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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最得意-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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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日子一直没有理会外面的事情。

    原本有三座雕像的破庙,雕像没了,只是一堆泥土。

    陈嵊从某处拖出来一个酒坛子,然后拿出两个碗,递给身侧的叶飞仙。

    这位已经断了一臂的剑修,在陈嵊来看,实在是要比许多人都顺眼许多。

    他指着那些泥土,笑着说道:“我那位柳师兄在剑气一道上只怕要比天底下绝大部分剑士都要有些造诣,只是运气不好罢了。”

    叶飞仙端着酒碗,问道:“你们这座剑山,当年发生过什么?”

    叶飞仙常年隐居在南海钻研剑道,几乎与世隔绝,剑山发生的事情他大多不知道,只是知道有一日观主梁亦上过剑山,之后剑山便已经封山,至于老祖宗许寂是何时亡故,剑山为何封山,他一点都不知道。

    陈嵊摊了摊手,当年剑山内乱,有几位师兄背弃了剑山,这件事一直都是剑山的耻辱,即便是到了现在,盛凉已经身死,秋风满不知所踪,陈嵊都不太愿意提起这件事。

    他喝了口酒,眼神迷离。

    似乎是想起那个天底下最好的女子谢陆了。

    他本是有可能和她携手走一程的。

    哪怕最后谁先走都说不定。

    但始终是有可能携手走一程,挺好的。

    叶飞仙也喝了一口酒,平静问道:“我们还要在这里等多久?”

    他问的等多久,自然是想着知道,还要多久才能解决剑山的事情。

    也就是说剑山掌教什么时候会选出来。

    陈嵊笑着说道:“你们都不想做这个剑山掌教,担子自然就落到那两个年轻人身上了。”

    叶飞仙想着之前那个在白鱼镇的年轻人,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他不过是个太清境,能够担当得起?”

    剑山掌教是何等重要的位子,让一个年轻人来坐,本来就是一件很让人意外的事情,要是还是一个太清境的剑士,便更是如此。

    不管那年轻人有多大的名头。

    陈嵊摇摇头,“或许是另外的一个年轻人。”

    他知道自己的那个徒弟没有这么大的志向,他知道自己的那位师侄,会有志向。

    只是比起来,吴山河似乎声名更不如李扶摇。

    如何有资格。

    叶飞仙不知道,因为他根本不知道陈嵊在说些什么。

    陈嵊揉了揉脸颊,喝了口酒之后,感叹道:“这个世间终究是年轻人们的。”

    叶飞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后说道:“未来是他们的。”

    年轻人是未来,但现在也是他们的?

    ……

    ……

    “我觉得现在世间是我们的。

    破庙的门被人推开。

    有个年轻人站在门口,他看着陈嵊,认真行礼。

    陈嵊认识他,知道他叫做言乐。

    他的境界很不错,现在已经是太清境的剑士。

    只是,即便是他再如何优秀,想来都没有资格在两位春秋境剑士面前这般说话。

    原因还是因为他身后的那个老人。

    他一头白发,身材矮小,但是眼中有无数剑意生灭。

    他看着陈嵊,面无表情。

    陈嵊有些感伤的说道:“你都如此老了,为何还要来争呢?”

    老人漠然道:“为何不能?”

    陈嵊说道:“既然有这个想法,为何当初又不出来,现在出来,未免吃相太过难看。”

    老人说道:“你们不愿意站出来,就不要管老夫为什么要站出来了。”

    说得极其直接。

    “谁不愿意做剑山掌教,若是真不愿,恐怕是脑子有问题。”


