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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风雨-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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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点什么?”
媚娘嗅着嗅着,身子忽然紧紧贴了上去,她嘻嘻笑着,笑的像个孩子,“我就想要你。”
叶孤云嘿嘿笑着,吓得在草堂里四处躲避,他发现自己在这时竟也像个孩子。
他们在草堂里躲躲闪闪,嬉笑打闹着,仿佛都已回到了童年。
夜色里悄悄的已起雾,说不出的朦胧、神秘不已,没有风,外面那株梧桐已在轻颤,也在滴着血。
树不会轻颤,也不会滴血。
水红色衣衫已变成血红,雾水沿着脸颊滴滴滑落,她看起来些许疲倦些许狼狈,但那双眼睛确实明亮的,明亮而痛苦不已。
就在叶孤云被媚娘抓住两个人相拥在一起的时候。
明亮的眼睛里悄悄落下了泪水,她依然在笑,笑着纵身掠起,往街道的方向掠去。
她需要发泄!
街道上唯一一家有灯光的地方,就是赌坊,外面的牌子很大,灯笼也很白。
云白走进去,就看到了几个想杀的人。
宽袍大袖、穿着木屐、腰上佩刀很弯很长,中间一个瞧着云白走进来,嘴里顿时流出口水。
他以为自己眼花了,他说,“请里面坐。”
云白没有要他请,忽然走了进去,她说,“你赌钱?”
“是的。”这人嘴巴少了半边,耳朵也少了一个,在夜色里看来,宛如野兽,在云白看来,这人根本连禽兽都不如。
这人手里抓着骰子,但是却忘了掷,看得越久,他的眼睛越亮,嘴里的口水更多。
他瞧着瞧着,忽然说了句,“大半夜的在这里相遇,也是一种缘分。”
云白点头承认。
这人瞧见云白身上的血迹,顿了顿,却丝毫没有在意,像这种人看到美色时,别的事情是很难令他们分心的,他说,“贵姓?”
“免贵姓云。”云白没有说话走到最里面,将缩在墙角的那个女人扶起来,她说,“他们抓你来的?”
这女人点头,眼眸里那种恐惧没有一丝减退。
“他们为什么抓你?”
这女人目光瞧了瞧十几个浪人,嘴角不停抽动,却始终没有说出半个字来。
“你可以慢慢的说,他们都是王八蛋,挨千刀的,所以不必担心他们。”
骰子叮叮叮。。。。。。在碗里响个不停,停下时正好是三个六,他笑着说,“好兆头,三个六。”
这人已笑了,笑的说不出的狰狞、恶毒,如果见过一个从地狱里出来的野鬼,就很容易联想到他此时的样子。
他叫野风,自从唐门没落一蹶不起,宫本信一剩下的人在这里逍遥自在,活的像个土皇帝,他就是里面最有权势的人之一,没有人敢跟他这么说话,除了织田左花,没有别的人。
野风笑了笑,忽然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忽然说,“我叫野风。”
“名字不错。”云白冷笑,躯体上两道伤口崩开的更大了,她似已懒得在乎,“但是你的命却错了。”
野风笑意消失,拳头忽然握紧,后面的几个人脸上都变了颜色。
没有人敢跟野风这么说话,多年来这还是第一次,几人已在冷笑,野风瞧了瞧云白的衣衫,忽然说,“我也看得出你非比寻常,不妨说出来听听,是哪条道上的。”
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他感觉这个女人有点不简单,却不知道有多不简单,如果他知道有多厉害,他就不会这么安安稳稳的站在这里了。
“你说说,是不是他们这些人将你抓来的?”云白笑意更浓。
这女人似已被吓傻了,脸颊上青一块紫一块,双手都已冻僵冻结,她只是勉强自己点点头。
云白叹息,“你不用担心,我带你出去。”
她转过身,就往外面走去,野风一步跨在她们前面,野风已在恶笑,“这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花了十几个地方找到的,你将她带走,我怎么睡觉。”
这女人身子又缩成一团,云白暗暗怜惜,她说,“你想找死?”
