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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风雨-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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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娘垂下头,彻底陷入沉思。
白云微笑着凝视媚娘,“你是不是已听的很清楚?”
媚娘点头,她非但听的很清楚,心也痛的很彻底。
酒壶里依然还有酒,白云并未喝完。
他悄悄的送到媚娘手里,“你想醉就醉一次,我会好好守着你,你不必担心酒醉后的自己没人照看。”
媚娘接过酒壶,痴痴的笑着,呆呆的凝视着酒壶,“我好想醉上一醉。”
白云点头,眼角泪水也跟着落下。
他对媚娘的情感,也许比媚娘对叶孤云的情感更重更深更真誓,同样也更痛苦,他之所以没有醉倒,也许因为他是白云。
辛辣的酒从嘴里流入喉管,又从喉管流入胃里,媚娘的脸变得更加红润,红的令正常而健康的男人难以控制,白云闭上眼睛,不愿看到她那充满妩媚而诱人的美丽,他不愿这样占有媚娘,这种占有,实在是一种侮辱。
她喝的很快很急很猛,这样子喝法很少有不醉的,醉的很快,当然也很凶。
醉倒的人并不会干出什么好事,特别是心情不好的,更不会做出什么好事。
灯已吹灭。
白云闭上眼,咬紧牙关,不停忍受着媚娘一次次的凶残冲击。
他原以为一个漂亮女人喝醉后,一定会变得温柔、无力,变得更吸引男士,现在想法却变了。
阳光温柔的洒满了窗纸。
媚娘挣扎着站起,桌上放着醒酒汤,她并未喝下醒酒汤,而是静静看着衣衫破碎、伤痕累累的白云。
她吃惊的看着白云,她好想去问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却又不忍打扰他的睡梦。
白云渐渐睁开眼帘,就看到媚娘柔柔握住他的手,脸上的同情、怜惜之色也很浓,“你受伤了?”
“是的。”白云叹息,显得很无奈很无助。
“是谁把你抓伤的?我去找她拼命。”
白云叹息声更重,他慢慢的从边上摸出个酒壶,又摇了摇头,说着,“你还是不要找了。”
“为什么?”
白云没有回答这句话,轻轻闻了闻酒,又长长叹息,“你的头现在疼不疼了?”
媚娘的脸忽然变得涨红,她忽然明白白云身上的伤怎么回事了。
白云似已看出了这一点,淡淡的笑了笑,又说,“你喝醉酒的样子好不讲理。”
媚娘不语,手却握得更紧,关切之意更深。
白云挣扎着站起,打开门,就看到一个人静静的立在外面,一夜的奔波劳累已令他眼眸里充满了说不出的憔悴、无力,但他的身子依然挺得很直。
“你说。”白云见到他只淡淡的说了两个字。
“小姐不愿回来,想一个人静一静。”
白云点点头。
铁羽身子一掠,已到了两丈之外,再一掠,人已消失。
媚娘吃惊的看着这个人。
白云忽然说了一句奇怪的话,“江湖中有个不毛之地,连兔子都不愿待的地方,却偏偏很出名。”
媚娘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地方?”
“南山。”
“南昔人住的地方?”媚娘的手忽然握紧。
“是的。”
“你要去找叶孤云?”媚娘忽然握住白云的手,心里忽然升起莫名的激动。
“是的。”
“你为什么要去找?”媚娘吃惊的看着白云。
“因为你想去找他。”
“我并未说过去找他。”
白云不语,向对面招了招手,对面楼阁上的秋月仿佛在就在等着。
她笑着奔跑过来,将白云身上的衣衫换掉,又慢慢的离开,她很聪明,也很懂人,知道什么时候该在白云身边出现,什么时候该消失。
白云摸了摸脖子上的血迹,咬牙忍住痛苦,一道道抓伤,红的像是刀口。
媚娘柔声说,“还疼吗?”