………………………………

第四百六十三章 回头仍在此处

    要做剑山掌教,恐怕真的是大部分剑士都愿意做的事情。

    可愿意和能够做成,偏偏又是两件事。

    若是这世间想做便能成,那么便少了许多惆怅。

    陈嵊知道这个老人是一个登楼剑士,隐居了很多年,一直不问世事,至于年纪,自然也很大了。

    在过往的很多年里,老人一直在某个地方隐居,偶尔觉得有不错的年轻人,便收了做弟子,至今他有三位弟子,最为出彩的,是这个年纪最小,但已经走到太清境的言乐。

    另外两位徒弟要比这位闭关弟子大得多,现在都是朝暮境的剑士。

    光从这一点来看,这个老人便要区别于其余来此的剑士。

    其他人大多孤身一人,也就只有老人是一位登楼境的剑士,而且还有三位弟子。

    他的境界足够高,年纪有那么大,可以说具备来做剑山掌教这件事。

    可是陈嵊有些不太愿意,因为在之前那场白鱼镇的大战中,这个老人并未显身。

    很多人都知道,重开剑山之后,这个世间一定会出现许多平日里见不到的剑士出现。

    但这些剑士,并不见得全部都是赤诚之人。

    投机之辈,自然会有。

    但陈嵊没有想过有这么快。

    他盯着那个登楼境的老人,生出了些杀机。

    老人眼里有无数剑意,身侧一丈之内,更是剑气萦绕,他看着陈嵊,平静道:“若不是你之前出过剑,老夫现在便可要了你的性命。”

    陈嵊看着老人,微微一笑,“你怎么会有胆量杀我?”

    陈嵊这句话有很多层意思,但归结到一处,便只有一个意思,老人的确是不敢杀他。

    陈嵊是之前出现在白鱼镇的剑士之一,在剑士当中有着很高的威望,而且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身份,那便是剑山弟子。

    这座剑山封山之前,有弟子,绝对不止老祖宗许寂一脉,但是那些弟子游历世间,很少有成才的,即便是有,也不多,更是比不上老祖宗许寂这一脉。

    而老祖宗许寂的几位弟子,盛凉秋风满早已被除名,谢陆柳依白和洗初南已经亡故,除去陈嵊之外,便只有一位吴山河。

    不管怎么看,陈嵊作为吴山河的师叔,实在是太有资格成为这剑山掌教。

    种种来看,陈嵊都是一个不可以杀的人。

    而且没有什么由头,谁敢轻易出手。

    老人负手而立,没有在这个事情上多说,不杀陈嵊,并不是因为害怕什么,只是因为不值得。

    若是把人生说成一场生意,那么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多些,要么是筹码,要么是代价,考虑事情便变作了值不值得。

    杀陈嵊,会影响自己成为剑山掌教,那自然就不值得。

    不值得的事情便不去做。

    事情便是这么简单。

    哪里会很复杂?

    他看着陈嵊,陈述道:“老夫明日便要破开剑山禁制。”

    这是在宣告事情,自然不用听到什么意见,因此他说完这些话之后,便转身离开了破庙。

    陈嵊有些沉默,然后喝了口酒。

    叶飞仙问道:“像是他这样的人,也能做掌教?”

    陈嵊说道:“他是怎样的人?”

    叶飞仙放下酒碗,“总归不是一个好剑士,要是让他做掌教,会怎么样?再说了,朝剑仙也会同意让他这样的人做剑山掌教?”

    陈嵊喝着酒,惆怅道:“我就是怕朝剑仙不管,其余人又争不过他啊。”

    之前陈嵊看到的那老人眼里的无数剑意的生灭,便能够预料这个老人是十分强大的,绝不可能是一般剑士。

    恐怕就连周青和许吏两人随便一个拎出来对上这个老人,都不是敌手。

    剑士在同境之中,自然是最强的修士,但是在这同是一境之中的剑士,也有个高低的说法,比如那位剑胚白知寒,如此惊艳,在登楼境里,普通的三教修士及不上他,就算是同是登楼的剑士,说不定两个联手,也不是他的敌手。

    说到底,境界高低,杀力深浅,除去境界之外,还和别的事情有关。

    身上有无那股气势,很重要。

    就像是他自己的那个傻徒弟一样,现在虽然很不错,但身上还真是差了那股气势。

    没有了那股气势,即便是成不错的剑士。

    也无法成为柳巷或者是朝青秋那般的世间无敌之人。

    只是话又说回来,这世间无敌之人真有那么好做?

    六千年前不过出了一个柳巷,六千年之后不过出了一个朝青秋。

    想到这里,陈嵊摇了摇头,师父一直都觉得自己那徒弟练剑应当是顺着自己心意练剑,不该有些什么别的,可为什么在自己这个做师父的眼里,自己这个徒弟就该是要成为朝青秋那样的人了?

