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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风雨-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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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在这个瞬间,这条街上的人忽然有了很大的变化。

    酒楼里温文尔雅的人脸上骤然变得杀气腾腾,说不出的怨毒、怨恨,那种温和而斯文的劲赫然已荡然无存,他忽然卷起袖子,袖子里竟已露出袖箭,袖箭在残阳下闪闪发亮,他竟对准叶孤云,格格笑着,笑的冷酷、残忍而又得意。

    他竟想杀叶孤云!

    只可惜他的手将袖箭抬起的时候,他怀里的女人骤然变了,变得仿佛不是女人,更不是漂亮女人。

    她仿佛已变成是野兽,也许比野兽还狠毒、还凶残,她大叫着忽然将嘴巴贴向他的脖子,她的嘴离开的时候,这斯文人眼睛直愣愣盯着漂亮女人,然后就死了。

    也就在这个瞬间,那个炸油条的骤然从裤兜里摸出一把暗器,用力一挥,漫天寒光闪动,射向街心那十几个令人尊敬、敬佩的剑客身上。

    十几个剑客骤然惨呼着倒下了十来个,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惊慌、恐惧。

    也就在这个瞬间,那个卖茶叶蛋的老光棍忽然从锅里摸出鸡蛋,咬牙砸向叶孤云,漆黑的鸡蛋,黑的像是霹雳。

    如果这是霹雳,叶孤云必定死无全尸,也许连一根发丝都找不到。

    叶孤云仿佛没有看见。

    就在老光棍摸出漆黑的鸡蛋瞬间,边上娇滴滴小少妇脸颊上笑意骤然消失,一丝也没有了,也不去勾引老光棍了,手里的磨刀石也放开,她的手迅速从胸膛摸出两个锤子,疯叫着疯笑着砸在老光棍的身上,她嘴里还流着口水。

    刚刚那娇滴滴的样子完全没有了,眼神中露出说不出的淫狠、狡黠、猥琐的冷笑。

    老光棍就在这种淫狠、狡黠、猥琐的冷笑声中变成是柿饼。

    鲜血飞溅,将地上的尘土足足激起一丈高。

    也就在这个瞬间,那个瘫坐在地上的老人,也是时刻在跟生存拼命与决斗的乞丐,他眼中骤然发出了光。

    剑光!

    他距离叶孤云虽然很远,但他的剑却更快,快的惊人,快的吓人。

    剑光闪动间,已到了叶孤云喉结。

    可想他的剑有多可怕多快速多准确,练就这样的剑法,一般剑客不熬上三十个春秋,火候一定达不到这样的标准。

    他脸上都带着残忍而刺激的笑意。

    然后就重重的跌落大地,死死的躺在大地上一动不动,似已永远都动不了了。

    他的额角太阳穴位置,赫然定入一枚鸡毛毽子!

    鸡毛在晚风中飘动,那双眼睛里那残忍而刺激的笑意,彻底僵硬,硬死。

    那个踢毽子的少女忽然不踢毽子,她手里赫然握住七八个鸡毛毽子,正微笑瞪着边上几个顽童。

    流口水的顽童依然在流口水,但鼻涕、鼻血、眼泪,都已彻底流了下来,甚至连裤裆都已彻底湿透了。

    说他不要脸的女孩咬牙,睁大眼睛,却已躺在大地上,狠狠的盯着少女,却已不能动弹了,嘴里不停直吐白沫,身子不停抽搐、痉挛、收缩。

    她竟已气的不能动了。

    另外几个顽童赫然已不见了,鬼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少女吹了吹鸡毛毽子,鸡毛柔柔的飘动,脸上的笑容也柔柔飘动,她并未对裤裆湿透的顽童说什么。
………………………………

第一卷  绝代双剑 第六十九章  暗斗之后

    少女瞧着流鼻涕的顽童,静静的笑着。

    她并没有做什么,手里的鸡毛毽子也没有发出,顽童嘴巴却已张的像瓢,他说,“下次再也不敢了。”

    少女笑着,她依然痴痴的笑着,“你不敢什么了?”

    “我不敢见你了。”顽童眼中恐惧之色更浓。

    少女笑了笑,又说,“你认识我?”

    顽童点点头,说出四个字来,“鸡毛毽子。”

    他说出鸡毛毽子的时候,嘴唇都已打颤,他仿佛已被这四个字彻底吓住、吓呆。

    “你还是知道我的,那就好说了。”

    顽童泪水流出的更多,“姑奶奶想要怎样才能放过我们两人?”

