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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剑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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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四方一呆:“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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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逃离
官兵见成四方落剑伤人,迅速上前,领头人喝道:“大胆奸商!做买卖便做买卖,竟敢伤人?”众商家见官兵来了,纷纷躲闪,官兵很轻易便到了成四方的面前。
周崇汉、朱天威、肖之寒、沈福庭一齐拦在了成四方的面前,肖之寒脚尖在地上剑柄上一点,那长剑便如活过来一般,旋而飞起,落在肖之寒手中。肖之寒长剑一撩:“你们想做什么?”
这领头的官兵见状,冷冷一笑:“区区奸商,伤了人还想拘捕不成?”周崇汉道:“这位官爷,我们缴了税金,做的是正紧买卖,有怎么是奸商呢?”言语上虽然客气,但周崇汉的架势并没有松懈。
这官兵道:“奸商便是奸商,难道我不知么?你们商人低买高卖,唯利是图,动辄五倍、十倍之利,一身铜臭,我早就看你们这些奸商不顺眼了!废话少说!这奸商伤人,跟我们走!”
商人的地位本就低微,哄抬市价,使得人人买粮买物都要付出更高的代价,导致人人都对商人有成见。这些官兵早就想收拾一下商人,但苦于没有借口,今日成四方伤了人,正好是一个最好的借口,官兵们一拥而上,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恨不得立刻便要将成四方弄死,哪里会官成四方等人经商究竟是本分还是不本分,究竟是善商还是奸商?
官兵拥上来,伸手便要去拉成四方,肖之寒等挡不住,心中一急,肖之寒使出武艺,在官兵们的手臂上一推,几个官兵“哎哟哎哟”的往后连退。这一下更激怒了众官兵,领头那人喝道:“好啊!竟然还敢对我们动手!今日我非好好教训一下你们不可!去,叫兄弟们来!”然后众官兵又一起拥上,直挤得肖之寒等人站立不稳。
朱天威忍无可忍,大喝一声,铁胆挥出,“咣”的一声,将一个官兵的脑袋打了个血肉模糊,那官兵猛地栽倒,便不动了。周崇汉大吃一惊:“老三你……”
四周人见状,吓得叫了起来:“杀人啦!杀人啦!”
领头官兵更是愤恨:“竟敢杀人!老子要了你们的命!”众官兵纷纷将兵刃拔出,冲上前去,肖之寒等人见状,急忙抵御。
成四方一声苦笑:“完了,完了。”又见先前离去那官兵带了七、八十官兵前来,成四方大急,喝道:“通通住手!”
肖之寒等人听成四方这么一喝,击倒了前面一排官兵,倒退开去。成四方走上前去,道:“带走我。”那领头官兵恨朱天威杀死自己兄弟,哪管这许多?当头一刀,向成四方头顶劈落,肖之寒见状,脚步疾点,长剑横挥,将这一刀挡了开去。肖之寒身法快捷,这官兵正要砍下第二刀,那长剑已经指着自己的喉咙,只听肖之寒道:“你敢动我家老板一根毫毛,我便要你的命!”
“小寒!退下!”成四方大喝道。肖之寒被喝得心中一抖,退了下去。
成四方对这官兵道:“官爷,我是老板,我手下人犯了错,由我这个做老板的来承担。”这官兵怒道:“承担?你承担得起么?你伤了人,我本就要拿你,你哪里还有资格承担他人的过错?”说着,将成四方一拉,拉到了自己这边,交予手下官兵看住,又道:“给我拿下这一商!”众官兵呼喝起来,便向众人攻去。
朱天威将两枚铁胆互相撞击,梆梆作响:“来来来,老子让你们来一个死一个!”周崇汉道:“老三!先救老板!”朱天威点点头,两个官兵已到了面前,朱天威大喝一声,将这两官兵一胆一个,击倒在一旁,周崇汉跳进人群之中,将断山开河掌施展开了,虎虎生威,众官兵只是寻常武夫,哪里招架得住?周崇汉三掌下去,众官兵纷纷倒地,便打开了一条道路来。
肖之寒纵身向前,长剑挥舞,伤了十几名官兵,到了成四方身边:“老板,我们快走!”成四方用力将肖之寒甩开,道:“你们快走,不要管我!”肖之寒一怔:“老板,你说什么呢?这些人都武功都不好,我可以把你救出去。”
成四方道:“你们赶紧走,不要管我。”说话时,肖之寒见官兵源源不断的从街头巷尾涌了过来,肖之寒眉头一皱,拉着成四方便要跑,但成四方被五个官兵看着,哪里容得肖之寒放肆?五道刀光落下,向肖之寒砍了过去。这几刀来得极为刁钻,浑然不顾忌会不会伤到成四方,肖之寒大吃一惊,急忙一闪,将这几刀避了开去。
官兵越来越多,肖之寒一次没有得手,就很难有第二次机会了,正着急时,成四方道:“小寒,大哥,二哥,三哥,沈胖子,你们不要管我,赶快走!”