    喝了几口酒,陈嵊认真的说道:“要是这样的人成了剑山掌教,我会觉得很对不起师父。”

    叶飞仙自然知道陈嵊的师父就是那个剑山老祖宗许寂。

    看着陈嵊,叶飞仙问道:“你要怎么做?”

    陈嵊看着外面,看着被浓雾所挡的剑山,心里想着,该怎么做,自己其实也不太清楚啊。

    ……

    ……

    白昼过去以后便是夜幕。

    这是世间恒古不变的规律,就算是这世间最厉害的修士也都没有办法改变,但总会有人觉得惆怅。

    以及不舍。

    苦昼短。

    这些日子门尘山上搭起了许多简易住所,虽然都是剑士,夜晚对着星光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实际上更多人都愿意过得好一些。

    有一座竹楼在前些日子出现在门尘山上。

    修士们不太愿意做这种事,但真要下定决心去做,谁又能比得上他们。

    星光落到竹楼里,落到那个老人苍老的面容上。

    这个世间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即便是他的几个徒弟也只是知道自己师父的朋友称呼他为剑鬼。

    这当然不是什么好的称呼。

    特别是在他想着要做剑山掌教的前提下。

    所以那个老人前几天告诉了他们名字。

    白翁。

    这怎么看都是一个不太认真的名字。

    生了一头白发,又是个老翁,所以便叫白翁了?

    这想来是有些荒诞的。

    但谁也不敢多问。

    今夜有些星光,但两位师兄都在潜心练剑,只有言乐被叫醒了。

    他现在白翁身后,看不见星光照在白翁的脸上。

    忽然觉得师父生得极其高大。

    这种感受是心理上的,并不浅显。

    星光落到白翁的脸上,若是有人站在他面前,定然会看出他脸上的冷漠。

    言乐站在白翁身后,小声问道:“师父真的已经决定要上山了?”

    白翁微微点头,然后说道:“为师早已说了,若是还有剑士不想做掌教,便是脑子有病,你觉得为师脑子也是有病的?”

    言乐摇摇头,“可是谁都知道,做剑山掌教很不容易。”

    这句话是真的,事情也是真的,剑山掌教是何等位子,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的坐上去,更何况白翁之前在白鱼镇大战的时候没有出手,现在又冒出来当掌教,让之前出现在白鱼镇的那些剑士怎么想,但想来不管怎么想,反正最后落到实处便是不服。

    既然不服,路自然便难。

    白翁知道言乐在想些什么,表示并不在意,“这世间一定会有很多人和你的意志相违,但那么些人里,很多人你都可以不在意的,因为他们的意志,与你根本无碍。”

    一位不会修行的凡人对山上修士的看法重要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白翁的境界在登楼,那么有资格让白翁在意的,只能是登楼。

    周青和许吏都是登楼。

    这两位的名声也胜过他。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并没有做掌教的想法。

    虽然不知道他们之后会对白翁来做这个掌教会不会发表意见,但总得来说,白翁要想着做掌教,便只能先去试试。

    不试试,谁知道呢?

    言乐担忧道:“可是还有很多意外。”

    即便周青和许吏不管这件事。

    但这个世间有朝青秋,那位剑仙若是不愿意,谁能成为剑山掌教?

    白翁摇摇头,“谁也不知道他的想法,去猜不如去做。”

    言乐还想说些什么,便又听到白翁说道:“况且为师已经老了,再不做些什么,岂不是死也没有在世间留下痕迹?”

    听着这话,言乐是知道自己师父心意已决了,于是他认真的跪倒在师父的身后,真心实意的说道:“惟愿师父心想事成。”

    白翁转过身来,有些冷漠的说道:“这世间的事情,大多要靠自己去争取,哪里有什么想便能成的事情?”

