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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风雨-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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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笑面书生忽然打开箭筒,一支小箭带着金光射入云霄。
苍穹下骤然绽放出一个“千”字。
叶孤云盯着断云桥,他并不希望看到千金,可是他知道千金一定会过来的。
笑面书生微笑着离开。
“我走了。”这是笑面书生最后说出的一句话。
“不送。”
笑面书生没有忘记将叶孤云的嘴堵住。
叶孤云这个时候已看到一批人矗立在断云桥上,为首的人赫然是千金。
千金显得很憔悴,但动作、声音都稳定而冷静,没有一丝紧张之色,她看到叶孤云以后,仿佛更放心了。
她居然笑了笑。
没有灯笼的地方,就是弓弩手藏身的地方,一支支羽箭已搭上,叶孤云甚至已听到弓玄拉紧时的声音,这种声音是他平生第一次听到,这竟是那么奇异而可怖。
千金走过来并没有奔跑跳跃,带着他们慢慢的走了过来。
看她的神情仿佛是走进一家熟悉的饭店吃饭,说不出悠然自得,后面的人却不同,叶孤云当然不认识他们,但知道他们都是极厉害的角色。
有个光头摸着头四处看着,眼睛里发出了光,仿佛是花花大少看着飘来飘去待采的大姑娘,但他另一只手却紧紧握住大环刀。
他后面是个斯斯文文的少年,掌中握剑,剑已出鞘,一口剑却仅仅贴在背脊。
少年走路一直让着边上的人,他边上是个斜眼猪脸胖子,一只袖子低低垂着,谁也看不清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叶孤云看也看不清楚,但是很肯定的是,这样东西一定很重。
贴近千金最近的是个生意人打扮,手里抱住个算盘,这人笑不笑都一样,嘴角都带着笑纹,也许生意人都应该是这样子的。
看见千金渐渐靠近,叶孤云拼命摇头。
千金笑了,她忽然停了下来,她说,“你为什么要摇头?”
叶孤云已听到她的话,她们的危险就在脚下,随时都会死的很难看,她们仿佛并不知道。
回答的就是那个手持算盘的生意人,他低头微笑,又说,“他大概是脖子痒,想动两下解解痒。”
千金点头。
她往前面走了,但她没走两步又停了下来,她说,“不对。”
“哪里不对?”
“脖子痒的人,一定要用手去挠痒的,但他没有。”
生意人又笑了,“没有用手,是因为他的手被捆起来了。”
千金笑了笑,点点头,“是的,看来我近日来很累,回去应该好好休息休息。”
生意人微笑点头。
千金又在往前走着,她与叶孤云的距离已更近了,危险渐渐逼近。
叶孤云头摇的更快。
千金忽然又停下,见到千金停下,叶孤云吐出口气。
他希望千金不要再往前面走了。
千金笑了笑,又指了指叶孤云,“你说他脖子痒为什么那么拼命摇头?”
生意人不笑了,眨了眨眼,“是的,难道他还有别的地方痒?难道他的头也痒?”
“也许。”
“很有可能。”
“那你可有什么法子没有?”
“有,很多。”生意人忽然端起算盘,不停拨弄着。
停下来时,千金轻轻笑了笑,“就这么办。”
生意人微笑,笑着忽然出手,袖中骤然发出一到寒光,直射叶孤云,叶孤云吃惊。
寒光一闪。
叶孤云吊在树上的绳子忽然断了,躯体重重跌在地上,疼的叶孤云浑身发麻酸楚。
也就在这个时候,暴雨般射出漫天长枪,从西方射出,射向东方,也就是弓弩手隐藏的位置。
叶孤云吃惊,怔住。
听到这种惨叫声,叶孤云激灵灵抖了抖。
这种惨叫声,仿佛是割破喉管的野兽,说不出的可怕、恐怖。
也就在这个时候,千金忽然到了他跟前,将叶孤云扶起来,微微笑着,“你受苦了。”
千金后面的那个斜眼胖子忽然抖起袖子,一把超级大菜刀忽然现了出来,边上背剑少年吓得躲的更远。
他说,“赚钱的机会来了,杀!”
