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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剑渡世录-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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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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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以身试毒
江南的五月,已有盛夏开始的预兆,天气已变得十分闷热,所以迎宾楼外的大河游玩之人渐多。今天迎宾楼外还摆了一个大型的露天戏台,之前因大牛伤蓝亮景之子而怕受牵连逃跑的迎宾楼的老板,在逃跑后又不舍得放弃经营数十年的家业,于是遣人回来打探消息看看迎宾楼有事没有。当他派遣来的人回去报吿他说迎宾楼无事,蓝亮景也被人重伤成了烤猪,蓝家也差不多成了鬼宅时,迎宾楼的老板便又重新回来开门营业。老板为了庆祝他能重新开始营业所以花大钱请来了附近最好的戏班连演七天。所以迎宾楼附近到处是人山人海,到处是卖各种小吃的小摊子,河里还有人在乘船游玩。王月荷坐在一棵大柳树下的木凳上眼光望向人群处看凌旭照来了没有,一旁冷痕仍像石像一样面无表情一动不动地站在她身旁。虽然脸罩重纱但依然不时有男人过来向她搭讪,对于过来搭讪的男人她也像石像一样无动于衷。
凌旭照躲在暗处吃着一盘加了辣椒面的炸臭豆腐,一边吃一边观察着王月荷的一举一动。
时至三更,热气消退,戏剧散场,人群回家。热闹过后的迎宾楼附近只留下了满地垃圾与仍在苦苦等待凌旭照的王月荷及站在王月荷旁的冷痕。
凌旭照觉得他已经让王月荷等得够久了,于是他从暗处走了出来,一瞬间就来到了王月荷面前。
见到凌旭照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王月荷吃了一惊但马上又恢复了过来,她两眼含泪激动地对凌旭照说:“先生还是来了!”
“嗯,我来了,我来见证你的死期了!”凌旭照说。
“先生现在戏已散场,该去哪里游玩!”王月荷问。
“没戏就不能游玩了吗?难道你之前已料到这里会有戏剧吗?”
“那倒是没有,我一开始是想租船去游湖,但先生你看现在已经没有船了。”王月荷用手指着租船的地方说。确实的地方已一条船也没有了,江南水乡,水网密布,大河连接着若干条河,租出去的船早已不知驶到哪里去过夜了,只剩下一个老头睡在地上,老头一只手上还拿着一个酒瓶,嘴里还在说着梦话。
“简单之事,世上无我不能之事。”言毕,凌旭照朝河中重击一掌,掌气击向河中河水陷了下去,他掌气中夹带的极寒之气瞬间冻水为冰造出了一个大冰碗,他轻轻一跳就跳到了冰碗之中。“你能跳上来吗?”凌旭照问道。
“我不行。”王月荷说道。
凌旭照掌一扬发出一道真气缠住了王月荷的腰,他再一拉就把王月荷拉上了冰碗。王月荷被拉上冰碗之后,冰痕也随之跳上了冰碗。
“先生武功确可称盖世无双,世上传言先生击败了九圣门的二圣我现在相信了!”王月荷带着钦佩的语气说道。
“现在你想去哪?”凌旭照问道。
“让风与水流带着我们前进吧!走到哪里就是哪里!”王月荷说,“先生知道我来找你有什么事吗?”
“想让我一掌了结你的性命?”凌旭照说,“我可以看出你身中剧毒而且是不会马上致死的毒,如果马上会死你就不会更不能来找我了。不是马上致死的毒肯定是潜伏着会定时出来折磨人的毒,而且这毒还很难以功力驱除的类型,否则你定会求我帮你驱毒,因为我看出你依然有支持你活下去的牵挂。那你来找我就只能做一件事了。”
“先生你这可猜错了,我可不是来找先生让你杀我的,”王月荷说,“正好相反,我是被一个十恶不赦的恶人派来夺取先生的性命的。”
“哦,是吗?”凌旭照说,“我倒是想知道你要如何取我之性命。”
“先生你看。”王月荷拿出了蓝亮景给她的的瓶子,递到了凌旭照胸前,王月荷身高五尺,勉力伸长手也只到凌旭照胸口。
“里面是毒吗?”凌旭照问。
“正是,我虽不知内中是什么毒,但料想必是稀世之毒,毕竟蓝亮景这老贼见识过先生的盖世武艺定不会用普通的毒对付先生。”王月荷回答。
“可你要如何让我服下呢?”凌旭照问。
“为什么要我来呢?”王月荷说,“很明显,老贼是想让我以色作饵,然后趁你分心之时放入茶水之中吧!”
