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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风雨-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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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哪里看出来的。”小三的神情虽然显得恐惧,却也显得惊讶、不信。
“看出这一点,其实很简单。”叶孤云眸子里现出痛苦之色。
“你说。”
“因为白玉郎是用剑的,你不是。”
小三怔住。
叶孤云说的没错,白玉郎是用剑的,而自己绝不是用剑的。
用剑的人与不用剑的人之间有什么不同的特征?叶孤云是怎么看出来的?还是他本就在瞎说?
这些都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的生命已到了尽头。
她很明白自己面对鸡毛毽子尚有逃走的可能,但是外加一个叶孤云,就一丝机会都没有了。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你很聪明,也很年轻,所以你很容易犯错。”叶孤云眼中又露出怜惜之色。
“我犯了什么错?”小三忽然紧紧咬牙,嘴角已因过度用力而沁出鲜血。
“你不该将自己一生的命运赌在一个男人身上,更不该赌在白玉郎身上。”
“为什么?”小三脸颊上肌肉剧烈跳动,心却在发冷。
“因为他绝不会来的,你白等了。”
小三不语,手心冷汗更多。
叶孤云叹息,“你错了,但我不会杀你这样的人?”
小三忽然大叫,着奔向远方,“他不会不来的,他一定在过来的路上。”
鸡毛毽子掌中忽然已有了毽子,她已准备好去对付小三。
叶孤云忽然握住她的手,“我们现在要去见找白玉郎。”
“你要去跟着她?”
叶孤云忽然转过身,他指了指前方,“白玉郎在这个方向。”
鸡毛毽子吐出口气,“为什么?”
她不相信这个方向是真的,因为小三奔走的方向正是后面,女人在恐惧与惊慌的时候,大都会寻找安全感,情人的那种安全感岂非是女人最迫切最想得到的?
“这是我的预感。”
鸡毛毽子吐出口气,“你这预感没出个毛病?”
“一次也没有。”叶孤云忽然握住鸡毛毽子的手,往这个方向走去,越走越快,越走越急。
他内心还有个预感,若是去迟了,白玉郎一定已不在了。
走出两丈外的时候,叶孤云忽然掠起,孤云般飘向远方,他已等不及了。
两边的桃花在夜色里幽静而寂寞,在柔风下显得格外空虚、孤苦,他是伤势虽然并未复原,体力虽然并未恢复,但他没有一丝慢下来,反而越来越快。
“想不到你的轻功这么好?”鸡毛毽子也不由吃了一惊。
叶孤云很想说自己还有很多地方都很好,那样都不差,但他这个时候,却不愿磨牙。
前面依然是桃林,桃林居然这么大!
古道的两侧没有人家,也没有河流,桃子在枝干上矗立,叶孤云没有一丝心情去吃,更不想去看。
“你预感好像真的有毛病了。”
叶孤云忽然停下,不停喘息,凝视着前方。
“你还确定在前方?”鸡毛毽子苦笑,她又说,“我们还是回去,怎么样?”
叶孤云垂下头喘息,似已在沉思。
“你还想往前面找?我看很难找到了。”鸡毛毽子笑了笑。
叶孤云点头。
“既然你们男人的预感有了毛病,那你就应该听听女人的预感,怎么样?”
叶孤云吐出口气,闭上眼,最后还是点点头。
他说,“你累不累?要不要回去好好休。。。。。。。”
他的话还未说完,瞳孔忽然收缩,背脊根根肌肉骤然绷紧,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嗅到了一股血腥味。
鸡毛毽子显然也看出了这一点。
她的嘴闭得紧紧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也就是叶孤云说的前方。
她慢慢的靠了过去。
“看来不用瞧我的预感了。”
叶孤云点头同意。
前面并不远,有个小木屋,边上有个鱼塘,并不大,边上还有个鱼篓、鱼竿。
这里并没有船。
这个小木屋显然并不是渔民的屋子,倒像是游玩的人暂住地方。
“你看这个是不是有点奇怪?”
