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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最得意-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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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魏春至这一剑递出的同时,白鱼镇各处都响起一声声剑鸣。
此起彼伏。
有剑相和。
亦是送别之意。
无数修士却是脸色难看,这一番大战下来,三教便已经战死了五六位登楼,这边剑士一脉,却是还战死一位而已,而且还是以旁门左道呈现在世间的一位登楼剑士而已。
不管之前三教修士们对剑士是作何看法,但是有一点过了今日之后一定会让人清楚,那便是今日之后,对于剑士战力,三教一定会有一个直观的了解。
这个世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剑士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魏春至一剑掠过云端,去向某座山巅,轰击某位之前一直尚未出手的登楼修士。
那位登楼修士抬头一看,那道耀眼剑光所带着的磅礴剑气,让他脸色煞白,魏春至这一剑,不太好接。
一个不注意,便是重伤。
要是运气再差一点,只怕便是当场被斩杀都有可能。
磅礴剑气,从云端而来。
如同一条剑光。
那位登楼修士已经祭出了本命法器,更是已经把手里的所有法器都尽数放在了身前,期望能够拦下这一剑,可实际上当那道磅礴剑气来到身前的时候,那位登楼修士,才忽然明白,自己所想的一切,都没有作用。
磅礴剑气,直接掠过数件法器,将那些法器直接斩破,然后来到他的身前,一剑洞穿那人身躯。
而且那位登楼修士,并非是简单的被洞穿而已,更是被这道磅礴剑气带着撞断无数树木,被钉入石壁当中。
一剑之威,便是而已。
却又不仅仅是如此而已。
巨大的声响传出,这本该是极为精妙了的一剑,可是却无人出声。
直到那道剑光彻底烟消云散之后,周青才抹去嘴角的血迹,然后看着眼前的两位登楼。
神情平静。
他是一位货真价实的登楼境剑士,活的岁月不算短了,只是这过往的许多年来,世间一直都不知道有一个人叫做周青,因为这个人,练剑是因为某个女子,即便是练到了登楼境,所为的大抵也是为了护那女子周全而已,若不是朝青秋的剑鸣相召,这位登楼剑
士或许还会在世间游历,与那女子白首而已。
只是当他知道要来此地的时候,其实早便做好要死在此处的准备了。
他自己都不觉得自己以往那些年算是对得起腰间的剑,可这一次,他总觉得只是对不起那女子了。
可我周青这一辈子都对得起你,就这一次,应当没有什么大碍吧?
其实他想是这样想,但实际上心里还是有些愧疚的。
他握紧手里那柄人间,眼神清明。
剑名人间,一只手抓住的自然也是人间。
他看着那两位登楼,平静递剑。
他周青的剑,倒也斩得了登楼。
两位登楼相视一眼,将两件法器祭出。
流转光华。
磅礴气机瞬间轰向周青。
这座山巅砰地一声。
整座山都都摇晃不已。
周青举着剑,一条手臂血流如注。
他怅然一笑。
他哪里想着就这样死去的。
两位登楼,已经死去一位,另外一位的状态也不算是有多好,他看着周青,眼睛里充满了惊惧。
这种情绪很难在一位登楼境里发生才对。
可事实上,就这样切切实实的发生在了他眼里。
周青举着剑,说道:“再来一剑。”
……
……
白鱼镇这边,数位没有出手的登楼里,其实才是真正的强横战力。
这些人,要么是某些隐世的登楼修士,要么是辈分奇高的某些书院道观的老祖宗。
这些人,在当年无一不是精才艳绝之辈。
现在却为了同一个目的,来到此处。
他们之前,一直按耐住性子,现在见了这个局面之后,自然是再也忍不住。
有一个身材高大的白发老人走出某间客舍,来到街道,看着某地,就要出手。
远处一道磅礴剑气蓦然而来。
身材清瘦的李昌谷出现在前面不远处,看着这个老人,平静道:“昌谷见过水镜先生。”
对于这个老人,旁人可能不知道,但是同样是出自学宫,李昌谷倒是清楚的很,这位水镜先生,是学宫里的登楼修士,学问不知道高低,但有一点,此人修为,一定是极高。
他的名字,被学宫很多夫子反复提及。
水镜先生看着李昌谷,冷漠问道:“你身为我学宫弟子,学剑便也罢了,为何还要同他们站在一起?”