白云看了看苍穹,神情很奇怪,他仿佛很苦恼,又仿佛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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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里挤满了各式各样的人,走江湖卖艺的,卖唱的,说书的,还有几个名门正派的高手,剑穗轻轻飘动。
小二端茶倒水极为小心,生怕得罪了每一个人。
说书的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脸颊上每一道皱纹仿佛都蓄满了他一生的心酸与不幸,跟他搭腔的是个七八岁的大眼睛童子,眼睛骨碌碌的乱转,也不知是找人,还是找钱。
他只是不停的点点头,仿佛很满意。
小二走到他跟前,终于笑了出来,因为对着其他客人,非但笑不出,也不敢笑。
童子也笑了笑,“你笑什么?”
小二说,“好久没见过这么可爱的孩子。”
童子眼睛一转,又笑了笑,“等一下爷爷说书你就笑不出来了。”
小二看了看老先生一眼,陪笑着,“那快点说说,在这里走江湖的人,都很舍得花钱。”
童子连连点头,一双眼睛骨碌碌看了看。
不远处几个腰佩长剑,身着华丽衣衫的剑客,忽然转过身看着童子,冷漠的目光不停的在童子身上搜索,冷冷的说着,“你爷爷会说什么书?”
童子笑而不答。
其中一个人忽然冷冷笑了笑,笑声中,一锭银子忽然已到了桌上。
“你爷爷说的是什么书?”
童子看到银子,咯咯笑了笑,又说,“我们说的都是最近轰动江湖的大事。”
这句话果然很有效果,七八张桌子上的人,忽然都掉过头看着童子。
江湖中行走的人,对江湖中发生的事,到底很关心。
“爷爷,我们今天说什么书。”
说书先生慢慢的睁开朦朦胧胧的双眼,微微一笑,“我们今天不说书,说半句诗。”
童子高兴的上下乱跳,又提着铜锣,敲了几下,才说,“是李太白捞月,还是贵妃醉酒?”
说书先生喝了口酒,又慢慢的说着,“都不是。”
“那是什么诗?”
“是江湖最近最出风头的半句诗。”
那个华丽衣衫的剑客忽然站了起来,目光显得极为期待,“快说,快说,说得好,我们还有赏。”
童子眼睛更亮,跳的也更高,手上提着的铜锣也更响,“客官不要急,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华丽衣衫剑客慢慢的坐了下去,慢慢的等着。
童子眼睛一转,落到爷爷身上,“哪半句诗?难不成能将江湖大大小小的剑客都引出来?”
说书先生大笑,说着,“正是这半句诗,才令江湖风云大变。”
童子眼睛已发出了光,“是什么句子,这么神奇?”
说书先生这个时候,并没有说话,而是痴痴的盯着酒杯。
童子轻轻敲了敲铜锣,又轻轻的说,“原来爷爷没酒喝了,怪不得他没说下去。”
他眼睛又转了转,接着说,“只要爷爷有酒喝,各位大爷一定可以听到精彩的故事。”
与华丽衣衫剑客一起还有两人,一男一女,男的冷冷冰冰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冷的像是一块冰,女的时刻都带着笑容,一双蜜桃般的眼睛恨不得将所有男人的心统统勾走。
有这样的眼睛并不多,也许江湖中只有这么一双,也幸好只有这么一双。
马小会并未看冷冷冰冰的剑客,她的脚却已伸了过去,在他腿上慢慢的摩擦着,直到这个剑客呼吸急促才大笑起来,“曹师兄你老是扳着脸,你不想听听那半句诗?”
曹寒冰冷冷冰冰的脸颊上勉强挤出笑意,“你爱听?”
马小会连连点头。
她的确很想听听,江湖中行走的江湖人,大都对这种事都充满了好奇与幻想。
曹寒冰身子未动,单手一挥,桌上的一坛酒骤然飞起,正正好好落到说书先生跟前,连一滴都没有溅出。
屋子里的人都惊呆了。
曹寒冰的脸颊上现出得意之色,却很快的又消失不见。
童子见到有酒飘来,高兴的叫了起来,又连连竖起大拇指,他敲了敲锣,“大侠好,大侠棒,大侠出手就是棒。”
他慢慢的将酒杯倒满,说书先生睁开眼又说,“那半句诗是。。。。。。。”
话语声中,他赶紧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才说,“叶落灾星现。”
每个人的脸色都已变了,他们显然都知道叶落灾星现是什么意思,都知道这里面的故事。
马小会的神色也变了,但她还是笑了笑,“老先生说的好,晚辈还有几坛女儿红送上。”
说书先生连连点头微笑。
童子笑着敲了敲铜锣,看了看马小会,又看着说书先生,皱了皱眉,“这叶落灾星现有何缘故,令江湖中一大片一大片的大侠出来?”
