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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最得意-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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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槐干脆道:“不能。”
李扶摇没有去问到底是为什么,因为这就很没有意义,只不过现如今青槐显然兴致不低,很快便说道:“那是因为我有法器,他们没有而已。”
听闻这句话,李扶摇想起之前的之前这位生猛的姑娘说起自己还有那种一捏碎便能走一千里的小玩意,至于数量更是有一万个便不由微微摇头。
他算是有些明白当一个人比你天赋更好,家世更高,甚至是修行时间更长的痛苦了。
等到李扶摇吃完一只野兔之后,青槐便扔出一个好似戒指一般的东西,随口说道:“捏碎它。”
话音未落,青槐便已经不见踪影,这是青槐第一次在他面前使用这个小玩意,让李扶摇其实很有些意外,正想着观察下这枚戒指,可很快就想起这之后还有三个青丝境修士赶来此处,李扶摇收起观察这枚戒指的心思,用力捏碎之后消失在了原地。
戒指断成两截落在火堆旁。
随着一阵风起,有三个看不清容貌的修士来到火堆旁,其中有一位蹲下捡起那枚戒指,仔细观摩一番之后说道:“那两个少年少女来头不小,连千里戒这等法器都有。”
另外一位修士随即笑道:“刑部那边早已经知会过延陵境内的书院学堂和学宫,这些地方放出话来,说是都已经声称不是自己门下的弟子,那便来头再大也没用。”
是啊,在这延陵境内,不是儒教门下的修士,那便是道教的大人物也不好使,特别是那两个少年少女看着也不太像是梁溪那边的少年天才。
三人之间唯一没有开口说话的那位刑部供奉沉声道:“对方若是手里不止一两枚千里戒,咱们追不上他们的。”
最先开口说话那位修士站在两人身后,笑着说道:“两位兄长不必担忧,千里戒这等法器珍贵异常,哪里是随手便有的,就连学宫之中的前辈们也不可能随手携带太多,毕竟这东西虽说不是什么太过厉害的法器,可锻造此物其中的一种材料却是只有北方妖土才有,每年山河这边能够采购的数量极少,谅这两个小辈也不可能有太多。”
听到这个说法,那位刑部供奉皱了皱眉头,然后才低声感叹道:“但愿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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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北冥有鱼 第三十八章若不是有他
这个世间总是在发生些别人意想不到,但仔细想来又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就如同黄近登上京口山,走进延陵学宫,青槐拥有不计其数的千里戒一样,这些日子以来,每当那三位延陵花了大代价留下来的修士每每要追上那对少年少女的时候,他们总是会发现一些断成两半的千里戒,或许是在火堆旁,或许是在河边,也或是在某颗树下。
仔细一数,现如今他们捡到的千里戒竟然也已经超过两只手的数目,至少便有了十数枚,这般数量的千里戒,延陵国库都不会比这多出太多,他们甚至猜测学宫每年的额度也不会超过百枚,可为什么这对少年少女会有这么多,而且看样子,手中还有余货。之前张口一口笃定那两人不会有太多千里戒的那名刑部供奉这些天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每发现一枚之后脸色便难看一分,好似已经笃定他们三人追不上自己之后,那对少年少女甚至还故意等他们见到他们的身影之后才捏碎千里戒,这场猫抓老鼠的游戏,看起来他们才像是被逗弄的老鼠,而那两只老猫则是要多悠闲便有多悠闲。
只不过对此,三位贵为延陵王朝刑部供奉的高手也毫无办法,修士的修为境界有高低之分,机缘也有大小之别,特别是家世这一项便更是一别便相差千万里,三教门下的正统修士只要不走出那座学宫或者是道观,所得到的东西远远要比已经走出去的修士多得多,享受着山河亿万百姓香火的三教,最大的受益者不就是那些个学宫道观里的人物么。
在一座世俗王朝里追着两个很有可能来头极大的少年少女到处跑,而且的的确确还都追不上,想来实在都有些郁闷,因此在再度捡到数枚断成两半的千里戒之后,三位刑部供奉无奈的便放弃了再追逐的想法,看着这三人返回洛阳城的背影,在一颗参天大树上,坐在一根极为粗壮的树枝上的李扶摇和青槐对视一眼之中,都能看到对方眼里的笑意。
李扶摇扯着嘴角感叹说道:“我实在是想不清楚,依着你以往表露出来的性子来看,怎么会躲这三个家伙。”
青槐听到这家伙说的这番话,青槐掏出一把千里戒,讥笑道:“要是没有你这个拖油瓶,我也用不着这些小玩意。”
说话间,李扶摇转过头看着她手里的那一把千里戒,震惊道:“我知道你有不少这东西,可难不成真有一万枚这么多?”