李昌谷歪了歪脑袋,笑道:“水镜先生,剑士多真人。”
李昌谷不是那种废话很多的人,因此在这么一句话之后,他便不再多说,只是按住苦昼短剑柄,认真说道:“水镜先生,或许你会死在我的剑下。”
李昌谷虽然是才踏足登楼,但有很多事情本来就不能以常理视之,就比如说是现如今的李昌谷,在面临这位水镜先生的时候,一点都不落下风。
他看水镜先生,平静拔剑出鞘。
仿佛接下来要出剑斩的,不是这位水镜先生。
而是这差不多百余年的过往时光。
。。妙书屋。
………………………………
第四百二十九章 天地虽大,我只一剑(四)
在水镜先生遇上李昌谷的同时,还有另外一位年轻男子出现在白鱼镇上。
世间的修士,境界到了一定地步,便能够保持容貌不变,当然,若是踏足暮年之后,大多数修士便舍不得用气机维持容貌了。
所以能够有年轻容貌的修士,大多都是处于春秋鼎盛的时候。
登楼境的修士,大多都活了数百年,不管容貌如何,大多眼里的沧桑都是藏不了的。
可这一位,眼神清明。
里面只有生机。
这位一身青色长袍,手持折扇的登楼修士出现在街道上的时候。
其实有许多人都不能够想象这样一位翩翩公子竟然是一位登楼境的修士。
言余站在酒楼二楼的窗边,跟禅子站在一起。
禅子看了一眼那年轻书生之后,便感叹道:“贵教人才辈出,这位前辈应当便是玉面书生吧?”
言余有些意外,他看着禅子,笑着问道:“禅子何至于如此博学?”
禅子看着远处的那个男子,说道:“这应当是两百年前的事情了,世间整整有两百年没有人见过这位前辈了,想不到今日竟然还是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言余点点头,“就连学宫里大多数人都记不得这位前辈了。”
禅子感叹道:“本没有非要不死不休的缘由,为何要如此?”
言余想了想,然后说道:“本来就是个不死不休的局面。”
山河里,三教和剑士一脉,到底说不说得上不死不休,说不说得上生死之敌,其实早在六千年前便有了定数。
禅子移过来视线,不愿意再看向那位玉面书生,只是说道:“今日一战,剑士一脉尽出,数位登楼都是天底下一等一的战力,只是相比较起来,也还是不如儒教和道门两家联手。”
言余默然不语,这儒教也好,还是道门也好,在山河里六千年的根基,哪里是剑士一脉能够比拟的,剑士一脉倘若没有朝青秋,指不定早已经变作了历史的尘埃。
禅子说道:“没有人能拦下这位前辈了。”
这是事实,当魏春至消散之后,这在场的登楼剑士,周青是几乎便要战死在此处,那个老人自顾不暇,许吏更是脱不开身,李昌谷虽然才至,但被水镜先生拦下之后,也没有能力去驰援旁人。
这位玉面书生,本来就是一个境界不低的登楼境修士,可以说他现如今加入哪个战局,哪个战局便要一边倒的倾斜。
禅子平静道:“不知道这位前辈要先杀谁。”
言余摇摇头,“谁知道呢。”
……
……
玉面书生来这里是要杀人的。
因此在短暂片刻之后,他便出现在了许吏的那处战场。
这位隐姓埋名比周青更甚的登楼剑士,已经斩杀了一位登楼,现如今又重伤了一位,能够站在他身前的那位登楼尚无大碍,但许吏却是脸色有些苍白了。
当玉面书生来到这边之后,几乎便是奠定了许吏战死的局面。
这个说得上玉树临风的年轻男子,看着许吏,平静道:“你该死。”
许吏冷然一笑,举剑在胸前,并不答话。
在他看来,之前不敢出手,现如今却来到他面前的玉面书生,也还是畏惧剑士的杀力。
玉面书生用折扇底部打着手心,说道:“不管如何,你都该死,我两百年没有出过手,这一出手便斩杀一位登楼剑士,也算是不错了。”
许吏笑道:“来试试?”