    鸡毛毽子笑了笑,“我只想找一个人。”

    顽童眸子里恐惧之色更浓,他连连说,“我不知道白玉郎的下落,我连他的样子都没见过。”

    鸡毛毽子显得很失望,又说,“你们七毒童子受邀下山,收了多少钱?”

    童子喘息着,久久才得到平息,“五十万两银子。”

    鸡毛毽子一巴掌打在他头上,冷冷说,“没出息,二十年前你们就这个价,现在居然还没涨。”

    童子的脸红了红,又说,“最近钱不好赚,我们又穷的要命,所以我们就干了。”

    鸡毛毽子点点头,似已很满意,又摸了摸他的头,“你们走吧。”

    童子屁都不放一个,忽然抱起小女孩飞奔了出去。

    鸡毛毽子笑着走向叶孤云。

    叶孤云却凝视着街上仅有剩下的几个令人敬佩、尊敬的剑客,看得很细致,也很要命。

    这几人的脸已扭曲。

    掌中虽然握住剑,但握剑的手已不稳,他们的心已不稳,已被彻底击溃。

    他们每个人出剑的信心与勇气,已被彻底击溃。

    为首的年轻人脸上虽然带着冷若冰霜、盛气临人的冷意,但却已没有了杀气,一丝也没有。

    他的杀气竟已被杀死!

    叶孤云冷冷的盯着他,冷冷的说着,“你是冷剑枭?”

    冷剑枭点头,额角青筋已不停跳动。

    “你气派一向很大?”

    冷剑枭点点头,承认这一点。

    “你们开销也很大?”

    冷剑枭又点点头,也并未掩饰这一点。

    “你们的一天开销有时超过十万两银子?”

    冷剑枭点点头,脸颊上的肌肉已不自然,因为他不明白叶孤云为什么要问他这个。

    叶孤云冷冷笑了笑,笑的轻蔑、不肖,又说,“你们表面上看起来很过得去,其实你们早就是空壳子,是不是?”

    冷剑枭点点头,脸上肌肉变得煞白。

    “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欠下了不少债,是不是?”叶孤云忽然盯着冷剑枭的手,他的手竟已慢慢离开剑柄。

    冷剑枭点点头。

    “你们欠下了多少?”

    “八千万两银子。”

    叶孤云叹息,这数字实在很惊人,很吓人。

    冷剑枭吐出口气,仿佛感觉到危机与灾难离他而去,心里默默庆幸,却看到了鸡毛毽子正向他笑。

    她的笑容令他骨头松软,血液凝结,“你很怕我?”

    冷剑枭点头,“如果我知道你老人家在这里,我就不来了。”

    “可是你们都已来了。”鸡毛毽子苦笑点点头,又说,“我只想跟你聊聊钱。”

    冷剑枭不语。

    他忽然发觉实在不该来,来这里,实在是一件不幸的事。

    鸡毛毽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又说,“话说你们欠下八千万两银子,一定急着找钱花?”

    冷剑枭不语,却已点头。

    “可是你们不该对祁连山八大寨下手。”鸡毛毽子又解释着,“因为他们也是人,在人家那里打劫来的银子,你们不该去抢。”

    冷剑枭点头,又说,“是是是。”

    “他们也是人,也有老婆孩子,也要吃喝。”鸡毛毽子笑了笑,有说,“你们为什么不留一点给人家,你们这样子做是不是很缺德?”

    冷剑枭居然点头承认这一点。

    鸡毛毽子又笑了,“你们都是剑客,剑客做缺德的事,一定很不安的。”

    冷剑枭点头。

    他仿佛已不能摇头,也不敢摇头。

    鸡毛毽子垂下头,许久之后,才抬起头,“我想出个主意。”

    “请女侠示下。”

    “就按你们剑客的规矩来做。”鸡毛毽子冷冷的笑了笑,又说,“将你们用剑的手臂砍断了,你们一定会心安的。”

    冷剑枭咬牙,嘴角肌肉绷紧,忽然说出了一个字,“好。”