野风不再说话,忽然拳头握起往云白的小腹上击出。
云白没有闪避,更没有去招架。
突听“咯”的一声。
几个人的脸色又变了,野风将拳头缩回来时,已是一张面饼,他瞧了瞧忽然就倒在地上不动了。
死寂。
屋子里死寂如墓穴,这女人忽然挣脱云白的手,在野风身上使劲踢着,打着。
后面的几人已离开,他们并不是笨蛋,也都想多活几年。
云白暗暗怜惜。
她知道一个人心里有了怨气怒气,都想去发泄一下,这女人也不例外,所以云白只是在边上静静等着。
这女人忽然扑倒在她躯体上嚎啕大哭,直到这个时候,她心中的痛苦、悲伤,才得到彻底释放。
云白轻抚这女人的柔发,又说,“你的家在哪里?”
“就在附近。”她又说,“我是慧心。”
云白点头微笑,安慰着,“现在安全了,他们都走了,你不用怕了。”
慧心点头,凝视着夜色,目光又已现出惧怕之色。
云白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她说,“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慧心这才点头,露出甜甜的笑意。
漆黑的夜色,无星无月无光。
没有风,风似已被寂寞活活扼死。
街道上崎岖、不平,走在上面,心里莫名的感觉一阵寂寞。
慧心握得更紧,她说,“我好怕。”
云白笑了,“你不用怕,我会打她们的。”
走过几条陋巷,就看到了几间很破旧的屋宇,慧心拉着她走进其中一间。
外面门板已被击破,里面的东西也很破旧。
云白走进去,就看到一张稻草凉席垫着的床铺。
“这就是我的家。”
“你家还有别的人吗?”云白忽然发现自己这句话说的很不好,正想说着什么,却发现慧心已哭了。
对面那间屋子里,忽然传出了声音,声音很苍老而温馨。
里面没有燃灯,那间屋子里比这间更小,虽然看不见里面,但是云白可以感觉到里面设施一定更破旧,云白忍不住忽然说,“你们的日子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一个老人步履蹒跚走了出来,一根竹杖轻轻点地,点得地方是正前方。
她竟是个瞎子!
老人听到有人的声音,竟已激动的笑了起来,“家里来客人了?”
慧心赶紧迎了上去,又将她扶了进去,她说,“是的,这是我新交的好朋友。”
老人笑了,“那好好招呼人家。”
慧心点头又笑着“嗯”一声,她将门关上,就捂住嘴往屋里奔去,伏倒在床铺上又嚎啕大哭,她哭的时候,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因为她不愿让老人知道,更不想让老人担心。
云白叹息,她忽然看穿了很多事情,轻抚着她轻颤的背脊,柔声说,“你被他们抓走,是你自己愿意的?”
慧心点头。
“他们答应会给你钱?”
慧心点头。
云白叹息声更重,人活着的确很不容易,特别是有了这样的负担跟责任,活的简直没有活着的一丝乐趣。
“你是不是很需要钱?”这句话是废话,这对母女俩需要的可怕。
慧心点头,又说,“我白天去帮大户人家打杂,晚上回来照顾她,可是就在今天。。。。。。。”
她没有说话,又伏倒在床铺嚎啕大哭。
云白已明白她的痛苦,沉思了会又说,“你现在想不想要银子?”
慧心愣了愣,又点点头。
“我现在就带你去找银子,你去不去?”云白目光已落到漆黑的夜色。
慧心摇头。
她的目光落到云白的那两处伤口上,久久才说,“我去给你烧水。”
云白叹息,这女人一定看到自己的伤口,所以想着烧水让她好好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睡过觉。
水缸很答,慧心花了很大功夫才将水加满。
云白在什么地方都洗过澡,在这么大的水缸里洗澡还是第一次,慧心的动作很温柔,替她擦背包扎伤口的时候,很小心的避开了。
她们从厨房里出来,东方曙色渐渐变得更浓。
慧心并没有休息,床铺留给云白休息了,她将早饭做好,就悄悄上工去了。
她说去大户人家做事,并不能迟到,人家会不高兴的。
云白苦笑,没有阻止她。
………………………………
第二百四十六章 梦里梦外
屋子里虽然很简陋,却丝毫不影响到她的睡意。
她在梦里见到的是自己,以前的自己。
英俊、潇洒、放荡不羁的样子,躺在只有女人跟酒的屋子里,屋子里只有最好的酒,还有最好看的女人,没有别的。
她居然也在这些女人之中,她瞧着以前的自己,心里忽然有种莫名的恐惧。
以前的自己说,“我给你三千两银子,你快来亲我的脚。”
她呆呆的瞧着以前的自己,瞧着他将自己搂在怀里,然后不停的大笑着。
她说,“你为什么要笑?”