他这半辈子第一次出手,斩杀的也是一位登楼。
当然,当时那只黄鹤,不算!
磅礴剑气席卷风雪,形成一个诡异的龙卷,风雪也好,还是剑意也好,无不充满了肃杀之意。
玉面书生伸手看着一片雪花落在他手背上,然后眼睁睁看着这一片雪花四分五裂,玉面书生拿起折扇一点,一股磅礴如同九天银河的气机席卷而来,光凭这般气机,便已经要胜过许吏之前要斩杀的那位登楼了。
许吏一剑挥出。
同样是磅礴的剑气,掠向玉面书生。
只是剑气掠过一段距离之后,忽然便停滞不前。
玉面书生伸手一扯,竟然将那些剑气硬生生给扯散。
他站在原地,折扇在手,显得很是悠闲。
另外两位在此处的登楼修士,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里的惊惧之意。
这同为登楼,许吏并非是他们能够应付的,可谁也没有想过,这个年轻男人明明是三教之中的修士,竟然也是如此,竟然也是要远胜他们。
许吏皱眉,这一剑虽然并非是巅峰时的一剑,但对付一般登楼境,绝对是不落下风的,他哪里想过会像是现在这般一样,竟然是被玉面书生拦下了。
他面色凝重。
玉面书生摇头道:“所谓剑士,不过如此。”
这不是他对着如此状态下的许吏进行嘲讽,而是从他自己的内心来看,不管是不是巅峰的许吏,想来都是没有任何可能胜过他的。
这是极度的自信。
当然也是基于自身极为强大的实力而生出的认知。
许吏认真说道:“你很强。”
玉面书生不置可否,只是用折扇反复敲打着手心,他想了想,然后说道:“现在你该去死了。”
说完这句话,他有一指伸出。
而对面自然是一道剑光生出。
可很快天际便传来一道冷漠的声音,“跳梁小丑!”
——
在李扶摇再度一剑斩杀了一位太清境修士之后,便实在是精疲力尽了。
他杵着剑,看着街角的另外一位太清境,实在是没有半点办法了。
灵府里的剑气空空荡荡,再无法递出一剑。
那人缓慢走向这边,手里拿着一只笔,气机聚于此处,想来便是要一击杀之。
可很快,天际便有一缕剑气掠来,一柄剑径直穿透他的胸口。
生机就此断绝。
有一个白袍男人蓦然出现在李扶摇身前。
李扶摇抬头,看清那男人容貌,当即便有些不可思议。
因为这张脸,他见过不止一次。
他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白袍男人的视线落到李扶摇手里的青丝手上。
他没有什么动作,可那柄青丝却是不住的颤鸣。
那些颤鸣声里,有很多情绪,久别重逢的欣喜,还有些许伤感……
白袍男人自顾自说道:“它在你手上,受了些委屈。”
李扶摇低头不语,他自然知道,这柄剑的前一任主人,是天底下最难得一见的剑胚,剑道资质之高,就连剑仙朝青秋都比不了,他又如何能够比拟。
因此有委屈,倒也正常。
白袍男人继续说道:“只是它到底还是握在了合适的手里。”
李扶摇低声道:“对不起。”
白袍男人看向李扶摇,摇摇头,缅怀道:“这个世间变了,不是当年那个世间了,你们活得要更难一些,你不用对不起谁,青丝也好,还是别的什么也好,都总是不是当年了……”
“你叫什么名字?”
