什么。

    他想成全他们!

    草堂并不大,里面设施也很简陋,床铺也很窄,白小叶醒来没有看到自己的娘亲,就立刻带着外套窜了出去,迎着冷风在窄道上飞奔,他着急而惧怕,他生怕自己的娘亲忽然消失,再也见不到了。

    直到他见到跟叶孤云在一起,看到她主动去握叶孤云的手,主动诉说自己心里的寂寞、空虚,他才明白自己在这里根本就是多余的。

    所以他决心将外套送到媚娘手里,就离开这里,去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想打扰到娘亲,只要自己的娘亲幸福、快乐,他愿意付出一切。

    他将外套送到媚娘手里,身子往后面一滑,掠起凌空两个翻身,消失不见。

    媚娘紧紧握住外套,却忘了披在身上,她说,“你为什么不去追他,他可是个孩子。”

    媚娘吃惊的瞧着叶孤云。

    叶孤云却在瞧着白小叶离去的方向,目光露出了尊敬之色,他说,“你不能去追。”

    “为什么?”媚娘愣了愣,又说,“他可是你的孩子,你难道不关心他?”

    她瞧了瞧四周漆黑而寂寞的夜色,又说,“他一个人会去哪里?”

    叶孤云闭上嘴。

    他不愿在说,将外套披在他身上,令她躯体渐渐没那么轻颤。

    他久久才说,“他不是个孩子,更不需要我去关心。”

    媚娘目光闪动,似已不信叶孤云会说出这么一句话,她说,“我不信你说的话,你心里一定还是关心他的。”

    叶孤云叹息,“我真的不用关心他,因为他是个男人,也是江湖中很出名的剑客。”

    媚娘直到此时才想起跟孩子见面的第一眼时,他手里紧紧握着一口剑,也就在那个时候,剑跌落到地上。

    她忽然说,“他杀过人?”

    叶孤云点头,“他杀的人大都是江湖中鼎鼎大名的剑客,非但很出名,而且都死的很快。”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眸里竟已露出羡慕之色。

    他羡慕的是白云,白云居然有这么出色的儿子,白小叶几乎继承了他老子可怕杀人招式,想到这里,叶孤云的心不免暗暗畏惧。

    可怕的白云!

    夺命的一剑!!

    至今还没有人能从白云剑下逃过,也许只有他自己是唯一的例外,白小叶以后会不会跟他爹爹一样,也是个杀人如麻的剑客,杀不到人,是不是会变得发疯?

    叶孤云不愿再想下去了,他拉着媚娘的手,就像是多年前一样,在夜色里逗留的累了,就往家里走,他们两人的家并不是叶府,而是叶府外面那座小草堂,跟他现在住的几乎一致。

    他们在外面停下。

    呆呆的瞧着那堆火上,烤着两只山鸡,山鸡已够香,但是还没有下面的酒香。

    媚娘吃惊的瞧着这里的一切,她似已不信所看到的一切。

    叶孤云取下烤好的野味,递给媚娘,他长长叹息,久久才说,“你现在是不是相信那个孩子已不需要别人照顾了?也相信他是个男人了?”

    “是的。”媚娘喝了口酒,又说,“可他还是个孩子,这些他是怎么做到的?”

    叶孤云摇头,又说,“我不知道,也许他是白云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所以才这么顽强。”

    媚娘怔住,“我的孩子?”

    她用里甩了甩头发,又说,“我一直等着你回来,没有跟别的男人,我没有跟白云。。。。。。。”

    她越说越激动,她忽然握住叶孤云的手,不停的轻颤,她说,“我绝不可能做那种事,。。。。。。。”

    叶孤云目光中露出怜惜之色,他柔柔笑了笑,又说,“是的,白小叶不是你的孩子,你一直在等我回来。”

    他实在不愿再刺激媚娘,她现在如果再受到刺激,也许就要奔溃、绝望。

    一个贞洁的女人,对自己的贞操看待,也许比生命更重要,特别是多情而专一的女人,世上几乎没有任何一样东西能与之相提并论。

    媚娘伏在叶孤云肩膀上,慢慢的说着,“你相信我的心意了?”

    叶孤云当然相信她的心意,无论那个男人都不愿怀疑她的心意。

    吃的并不多,叶孤云足足喝了一坛,白小叶带来的酒很烈,所以他此时已有醉意,媚娘只喝了一口,脸颊上都已被酒色染得通红。

    她笑着将叶孤云扶进屋里,她说,“现在是不是舒服很多?”