青槐没有去理会这么个傻子,只是收好这一把千里戒之后,拿出之前李扶摇所买的延陵疆域土,看着图上那个被人刻意抹去了名字的地方,若有所思。
片刻之后,青槐皱眉说道:“李扶摇,你知不知道,你们那位剑仙前些天又出手了。”
提起剑仙两个字,六千年前所指实在不少,所以无人可以判别到底是哪一位,可现如今除去那位之外,又有谁能够称之为剑仙?
李扶摇低声念叨了两遍那位剑仙的名字,然后才有些好奇的问道:“咱们那位剑仙做什么了,是又入妖土杀了你们几位大妖,还是掀翻了几座道观?”
青槐冷哼道:“你以为这大妖这么好杀,就算是那位剑仙,也不可能兴致来了便斩杀几位,至于掀翻道观,那位剑仙也不至于如此冲动,旁人拿他没有办法,可剑士这一脉本来就是惨淡光景,若是这么做了,便更是举步维艰,剑仙的剑也不是那么好出鞘的。”
李扶摇摊着手,“那是什么?”
青槐耐着性子说道:“梁溪那边春末道会,是道教极为重要的活动之一,自然除了梁溪那边那些老道士之外,还会吸引一些虽是三教中人,可不在各大道观之中的人物前去,之前有位登楼境的道教大佬路过剑山的时候出言不逊,耻笑剑山无人,然后便被一道剑光取了性命,破灭了生机,山河之中能以一道剑光便取一位登楼境修士性命的剑士,除去那位剑仙再无其他人,只不过依着那位剑仙本来便是飘忽不定的行踪,不知道为何现如今会出现在剑山,我甚至想着多捏碎几个千里戒,让你马上赶往剑山,说不定就能碰见那位剑仙,教你一招半式,还不得比你那个便宜师父强?”
“只不过现如今那位剑仙居然显身剑山,梁溪的那场道会开的不免少了些底气,道教圣人不出,无人制得住他的。”
“你说这三位无功而返,洛阳城那边的贵胄会不会气的肺都炸了?” 李扶摇微微皱眉,忽然张口,只是所说的内容,却和这位剑仙没有任何关系。
青槐转过头仔仔细细看着李扶摇,一脸认真的说道:“李扶摇,我之前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个人?”
面对自己同伴的质疑,李扶摇老脸一红,镇定说道:“没什么不好的,人要有些追求才行。”
青槐看似平静说道:“在妖土那边,有一种妖,就算是已经化作人形,甚至修为境界都算是不错了,可骨子里还是那般阴狠,我觉着你要是和他们一起,估计会有不少共同话题可以讲。”
李扶摇跳下树干,在大树底下仰起头看着青槐,大声笑道:“青槐姑娘,你要是没那么多毒辣的言语,想来会很招人喜欢的。”
话音未落,一道青丝结结实实的便打中了树下李扶摇的脑袋,李扶摇转头还想说话便看着身后飞来无数青丝,不由得喟然一叹,抱头鼠窜。
而那个少女坐在树枝上,看着这树下到处乱窜的家伙,脸上笑意醉人。
而此时此刻,在大周北境,那一路疲惫奔波来到距离少梁城外不过数百里的陈国大军正被一个年轻将军领着数万大周铁骑到处轰赶,那支大周军伍之中,军旗之上,用朱笔写就的谢字迎风招展,那位一马当先的年轻将军,神情坚毅。那十数万的陈国大军副帅叫苦不迭,这好不容才来到此地,便碰上了周国的南边军,这倒虽说有些意外,但也不至于一点准备都没有,可当那位年轻将军领着的数万铁骑杀入军阵之中的时候,陈国副帅整个人便都没了精神,看着不过数万的周人,杀入军阵之后便一个个都变作了豺狼虎豹,跟着那个早已经声名在外的年轻人如入无人之地,尽情的虐杀这些陈国士卒,至于那位被陈国庙堂称之能够和谢应一较高下的陈国年轻将领,则是在混乱中被谢应亲自砍掉了脑袋。
高下立判。
那位谢家宝树杀气十足,把这些天来所积攒的怒气全部发泄在了这些陈国士卒上,以至于这场兵力悬殊的战事竟然仅仅半日便分出了胜负,一胜一负,胜的是那方人数不足十万的周国士卒,大败的却是仍旧还有十数万的陈国士卒。
陈国大军被杀的溃不成军。
等到鸣金收兵的时候,漫山遍野都是陈国士卒的哀嚎声。
而那位鲜血染红了甲胄的谢应只是面无表情,听着副官统计的敌我战况伤亡以及战果,微微点头,最后转身转身返回少梁城的时候,谢应忽然笑着说道:“还真得谢谢你,不然此事何解?”