叶孤云点头。
他点头的同时箭一般射了进去屋里,桌上小菜三碟,墙壁一灯如豆。
筷子放在碗边,并未用过,菜还是热的。
这里的人呢?为什么没有了?叶孤云端起油灯,走向屋后,然后他就看到了飞刀手的尸骨。
咽喉处有个窟窿,鲜血还在往外冒着。
尸骨并未彻底冷透,却已很僵硬。
………………………………
第一卷 绝代双剑 第七十三章 九扇门
叶孤云凝视着尸骨,久久才说,“我的预感是不是没错?”
鸡毛毽子吐出口冷气,“你说的没错。”
桌上的三道菜并不精致,一道菜漆黑的,是咸菜与鱼干烧的,另一道菜就是腌制的大蒜,最后一道菜就是豆腐乳。
锅盖并未盖上,远远的便可知道里面是米粥。
桌边摆着一张纸,自己工整。
闻君到来,甚是欢喜,乡下精菜,为君洗尘。
下面的署名赫然是白玉郎。
叶孤云静静的站在屋子里,手心不由沁出了冷汗。
飞刀手的眼珠子依然死死瞪着苍穹,仿佛死也不信自己会被他杀掉,就像他也不信小三会杀他。
“你在想什么?”
“我什么也没想,只是尽力让自己静下来,然后再想。”叶孤云喘息着。
他说的没错,只要静不下来,他也许就要发疯、崩溃,那根与脑子连接的玄,一定迟早会崩断。
鸡毛毽子将他拉到外面,仰望夜色,她说,“你一直都很紧张?”
叶孤云点头承认,就从他家遭遇不幸之后,他没有一天不紧张的,他紧张,不停紧张,一直紧张下去,他不知道会不会在紧张下活下去。
这样活着,也许比死了更痛苦,更令人难以接受,难以容忍。
“你试着闭上眼睛,然后轻轻呼吸。”他说的很慢,也很温柔。
叶孤云点头。
他慢慢的闭上眼睛,试着轻轻呼吸。
可是就在他闭上眼睛的瞬间,他忽然出手,紧紧握住前方一个东西。
前方也有个人,一把刀。
一口雪亮的刀锋赫然已捏在他手里,握刀的人着紧身官服,一双发亮的眼睛在夜色里不停闪动。
他脸上满是吃惊,他出手已够快了,居然这人能将刀锋捏住。
叶孤云冷笑,“贵姓?”
“铁补龙三。”龙三的手忽然一震,刀锋一颤,竟已从叶孤云的手里收回。
刀“叮”的入鞘!目中惊惧之色并未消退。
“贵干?”叶孤云冷冷盯着龙三,盯着龙三的眸子。
龙三也直视着他的眸子,他竟没有一丝避让,他说,“来杀你。”
“你知道我是谁?”
“白玉郎。”龙三又说,“可惜我杀错了。”
“你怎知我不是白玉郎?”
“因为见过,认识他。”他又说,“你们为什么在这里?”
他从腰际摸出个令牌,上面只有一个字,“杀!”
叶孤云目光从那个字上缓缓移开,又看向苍穹。
他一只手握住刀,另一只手虽然没有东西,但却依然握得很紧。
腰畔的铁链叮叮作响。
他也紧张,特别是遇到很难对付的人,更紧张,他看了看鸡毛毽子,又说,“想找刺激,并不一定要来这么远的地方。”
这句话并不是他心里想说的,他也许想说的是另一句。
“大晚上的,哪不去玩,来这里玩,害我差点杀错人。”这句话他并没有说出。
也许多年的职业生涯,令他有种辨别陌生人的特殊法子,他相信叶孤云这个人,一定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
通常面对这样的人,他除了紧张就是想法子离开,因为他无法辨别这人对自己有好处,还是有坏处。
叶孤云还是不语。
鸡毛毽子浅浅笑了笑,忽然问这人,“你认识白玉郎?”
龙三点头。
“他犯了什么法?”
“盗窃罪,采花罪,抢劫罪,。。。。。。,罪过很多,沁竹难书。”他说话的时候,眉睫都在轻颤。
这不由看出他对这件案子的重视有多深。
“有证据?”叶孤云忽然问,声音冷的像冰。
“有。”
“确凿?”