“我笑的是我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么倒霉。”
“你倒霉什么?”
“我怎么没有钱了。”
她不语,她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时候,边上一群女人忽然落荒而走,没有钱的男人对她们而言,简直不是人,简直不如狗屁。
屋子里忽然顿时只有他们两个人。
以前的自己对她说,“现在终于可以跟你安安静静的在一起了。”
云白眨了眨眼,“你为什么将她们赶走?她们难道还不够漂亮?”
“她们够漂亮。”
“那你为什么赶走她们?”云白心里已在愤怒。
“因为她们都是杀手。”以前的自己又说,“她们知道我身上没有钱,就懒得杀我了。”
“杀手?”云白不明白。
“是的。”他又解释着,“你信不信她们就在外面偷听我们说话,而且我们所说的每一个字,她们听得都很清楚。”
“我不信。”云白不信。
以前的自己摸出十两银子的银票,放在她手里,又说,“你举起这张银票,摇晃一下,就说自己有钱了,看看她们会不会将你咬死。”
“哦?”云白举起这张银票,并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而已。
边上的门忽然打开,窗户也已打开,一群女人水一样忽然涌了出来,将云白围了起来,冷冷盯着云白,却并未出手。
以前的自己冷笑,笑的淫狠、猥琐而拙劣不已。
就在他笑到最愉快,也是最剧烈的时刻,一群女人骤然想他扑过去,在他身上骤然捅了十几刀。
他顷刻间倒下!死翘翘!!
云白顿住。
一群女人从他怀里摸出了一张银票,一人一张一万两银票,每个女人都在痴痴的瞧着她,瞧着她手里的十两银票。
这个时候她忽然从睡梦中惊醒。
然后就看到一张银票,十两的银票。
她的躯体已被铁链彻底捆住,捆死,在她眼前是个高大粗壮的男人,这人粗壮的简直不像是男人,简直像是野兽,饥渴已久找不到食物的野兽。
这人甩了甩手里的银票,“我给你十两银子,你跪下来亲我的脚。”
“你在做梦?”
这人脸色变了,将银票忽然丢到地上,忽然说,“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云白讥笑,她摇了摇脑袋,想看看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久久才说,“高姓大名?”
“狮子。”
狮子果然像是个狮子,无论是长得样子,还是笑意,都像是一头凶猛四射的野兽,他又说,“我会吃人的,难道你不怕?”
“我是怕,不过我却懒得去怕。”云白忽然一下子扯掉了铁链,伸手一抓,将那张银票抓在手里,冷冷笑着。
狮子倒退两步,后面十几个人顿时脸色变得很难看。
他们在这里混了已有不少年,遇到什么人该做什么事,心里都有个分寸,知道什么人靠的近点什么样的人靠的远点。
云白冷冷笑着,忽然说,“你想不到我有两下子?”
狮子点点头,眼角肌肉已在不停跳动,忽然说,“我的确没有想到你的身手居然这么好。”
云白冷笑,淡淡的说,“你快点张开嘴,吃掉这十两银子。”
她忽然大叫说,“最好快点。”
狮子大吃一惊,皱了皱眉头,这个时候他只看这女人忽然有了动作,竟出手将自己的嘴扳开,将那张银票硬塞进嘴里,狮子怒吼,边上的人慢慢后退,她们却发现这女人比野兽更残忍,竟将铁链往狮子嘴里塞进去。
狮子怒吼渐渐变得哀鸣,哀鸣又渐渐消失不见。
这么凶狠勇猛的男人竟被她活活折磨死了!
