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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风雨-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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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是有眼睛的,绝不会撞向树木,一定会避开树木,他并没有,他比野兽还要野兽,他居然撞翻了两株古树,力道居然没有一丝减弱,冲刺的速度反而更猛更凶。
他没有看见那两株古树,也许他不愿看也懒得看,或者他也许故意撞的,因为只有给躯体带去剧烈刺痛,才能彻底压抑着心灵上的痛苦。
无论是躯体上生出的痛苦折磨,还是心灵上生出的痛苦折磨,对一个人而言,都是一种摧残,在这种摧残下还没有倒下的人,几乎没有,因为这种折磨并不是人所能承受得了的。
他没有在这种摧残下,没有死翘翘,也许因为他是白云,他是绝代双剑之一的一口剑。
也许正因为这缘故还能呼吸,还能活着。
鼻尖的热汗更多,大地上泥土与青草混合而成的味道渐渐变得很淡,渐渐被一股幽香所淹没、淹死。
是处女的那种幽香,又香又甜,香得令人犯罪,甜的令人销魂。
躯体上的力道已彻底释放,心灵的痛苦却没有一丝驱除,可是他已没有力气,死肉般软软躺在大地上,任由柔风轻轻的吹,落叶轻轻的砸。
他并没有看到她,因为是闭上眼睛的,他仿佛连睁开眼的力道都已消失,但他却不能控制住呼吸。
他已闻到她已来了,渐渐的靠近,靠得很近。
她的味道在他脑海里就像是他的剑招,已彻底根深蒂固,已无法忘却!更无法丢弃!!
白云努力闭上眼,脸颊面向大地,紧紧面向大地,他只想将脸颊上痛苦与悲伤紧紧与大地融为一体,绝不愿意露出一丝。
他不愿意被她看到,一丝也不愿。
可是她已感觉到,她的心已碎,情彻底软化。
她轻抚着他的背脊,柔声说,“我知道你的,你一定很痛苦,都是我害的,是我不对,我该死。”
她说着说着泪已滑落,滴滴滚落背脊上。
白云不语,也不动,躯体似已彻底软塌,思想似已彻底虚脱。
鼻孔虽在扩张,带进去的却是泥土,从嘴里吐出的也是泥土,他知道这样还不够,心里的刺痛还在继续,所以肉体的折磨还不能停止。
直到她哭泣声渐渐猛烈,渐渐无法控制,他才转过身,面向她。
看到她的样子,他的心也碎了。
他知道自己错了,他不该这么折磨自己,因为这样非但令自己极为痛苦,也令她痛苦!!
………………………………
第一卷 绝代双剑 第六十五章 围杀白府
白云凝视着媚娘的脸颊,渐渐已后悔了。
他不愿伤害到她,一丝也不想,但他已伤害到,而且伤害的很彻底。
他说,“原来我想错了。”
媚娘轻轻给他上金创药,泪却无法控制住,滴滴滚落,眼已通红,眼眶已红肿,伤心还在继续,刺痛并没有一丝消退。
她轻抚着白云道道爪痕,笑着说,“你没有错,你是对的,错的是我。”
话说的很温柔,也很平静,泪水却无法控制住,也许她是女人,一个多情的女人。
白云摇头,忽然握住她的手,“无论怎么说,你已落泪了。”
他不让媚娘说话,重重咳了一声,嘴里却已咳出了鲜血,他不在乎,他又说,“只要你落泪了,我就是错的,我没错也错了。”
他说的很直接很简单很快速,丝毫没有去想。
这也许就是爱情。
只可惜他的爱情目前只是一个人发出的,并没有令对方发出。
媚娘怔住。
她手里的金创药的瓶子已滑落,“砰”的一声,摔在地上,变得粉碎。
白云动容,“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又伤害到你了?”
