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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最得意-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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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翁要想破开这座剑山大阵,先胜过我吴山河才行。
……
……
白翁走在山道上,越往上走,便已经遭到了许多次袭杀。
老祖宗许寂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剑道天才,又把持剑山这么多年,对剑山大阵的熟悉程度,已经到了一个很是恐怖的地步,虽然现在不是他在主持这座大阵,可这座大阵的恐怖程度,也不必多说。
即便在这座大阵里,白翁也远远说不上是手足无措。
他生出许多担心的情绪,至于为什么,自然也不是因为那座剑阵,还是因为远处看着他的“那人”以及“那人”身上的剑气。
那些剑气以及剑意,都是白翁所感觉到的至强。
他甚至可以断定,若是走上山顶,那个时候一定会和“那人”有一战,那或许便是自己练剑以来,遇见的最强敌手,只是剑山都已经如此了,还有这般后手?
或者说还有一位一脚已经踏入沧海的登楼剑士坐镇剑山?
可真要是如此,为何当年观主梁亦上山那般容易?
白翁皱着眉头,看着前面,低声喃喃道:“不管如何,我来了,谁拦我,都是一剑的事。”
这句话说的很是硬气,只可惜声音太小,并未传出多远。
也没有能让太多人听见。
只是身后不远处,已经有个灰袍年轻人站在哪里,看着前方,神色无碍。
他死死捏住那柄腰间的山河剑,看着前方,似乎随时想要出剑。
山道之上悠悠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虽说世间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但你若是要做些什么,或许你就能变成死人了。”
听着这话,吴山河的神情变得异常古怪,他脸色发白,但手还是紧紧握住了那柄剑。
若是真要对他出剑,那便出吧。
毕竟这是他吴山河的剑山。
不是旁人的,就是他吴山河的。
——
白昼不短。
李扶摇独自走进那间破庙之后,第一件事是从那原本有塑像的台下拖出一坛酒。
然后顶着那些泥土看了很久。
许久才拿起一个酒碗,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碗酒。
当年才刚刚练剑,因为师叔谢陆的或是有心,或是无心,没有告诉他天黑之前必须要登上剑山山顶的事情,从而让他在山道上待了许久。
因此便丧失了成为剑山弟子的资格。
当时老祖宗许寂给了李扶摇一盏大红灯笼,之后李扶摇下山,便在剑山脚下停留了好几年,这几年时间,便是和三位师叔打了交道。
以剑气称雄的柳依白,剑术无双的谢陆。
以及那个不管什么时候都很是温和的师叔洗初南。
陈嵊是他名义上的师父,但真正传授他剑道的,其实还是这三位师叔。
因此对这三位师叔,李扶摇都分外尊敬。
这是他离开剑山之后第一次回到剑山。
重游故地,不外如是。
多是感伤。
尤其是故人已经不再的情况下。
李扶摇想着当年师叔谢陆每日和他比剑,想着洗师叔每日和他磨炼剑意,想着没事和师叔柳依白喝酒。
这或许是他练剑生涯里最为开心的时光。
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就是练剑便是了。
李扶摇喝了口酒,然后便放下酒碗,去捧起了一抨泥土。
他的头埋在土里。
传来几声呜咽。
距离第一次见到几位师叔,原来已经过去十年有余了。
………………………………
第四百六十七章 白翁的故事(三)
剑山上时不时出现剑光,或明或暗。
强烈一些的剑光能够照透剑山的浓雾,从而让外人看见。
那没有让人看见的呢?
不知道还有多少。
无数剑士都看着剑山,之前白翁走进剑山,直到现在都还没有个结果,有些人在揣测他是不是已经死在了山上。
但实际上,只有明眼人才知道,白翁在剑山里做些什么。
甚至有些境界不俗的人已经在担忧之后白翁会不会真的一剑斩开剑山禁制。
破开那座大阵。
老祖宗许寂虽然依靠剑山设立下这样一座大阵,但是谁也不知道白翁会不会更加强大,真的将这座剑阵破开。
可是倘若破开了,便要尊他为剑山掌教?
