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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风雨-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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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爱我简直爱的发疯,可我不能接受她。”
“为什么?”毒少目光中已现出怜惜、同情之色。
叶孤云不愿看到这种目光,他生怕多看几眼就要崩溃,他转过头,凝视着火堆,却问了一句奇怪的话,“你可知我的剑为什么没有鞘?”
毒少不知道,也猜不到,但她隐隐感觉到这原因一定是极为凄惨、极为悲切的。
她只是摇了摇头,说了三个字,“不知道。”
“因为这口剑随时随地都要去杀人。”叶孤云目光中痛苦、哀伤之色更浓,他又接着说,“这样的剑为什么还要鞘?”
他说的很缓慢,也很清楚,但是也同样很痛苦很悲哀。
毒少仿佛很了解这种悲哀,她说,“我懂你,我真的很懂你的。”
“你真的懂?”叶孤云没有抬起头看毒少那充满怜惜、同情的目光,他生怕多看一眼,就会发疯、崩溃。
毒少不语,不停的点头。
漆黑而柔软的发丝在风中飘动,叶孤云慢慢握住一缕发丝,想去感受一下里面的柔意,却又立刻松开。
这仿佛令他想到了什么酸楚而刺痛的事。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毒少轻抚着他的脸颊,又说,“你难道没有过女人?”
叶孤云不语,肚子里的胃已在抽动,剧烈起伏着,他几乎又要呕吐。
是什么原因令他如此伤心、痛苦?难道是他心里住着的那个女人?
毒少的心暗暗刺痛,“你明明可以活得好些,我可以给你的,只要你有勇气,一定可以。”
她目光中同情、怜惜之色更重。
“我可以跟你找个偏僻的地方,组成个家,那样子,你心中的伤口,一定很快会痊愈的。”
“我不行,我做不到。”叶孤云摇头,他的头停下来时,才说,“我只求你一件事。”
“你说。”毒少脱口而出,想都没想就说了出来。
叶孤云握住毒少的双手,“我求你不要去流浪,回家去好好生活。”
他不愿再说下去,因为泪光又已涌出,他回过头凝视着漆黑的夜色,想将自己的痛苦与折磨统统埋葬在这漆黑而寂寞的夜色里。
………………………………
第一卷 绝代双剑 第四十六章 南昔人
冷风在吹,不停的在吹,却始终吹不掉那久已深入骨髓的刺痛,久已深入灵魂的悲伤。
明亮的月色照在他脸颊上。
毒少的心已要碎了,她看到叶孤云脸颊上根根肌肉竟已因痛苦而扭曲、抽动,冷汗沿着脖子不停的往下流淌。
她忽然轻轻抱了上去,说,“我不知道你过去的事,却很明白现在的你一定很痛苦。”
叶孤云不语。
她抱的更柔更轻,声音都带着深夜里少女独有的那种销魂力道,她已决心要将自己最宝贵的第一次献给他,希望他能够活的舒服点,哪怕一点点也是好的。
叶孤云咬牙,咬的很紧很紧,嘴角都已因过度用力而沁出了鲜血,他说,“我很好,你离开我,我不是好人,我一定会害了你。”
毒少没有离开,身子贴的更近更柔。
一个少女决心将自己的一切献给别人的时候,心里是不是也想着怎样去享受快感?还是享受刺激过后带来的疲倦与刺痛?
毒少没有放弃,她本就没有穿衣服。
叶孤云翻了个身,原来的地方满是苦水,他忍受不了,他只好将鼻子伸向另一个方向。
冷风吹过来,带着远方草木淡淡的清香。
他不停的喘息,想将痛苦的事忘却,却无法做到。
毒少柔声说,“那个女人一定伤害了你的心,所以你才这么痛苦。”
叶孤云不语,已闭上眼。
毒少的目光忽然变得冰冷,冰冷而发亮,“我去杀了她。”
叶孤云忽然转过身凝视着毒少,凝视着她目光中的愤怒,忽然说,“她没有伤害我。”
毒少冷冷的笑了笑,又说,“我毒少要杀的人,没有人能逃得过。”
她说着话的时候,她的手已一抓,古树上一个漆黑的人骤然落了下来,落下来时,已变得像是一块死肉。
这人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得急发出,她的手松开时,这人的脖子软得像是一根面条。
叶孤云不由轻颤,呼吸渐渐平稳,目光忽然锐利如刀锋,“是我伤害了她。”
毒少不语,沉默。
她的手也忽然变得无力,她软软的躺在叶孤云怀里,慢慢的闭上眼睛。
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要闭上眼睛,叶孤云只感觉到她的呼吸神奇般变粗、不稳。
毒少并没有看一眼地上的尸骨,叶孤云也没有。
冷风吹在她背脊上,叶孤云轻轻拥抱着她,已感到到她身子滚烫,连嘴里吐出的气也是热的。
她忽然蛇一般缠住了他,“你抛弃了她?”