媚娘摇头,泪水更多,“没有,我很高兴,我现在只是很高兴,很激动而已。”
“可是你已落泪,女人落泪,我就是。。。。。。。”
他的话硬生生停住,停死在嘴里,一个字也休想说出,因为他的嘴被另一张嘴彻底堵住,堵死。
泪依然在飘零,躯体上的伤口依然很剧烈。
白云闭上眼,似已在享受,又仿佛在忍受,这并不矛盾,也没有一丝冲突。
他享受的是媚娘柔软而香甜的吻,这是他最大的享受,可是这也是他最大的痛苦,因为她带来的并没有一丝情感,她的吻没有一丝情感。
这种热吻就仿佛是母亲对宝宝那样,虽然有情感,但这种情感绝不是白云想要的。
这只会令白云呕吐、崩溃。
他没有崩溃,却已呕吐,他努力将媚娘柔柔推开,就伏在床沿不停呕吐,吐出自己的心酸与哀伤,不甘与寂寞。
媚娘柔声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虽然我做不到,但我愿意。。。。。。,我真的愿意。。。。。。。”
她说着说着忽然柔柔贴向白云的躯体,贴得很柔很轻,但躯体轻颤已渐渐剧烈,这并不是痛苦而发出的,媚娘明白这一点,她虽然还是少女,虽然从未接受过男人的冲击,但她却明白这一点。
白云呕吐的更多,胸膛一股火焰却已爆发,神秘而刺激的轻颤还在继续,情欲无疑在高涨。
媚娘已喘息,她说,“我真的愿意,我愿意交给你,只要你笑一笑,只要你快乐,我就。。。。。。我就。。。。。。。”
白云咬牙,仿佛在忍受着这种施舍。
这种施舍对一个男人而言,简直是一种侮辱、打击,可是他偏偏无法逃避!无法挣脱!!
外面已有人呼喊,“不好了,不好了。。。。。。。”
白云挣扎着坐起,那人满身伤口满身血迹的倒下。
“什么事,慢慢说。”白云说着话的时候,他的手已伸出,这人彻底已被白云提起,伤口很多。
这人说出话的时候,仿佛已不行。
白云单手推出,靠向他的背脊,内力也源源不断的输入这人体内,“你可以慢慢的说,不要勉强自己。”
这人点头,慢慢的说,“大门已快守不住了,少主人,你快点离开。”
他的话说完,忽然咬舌了断,他咬舌了断,是因为他很忠心,不愿在浪费白云的内力,只希望白云能离开这里。
白云咬牙,泪已滚落。
他只觉得怒火从脚底板骤然涌出,涌向背脊,又直冲大脑。
媚娘紧紧握住白云的手,“我们去看看。”
白云柔柔放开媚娘的手,说,“我一人就已足够,你放心,江湖中能杀我的人,还不多。”
媚娘承认这一点,也许一个都没有。
白云身子骤然飘起,白云般飘了出去,飘向大门。
大门口到处是人,没有落脚的地方,门已不知到哪去了,高墙还在,守卫的人被围得死死的,这些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屠杀白府?
白云没有说话,也懒得说话,剑光骤然飞出。
十几个握剑的人顷刻间化作两段,鲜血从腰际箭一般射出,射向他们的同伴,射向白府的守卫。
每个人都已彻底惊呆!每个人的心神似已被这一剑活活惊死。
可怕的白云!夺命的一剑!!
剑下无活人。
剑光落下,人也落下。
白云般落到一面旗子上,嵩山派。
掌旗的人是个人高马大的壮汉,眼似铜铃,脸颊上根根肌肉就像是铁打的,可想而知他的功夫一定很可怕很厉害。
可是他只看到一个人白云般飘了下来,然后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只感觉天骤然变得漆黑,漆黑而痛苦。
别人只看到他的头骤然撞入肚子里,彻底被躯壳吞没,然后忽然倒下,倒下就不停玩命的发抖,就像是油锅里的活鱼,身子或是绷直,或是弯曲,或是扭动成别的样子,就这样不停的扭动着。
这人不动的时候,空气中充满了难以形容难以面对的恶臭味,每个人都看到这人的裤裆是湿透,什么都流了出来。
他们都是江湖中有名的剑客,见过杀人,也杀过人,死人并不能令他们惧怕,令他们惧怕的是死法。
这样的死法他们从未见过。
每个人都看的心神飞跃,离他最近的那人忽然失去控制,忽然倒下,不停呕吐,他将两天前吃下的食物都统统吐了出来。
旗子已彻底消失,彻底被大地淹没。
嵩山派并不是小门派,来的人并不少,掌门人剑南春冷冷逼视着白云,逼视着白云手里的剑。
鲜血从剑尖滴滴飘零,衣诀在柔风中飘动。
“白云!”