    说完这句话,白翁走过几步,去拿了竹楼里的剑。

    剑太长,白翁太矮,因此当剑悬在腰间的时候。

    很怪异。

    白翁悬着剑,低声道:“曾经为师嫌夜幕太长,现在觉得白昼太短。”

    言乐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只是看着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应当是清晨快来了。

    白翁不再多说什么。

    他的身子站在窗前,渐渐消失,化作了一道剑光。

    片刻之后,这道剑光便照亮了天际。

    当然,更为主要的还是照亮了那座剑山。


………………………………

第四百六十四章 剑山大阵

    星光才散去,便有剑光出现,这依着谁来看,都算是不错的景色。

    剑山脚下都是剑士,看着这道剑光,不知道多少人都下意识去比较,但很快很多剑士都面色发白。

    这一道剑光只怕是代表着沧海之下的最强境界,落到谁头上,谁便是个死字。

    剑士一脉凋零到如今这个地步,还有一位并不为人所知的登楼剑士?

    无数人有无数种想法,但大多都会藏在心底。

    只是看着那道出现在剑山的剑光。

    ……

    ……

    清晨时刻便已经能听到几声蝉鸣,风吹过剑山,还没有炎热之感。

    白翁提剑站到了剑山的山道上。

    这座剑山有老祖宗许寂亲自用满山剑布下的剑阵,厉害非凡。

    白翁即便是一位登楼境的剑士,也不可掉以轻心。

    他走在山道上,很是小心。

    无数道或明或暗的剑意都在看着他。

    山道旁的那些剑木里更是藏着无数道剑气,不知道什么时候便要从山林里掠出,在他的身上留下许多伤口。

    甚至是性命。

    老祖宗许寂在未亡故之前,一直被认为是山河当中除去朝青秋最强的剑士,也就是沧海之下的真正无敌剑士,他在临终之前,以剑山为基,落成了这一个剑山大阵。

    为得自然便是让旁人不能再上山。

    只是考虑着有朝一日吴山河若是踏足登楼,是否还能安然上山的事情,其实也没有布下杀力太过强烈的杀阵。

    不过即便是这样一座大战,也并非登楼之下能够破开的。

    白翁不是剑山弟子,一身修行法门,完全和剑山没有半点关系,上山的时候,这满山剑自然认不出白翁的剑气,既然认不出,便自然没有留手的可能。

    因此在他踏上剑山约莫一刻钟之后,便有一柄剑从满是剑木的山林里激射出来。

    砰地一声。

    带着凌厉剑气卷向白翁。

    白翁面无表情,身前出现了几道不起眼的剑光。

    剑光生出的时候,白翁也往前走了一步,那柄剑被这些剑光硬生生分成数段,落到了山道上。

    剑山上有许多剑,洗剑池里的那些剑,多数是前辈剑士留下的,因为剑山已经如此凋零,自然已经有许久没有再锻造过新剑了。

    于是损失一柄剑,便会少一柄。

    剑士爱剑是天性。

    但显然白翁不是这其中之一。

    他往前走过几步,出现了好几道剑光,便折断了好几柄剑。

    白翁神情漠然,继续往前走去。

    剑山有一座大阵掩盖真容,不管隔得再近,都没有人能看清楚剑山真容,只是在剑山脚下的那些剑士,却是看到了一道又一道的剑光生出。

    “这位前辈一定是登楼巅峰的剑士,若不是如此,此等剑光为何显得那般平静从容?”

    这是一位来自南海某处的剑士在说话。

    “不见得,当年剑山那位老祖宗剑道已然是登峰造极,除去朝剑仙之外,再无任何一敌手,可谓第一,留下的剑阵怎会如此不堪?”

    很快便有人反驳,说得理直气壮。

    另外有人忍不住插嘴道:“剑山老祖宗固然厉害,但不见得这位前辈便不强,这世间有许多事情还当真不是那么简单的,若是如此,怎会有白知寒时隔六千年再现人间?”

    最开始那位来自南海的剑士冷笑道:“出的白知寒,便出不了这位前辈?”