“是的。”叶孤云的目光落到远方,天边没有星星,围绕着明月的星星到哪去了?
他的心不由一阵酸楚、寂寞。
“你很爱她?”
叶孤云拒绝回答,他的目光中却已现出歉疚之色。
“那她呢?是不是也很爱你?”
叶孤云不愿回答,他索性闭上眼睛。
冷风依然在轻轻的吹,远山吹过来的木叶清香已变得很淡,她躯体发出的幽香却更剧烈,连她呼吸都带着醉人的香甜。
“她一定不会爱你的。”毒少冷冷的笑了笑,“我也是女人,女人都耐不住寂寞的,我也一样,你别指望她能为你守住忠贞。”
叶孤云并未睁开眼睛,泪水却已从眼眶落了下来。
“你难道。。。。。。你难道。。。。。。。”毒少的目光充满了惊讶,声音因惊讶而轻颤。
“是的,这正是我想要做的。”
“你居然这么在乎她?”毒少吃惊,她的手柔柔靠上他的脸颊,柔柔的抚摸着,柔声说,“你故意让她去找寻爱情,让她背叛你?”
叶孤云不语,脸色变得很苍白,苍白的像是死人。
也许在这一刻,他的心已死了,被她的话活活刺死。
毒少叹息,“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
“我明白了你的用心。”毒少深深吐出口气,又接着说,“你不愿她跟着你过这种流浪的生活,因为你深知流浪是多么的痛苦,多么的悲哀。”
叶孤云嘴角已抽动,久久没有说出半个字来。
“你不愿她跟着你受这种折磨。”毒少的脸已在他躯体上不停摩擦,仿佛想将自己的情欲与忠贞彻底释放掉。
叶孤云并没有看她一眼,现在更没有看她一眼,他的眸子已落向树梢上的明月。
月是寂寞的,他的心更寂寞,寂寞而发苦。
“你错了。”
“我哪里错了?”
“你也许还不了解女人。”毒少的眸子又变得萧索、平静,淡淡的说着,“她一定还在等你,一定还在到处找你。”
“你怎知道?”
“因为我也是女人,女人对女人的了解远比你们男人对女人的了解要多的多。”
她说的话并不是很深奥,却很实在。
叶孤云的脸变得很难看,仿佛是一只落入猎人陷阱的野兽,连呼吸都已不稳。
“那你说,她会怎么样?”
“她不一定会为你守住忠贞,却一定会为你守住爱情。”她知道叶孤云听不懂,所以又解释着,“她说不定有了别的男人,也许有过很多别人的男人,但她心里却只有你一个男人。”
叶孤云的手握紧,手臂上青筋已翘起。
毒少抚摸着那根根青筋,直到渐渐松软消失,才说着,“我也是女人,我若是她,一定会这么做的,而且做的比她更狠。”
她的手忽又滑到叶孤云的脸颊,“你信不信?”
