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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风雨-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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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小叶彻底怔住。

    这口剑本是他老子的剑。

    云白冷笑,“就用那招一剑抱日月来杀他。”

    长腿吃惊住了。

    一剑能将日月抱住?天下间能有这样的剑法?是绝代双剑之一白云所创?

    他想不明白,这剑招名字已令人太吃惊了。

    剑刺出。

    剑光骤然将长腿死死缠住,长腿想挣扎,却已迟了,就在剑光缠住自己的瞬间,他就知道什么都晚了。

    “好剑法。”掌中剑“叮”的跌落,断成七八段,人也化作七八段。

    好可怕的剑招,好可怕的人。

    若非见到,胡金言简直不敢相信这件事,但他依然大义凛然、威风震震,“你们逃不掉的,还是下来受死。”

    白小叶笑了笑,“今天小爷玩够了,下次一定奉陪。”

    说完身子忽然掠起,两个起落,已看不到人影,云白也看不到影子。

    云白跟着他在林子里穿梭,他忽然心里有种冲动,想将孩子抱住怀里。

    林叶在冷风中猎猎作响,他们停在一间小木屋前,下面的小径上飘满了枯叶。

    这间屋子竟在树上!

    走进屋子,白小叶就痴痴的瞧着这口剑,激动的连话都说不清了,他说,“这口剑你是怎么得到的?”

    云白顿了顿,忽然说,“当然是从你老子白云手里拿来的。”

    白小叶欢喜的全身都已轻颤,多年的寻找,终于有了消息,“他现在过的怎么样?”

    “他很好,而且也很想念你。”

    “真的?”

    “当然是真的。”云白从腰际又取出个令牌,唐门的令牌,“这是郭采花交给你的。”

    白小叶又吃惊住了,这正是唐门至高无上的令牌,见令牌如见门主,这其间没有一丝质疑之处,“她为什么给我这个?”

    云白沉思,“应该是感谢你的。”

    这一点她很确定,唐门绝不会忘记感恩,任何一个对唐门出手相助的人,都绝不会忘记。

    郭采花对自己一样,当然对别的人一定也是。

    只不过直到此时,她还不知道白小叶对唐门相助了哪些,但她相信白小叶对唐门的恩情,一定很重的。

    白小叶将令牌放好,就瞧着云白,左瞧瞧右瞧瞧,他说,“前辈怎么称呼?”

    “云白。”

    白小叶脸色变了变,他显然也知道这件事,万物化剑,一剑归西。

    他垂下头沉思,因为他想不通的事很多,首先自己老子现在何处?活的怎么样?其次这女人这么漂亮是自己老子什么人?难道是情人?还有这女人手上为什么会有自己老子的兵器。

    一名剑客对剑的珍惜,其间的情感也许绝不亚于对情人。

    云白喝口茶,一巴掌打在他头上,厉声说,“不准乱想。”

    白小叶怔了怔,忽然说,“你知道我想什么?”

    “当然知道。”云白沉思半晌又说,“你爹爹现在在闭关修炼一种功夫,听说很厉害。”

    他知道白小叶想听的正是这句话,更想知道在什么地方。

    所以云白又说,“他此刻不愿被别人打扰到。”

    “那他在什么地方?”

    云白没有回答这句话而是说了另一句话,“你爹爹将这口剑传给你,是希望你不要辱没他的名声。”

    白小叶点头,目光又落到那口剑上,“他还说了什么?”

    云白沉思,久久没有说话。

    杯中茶水已凉,白小叶又换了一杯,他说,“他过的是不是很好?有没有伤痛?”

    “他什么都很好,他希望你经常去看看你的娘亲。”云白已不愿说话,一提到媚娘,他的心就会不由轻颤。

    “我会经常去的。”他说完就在瞧着云白的眼睛,柔声说,“你也看过我的娘亲?”

    “是的。”云白叹息,久久才说,“她是个好女人,却偏偏没有人照顾。”

    白小叶黯然,他说,“我过些天就去看她,我。。。。。。。”

    云白笑了,“我知道你的孝心,可是你为什么不多陪陪她?她一个人在唐门岂非很孤独?”