虽然没有人说过,但好似已经成了约定俗成的事情。
白翁若是能够破开剑山大阵,便是已经说明境界足够,可是这些事情,光是境界足够便行的?
难道不需要些别的?
许多人有许多想法,但事情是不是能成,还有些别的什么因素。
剑山脚下很是热闹,但没有一个人提及在后面登山的吴山河。
所有人都在看着念着白翁,并没有人在意吴山河这个太清境剑士。
只是总有人会不说话,也会不在意这些事情。
周青和许吏这两位登楼就是其中之一。
他们的声名原本应当要比白翁大得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人都不曾表露出对剑山掌教的想法,因此在白翁登山的时候,许多人便忘了他们。
这是人类的劣根性。
即便是剑士,都无法避免。
谁都不知道的是,这两人已经上了剑山。
之所以没有弄出动静来,是因为这两人走的是另外一条路。
剑山有一条山道,这是世人都知道的事情,可还有另外一条小路,却是没有几个人知道。
这条路,即便是吴山河,其实也不知道。
知道的人不多,在老祖宗许寂亡故之后,想来除去朝青秋之外,应当是再无知晓。
可知晓这条路的,不是人。
是三两。
三两是剑仙柳巷的佩剑,存世已经超过六千年,知道很多辛秘,知道这条小路,不足为奇。
老祖宗的剑山大阵原本可以将这条小路也纳入其中,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是没有做这种事情。
所以当周青和许吏两人走在这条路上的时候,除去看着剑山不错的风景,便没有别的什么。
他们走的很快,因为没有“那人”在看着他们。
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周青和许吏便已经来到了山顶,寻了一块视野极好的地方,两个人并肩而立,经过一场大战之后,即便之前两人素不相识,现如今都已经成为了关系不错的朋友。
两个人站在山顶,分别看向两处地方,周青看得是白翁,而许吏则看得是吴山河。
周青皱了皱眉,看着那个快要走到山顶的白翁,许吏则是说道:“那年轻人要不要救?”
说是在问,但实际上陈述的意味更是明显。
周青明显不太在意这种事情,他说道:“要登山的是他们自己,关我们什么事。”
许吏则是笑道:“你不要忘了,我们怎么能上山的。”
许吏这句话是在提醒周青,为何三两会告诉他们这条小路上山,不言而喻,自然是要看着吴山河。
白翁不过是个不知道从何处蹦出来的剑士,即便是到了登楼,三两也不会在意,可吴山河不同,他是剑山弟子,三两是柳巷的佩剑,有这样一层关系,所以他才会告诉他们这条小路,让他们上山,为得便是要让他们护住吴山河的性命。
至于为什么是他们。
显然就连三两也觉得,白翁的境界已经高到了一个相当不错的高度,周青和许吏两个人,只怕其中一个,不是敌手。
所以才有两人结伴。
周青甩了甩手,然后说道:“我才不会出手去拦着那个老头,要拦你拦。”
许吏无奈道:“我拦不住。”
他的这句话说的很是直接,一点都不觉得难为情。
他打不过周青,这种事情,他很清楚。
至于白翁,虽然没有见过他出剑,但是在之前看到那些剑光来推断,他也不是白翁的对手。
白翁虽然来历不明,但一身剑道修为,一点都不假。
周青有些头疼的说道:“我要是输了怎么办,我媳妇儿可是看着的。”
许吏想过周青不出手的缘由,但一定没有想过是因为他怕输,而怕输则是怕他媳妇看见。
这样奇葩的理由,怕是只有周青才能找得出来,而且不仅是找得出来,说出来也是能让人信服的。
不过许吏同样是有家室的,他也很能理解这个事情。
许吏笑道:“那位的剑道已经差不多是登楼极致,只怕是你我联手,都不是敌手,要说谁能胜过他,只怕还是那位剑胚了。”
这世间的剑胚不多,最后一位姓白,正好和白翁也是一个姓。
只是那是六千年之前的故事了,现如今没有剑胚,自然也无人能够敢说胜得了白翁。
