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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风雨-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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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始终因为我而死的。”
“你不必愧疚,因为他的仇在活着的时候,已被报了。”四妹又说,“是萧玉竹将那个大喇嘛找出来,然后杀了。”
叶孤云点头,又说,“所以你希望我跟着萧玉竹走?”
“是的。”四妹呆呆的凝视着那辆马车,“三两活着,只是为了寻找到你,找你却是为了她。”
叶孤云吃惊,叹息。
“所以你去吧,做好你该做的事,你不必有任何愧疚?”
叶孤云点头,“再会。”
车厢里只有萧玉竹一个人,她正席卷在一侧,凝视着叶孤云,并未说话。
她不说话,仿佛是因为没有想好怎么说。
叶孤云叹息,“你来找我,是不是找了很长时间?”
萧玉竹点头。
“你知道我的底细,当然也知道我杀他的机会最大?”
萧玉竹又点点头,她忽然笑了笑。
“你有什么计划?”叶孤云吐出口气,又说,“毕竟浪人营里的扶桑高手很多很多。”
“是的。”萧玉竹吐出口气,又说,“他们的确很厉害,而且很多,有的是昔日剑豪将军足利义辉的护剑手,有的是伊贺忍者,也有以流浪为生的浪人,也有既不要脸又不要命的浪人。。。。。。。”
“他们都很棘手?”
“是的。”萧玉竹吐出口气,又说,“但我也已在江湖中找了几个一流高手。”
叶孤云笑了笑,“你找了谁?”
“剑客春宵,杀人如麻喝血如酒的高不行,满天星花下柔,浪子燕红,。。。。。。。”
叶孤云忽然打断了她的话,光听着这么多人的名字,足以令人睡不着觉了。
他说,“他们都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说他们是杀人专家,也并不为过。”
萧玉竹点头承认,为了他们每一个人,口袋里的银子已水一样流了出去。
“这其间的代价一定很大?”
“是的。”萧玉竹苦笑,“单单春宵就值千金。”
“春宵剑客?”
“是的,据说他杀人的价钱很公正,童叟无欺,从不耍人,信用很不错。”
叶孤云吐出口气,“你已找到了这么多高手,找不找我好像已不重要了。”
“是的,很多人都不能理解,但你一定要理解。”
“可我现在很不理解。”他又说,“他们每一个人都有机会杀了风笑天,但你为什么要找我?”
萧玉竹苦笑,沉思半晌,才说,“请他们过来的人是我,但钱不是我的。”
她笑了笑,又说,“你把我所有家当都卖了,都请不起里面的一个杀手。”
叶孤云怔住,“那是谁的钱?”
“是杭天凤的钱。”萧玉竹苦笑,她又说,“想不到你有这么一个肯花钱的媳妇。”
说到媳妇的时候,叶孤云的脸忽然红了红。
他忽然很想问问杭天凤来了没有,他忽然也很想念这个女人。
那种缠绵入骨柔情似水的情感,本就不是大多数正常男人所能忘怀的,叶孤云更不能。
萧玉竹笑了,笑的很奇怪,仿佛很享受,“你是不是想见见杭天凤?”
叶孤云凝视着漆黑的苍穹,久久说不出一个字来。
“小别三日,更胜新婚,这个我是知道的。”萧玉竹又笑了,她说,“我现在就带你去。”
她轻轻在车厢上敲了两下。
外面的鞭子抽动更急,连马声都变得些许痛嘶着。
叶孤云闭上眼,脸颊上却露出忧虑、不安之色,他此时想的却是白雪,自从那次离开白雪之后,就从未见到过,她是不是过的很好?
萧玉竹笑的更欢愉了,她说,“你居然想得这么厉害?”
她笑了笑又说,“我有时也想不明白。”
叶孤云吃惊的看着这人,“你也有想不明白的事?”
“是的。”
“你说出来,我很想听听。”
“你老婆这么有钱,怎么会舍得让你抛头露面的去杀人?”