周崇汉高声道:“不行!不救你出去,我们怎么能走?我们成家商队要共存亡!”成四方眼见官兵越来越多,照此下去,又会落到与仇霸交手时的那个境地。成四方心中一急,大喝道:“你们快走!我立誓不会再让你们陷入此等境地,难道你们还要我再砍几根手指下来不成?”
周崇汉听了,不禁一怔,王无期道:“大哥,老板叫我们走,我们先行离去,再想办法来救老板。”周崇汉点点头,喝道:“走!”于是与王无期、朱天威纵身一跃,跃上房顶,却见肖之寒还在抵抗,周崇汉叫道:“小寒!快走!”肖之寒似乎没有听到周崇汉的呼叫,只顾抵御官兵,成四方大喝道:“小寒!你快走!我是老板,你要听我的!再不听话,我便将你辞了!”
肖之寒一呆,心中好不是滋味,咬着下唇,忍住心中剧痛,将四个官兵砍翻在地,纵身一跃,与周崇汉三人逃了出去。
只听下面官兵呼喝道:“抓住那些杀人犯!抓住那些杀人犯!”成四方见众人离去,微微一笑:“小寒,众位兄弟,你们……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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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入狱
肖之寒等人一走,成四方完全失了保护,官兵们深怕成四方也如肖之寒等人一般拥有一身好武艺,奋力将成四方扣倒在地。
县衙之上,成四方被五花大绑,由于是杀人犯同党,还上了脚镣、手撩。门外看热闹的群众不在少数,几个个子矮小的,踮起脚尖望来望去,就想看这个杀人犯将受到什么处罚。
县令升堂,衙役们将杀威棒点得直响,成四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阵仗,初一见,的确是吓了一跳,但他适应力极强,只一瞬间,便不惊慌了。只见县令案桌上放着一碗茶,成四方心道:“唉,本来是想来这边购置茶来做买卖的,却没想到茶没购置到,却栽在了麦子手上。”想到此处,成四方不禁自嘲的笑了一声。
这一笑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不满,县令大怒道:“大胆刁民!公堂之上,也敢随意发笑?”成四方反而笑得更大声了:“哈哈哈,我只是笑我自己愚蠢,不多此一举到豫州来,怎会在这小地方遇到这种事情?”
县令又要发作,旁边的县丞劝道:“大人,先审案吧。”围观群众太多,作为一方父母,县令需得在百姓面前做好榜样。于是县令沉住气,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成四方道:“我叫成四方,后望寨人。”
众人听了一怔,成四方这个名字倒没什么特别,后望寨这个地名却还是第一次听说,县令问道:“后望寨?那是什么地方?属于哪个州郡?”成四方淡淡一笑:“山野小寨,已与世隔绝一百余年了。”县令将惊堂木一拍,“啪”的一声惊响:“胡说八道!大汉上下军民,所住何处,所做何事,均记录在册,你分明是在当堂撒谎!”
成四方道:“我没有撒谎,可能是县令大人你记错了吧?”县令冷笑一声:“我会记错?那我便让你心服口服。”转头对县丞道:“取卷宗来。”县丞退下,过了一阵,取来了好几卷卷宗,放在公案上。
县令指着卷宗,道:“这些是大汉所有人口、地点之记录,今日我便花些时间,找找你所说的后望寨,免得你说我冤枉了你。”说罢,便与县丞一起翻看起来,为见公平,也让成四方一起翻看。
数量如此庞大的卷宗,单凭三人,要将之看完,非花不少时间不可,三个人从早晨一直看到傍晚,才将卷宗看完,结果令成四方大吃一惊,卷宗上真的没有后望寨的记录。不过后望寨也与世隔绝一百余年,没有记录也是自然,成四方很快就明白了这一点,只闭上眼睛,仰天长叹了一声。
县令冷冷笑道:“哼哼,如何,没有记载吧?我也让你一起来查阅卷宗了,莫说我冤枉了你。”成四方无言,只跪在堂上。
“啪!”