说书先生眯起眼笑了笑,接着说,“叶落灾星现里面,是指一个家族,一口绝世兵器。”
“一个家族?一口绝世神兵?”童子的目光到处转了转,又说,“哪个家族?什么样的绝世神兵?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说书先生眼眸里渐渐发出了光,“江湖中有名气的家族,除了四大世家之外,也许就是他家声望更高了。”
童子瞪眼一笑,轻轻一敲铜锣,说,“难不成是叶家?”
说书先生忽然不笑了,“正是叶家。”
他说完就不停的喝酒,他喝的很快,所以童子倒的也很快。
童子笑了笑,“是一步杀七人,天下无二人的剑客叶孤云的家?”
说书先生点点头,眉头皱了皱,又说,“话说一夜之间,他家被屠杀的干干净净的。”
“是什么人屠杀的?为什么这么狠毒?”
“是七口剑。”说书先生叹口气又说,“因为那七口剑知道一件事。”
“什么事?”童子眼睛又睁得大大的。
“那七口剑知道叶家满门被杀,灾星剑才会重现江湖。”
………………………………
第一卷 绝代双剑 第三十九章 群雄
掌柜的身子忽然站得笔直,差点被吓得半死。
几坛女儿红骤然飞了起来,然后飞走了。
马小会身形半转,双手舞动,长袖飘飘,骤然卷起柜台上几坛女儿红,柜台上放着的几坛女儿红骤然飘了起来,骤然飘到说书先生的桌上。
她大笑着说,“那位老先生的酒菜算到我这一桌上。”
每个人又一次惊呆。
说书先生含笑抱拳一礼,又接着说书。
说书先生目光中忽然射出刀锋般的光芒,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得灾星者,号令魔教,得江湖半边势力,可与江湖三帮、六大门派、四大世家分庭抗礼,独占半壁江湖。”
童子那双骨碌碌的大眼睛到处看着,忽又说着,“这么厉害,哪位江湖子弟得到灾星剑岂非要高兴的睡不着觉?”
“岂止是睡不着觉,简直没空睡觉。”
“为什么?”
“无论谁得了半壁江湖了,还有空睡觉吗?”
马小会点头。
她不得不承认这一点,无论谁得到了灾星剑,都会睡不着觉,也没有空去睡觉,更不敢去睡觉。
她浅浅嚼了一口酒,就凝视着衣着华丽的点苍派萧静雨。
萧静雨眨了眨眼,想从她眼眸里看出点什么,却发现她也是这的样子盯着自己。
他笑了笑,“有高见?”
“嗯。”
“请说。”
“这说书的是不是位深藏不露的高手?”马小会又盯着童子。
“不会,你应该想多了。”萧静雨嘻嘻的笑了笑,又给马小会倒了杯酒,“江湖中奇能异士多的很,我们不必了解更多的事,只需知道我们过来做什么的就行了。”
马小会点头。
萧静雨心思之慎密,在江湖中是公认的,出手一招,例不虚发。
童子眼睛骨碌碌的乱转,又说,“那灾星剑已重现江湖了?”
“还没有。”说书先生叹息,“因为叶家还未死光,至少还有一个。”
“叶孤云?”
“是的。”说书先生惋惜,又摇了摇头,“所以江湖中很多英雄豪杰都已伺机行动,杀叶孤云,得灾星剑。”
“那叶孤云岂非活得很难受?”童子大眼睛骨碌碌的转着打圈圈,仿佛真的在好奇。
“你错了。”说书先生叹息更重,“叶孤云活的岂止难受,简直无法活着,他现在已。。。。。。。”
说书先生说着说着,就忽然变得说不出的哀伤。
“他现在怎么样了?”童子忽然问着,他连铜锣都忘了敲。
这也许是很多江湖中人关心的话题,这当然也是马小会关心的话题。
说书先生又接着说,“叶孤云身重剧毒,命悬一线,危在旦夕,无论谁过去,也许不用吹灰之力就可以将他杀死。”
童子眨了眨眼,将铜锣忽然丢到地上,“他是绝代双剑之一的一剑,怎么会容易死去?”