叶孤云叹息,不语。
“像她足以收买很多江湖高手,去杀人,你想杀多少人,就可以杀多少人。”萧玉竹笑了笑,接着说,“你不必出面的,可以好好在边上看着别人杀人。”
叶孤云依然不语。
………………………………
第一卷 绝代双剑 第一百一十七章 初遇对手
马车已停,停在一座装饰很华丽的庭院前,没有守卫,里面很整洁。
从乳白色的晨雾中看上去,仿佛是一座庄严而雄伟的古堡,略有冷漠、阴森之色。
叶孤云看到这庭院足足吃了一惊。
这令他想到一个人,这人并不是杭天凤,而是千金。
她希望里面的人是杭天凤,而不是千金,他有点怕这个少女,他不愿愧疚别人太多,特别是欠了别人的,始终要还的,到时还的也许比欠的要更多。
萧玉竹慢慢的走了进去,他走的很慢,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甚至连一句话也不说了。
叶孤云说,“杭天凤就在这里面?”
萧玉竹没有说话。
这人仿佛忽然变了个人,变成一个冷淡、贞洁而寂寞的寡妇,他打开一扇门,就站在外面,没有进去。
她说,“我就不进去了。”
“为什么?”
萧玉竹沉思,又说,“我不该进去的。”
东方红晕渐渐猛烈,但里面的灯光依然辉煌而迷人,桌上的瓷器在灯光下徐徐生光。
屏风的后面有条人影,消瘦而无力,显得没有精神。
萧玉竹说完就转过身离去。
里面已有声音,“进来。”
叶孤云走了进去,他听到这声音并不是杭天凤的声音,这一点他很肯定。
无论什么样的女人,跟哪一个男人有过缠绵入骨的故事后,无论发出什么样的声音,都逃不过这个男人的辨别。
“你为什么不进来?”
叶孤云没有进去,靠着墙壁座椅上坐了下去,他说,“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里面的女人笑了,痴痴的笑了,“你为什么不进来?难道怕我吃了你?”
叶孤云吐出口气,又说,“我不是怕你吃了我,而是怕我忍不住吃了你。”
里面的女人笑声更柔更甜,“你进来让我瞧瞧,看看能让我吃几口。”
“你想吃了我?”
“我为什么不能,你刚刚也说了,要吃了我的。”
叶孤云吐出口气,“那我更不能进去了,说不定看到的是一只母老虎,我岂非就倒霉了。”
“你这人真的小心眼,居然这么怕女人。”
“女人也分很多种的,母老虎就是其中一种。”叶孤云苦笑,“我通常遇到这样的母老虎,我拔腿就跑的。”
“比兔子跑的还快?”
“也许没有兔子快,但也差不多了。”
“那我还是将门关上微妙,免得有人比兔子跑得还快。”她说着话的时候,门忽然“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叶孤云怔住,看向屏风后的女人,“你莫非真的要吃了我?”
“我为什么要骗你。”她还在痴痴的笑着,笑的风吕里的水涟漪震震,她还在笑。
她笑了笑,又说,“你难道是呆子?看不出我是谁?”
叶孤云叹息,“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是千金。”
“你看到的不是杭天凤,是不是有点失望?”
叶孤云不语,喉结都已在抽动。
那种缠绵入骨的情感,并不是每个人所能忘却的。
千金笑了笑,然后就慢慢的走了出来,他本来是没有穿衣服的,但走出来时,已穿好了衣服。
她说,“你一定想不到是我?”
叶孤云苦笑,“我早该想到是你,因为只有你才有这样的钱财,这样的人脉。”
“你还想到了什么?”
叶孤云沉思,“你也想杀风笑天?”
“也许,我并不想杀人,却不得不杀。”她又说,“因为这人实在是个该杀的人。”
“你有什么理由要杀他?”