惊堂木又是一拍,县令喝道:“成四方!你一介商人,本本分分做买卖便罢,为何先是伤人,后是杀人,又在公堂之上谎报来历?你到底是谁?”
成四方知道说什么也没用了,但县令既问,自己也答:“成四方是我从后望寨出来后改得名字,我原名汪财。”县令又道:“你既谎报地点,也能谎报姓名,我问你,是谁将你登记入卷的?”成四方一怔:“登记入卷?什么登记入卷?”
大汉人口普查之时,要将所有的人都录入卷宗,规定凡政府控制的户口都必须按姓名、年龄、籍贯、身份、相貌、财富情况等项目一一载入户籍以便管理,被正式编入政府户籍的平民百姓,称为〃编户齐民〃。
每一个被编入户籍的人,都有自己的木犊,木犊上写明了自己的身份、来自何处,若是没有登记,便是失籍之人,官府但凡遇到失籍之人,最简单的做法便是录入卷宗。若是失籍之人犯了王法,那便严重了,由于没有户籍,无论是大官府还是小官府,都可随意处置,就算是杀了埋了,都不用上报,反正是没有户籍的人,死了谁也不知道。成四方在后望寨住了一辈子,后望寨又与外界断绝联系一百余年,大汉怎么可能会有成四方的记录?
县令听成四方如此一问,心中认定他是一个失籍之人,问道:“你的木犊呢?”成四方又是一怔:“木犊?”县令呵呵一笑:“无籍无木犊,你也敢做买卖?真是好大的胆子!你分明是想偷逃赋税,罪加一等!”
汉朝时,商人地位卑微,民分四级,士农工商,商人是最低等的人。其中工、商在稽查人口时,要与士农分开录入,赋税、待遇都与士农相差甚远。一个人想要经商,非得经过批准,要得到批准,非得有户籍不可。许多小商贩均不是商人,而是农户,将自己种的庄稼拿到集市上去售卖,无需得到批准;而织席贩履、有一门手艺的人分为“工”种,将自己的手艺拿出来卖,也无需得到批准。只有商人,要做买卖必须得到各县各衙的批准,否则便是走私,一旦查获,便是死罪。
现在的成四方即是一个失籍的人,有偷逃赋税的嫌疑,更是一个没有经过批准的商人,所做的一切买卖,均是走私,在县令的问话下,成四方又一问三不知,县令哪里还会跟成四方客气?大喝道:“好你个胆大包天的刁民,没有经过官府的批准,便私自行商,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
成四方哪里知道在外面来做生意,竟然有这么多的规矩?县令的问话,成四方一句也答不上来。县令见成四方不答,冷笑一声:“来人呀,将这个刁民押入大牢!先关他的三五日,待我上报之后,再行处决。”
县令这句话,只不过是例行公事而已,在县令的心中,成四方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所以直接说“再行处决”。
众衙役领命,将成四方活生生拖出了公堂,押入大牢。群众见状,纷纷叫好,只道天下少了一个奸商。说来好笑,人群之中,一个商人都没有。
一个戴着斗笠的人低着头,与人群一同散去,心道:“这真是太糟糕了,大哥他们怎么会集市上杀人呢?”这个人,便是没有在集市露过面的诸葛徐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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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武念
成四方听老者这么一说,心中暗笑:“这老人家比沈胖子还要自高。”口中却道:“我今日在集市做买卖,去得早,众人未到,我先到,我摆个摊子,众人均要我走开,说是他们的位子,因此发生了纠纷。”说到此处,成四方心中一沉,剩下的话一时说不出来。
老者道:“然后呢?你就因此杀人啦?”成四方摇摇头:“我没有杀人,我的伙伴不愿看到我被欺,出手杀人了。”成四方想道从此再也不能与大家一同四处经商,心中无比沉痛。
老者却开怀大笑起来:“好好好!你有这么好的伙伴,看来你挺有魅力的嘛。”成四方叹了口气:“我都是要死的人了,说这些也没用。”顿了一顿,又道:“这也怪不得他们,他们都是为了我。”
老者道:“你何止不能怪他们?你根本就没资格怪他们,要怪只能怪你自己!”