“哈!那你为何不试试呢?”凌旭照说,“我猜那人该是以你身上所中之毒的解药为饵,让你来的吧!”
“因为我没自信能在美色上胜过与你交战过的那位四圣,以美色为饵的方法绝不可能在你身上起效。”王月荷说,“最重要的一点是我根本不相信他会给我解药,像它这种十恶不赦的畜生所说的话连一个字也不能信。”
“那你何必来找我,为什么不去找你心中所牵挂的人?”凌旭照说道。
“能与先生这样人中豪杰渡过人生最后的日子,也算我悲惨又短暂的人生中的幸事。”王月荷说,“而且我已经再也无法去见他了。”
隔着面纱,凌旭照听见了这女人哭泣的声音。
一时间众人皆是默然无语,凌旭照转过身去面对河岸静静欣赏着周围的一切,河水流动的水流声,清风吹动草木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河里还时不时跳出一条游鱼,冰碗行至一处草丛中时,草丛中星星点点飞出了发着绿光的萤火虫。
“两位,能让奴婢说句话吗?”冷痕说。
侍奉她三年,从不主动开口的冷痕竟然开口了。震惊同时王月荷止住了哭泣说:“你想说什么就快说吧!”
“那这位呢?”冷痕对着凌旭照的背影问你。
“我随便,话随便你说,反正我也未必会照你的话去做。”凌旭照回答。
“那奴婢就说了,至于愿不愿听,做与不做就全看两位自己了。”冷痕说,“王月荷身上中的其实是不解之毒,根本没有可以解开她身上之毒的解药,只有可以缓解毒发时痛苦的药,而且据我观察蓝景亮手里缓解毒发时痛苦的药也没多少了,唯一的一个办法是此毒虽难以用功力逼岀但可以由一个内功修为登峰造极的顶尖高手服下同样的毒丹在摸清毒性后用运用己身顶峰功力便可以逼出毒素。
“你是说需要我服下与她所服相同的毒?”凌旭照问。
“没错,你有服毒的勇气与用自身内力逼出稀世剧毒的自信吗?”冷痕气势逼人地说道。
“可是要去哪里弄到与她所中一样的剧毒呢?”凌旭照问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王月荷手上拿着的玉瓶中放着恐怕就是她自己中的剧毒。”冷痕指着王月荷的手说。“蓝亮景很奸诈,他本来是想把新弄来的药给你,但他后来觉得王月荷不会乖乖听话,所以为了保险他又换成了另一个瓶王月荷中过的剧毒,而自己带着更毒的药跟在我们后面,准备伺机下毒。”
“可是他换的也许是更毒的毒而不是我中的毒。”王月荷说。
“不,他不会有更毒的毒了。”冷痕咬着嘴唇痛苦地说。
“为什么?”王月荷问。
“因为药不是他自己配出来的,而是他与一名叫药华驼的异人换来的。而换药需用一名武力有一定修为的人送去给药华驼做人体实验才能换到一种药,上次是用我换的,而这一次是用护卫长换的。”冷痕讲到药华驼换药时脸上出现极为恐俱的神情,身体像被狂风吹动的瘦弱小树一样瑟瑟发抖几乎站立不住。
“冷痕你竟然也有如此悲惨的过去!”听了冷痕被蓝亮景用来的与药华驼换药的故事,王月荷忍不住流下了泪水。
“你不用同情我,若非你能遇上这人,你的人生将会比我更凄惨,而且我人生的悲惨是自己造成的,实没有同情的价值。”冷痕冷寞地说。
听到药华驼时凌旭照也面现惊愕,凌旭照说:“你刚才说药华驼,我曾听师父说过中原武林曾有一人,此人医毒双绝,但其人心术不正,惯以活人试药。被我师发现后与其大战一场,大战的结果是我师一剑贯穿他的腹部,但我师也在大战中受了重伤无力追赶,致使那人逃走了,但后来再也没听说过那人现身的消息。那人名叫药华年,不知与你刚才所说药华驼是否为同一人?”