白袍男人看着李扶摇,轻声问道。
李扶摇回答道:“李扶摇。”
白袍男人点头,神情平静,“我也没有想过我能再看看这世间,我也没有想过你们有这么难,但我想着,总能够做点什么,即便不因为我是个剑士,但似乎也因为我是白知寒……”
李扶摇小声喊道:“前辈,您怎么……”
李扶摇之前见过两次白知寒,第一次是第一次握住青丝剑的时候,那个时候,看到的是白知寒死在剑山的场景,第二次在陈国的万宝阁,更为具体,只是第二次的白知寒,远远没有现如今的白知寒那么温和。
白知寒看着李扶摇,想了想,然后伸手说道:“我来找你……是为了借剑……”
朝青秋让他重现世间,也替他找来了一柄剑,都是登楼境剑士的剑,只是远远没有青丝用的顺手。
因此他来这里,便是为了找李扶摇借剑的。
之所以说是借剑。
那是因为青丝剑,真的已经算不上是他白知寒的剑了。
如今青丝的主人,是李扶摇。
李扶摇松开青丝,轻声道:“前辈,这是你的剑。”
白知寒摇头,“这是你的剑。”
他加了一句,“借我用用。”
李扶摇没有再说话,只是往后退了两步。
白知寒看着这柄青丝,往前走了一步,伸手去握住这柄青丝。
刹那之间。
一声剑鸣声响彻天际。
如果说朝青秋的剑鸣声能够让世间所有人听见,而且还能传递一个让世间的剑士去往某处的讯息的话。
那么白知寒的剑鸣声,就只有一个意思。
那就是我回来了!
我是谁?
我是白知寒,我是世间最后一位剑胚,我是当年最强的一位登楼境剑士。
所以当我站在这里的时候,沧海之下,不管是谁,都该退避三舍。
当我要杀人的时候,不管是谁,都要去死。
白知寒握住青丝,一股前所未有的磅礴剑气从他身上生出。
于是此时此刻,这位六千年前的剑胚,登楼境剑士。
回来了。
这位世间最后一位剑胚,做了一个极为怪异的举动,那就是提剑在地面上划开一条沟壑。
他站在沟壑里,轻声道:“好久不见。”
………………………………
第四百三十章 天地虽大,我只一剑(五)
当那一声剑鸣响彻天空的时候,有无数剑士都抬头看向天际。
然后无数剑士都感受到了那股磅礴浩瀚至极的剑气。
就连几位登楼都吃了一惊。
这道磅礴剑气的主人,只怕是有半只脚都已经踏进了沧海境。
这世间何时又出现了这么一位人物?
第一个被白知寒递出一剑的登楼修士,不是旁人。
正是玉面书生。
那位玉面书生感受到那股磅礴剑气的同时,便当机立断的向后掠去,瞬间便退开数百丈,远离当时那个战场。
可事实上在他离开之后,一袭白袍的白知寒来到许吏身前,并不说话,只是一步踏出,剑气瞬间撕裂一处街道。
两位登楼在这一剑之下,一人当即毙命,另外一人狼狈倒退,可当他还没有站稳的时候,白知寒的剑便已经到了他身前。
简单直接的一剑刺出,便是一剑刺透那人胸口。
白知寒握紧剑柄,面无表情。
这等修为的登楼,哪怕是不受伤,也不需要太费心。
抽剑,前掠。
在短暂的时间里,白知寒便已经到了玉面书生的面前。
看着这位境界还算是不错的登楼境,白知寒握紧青丝,简单的一剑递出,剑光乍起,便在玉面书生胸膛上留下了一道骇人伤口。
玉面书生到退数步,惊骇问道“你是谁?”
这世间的登楼剑士,即便大多不显其名,但是谁又想过,会有这么一人,站在登楼时,对世间所有登楼都是碾压状态?