然后在副官的诧异眼神中,拍马缓行。
………………………………
第一卷 北冥有鱼 第三十九章将军和公主
(为人间的第一个舵主加更)
大周的这场战事赢的并不容易,事实上极为艰难,不仅战死了数万士卒,就连少梁城的城头差点也能望见了敌寇身影,而且大周一直自豪的北地天险,北燕郡。经过这一战便足以证明,再如何完美的关隘,在修士们眼里,也不过就是普通的一道田坎而已,想迈便直接迈了过去。
若不是有李扶摇和青槐两个人将逗留在罗桑河的全部修士尽数斩杀,现如今大周的境地不会好过,最好的境地也是修士们占据着大周皇宫,让那位大周皇帝写就请降表送往延陵,若是大周皇帝风骨果然如传言之中那般的话,现如今他便该已经再无生机,大周也会在数日之内尽数纳入陈国疆域。
至于到底实际上是谁说了算,相信无论是陈国还是大周都知晓。
只不过现如今虽说是解决了险情,将陈国大军都已经打出大周疆域,可北边的延陵仍旧如同悬在周人们头上的一把利剑,不知道何时便会落下来,可即便如何,少梁城也不像是人心惶惶的样子,在谢应班师而回的时候,城中仍旧是喜气洋洋,到处都张灯结彩。
谢应端坐一匹白马上,腰间的家传宝刀栖客左右摇晃,不时发出些咚咚的声响,谢应目视前方,神情平静,听着道路两旁时不时传来的诸如他就是谢应这类的声音,并无半点神情波动,在远处,混在人群之中的大周公主姬南泷在一个绝佳的视角盯着马背上的谢应,前些日子的征婚一事自然而然的在周国这场突如其来的战事给搅黄了,再加上大周天子似乎也已经决定要将公主姬南泷许配给谢应,招谢应为驸马,也不惜违背祖制,要让谢应继续在军中效力,实际上在这场战事中,谢应表现出来的统帅能力足以证明这位年轻的谢家宝树已经有了统领一国军伍的能力,不过是资历尚浅而已,假以时日,这大周军伍第一人,自然便该是他的囊中之物。
眼看着谢应就要拍马路过这条街道,那位才失神不久的大周公主姬南泷看到这幅场景,头一热便直接挤出了人群,挡在了谢应的白马之前。一时间,整条街道两侧的百姓都注意到这边光景,齐刷刷的把视线放在了这边。
谢应轻轻的拍了拍马背,那匹随他出生入死,驰骋沙场的战马自然心有灵犀的停下不前,只是看着姬南泷打了个响鼻,谢应没有下马的打算,坐在马背上,看着姬南泷轻声问道:“公主当街拦我,有何事?”
大周军律写的清楚明白,士卒身着甲胄便可连大周皇帝都不用下跪,更妄论只是公主,谢应从小耳濡目染之下都是说他是极有可能成为大周驸马的,并且他见过姬南泷,观感不差,并不讨厌,甚至还有些喜欢,这便让这个从小骄傲到大的年轻人更不愿意跪拜这位有可能成为自己妻子的姑娘。
姬南泷就被大周天子宠坏了,但也不是那种飞扬跋扈的人,此刻被一群百姓盯着看,也只是有些紧张,并无其他什么念头,她抬起头看着谢应,嘴唇动了动,可又说不出什么来。
道路两旁的百姓先是看着这么个年轻貌美的姑娘从人群中冲出来,挡在了那位谢将军的面前,便觉得该是哪家的小娘子是爱慕那位谢将军已久的,才敢冲出人群当街拦马,可拦马之后估计又是脸皮子薄了些,话都不曾说出一句来,路旁的百姓们狐疑的想着难不成这位小娘子真当谢将军会先开口?