    说到孤独时,她忽然想起了叶孤云,只要想到叶孤云,她的心就隐隐刺痛,对这人的情感也许连她自己都无法去形容。

    她很敬重这人,也很恨他,同时却也很想他去照顾媚娘。

    因为只有他才能令媚娘得到幸福、愉快。

    “前辈在想什么?”白小叶又替云白倒了杯茶水。

    云白顿了顿,又说,“听说你要跟叶孤云的儿子叶小云决斗?是不是真的?”

    “不是。”白小叶脸色变了变,沉思会又说,“我也是听到这件事,才出来看看的。”

    “你不知道自己跟叶小云要决斗?”云白怔了怔,“你见过叶小云?”

    “我非但见过,而且也交过手。”白小叶心神似已飞到远方,那个远的令人无法追忆的地方,久久才说,“我们已恶斗了十三年,始终不分胜负,谁也没有胜出一剑。”

    云白吃惊住了,这两人居然也跟绝代双剑一样,都为了掌中剑不惜有跟对方拼命的习惯。

    她垂下头,似已疲倦,她的确也很疲倦,漫无目的的游走,非但令人疲倦,也会令人厌倦。

    她目光已露出一种奇怪的表情,无论谁有这样的表情,必定有着无数痛苦折磨的经历,有着别人没有过的那种深入骨髓深入灵魂的寂寞经历。

    白小叶脸上已有怜惜之色。

    他笑了笑,“我跟叶小云上个月决斗刚结束,所以下个月才能再次决斗。”

    “决斗?”云白嘴角已有酸水,她仿佛很厌倦这个字眼,“他也很想跟你决斗?”

    白小叶摇头,又解释着,“他不决斗,就会发疯,跟我不同,我不决斗只会喝酒。”

    云白吃惊住了。

    后两剑居然也有剑客独有的气质跟毛病,他们比绝代双剑的毛病更深。

    “那你们这件轰动江湖的事,难道是他引起的?”云白的目光已落到外面一个少女身上。

    这个少女一直在外面瞧着里面,安静的像是泥土。

    她在笑着,笑的像是镜子里鲜花,朦胧、神秘而诱人。

    白小叶只瞧了一眼,就赶紧闭上眼睛,似已很惧怕这女人,云白暗暗苦笑,这女人并不难看,如果换作是多年前,他一定不会难为情,更不会客气。

    这种女人正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她不知道白小叶为什么如此惧怕这女人,她忽然一把将白小叶丢了下去。

    她咯咯笑着说,“这小丫头很不错,去把她弄到手。”

    白小叶惊慌掠起,这女人纵身一掠,跟了上去,她的轻功居然也不错。

    镜花笑着伸手一挥,数点寒光爆射而出,夺夺夺。。。。。。,定入白小叶脚下的那株枯树上,若非脚下稍快些许,他此时的双腿只怕已废了。

    他说,“你跟着我做什么?我也没欠你钱,像个癞皮狗。”

    他笑了笑,又说,“我好讨厌。”

    “等你学会不骂我的时候,我也许就不会缠住你了。”镜花咯咯笑着,他们在充满秋色的阳光下追逐着,像是快乐的两只小鸟,自由的飞行。

    见到他们这般的玩耍,云白不竟暗暗羡慕他们。

    她心里甚至想着一件神秘而刺激的事,希望白小叶在林叶中将这少女按倒在躯体下,让她知道什么叫男人,什么叫快乐。

    她将杯中茶喝尽,就静静的躺在床铺上休息,她觉得自己实在很疲倦,疲倦的只要一靠上床铺,就会睁不开眼睛。

    林子落叶飘动更紧,镜花手里的暗器没有停下,白小叶却已要受不了了。

    他说,“我的姑奶奶,你每次出现能不能稍微像个女人,哪怕一点点也行。”

    镜花的手里忽然滑出一条软鞭,鞭子软软挥出,骤然蛇一样的缠住了白小叶,躯体骤然从飞行的半空中跌落,疼得白小叶“哇”的一声。

    “你真是个凶婆娘,你难道不怕找不到婆家?”

    “我找不到婆家,也用不着你担心。”镜花一巴掌打向白小叶脸颊上,却被白小叶一把握住,白小叶已在坏笑。

    他的身子明明被鞭子捆猪般捆住的,可是顷刻间已能动弹。

    镜花急了,另一手立刻击打他的小腹,谁知打了个空,白小叶身子气球般骤然浮起,恶笑着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正当她害羞的那一刻间,白小叶已到了五十步外。

    白小叶微笑着舞动剑光,林叶轻轻飘落,他说,“你难道想杀了我不成?”