“够了。”叶孤云忽然推开她。
毒少痛叫一声,跌在冰冷、坚硬的大地上,这一推的力道并不大,她脸上的痛苦之色却很重。
冷风吹乱了她的发丝,胡乱的散落在背脊上。
她的手慢慢松开,眸子却盯着大地,仿佛在沉思着一件事,又仿佛在忍受着折磨。
叶孤云并没有看到她的脸却已感觉到她很寂寞、很凄凉。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他忽然出手柔柔将她扶起,紧紧将她抱住。
毒少泪如雨落,却是一种快乐的泪,也是一种感激的泪。
她凝视着叶孤云那孤独而痛苦的目光,柔声说,“我并不想伤害你,我只想帮助你。”
叶孤云点头,微笑。
“你现在需要我帮助你。”她说着话的时候,手又变得滚烫,躯体也变得滚烫,甚至连呼吸都带着醉人的香甜。
叶孤云并不是个正人君子,当然也知道她想做什么。
他说,“我不是好人,你不怕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话语声中,她的手忽然抓在他躯体,一道血淋淋的爪印忽然现了出来。
她嘴角还带着残酷而得意的笑意。
她又说,“谁怕谁,来呀。”
“好呀,谁怕谁?”叶孤云已喘息,一巴掌掴在她脸颊上,她被这巴掌打的流出鲜血,人又仰面倒在冰冷、坚硬的大地上。
她仰面倒下,她的手忽然握住叶孤云的脚裸,使劲一拉,叶孤云也仰面倒下。
身体是痛的,但她脸颊上却带着胜利者独有的那种快意、刺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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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已升起,大地上和平而宁静。
媚娘一动不动的矗立在树干上,她的眸子疲倦而没有一丝活力。
她的手抓着林木,指甲已过度用力而沁出了鲜血。
泪已流干,心里的刺痛并没有一丝减弱。
也许躯体带来的刺痛,才能将心里的刺痛压制住。
她站的位置距离叶孤云的位置不足一丈,看得很清楚,连每个动作都看得很细致。
若不是白云在后面点住了她的穴道,只怕她无法忍受,已扑了过去,将那个女人咬死,咬死十次。
她竟在不远处看了他们一夜!
“你看到了?”白云面无表情,连声音都变得冰冷,“你已看到他们在做什么?”
白云轻轻在她背脊上点了一下。
媚娘忽然扑向他怀里,一双眸子竟充满了说不出的怨恨、怨毒之色,“你为什么点住我的穴道?”
白云不语,淡淡的问道,“你觉得叶孤云对你怎么样?”
媚娘不语,她无法言语。
“其实他心里只有你,没有别人。”白云叹息,又接着说,“只不过他一想到你,他就会变得不正常。”
“不正常?”
“是的。”白云笑了笑,又说,“他正因为想你想得要命,才会做出这种事。”
他不让媚娘说话,又说,“你知道她是什么来路?”
媚娘当然知道白云嘴中的她是指谁?
“无论她是谁,都一样。”
她说的没错,无论她是什么人,都一样,反正已抢走了属于自己的东西。
泪水又已涌出,她的躯体已在春色柔风中不停颤抖。
白云笑得有些勉强,神情竟也带着些许疲倦、无力,“那个女人是五毒教的教主女儿。”
“我说过,无论她是什么人都一样。”媚娘的手忽然握紧,“我要杀了她。”
白云慢慢的握住她的手,又说,“你错了。”
“我错了?”
“是的。”白云笑了笑,笑的有点奇怪,“她会杀了你的,你千万不要让她看到你。”
“我杀不了她?”媚娘的目光已现出怒意。
“你的确杀不了她。”白云的目光又落到地上那具尸骨上,“你瞧瞧她下手的力道怎么样?”
媚娘不语,握剑的手握的更紧。
这剑是白云的剑,白云将剑送到她手里,是不是也将自己的心送了出去?
他叹息,“她的功夫并不比七大剑派的任何一个掌门要弱。”
媚娘霍然抬头,“你为什么要说这些?”
“我们并不需要杀她。”白云淡淡的笑了笑,又说,“因为她本就没有错。”
媚娘咬牙,嘶声说,“你。。。。。。。”
她忽然明白一个女人在那个时候,又怎能控制住自己?她自己也许都无法控制住,又何况是别人。
白云轻轻抚摸她的柔发,“那你现在还想去找叶孤云?”
媚娘的手紧握,垂下头,久久说不出话了。
白云叹息,“我也错了。”
媚娘柔声说,“你又有什么错?”