“奴婢不知你说的那人是否与药华驼为同一人,奴婢只知道药华驼是一个年纪在百年以上,身子弯了的人。”冷痕说。
“那就可能是了,我师那一剑是从腹部开始笔直地贯穿他的脊柱,估计是他无能力治自己的脊柱才成了驼子,所以才自称药华驼吧!”凌旭照带着嘲笑的语气说道。
“药华驼是谁现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没有服毒救人的勇气,先吿诉服毒之后你不能抵抗毒性必须让毒遍走周身,模拟出与中毒者一样毒根深种的情况,然后试着逼毒,在此期间你身体会被毒素影响而功力大降。”冷痕说。
“我岂会惧怕这区区的小毒,把毒给我吧!”凌旭照斩钉截铁地说,言毕便伸手去拿王月荷手上装毒药的瓶子。
王月荷见凌旭照来拿瓶子,连忙将瓶子放回了怀中对凌旭照说:“我不值先生赌上性命来救,像我这样的污秽的人根本不配活在世上,死亡才是我最好的归宿。”
“我非为救你而赌命,而是为诛世间邪恶而赌命,我迟早是要去诛杀药华驼这邪人的,在诛杀他之前先试试此人的毒也算是先与他小小交锋一次,我若连他小小的毒都对付不了还谈什么诛世界万邪?所以把药给我吧!”凌旭照严肃地说道。
“先生无论如何都要这药吗?”王月荷问。
“是的,你不给我也会点了你的麻穴硬抢。”凌旭照斩钉截铁地回答。
“那好吧!祝先生成功。”王月荷从怀中再度拿出了装毒药的瓶子递到了凌旭照的手上。
凌旭照打开了瓶子上的纯金旋钮欲服下毒药之时,冷痕又开口了:“你不先去杀了尾随而来的蓝亮景再服药吗?”
“没必要,一掌杀了这种恶人岂不是太便宜了他吗?我要他受尽非人之苦再死,让他好好品尝一下与他自己加在别人身上一样的痛苦,”凌旭照恨恨地说,脸上充满了杀气。“而且像他一样的蝼蚁我尚不放在眼中。”
凌旭照倒头张将嘴瓶子对着嘴一倒再一噎,药九就进入了他胃中。
见凌旭照呑下了药丸冷痕似乎松了一口气,她对王月荷说:“我虽是受命蓝亮景来监视你的,我从你的倔强脾气上看到了过去的自己,你从来没有像其他被俘女子一样身心被蓝家的金钱与自己的**征服,所以我一直将你当亲生女儿看待,现在我已经帮你找到了可以保护你一生的人了,我终于可以去做我早想去做的事了。”冷痕说完便跳到了冰碗的碗沿上,面朝青天,眼中满含泪水,双掌向天举起欲盖自己天灵。
此时传来一阵奇异的萧声,萧声曲调变幻无常,时而悲如空山猿鸣,时而喜若凤鸣,时而又怒如万马奔腾。冷痕在听了萧声后瞬间受制,眼中神光消失,手也放了下来。凌旭照见冷痕神态异常,连忙出手欲点其穴道,却突然感到真气难以提升。而此时冷痕已向他杀了过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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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毒中毒
凌旭照见冷痕向他杀来,虽是真气难提难但他还是迎了上去。冷痕一招“青龙转身”左实右虚,右虚掌击向凌旭照胸口,左实掌盖向凌旭照天灵。凌旭照双掌同出柔掌接向攻向两掌。四掌相接凌旭照竟被震退数步方才站稳。凌旭照震惊之余感觉到体内竟有两股剧毒在流窜攻击他的身体,致使他血脉被堵被断难以提气。但凌旭照终究是曾经压制过冰火之气的人,很快控制了体内部分阴阳二气,让阴阳二气去疏通修复之被堵被断的血脉,虽然功力大降但总算可以控制部分真气了。
“小子看你现在还敢这么狂吗?”从岸边草从中跳出了全身绑满绿草,三分像人七分似怪物,手持一把金色洞萧的蓝亮景,他见凌旭照被冷痕击退,跳出来想看看凌旭照脸上的表情。
然而出乎蓝亮景意料之外的是凌旭照依然面无表情,“老狗,我依然是这么的狂你又能奈吾何呢?”还带着嘲讽口气抢白他一顿。
“他吗的,看你还能狂妄到几时。”蓝亮景再度吹起了手上的金色洞萧,音调更加奇幻多变,冷痕的攻击节奏也更加奇诡疯狂,萧声甚至还能干扰其他人的心智。