周青没有多说,只是觉得有些无聊,然后便叼了一根狗尾巴草在嘴里。
看着有些意思。
他含糊不清的说道:“谁知道朝剑仙是怎么想的……他就想着让那老头子当剑山掌教也不一定。”
“要是他真是这么想的,我们来这里有什么意义。”
许吏皱眉道:“关键是也没有谁知道朝剑仙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便是问题的关键之处,这个世间,还真没有人知道朝青秋是怎么想的。
……
……
夏日的落霞极为好看,想来是因为剑山山顶的雾要淡许多的缘故。
白翁提剑站在山道上,看着眼前的山顶,以及不远处的那座大殿。
即便是没有来过剑山的人都知道,剑山有一座剑仙大殿,殿里有着不少剑仙的灵位,那些剑仙,大多是在六千年前那场大战中陨落的,当然,还有更早陨落的一些。
都是些名人。
其中柳巷自然是最出名的一个。
而且不出意外的话,在朝青秋离开这个世间之后,他的灵位,也会放在剑仙大殿里,而且位子应当是和柳巷差不了多少的。
甚至还要高出一筹。
这就要看后人对朝青秋是怎么看的了。
历代剑山掌教要即位的时候,都要在剑仙大殿里祭拜一番,然后会在大殿门前举行即位大典。
剑山掌教的位子一向极为重要,在六千年前天下剑道宗门极多的时候,剑山便已经是隐隐有剑道祖庭的说法,等到这六千年来,更是已经成了唯一圣地。
虽说剑士凋零,却显得更为珍贵。
白翁看着那座大殿,想着等破开大阵之后,他便要站在那座大殿前,若是有谁不服,便斩谁,斩到人人都服了之后,他自然便是剑山掌教了。
当然,这一切都要在朝青秋不插手的前提下才是。
站在此地,白翁思绪很多。
从一个普通的田间少年,一步步走到今天,天知道有多不容易。
这其中的辛酸,不管谁依着谁来看,都是不容易的。
再往前走一步,或许便要遇到剑山大阵中最危险的东西,白翁却毫不犹豫的想着往前走去。
“我若是你,便不会再走。”
吴山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白翁身后不远处,看着白翁,他开始说话。
白翁转过头来,看着吴山河,冷漠道:“老夫说过,不介意你变成一具尸体。”
吴山河一路虽说是跟着白翁而来,但依然是受了不少伤,他看着白翁,沉默了片刻,很是认真的说道:“剑山是我的。”
听着这话,白翁漠然一笑,“剑山掌教,强者居之,你有什么资格去坐那个位子?”
吴山河回答说道:“既然是要做剑山掌教,便得给剑士们做过些什么,前辈空有修为,连白鱼镇一战都未曾参与,如何有资格说这些话?”
这件事其实才是白翁做剑山掌教的最大拦路石,当时他不曾出现在白鱼镇,那么便先失去了先手,后面不管做些什么,都有被人指责的可能。
白翁说道:“那你又为剑士做过些什么?”
没有太多人知道吴山河在太平城和李扶摇做过些什么,或者说知道的人,不在此处。
吴山河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白翁。
这样一来,便很容易会被理解成词穷。
要不是现在剑山只有他们两人,只怕很多人都在看吴山河的笑话。
吴山河不说话,他忽然坐在了山道上。
这个举动很是怪异。
他看着白翁,说道:“前辈既然执意要破开剑山大阵,那便请。”
白翁冷笑不已,到底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他往前再走一步。
踏上山顶的同时,电闪雷鸣。
无数剑气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然后都袭向白翁。
白翁握紧手里的剑,神情漠然至极。
在山顶某处的周青感受着这些剑气,忽然说道:“这座大阵有问题。”
许吏感受了片刻,也发现了问题所在,“有人……上过剑山。”
周青神色凝重,有些谨慎的说道:“朝剑仙肯定知道……但他为什么……”
许吏说道:“所以这是一个……局?”