白云握剑冷笑,冷冷的瞧着剑南春,瞧着他的剑,冷冷的说,“贵姓?”
“剑南春。”
“贵干?”白云的剑低垂着,因为剑尖的鲜血并未滴尽。
边上还有几个旗子,白云并不想看是哪个旗子,也懒得看,他只看人,他仿佛已将别人看成死人。
别人并没有死去,但在他眼里,却仿佛是死人。
剑并未抬起,他慢慢的靠了过去,他并未杀够,愤怒有时也像是情欲,得不到彻底释放,也是一种折磨,有时比情欲带来的折磨更令人难以忍受,更令人难以接受。
剑南春冷冷瞧着白云慢慢的靠近,他边上的人已退后,其他的门派已肃立一侧,虎视着白云,虎视着白府守卫。
白云慢慢的靠得很近,越来越近,剑犹在滴血。
两把剑都在滴血!
白云忽然说,“贵干?”
剑南春并未回答,所以白云又问了一遍,他仿佛生怕剑南春没有听到。
“带走媚娘,逼出叶孤云。”
“媚娘?”
“是的,只要你交出媚娘,我们五大门派绝不为难白府,否则的话。。。。。。。”剑南春的嘴角绷紧,脸颊上肌肉也根根绷紧,仿佛随时都会崩断。
他很紧张,紧张的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可是他还得要忍受着紧张,忍受着白云给于的压力。
“否则会怎样?”白云的声音忽然变得冷漠,冷漠的令人骨髓凝结。
“否则踏平。。。。。。。”
他的话还未说出,就看到一道剑光飘过,然后咽喉一阵刺痛。
白云的剑赫然已刺进了他的咽喉!
所以剑南春的声音变得咯咯作响,那两个字竟已活活堵死在咽喉,再也发不出来。
剑缩回,剑尖鲜血滚落更加猛烈。
剑尖刺进一寸三分,鲜血从他的咽喉骤然惊飞,惊飞了他们的心,惊飞了每个人的魂魄。
白云的剑下绝无活人!
这次并没有例外,剑南春倒下的时候,双眼都已吐出,充满了惊讶、不信、恐惧。
怒气已得到彻底释放,剑尖缓缓低垂,他的声音依然很冷静很稳定,他说,“你们走,我不想杀你们。”
他说完就转过身,就看到了白欢,他身上布满了剑伤,似已快要死去。
他笑了笑,“你放心,我没事,死不了,只是他们。。。。。。。”
嵩山派的人已离去,五大门派已剩下峨嵋派,峨嵋派师太冷冷的逼视白云,冷冷的说着,“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你想怎样?”
“我要杀了你。”
说到“杀”字的时候,剑已刺出,说到“你”字的时候,咽喉忽然血花飞溅。
“你。。。。。。你。。。。。。好快的。。。。。。。”最后的那个“剑”字竟已死在她嘴中,她至死也没有吐出,她忽然倒下,烂泥般倒下。
尸骨僵硬,握剑的手忽然离开剑柄。
“我并不喜欢杀戮,但你们若是逼我,我一定铲除你们五大门派。”白云冷冷的笑了笑,冷的令人精神冻结,灵魂冻结,又说,“我这句话说完,你们还不走的话,就别走了。”
尸骨已移走,所有人都已离开。
大地上忽然只剩下他一个人,一口剑,他仰望苍穹,忽然觉得很疲倦,也很厌倦。
媚娘悄悄的走了过来,握住他的手,柔声说,“都是我。。。。。。。”
白云忽然用动作将她的话打断,他的动作就是他的嘴,忽然堵住了她的嘴,堵得很快速,却也很温柔。
媚娘的躯体已软化,她忽然闭上眼,忽然紧紧贴向白云,八爪鱼般紧紧贴了上去。
………………………………
第一卷 绝代双剑 第六十六章 杀手竹
天机神算四个大字在旗子上迎风飘动。
算命先生并未正眼看人一眼,目光却落到苍穹,他的眼睛眨了又眨,胡子当然也摸了又摸。
他的动作仿佛很正宗,仿佛正在窥窃天机,替客人找到应有的答案。
左手的扇子轻轻摇晃。
后面排队的并不少,有的人已有点不赖烦了,等待实在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无论等的是什么,也许都一样。
白雪嘻嘻的笑着。
叶孤云并没有笑,他说,“排队算命并不好笑。”
“我笑的并不是排队的。”
“等待的样子也并不好笑。”
“我笑的也不是这个。”
“那你笑的是什么?”