萧静雨点点头,承认这一点。
无论谁要杀叶孤云,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算绝代双剑的另一口剑白云也很难杀得死他,更何况别人。
说书先生点头,又说,“可是他去了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那个地方比江湖中大多数地方都安静的多,也危险的多。”
童子大大的眼睛忽然不转了,“那是南山?”
“是的,正是南山,南昔人住的地方。”说书先生喝了口酒,又说,“无论谁去那个地方,都没有把握能活着回来,绝代双剑也没有把握。”
童子眨了眨眼,又说,“那他为什么要去那个凶神恶煞的地方?”
“因为他是屠杀叶家的七剑之一,南昔人。”
童子吃惊,他同时也看到了别人吃惊不已,“那七口剑是谁跟谁?”
说书先生惋惜,“已经被他杀了一口剑。”
“是谁?”童子脱口而出,这也许是听书的人都想问的。
“是白傲,白府的主人,白云的父亲。”
童子吃惊的说不出话了,所有人都吃惊的不能知己。
说书先生目光中又一次射出刀锋般的寒光,他说,“下一口剑就是南昔人。”
童子捡起铜锣,眨了眨眼,又敲了敲,才说,“叶孤云杀了白傲,白云岂会善罢甘休?”
说书先生叹息,不再说话,闭上眼睛,似已睡着了。
童子笑了笑,“爷爷睡着了,他说明天继续。”
每个人都听得心神飞跃,正在兴头上,他却已睡着了。
“请各位大爷放心,我爷爷明天还会说书的。”童子轻轻敲锣,轻轻微笑着。
每个人都有很多话想问上一问。
白云有没有与叶孤云决斗,他们的决斗在哪里?两人的伤势如何?。。。。。。。
就连马小会都不由轻轻叹息。
她笑着走了过来,递给童子一锭银子。
童子吃惊的盯着这锭银子,眼睛睁得又大又圆,却久久没有伸手去接,他只是很想要,却并未要。
“你为什么不来拿这锭银子?”马小会笑了笑。
她笑的很销魂而又很勾魂,天地间也许很少有人比她更了解男人了,她对男人的办法简直比妈妈对宝宝的法子要多上很多很多。
可是她现在错了,因为她面对的是孩子。
孩子跟男人有着很大的区别,无论是外貌还是心里都是不同的。
童子笑着不语,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马小会笑的更加柔和了,也更自信,“这是你的,我只要问几句话而已。”
她笑的很愉快,无论谁都看不出她有什么坏心思,童子仿佛也没有看出来。
她又说,“我问的话很简单,很容易回答的。”
童子目光闪动,仿佛已被打动了。
“你吃饭了没有?”
童子点头,这个太容易了,他的手已靠向银锭,沉甸甸的银锭实在令人心慌,这辈子也许还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银锭。
就在他的手靠近银锭的瞬间,又忽然缩了回来。
马小会愣住,又笑了笑,“为什么不要了?这个可以买很多花酒,也可以买很多女人。”
童子也笑了笑,“我看这银锭好像不对。”
“哪里不对?”马小会眨了眨眼。
“这银锭是不是真的?”童子眼中竟流出狡黠之色。
“是真的,不信的话,你可以咬咬看。”马小会笑的有点勉强了,这种事很少发生在她身上,她对付的已不习惯了。
“你为什么不咬咬看?”
马小会竟真的咬了咬,然后又取出来,笑意不变,虽然她的牙些许发酸,些许难受,“你看,这是不是真的?”
童子也笑着点点头,似已承认这银锭是真的。
马小会再次送到他面前,这次他一定没有理由拒绝了。
童子慢慢伸手去拿那银锭,然后又缩了回去,脸上的神情变得很奇怪,他说,“这钱我不能要。”
“为什么?”马小会眨了眨眼,她的笑意不变。
“因为这钱一定是假的。”童子又笑了笑,“如果是真的,你为什么这么轻易就送给我?”