成四方心中一奇,虽然自己并不怪大家,但自己也没有错,于是问道:“我为什么要怪自己?”老者道:“你什么错都没有,你唯一的错就是你不懂武功!”
成四方“哈”的一声笑了出来:“这关我不懂武功什么事?”老者道:“你的朋友敢如此果断的杀人,必是江湖上的好汉,人人都身怀绝技,我没说错吧?”成四方点点头:“是,说是以一敌百也不为过。”
老者摇摇头:“过了过了,这世上就算武功最高的人,也只以一当五十罢了。”成四方心道:“说得好像你知道谁是武艺最高的人一般。”只听老者继续道:“你想想,若是你懂得武功,那他们要出手杀人时,你便可阻止。你是老板,作为老板,就要时时刻刻警惕着自己手下人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比如杀人!”
成四方听了,恍然大悟,老者说得没有错,若是自己懂得武功,哪怕就只会一点点,就能够阻止今天的事情发生。
老者继续说道:“你今天明明在场,却眼睁睁看着伙伴杀人而无力阻止,你的伙伴为了保护老板而出手,是他们的本职,他们没有错。你作为老板没能阻止伙伴出手,就是你的错!”
成四方站起身来,深深向老者行了一礼:“前辈一席话,令晚辈茅塞顿开,正如前辈所说,我若懂得武功,便能阻止了,只是……”说着,成四方叹了口气:“现在说这些也晚了。”
老者呵呵笑道:“晚什么?我看你的面相,印上发光,命不该绝,你不会死在这里的。”成四方一怔:“前辈还懂得看相?”老者一脸得意:“那是自然,我可是天下第一的高人。”成四方一窒,老者又道:“你的伙伴肯定在想方设法的解救你,你放心好了。”
成四方道:“若真能从这里平安出去,我一定会找一个好师父,教我武功。”老者哈哈笑道:“你不用出去找了,天下第一就在你的面前,你还到哪里去找?”成四方一怔:“前辈你说的是……你自己?”
老者点点头:“这里除了你我,还有其他人么?”成四方一笑:“前辈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前辈现在双手被困住,就算我想要学,前辈也无法指点。”老者神情一变:“你以为这牢房能困住我么?”说着,只听“当”的一声,老者两手一用力,竟将手腕粗的铁链轻轻松松的扯断,成四方见了,瞪大了眼睛,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
老者挣脱束缚后,似乎想起什么事一样:“啊!对了,你肯定会以为这铁链原本就是断的,那这样又如何?”说着,老者缓缓走到牢门前,双手各抓住一根木桩,向两边用力。木桩若是如此受力,必然会折断,但在老者的手中,木桩便似有自己的意志一般,竟从两旁弯曲,露出了可容一人钻过的空隙来。成四方大吃一惊,老者看着成四方吃惊的表情,十分满意,双手使力,又将木桩恢复原状,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一样。
老者拍拍手上的灰尘,坐回原位,拿起断掉的铁链,暗运内力,掌上送出热劲,将断处溶解,又将自己手上的断处溶解,两者相接,本被折断了的铁链,竟然重铸!成四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拿起铁链又拉又扯,却连一丝裂痕也扯不出来。
老者哈哈笑道:“只要我想,这牢房我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怎么样?这下相信我了吧?”成四方立刻在老者的面前磕起头来:“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老者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收你做徒弟了?”成四方一怔:“你刚才不是说了吗?”老者笑道:“这么说,你相信我是天下第一了?”成四方连连点头:“相信相信!普天之下,恐怕只有您一人有此本领了!”