白雪笑了笑,又说,“我笑的是算命先生。”
“他有什么好笑的?”
“他不是天机神算,是个冒牌货。”
“你怎么知道的?”
“这条街上算命先生很多很多,但没一个是真的。”白雪说的仿佛很有把握。
“你有把握?”叶孤云也笑了。
白雪笑着点点头,“你等着瞧瞧。”
“你想算命?”叶孤云笑了笑。
“是的。”白雪眨了眨眼,又说,“我想替你算命。”
叶孤云不明白,但依然在笑。
他发觉跟白雪在一起的时候,笑的特别多,想不笑都很难。
“我想替你找到白玉郎。”白雪的声音忽然变得冰冷,又说,“然后杀了他。”
叶孤云笑不出了,脸色变了。
“我知道你想找他,所以我也在想法子。”
叶孤云目光现出感激之色,他的目光又落到算命先生身上。
白雪说,“你看他替别人算命的样子是不是很特别?”
叶孤云点头承认。
他不得不承认有点特别,因为他像的过分了。
白雪笑了笑又说,“他是不是像得有点过分了?”
叶孤云点点头。
“那他还是神算子吗?”
“不是。”
白雪笑着点点头,她又说,“你看这些神算子有什么相同的地方?”
叶孤云纵目细作,久久才说,“他们的旗子都一样,都写着天机神算。”
“还有呢?”
“他们的印堂都有个红点。”
白雪点点头,“是的,这就是他们唯一的相同之处。”
“你有什么高见?”
白雪眨了眨眼,并未回答这句话,而是说了一句奇怪的话,“你说窥窃天机,是不是会折寿?”
“一定会折寿。”这一点叶孤云很有把握,他很明白天机不可泄露,泄露过多,一定会受到责罚,这就是天理。
无论谁都一样,绝不会逃过天理。
“岂止会折寿,而且会失明,过分的也会遭到雷劈。”
叶孤云点头承认。
“你说替人算命是不是一件很疯狂的事?”
叶孤云点点头。
岂止是疯狂,简直很要命,窥窃天机太多,一定不会有好结果的。
白雪笑了笑,“你说这种事,是不是很严重?”
“岂止很严重,简直很危险。”
白雪闭上嘴,笑着看向一个算命先生。
这个算命先生发丝已斑白,胡子已稀疏,一双眼睛却依然炯炯有神,眼珠子深陷而发亮,仿佛能看透很多别人看不到的事。
“你看这个是不是已像极了?”
叶孤云点头。
白雪笑着走了过去,算命先生并没有看她一眼,发亮而深陷的眼睛呆呆凝视着苍穹。
这里的算命先生好像都一个样,都不喜欢看人,只喜欢看天。
白雪笑着说,“你是算命的?”
算命先生指了指神案边上的旗子,疮黄的旗子上写着天机神算,旗子已陈旧,字迹已模糊,也许正是这缘故,才显得更正宗。
这不但证明了他在这一行吃得饭已很久,而且也很有经验。
白雪又笑了笑,“你在这一行干了多久?”
算命先生并没有说话,却伸出手,也伸出五根手指。
无根手指,就是五十年。
白雪笑了笑,拉着叶孤云走开,她说,“你看他是不是假的?”
“很不像。”
白雪又气又笑,“他算了五十年的命,窥窃了天机五十年,你说他还活得好好的?”
叶孤云苦笑。
她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的,算命先生窥窃天机久了,还能活着,岂非很荒唐。
白雪的目光忽然落到一个人身上,这人灰头土脸,眼睛暗淡而无光,仿佛生了一场大病,仿佛随时都会死去,这人印堂上居然也有颗红点。
这人呆呆的看着大地,前面只放着个碗,碗里只放着三粒骰子。
没有神案,没有旗子,他非但不像神算子,却更像是乞丐。
白雪笑了笑,“你看他像不像神算子?”