    “是的。”镜花身子忽然掠起,手再次一挥,数道寒星骤然急射而出,这正是他成名的绝技,追魂针,她忽然冷冷的又说,“我要杀死你十次。”

    白小叶笑意忽然凝结成冰,“你还真的动手?”

    话语声中,剑光挥动,极速抽身后滑,只见叮叮叮。。。。。。响声中,白小叶身子忽然落下。

    他竟未躲过这疯狂的一击。

    镜花吃惊的瞧着白小叶,似已也不信这是真的,她脸颊上的恨意已少了些许,“你死了没有?”

    “他没有。”不远处一株树上赫然矗立个女人,这女人虽然已不再年轻,可是那种成熟的风姿却更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你是谁?”

    就在她说话的瞬间,白小叶身子骤然弹起,八爪鱼般一下子贴了过去,紧紧贴在镜花身上,两人顷刻间倒在大地上。

    镜花慌了,“你这个不要脸的。”

    “对了,我本来就不要脸。”白小叶没有放手,特别是镜花发暗器的手,更压得死死的。

    镜花已喘息,“不怕我起来宰了你?”

    “你已宰了我十几年了,可是我依然。。。。。。。”白小叶又笑了,笑的恶毒而拙劣不已,他又说,“可我依然还活着。”

    “我发誓,我下次一定要。。。。。。”

    她的话还未说完,忽然就被白小叶的手捂住,他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所以你最好不要说下去了。”

    他将手拿开,她忽然大叫着,“非礼,有人耍流氓了,。。。。。。。”

    声音大得令人吃惊,白小叶被吓的身子一颤,手也是跟着一松,就在这个时候,镜花身子一滑,鱼一样离开了,她忽然用力踢出一脚。

    白小叶身子重重撞倒一株古树,落在地上不停抖索,这一脚实在大的可怕。

    他勉强站起,勉强说出一个“你”字,忽然倒在大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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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最后一星

    云白摇头叹息。

    他没有想到白小叶对女人的法子,实在很不聪明。

    镜花瞧见他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又将他扶起,脸上竟露出歉疚之色,她说,“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想教训你一下。”

    “你这还叫教训我?”白小叶疼的几乎无法站稳。

    “我以为你。。。。。。。”

    镜花将手放开,白小叶忽然倒在地上,这次疼的更厉害,所以他叫得更大声。

    江湖后双剑之一的白小叶只是被女人踢了一下,居然疼的跟鬼叫似的,这种事传出去也许连鬼都不会信的。

    他索性癞皮狗般紧紧贴着镜花身子,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说,“我不行了,你还不快点好好扶住我。”

    镜花居然真的将他扶起来,“你真的不行了?”

    “那还有假?”白小叶见到云白矗立在树梢上,使了使眼色,然后就露出很舒服的表情。

    云白竖起大拇指表示钦佩。

    她见到他们这么愉快的活着,自己却不免暗暗寂寞,她回到小屋里,就躺在床上,闭上眼睛静静想着。

    赌局后面的人是谁?桃花令牌怎么在他身上?这人为何利用白小叶跟叶小云决斗来行骗江湖群雄?这人除了想得到钱以外,是不是还想得到别的东西?

    她想的时间并不长,很快就睡着了。

    阳光热力渐渐剧烈,躺在草地上,无论一个人的心在冷,被阳光照上一照,都不会不由生出爱心,如果喜欢一个女人,那你最好拉着她去晒晒太阳,她的心变得柔和起来,那样子效果会更好。

    镜花躺在草地上,她闭上眼睛嘴里却在轻唤着叶小云,这令白小叶暗暗怜惜。

    他说,“像这么个冰块,你居然会喜欢?”

    镜花点头,微笑,“我就是喜欢那种,无论到什么时候,我对他都不会变心。”

    她说着说着脸颊上竟已露出羞红。

    白小叶吐出口气,又摇摇头,淡淡的说,“叶小云那种人如果丢到外面,不会有女人愿意多看一眼。”

    “为什么?”镜花已有不服气了。

    “你好像并不识货,像那样的冰块,也许只有你把他当作宝贝。”白小叶笑了笑,又说,“他让你来找我,难道就想要被你戏弄?”