他说杀就杀,忽然冲了进去,叶孤云看着他冲进夜色里,仿佛是看到一头野猪撞进夜色,勇猛、彪悍而无惧。
这个人无疑也是高手,无论是从气势上看,还是从杀气上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叶孤云吐出口气。
千金柔柔握住他的手,“你怎么样了?”
“我很吃惊。”
千金笑了笑,“你吃惊什么?”
“你们好像早就知道这里的陷阱,好像有备而来的。”叶孤云又说,“你好像对这里很熟悉。”
“你好像一点也没说错。”千金笑得躯体已轻颤,“你继续说说看。”
“我从扁舟上出来,你算准我被风笑天引到林子里?也就算准我会被擒住?”
“是的。”
“你也知道我不会有事?”
“当然,他们绝不会杀你的。”千金又说,“因为他们还要利用你,以你为饵,来钓我上钩。”
“万一他们要杀我呢?”
“他们不是笨蛋,所以绝不会这么样杀叶孤云。”千金笑了笑,又说,“如果单单的杀叶孤云,岂非很浪费?”
“那怎么样才算不浪费?”
“那肯定是顺便杀了我,才算是不浪费。”千金又说,“这一批浪人经过这次以后,一定会少了七成。”
“七成!”叶孤云吃惊。
他着实没有想到这漆黑而安静的后面,居然有这么多人。
“你不信?”
叶孤云沉默,他的确不信。
千金轻轻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微微笑着,“你知道这里有多少人想杀我?”
“有多少?”
“这里所有的浪人,都想杀,想的要命。”千金又说,“当然他们也怕的要命。”
叶孤云点头承认这一点,就因为他们怕的要命,所以他们想杀也想的要命。
千金忽然紧紧握住叶孤云的手,又说,“我却在怕你。”
她的目光里带着无限柔情无限怜爱,她笑了笑,又说,“就算这里有我的人,我也同样很担心你。”
叶孤云没有拒绝,也不忍拒绝,千金忽然紧紧靠在他怀里。
“你一定猜不到这里谁才是我的人。”
“是谁?”
千金微笑,“你先猜猜。”
“是狗头铡?”叶孤云又说,“因为他是朝廷中人,一定跟你有联系。”
千金摇头,“不是的。”
叶孤云沉思,知道这机关陷阱的人只有六个人,风笑天,狗头铡,笑面书生,东方,阿门,还有自己,他知道这么清楚,是因为笑面书生说的,他说出这机关陷阱,是因为他自己有炫耀自己的毛病,并不是别的。
一个说出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浪子,又是黑道有名的军师,怎会跟朝廷有关系?
“是东方?还是阿门?”
千金摇头,微笑。
她甜甜的笑着,她此刻仿佛无法压抑住激动而愉快的心情,胜利的喜悦本就是很难压抑的。
她说,“你错了。”
叶孤云不明白,难道还有别的人知道这机关陷阱的秘密?
千金没有说话。
夜色里出来一个人,灯光照在这人疲倦而没有一丝活力的脸颊上,他依然在笑着。
这人是个瘦消的书生,虽然很落魄,很狼狈,却带着三分书生气,也带着七分浪子独有的那种特意气质,这种气质只有在外面漂泊流浪久了的人才会有。
淡青色长衫因岁月的打磨而变得发白,虽然很陈旧却很干净,很整齐。
叶孤云吃惊的盯着这个人。
这人赫然是笑面书生!
“你想不到是我?”笑面书生淡淡的笑了笑。
“我的确没有想到这人会是你,但是也应该是你。”
“为什么?”
“因为只有你才可以将机关改变掉,令弓弩手倒霉。”
“是的,还有呢?”
叶孤云笑了,“你故意说出机关的厉害之处给我听,并不是自己有这个毛病,而是担心我被放下来后到处乱跑。”
“是的。”笑面书生瞧着千金苦笑,他又说,“这是千金老板特意嘱咐我做的。”
千金板起脸说,“我真的好担心你没说。”
笑面书生也笑了,“我不敢忘记。”
叶孤云沉思许久又说,“我有一件事不明白。”
“你说。”
“狗头铡侍卫勾引你的?还是你勾引他的?”