“龙三从不乱杀无辜,也不乱抓一个好人。”龙三目光不由轻颤,他的心显然已不稳。
叶孤云忽然又说,“可是你刚刚就差点杀了我?”
“是的。”龙三的声音也忽然变得很冷,他说,“只因为你的身段气势与他实在太像了。”
“那就是你杀我理由?”
龙三闭上嘴,久久才说,他说着话的时候,嘴角因紧张而剧烈跳动,“你死了,你的娘亲,就是我的娘亲,你的老子,就是我的老子,所以你就算是死了,也死的了无牵挂。”
叶孤云讥笑,“那我若是将你杀了,会怎么样?”
“我没老子,也没娘亲,更没妻儿,所以你只需进衙门办案就好了。”
“办案?”
“是的。”龙三又说,“你杀了我,我并不怪你,但你一定要将白玉郎抓到,不论死活。”
“你以为我想杀你?”叶孤云冰冷的目光又盯着这人的脸颊。
“你难道不是?”龙三吃惊的看着叶孤云。
“我不想杀你,只想利用你。”叶孤云叹息。
龙三眼睛眨了眨,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不得不笑一下,他第一次听过这么直接而又诚恳的话,连利用别人都说的那么诚恳。
“我这句话说出,你还不停下的话,我就弄死你。”
龙三不笑了。
他仿佛忽然发觉这并没有什么好笑的,也不值得笑。
叶孤云点头,“你怎知他在这里?”
“这是我们衙门里眼线给的消息,准确无误。”他叹了口气,又说,“可惜你不是他。”
“他走了。”叶孤云目光又落到里面桌子上。
龙三纵步一掠,已到了里面,静静的看着里面的一切。
他看的很仔细而小心,恨不得看穿墙角老鼠洞的深浅,鸡毛毽子不竟露出钦佩之色。
也许衙门的人,在这行走久了,无论做什么,想什么,都是那个样,对一切都充满了警惕,就算是看到桌上那盘菜,仿佛也看得很警惕。
叶孤云慢慢的走了进去,忽然问他,“你看到了什么?”
这人毫不犹豫的说了一个字,“血。”
叶孤云点点头,“你闻到了?”
“我鼻子不好,是看到的。”他又说,“这附近一定还有个死人。”
死人就在屋子后面,尸骨彻底僵硬,咽喉流出的鲜血已凝结,他的手却死死握住。
骨骼已硬化,肌肉已彻底僵硬,就连手臂上根根青筋都凸起高耸如毒蛇。
里面抓的是什么?
龙三用力扳开那只手,他的眼神忽然充满了说不出的恐惧、惊慌,他并不认识飞刀手,却认识这牌子。
跟他手里的牌子几乎一模一样,也许只有一点不一样。
他腰畔的牌子完好无损,死人手里的牌子已扭曲、变形,这人的力道居然这么大,抓得这么紧?
眼睛虽然已没有一丝光泽,但怨恨、怨毒、怨恶之色,没有一丝减退,龙三合上这人的眼睛时,指尖都在轻颤着的。
他仿佛已听到死人临死之前的哭喊、挣扎的悲嘶。
龙三吐出口气,摸出毛笔,还有一张白纸,将这里的一切都详细记载下来,就对着叶孤云苦笑。
叶孤云没有笑。
这里没有一样值得他笑的,龙三更不是。
“死人并不好笑。”
“我笑的是活人。”他又说,“是个活的好好的活人。”
他伸出手,就露出了那块扭曲、变形的令牌!
“这是你的?”
龙三摇头,又说,“但我知道是谁的。”
“是谁的?”
“大捕头无萧。”他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嘴角也流出了苦水。
“无萧?”
鸡毛毽子笑了笑,“你是二捕头?”
龙三摇头,又说,“我是三捕头。”
“你那里有多少捕头?”
“一共有九个?”龙三的脸色苍白的像是白纸。
他仿佛已遇到一种难以解决的难题。
叶孤云不竟动容,“九扇门?”