面对冷痕疯狂的攻击,凌旭照因真气不济一反平时以强搏强以刚胜刚的作风,双掌运化太极之威,以借力打力以柔克刚之招将冷痕的疯狂的攻击尽化于太极之中。
见凌旭照竟以柔克刚对战冷痕,蓝亮景萧声再变。冷痕招招式式皆换成了以命搏命的打法,欲突破凌旭照的太极掌法,凌旭照在面对冷痕不要命的打法也同时变招,左掌出柔掌,右掌并指为剑,柔掌掌重如千均,指剑招招剑气纵横。以攻对攻,战况变得更加激烈,令凌旭照惊异的是冷痕不知身中多少掌柔掌多少下带寒气的指剑,但身体的伤口每次都能如僵尸一样复原过来,凌旭照渐感不耐了,准备用背上骨剑直接将冷痕劈了看她还能再生吗。
而此时王亮景也感到不耐烦了,凌旭照的修为超过了他的想象,他本来以为两毒齐用虽然份量减半但威力必然不减反增,定可以一举消灭凌旭照,但凌旭照虽然功大大降却依然不是他操纵的药人可以对付的。迫不得已他只好亲身上阵了,他拿出了几十根钢丝按药华驼传授的手法发了出去,射向了冷痕头部诸穴,钢丝入脑,冷痕面上痛苦已极,脸已经因为痛苦扭曲变型了,还发出了如同猛兽一样的吼声。与此同时,蓝亮景也放下了金色洞萧向凌旭照攻来。
冷痕与蓝亮景一前一后的攻击对上凌旭照也不能取得绝对优势,因为凌旭照已经习惯了用很少的真气以小搏大的战斗了。但凌旭照依然打得热汗淋漓,他虽知久战不利但真气太少无法运用纯阳纯阴之招所以也无对付不死药人的方法。蓝亮景见群攻也不能取胜也同样心急如焚,因为药人终归还是人,尽管恢复能力与战斗能力都超过寻常人数倍,但这是燃烧性命与潜力换来的无法久支,虽然他已经用钢针将冷痕的生命力与潜能彻底开发出来但依然撑不了多久。邪人心一急邪念应邪心而现,他抽身跳出了战团,他走向了一旁坐着的呆呆观战的王月荷,准备以此让凌旭照分心。果然,凌旭照看他走向王月荷凌旭照的眼也一同跟着他走了,而此时冷痕一招“猛虎回头”正好向凌旭照胸口击来,分神的凌旭照瞬间被击中飞出撞到冰碗边上。
蓝亮景见凌旭照被击飞,走过去欲下毒手之时,凌旭照竟然再度站起突然发岀一招“排山倒海”强悍掌气将蓝亮景从冰碗上击飞到了岸上草丛,击飞蓝亮景后凌旭照也吐出一口红黑相间的血,“老狗,你太小看我也太自信了。”凌旭照用袖子抹了抹嘴上的血迹,嘴上再度浮现了一惯的嘲笑笑容。“现在该来对付大妈你了。”凌旭照从背上拔岀了骨剑,准备去劈了冷痕。
“不用你费力了,刚才那一击已经是我最后的余力了,我的生命已经燃烧殆尽现在的我已是回光反照但也只剩说几句话的余力了。”冷痕,“我用最后的残命来给你俩讲个故事当我的遗言好了。在一个地方有一个武林世家,那家里有个女儿,那女儿生性活泼好动经常离家出走,去些三教九流们聚集的地方玩,一次她在女扮男装去一家妓院玩时邂逅了她此生最爱也最恨的人,他惊异那人地位是如此得低贱却能饱读诗书还精通各种乐器,在多次见面后她爱上了那人,但那她的爱受到了全家的反对,于是倔强的她与那人私奔了。婚后的她也曾有过幸福的日子,她与那人还生了个大胖儿子,但好景不长,她从家里带来的钱很快用完了,而那人好吃懒做,又是贱籍考不了科举。钱财用尽那人就现出了本性,那人叫她去家里拿钱,但她天生一副傲骨岂会回去求家里,那人见逼她不成于是又做回了老本行,这次还带上了自己的儿子一块去做,而她只能去做低贱的杂役,即使做杂役只要做与她的夫子在一起她也无怨无悔。但她后来竟被自己的仗夫卖到了大户人家给一个七十多的老人去做妾,她在卖给老人没多久,老人就去世了她就变成了在厨房打下手的下人。后来那人在发迹之后总算又把她赎了出来。赎与卖之间相隔了十余年,在这十余年的时间里,她儿子变成了一个不学无术人品还比那人更卑劣的人,她见识了那人种种十恶不赦的罪行却不去阻止,最后见死不救见恶不阻的报应到了她头上,她被送去给一个异人那里换了毒药与救人的机会,她被异人做实验改造成了被人任意驱使的药人,她还被那人利用烧尽了所有生命。最后我只说一句你俩若遇到她的家人请转吿她的遗言,她从不后悔与人私奔,她凭什么不能选她自己所爱的人,她只恨自己有眼无珠选错了人。”
说完最后一句话冷痕的身体就开始枯萎最后彻底消失了。
“唉!”凌旭照在听完冷痕的故事后发出一声叹息,“真是一个愚蠢的人!”