千金也沉默许久,才说,“你不必关心这个,应该关心怎么去杀这个人。”
叶孤云点头,他沉思许久,他的手忽然握紧。
千金笑了。
马车还是原来的那辆,千金斜倚着,呆呆的看着窗户。
马车从荒野急匆匆的驶入城里,然后慢慢走着。
叶孤云吐出口气,暴发户就是暴发户,用过一夜的房子,就这么丢了,这实在浪费的可以。
放眼正的江湖,也许没有几个。
从窗户外忽然伸进来一只手,手很稳定,手松开,里面只有一张折叠很整齐的一张纸。
这张纸上仅有一个名字。
荒木。
“荒木是什么人?”叶孤云忍不住问了一句。
“荒木是浪人,他本来是武士,但他的主子被砍了,他就沦落为浪人了。”千金目光忽然落到外面,一个人正慢慢的走进一家酒楼。
腰际一把长而弯的刀,
她笑了笑,又说,“所以他看起来很有威严,一直保持着武士独有的那种傲慢。”
叶孤云也笑了,“武士都用两把刀的,而他少了一把。”
千金从车厢的一角摸出个短刀,形式颜色与他腰际的那一把一模一样。
她笑的很神秘,很狡黠,她说,“这就是他的。”
千金将这把刀递给他,又说,“你去送给他,他一定会跟你拼命,然后你一定可以杀了他。”
叶孤云脸色动容,“你要杀了他?”
千金的脸色也变了,她的目光中竟已现出了杀机,她的声音竟变得冰冷而彻骨,“他必须要死,这人实在很危险。”
她的手忽然握紧,又说,“这人是风笑天的死党,要杀风笑天,这人必须先除去。”
叶孤云不语,垂下头。
他并不喜欢乱杀无辜,特别是像这种陌生的人,自己非但不想杀,也懒得去杀。
千金似已看穿了他的心,她忽然握住叶孤云的手,“萧玉竹想杀风笑天,但被我阻止住了,因为他是你的仇敌,我要留给你来杀。”
她忽然靠得更近,近得能令叶孤云听到她的心跳。
他满心感激,但这件事实在很危险,他不愿千金也进来。
千金似已又看出了这一点,她笑了笑,“扶桑浪人渡海而来,朝廷大力捕杀,但还是有很多躲起来,是朝廷所捉不到的。”
她忽然从怀里摸出个官印,说,“我正是这次下拨的官员,奉命捕杀暗藏的浪人。”
叶孤云犹在沉思,久久说不出半个字来。
千金慢慢的松开手,目光渐渐变得柔和,“你不必担心我被牵进来,因为我也有好处的。”
“想不到你居然是官员?”
千金将官印收起来,又说,“这次过来的人都很隐秘,地方的官员不到万不得已时,不予调动,因为会打草惊蛇。”
她又说,“所以我们在一起,对谁都有好处,你要杀风笑天,我却要捕杀他的死党。”
叶孤云点头,他吐出口气,“我下去杀了他。”
千金忽然又握住他的手,“你不必杀他,你只需将刀递给他,然后就笑笑,就可以了。”
叶孤云傻了。
笑笑能杀死人?他没学过这么样杀人的招式,也没见过这样的招式。
千金笑了,她说,“你一定不信这个杀人的招式,但你只需笑笑就可以了。”
她又说,“到时候,他一定会死的很难看。”
叶孤云慢慢的走了进去,她的手才慢慢的松开,“你一定要记得我的话。”
酒楼里生意并不好,荒凉的镇上,来往的客旅本就不多。
荒木坐的位置是最显眼,边上当然没有别的人,他一个人坐在那里自斟自饮,仿佛是寂寞而孤苦的帝王,在忍受着孤独带来的滋味。
他喝得并不多,却很快。
这表示他很豪气,也很阔气,出手一定也不会小,边上小红与小会从门口走了进来,笑着走向他。
她们的笑容足以令男人口袋里的银两飘出来,飘到她们的口袋里。
也许她们的职业很不文明,更不高尚,但却很受男人们的欢迎,特别是寂寞中的男人们。
荒木笑着没有拒绝她们,他也是男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在夜色里想女人也许比大多数男人都想的剧烈。
小红置酒,小会夹菜。
她们都在笑,笑的开心而愉快。
小红说,“你为什么不笑一笑?”