    话语声中,剑光一闪,一条手臂已落到地上。

    他身后几人也握剑一挥,手臂落下。

    叶孤云不再看他们一眼,鸡毛毽子也不再看他们一眼。

    他们忽然头也不回的离开,他们虽然已不是剑客,虽然掌中已没有剑,但他们走路时,身子依然挺得很直,仿佛随时都接受别人的尊敬与敬佩。

    残阳将落未落。

    叶孤云凝视着鸡毛毽子,鸡毛毽子也凝视着叶孤云。

    他们两人在这一瞬间,彼此的心灵仿佛彻底得到相通,得到了解。

    “你很沉稳,居然看出了计划。”

    叶孤云微笑点头,眼睛皱纹里都已生出了钦佩,“我差一点就没看出来。”

    “你说说看,是怎么没看出来的?”鸡毛毽子笑了,笑的很期待。

    叶孤云垂下头,沉思了会才说,“你扮成杀手竹去找我,我差点没认出是你。”

    “难道很像?”

    “是的。”叶孤云又说,“实在像得要命,因为杀手竹该有的毛病,该有的功夫,你都会。”

    鸡毛毽子又笑了,“你为什么不认为我本就是杀手竹?”

    叶孤云吃惊,脸色动容,他显然不相信这件事。

    鸡毛毽子叹息,“其实我就是杀手竹,鸡毛毽子也是我。”

    他笑的很凄凉,又说,“我本就有两种身份,这个也许是你没有想到的。”

    叶孤云承认,他很震惊,江湖一代杀手居然是鸡毛毽子,居然是一个少女。

    这种事说出去非但别人不相信,也许会笑话。

    这绝不是笑话,谁说这是笑话的人,那才是笑话,说不定会被活活笑死。

    这并不夸张,江湖中很多隐秘的人,都是很多人意想不到的,猜不着,想不透的。

    鸡毛毽子无疑就是其中一个。

    她对叶孤云笑着,这种笑容既没有杀手竹的冷酷、无情,也没有鸡毛毽子的活泼可爱,而是一种朋友与朋友之间友谊的笑意。

    他们直到现在还没有看一眼莲花台上的秃驴。

    秃驴的脸已彻底扭曲、变形,没有一丝佛性,现在看来更像是地狱里的妖魔。

    叶孤云说,“你带我出去拼命,为得就是让我好好休息下?”

    “是的。”鸡毛毽子笑的很愉快,她又说,“没错,那时我真的很怕你看不出来。”

    “你没有把握接我那一剑?”

    鸡毛毽子点点头,“完全没有把握。”

    她笑的得意而欢愉,又说,“我将那家茶楼包下,将食物做好了,就去找你。”

    “你一定也知道我要找的人是白玉郎?”

    “这是后知道的。”鸡毛毽子凝视着天边,又说,“我先找了天机神算,才知道的。”

    她又说,“我非但知道饭馆里有很多是白玉郎的人,也知道你在那里出来并不容易。”

    “所以你直接将我带出来了?”

    “是的,他们准备的埋伏只是对付你的,但对付不了我们两人联手。”鸡毛毽子笑着又说,“何况他们后来也不愿意出手了。”

    “为什么?”

    “他们并未看出我们是朋友,只看到我们出去拼命。”

    叶孤云点头承认。

    那时的他们绝不会轻易出手的,一定会等到他与鸡毛毽子拼得你死我活,两人死不死活不活的那一刻出手。

    那个时刻才是最正确的出手机会。

    鸡毛毽子笑的有些剧烈,她说,“那个时候他们还找了江湖两大杀人高手,等我们相斗,然后想着渔翁得利。”

    “他们实在太天真了。”

    “谁知你早就认出我是鸡毛毽子?”

    “是的,但我还没有把握。”叶孤云又说,“你虽然告诉我有洁癖,不喜沾血,但我还是没有把握。”

    “所以你要等我出手?”

    “是的。”叶孤云又说,“如果竹签打向的地方是心脏,那就说明我想多了。”

    “那你就一定会杀了我?”鸡毛毽子目光闪动。

    叶孤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了另一句话,“你打出的那竹签,力道并不重,直到现在,我还疼。”

    鸡毛毽子似已也不愿面对这问题,她也说了另一句话,“锅子里准备的够不够你们吃?”

    “够极了。”叶孤云眼角那根皱纹里都已现出了笑意,笑得极为满足,“实在太够了。”

    “那床是不是很软?”她其实并不想问这个,而是想问那个少女跟他睡的是不是很好。

    叶孤云叹息,他明显已知道这件事。

    他笑了笑,又说,“我们各自睡的都很好?”

    鸡毛毽子眼睛都已发亮,她说,“那你一定是睡在地上了?”