“先生你认为她很愚蠢?”王月荷说道。
“没错,不过也无所谓了,正如孔子评价伯夷叔齐一样求仁得仁死有何怨,这两人是求仁得仁,而她是求爱得爱。”凌旭照冷漠地说。
“先生你也许对这种事情丝毫不感兴趣,但我却深有所感,因为我也曾恋上过一个穷书生,我与他的感情若是发展下去,也有可能去私奔,因为父母不太可能让我嫁个穷书生。我的命运不知会如何!”王月荷说。
“选你自己喜欢的人就好了,反正嫁什么人都有风险,嫁富商有经商失败破产之险。嫁官宦人家也有党同伐异权力斗争失败被抄家甚至灭九族之险。而且穷书生毕竟非妓院****,****是贱籍考不了科举而穷书生可以,那穷书生若有真才实学自然会有金榜题名时,到那时你自然也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被带着升到天上去,当然书生也有可能在升天后抛弃糟糠之妻另娶新欢!”凌旭照依然淡漠地说。
“先生见识果真广博,一言便可点醒我。”王月荷用钦佩的口气说。
在凌旭照与王月荷的聊天过程中天空已在慢慢变蓝,凌旭照看着慢慢变蓝的天空说:“你现在准备去哪里?我可以送你一程。”
“我不知道该去哪里才好,先生又去哪里呢?”王月荷回答。
“是啊!现在该去哪里才好,我有很多事情想去做,但我现在这种身体是什么也做不了的,而且我还要帮你解毒。”凌旭照自言自语地说道。
“是我拖累先生了!若不是为了救我先生也不会中毒,现在也就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王月荷自责地说。
“你再好好想想,你有什么可以去的地方吗?不管什么地方我都会带你去!”凌旭照说。
“对了,先生带我回去我的家里看看好了。”王月荷想了很久才说出了这句话。
“好,你家在哪里指给我看。”凌旭照说。
“我家无法从这条水路过去,我们必须跳上岸从陆地上走过去。”
“好。”凌旭照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提着她从冰碗跳到了岸上。
于是在王月荷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了王月荷的家中。
王月荷的家与凌旭照的家一样也只剩一堆祝融肆虐后留下的废墟,王月荷见此场景不禁泪如雨下,凌旭照站在一旁默默看着这一切,心中满是对世上恶邪之人的憎恨。
此时向王宅废墟蹒跚走来一人,那人手里还拿着花与纸钱。王月荷只顾自己哭泣丝毫没有察觉有人向王宅这边走来,而凌旭照察觉到了也无动于衷。那人走到能看到王月荷的位置时,就放下了手里的花与纸钱像疯子一样疯跑了起来,一瞬间就跑到了王月荷面前。
“是你吗?是你吗?……”那人站在王月荷面前不停重复着这三个字。那人就是凌旭照在瀑布救下的想轻生的书生。
王月荷见到那人站到她面前她马上收起哭声转了过去,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回答了一句:“你是谁?我认识你吗?”
“你忘了我吗?”书生见她转了过去,他也跟着她转了过去,“我是杜真卿啊!我们不是约好了要在空气瀑布上游的空气河见面的吗?”
“我不知道什么空气河的约定,也不知你是谁,请你让开好吗?我要走了。”王月荷强忍心中快要爆炸的情感冷淡地说。
“你骗人,虽然你脸上蒙了厚纱的身型也变了许多,甚至连声音也变了,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就是她,你就是这座废墟上曾经盖着的王家大宅里的唯一的一个女儿,你难道是因为这男人才不认我的吗?”书生此时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凌旭照,他指着凌旭照愤怒地说。
“是因为他又怎么样,你有什么可以与他相比的,你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穷书生,我以前就是随便和你开了个玩笑你还当真了,竟然等了我三年,真是个愚蠢至极的人。”王月荷狠狠地骂了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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