荒木果然笑了,笑着放下长刀,他的手空出来去忙着做别的事。
小会的脸已红了,她说,“你好坏,简直坏透了。”
荒木眼睛中现出淫狠而猥琐的笑意,他说,“中原人有句老话,叫。。。。。。叫。。。。。。。”
他的话还未说出,就被红烧肉与醋鱼塞住了嘴。
他吃完才说,“你们中原人有句老话,叫。。。。。。。”
“叫不打不相识。”门外忽然走出来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人,孤孤单单的话语。
他给别人的感觉只有孤孤单单的。
荒木冷笑,“你是谁,活的不耐烦了?”
叶孤云摇头,他忽然将那把短刀递给他,又说,“这是你的?”
荒木忽然将小会小红推到一边,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他说,“这是我的刀。”
叶孤云点头,“所以我还给你。”
“你侮辱了我的剑道。”
叶孤云不语,静静的等着他说下去。
“我要找你决斗,现在就决斗。”
他说完这句话忽然出手,长刀忽然出鞘,高高举起,劈向叶孤云的脑瓜盖,嘶声撞了过去。
叶孤云冷冷笑着。
笑声中荒木忽然倒下,掌中长刀“叮”的落地,人也摔倒在地上。
叶孤云怔住。
这人居然真的被他活活笑死了。
咽喉处赫然插着一把飞刀,鲜血从刀锋不停涌出。
不远处的小红小会轻轻拍了拍手,一人拉着一条胳膊,慢慢的从后门走了出去。
靠在不远处身着道袍的道士手里紧紧握住拂尘,脸色苍白的仿佛是泡过的肥肉。
叶孤云忽然走了过去,坐在他对面,忽然说,“道士?”
“是的,专门超度死人的。”
“你念的是金刚经?”
“是的。”
叶孤云又笑了笑,这人也笑了,笑的冷汗从额角豆大般滑落。
这人慢慢的站了起来,想要离开。
叶孤云忽然敲了敲桌子,又说,“你先坐下,我们好像很有缘,应该好好聊一聊。”
道士笑得连口水都流了出来,他说,“你脸上面带杀机,我不想死在你的剑下。”
叶孤云点点头,又说,“我想杀的人并不是你,但想死我也不反对。”
道士咬牙,“你想怎样?”
“只想要你带我去见风笑天,你就不会死在我的剑下了。”
道士牙咬得更紧,他说,“你不怕死?”
叶孤云不语,掌中剑忽然悄悄抬了起来,直直指向道士的咽喉。
道士呼吸急促,忽然点头,“好,我带你去。”
他说完就往外走去,叶孤云也跟了过去,他实在不愿失去杀风笑天的机会。
外面这个时候,本来是没有人的,可是忽然有了一巴掌,重重打在道士脸上,道士的拂尘还未挥出,就忽然箭一般射向墙壁,然后倒下。
他倒下去时已是死人。
这一击之威,实在很快速很可怕。
小红拍了拍手,忽然说,“这人决不能带你去。”
叶孤云吃惊,深深吐出口凉气,“为什么?”
“因为这人也是风笑天的死党,不是普通的朋友。”小红又说,“这人也许就是眼线,看到你过来,也许会有很多人过来找你。”
她吐出口气,又说,“到时候,就算是千金大人手里有再多的杀手在附近,也难以抵挡他们。”
叶孤云点头。
屋外有人惨呼着倒下,叶孤云跟过去的时候,小会已奄奄一息,她是眼睛死死盯着那片竹林。
小红的手握得很紧,“你说,是什么人?”
小会咬牙,用力说话,但嘴角忽然僵硬,硬死。
小红叹息,轻轻合上她是眼睛,才说,“我们这里面难道有内鬼?”
“内鬼?”叶孤云吃惊。
“你一定不会相信,这件事只有我们杀手之间才知道的,其他的人根本就不知道。”
“你知道是什么人?”
小红目光闪动,久久没有说话。
叶孤云慢慢的将小会抱起,“人死了总要归根,我们还是。。。。。。。”
“先别。”小会忽然又说,“我们先回去。”
“回去,回哪去?”叶孤云看了看那辆马车。
马车上的人没有变,里面的千金一定也没有离开,她一定在等着我们?