    叶孤云苦笑着点点头。

    “其实你不必睡在下面委屈自己。”鸡毛毽子笑了笑,她笑的居然有点坏坏的,“我准备的床已够大了。”

    叶孤云苦笑不语。

    鸡毛毽子凝视着叶孤云,笑意渐渐消失,又问着,“说实话,你在那里吃饭,然后睡觉,难道一点也不怕?”

    “不会怕。”叶孤云有解释着,“因为我已告诉白玉郎要去哪个地方找他。”

    “你有把握他会在这里布置好坑,等你跳?”

    “是的,他一定会这么做的,而且去的很快,根本没时间再理我。”叶孤云又说,“因为我就算说去猪圈找他,他也一定会去猪圈布置。”

    鸡毛毽子苦笑,“幸好我也知道了这一点。”

    叶孤云笑了笑,“我说出这句话,本就是让你们都知道这一点。”

    “当时二楼有人你知道?”

    “是的。”叶孤云又说,“那个飞刀手知道了。”

    叶孤云又继续说,“但他还不知道后面有个你,你却知道前面的他。”

    鸡毛毽子又笑了,“幸好我认识的杀手并不少,否则想救你,真的很困难。”

    叶孤云深深吐出口气,“这也许就是我运气好。”

    鸡毛毽子苦笑。
………………………………

第一卷  绝代双剑 第七十章  无声无息的危险

    残阳已死,大地上渐渐变得暗淡。

    对手已失败,布局已彻底被击破。

    地上的尸骨已被运走,鲜血都已被冲净,柔风过去,仅有宁静、祥和之色,就连远方野狗的尖叫声,听来都变得温柔而寂寞。

    拼命已过去,紧张的气氛明显已死去,绝不会再来!

    活着的人脸上都带着刺激与快意,对这一次耕耘与收获仿佛都觉得很满意,他们每个人在这次任务中所付出的代价,又有谁能想得到?

    尽管他们已很满足,却并未得到彻底满足,他们脸上的神情此刻都很饱满都很兴奋,鸡毛毽子叹息,她无疑很清楚他们很想继续去刺激,他们也有精力去刺激。

    可是现在已没有刺激。

    鸡毛毽子叹息,笑了笑,“这次你们过来,都已很辛苦了。”

    她很明白这种事对他们而言,也许并不是叫辛苦,也许叫享受,杀人就是杀手的享受。

    他们每个人都是万中挑一的高手,每一个都不出名,却一定比大多数很出名的人要厉害,也许江湖中大多数出名的人,在他们手下,都不会走出三招就会死翘翘。

    那个娇滴滴的少妇笑着点点头,却又摇了摇头。

    鸡毛毽子微笑。

    她是她的朋友,杀手这个职业并不是很光明,愿意做这一行的人很少,真正能做下去的人也更少,所以他们之间的友谊,远比大多数人要真誓、纯洁。

    她了解少妇的心里,她心里想的事,也许只有真正的朋友才能了解到。

    也许正因为鸡毛毽子了解她,所以她现在才不会有寂寞。

    得到朋友了解的那种感觉,实在是一种快乐,世上也许只有这种快乐才能驱除寂寞,没有别的,少妇笑了笑,“我以为杀人目的是杀人,现在发现错了。”

    鸡毛毽子也笑了,她对待朋友,绝不吝啬笑容,更不吝啬关怀,“是的。”

    少妇的眼睛在叶孤云脸上骨碌碌转着,仿佛越转越过瘾,又仿佛越转越刺激,她说,“原来是替一个小白脸卖苦力。”

    用小白脸来形容叶孤云,还是叶孤云头一次听到,他的脸已些许发红。

    鸡毛毽子苦笑,叹息,“若不是上次受了他那的恩惠,我们也许都。。。。。。。”

    她说着话的时候,脸上莫名的红了红。

    一个女人有这种现象,就表示她心思有点乱七八糟的了。

    叶孤云当然知道那个恩惠,他救的那六个少女之中,就有她一个。

    娇滴滴的少妇握住鸡毛毽子的手,她看了看天边,天边与附近是一样的,都一样的黑暗而安静,她忽然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还会见面的。”

    鸡毛毽子脸色变了,变得很吃惊,“你要走?”