马小会的脸色变了变。
她仿佛感觉自己被耍了,她忽然不想说话,回过头看了看曹寒冰,曹寒冰立刻走了过来。
他的脾气并不好。
掌中剑并未出鞘,不用出鞘,别人也可知道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人。
童子只看了他一眼,眼睛就骨碌碌乱撞,仿佛随时都要被吓死。
曹寒冰冷冷盯着童子,冷冷的说着,“这位大姐姐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好不好?”
“不好。”童子的声音很坚决而直接。
曹寒冰忽然蹲下,然后就看着他的屁股,他的手却轻轻拍向铜锣,铜锣骤然扭曲、变形。
童子的脸也扭曲,嘴已说不出话了。
“你不回答,我就打你屁股。”
童子的眼睛都已发直,“那好,我回答。”
马小会轻轻握住童子的手,柔声笑着,“这就对了,这个大哥哥一看就不是好人,发起火来,一定不好玩。”
童子点头,同意。
“那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马小会笑意变得更浓,他对男人的法子永远都一样,对孩子也一样。
孩子立刻点头,又眨了眨眼,“你问吧,但是那位大哥哥离我远点。”
曹寒冰慢慢的退了回去。
酒楼里每个人仿佛都在忙自己的事,但每个人仿佛都对这个孩子很关心,特别是说出的话,更加关心。
离孩子最近的一张桌子,坐着精赤上身的彪形大汉,一把雪亮的钢刀放在桌子上,刀柄距离他的手很近,他的手随时都可以握住刀柄,然后杀人,无论杀什么人,绝不会太慢。
他对面的一张桌子,坐着独眼女人,她虽然没有动,眼睛已将这里每个人的样貌、兵器、特征,都看了十几遍,特别是看到萧静雨的折扇,她看得时间更长,也更用心。
靠门口那张桌子的客人,人高马大,五大三粗,虎背熊腰,浓眉大眼,无论是横着看,还是竖着看,都是练家子的,一双手粗糙而结实,显然练过铁砂掌之类的功夫。
门外面坐着一个要饭的,头发散落着,将脸颊挡得死死的,一身衣服臭的要命,但握碗的手却白的出奇,又白又嫩,显然保养的很不错,一点都不像是烈日风沙里讨生活的人。
还有个捏着鼻子喝酒的光头,头顶没有一根毛,却并非穿着袈裟,一只苍蝇飞到他头上,骤然滑倒跌落大地,而他并没有动一下。
小二看了他们一眼,对掌柜的说肚子疼,就出去了。
马小会笑了笑,“你跟你爷爷说书多久了?”
童子眨了眨眼,又扳着手指算了算,才说,“我也不记得了。”
马小会笑的更动人了,“你们知道叶孤云的事,是不是很多?”
童子点点头。
………………………………
第一卷 绝代双剑 第四十章 杀人前的平静
童子看了看说书先生,久久才点头。
他仿佛生怕说书先生会打他屁股,地上的铜锣扭曲、变形,穿着的裤子也因恐惧变得湿哒哒的。
又大又圆的眼睛没有一丝笑意,正凝视着马小会。
马小会笑了又说,“叶孤云是不是伤的很重?”
童子点点头。
“他现在是不是快进棺材了?”马小会的目光又变得很期待。
童子眨了眨眼,并未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了一个问题,“大姐姐是不是华山派的马小会?”
马小会吃惊。
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大名竟这么响,连说书的小孩都懂得,但她并不是个容易得意忘形的那种人,非但充满了好奇,也已想着这童子为什么知道自己的名字,这对自己是件好处,还是坏处。
在江湖中走动久的人,警觉都很好,她也不例外,否则自己被别人卖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像这么美丽的女孩子,如果不知道这些常识,相信已被卖了百十来次了,甚至还不止。
正当马小会吃惊的时候,童子眼睛里又挤出笑意。
马小会发现他有点不对了。
童子慢慢伸出小手指,指了指曹寒冰,又笑了笑,“我非但知道你是华山派马小会,什么都会,什么都在行的马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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