笑面书生苦笑,也沉思了会,才说,“其实我们都在勾引对方,恨不得立刻得到对方。”
叶孤云吃了一惊,千金却在笑。
这一个小小的环节,她仿佛也了如指掌。
叶孤云终于吐出口气,才说,“为什么?”
“我勾引她目的,是因为想知道狗头铡的死穴在哪里。”笑面书生又说,“她勾引我目的,是想得到我的心,为狗头铡好好卖力。”
“你找到狗头铡的死穴了?”
“没有找到。”笑面书生苦笑,笑的又苦又酸,“我非但没有找到,而且还累的跟牛似的。”
叶孤云笑了。
聪明的人遇到聪明的人,难免会很伤脑筋,有时还很伤身,尤其是笑面书生与狗头铡侍卫这样的人,这两个人遇到一起,必定会令对方累死,自己当然也很累。
此刻的那个女人,一定已累得爬不起来,一定需要休息好几天时间才可以恢复体力。
晚风中血腥渐渐变得很淡,杀机犹在,杀气并未消退。
叶孤云依然听到鲜血从剑尖滚落的声音,他对这种声音并不陌生。
一个在杀人与被杀的日子里活久了,就会明白那种声音有多可怕了,多可怖了。
天边斜月低悬,秋风中依然那么阴冷。
千金忽然转过身,凝视着东方渐渐泛起的乳白,眉宇间紧张之色渐渐消退,一群人站在不远处,有的虽然很疲倦,有的虽然很痛苦,但他们目光中都露出喜悦之色。
胜利的喜悦本就是很难压抑住的。
千金拉着叶孤云走了过去,微笑着说,“你们辛苦了。”
他们都已笑了,那个生意人不停的算着,算盘在算,他的另一只手却也在算,他似乎很忙,他恨不得将脚趾也拿出来去算。
也不知过了过久,他忽然抬起头,凝视着千金,他说,“一共是。。。。。。。”
千金忽然打断了他的话,说,“我不想听数字,所有人酬金翻一倍。”
她说的很快很直接,当然也很有效,所以都已笑了,他们之中无论是什么人在这个时候,都很难保持住不笑的。
胜利后的酬金带给他们的冲击,实在很猛烈。
千金说,“你们快去领取报酬吧,然后好好休息一下。”
他们笑着离开,那个斜眼胖子对着叶孤云大笑着,临走时,还使了使眼色。
千金也回了个眼色。
………………………………
第一卷 绝代双剑 第一百三十七章 又见春宵
东方现出红晕,大地万物渐渐有了生气。
他们都已离去,桥下的河水流淌如昨,连水面上的浮叶,都那么的柔美、自在。
叶孤云痴痴的瞧着,他很羡慕那片叶子,那种自在的神韵,实在是他平生所向往的,但却不能去追求。
千金静静的陪着他,似已看穿了他的心思。
他说,“我有一件好事要告诉你,不知你有没有空听。”
叶孤云不语,神情依然凝重,他的心同样沉重。
这种压力本就不是正常人所能忍受的,他也是人,也有想法,他想杀风笑天,想的要命,想的发疯,有的时候,在噩梦里都见到这人在自己的剑锋下死去,这里面的迫切与期待,又岂是正常人所能想得到的?
千金柔柔握住他的手,“你还是放不下?”
他的确放不下,也不容他放下,他点头,目光坚定如刚,那双手却已柔软似水,他说,“你不必在乎我的,我只是个浪子,并不能给你带去好处。”
千金脸上的笑意凝结成冰,她的手更柔,“我可以帮到你的,这一次我就已帮到你了,虽然很冒险,但我的的确确帮到了。”
叶孤云沉默,目光盯着那片渐渐飘走的落叶,他的心没有一丝放松。
想要避开这种女人的目光容易,想要避开她的心却很难。
上帝仿佛就会给予这种多情女人恩惠,令她们能关切到情人,而且一定能关切得到,甚至这种关切是他们所避不开的。
叶孤云苦笑,“你刚刚说有个好事?”
千金的手柔柔松开,才说,“你见到最后走的拿菜刀胖子没有?”