    远处有声音悠悠响起,“这世间有几个白知寒,这世间有几位朝剑仙,只怕便是各位想得太多了。”

    声音嘈杂,在剑山脚下,到处响起。

    陈嵊和叶飞仙站在远处,听着那些声音,很沉默。

    叶飞仙用仅存的一只手按着剑柄,看着那时不时出现的剑光,有些失望的开口说道:“看样子他要走上山顶了。”

    陈嵊平静道:“走到山顶也不一定能成为剑山掌教。”

    是的,从未有人说过,这走到山顶便能成为掌教的。

    白翁即便是能够走上剑山,破开了剑山大阵,又如何?

    难不成就这般成为了剑山掌教?

    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

    叶飞仙想了想,发现的确是这样,心微微安定,但还是问道:“他若是凭此借了势,谁还能拦下来?”

    陈嵊说道:“我们拦不下来,自然还有人能拦下来。”

    陈嵊没有说清楚这件事,只是说完这句话之后,便转身走进了破庙。

    叶飞仙想了想,也跟着走了进去。

    ……

    ……

    白翁提着剑再往前走了一步,眼前光景再变。

    此刻出现在眼前的,已经不是那剑山的山道,反倒是另外的风景。

    眼前是数座在云海矗立在云海之上的高峰,在临近他身前的那两座高峰上,分别站着两个人,一个男子,一身白袍,腰间悬剑,神色复杂的看着白翁。

    另外一个女子,一袭红衣,坐在高峰上,平静不语。

    这两人,便是在剑山山道的两位残魄剑仙。

    男子名叫陆长偃,女子名为谢沉。

    看着白翁,陆长偃神情古怪。

    白翁神情漠然,但是很快轻声道:“见过两位剑仙。”

    在那个六千年前群星璀璨的时代,剑仙一样不多。

    这两位是其中之一。

    陆长偃问道:“剑山已然封山,你上山,为了何事?”

    白翁轻飘飘说了几句话。

    自然是陈述了一番朝青秋重开剑山的事情。

    陆长偃看着白翁,皱眉道:“既然如此,等朝青秋抉择便是。”

    白翁皱眉道:“剑山并非朝青秋的剑山,为何偏偏要等到他来抉择?”

    陆长偃觉得这样有些意思,转头身子去看了谢沉一眼。

    那位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话的女子剑仙站起身来,看着白翁,“我认为你的剑不正。”

    剑不正,所以我便不愿意让你从这里过去。

    有些事情,便是这样简单直接。

    白翁漠然问道:“谁来判断这剑正还是不正?”

    谢沉说道:“我觉得不太正,想来陆长偃也会觉得不太正。”

    陆长偃苦笑,随即点了头。

    这句话倒是没有说错,她觉得不太正,那么他自然也是这样觉得的。

    这无关其他什么,就是很简单的事情。

    白翁说道:“你们说是剑仙,但其实不过是两道残魂,如何拦我?”

    这句话说的很直接,也很正确。

    这两人不过是两道残魂,拦一拦要上山学剑的剑士还行,但是要拦已经是登楼的白翁,很不容易。

    所以白翁有此一说。

    谢沉漠然道:“关你何事?”

    她的脾气一向都不算是好,说完这句话的同时,便已经抽剑递剑。

    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而已。

    剑气在剑尖炸裂开来,瞬间便卷向某处。

    陆长偃微微侧身,不然这一剑只怕是要先落在他的身上。

    剑气撕裂云海,光是从气势上来看,完完全全是剑仙风范。

    云海壮阔不已,但在这一剑之下,便瞬间被撕碎。

    白翁握紧手里的剑,同样的是一剑递出。

    只是他这一剑,似乎无形之间,有一根绳子拴在了剑上,一剑挥出极其费力。

    两剑相交,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便有大片云海炸开。

    陆长偃按住腰间所悬之剑,神色复杂。

    像是白翁这般的剑士,放在当年,陆长偃何必以正眼视之。

    可是现如今呢。

    他已经是一缕残魂,残存只是为了再看看这个世间,顺便帮剑山再磨炼几个弟子,早已经不复当年修为。

    谢沉与他,都是如此。

    只是谢沉的性子,一如既往罢了。

    眼看着谢沉那一剑被逼到了云海当中。

    陆长偃早已按耐不住,一剑挥出。

    于是又是一剑。

    剑光照亮云海。

    在云海当中肆掠穿行。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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