龙三点头,忽然盯着叶孤云的脸颊,他发现叶孤云的脸颊紧绷的像是钢铁,可想而知这人出手又多么可怕。
叶孤云目光灼灼,似已在沉思,又仿佛在窥窃,他一直盯着龙三的眼睛。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说,“说说你的看法。”
龙三点头,目光从飞刀手的手上滑过,又说,“这人惯于使用飞刀,而且出手并不弱。”
飞刀手掌中并没有刀,龙三将他衣衫拉开一小截,露出了十几把锋利无比的刀锋。
刀柄朝下,刀锋朝上,刀柄放的位置正是右手抬手可及的地方,这个位置距离右手也许并不算是最近,但一定是最正确的。
叶孤云吐出口气,又说,“你继续说。”
龙三将衣衫拉下来,又将桌上的油灯端了过来,靠在咽喉处,然后就静静的看着,看得很仔细很出神。
这只是平平淡淡的剑伤,仿佛并没有特别地方,却已完全吸引了他。
这时候,鸡毛毽子从墙角的茶壶里倒出两杯茶,端了过来。
叶孤云端了一杯。
龙三也端了一杯。
茶壶畔只有两个杯子,所以鸡毛毽子并没有喝。
叶孤云也没有喝,他静静的看着龙三。
龙三却静静的看着咽喉,当然也没有喝。
久久之后,他才从腰际摸出把解腕银刀,从他脖子上轻轻刮了刮,然后就笑了。
刀锋迎着灯光闪闪发着光,乌光!
“有毒!”鸡毛毽子忍不住叫出声音。
龙三点点头,又说,“这人临死之前一定喝过些茶水。”
他说的很肯定很扼要。
“为什么,你有什么理由?”
龙三的目光又盯着咽喉,“就在他临死的时候,也是他毒性发作的时刻,所以一剑刺死他的时候,毒液也从咽喉也带了出来。”
油灯又慢慢靠向衣襟,那一块料子赫然与其他地方不同,颜色略浓了点。
叶孤云又吐出口气,“你还看出了什么?”
他真正关心的并不是看出了什么,而是白玉郎的下落,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他?
龙三将油灯又放到桌上,才将手里那块令牌放到桌上,慢慢的说着,“就是这个。”
“你怀疑大捕头?”
龙三点头,“我没有理由不怀疑他。”
他从腰际取出令牌,令牌迎着灯光,右下角现出极小极小的一个字。
“龙。”
他眼神中露出伤感之色,他说,“这是我们的记号,每个人都有一个。”
“无萧令牌上应该有个萧?”
“是的。”龙三并不否认,又说,“你看。”
叶孤云不竟动容,右下角赫然有一个字。
“萧。”
龙三笑了笑,将令牌收起来,又说,“我们就算死了,这令牌也会陪我们进棺材的。”
他脸上的哀伤之色更浓,“江湖中有些带刀佩剑的人,有句名言。”
“什么名言?”
“刀在人在,刀亡人亡,剑在人在,剑亡人亡。”他居然露出讥笑,也许他讥笑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他们岂非也一样?
无论他们死活,那令牌都会跟着他们,就像是胎记,死也不能丢弃。
他说完就静静的盯着外面,痴痴的发怔。
叶孤云冷冷的说着,“你们都出来了?”
龙三苦笑,因为他不知道如何回答,出来的意思,就是可以回去。
他不知道回哪去。
他本就没有地方可回,名为官门中人,实则江湖中人。
“我们只会出来,没地方可回。”
叶孤云显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龙三一定会解释的情理些。
他又说,“我们说好听点,我们是官差大人,说难听点,是一群无家可归的可怜虫。”
说出“可怜虫”这三个字的时候,又笑了笑,笑的说不出的凄凉、寂寞。
鸡毛毽子惋惜,她勉强自己笑了笑,她说,“你不属于哪个衙门管辖?”
龙三点头承认。
“那谁来管你们?”
“朝廷一品大员王安。”
“那他怎么联系你们?”
“用信鸽。”龙三脸色变了变。
他显然不喜欢涉及这些敏感话题,更不喜欢将九扇门的秘密吐露过多。
所以他说着说着就垂下了头。
鸡毛毽子显然看出了他的心思,却又说,“你没钱花的时候,怎么办?”