    “当然不是。”镜花目光转了转,又说,“你居然喜欢上女人了?”

    白小叶苦笑,他忽然不知道怎么去解释的。

    镜花笑了笑,淡淡的说,“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你从来都没有喜欢一个女人。”

    白小叶喘息着将脸对着大地,他似已无法忍受这些问题了。

    镜花痴痴的笑着,她已看出白小叶已厌烦这种问题,所以她不在说这种话,而是说他喜欢说的事。

    “我过来找你,只想问问你到底有没有发请帖?邀请江湖中有头有脸的人来看决斗?”

    “我没有,我也想知道这件事。”白小叶翻了个身,喘息着,“是什么人发的贴,而且连我们决斗的时间、地点,都已说的很清楚。”

    “不是你干的?”镜花这才吃了一惊。

    “我比较懒,这种事我是绝不会做的。”白小叶又说,“何况我不喜欢钱,每个月稍微从赌场里弄点出来,够我花的,我就懒得动了。”

    镜花凝视着他久久,终于点点头,她也看出白小叶绝不是勤奋的男人,所以这种神秘缜密的计划,又怎会出自他手里?

    她忽然说,“这里最近出现很多高手,你遇到没有?”

    “当然遇到了,而且也干上一架了。”他似已很厌烦那种事。

    “你跟他们干上一架了?”镜花又吃惊住了。

    “我差点死在群雄的手中。”白小叶又解释着,“这些人的确很厉害,都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看来他们下的注一定很大。”

    镜花沉思,“盘口开多大?”

    “是一比一。”白小叶暗暗苦笑,“中间人都找好了,是七老太爷,可是也死翘翘了。”

    “死翘翘了?”镜花怔住。

    “是的,而且在群雄眼皮子底下杀掉的。”白小叶又说,“所以我跟叶小云决斗,对他们而言已不重要了。”

    “为什么?”

    “因为中间人一死,就无法评断我们谁胜谁负,所以谁该赢钱谁该输钱,都分不清了。”

    白小叶不愿在说下去了。

    迎着阳光慢慢走着,光着脚丫踩在小径上,柔软的令人心神安定。

    他现在掌中也无剑,剑在腰带中,他没事还有个习惯,不由的摸着腰带,他说,“赌局的计划中,明天后两剑在枫桥决斗。”

    “你想去看看?”镜花更吃惊,吃惊而惧怕。

    “是的。”

    这明显是个陷阱,白小叶过去岂非是不想活了?难道他还有别的计划?

    镜花将白小叶扶起往回走,其实白小叶没有受到一点点伤,只是不愿被她戏弄,被她追着到处跑而已。

    他放开手,又说,“你快回去?他在等你,他一定很着急。”

    镜花点头。

    她知道白小叶嘴里说的“他”是谁,他是个路痴,出了家门晃两下,他也许就找不到家了。

    花在柔阳下轻颤,比昨日更憔悴更无力。

    叶小云矗立在高墙上,院子里很安静,因为终年没有别的人过来,只有镜花过来,她非但是叶小云的眼睛,也是他的智囊,更是奶妈。

    没有镜花,他也许很快会闷死、饿死。

    见到镜花回来,他的心才稍微平静下来,他就直接说,“有什么情况?”

    镜花走过去,依偎在他怀里,柔声说,“白小叶没有参与这件事,但他明日会过去。”

    她又将白小叶说的话原原本本说了一次。

    叶小云点头。

    两个丫环停在门口,手里捧着甜果跟糕点。

    镜花笑了,“你娘亲真的好关心我们?”