小红笑了,“她已不在了,里面是空的。”
里面果然没有人,千金赫然已不见了!叶孤云心里暗暗刺痛,她只希望千金不要出什么事。
小红叹息,“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叶孤云也会担心起女人。”
她的神情仿佛在羡慕,又仿佛在嫉妒。
赶车的大汉喝了口酒,解解渴,秋天的天气有时比夏天更毒辣。
小会的尸骨还未埋葬,鲜血从嘴角流出的很缓慢。
小红脸上渐渐现出痛苦之色,她说,“想不到周围居然有人能杀了了她。”
竹林在柔风下起伏不定,像是幽美而神秘的舞姿。
………………………………
第一卷 绝代双剑 第一百一十八章 战书
马车停下。
小红掀开帘子,就吃惊的看着外面。
她看到了什么?是什么令她吃惊而惧怕?叶孤云忍不住握住她的手。
他希望她能够镇定下来,可是她无法镇定下来。
她的手一直轻颤着。
她忽然下车,也将叶孤云拉下车。
叶孤云怔住,赶车的马夫斜倚在车厢畔,嘴角流出的已是漆黑。
倒在大地上两匹马吐出的鲜血也是漆黑的。
“看来我们只好走着离开这里了。”
叶孤云点头。
挖好的墓穴并不大,也没有墓碑,尸体是用车厢外面那层凉席裹住的。
掩埋的时刻,小红居然没有落泪,也许她的泪水已在心中流淌。
叶孤云找到这里最粗的竹子,雕刻上他的名字,然后插在上面,就算是他的墓碑了。
小红的身子忽然扑进叶孤云的胸膛,她直到此时,才无法控制住自己,“我的好朋友死了。”
“她死了,但不希望你很难过。”叶孤云声音更柔,他说,“你好好活着,否则她一定会很难过的。”
小红点头。
她就伏在叶孤云肩膀上抽泣,直到她骤然尖叫起来,身子也骤然跳了起来,这个时候身子与叶孤云才分离。
叶孤云掠起,一把将她抱住,只见小红的脸色因过度疼痛而扭曲、变形。
她的小腿上赫然定入一截短剑,短剑上带着一张纸。
小红咬牙,嘶声说,“拔出来,快点。”
剑拔出,鲜血飞溅,她竟已疼晕眩了过去。
叶孤云冷冷盯着这张纸,只觉得胃部抽动,心在发凉。
上面竟是战书!
黄昏,十里坡,洗净你的咽喉,带好你的剑来。
下面的署名是风笑天。
简简单单的战书,简简单单的署名。
十里坡在什么地方?距离这里还有多远?
叶孤云将车夫也掩埋,两匹马也掩埋,就找到个池水畔,用清水清洗着小红的伤口。
小红醒了就痴痴的看着池水,看着里面的鱼儿过来过去游动,似已呆了。
叶孤云说,“你醒了。”
小红点点头,又说,“我没事,那张纸上写的是什么?”
“是一封战书。”
“谁的战书?”
“风笑天的战书。”叶孤云并没有否认,否认也无用。
小红点点头,已在喘息。
“你放心,我去决斗之前,我一定将你送到千金那里。”
小红点头,脸上忧虑之色很深,“可你不担心?”
“我为什么要担心?”
“你不担心这是个圈套?”
叶孤云凝视着天边那朵孤云,孤孤单单的飘来,又孤孤单单的飘走,他说,“我不怕圈套,只怕风笑天不在那里。”
“在哪?”
“十里坡!”叶孤云忽然握住小红柔软的肩膀,“十里坡是什么地方?距离这里有多远?”
小红摇头,她的脸色竟变得苍白如纸,他说,“你要去十里坡找他决斗?”
“是的。”
“你不要去十里坡,你千万不要去十里坡。。。。。。。”她的声音轻颤而微弱,似已被这名字惊吓住了。
叶孤云柔声说,“十里坡是什么地方?那里是不是很可怕?”
“是很可怕。”
叶孤云不用听他说出的话,从他的脸色上便看出有多可怕。
“是浪人营?还是扶桑浪人经常出没的地方?”
小红目光闪动,慢慢的说,“那里。。。。。。那里。。。。。。那里你最好不要去!”
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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