只不过到底不是什么人都能看着这幅场景毫无进展,很快这在人群之中便响起了言语,大抵便是起哄让那小娘子开口的。
一时间,声音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而谢应只是淡淡一笑,等着这位大周公主开口。
一时间对于姬南泷来说,实在是有些难熬,她瞥了谢应一眼,张了张嘴,脸上更是一阵绯红。
谢应由着她继续僵持局面,只不过也不好意思在居高临下,反倒是翻身下马,一只手自然的放在了马脖子上。
谢应看着这个有好些年不曾见过面的姬南泷,始终安静不语。
姬南泷就这般在马前张嘴又闭嘴数次之后,才开口问道:“谢应,你是不是等去给兵部交接了手续便要离京南下了。”
谢应点点头,平静笑道:“的确如此,南疆才是我该待的地方。”
姬南泷低声问道:“能不能不走?”
说这句话的时候,姬南泷很没有底气,声音便显得有些小。
于是谢应低着头侧着身子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姬南泷抬头想着再开口的时候,便正好看着谢应满是血污的头发,于是这位大周公主的第二遍话语便变成了另外一句,“要不,我给你洗个头吧?”
谢应很明显的抬起头之后便楞了楞,看着姬南泷,很快点头,“好啊。”
然后很快,这两人便已经离开了街道,来到了一处街道旁的小院子里。
院子里正好有一口古井。
小院原本的住户热情得端着木盆出来,递给姬南泷的时候还笑着让她再加把劲,心里想着这位小娘子不仅是生得极为好看,就连胆子也不算小,而谢应则是笑而不语。
天气不冷,谢应又是武人体魄,用凉水本来就没什么,因此从古井里打出水来之后,很快便装满了一木盆的井水。
谢应弯腰低头,姬南泷替他接下绑头发的发髻,将他的一头黑发尽数放在木盆水中,还不曾任何动作,便已经染红了一盆水。
姬南泷忽然感觉鼻子有点酸,她带着哭腔问道:“上阵杀敌这些事情,你能不能别那么积极?”
谢应感受着她的情绪,心平气和的说道:“交给别人,我不太放心,况且我死总是好过你死。”
姬南拢拨弄着他的头发,有些气呼呼的说道:“你也就是嘴上会说,却不曾见过你真的做过些什么。”
谢应有些惭愧的说道:“实在是不敢娶你,并非是觉得你不好,要是娶了你,之后便只能呆在宫闱之中,我待不下去。”
姬南泷笨拙的替他洗去那些血污又替他擦干,动作很是轻柔,有些话在喉咙里,没有说出来。
而那个在大周军伍之中已经算是人尽皆知的年轻俊杰,低着头,觉得有些难受。
在谢应入城那会儿,长春宫便琢磨着要摆驾出宫,可这番提议却是被大周天子摆手拒绝,反倒是只带了司礼监掌印太监苏谨,出府之后便又去请了那位宰执李济,一行三人在城楼不远处的一处高楼上观望谢应入城,入城之时,这位大周天子甚至出声赞许谢应乃是真正的统兵之才,若不是年纪尚浅,便让他统领大周上下军伍那又如何。
对此,苏谨没敢搭话,而那位一向不过问沙场之事宰执大人李济则是破天荒附和说着理应如此,之后的时间里,那位大周天子便不再说话,等着安阳公主姬南泷领着谢应走入一方小院子之后,那位大周天子才开口笑道:“看来朕马上得回去让内廷拟旨将谢应这小兔崽子留在少梁城些时日,至少也得成婚了才行。”
李济温和笑道:“谢将军是年轻有为,又是我大周栋梁,成为驸马理所当然,只不过陛下当真舍得让咱们这位谢将军一辈子都呆在宫闱里?”
大周天子反问道:“那依着李宰执来看,朕就得把安阳公主许给他人?”