    叶小云没有说话,垂下头在沉思,瓜果跟糕点已放在桌上,桌子已在外面,镜花正愉快的招手,“快下来,真的很好吃。”

    他下去并没有吃,犹在沉思。

    “你想到了什么?”镜花眼中已有关切之色。

    “白小叶会过去,我为什么不去?”叶小云又说,“我也很想见识一下群雄群豪的威风。”

    他笑了笑,又接着说,“还有这其间必有蹊跷,我也要看看是谁在后面做这件事。”

    “好的。”无论叶小云说什么,她都顺从的点点头。

    叶小云已微笑。

    白小叶没有笑,甚至连动都懒得动,一个人静静躺在草地上,欣赏着灿烂夺目的残阳悄悄下沉,晚风中已有凉意,他才拉了拉衣襟,往街上掠去,他买了十几只天津狗不理包子,风鸡,切牛肉,还有两坛女儿红。

    他希望自己老子的朋友能笑一笑。

    云白的确在笑,在睡梦里就在笑,门悄悄推开,她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白小叶。

    并未燃灯,黄昏犹在,大地一片寂静。

    “你睡的可好?”

    “很好。”云白笑的愉快急了,可她的心也变得些许发冷。

    夜色已降临,她也该出去见一个人,一个自吹自擂满带正气的胡子。

    她吃的并不多,喝的酒也不多,瞧着白小叶替自己买的食物,她的心不由生出一股热意,她忽然想将他拥在怀里。

    “你要出去?”白小叶似已看出了她的心思。

    “是的。”云白解释着,“有几个不想见,却又不得不见的人。”

    白小叶点头,将杯中酒喝尽,又说,“需要我过去不?”

    “不需要。”云白又说,“你还有别的事可做,而且很重要。”

    “什么事?”

    “你需要好好休息,明天也许要应付很可怕的人。”云白笑了笑,又说,“所以你多吃点,吃的多些,睡的才舒服。”

    云白慢慢走了出去,又将门关上。

    白小叶一个人静静的吃着,心里忽然有种莫名的寂寞,忽然也想找个女人来释放自己积压许久的苦闷与冲动。

    并未燃灯,他喝完最后一滴酒,就缩在床铺上熟睡着。

    风更紧,落叶萧萧。

    胡金言激灵灵抖了抖,喝口酒就打开窗户瞧着外面的月色,边上散落着点点繁星,却显得更寂寞更孤独,难道不圆的月色无论怎么看都显得寂寞?

    他也寂寞,他也跟其他四五十岁的男人一样,在夜色空虚到无法忍受的时候,也会找找乐子。

    对面就有一群女人向他招手,晚上笑着向你招手的女人,大多都很大方,只要你愿意付出一点点银子,你可以从她们身上得到一切,而且很彻底,她们绝不会令你失望。

    胡金言打开门就叫进来两个最顺眼的女人,她们都已不再年轻,脸颊上涂抹的脂粉,也许比墙粉还要厚实。

    她们瞧着胡金言,就像瞧着自己一生的男人。

    “你叫什么名字?”

    “小红。”小红的眼睛很犀利,也很发亮。

    小翠的却不同,她的眼睛却很朦胧,朦胧如春梦,她说,“我是小翠。”

    胡金言鼻子已在上下剧烈喘息。

    小红痴痴的笑了,她说,“是不是想的已发疯了?”

    胡金言不停点头,他的手触摸到小红的手时,心中的情欲几乎要爆炸,他几乎无法控制住。

    门并未关上,窗户更没关,外面那轮月色仿佛在讥笑,讥笑世人的庸俗与贪婪。

    小红痴痴的笑着指了指那扇门,又指了指那扇窗户,她是女人,也许对那种事总喜欢神秘一点好,至少关上门。

    胡金言点头,他又说,“关好了,我有重赏。”

    小红痴痴笑着去将门关上,然后又将窗户关上,外面的风吹在躯体,冷的她不由轻颤,她拉了拉衣襟,甜甜的笑了笑,她们衣服穿的本来就不多,做这种生意的女人也许都不会穿的多。

    因为她们并不想替自己找麻烦,也不想替花钱的上帝增添麻烦。

    她笑着转过身,就忽然尖叫起来。

    一个女人直愣愣站在屋里,冰冷的脸颊,冰冷的眸子,最冷的还是她的声音。

    “我见过你们。”云白忽然想起了得月楼,想起了缩在墙角的两个女人,正是她们,虽然

    当时看起来很害怕,但也正是这种害怕的神色,令云白想起来了。

    “你是什么人?”小红忽然瘫软在墙角,软得像是一滩烂泥。

    小翠的神色也好不到哪去,缩在胡金言怀里不停哆嗦,嘴里说着什么话,也许连她自己都听不出了。

    胡金言将这女人推开,忽然冷笑,“原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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