“不像。”
白雪眨了眨眼,笑的很神秘,她慢慢的靠了过去,“你是算命的?”
这人摇摇头。
白雪取出一锭银子,放在碗边,又说,“我找白玉郎。”
这人指了指碗。
白雪握起骰子,吹了吹,然后往碗里一放,骰子咣啷啷的转个不停。
三个六,豹子。
白雪依然在笑,这人并没有说话,只是在地上写了两个字,字迹很潦草。
一个禾,一个曰。
这人写完就立刻离开,躲在屋檐下发抖,他仿佛很惧怕,很慌张。
叶孤云看不出他惧怕的是什么,又为什么要慌张。
银子已被他拿走。
死灰色的眼睛忽然闭上,蹲下抱着膝盖,将头也紧紧贴向膝盖。
白雪笑着离开,他拉着叶孤云慢慢的离开,“你看他是不是很可怜?”
“是的。”叶孤云又说,“做人做的这么可怜的,也没谁了。”
白雪点头承认。
饭馆里挤满了人,笑的最开心的当然是伙计。
叶孤云并不挑食,点菜的是白雪,她要了一斤白干,一碟切牛肉,一碟醋鱼,还有一碟花生米,外加几个馒头。
“你今天怎的想起要喝酒?”
白雪笑了笑,又说,“今天你该喝一点。”
“为什么?”叶孤云并不讨厌喝酒,却也不喜欢酗酒。
“因为我们找到了白玉郎在哪里。”
“在哪里?”
“镇外十里不到的破庙里。”白雪替叶孤云倒了一杯酒,又说,“我们等一下就可以去找他。”
叶孤云吃惊,“那个人就是天机神算?”
“是的,他才是真正的天机神算。”白雪又说,“天机不可泄露,所以他只写了两个字,来让我们自己去悟。”
叶孤云不语。
这个时候外面进来一个人,肩上斜挎着布袋,手里拿着个疮黄的旗子,上面写着四个大字。
天机神算。
这人是天机神算?叶孤云眼角隐隐跳动。
这人忽然坐了过来,就坐在叶孤云的对面,他只点了一碗阳春面。
他吃面的样子很奇怪,也吃的很快。
因为他吃的面条都是整根的,断的一根也没吃,他放下筷子就看着叶孤云,盯着叶孤云的手。
叶孤云并没有握剑,剑在白雪手里。
这算命的忽然说,“你是不是要找人?”
叶孤云不语,盯着这人的手。
这人的手指修剪的很整齐,也很纤细瘦消,他的手伸进肩上的布袋,摸出个竹筒,里面满是算命用的竹签,每一根竹签都已黝黑而发亮。
算命的笑了笑,他笑的时候,后面忽然出来两把刀,两把刀劈像算命的肩膀。
出手很快,快的惊人。
算命的手摇了摇竹筒,里面的两根竹签骤然飞出,骤然定入两把刀的咽喉,两个人惨呼着倒下。
屋子里的人渐渐离去,算命的并未看一眼地上死人。
他说,“你是叶孤云?”
叶孤云点头,“你知道我?”
“绝代双剑杀人几许,杀气岂能是泛泛之辈?”算命的笑了笑又说,“我还知道你要找白玉郎。”
叶孤云脸色变了,他的手忽然握紧。
“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一点的。”
“他在哪里?”
“半个时辰之前在镇外破庙,现在已不见了。”算命的叹了口气,又说,“你一定找不到的,只会找到麻烦。”
“麻烦?”
算命的点点头,又说,“你一定从天机神算那里得到了白玉郎的地方?”
“是的。”
“白玉郎也许只有天机神算能找得到,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你还是很难杀了他?”
“为什么?”
“因为他在外面已放了很多的眼线,所以你到这里的时候,他已全知道了。”
叶孤云脸色变了,他的手握的更紧。
“别枉费心机能找到他,你去找的时候,那里一定布置好了埋伏。”算命的笑了笑,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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