李济笑而不言。
这只在朝堂上摸爬滚打不是几十年的老狐狸早就知道这位大周天子心里在想些什么,毕竟之前少梁城便已经有风传,说是大周天子是想废除驸马不得出仕的祖制,只不过一时之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罢了,现如今他问这么句话,无非是想着试探他这位文臣第一人的口风而已。
可这只滑不溜秋的老鱼却不咬钩。
大周天子转头望向苏谨。
这位内廷的司礼监掌印太监服侍大周天子许多年,此时此刻,自然知道这位的想法,他低声说道:“陛下,谢将军既然是国之栋梁,又和安阳公主两情相悦,自然不该拆散,只不过祖制在前,也是有些难办,只不过李宰执或许有些办法……”
这么一来,又把这个问题抛向了李济。
后者眼看着躲不过去了,眯着眼看了看这位平日里一向不拿正眼相看的司礼监掌印太监,顺水推舟的说道:“陛下既然有这个意思,祖制改动也可以接受,不过朝中或许还有大臣并不赞同,但大周能挺过这次危难,实际上也在于谢将军,若是能有一封万言书,民心所向,想来那些大臣也不会说什么。”
大周天子眼前一亮,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苏谨将这件事记在了心头。
三人不再这件事上继续说下去,只是大周天子看向北方,平静说道:“大周扛过这一难,不知道之后还有多少波涛汹涌。”
李济也是感叹道:“陛下当年要是学陈国君主,自然活得便不会有这般累。”
大周天子呵呵一笑,“有些人学不来,也没必要去学。我大周的是一匹狼,便注定学不会摇尾乞怜。”
他看向远方,笑道:“就算是我大周国灭,也能剩下至少一个周人,有一个周人也就行了,朕不嫌少。”
………………………………
北冥有鱼 第一百一十八章老槐树里有只妖
答应了替小姑娘救活这颗老槐树,但实际上李扶摇有些把握,但是不大,毕竟他是那种在岔路上缓慢行走的剑士,并非是儒道佛三教修士走的那般修行大路,其中好些东西,李扶摇不在行。
毕竟剑士一脉,除去打架之外,其余事情,怎么来看都算不上擅长。
只不过等他真好好开始打量这颗老槐树的时候,他便有了些眉目,眼前这颗大槐树原本其实距离化形也不远了,几乎都算得上已经踏上修行大路的妖修了,若是给这颗老槐树数十年光阴,说不定这颗老槐树便真能踏上那条修行大路,只不过在这之前,想来那场大火便是天地给予它的一场大考,它选择救下小姑娘,便在那场大考里留下了答案,只不过这个答案显然在天地眼中说不上如何正确,因此它便没能踏上大路,反倒是光景越来越差,李扶摇在剑山的时候,常听洗初南说起这世间修士,三教修士自有体系不必多说,剑士则是一剑即可,也不必牵扯什么天地气运之流,可在山河之中草木,若是有机缘能够踏上那条修行大路,便多多少少便会经历这样一场大考,考试内容倒也简单,无非做一选择,所做出的选择便直接影响到之后的路途,这颗本来有机会的老槐树便是在那场大考中选择救下这个小姑娘,因此丢了这份气运,无缘踏上这条大路了。
救人本是好事,只不过这世间也多得是做好事无好报的结果。
说不清楚。
李扶摇一个一剑在身,天地无碍的剑士更是说不清楚。
只不过这种丢了气运的小妖修,若是有高人愿意替它找补回来,倒也不难,只不过现如今站在它面前的李扶摇显然不算是那种高人。
可李扶摇仍有办法。
山河之中,对于妖修的了解,剑士一脉可称第一,毕竟当年一战,剑士才是妖修最为忌惮的修士,而且这六千年中,妖土里偶有山河修士,也多是剑士。
他拿出的那盏老祖宗许寂送他的灯笼。
这是剑山上为数不多的法器,也是一件能够驱退妖邪的法器。
当然,若是李扶摇想,这盏灯笼仍旧可以照亮一些东西。
比如现如今这颗老槐树的灵智。
点亮灯笼之后,李扶摇将其放到老槐树下。
灯笼里的灯火摇曳,片刻之后,有个银发老妪走出树身,对着李扶摇行大礼跪拜。
老妪跪在地上,诚心实意说道:“多谢仙师搭救,老婆子感激不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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