每个人都不信,却又不得不信,几个人忽然转身狂奔着离去,生怕这女人会对自己不利。
云白拍了拍手,一脚将狮子踢飞。
尸骨忽然落到外面一辆马车上,这时马轻嘶,马车顿时狂奔,顷刻间消失不见。
云白用井水将血迹冲净,就去瞧了瞧老人,老人在屋子里熟睡。
晌午的时候,老人出去一次,去厨房吃点食物又摸到墙角塞太阳,阳光西移的时候,她就会到屋里。
云白躺在屋脊上睡了一天的觉,被阳光暴晒了一天,正面暴晒过,就反过来晒,她觉得好舒服,伤口依然很疼,但是却并不剧烈。
她觉得很享受。
直至残阳西垂,风中已凉意的时候,慧心才回来。
见到慧心云白就不由激动起来,这是她在唐门里第一个好友,她说,“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哪里?”
慧心没有说话跟里面的老人打了招呼,又将带回来的食物递给她。
穿过巷子走进街道,才发现这里晚上出来的人也不少,所以边上做生意的人也很多。
“你想去什么地方?”
云白笑了,若是换作以前,她脑子里第一个跳出来的地方一定有好酒又有漂亮女人的地方。
现在她却要沉思,她忽然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
慧心笑了笑,她笑的很神秘,她说,“我今天偷偷跑回来的,所以要玩个够本。”
云白苦笑。
她又在沉思,忽然说,“这里消息最灵通的人是什么人?”
“是唐观。”
云白顿了顿,这人居然姓唐,难道这人是唐门中人?“他是什么人?”
“据说他是这里最会做生意的人,无论是山贼,还是扶桑高手,都给他几分薄面。”慧心眼巴巴的瞧着冰糖葫芦,暗暗苦笑。
因为她手里并没有钱。
“我想见见这人。”云白又说,“说不定我能弄很多银子给你。”
“哦?”听到银子,慧心的眼角都已发直,银子对一个贫苦中活着的人来说,诱惑力实在不小。
“唐观在哪里?”
慧心沉思,久久才说,“据说这人是酒楼的老板,后来不知怎地又成了小二。”
街道上生意比十年前好很多,这里的人也比十年前多很多。
酒楼外面一个大大的招牌,写着唐门酒楼。
云白吃了一惊,这里居然还有这样的招牌,唐门已没落多年,这招牌经历多年风雨,居然屹立不倒,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慧心指了指这酒楼,“但我没有。。。。。。。”
云白苦笑,“你手头是不是很紧?”
慧心笑着不语,她此时除了笑以外,仿佛并不能做点别的事情。
云白拉着慧心闲逛着,最终她们还是停靠在赌坊里,也是昨日去的地方,现在的生意正是好的时候。
野风跟狮子肃立在外面,头都不敢抬一下。
织田左花并未睁开眼,一只蚊子忽然落到手臂上,秋尽时的蚊子比炎夏时更大更强壮。
刀光一闪。
没有人倒下,没有滴血,这一刀竟已落空!?
边上的人脸色变了变,野风几乎要被吓死。
蚊子吸饱忽然垂落,蚊子竟没有飞起,这是他伸手一把抄住蚊子,用力一捏,鲜血飞溅。
好镇定的人!好快速的刀!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忽然睁开眼睛,静静瞧着飞溅的鲜血,这是自己的鲜血,久久忽然说,“什么名字?”
野风的头垂的更低,他只知道那个女人姓云。
织田左花忽然将刀丢到他跟前,野风竟被吓得晕了过去。
织田左花笑了,忽然说,“他最近是不是过的太安逸了?忘记怎么去杀人了?”
十几个人没有一个敢说话,后面屏风慢慢走出一个人,这个人长的极为纤弱,极为秀气,脸色却极为红润,这人走到织田左花边上,才躬身轻声说着,“人叫云白。”
织田左花点点头,又说,“云白是不是很白?”