这个并不算是他们组织的秘密。
但龙三紧紧闭上嘴,一句也不愿多说,他又痴痴的凝视着苍穹,一句也不愿说了。
他慢慢的走了出去,尸骨放在他肩上。
叶孤云居然并未阻止他。
夜色里沉闷而无声,闷的令人窒息,丝毫不逊于白天。
他走了出去,就忽然站住,“你想不想跟我一起走?”
“我有什么理由跟你一起走?”
“你很有理由。”龙三又说,“因为我们的目标一致,你想杀白玉郎,我也一样。”
“你看得出我想杀白玉郎?”
龙三笑了,他说,“我非但知道,而且知道的很多很多。”
“哦?”
“也许比你想象中要多得多。”他站在那里,并没有回头,又说,“你杀白玉郎,是想讨回血债,是不是?”
叶孤云不语,他的手忽然握紧。
这句话仿佛已刺痛了他。
………………………………
第一卷 绝代双剑 第七十四章 龙三
龙三不再说话,忽然往前走,沿着古道走向前方。
前方是什么地方?鸡毛毽子觉得很厌倦、心烦。
夜色很沉闷,又闷又热。
他并没有看一眼后面,因为他不必,因为他用的法子很正确,他不怕叶孤云不跟着。
他走的并不快,并未停下来过。
鸡毛毽子显然已很累了,她走路的样子已有点打飘了。
她说,“这人要去哪里?”
叶孤云不语。
“我们就这样走下去?”
叶孤云依然不语。
“我实在走不动了,我这腿实在不行了。”
叶孤云慢慢停下,“你走不动了?”
鸡毛毽子点点头,她点头的同时就坐在地上,似已真的爬不起来了。
叶孤云叹息,轻轻将她抱起,然后又跟着龙三走。
“你说我重不重?”鸡毛毽子居然笑了笑。
“不重。”
“你这样抱着我走,累不累?”
叶孤云叹息,又说,“我不知道什么叫累。”
鸡毛毽子眨了眨眼,笑了笑,她笑的坏坏的,又说,“你说我重,还是天下第一美人媚娘重?”
叶孤云的脸沉了下去,久久没有说出半个字来。
她也知道自己这话说的不好,所以她笑了笑,又柔声说,“你还是放我下来,等一下说不定就会遇到白玉郎。”
“不会这么快就遇到。”
“为什么?”
“这人是的胆小鬼,总是喜欢捉迷藏。”
鸡毛毽子点头承认,“那你知道我们去哪里?”
叶孤云摇摇头。
他的心已开始乱了起来,忽然好像去见见媚娘,这几年过去了,她在白府过的是不是很好?
也许女人天生就有种洞察的本能,总是能察觉男人心里的小秘密。
她笑了笑,“你在想人?”
叶孤云并不否认,他点点头。
“你在想媚娘?还是在想别的女人?”
叶孤云不语。
他忽然看向龙三,龙三停在驿站的前面,他说,“我带着死人,不方便过去,你在里面等我?”
桃花已不在,古道显得更荒凉而僻静,驿站外面马棚里有个人慢慢的走了过来。
在马槽里添了一篓子草料,就将篓子放下,笑着迎了上来。
“龙三爷。”
龙三点头,他好像不喜欢磨牙,就直接说,“这是我的朋友,替他们找个房间,我去去就回。”
这人点头微笑。
“你要去附近衙门?”叶孤云忽然问他。
“是的。”龙三的脸颊也显得很疲倦,他又说,“这死人总得有个落脚地方。”
“好,我跟你一起去。”他将鸡毛毽子放下。
鸡毛毽子吃惊,“他很快就回来,你何必去。”
“我有种不祥的预兆,我不放心。”
鸡毛毽子点点头,她对叶孤云那种感觉现在越来越相信了。
龙三笑了笑,“你不必跟我的,因为我很快就回来。”
“我怕回不了。”
“为什么?”龙三笑的已有点勉强。
叶孤云不语。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这种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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