    “是的。”喝了那坛酒,他的躯体充满火一样的热力,肚子里的心此刻已被烧的滚烫。

    她笑着卷起袖子,在叶孤云背脊上来来回回的揉捏着,他已舒服的几乎要晕眩过去,这种快乐也许只有在梦里才能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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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归西剑谱 第二百四十二章  十三鹰

    秋已残。

    风更冷,四下没有别的声音。

    白小叶依靠着古树,躯体上每一根肌肉都已冻得僵硬,他索性闭上眼睛,又将衣襟拉开的更大些。

    他轻轻叹息了声,对自己躯体仿佛很不满意,居然也很怕冷。

    这时落叶的声音忽然有了种变化,这种声音只有在生死边缘拼搏的人才能嗅得出,白小叶忽然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条漆黑的影子往前面射去,比夜色更漆黑。

    他忽然想起了一个人。

    神踪小唐!

    白小叶想都没想,直接跟了上去,他忽然有了种好奇心,想知道这人的秘密。

    他看不到小唐的脸,勉强跟上已是不易,想看他的脸实在是不可能的事,可是他隐隐感觉到这人依然是睡着的,因为他的头并不正,而且两边摇晃着。

    一个人睡着的时候都可以飞行,可见他的身手有多可怕。

    神踪小唐这名字并不是虚的,江湖中人并未夸大其词,连一个睡着的小唐飞行速度都如此可怕,那他醒来又是什么样子?

    白小叶发觉自己渐渐已无力,他决定不去追了,因为这人实在很可怕。

    就在这时,突见小唐竟撞翻两三株古树,自己也翻了,他软软躺在大地上喘息,他仿佛受到了重创,无法飞行。

    这人躯体简直是铁打的,这实在不可思议,若非亲眼见到,简直无法令人相信。

    冷风将他躯体上几片落叶卷走。

    白小叶看得更清楚了,虽然在夜色里,但是那张苍白而冷漠的脸颊却显得极为鲜明,特别是根根肌肉,像是雕刻出来的。

    他躺着只是静静喘息,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又纵身飞了出去。

    白小叶愣了愣,又悄悄走了过去。

    就在小唐喘息时,从怀里滑下一枚银白色的东西,虽然在夜色里,但是那种色泽却没有一丝消退。

    这是什么?白小叶慢慢走了过去,捡起细细看了一眼,不免有点失望,这竟是变形的银锭。

    瞧着小唐离去的方向,白小叶心里一阵发冷,无论谁有了这样的对手,恐怕都睡的不安稳了,他长长吐出口气,很庆幸自己没有这样的对手。

    他把玩着那块银锭,眼睛中竟已露出了顽童般的笑意。

    一想到小唐去酒楼吃完饭,摸不着银锭,那种情况,一定很有趣。

    冷风更疯。

    他实在无法忍受天地间的寒意,就在这里生起一堆火,他迎着火光细细瞧着银锭,因为他没有别的事可做,媚娘送给他的木剑并未带来,他虽然很喜欢很激动,可他是剑客,所以掌中只能有杀人的剑。

    银锭的形状很奇特,白小叶感觉里面好像包裹着什么东西,这只是他一个小小猜测而已。

    因为他握在手里的重量不一样。

    他将烤熟的山鸡吃完,又喝了口酒,就静静的对着银锭发怔。

    有些人无论在什么地方,仿佛都有找到酒的法子,白小叶就是其中之一。

    酒很烈,头已发胀,眼睛看东西渐渐朦胧,山鸡吃了几口,就被他丢到一旁,他的心神已不在吃的上面,他摸出银锭又在瞧着。

    瞧着瞧着,他忽然用力一捏。

    他觉得里面一定有个东西,小唐身上绝不会带这么奇怪的东西。

    银锭裂开,白小叶顿时清醒了很多。

    里面竟是一块令牌,金黄色的令牌上一面只有一个字,“令”,另一面上有两个字,“唐门。”

    掌门令牌!

    白小叶吐出口气。

    他没有想到一个不起眼的银锭里面,居然藏着唐门的掌门令牌。

    天地间往生钱更多,风更急。

    院子里的人很多,却也很乱,没有首领的唐门,绝不会不乱的,灵堂里来来回回的人并未看一眼郭采花。

    郭采花在他们眼里,仿佛是个扫把星,时刻都会给别人带去厄运。

    所以他们上完香就站在外面,这里有唐正的势力,也有唐邪的势力,现在他们仿佛都已忘却了恩怨,凶险已将他们紧紧团结在一起,谁也不肯单独面对浪人。

    扶桑高手时刻都会过来,一个没有首领的浪人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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