“她很白。”
织田左花不语,闭上眼等着这人说下去。
这人摆了摆手,边上十几个人忽然出去,野风也被扶了出去。
直到这个时候,这人才躬身低语,“据说赌场其他的人描述,这人非但皮肤很白,而且也是绝色美人。”
“美人?”织田左花忽然怒瞪着他,恨不得将这人活活吓死。
等到织田左花闭上眼睛,这人才接着说,“只要是正常而健康的男人看上这女人一眼,都会得相思病的。”
“相思病?”织田左花忽然又睁开眼睛瞪着他,恨不得要将这人瞪得死十次。
等到织田左花再次闭上眼睛,这人才吐出口气,又说,“据说这人受过很重的伤,是刀伤,在两侧。”
他顿了顿又说,“并不是我们人干的。”
织田左花忽然一把握住他的衣襟,冷冷的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人没有说话,闭上眼似已在忍受着织田左花的折磨,他似已习惯了织田左花的痛苦折磨。
他已在喘息,却没有求饶,更没有打扰,他不敢,也不配。
织田左花叫他去死,他就去死,他是织田左花的奴隶,也是工具,所以他绝不会反抗更不会有一丝厌烦,织田左花折磨他的时候,他却是带着淡淡的笑意,来表示对他的爱与尊敬。
他此时已伏倒在地上喘息,久久他才能令自己平静下来,织田左花早已闭上眼睛。
这人又说,“这是把快刀。”
织田左花点头,“说下去。”
“我们可以买下这把快刀,替您效命,这对我们大大的有利。”
织田左花换了个坐姿,“快刀都很危险。”
这人微笑,弓下身子又轻声说,“没有买不了的刀,只有不愿出的钱。”
织田左花笑了。
这人等到他笑完了,又说,“告退。”
“不怕快刀杀了你?”
这人弓下身,又说,“未您而死,是我毕生最大的荣幸。”
“滚。”
井上飞鸟俯下身子,在地上慢慢的滚了出去。
织田左花微笑着瞧着这人滚出去,然后脸颊上的肌肉立刻绷紧,变得说不出的恶毒而凶残不已。
夜色笼罩大地。
野风在屋里喝酒,边上的女人只是摸了下他的伤口,所以就靠在墙角缩成一团直打哆
嗦,她这一生也未被人打的这么重。
酒是好酒,倒酒女人美的像是花,在朦胧的灯光下看来,实在美的娇艳、娇弱,美的能令大多数男人忘却烦恼,每次野风不顺时,他总是来这个地方好好放松自己。
这也是一种法子,一个男人心里积压愁闷越多,越是应该到这个地方去释放的。
倒酒的女人笑着说,“我是胭脂。”
胭脂并不等他问,自己就说了出来,而且她已从野风的眼中看出想说什么话了,做她这一行如果看不透客人的心思,就别混了,因为迟早会被活活累死的。
她笑的那么甜那么媚,久久又替野风倒满了酒,就静静的瞧着他享受的模样。
她觉得对付这些大男人,就像对付小孩,让他们开心快乐起来,银子就会自然而然的出来了。
野风从怀里取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他笑了笑,“你并不是这里的人。”
“是的。”
“那你是哪里的人?”野风轻轻瞟着她的躯体,她的身材很不错,该大的地方实在很大,而且大的出奇,这是她引以为傲的一点。
来这里的男人找她,大多是冲着那一点去的,野风也不例外。
胭脂笑了笑,“我是扶桑人。”
她细细的笑着,又接着说,“我本是越后之龙,上杉谦信的小妾。”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竟已露出了得意之色,因为在扶桑也许还没有多少人不知道越后之龙的厉害。
野风脸色变了,他居然没有想到这个女人是扶桑人,更没有想到这人居然是扶桑军神的小妾。
他面无表情,淡淡的又说,“你为何不跟在他后面享福,溜到这里受罪?”
“我喜欢刺激,我喜欢冒险。”胭脂笑了,嘴角已露出淫狠而饥渴的那种独有快意,她喘口气,又说,“我来这里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我来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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