白知寒只是吐出三个字,“白知寒。”
随着这三个字被他说出来,白知寒的第二剑已至。
这一剑同之前那一剑不同,剑势看起来要弱得多,看起来远不如第一剑。
可是这一剑才起势,玉面书生便脸色大变。
他顾不得什么,再度提气后掠。
白知寒漠然道:“晚了。”
白知寒是六千年前的剑胚,是一位无限临近沧海的一位登楼境剑士,不管是剑道天赋,还是什么实战经验,在登楼境里都是最为顶尖的存在。
在那个年代,能与白知寒比剑的,大多都是登楼境剑士,能与他生死厮杀的,更大多数是要嗜杀的妖族。
而且那个时候的剑道,不说比现如今更好,但一定会多些的。
白知寒第二剑从一个诡异的角度递出,这一剑斩开无数磅礴气机,斩开玉面书生的衣袍,斩开他的折扇,落到了他的咽喉上。
于是很快便有一道鲜血迸发出来。
白知寒的剑也收了回来。
他看向远处。
递出一剑。
璀璨剑光在白雪纷飞的白日里,都显得那般的耀眼。
月色和雪色之外,这道剑光一定是世间第三种绝色。
白知寒仅仅片刻便出现在了周青身前,那剩下的一位登楼,被白知寒一剑所斩。
白知寒身形不停,继续掠过这边,去向云端。
光从他出现在这里算起来,他便已经斩杀了整整四位登楼。
所用不过一刻钟左右。
许多之前按耐住没有出手的登楼修士,此刻都出现了众多修士眼前。
许多都是当年威震一方的存在。
……
……
禅子看着远处的那道冲天剑气,沉默片刻说道:“是白知寒。”
言余没有说话,他没有禅子那般见识高远,自然不清楚这位六千年前的剑胚是谁。
禅子缓缓解释道:“剑胚白知寒,六千年前的最有一位剑胚,是一位登楼剑士,更是被说成只要给他时间,便一定能够踏足沧海的的天才,现在说起来,应当是是世间最后一位剑胚才是,毕竟现在来看,这六千年来,还真没有出过任何一位剑胚,只是这位剑胚,为何能在六千年后重现人间?”
这是禅子的疑问,想来也该是所有知道白知寒身份的人的想法。
毕竟没有任何人能够活到六千年之久。
即便是剑仙都不能,何况是一位登楼境剑士。
言余想到了某种可能,低声道:“朝青秋。”
禅子苦笑道:“似乎也只有这样一个解释能够说得通了。”
朝青秋是世间唯一的一位剑仙,他又是世间无敌之人,或许有些什么秘法,能够让一位六千年前的剑胚短暂重现人间,也说不定。
但不管如何,要真是这样,朝青秋必然是要付出极大的代价的。
这种秘法,可能也只能是沧海境的修士才能施展了。
言余忽然说道:“今日不管如何,儒教和道门,一定会损失惨重。”
其实这是一句废话,今日已经死去的登楼境修士,儒教和道门便已经死去超过十位,谁不知道损失惨重,但实际上这样看来,反倒是体现了儒教和道门的底蕴深厚。
禅子不禁想着,要是在佛土,能找出十位登楼修士吗?
他问道:“若是观主不出手,天底下还有哪一位登楼能够胜过他?”
言余想了想,准备说一句掌教有可能,但想了想,还是苦笑而已。
禅子忽然抬头远观,说道:“观主出手了。”
禅子不知道观主身在何处,因为他境界太低。
可是他知道了,是因为天边出现了一轮明月。
像是观主这种大人物,自然不会轻易出手,之前不管是怎么焦灼的局面,他都不曾出手,可是现如今见识到那股磅礴剑气之后,观主竟然是按耐不住,便出手了。
天边的明月,手上的五彩长河,这便是观主。
当年世间还没有出现这么多登楼剑士,世间唯一的一位登楼境剑士不是旁人,就是剑山老祖宗的许寂,可老祖宗许寂当年在遇到观主的时候,依然是没有胜过他。
今日有可能遇见比老祖宗许寂更为强横的剑士,观主见猎心喜,自然出手。
当白日里出现那么一轮明月的时候,无数修士都欣喜若狂。
因为在他们心底,观主便是这沧海不出,登楼里最为出彩的一个人。
完全说得上世间无敌。
因此才有那么多修士有如此情绪。
可是片刻之后,当那道磅礴剑气席卷风雪,将那轮明月生生击碎的时候,无数人都瞪大了眼睛。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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