“见到了。”
“你看他怎么样?”
“他受伤了,好像还很重。”
千金笑了,“你居然看出来了。”
叶孤云点头,不语。
“你能看出来他为什么受了伤?”
叶孤云看不出来,江湖中拼命的勾当,本就是死死伤伤的结局,这其间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这句话仿佛是废话,但叶孤云并不认为是废话,因为叶孤云在胖子临走时,像这边使了个眼色,千金也笑着回了个眼色。
这其间必定有点蹊跷,但叶孤云猜不出,猜不出来,他就沉默。
“你又变傻了。”
“哦?”
千金微笑,“他是塞北金刀,一把金刀驰骋塞外二十多年,杀死的人简直多如牛毛,对杀人算得上是专家。”
叶孤云点头沉默。
“像这样的人,又岂能轻易受伤?”
叶孤云点头。
“原因是他并未对这人下狠手。”千金笑了笑,又说,“否则,他绝不会受伤的。”
“是什么人?”
千金又笑了,“当然是风笑天了。”
叶孤云怔住,“风笑天受伤了?”
“是的,而且很重,但还可以逃跑。”
“逃往哪里了?”叶孤云的目光忽然落到千金脸上,“你一定知道这一点。”
千金不语。
东方这个时候,疾驰三匹马,却只有一个人,马犹在远方,人已飞掠而起,箭一般射了过来。
“萧玉竹!”
这人赫然是萧玉竹,萧玉竹躬身行礼,千金只是微微点头,她感激起身,转身手伸出,三匹马顿时定在大地上。
萧玉竹说,“马匹已准备好了,人此刻在三厢楼。”
“谁?”叶孤云忍不住问出。
“当然是风笑天。”
“他受了重伤?”
“他大腿内侧被刀锋削断一块肉,无法施展轻功,在三厢楼后院里休息。”
“他为什么不在厢房里休息?”
“因为他受伤了,又不敢引起别人注意。”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特意盯着,从塞外金刀将他打伤,直到前一刻,我并未离开过。”
叶孤云吐出口气,她凝视着千金,目中露出感激之色。
萧玉竹又说,“他现在后院里疗伤,因为他受的内伤也不清,他暂时不能走。”
她深思了会,又说,“三天之内绝不会离开的,否则内外伤齐发,死在路上。”
“好,你辛苦了。”千金微笑感激。
“应该的。”
“你没有杀他?”
“我不能杀他,因为这人要留给叶先生去杀。”
“很好,你带路。”
尘土飘飘,马狂奔,瞬时已到了三厢楼。
三厢楼这时的客人并不多,外面已有几个乞丐抱着破碗蹲在墙角,有的已受了伤,而且也很重。
叶孤云见到这些人,忽然下马走了过去。
千金下马也看了看,但这几人一个都不认识。
叶孤云只是走了两步,这几个人忽然离开,动作很快,一点也不像是挨饿的穷乞丐。
他忽然翻身掠起,身子凌空一翻,已到了后院。
他不愿失去一丝杀死风笑天的机会,他恨不得马上杀了这人,这里并没有别人,只有一个枯瘦矮小的老人,老人在劈木头,并未看一眼叶孤云。
老人虽然已老,但躯体上却没有一丝老人该有的那种气质,他精神饱满的仿佛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特别是那双眼睛中,时刻都蕴藏着火一样的热情,这是老人所不会具备的。
他的眼睛正盯着劈柴的砍刀,盯的很紧,目光也很冷。
叶孤云靠了过去,“你是劈柴的?”
“是的。”老人又接着说,“我是劈柴的,只是劈柴的。”
“你以前是不是劈过人?”
“劈过。”老人面上忽然抽紧,这句话仿佛刺激了他,他说,“我劈过很多人。”
“我现在若是进去找人。。。。。。。”
老人忽然打断了他的话,“那你一定会跟这柴一样,被我劈断。”
“你已老了。”
“是的。”老人又说,“可是我还未忘记怎么杀人,而且出手绝不会慢。”
叶孤云嘴角忽然抽紧,“我不喜欢杀老人。”
“可惜你遇到老人了。”老人的手忽然加快,一刀下去,刀光一闪,竟已将一根木柴劈成四五瓣,刀停下,刀锋在初生的阳光下发着光,寒光。
刀并未上锈,就像他的人一样,没有一丝迟钝,没有一丝松弛,精神依然带着二十岁少年独有的那种锋芒与杀气。
“你一直在这里等我?”