………………………………
第四百六十八章 抱歉,这是我的剑山
剑落在山顶。顶点X23US
剑山忽然颤动不已,片刻之后,电闪雷鸣,无数剑气席卷开来,原本剑山就看着像是一柄剑,在这个时候,剑山生出剑气,便好似那柄剑有人拔出了鞘。
凌厉异常。
那股剑气,不是某个剑士的剑气,是一座山的剑气。
换句话来说,剑山便是天地造就的最大的一柄剑。
只是这柄剑并无主人。
白翁想要成为它的主人。
便先要替它解开束缚。
剑光破开了云雾。
却没有破开那座大阵。
他的剑落下之后,剑山颤动了一会儿,然后……
便没有然后了。
没有人能说白翁这一剑不强,但强,却没有那么强。
至少破开剑山大阵,是不行的。
白翁的脸色很苍白,一半是因为他灵府里的剑气瞬间便抽干的原因,第二个便是因为他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为何自己的剑破不开剑山大阵。
老祖宗许寂再强也不过是一位登楼,为何自己便破不开这座剑山大阵?
这才是白翁想要知道的事情。
“前辈还要出剑吗?”
就在白翁还在想这个问题的时候,山道上传来了别的声音。
一声灰袍的吴山河按着剑柄,平静问道:“前辈一剑不成,可否还有第二剑?”
声音诚恳,但谁都听得出来这当中的讥讽之意。
只是山上人不多。
周青已经忍不住笑出了声,许吏则是微微摇头。
白翁的脸色更加难看,“老夫破不开这座大阵,难不成你便能破开?”
这本是个陈述句,只是放在这里,变成了疑问句,可实际上表达的还是陈述的意思。
一位登楼境剑士都破不开这座剑山大阵,太清境的吴山河能够破开?
想来没有人相信这件事。
吴山河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衣摆,认真说道:“抱歉……这是我的剑山。”
……
……
电闪雷鸣之后,便下了一场大雨。
这场大雨好似便是来冲刷这些云雾的。
这场大雨下了整整一刻钟,然后便停歇了。
蝉不鸣了,鸟不叫了。
白翁握着剑,站在山顶前,面色极其难看,手还在微微颤抖,他一剑去斩剑山大阵,让他灵府里的剑气一瞬间便被吸干。
他忽然有些后悔,要是此刻再遇到“那人”只怕除去败亡之外,别无其他路可以走。
他沉默着从怀里拿出一枚褐色丹药喂入嘴里。
破开剑山大阵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还有更为复杂的事情。
只是既然能够破开剑山大阵,便是一个极好的基础。
白翁要成为剑山掌教,这便是预定里要做的事情。
不过现在没有能斩开大阵,让他很是恼火。
而且还被那个年轻人嘲讽了一番,让他已经对吴山河起了杀意。
他眼里杀机渐浓。
无数剑意在身侧出现、消亡。
像是他这样的剑士,境界太过高妙,要杀人,其实很简单。
他站在那座剑仙大殿之前,眼神深邃的看着山下。
周青和许吏在更高处看着白翁。
周青揉着脸颊说道:“那老头的剑真的有些厉害,你先去试试?”
许吏摇摇头,“既然比不过,就不去尝试了,没有什么用,而且看样子,吴山河还有些要做的。”
周青反问道:“他打也打不过,若是说起功绩,他也不曾出现在白鱼镇,只怕没有什么好说的,唯一有用的,只怕就是那个剑山弟子的身份。既然这样,有什么用呢?”
许吏往前走了几步,笑道:“你可不要小看现在的年轻人。”
周青有些恼火的说道:“你还知道他只是个年轻人?”
许吏说道:“他也要出剑?”