她想不明白,白云是那么善良,那么纯洁,对朋友与爱人都同样的忠贞,同样的真挚。
白云握住她的手,叹息,“我不该带你来这里,因为这样会令你伤心,我的确错了,我实在是个混。。。。。。。”
最后一个字还未说出,媚娘的手就忽然挡住了他的嘴,所以那个字并未说出。
“是我错了。”媚娘柔声又说,“是我害了你,做你不愿做的事。”
白云微笑,不语。
阳光温柔的洒在她脸颊上,她脸上带着无法诉说的歉意、愧疚。
他笑了笑,又说,“我还会带你去见他的。”
媚娘垂下头,久久说不出一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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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上没有树木,没有青草,没有河流。
这座山几乎没有别的,只有石头,每一块石头在阳光的照射下,变得滚烫。
江湖中人称这里是不毛之地,并没有说错。
木屋并不大,极为破旧、混乱。
没有人愿意在这个地方呆上半个时辰,因为呆在这里实在是一件痛苦而无趣的事,可是南昔人在这里已住了整整三十年。
这不仅是一种痛苦折磨,简直是对人生的一种蹂躏、践踏。
他是剑客,他的手时刻都不会离开剑。
山脚下已有炊烟飘起,浓的像是老人嘴里吐出的烟雾。
剑入鞘。
南昔人大步走了下去。
山下的屋子并不大,里面一个老太婆正忙着炒几道小菜。
桌上已摆上了几道,锅里还在烧,前前后后加起来,正好九道小菜。
南昔人并不是来吃菜的,外面的人也不是。
外面的空地很大,南昔人石头般站在那里,面向三个人,三口剑。
“谁第一个上?”这是南昔人说出的第一句话。
“我不是来杀你的。”其中一人应声说。
“那你就不该来这里。”南昔人淡淡的说着,“我这里只是用来杀人的,不作别的用途。”
“我们知道这一点。”
“那你们就来杀我,最好快点。”
“我们不是来杀你的,但有人会来杀你。”
“谁?”南昔人的目光忽然落到说话的这人脸颊上。
这人的脸颊忽然变了变,握剑的手忽然触及剑柄,他也是剑客,对剑的爱与尊敬都同样的真誓。
“叶孤云。”这人一个字一个字的又说着,“你一定也很想杀他。”
南昔人沉声说,“不是的,我本就在等他。”
他慢慢的凝视着剑鞘,又说,“他来了没有?”
“没有。”这人额角冷汗已滑落,“但是很快就来了。”
南昔人笑了笑。
笑声中,掌中剑已出鞘。
………………………………
第一卷 绝代双剑 第四十七章 婆婆
剑飞出,一人忽然倒下。
这人连一声惨呼都没有发出,剑锋上的鲜血滴滴滑落,南昔人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静静的凝视着剑锋。
另外两人已要站不住了,因为他们从来也没见过如此迅疾的一剑。
这才是杀人的一剑!
“这里是杀人的地方,绝不是看戏的地方。”南昔人眨了眨眼,又瞧了瞧屋里炒菜的老太婆。
老太婆拍了拍手,说,“快了,还有两个菜。”
南昔人点点头,又说,“你们可以出剑了。”
另外两人的手早已握住剑柄,但都没有拔剑,他们的剑仿佛都已锈死在鞘中。
“我们并不想与你为敌。”其中一人嘶声道,这人的声音颤抖如剑鞘里的剑,又慌又乱。
另一人应声说,“是的,你不必杀我,可以养足精神对付叶孤云。”
南昔人点点头,忽又笑了笑。
笑声中,掌中剑骤然又已飞出。
一人骤然倒下,眼睛中还带着恐惧与惊慌,鲜血从鼻子里,嘴里慢慢的流了出来。
剑尖从咽喉慢慢的拔出。
他拔出的很慢,脖梗的那根大血管跳动的却很快。
南昔人瞧着即将死去的人。
这人虽然倒下,但还没死透,所以剑锋并未从咽喉彻底拔出,直到这人身体彻底停止,他的生命彻底死透,南昔人的剑尖才慢慢的拔出来。
剑尖的鲜血滴滴滑落。
最后一人忽然跪倒,握剑的手彻底离开剑柄,脸上的肌肉已因恐惧而彻底扭曲、变形。
“你原来。。。。。。原来很爱杀人!”