“我早就在等你,然后杀你。”
“你杀不了我。”叶孤云又说,“你可以滚蛋,不要在这里。”
老人讥笑,掌中刀挥舞,刀光闪动间,叶孤云已掠起,身子变幻七八下,又停在屋檐上。
叶孤云吃惊的盯着这人,盯着这人的刀。
“你为什么不下来?”
“我在想事情。”
“你想要逃走?”老人讥笑更浓。
“我不会逃走。”叶孤云目光四顾,他想看看千金跟萧玉竹,他们为什么还未到这里?
难道她们有了什么危险?遇到了可怕的人?
以千金的身手,一般人是很难抵挡住,更何况还有一个萧玉竹。
他发觉自己担心是多余的。
老人冷笑,“你的心乱了,心乱剑法必然会乱。”
叶孤云承认。
一名剑客在杀人时,心里决不能乱,一丝也不能,否则剑法必乱,必然杀不了人,一定会死在别人的手下。
叶孤云努力控制住自己,又说,“你看出来了?”
“是的,我的眼光一向很不错。”这人笑的时候眼睛竟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叶孤云忽然想起了江湖中有个杀人高手,眼睛像是狐狸,特别是笑的时候,更像狐狸。
这人当然已不再年轻,他本该退休,找个地方修养身心,颐养天年。
“你是狐眼?”
老人冷笑,“居然被你认出了。”
“你该退休了,甚至该死了。”
“可是我没有死,也没有退休,现在却已出来又开始杀人了。”狐眼冷冷笑着。
“你要杀我?”
“我出来本就是杀你的,否则我又出来做什么?”
叶孤云咬牙,身子顿时下沉,这间屋子竟是厨房,他站的位置赫然是灶旁。
灶口正有个人正在烧火,他看见叶孤云忽然进来,箭一般射了出去。
“风笑天!”
叶孤云也箭一样射了出去,剑光飘动,风笑天的一条腿已落下,他尖叫着倒下,晕眩了过去。
也就在这个时候,狐眼忽然到了风笑天跟前,单手忽然托起风笑天,剩下的一只手也是握刀的那只手,忽然挥刀,刀光闪动,叶孤云的身子忽然掠起,刀光从他的躯体闪过,震得耳朵都嗡嗡作响。
可怕的一刀,凶猛的一刀。
虽不是致命,但已够凶猛。
风笑天身子忽然已到了外面,外面有张床,四五个人正正好好将风笑天接住。
叶孤云身子还未站稳,就已看到狐眼讥笑。
他为什么要笑?笑的那么狡猾那么可怕?他难道有什么阴险而可怕的阴谋?
早晨的秋风凉意似乎比昨夜更冷。
一根稻草软软落下,落下时竟已变成两截。
叶孤云忽然掠起,他看到那根稻草的同时,忽然掠向外面。
一把刀从下面忽然掠出,刀光忽然闪过,叶孤云飘起的衣诀忽然断了。
这是谁?这人的刀法仿佛比狐眼的刀更可怕更凶猛。
这人一直躲在下面,并未出来,刀锋所带的杀气、杀意,已足够令人惧怕,那根稻草就是被那把刀所带的杀气,活活割断了。
叶孤云庆幸自己没有站在哪里,否则自己必然死翘翘了,必然与那根稻草无疑一样,化作两截。
他对危险的察觉,简直像是野兽,总带着神秘而奇异的本能。
叶孤云吐出口气,就看到那把刀慢慢的走了过来。
“叶孤云?”
叶孤云不语,他躲过那把刀的瞬间,躯体都变得僵硬而无力。
狐眼已到了外面,就在风笑天的边上,风笑天勉强挤出笑意,但笑的很痛苦很凄凉。
他的脸上竟也那么疲倦那么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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