老者大笑了起来,道:“好!好!这话听得我舒心,我叫云游子,你叫什么名字?”成四方忙道:“徒儿名叫成四方!”云游子点点头:“好,成就四方,这个名字不错。”成四方心道:“小寒还觉得我这名字土气呢。”
云游子一改嬉皮笑脸的表情,严肃起来:“成四方,你听着,我是兴趣来了,所以收你做徒弟,高兴时我便教你些东西,不高兴时便不教你东西,你不许有怨言。”成四方连连点头:“教与不教,全在师父。”云游子道:“好,你答应便好,我这辈子很少收徒弟,就是怕徒弟在背后戳我脊梁骨,说我不教他们东西。”成四方心中笑道:“哪有这样随性的师父?”
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欧阳修的句子,写文请不要计较出处)。成四方经商,四处游荡,自由自在;云游子性子随意,云游天下,逍遥快活。或许是两人的性子有相似之处,才让这两人十分合得来。
于是,成四方就在狱中随云游子学习武艺。云游子的本领着实令成四方咋舌,他所说的话便是真理,成四方毫不质疑,一心只想学好武艺,等大家救自己出去,再行经商。却不知道,这句话只是云游子在牢中闲得无聊,随便编出来的一句瞎话罢了。
………………………………
二十三、仇人
云游子让成四方盘膝而坐,成四方依言坐下,云游子道:“我的武功叫做‘太玄真气’,是天下第一神功,想要学这神功,首先要会运气,来来来,我先教你运气的法门。”
成四方忙道:“师父,我听说拜师学艺都有门规,不知道我们的门规是什么?”
云游子摸着脑袋:“这个嘛……”成四方的话倒是提醒了云游子,既然收了徒弟,是该有门规,但云游子潇洒成性,一下子想不出有什么门规来。
“有了!”云游子猛然叫道:“门规只一条,那就是我爱做什么便做什么,你不可掺和。”成四方一笑:“这算什么门规,好吧,既然师父您这么说,那我照办便是了。”
于是云游子开始教成四方运气的法门。
这是成四方有生以来第一次接触武学,起初半点头脑也摸不着,但成四方的天资不俗,逐渐掌握了诀窍,只觉丹田内逐渐凝聚起一股热流,全身说不出受用。又练得两个时辰,已可以将热流从丹田移至胸口。
云游子哈哈笑道:“好好好,你的资质很好,这么快便掌握了运气的法门。”成四方也十分兴奋,云游子又道:“那全是因为有我这天下第一在教你。”成四方哑然。
肖之寒快马奔腾,依照沈福庭所说,走上了岔路。这岔路险峻得紧,悬崖峭壁,深不见底,小道只容得下一马缓缓而行,寻常人根本不会想到从这里可以到达邺城。
肖之寒纵然武艺高强,却也不敢纵马疾驰,减下速来,小心翼翼的前进。
山路越来越窄,到得道路中间,肖之寒已经不能与马并排行进,只得让马先行,自己跟在后面。
又行片刻,肖之寒远远望去,只见前方道路正中坐着一男子,穿了蓑衣,戴了斗笠,两脚悬空在悬崖边上,十分危险。道路只能容得下一人单独通行,肖之寒眉头一皱,拱手道:“这位兄台,请借过……”顿了一顿,又道:“我这马儿温顺,还请兄台从我马儿身上过来。”
那人不语,也没有任何动作,肖之寒急着赶去邺城,又道:“兄台请借过!”语气已有些不耐烦。
那人这才慢慢站起身来,但斗笠遮盖,仍然看不清这人长什么模样:“肖之寒?”
肖之寒一怔,立即警觉起来,右手按在了剑柄上:“你是什么人?”既然知道自己的名字,那就只有两个情况,一是朋友,一是敌人。
那人冷冷一笑:“肖之寒,五年前,你在我脸上留下的这道疤痕,该还了吧?”肖之寒亦冷冷的道:“我在许多人的脸上都留下了疤痕,怎记得了这许多?”经过这一番对话,肖之寒已认定这人是敌人。
那人左手将斗笠取下,露出了真容,满是沧桑的脸上果然有一道伤痕。肖之寒见了,心中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哼,雪麒麟欧阳一刀。”
欧阳一刀哈哈笑了起来:“没想到,号称天下第一女剑客的冷血杀手竟然还记得我这个小人物。”面色突然变得狰狞:“五年前,你杀我全家,在我脸上留下这道伤疤,家人之仇,我脸上这伤疤的仇,今天就让我们来算一算!”
肖之寒将长剑迅速拔了出来,道:“手下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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