    “是的。”娇滴滴的女人又笑了,笑的很难过,“我还有别的事要做,何况我们这些人决不能呆在一起时间太长。”

    她喘了口气,又说,“否则对我们。。。。。。。”

    鸡毛毽子点头承认,她的手握得很柔,对朋友的那种关切与怜惜,久久没有褪去半分。

    她已走了,别的人也已走了。

    天地间仿佛仅剩下叶孤云与鸡毛毽子,那个和尚仿佛不是和尚,他倒像被野鬼万般折磨撕咬而发疯的可怜虫。

    叶孤云凝视着鸡毛毽子,目光中充满了深深的感激。

    鸡毛毽子垂下头,痴痴的笑着,“你想要感激我?”

    叶孤云点头。

    “可是我并未将白玉郎找出来?”

    叶孤云点头。

    “我并未帮到你什么,你也不必那么感激我。”

    叶孤云笑了,“这已足够。”

    “你找到白玉郎了?”

    叶孤云的目光落到和尚脸颊上,脸色忽然变得暗淡而无光,淡淡的说,“白玉郎绝不是这个和尚。”

    “你怎知他不是白玉郎?”

    “白玉郎若是和尚,那就怪了。”

    “哦?”鸡毛毽子笑了,她感觉跟叶孤云说话很有趣,总是会令人生出喜悦。

    她又说,“有多怪?”

    “要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叶孤云笑了笑,笑的很神秘,又说,“至少他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事不好做了。”

    “这非但很奇怪,也很。。。。。。。”

    “也很可惜。”

    叶孤云不再看和尚一眼,走向酒楼,酒楼里一灯如豆,一人正端坐在椅子上,脸颊上的浓妆在白天看来十分娇艳十分妩媚,但到了晚上,却只会令人恐惧,特别在昏暗而阴森的屋子里,越发恐惧。

    灯在桌上,人在镜子前。

    她欣赏着自己,神情却显得很疲倦,也很厌倦。

    叶孤云的心隐隐作痛,因为他很了解这种疲倦这种厌倦,他也许比天下大多数人都了解的更深刻。

    鸡毛毽子轻唤,“小三?”

    这人为什么叫小三?难道她真是男人的小三?叶孤云眼眸现出怜惜之色,他希望自己这种想法是错误的。

    鸡毛毽子笑着丢了一个毽子给她,希望她能笑一笑。

    看来她非但对朋友不吝啬笑意,也希望朋友对她也不要吝啬笑意。

    鸡毛毽子仿佛已看出叶孤云心里所想,她忽然握住叶孤云手,“你看她是不是很漂亮?”

    “是的。”

    “其实她出手杀人也很漂亮。”

    叶孤云笑了,“哦?”

    鸡毛毽子也笑了,“江湖中至少有五十多个很难杀的人已死在她手里。”

    叶孤云不竟动容,点点头,表示钦佩。

    鸡毛毽子将叶孤云拉到小三跟前,笑了笑,“今晚我就将小三让给你。”

    叶孤云脸色忽然变得苍白不已。

    他并不讨厌这个女人,却也不喜欢跟这样的女人在一起,无论谁跟这样的女孩在一起,都会莫名的想起纸人。

    他不喜欢这个感觉。

    鸡毛毽子笑了笑,又说,“难道你不乐意?”

    她看了看小三,又接着说,“她可是名流侍女,无论什么样的男人跟她在一起,都会愉快的。”

    叶孤云苦笑,眼睛已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

    没有月色,没有星光,只有柔风。

    鸡毛毽子又说,她越说越激动,“她杀人更是很高明,无论谁想要杀你,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她又笑了,笑的有点疯狂而猛烈,“你现在跟她在一起,我才放心,因为就算是白玉郎想杀你,也许都很难动手。”

    叶孤云叹息,想说话,却又不知如何去说。

    只见鸡毛毽子又说,她仿佛已停不下来了,就像是陀螺,已转起来了,“她还有很多好处,是你想不到的。”

    “什么好处?”

    鸡毛毽子伸出手指,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数着,嘴里还在念叨着,她现在仿佛彻底疯狂,“她的好处有,杀人,很多钱,。。。。。。。”

    叶孤云头脑一片晕眩,她下面的话,一句也不想听了,也听不清了。

    他只明白了一件事,鸡毛毽子已将他自己送给了她,而小三仿佛也接受了这一点。

    “那他有什么坏处吗?”叶孤云忍不住问了出来。

    他并不是想真的想问这句话,而是想打断她的话,否则他们的谈话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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