南昔人慢慢的靠了过去,静静的看着这人,等到这人将话说完,才说,“你为什么跪下来?”
“求你饶了我。”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南昔人闻了闻剑锋上的血迹,身子莫名的激灵灵抖了抖,又说,“你别傻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想要什么?”这人的声音颤抖如弓玄,仿佛随时都会崩断。
“我什么都不想要。”南昔人眨了眨眼。
“我不信,你不爱钱?不爱美人?”
南昔人笑了。
笑的时候,他的剑骤然刺出。
剑光一闪,闪入这人的咽喉,这人整个躯体骤然绷紧如跃出水面的鱼,剧烈不停的抽动、收缩,接着忽然软软倒下,倒在冰冷、坚硬的大地上,倒在地上时,已变得死肉般没有一丝活力。
南昔人慢慢的将剑缩回,剑尖犹在滴血,所以并未入鞘。
里面的老太婆将最后一道菜摆上桌子,然后就看着南昔人。
她忽然说,“你一共吃过我多少次菜?”
南昔人并未看她,他的眼睛依然盯着剑锋,剑锋上的鲜血犹在滴落。
他仿佛在回味着杀人时的快感与刺激。
等到剑尖上的最后一滴鲜血滴尽,他才慢慢的说着,“十一次。”
老太婆笑了笑,笑的仿佛很凄凉,又仿佛很骄傲,“为什么每一次都是你吃?”
“因为死人绝不会吃,只有活人才可以吃。”
老太婆点头又说,“你这一次也不例外?”
南昔人不语,脸色变了变。
剑入鞘,剑光已消失。
老太婆慢慢的让开,让出一条路,让南昔人进去。
南昔人看了看桌上的菜,忽然皱了皱眉,又说,“为什么要烧九道菜?”
“因为这次一定有九个人过来。”
“你怎知道?”
老太婆不语,笑了笑,然后就坐到矮凳上。
南昔人忽然盯着老太婆,冷冷的说着,“一道菜一个人,还有人呢?”
老太婆不语,斜倚在墙角,竟已熟睡了。
南昔人纵身一掠,到了屋顶,纵目四顾,四周没有人,也没有鬼。
林子里这时忽然有了变化,飞鸟尖叫着惊飞,落叶飘飘。
没有风。
南昔人忽然一步到了下面,冷冷瞧着林子的尽头。
小径上慢慢的走过来一个人,一口剑,他的动作并不快,明明在两丈以外的,现在却已一步到了南昔人的七尺处。
剑并未出鞘,握剑的手时刻都没有离开剑柄。
“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因为我也不是来杀你的。”这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那你来做什么?”
“我来看你杀人。”
“你要看我杀什么人?”南昔人嘴角已在抽动。
他显然已看出这人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这里只用作杀人,不是给别人看的。”
“是的。”这人冷冷笑了笑,“这规矩是你定下的,江湖中人都知道这一点。”
“你知道就不应该来。”
“可是我已来了。”这人扶剑冷笑,笑着笑着他身边忽然站出一个死人。
刚出现就死了,死人的咽喉多出一个血柱,鲜血从咽喉骤然飞泻而出,但他并没有看一眼。
笑声慢慢的结束,这人才凝视掌中的剑。
南昔人冷冷瞧着这人的手,这人的剑,忽然说,“你是江湖中的笑死人,一笑必死人?”
“是的。”笑死人板起脸,笑意已死,正如边上的人已死。
笑死人抖了抖剑锋,鲜血落尽,剑并未入鞘。
老太婆忽然走了进去,端起一盘菜,放在碗橱里,然后就对着南昔人笑了笑,“你少了一道菜。”
南昔人嘴角又在抽动。
笑死人板着脸淡淡的说着,“你不必在意,端进去的菜一定是个素菜。”
南昔人鼻子已抽气,“哼!”
“你怎知那是素菜?”老太婆笑了笑,她笑的时候,眼角根根皱纹已不由跳了跳。
“因为你是婆婆。”
“我不是你婆婆。”
“但你是江湖中的婆婆,江湖中能叫婆婆的人并不多,你是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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