这里说的出剑,自然是对着剑山出剑,自然不是对着白翁出剑,白翁是登楼境的剑士,要杀他,周青和许吏联手都不见得能成。
吴山河一个太清境的剑士,更不可能。
但是对剑山出剑?
吴山河这样一个太清境的剑士,要想破开这座剑山大阵,有可能?
至少周青和许吏不会这么想。
既然剑山大阵被人改过,那么一切都有可能。
只看吴山河的这一剑落在何处便是。
白翁看着吴山河,生出了杀机,但仅仅一瞬,山顶某处便有两道剑意生出,这便是提醒,也是警告。
虽然这不是他之前感受到的“那人”但也是两位登楼。
白翁之前那一剑消耗太多,这要是再出一剑,不见得能占到上风。
他眼底的杀机还在,只是剑意收敛了一些,要杀吴山河,至少现在不可能。
不然很可能他要死在这里。
剑山上有两位登楼剑士,山下还有两位春秋。
都不好招惹。
吴山河的手落在那柄山河剑柄上。
这世间的剑名,意象最大的,自然就是他的山河和周青的人间。
当初老祖宗许寂赐下这柄山河剑的时候,吴山河不知道是什么意义,游历山河十年之后,他有了些什么猜想。
等到走上剑山的时候,才终于明白,这柄山河剑代表着的东西。
在剑山山脚的时候,吴山河有所感悟,“原来老祖宗早已经把剑山交到了我的手里……”
这剑山说是他的,一点都不假。
既然是老祖宗许寂留给他的,他便要抓紧,别人不论是谁,都不能拿走!
剑山大阵可以说是这个世间最强的剑阵,而这柄山河剑,便是其中的阵枢……
既然如此……
我吴山河为何不能打开剑山大阵!
想到这里,吴山河缓缓拔出了山河剑。
然后,这柄剑就落到了山上某处。
剑气不盛,甚至剑光都不曾生出。
只是有一股剑气灌入了吴山河体内。
他一头黑发随风乱舞。
灵府里的剑气如同决堤的洪水肆意的冲刷着他的经脉。
一道更强的剑气从他身体里生出来。
剑山有剑鸣!
白翁的一剑让剑山的云雾散去。
于是有很多人再看吴山河这一剑的时候,便能看的清清楚楚。
之前没有人知道除去白翁之外,还有人见了剑山大阵。
在白翁一剑没有斩开剑山大阵,只是斩开了那些云雾之后。
有人看到了吴山河。
但是还是没有人觉得吴山河会做到白翁做不到的事情。
直到那一剑落下。
天地之间很是寂静。
没有人说话,但人人的脑子里,都听到嗡得一声。
“剑山大阵,破了?”
这是某位来自延陵的剑修在说话,满是惊异。
“怎么可能,他这么年轻?境界怎么看也不如白翁前辈啊!”
不知道为什么,白翁的名字已经流传了出去。
“他是谁?!”
“难不成是某位登楼巅峰的前辈?!”
“不,他是吴山河,是剑山弟子,是那位剑山老祖宗的徒孙!”
吴山河的名字即便是被人知道了,也没有人敢相信他真的破开了剑山大阵。
他们不愿意相信这样一个年轻人就能破开剑山大阵,也不愿意相信白翁都做不到的事情,被这样一个年轻人做成了。
雨早已经停了。
李扶摇站在破庙前,看着那几颗桃树。
然后看着山上,轻声道:“这是师兄的剑山。”
言语之中,没有什么情绪。
陈嵊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这个弟子,忽然有些伤感,老祖宗许寂器重吴山河,于是想要把剑山的担子放到吴山河肩膀上,因为疼爱李扶摇,所以不仅不愿意让李扶摇成为剑山弟子,也不愿意他承担什么。
可谁也不知道,李扶摇后来会怎么想,或许他也想担起担子呢?
可是剑给了吴山河,山也给了吴山河。
李扶摇即便想着去争,怎么去?
所以他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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